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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天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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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子大惊失色,道:“控鹤术?”
  卫紫衣淡淡一笑,道:“你的武功虽不高,见识却不少。”
  小胡子更加奇怪,道:“你我并末交手,你又怎知我武功不太高明呢?莫非你会算命?”
  卫紫衣觉得这个小胡子倒不讨厌,当下微微一笑,道:“武功越纯,体内渣质越少,脚步声就越纯,你的脚步声浊而又杂,纵是练武,也并不高明。”
  小胡子羞愧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当家说得不错,小人天生愚笨,毫无学武素质,别人只用一天就可以学好的,我却要花上足足一个月,你说可气不可气?”
  卫紫衣道:“一个人若是笨点,反而是福气,你听过精明过人的人会有善终的吗?”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血雨江湖,风波不断,一个人纵有天大本领,也难逃命运的摆弄……”
  小胡子的话触动了心事,卫紫衣不由感慨一番,为何江湖外的人总想入江湖,而江湖中人却很想退出呢?
  这种事情并不仅限于江湖,婚姻如此,学武如此,世上的事大抵皆如此。
  卫紫衣感慨一番后,开始问道:“你是谁?来找我干什么?你从哪里来的?”
  小胡子一一答道:“小人赵天龙,从洛阳而来,奉主人之命,特来讲卫大当家前去一叙。”
  卫紫衣道:“你家主人是谁?”
  赵天龙道:“我家主人乃江湖末流,名字说出来,大当家也未必听过,家主姓贾,单名一个德字。”
  贾德这个名字,卫紫衣的确没听过,他笑道:“你家主人的名字听起来就像”假的“一样。”
  赵天龙也笑道:“家主人也一直嫌名字不好,但那是父母所赐,不敢擅改。”
  卫紫衣点点头,道:“你家主人找我有事?”
  赵天龙道:“家主人久闻大当家大名,恨未能见,恰好在洛阳城遇到一个小孩,名叫秦宝宝……”
  卫紫衣心中大惊,急道:“后来怎样?”
  赵天龙道:“家主人见他衣衫破烂,因饥饿而昏倒于路边,于心不忍之下,带回住所调养,一问之下,方知是卫大当家的弟弟,家主人久闻大当家英名,正恨无缘结识,遂令小人星夜赶路,欲往子午岭,想告知秦宝宝的消息。”
  卫紫衣道:“你既往子午岭,又怎会往这里找到我?”
  赵天龙道:“那宝少爷说大当家会追来,家主人命我一路查访,不得有失,小人遇店必问,因从宝少爷口中得知大当家相貌,故而有迹可查,遂来到这里。”
  他的武功虽不好,但口齿伶俐,经他说得清楚,卫紫衣已明白了前因后果,刹时心中一片惊喜。
  小家伙终于回心转意,特意叫人来找我了,他为什么不回子午岭呢?嗯,恐怕是面皮薄,怕回去不好意思,先见了我再说。想到这里,已是喜上眉梢,立刻赏了赵天龙一片金叶子,赵天龙忙不迭连声道谢。
  卫紫衣此时,已是恨不得一步跨入洛阳城,当下道:“赵兄弟,你赶快去准备马车,我们连夜赶去。”
  赵天龙答应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已租了一辆马车,卫紫衣上了马车,马车已向前驶去。赶车的老汉坐在车门外,赵天龙恭恭敬敬地坐在车门口,目不斜视,身子不动,只是当他偶尔面向窗外时,脸上已有得意之色。
  秦宝宝吃饱之后,便和青衣人来到一间宅院,宅院里的仆人、丫鬟很多,但一看就知没有一人是练过武功的。
  秦宝宝问青衫人道:“你就住在这里?”
  青衫人道:“这只是我的一个落脚之处,并不常常来住。”
  秦宝宝道:“这么说,你还有不少这样的房子罗?”
  青衫人道:“是的。”
  秦宝宝喜道:“如此说来,你是很有钱的了,那么明天我们再吃”烩牛羊舌“。”青衫人苦笑道:“你吃上瘾啦?”
  秦宝宝嘻嘻笑道:“那么贵的东西,当然好吃,最好晚饭再来一盘好不好?”
  青衫人道:“吃不上两天,这里的牛羊就要死光了。”
  秦宝宝道:“割舌不至于死呀,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是我的小弟弟。”
  青衫人面色不变,暗地却愤愤道:“且让你得意几天,一旦利用你杀了卫紫衣,你的小命也就到头了。”
  心中想着,脸上却笑吟吟地带秦宝宝来到一间卧室,道:“你今天晚上且在这里住下好不好?”
