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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天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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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一见此景,惊呼出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宝宝白了白衣人一眼,道:“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白衣人道:“我难道想死在这里?”
  秦宝宝道:“当然不是你弄的,而是你们的人。”
  白衣人汗如雨下,绝望地摇摇头,道:“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秦宝宝愤怒地瞪着大眼睛,对白衣人道:“你的人缘一定不好,所以你们的人想把你害死在这里,等我们在这里困死后,他们再挖开洞口,取出宝物。”
  他越想越生气,飞起一脚,将白衣人踢了个仰面朝天。
  白衣人坐在地上,声音已在颤抖,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凌空子算是三人中最为倒霉的,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我们一定要被困死了,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秦宝宝望着那些石块,也在寻思:“怎么办?”
  老板从厨房里出来时,手中端了四个盘子。
  开饭店的人大多有一手端好几个盘子的绝活,有人一双手可以端七、八个盘子。
  可是,老板这四个盘子都好像端不稳,手抖得很厉害,盘子摇摇欲坠。
  卫紫衣飞身上前,从老板手上接过两个盘子,笑道:“叨扰了,叨扰了。”
  老板将手中两个盘子放在桌子上,勉强一笑,道:“没什么,让客官久等了。”
  卫紫衣此时心中焦躁,对老板的失常表情并没有在意,他坐了下来,取了一双筷子给老板,道:“一起用吧。”
  老板脸色一变,忙道:“我还有事,客官自己用吧,我……我去去就来。”
  卫紫衣微微一愣,对老板的态度大为不解,刚才那么热情,此时为何这般生硬?
  想来老板必有烦恼之事,卫紫衣倒也不放在心上,于是目送老板离去,重新取筷、斟酒,筷子夹住了一个珍珠丸子。
  刚把丸子送到嘴边,忽听“啪”的一声,一条长鞭卷来,卷向卫紫衣的手腕。
  卫紫衣冷笑一声,反手一夹,夹住了鞭梢,此时他心中有火无处发,遇到袭击,正好发泄。
  筷子上已布满内力,鞭子被震得寸寸断裂,一股浑厚至极的内力从鞭上传去。
  只听“啊”的一声,门口有人仆地而倒,听声音,竟是一个女人。
  卫紫衣回头一看,不由愣住,倒在地上的,竟是梅冰艳。
  卫紫衣好生奇怪,急急走了过去,见梅冰艳已从地上坐起,一张粉脸变得惨白,强自笑道:“卫大侠好浑厚的内力。”
  卫紫衣心中歉然,他刚才一夹之时,内力如狂涛传出,梅冰艳一定受了内伤。
  卫紫衣歉然地扶起梅冰艳,道:“你怎么会往这里?”
  梅冰艳声音柔弱,轻声道:“我是来给你传讯的,却正好看到有人在厨房里逼老板在菜中下毒,所以才挥鞭打你。”
  “那菜上有毒?”卫紫衣大为震怒。
  “不关老板的事,是一个恶人以老板的妻儿相威胁,所以才迫不得已下毒。”
  这时老板从内屋急急走出,叫道:“客官,菜中有毒!”
  见卫紫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说话,老板垂下了头,满脸歉然。
  卫紫衣道:“那恶人呢?”
  老板涨红了脸,道:“他已走了,所以我才敢来。”他的声音已如蚊子哼了。
  卫紫衣一心想追恶人,又担心梅冰艳,便挥挥手对老板道:“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去吧!”
  老板内疚地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卫紫衣沉吟了一下,道:“你这里有没有僻静的房间?”
  “有,有,有。”老板有了赎罪的机会,连声答应着。
  卫紫衣抱起梅冰艳,不顾店中人骇然的目光,随着老板走入了一间静室。
  老板躬身退出,卫紫衣将梅冰艳放在床上,发现梅冰艳脸上已如涂了胭脂一样红。
  卫紫衣心中一震,道:“是伤得厉害吗?”
