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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天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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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黑云楼,秦宝宝不禁打了一个呵欠,毕竟是孩子,昨夜闹了一夜,现在自然困了。
卫紫衣关心地道:“宝宝,你先去睡一会儿,昨天夜里,你可一点没睡。”
秦宝宝道:“那我就在大哥的床上躺一会吧!”
卫紫衣道:“大哥马上还有许多事要做,会影响你的睡眠,你不如回去自己院里睡。”
秦宝宝道:“一有公事,就忘了宝宝,宝宝在大哥眼里还没有公事重要吗?”
卫紫衣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宝宝,你该理解大哥的苦衷,大哥身为首领,启能只为一人着想?”
知道卫紫衣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秦宝宝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下了黑云楼,回到自己的小王国。
见秦宝宝离去,卫紫衣忽然怅然若失,凭私心而论,他愿意天天陪着秦宝宝。
对秦宝宝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卫紫衣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兄长之情?或是男女之情?
唉,也许两者都有吧!
不禁想起初见秦宝宝时,秦宝宝的那份专注和执着,他居然一眼就认定自己是他的大哥。
这莫非就是缘分吧!
叹了一口气,摆脱了秦宝宝的影子,卫紫衣拿起桌上的一本帐册,打起精神看了起来。
秦宝宝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小棒头的伺候下上床睡觉,本以为自己应该很困的,却怎么也睡不着。
很奇怪,睡意跑到哪里去了?反正也睡不着觉,看着倚在床头打瞌睡的小棒头,秦宝宝恶作剧的老毛病又犯了。
悄悄地从床上爬过去,准备吓小棒头一跳,忽见小棒头的嘴角出现甜甜的笑。
哇,连作梦都笑出来,一定是在做美梦吧!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梦到马泰了。
小棒头忽地睁开眼睛,见秦宝宝的脸凑近面前,不禁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道:“宝少爷,你吓死我了!”
秦宝宝不怀好意地道:“小棒头,你从实招来,刚才作梦是不是梦到马泰了?”
一副大法官的样子,倒装得是模是样。
一朵红云飞上小棒头的脸颊,小棒头慌忙道:“宝少爷不要瞎说,我刚才没作梦啊!”
秦宝宝一叉腰,道:“还敢不承认,那么刚才是谁在口中念叨马泰的名字?”
小棒头惊得一掩嘴,羞道:“我真的叫他名字啦?不对呀,梦里我没说话呀!”
秦宝宝大笑,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口中笑道:“招出来了,招出来了,果然梦到马泰了,果然梦到马泰了!”
小棒头这才明白上了秦宝宝的当,羞得双手捂嘴,嗔道:“宝少爷欺负人,真坏!”
秦宝宝翻身坐起,忽地正色道:“小棒头,我怎么这几天没见到马泰,难道他不在岭上?”
小棒头放下捂嘴的手,道:“马泰和战平去了京城,是去处理一场赌馆纠纷。”
秦宝宝促狭道:“哇,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呀?一定是偷偷打听过了吧?”
小棒头又羞又恼,叫道:“不来了,不来了,宝少爷尽欺负人,不和宝少爷说话了。”
闹了一会,秦宝宝也有一些累了,重新盖好被子,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一丝甜甜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莫非,他梦到了大哥卫紫衣?