  秦宝宝见这房子很漂亮,家俱小巧别致,色调柔和淡雅,地上铺着雪白的波斯地毯,衬得秦宝宝身上衣衫更是破烂。
  秦宝宝见这屋子好像特意为自己布置似的,不由笑道:“真是好漂亮,我身上这样能进去吗?”
  青衫人道:“随便你,如果你愿意,可以在里面打滚。”
  秦宝宝才不管地毯有多名贵,早一头扑到地毯上,前后翻翻滚滚,好不开心。
  青衫人冷冷地看着,当秦宝宝转头看他时,他又换成了一副笑脸。
  秦宝宝一直在想,他怎样利用我来害我大哥呢?
  对秦宝宝来说,大哥的性命是头等重要,至于自己受的气且放到一边去吧!
  青衫人静静地停了一会,道:“秦少侠有何吩咐,下人会去做的,在下先告辞了。”
  秦宝宝顺口一句:“小弟弟阁下慢走。”
  青衫人冷笑不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很小,并不是因为房间小,而是因为东西太多,从而显得很拥挤。
  墙壁四周,都是一排排的柜子,柜子上全是一个个小抽屉,每个抽屉都编了号码,注明抽屉中物品的名称。
  青衫人在这些抽屉面前是来走去,脸上阴笑着,低声自语道:“该用哪一种方法好呢?”
  “用毒药最佳。”一个人推门而入,身上白衣如云。
  青衫人一见此人,立刻一揖到地,诚惶诚恐地道:“不知阁下驾到,有失迎迓,恕罪恕罪!”
  白衣人笑道:“都是香主的人又何必客气。”
  青衫人道:“香主可好?”
  白衣人笑道:“好。”
  青衫人道:“我正在踌躇,幸亏阁下来了,你刚才说用毒药,又是什么原因?”
  白衣人道:“秦宝宝和卫紫衣兄弟情深,虽偶有矛盾,但绝不至于到了相互杀害的地步,也就是说,你就算杀了秦宝宝,秦宝宝也不会帮你杀卫紫衣的。”
  青衫人笑道:“秦宝宝是在诈降,在下已知。”
  白衣人道:“你知道就好。”
  青衫人道:“若是用毒,那该如何用法?卫紫衣何等精明厉害,他若是可用毒杀,恐怕早已死了。”
  白衣人道:“卫紫衣经验极丰,且天生警惕,用毒药是无法害他的。”
  青衫人道:“那你刚才说用毒,又是何意?”
  白衣人笑道:“你下毒杀卫紫衣,卫紫衣自然会觉察,可是若秦宝宝用毒杀他,卫紫衣必死。”
  青衫人道:“秦宝宝怎会毒杀卫紫衣?兄弟刚才还提醒我,莫非忘了吗?”
  脸上已有不信之色。
  白衣人笑道:“用毒的方法千变万化,又何必拘泥一种,”隔山打牛“是拳法,岂不也可以用到毒上?”
  青衫人一片茫然,道:“哦?”
  白衣人道:“你需配出一种毒药,令秦宝宝服后暂时不死,当他和卫紫衣相遇时,却可以通过手掌相触,而将毒质传到卫紫衣身上,这样卫紫衣岂不就中毒了?”
  青衫人附掌大笑,道:“真是好计策,这个方法当真高明,在下绝对是想不到的。”
  转念一想,眉头又皱在一起,为难地道:“这种毒药我闻所未闻,仓促之下,恐怕配不出来。”
  白衣人拍着青衫人肩膀,笑道:“何需你配,香主早已配好,我已带来了。”
  说完取出一个小小瓷瓶,道:“这叫做”七日追魂散“,无色无味,不易辨别,非古玉不可测也。用了之后,前六日一无异状,至第七日,则七窍流血而死。一旦入了人体,就混入血液,还可通过汗液排出,服用后,可在无声无息中杀人于七日后。你若事先准备解药,自己服了解药,自是无事的。”
  青衫人称赞不已,大为叹服地道:“这真是旷世无双的奇药,若是多配一点,天下岂不是我们的?”
  白衣人叹道:“凡事有其利必有其弊,此药效果极好,可是配制极难,所用的药材,都是世上奇宝,香主只是恰逢其会,才配制了这么一小瓶。”
  青衫人叹道:“可惜,可惜。”
  白衣人也叹道:“的确可惜,不过,若用它杀了卫紫衣,那么纵有万金之贵,也是值得的了。”
  青衫人道:“这药怎么用呢?”