  “不是。”梅冰艳欲言又止,心如鹿撞,“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不好意思面对卫紫衣关切的眼神,索性扭过头去。
  此时她心中有如潮涌,起伏不定,想道:“我今生能有缘得他一抱,也不枉此生了,我该满足了才对。”
  卫紫衣哪知梅冰艳此时的绮思,以为是内伤过重,或梅冰艳有怨己之意。
  他心中歉疚更深,恨不得倾全身之力为梅冰艳治好内伤,却没想到梅冰艳伤固然不轻,心病更大。
  当下卫紫衣柔声道:“你且放松身体,我要用内力助你疗伤。”
  梅冰艳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卫紫衣已将右手贴在了梅冰艳的后心。梅冰艳觉得一股淳厚的内力从后心源源传来,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舒坦的。
  梅冰艳痴痴地在想道:“若是这伤永远治不好多好,他就能天天伴着我,天天这样对待我了。”
  心中胡思乱想,体内的真力就到处乱窜,卫紫衣柔声道:“不要乱想,收敛真气,免得走火入魔。”
  梅冰艳心道:“若是我伤重不治,他一定会内疚一生,一辈子不快活,我岂能害他!”
  当下忙收敛心神,卫紫衣的内力已渐渐将梅冰艳纷乱的内力一一调整好。
  两人全神贯注地疗伤,不一会儿,已入忘我境界……
  忽听有脚步声轻轻传来,门已被轻轻推开,门口赫然站着一个持剑的白衣人。
  卫紫衣头上冒着紫气,疗伤已到了紧要关头,此时稍有分心,必然走火入魔。
  白衣人的剑,已扬起。
  剑光一闪,疾刺向卫紫衣的后心,卫紫衣纵是着急,也不敢分心迎战,他勉强地挪动身形,剑已从肋下穿过。
  剑一抽出,血就跟着射出,那血受体内内力之逼,更加如飞矢般冲激而出。
  持剑人大笑,连足内力,又一剑向卫紫衣的后头刺去。
  这一刺挟带风声,势道极劲,梅冰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深知此时若出击,必使卫紫衣内力无从宣泄,会受重伤,她只得眼睁睁看着剑光闪动。
  卫紫衣内力不停催促,想尽快完成疗伤,同时眉头一耸,迎向剑锋。
  剑挟巨大内力从卫紫衣肩头穿刺而过,卫紫衣咬牙承受,将剑上力道化为己力,双手一堆,内力轰然而发,梅冰艳立刻坐起。
  疗功因一剑之助,得以成功。
  卫紫衣更不迟疑,后脚踢起,持剑人猝然不及防,已被这一脚踢出了门外。
  剑刃自肩头滑出,剑锋磨砭着骨头,卫紫衣心力交瘁,更加支持不住,软软地倒在梅冰艳身上。
  梅冰艳大急,忙一手贴住卫紫衣心处,内力源源不断输出。
  卫紫衣内功浑厚,经梅冰艳内力之助,猛然惊醒,梅冰艳此时已是珠泪涟涟。
  “你没事吧?”卫紫衣醒过来的第一句话竟是关心着梅冰艳。
  梅冰艳鼻头一酸,心中柔情楚楚,不由地趴在卫紫衣肩上“嘤嘤”哭了过来。
  卫紫衣强打精神,封住肋下和肩头的穴道,止住了出血,轻轻推开梅冰艳,走到门口。
  那个白衣人倒在地上,口中鲜血狂涌,已是气绝身亡。
  卫紫衣点了点头,顿感大脑一昏,心神恍惚地见明月、明理、明智冲了过来。
  明月叫道:“卫施主,怎么了?”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没事。”
  ──明月、明理、明智得来的消息很是不好。
  明月道:“那看见宝宝的人叫李三锤,不过李三锤此时已经死了。”他双手合十,喃喃念着经文。
  明理道:“师兄说得不对,李三锤此时未必死了,只不过快要死了而已。”
  明智道:“二师兄说的也不对,李三锤根本死不掉,因为我临走时给了他一颗小还丹。”
  明理大奇,道:“你给他小还丹,我怎么没见到?”
  明智得意洋洋地道:“你的猪眼大而无光,别人就算偷了你的钱包,你都看不到的。”
  “放屁!”明理大叫。
  明月连忙制止,道:“出家人岂可骂人,善哉,善哉,阿弥陀佛,佛祖莫怪,明理非有心也。”
  明智幸灾乐祸地道:“明月说得有理,明理犯了戒律,该送戒律堂处置。”
  明理不服,道:“是你先骂我,我才正当反击,要进戒律堂,该你先请。”
  卫紫衣被三个活宝弄得头昏脑胀,清了清嗓子,对明月道:“明月,你说说事情的原委。”
  明月是三个人中较为持重的,由他来说较为合适。
  明理和明智见卫紫衣开了口,只好闭嘴,只是望着明月,大有不服之色。
  明理忍不住,悄声对明智道:“明月的口才还不如我好,干嘛要他说?”