卫紫衣望着桌上的一封信,脸色有说不出的凝重。
信纸摊在桌上,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方自如在金陵城失踪,死七人,失踪三人。”
这封信的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写信人没有充分的时间,信后的签名,正是随方自如出去的十一位弟兄之一。
若不遇到紧急的事情,信绝不会如此潦草,这说明了写信人的命运已是难测。
最可能的结果是,写信人已死。
桌边的人脸色都很凝重,大家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连方自如都已失踪,事情该是如何的棘手。
每一个人都看过了这封信,每一个人都没有说话,连最喜欢说话的席如秀也闭上了嘴巴。
卫紫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对手比我想像的还要可怕。”
卫紫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多年来,”金龙社“已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敌人,也许我们已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到突发事件时,就无法保持应有的镇定了。”
的确,“金龙社”的对头固然不少,但真正强大的敌人却没有一个,“金龙社”的弟兄也大多存在着谁敢动“金龙社”的想法,这种想法无疑是很危险的。
卫紫衣的话彷佛在众人心中敲响了警钟,大领主展熹首先道:“依我看,这件事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弟兄们懒散惯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进行整顿。”
卫紫衣则说得更严重一点,道:“事实上,如果”金龙社“再平静几年,猝遇像现在这种突然之变,难免要彻底崩溃,幸运的是,这件事来得早了几年。”
席如秀道:“大当家,今日之”金龙社“已非昔日之”金龙社“,眼下的这点冲击足可以经受得起。”
卫紫衣叹道:“你也犯了和我一样轻敌的毛病,席领主不应该不知道轻敌的危险。”
席如秀笑道:“我并不是轻敌,而是对”金龙社“充满信心,信心,难道不是一个帮会之所以存在的重要条件之一吗?”
一旦眼前没有了秦宝宝,席如秀的思维就异常活跃,不过,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无论是帮会还是个人,信心都是取胜的关键,几乎可以这么说,信心就是成功的一半。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席领主,我们俩谈的,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信心,固然绝不可无,但轻敌之心却绝不可有。”
卫紫衣顿了顿,环视身边生死与共的兄弟,缓缓道:“所以,在不知对手虚实之时,我们绝不可以出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侦缉工作仍须进行。”
张子丹道:“连方大侠都下落不明,那么,一般的人物根本无法探知敌情,所以,在人选上一定要注意选择。”
张子丹不喜说话,如果他开口说话,就一定是经过极为慎重的考虑的,对于他的意见,卫紫衣一向百分之百的采纳。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卫紫衣点了点头,道:“子丹说得有理,所以这一次我决定自己走一趟。”
席如秀摇摇头,道:“大变将至,大当家却远赴险地,这叫我们如何放心得下?”
卫紫衣笑道:“我记得席领主刚才说到信心的问题,我对我自己充满信心,难道大家对我没有信心吗?”
众人一起笑了,虽然卫紫衣亲自赴险,颇令人担心,但若是连卫紫衣都去不得,别人就更去不得了。
卫紫衣见大家都无异议,便道:“展领主和张领主在家镇守,阴大执法负责派人和我联络。”
卫紫衣看着席如秀,微笑道:“席领主既然担心我孤身犯险,陪我一同去如何?”
席如秀大喜,别人都去不得,他却去得,这怎么不让他心花怒放,于是笑道:“敢不从命。”
卫紫衣笑了笑,道:“出事地点是在金陵城,看来我们只有去金陵才能得到消息。”
席如秀皱了皱眉,道:“现在我只担心一件事。”
卫紫衣也叹道:“秦宝宝。”
席如秀道:“是的。”
秦宝宝的确是个头疼的问题,他若知道卫紫衣前去金陵,就一定会闹着要同去的。
他的理由也一定很充足,他一定会说担心卫紫衣的安全,他去,是为了保护卫紫衣的。
但如果你不让他去,说他此去只会带来麻烦,秦宝宝就一定会给你扣上一个“小看人”的帽子。
沉吟半晌,卫紫衣道:“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我们要秘密离开”金龙社“。”
一觉醒来,秦宝宝立刻换上衣服,直奔黑云楼,现在已是清晨,他是想和大哥共进早餐。
昨夜做了一个美梦,这使得秦宝宝的心情很愉快,一路上,遇到每一个人都和气得很。
他既没有恶作剧,也没有和人斗口,亲亲热热地招呼着,就来到了黑云楼。
每天早晨这个时刻,卫紫衣总是会坐在桌前等候秦宝宝的,可是今天,桌子上虽有饭菜,但却没有了卫紫衣。
秦宝宝小道:“大哥一定睡懒觉了,想必昨天大辛苦,所以今晨起不来了。”
想到把大哥从床上揪起,叫他一声懒鬼该是多好玩的事,秦宝宝脸上立即充满了笑意。
走进卧室,秦宝宝一下子迷糊了,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是大哥昨夜根本没有睡在这里,还是早已起床办事去了?