  白衣人道:“用酒、水、器物都可以下毒的,方法和其他毒药相同。”
  青衫人道:“秦宝宝极为聪明,且心怀鬼胎,对我们送去的东西,他一定会起疑心的。”
  白衣人笑道:“幸亏此药可以隔物传毒,你只要在他需用的器物上洒上一点,秦宝宝必会中毒的。”
  青衫人笑道:“如此说来,方法可就太多了,秦宝宝中毒后,明天见卫紫衣时,就可以帮我们一次忙了。”
  白衣人微笑道:“此之谓一石二鸟之计,用此计,既可杀了秦宝宝,又可杀了卫紫衣。”
  青衫人大笑道:“卫紫衣一死,那天下岂不是我们的了。”
  白衣人微笑道:“天下迟早都是我们的,我想我们不会等得太久的。”
  第四回 宝宝中毒
  清晨,秦宝宝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就看到青衫人早已站在房里了,另有一名仆人正在摆早餐,早餐很岂盛,有一碟螺丝转、一碟三鲜饺、一小碗粳米粥,以及四样精致小菜,秦宝宝算是被饭菜的香气弄醒的。
  秦宝宝一下床,立刻就上来两名仆妇,为他穿上破鞋,穿上他原来那套乞丐装。
  本来早就给他准备好了几套衣服,可是秦宝宝生怕露出了女儿身份,就是不换,所以他现在仍穿着那套破衣服。
  穿衣毕,一名仆妇便端来银脸盆、毛巾、青盐,侍候秦宝宝洗脸漱口,这种待遇比在子午岭上还周全。
  秦宝宝自然洋洋地享受着,洗脸漱口完毕,秦宝宝才坐上椅子,那名摆饭的仆人早已在饭桌上放好一双象牙筷,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等着秦宝宝伸筷夹食了。
  青衫人紧张地看着秦宝宝的右手,当秦宝宝的手快要触及那双象牙筷时,他紧张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不用说,这双象牙筷上一定沾有那种奇特的毒药了。
  不想秦宝宝快要触及象牙筷时,忽地又缩回手来,反而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银匙。
  他对那些小菜可不盛兴趣,因为他昨天吃得很饱,今天便又犯起挑食的老毛病。
  现在,他除了对那小碗粳米粥感兴趣外,对其他的食物可没什么心思。
  吃粥,自然是用不着筷子的了,那青衫人在旁边看着只是乾着急,真恨不得拿起筷子在秦宝宝的粥里搅几下。
  想自然是想,做是做不出来的,因为他知道秦宝宝是有名的鬼精灵,自己稍微做出一些过火的事,就会令他起疑,他一起疑,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无可奈何地看着秦宝宝吃粥,秦宝宝忽地抬头冲着他一笑,道:“你不吃点吗?”
  青衫人勉强笑道:“我吃过了。”
  秦宝宝笑道:“对了,你是不是愿意别人强迫你吃饭,受人强迫的滋味最不好受了。”
  秦宝宝是把其他人都当成自己了。
  青衫人闻言只好道:“不错,我也不愿意别人强迫我吃饭。”
  秦宝宝点点头,三口两口地扒完了饭,把碗一推,自始至终,他都没动那双筷子。
  他站起身来,对青衫人道:“现在我吃好了,饭后有什么节目啊?”
  青衫人奇道:“你就吃这么一点粥就饱了,不吃点菜或是别的吗?”
  秦宝宝拍了拍肚子,道:“今天吃的还算比较多,若在子午岭上,半碗也吃不下呢!”
  青衫人这才明白秦宝宝为何这样瘦,见秦宝宝不想再吃,青衫人却还是不死心,道:“那就尝一尝菜的味道吧,这里厨师烧的菜和子午岭的菜不一样的,不想──鲜吗?”
  他是死活也要让秦宝宝自己碰一碰那双筷子。
  但秦宝宝已经吃过饭,对饭菜的味道从来就没有兴趣,他可不是美食家,肚子一饱,就想到外面溜达溜达了。
  秦宝宝一边说:“要吃,中午再说吧,我可要玩去了。”一边已蹦蹦跳跳地跑出去。
  青衫人眼睁睁地看着秦宝宝跑出去,心里恨不得一把将秦宝宝拉住,把瓷瓶中的药全倒到秦宝宝的口中去。
  想归想,却不能做,对仆人们吩咐一声:“你们下去,这里不用你们收拾了。”
  仆人们乐得清闲,喜滋滋地走了。
  青衫人站在门口,看到秦宝宝正在花园中捉蝴蝶,心里不禁琢磨开了用什么方法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呢?那秦宝宝在花丛中左扑右跳,玩得正开心。
  青衫人想着,若是秦宝宝不幸划破了手,就可以趁治伤之机下毒了。
  可是秦宝宝身有武功,且轻功最好,玩耍中又怎会受伤?青衫人已在后悔,刚才若是在粥里做文章,也许秦宝宝不会发觉的。
  白衣人说得分明有理,何况刺杀卫紫衣是何等大事,自然是马虎不得的。
  忽听秦宝宝叫道:“小弟弟阁下,我渴了,你给我端一杯水来好不好?”