  明智一撇嘴,道:“算了吧,你连”金刚经“都念不完,还说口才好呢!”
  明理气得一咬牙,明智一瞪眼,两个人看上去,似乎马上又要吵起来了。
  卫紫衣苦苦一笑,对明月道:“明月,你快说。”
  明月清了清嗓子,端容道:“我和明理、明智赶往洛阳城,去找李三锤……”
  “不对!”明智忽地插言。
  明月道:“明智师弟,小僧又有何不对?”
  明智理直气也壮,洋洋地道:“我们去洛阳城时,根本不知他叫李三锤,你说去找李三锤,岂非不对?”
  明月点头道:“师弟说得有理,当时我们的确不知他叫李三锤,但现在为了叙述方便,暂且叫他李三锤好不好?”
  明智没有说话了,明理抓住机会,小声笑道:“找碴没找碴,反而去了脸。”
  明月继续道:“我们一直找到了”太白酒家“,见李三锤正和一个人恶斗,那李三锤的对手是一个少年,手持东瀛武士刀,武功非常厉害,李三锤一招”大流星飞云“式,却被少年看出胸部破绽,一刀刺胸,李三锤急忙撤锤时,因用力不均,被少年横手一挑,将铁锤挑飞……”
  明理忍不住插言道:“我们见李三锤危急,立刻冲了上去,虽然我们不想以多胜少,但为了救李三锤,也就顾不得了。”
  卫紫衣点头道:“事出非常,不可以常理论之。”
  明理听见卫紫衣称赞,洋洋之色溢于面上。
  明智哪肯落后,急忙道:“可是我们三个和他也只不过打了个平手,那李三锤在旁忍不住,又冲了上来和少年厮杀,不想少年一个奇招,将李三锤右肺刺穿,那少年还大叫:”少林寺就会倚多胜少,真正丢脸。“……”
  明理急忙道:“我和明智大怒之下,责备了他几句,那少年却哈哈大笑,口不迭声地骂个不停,明月欲和他理论,但少年太厉害,抽不出空来讲话。”
  他一口气说下来,差点气喘不过来。
  明月悠悠地接着道:“小僧见李三锤有性命之危,不愿恋战,奈何少年武功太高,抽身不得,恰在此时,悟明师叔恰好赶来……”
  明理接道:“悟明师叔一见少年就破口大骂,想必以前曾吃了少年一次亏,那少年心虚,一见师叔赶到,就越窗而逃,我深知穷寇莫追,就任他去了。”
  明智缓过劲来,又急忙道:“我急忙去救李三锤,连声询问,李三锤终于说出秦宝宝在何处失踪。”
  卫紫衣心道:“我的老天,说了半天,才说到正点上。”
  明理十分激动,慌忙道:“宝宝是在少室山后坡那个瀑市前失踪的,据李三锤说,是被一个道士推下地洞的。”
  明智道:“我们一听他说出宝宝下落,立即赶回来,临走时,我给了他一颗小还丹,师叔在那里照顾他,我就和大师兄、二师兄雇马赶到这里。”
  卫紫衣一听到“道士”两字时,心中已是一沉,心想那道士定是凌空子了,凌空子和自己有仇,难怪要陷害宝宝,宝宝和他相遇,恐怕是凶多吉少。
  卫紫衣心中愁思百转,沉声道:“我们速速赶到少室山后去,快去搭救宝宝!”
  此时他心中已是惘然,宝宝纵不被凌空子害死,也会被体内毒药毒死,反正都是一死,宝宝你……
  卫紫衣不忍再想下去,大步走出小店。
  梅冰艳关切地问道:“卫大侠,你的伤……”
  卫紫衣轻轻皱了皱眉头,忍住身上的剧痛,自然地道:“这点伤不算什么。”
  明理惊呼道:“卫施主,你受了伤了,啊,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疼对不对?”