忽地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的一件紫色披风不见了,若非出门,大哥绝不会带披风的。
好个坏大哥,自己一个人悄悄溜出去玩了,却把宝宝一个人丢在家中,真自私。
秦宝宝怏怏不乐地离开黑云楼,连小棒头的招呼声也没有听到,心里只想着大哥会去哪里?
小棒头见秦宝宝一脸呆呆的样子,以为又犯了老毛病,只好一个人走了。
秦宝宝在岭上逛来进去,忽地想到了席如秀,席领主一定知道大哥出去的事,若问他,他不敢不说。
席如秀住在岭上面西的一个小院里,秦宝宝走进小院时,席夫人正在窗前绣花。
一见秦宝宝,席夫人就像捡了一个金元宝似的开心,她并无子息,心里早已几千次把秦宝宝当作自己的儿子、女儿了。
秦宝贾一进院子,就甜甜地叫道:“席夫人好。”
席夫人今年三十余岁,相貌端庄淑怡,从外表上,绝对想不到她会对自己的丈夫那么凶。事实上,除了对席如秀外,席夫人对每一个人都很和气。
她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早把秦宝宝拉入屋中,不消片刻,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糕点、蜜饯。
席夫人的手艺可谓天下无双,秦宝宝最爱吃她做的东西,往常,总是嘴里塞着,手里捧着,口袋里装着,像似恨不得把整个席家全搬回自己屋里才好。
不过,今天秦宝宝却没有吃点心的心情,胡乱吃了几块松子糖,便问道:“席夫人,席领主在家吗?”
席夫人一边绣花,一边回答秦宝宝的话,道:“昨天半夜就和大当家下山去了,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
席夫人虽然对丈夫管得很严,但她毕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对丈夫的做事一向不加盘问。
秦宝宝问道:“席领主和大哥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半夜就急着走?”
席夫人道:“不知道,反正风风火火的,好像火烧眉毛似的,连酒都没有喝。”
问不出名堂,秦宝宝再也待不下去,略坐了坐,就怏怏不乐地走出席家小院。
一路上好没心思,只在口中嘀嘀咕咕的,反正肯定是骂卫紫衣太自私,偷跑出去之类的话。
每逢这种时候,那个不识趣的“它”总会出来捣乱。
“喂,呆子,在想什么呢?”
“去去去,没工夫搭理你。”
“呵,脾气不小,遇到什么难题了,何不请教我?”
“你什么都不懂,尽会捣乱,你还是睡你的觉去吧!”
“昨夜都睡够了,今天精神好,正好和你聊聊。”
“睡够了就打扰主人,真讨厌。”
“不打扰你打扰谁啊,谁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呢!”
“你真能帮我解决问题?”
“说吧,我可是个天才。”
“我问你,大哥昨天夜里和席领主下山,是为了什么事?”
“当然是很紧急的事。”
“废话,不紧急干嘛半夜下山?”
“我还没说完呢,你大哥身为一社之主,半夜下山,一定是因为一件紧急得不得了的大事。”
“说下去。”
“你想想看,最近有什么大事令你大哥烦神?”
“你是说蝶飘香?”
“除了这个老魔头还有谁?你大哥一定是因为怕你知道死缠着要去,才半夜下山的嘛!”
“那么大哥会去哪里呢?”
“你不知道?”
“知道干嘛问你?”
“说你是呆子吧,你还不服气,这一次联络的方法是用鸽子,你问问养鸽子的人不就得了。”
“哇,你真聪明,我记得你以前很笨的。”
“哼,以前是因为你太笨,懒得理你,现在见你开窍了,才帮你的嘛!”
兴冲冲的,秦宝宝直奔鸽笼而去。
对于鸽子,秦宝宝一向很感兴趣,所以对这里也很熟悉。
鸽笼很大,里面分成许多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有一只鸽子。
这些鸽子比别的鸽子体型要大,样子要凶猛得多,因为为了保证消息的安全到达,避免猛禽的袭击,“金龙社”养的都是一种性情凶猛,飞行速度极快,颇有自卫能力的鸽子。
见秦宝宝走来,养鸽人并不以为异,因为秦宝宝常来这里,还会帮忙喂水添食。
养鸽人笑道:“宝少爷,今天要和哪一只鸽子玩啊?”