  青衫人身份何等高贵,哪曾听得别人对他吆五喝六的,可是此时却不同了,秦宝宝一声“要水”,对青衫人来说,不亚于玉旨纶音,秦宝宝话音刚落,青衫人早已进屋里倒水去了。
  找个杯子倒上水,捏住象牙筷头朱受毒药沾到的部分,将筷子在水中搅了一搅。
  果然是无色无味的好毒药,水仍是清澈透明,闻一闻,半点异味也没有。他乐滋滋地捧着杯子,兴冲冲地出门,走到秦宝宝面前,笑容满面地道:“秦少侠请喝水。”秦宝宝接过杯子并不急着喝,而是歪着头笑道:“你对我这么客气,是因为想有求于我呢,还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四个字青衫人听得好生刺耳,幸亏他脸上戴着的是那张看不出年龄来的面具,脸上虽有异常,却是看不出,他只好强作笑颜,道:“我只是想帮你报仇而已,又怎会有其他念头。”
  秦宝宝道:“你说你会暗中助我,那你究竟用什么方法呢?现在可、告诉我了吧?”
  青衫人道:“现在告诉你,恐怕你到时会不自然,还是不知道的好。”
  秦宝宝一扭头,道:“哼,不告诉就不告诉,谁稀罕听。”愤愤地走到一边又玩去了。
  青衫人心道:“这秦宝宝是在打听我的计策,到时候好对付我了,他小小年纪,竟已学会演戏,扮一个间谍角色,真是不简单。”
  秦宝宝也在考虑开了:“这帮狡猾的家伙到现在还不告诉我行刺方法,真是一群老狐狸,他们当然明白我不会书大哥的,只不过是假装相信罢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呢?”
  一边想着,一边把杯中的水不知不觉地饮下了。
  青衫人在远处见秦宝宝饮下毒水,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大功终于告成了,回去之后,香主一定会重重有赏。
  眼看中午将至,估计卫紫衣也已该到了,必须去准备一下,他遂离开了花园,迳向内厅而去。
  卫紫衣在赵天龙的引路下,来到一座美轮美奂的大厦前,下了马车,早有一人大笑着迎出来,从脸上看不出他的年龄,只见他身着青衫,脸上盈盈的尽是笑意。
  一见卫紫衣下马车,青衫人已大笑道:“卫大当家如神龙在天,今日终得一见,贾某幸甚幸甚。”
  卫紫衣也微笑道:“幸蒙贾兄收留舍弟,卫紫衣先行谢过,秦宝宝在哪里?”
  在路上卫紫衣已等得十分着急了,此刻一到地头,第一句话便想见秦宝宝。
  贾德笑道:“大当家对令弟的殷殷之情,好生叫人感动,请大当家随我来,宝少爷正在花园玩耍,我立刻叫人请他来。”
  卫紫衣已注意到贾德面上的人皮面具,这在江湖中本是常事,也不怀疑,随贾德来到了大厅。
  大厅布置得颇为华美,每一件摆设都价值不菲,想那贾德必是豪富人家。
  有钱子弟大都是不愿在江湖闯荡的,贾德在江湖中没有名气,也就不奇怪了。
  在客厅落座,贾德早已命人上酒上菜,酒绝对是名酒,菜绝对是好菜。
  可是卫紫衣哪有心思喝酒,端坐在桌前,道:“贾兄是否已叫人请秦宝宝来了?”
  贾德大赞道:“所谓无情未必真豪杰,卫大当家果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英雄。”
  当下又道:“在下早已派人去请了,过不了片刻,宝少爷就会来的。”
  卫紫衣虽有些不耐烦,但人家殷勤备至,刻意结纳,自己实不好表现出来,于是举起面前的酒杯,微笑道:“承蒙贾兄这几日对小弟的照顾,卫紫衣借花献佛,且以这水酒敬贾兄一杯。”
  贾德慌忙起立,诚惶诚恐地道:“不敢,不敢。”遂一饮而尽。
  卫紫衣轻呷了一口酒,将杯子放下,猛一回头,却见厅角出现一个小乞儿,那副悲喜交加的样子,真令人又爱又怜且心痛不已,那不是秦宝宝又是谁?