  他急忙取出小还丹,递给卫紫衣。
  这小还丹是治伤良药,卫紫衣感激地一笑,取过小还丹,纳于口中。
  五个人遂急匆匆地赶往少室山的山后。
  ──秦宝宝带着两个俘虏又回到了大厅。
  此时凌空子和白衣人已成了倒空了的口袋,倒在地上,都望着秦宝宝,希望他能有个好主意。
  秦宝宝仍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笑嘻嘻地道:“你们不用担心啦,我大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我大哥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
  秦宝宝的大哥就是卫紫衣,这在江湖中已是众人皆知,白衣人道:“卫紫衣就算现在来,一天半天也挖不开洞口的,这几天我们就算不被饿死,憋也憋死了。”
  须知地洞口一被堵死住,空气就无法流通,人没有饭吃可以几日不死,没有空气,几分钟就会死去。
  这山洞虽大,可是因为过于深,空气也就稀薄,如今洞口被堵,空气未必能支撑几天了。
  形势是现实的,是不乐观的,秦宝宝紧皱着眉头,思忖着应对之策。
  凌空子道:“这里也许会有第二条出路,我们不妨找找看。”
  秦宝宝道:“这很有可能,我们再回到底下,看一看除了铁门的房间外,是否还有其余的出口,或许会有生机呢!”
  白衣人和凌空子求生心切,连连战斗,秦宝宝俨然是个小领袖,带着两个人重新进入地道。
  三个人都持着蜡烛,走下木梯,走到底下一看,不由失望了。
  底下除了那间屋子,三面都是墙壁,要想从这里出去,可真是难如登天。
  凌空子不死心,在每一面墙壁敲打着,希望能找到一面中空的墙壁来。
  白衣人也走过来,两个人拼命地敲着墙壁,秦宝宝忽见凌空子脸上一喜,于是问道:“小道士,有苗头了吗?”
  凌空子喜不自禁地道:“这面墙好像声音不太一样,很可能是空的。”
  白衣人闻讯立刻走了过来,敲了几下之后,也面露喜色,道:“嗯,的确是空的。”
  他将蜡烛凑近,竟然看见墙上有一个小小的铁环,分明是一扇门嵌在墙上。
  白衣人和凌空子大喜,急忙用手去拉那个铁环,铁环已生,吃不住他们一拉,立刻断裂。
  两个人并不死心,白衣人取出防身用的小刀,沿着门缝插进去,想把门撬开。
  秦宝宝想了一想,一丝古怪的笑容浮现在好看的脸蛋上,微微笑着,道:“你们慢一点呀,待我捂住鼻子再说。”
  凌空子和白衣人都不解其意,被求生的欲望所驱使,两人仍在拼命地撬那扇门。
  费了好半天劲,门终于被撬开,白衣人狂笑,猛地一拉开门,立刻就有一股冲天臭气扑鼻而来。
  白衣人和凌空子齐皆捂鼻而退,不住地用手在鼻边扇风,道:“好臭,好臭!”
  “噗哧!”一声,秦宝宝笑出声来,道:“真笨耶,这么大的地方找不到茅房,自然是在这里了,哈哈哈,找了半天,找了间茅房出来,真好玩。”
  他觉得好玩,凌空子和白衣人可就失望透了,凌空子飞起一腿将门踢上,愤愤道:“可恶,可恶!”
  门“匡当”一关,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也就破灭,三个人渐渐觉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唉!”凌空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没有希望了,我们注定要活活被困死在这里了。”
  白衣人表情木然,可是一双眼也黯淡了许多,望着那扇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秦宝宝道:“食物不成问题,那些药材可供我们暂时活命,只是没有水,就支持不到大哥来救我们的那一天了。”
  他对卫紫衣来解救的信念坚信不疑。
  白衣人淡淡地道:“卫紫衣并无上天入地之能,他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却无未卜先知之能,就算他一心救你,找不到洞口又有何用?”
  秦宝宝一撇小嘴,道:“我记得凌空子是被人逼下来的,因为他绝不会自己往下跳。”
  重提旧事,凌空子好生惊慌,以为秦宝宝要开始报复,他满脸通红地道:“这是现世报应,我是被人用锤子逼下来的。”
  秦宝宝道:“那人逼你入洞,是因为你害了我,这说明他见到了我,如果大哥找到他,我们不就有希望了吗?”
  他的话,多少打消了两人的疑虑,只是,就算卫紫衣赶来相救,问题是他们不知能否坚持到那一刻。
  白衣人和凌空子又想到,卫紫衣是自己的对头,卫紫衣一来,以他办事的方法,自己更无活命的可能。
  算来算去,自己仍是死路一条,白衣人和凌空子相视一眼,彼此有同病相怜之意。
  两个人的目中都露出了凶光,他们是想先杀了秦宝宝,也好有个人垫背。
  两人相视无语,又很快避开对方的目光,内心却已在打算害秦宝宝之计了。
  秦宝宝不是神仙,无法测知他们的心理,加之灯光昏暗,看不清两个人的表情。
  秦宝宝踱到铁门内,想到“食物部”找些东西来吃,他想酒也算食物的一种,这屋子里应该有酒才对。
  从“兵器部”里取了一花枪,他走入“食物部”,在一堆堆垃圾里翻着。
  果然不出所料,垃圾堆里有几坛酒,秦宝宝好生高兴,有了这些酒他就可以挨到大哥来救的那一刻了。
  于是他大声一喝,道:“小道士,木头人,快来搬东西!”