秦宝宝甜甜地笑道:“大叔,我想看一看昨天那只刚飞回来的黑鸽。”
养鸽人道:“这只鸽子很累,而且受了伤,你还是另找一只鸽子玩吧!”
秦宝宝道:“它从哪里飞回来的?怎么受的伤?”
养鸽人道:“从南面,从它饥饿的程度看,估计是从金陵一带飞回来的。”
秦宝宝心中一喜,这下可知道大哥上哪玩去了,见鸽子腹部有一处划伤,显然不是猛禽所伤,而应该是一种暗器或羽箭。
看来大哥办的事一定很危险,因为鸽子都受了伤,养鸽人一定处境危险,那么,大哥所面临的敌人也一定很可怕。
秦宝宝灵机一动,问道:“大叔,这只鸽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飞回来,真不简单。”
养鸽人道:“鸽子是被一种暗器所伤,鸽子在飞行中,暗器从下面击来,而这只鸽子正振翅上飞,所以被击中腹部。”
养鸽人怜惜地看着鸽子,道:“这只鸽子飞行速度极快,动作极灵活,能用暗器将其击伤,说明那人颇不简单。”
秦宝宝静静地听着,已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
第一,大哥和席领主去了金陵。第二,大哥面临的对手很可怕。
有了这两个结论,秦宝宝如果再不下山,他就不是秦宝宝了。
回到自己小小的快乐王国,秦宝宝悄悄地收拾了一下行装,然后等着夜晚的来临。等到了晚上,他再偷偷地溜到了黑云楼,从秘道里下了子午岭。
卫紫衣和席如秀正晓行夜宿,赶往金陵城。
一路上,卫紫衣愁眉不展,不时地长吁短叹。
席如秀问道:“大当家,你是担心方大侠的生死安危吗?”
卫紫衣道:“方自如武功绝非泛泛,轻功极好,能将他制服的人应该没有,何况,他如果真的出事了,担心又有什么用?如果没出事,又何必担心。”
席如秀笑道:“那大当家又是为了什么叹息?”
“秦宝宝。”
“秦宝宝?”席如秀笑道:“你为他担心什么?他在岭上可安全得很。”
卫紫衣皱眉道:“我有预感,他会跟来的。”
席如秀摇摇头,道:“贾少爷并不是真的会算命,他绝不会知道我们的去向。”
“不一定。”卫紫衣道:“他有办法知道,以他的聪明,一定有法子知道。”
忽地笑了笑,又道:“既然他一定会跟来,我又何必担心呢?他的武功虽然不好,却未必是我们的累赘。”
席如秀笑道:“不错,宝少爷极聪明,是个闯江湖的天才,也许他还可以帮我们的忙呢?”
忽地,他又奇道:“宝少爷用什么方法才能知道我们的去向呢?”
“我也想不通。”卫紫衣笑道:“我虽然很了解他,但我毕竟不是秦宝宝。”
席如秀道:“看来这个谜团只能由宝少爷亲自来为我们解开了。”
卫紫衣叹息不语。
金陵。
金陵本是古城,远至汉魏,孙权就曾建都于此,几代兴衰,几世沧桑,古老的金陵,已阅历沉浮。
金陵之美,不止山水,不止名胜,十里秦淮,烟波脂粉,来金陵的人岂能不到秦淮河上泛舟?
秦宝宝就坐在昼舫上,像模像样地听歌观景,若不是年纪小些,倒还真是个翩翩少年。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丝竹悦耳,歌声更佳。
这是条大船,客人当然不止秦宝宝一个,只是,这船上的客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端坐在船头,别人唱歌他念经,一个和尚,哪里不能念经,为何要花钱上这种香艳之所?