  禁不住放下杯子,走了过来,却见秦宝宝的眼眶已湿润,不一刻,眼泪使如断了线的珍珠似地流了下来。
  卫紫衣柔声道:“宝宝,你可好吗?”
  他走过去已准备将秦宝宝拥入怀中,却不料秦宝宝猛然后退,大叫道:“不要碰我!”
  卫紫衣大骇,连退数步,颤声道:“宝宝,到这时,你还在怨恨我吗?”
  以他的身份,本不便在人前表现如此神态,可是他一见了秦宝宝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贾德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宝宝,心中颇为着急,可恶的秦小鬼,为什么不让卫紫衣碰他?莫非他已知自己身中剧毒?
  秦宝宝的确知道了,那杯水一入咽喉,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可是水已入喉,后悔已来不及了。
  以他对毒药的知识,立知这是一种极厉害的毒药,尤其是水入肚中后,竟毫无不快之感,这更令他震惊不已。
  他曾从父亲的医书中得知,无色无味,且无不适之感的毒药,是为毒药中的精品,中者无救。
  这个发现,令秦宝宝连指尖都变得冰凉,好不容易可以见到大哥了,自己却要死了,他的手无意中触到了正盛开的鲜花,那花立刻萎缩、凋零。
  这是何等可怕的毒药,秦宝宝又怎能让大哥碰到自己呢?
  卫紫衣哪里知道秦宝宝身受的苦楚,见秦宝宝那种哀怨无助的眼睛,禁不住叹了一口气,宝宝怨自己何其深,自己这一次,看来真的是伤害到宝宝了。
  他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秦宝宝紧紧抱住,可是只要他一动,宝宝就立刻退去。
  卫紫衣深感震惊,一时之间,已无法可想,他纵是智谋无双,对秦宝宝却无可奈可。
  那贾德贝事机不妥,已一步步向门口溜去。
  秦宝宝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此时见他想溜,立刻大叫道:“站住!”
  贾德大惊,不及细想,身子倒飞而去!
  秦宝宝大叫道:“大哥截住他,他不是好人。”
  贾德在空中暗自冷笑,心道:“我既先一步逃走,你们哪里能追得上我。”
  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只是未免太自信了,贾德的足尖一触到地面身子又跃起,想跃上对面的屋脊。
  可是,他冲上屋脊时,差一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去,贾德想也不想,手中剑“呛”出手,剑光直取那人的头颅!
  这一剑心到剑发,端的是快速至极,无论何人,也许都无法在这样的剑下逃去。
  可惜那人正是卫紫衣。
  卫紫衣面如寒冰,腰间的银剑崩然弹起,“叮”的一声,已将贾德的剑格住。
  贾德徒觉一阵大力传来,虎口欲裂,手中长剑哪里把持得住,“嗡”的一声弹向高空,坠入墙下。
  贾德急转身,空中换气,已渐渐地落下地去,可是从卫紫衣剑上传来的力道并没有消失,他一时站立不稳,“蹬蹬蹬”又退了三步,方才拿桩站稳。
  此时秦宝宝已叫道:“大哥,他下毒害我,快杀了他为我报仇!”
  秦宝宝的话就像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在卫紫衣心中炸开,宝宝已被这贼子所害,难怪叫我不要碰他。
  贾德虽然很想强自镇定,但额上的冷汗已流了下来,他一抬头,接触到了卫紫衣的目光,他不由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卫紫衣的双目已快要喷出火来,金童般的俊面上竟罩上了一层黑云。
  愤怒!卫紫衣已愤怒到了极点!
  贾德强自微笑道:“你杀了我也没用,秦宝宝所中之毒,天下无药可救,七天之后,他就会气绝身亡。”
  卫紫衣一转目,已见院中涌出了许多人,这些人打扮不一,年纪各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竟是这院中的仆人、丫鬟。
  他们的手中都持着刀。
  一群人静静地站在院中,静静地看着卫紫衣,阳光静静地照在他们身上。
  虽然有许多人,但小院忽地像是变成了一座坟墓。
  卫紫衣努力使自己因愤怒而急剧跳动的心平静下来。愤怒,只会带来不必要的疏忽,他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身经百战的卫紫衣,几乎在众人一出现时就冷静下来。
  他从屋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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