  白衣人和凌空子相视一眼,白衣人低声道:“我们见机行事,一有机会就杀了他。”
  凌空子点点头,两个人来到了“食物部”。
  秦宝宝一指被他找出来的酒,道:“你们把酒搬出来,酒就是水,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多活几天了。”
  要知那时酿的都是米酒,水的含量较大,有了酒,的确就等于有了水一样,不像现在的酒,酒精含量高,一瓶酒半瓶酒精,喝了只会更加口渴。
  古人喝酒论,不是因为他们的酒量好,而是因为那时的酒并不醉人,小孩子都可以喝一大碗呢!
  见到有酒,白衣人眼睛一亮,心道:“秦宝宝是个孩子,酒量一定不大,如果等他醉了酒,杀他易如反掌。”
  他乐滋滋地和凌空子去搬酒,只是酒在他们手中,比平时沉重得多。
  他们身上内力被制,无法使用真力,此时体力和平常人无异,搬一坛酒是有一些费劲。
  凌空子在想:“杀了秦宝宝之后,见到卫紫衣就好说话了,卫紫衣上次没有杀我,这一次也不会的。”
  白衣人却在想:“卫紫衣根本就不认识我,如果秦宝宝不在,就没人知道我的身份,那时或许有活命之机,何况秦宝宝一死,无人制我穴道,十二个时辰后内力恢复,就算卫紫衣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是没有可能逃命的。”
  想来想去,还是认为杀秦宝宝有百利而无一害,决心一定,搬酒就更勤了。
  秦宝宝从白衣人脸上看不出什么,因为白衣人生就一张木沉沉的死人脸。
  可是凌空子的表情他却看到了,秦宝宝见凌空子脸上忽喜忽忧,又强自忍住的样子,立刻认为他在心怀鬼胎。
  小小秦宝宝,和卫紫衣在一起那么久,对江湖人的阴险狡诈岂能不知?
  沉吟片刻,他心中算计已定,不动声色地跟在两个人后面走出了“食物部”。
  白衣人用小刀撬开酒的泥封,这个很平常的动作却费了他很大的劲。
  泥封已年久乾透,撬起来很费力气,白衣人想起以前喝酒,只用手轻轻一拍,泥封就应手而裂,是何等风光,何等潇洒,唉,想不到今天却栽在一个乳臭未乾的娃娃手中。
  越想越气,恨不得一刀捅了秦宝宝。
  秦宝宝背着手在他们身边踱来踱去,像个将军似地巡看自己的俘虏,笑嘻嘻地道:“你们都受累了,现在你们可以喝个痛快,喝醉为止,哼哼,哪个若是不醉,我可不饶。”
  席如秀平时高兴时唱的歌已经很难听了,酒醉后唱的歌就更加不伦不类了,不过他的样子实在好玩,这也是秦宝宝特别喜欢灌席领主酒的原因。
  所以现在他叫凌空子和白衣人喝酒,就是想看一看他们酒醉后是什么样子。
  虽是在这生机断绝之地,秦宝宝还是忘不了恶作剧,毕竟是小孩子嘛,再说这里的玩意儿太少,只好苦中作乐了。
  白衣人一听秦宝宝此言,心中一喜,若是自己装醉,趁宝宝不注意时,就可以偷袭了,自己虽然手足无力,但把刀子插入皮肉的力气还是有的。
  于是他便低头喝起酒来,凌空子和白衣人一样想法,两个人各抱一坛酒,双手捧着喝。
  秦宝宝负手站在他们的面前,心中已在想:“大哥,你可要快点来呀,宝宝好想你呀,还有席领主、展领主他们,你们可好吗?”
  卫紫衣和明月、明理、明智、梅冰艳五人飞奔到少室山的后山去,一路上,卫紫衣曾几次慢下了脚步,因为肋下和肩部的疼痛实在太厉害。
  尤其是肩部,因被一剑穿透,整个肩部已肿了起来,几乎每走一步就会引起撕裂般的痛苦。
  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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