秦宝宝认为这个和尚不是有毛病就是吃错药了,否则,就是六根不净,修行不到家。
船头上坐着和尚,船尾却坐着两个道士,两个道士的年纪都已不小,头发也已花白,道袍也很陈旧,一看就知道是从一个香火不盛的道观里出来的。
穷道士也舍得花钱乘画舫?这就使得秦宝宝不禁多看了他们几眼。
船尾的两个道士也和船头的那个和尚一样,端然打坐,口中念念有词,花钱上这里念经,真是一对神经病。
比较正常的是舱中所生的四个人,这四个人都穿着很华丽的衣服,都戴着价值不菲的墨玉戒指。
只是,他们好像也没有心思听歌,好似一个个都很紧张,紧张得随时随地都可以从船上跳下水去。
船上的客人好像都没有心思听歌,秦宝宝本就不是来听歌,而是来学大人的,何况现在他又看到这七个看上去都不太正常的人,自然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七个人身上。
他的眼角从船头的和尚身上,转到舱中的四个人身上,又转到船尾的两个道士身上,转来转去,无一刻停顿。
他发现,只要他一看到舱中的这四个人身上,这四个人就紧张得要命,连眼睛也不敢抬了。
饶有兴趣的,秦宝宝索性把目光集中在这四个人身上,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四个人中,有一个个子最高,看起来也不太紧张的人忽地抬起头来,盯着秦宝宝,怒道:“要动手就动手,贼眼溜溜地看什么?”
秦宝宝一下子燃起怒火,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没有人这样对他无礼过。
秦宝宝冷冷地道:“臭小子敢骂小爷!”
大个子怒道:“要杀就杀,要打就打,老子可不愿受这种鸟气!”
旁边的人连忙拉了他一下,大汉高声道:“了不起是个死,有什么好怕的。”
经他这一吼,歌声立刻停了,唱歌的歌女和伴奏的乐师齐都色变,一起躲到底舱去了。
这只船很大,有上下两层,秦宝宝他们是在上层。
歌女和琴师一走,楼上便只剩下八个人。
秦宝宝刚才为大个子的话生气,现在,却对大个子话中的意思感到奇怪起来。
怪怪的,大个子他们好像很怕我似的,我是一个小孩,他们为什么怕我呢?
当他看到船头、船尾的一个和尚、两个道士,正用充满杀机的目光盯着那四个人时,秦宝宝才明白,这大个子一伙原来是怕和尚和道士,而不是怕自己。
可能四个人是把自己也当作和尚、道士一伙的了。
看来这四个人与和尚、道士有仇,今天的见面,很可能也不是巧合,嗯,马上一定会打起来,这下有好戏看了。
别人遇到打架的事,早已躲得远远的,但好奇心、贪玩心很重的秦宝宝,可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看热闹的机会。
船头的和尚身子忽然一动,就站到秦宝宝的面前,合十道:“敢问小施主,可是香主派来的?”
香主?莫非是一个江湖帮会,莫非是前来寻仇的?
不过,秦宝宝既然想看下去,自然不能说实话,否则别人岂不下逐客令了?
含糊地应答过,秦宝宝又为刚才和尚称他小施主而生气,道:“大和尚,你以为我很小吗?”
和尚笑道:“小施主高寿?”
秦宝宝一只手比了个六字,一只手比了个一字,和尚笑道:“原来小施主今年十六。”
秦宝宝叫道:“我都六十一啦!”
和尚大惊,不光和尚,连两个道士、四个富商模样的人,都一齐大吃一惊。
他们看秦宝宝连十六岁都不像,又怎么可能六十一呢?
见众人诧异的眼神,秦宝宝偷偷地笑着,但为了谎话的可信性,板着脸又道:“你们不信?”
和尚笑笑,道:“老衲着实无法相信。”
因为他已把秦宝宝看成是自己的人,所以态度较和气,比较有耐心了。
秦宝宝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凡夫俗子,果然不懂仙家妙术,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内力练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保持容颜不变吗?”
为了谎话增加可信性,秦宝宝继续道:“我在十四岁时,因为一日练功不慎走火入魔,结果使身材无法长高,到了今天,我仍是几十年前的样子。”
秦宝宝虽在胡扯,但听的人却都信了,因为武林之中,的确有过相貌如童子,但年纪已是老头的人物。
这当然需要极为精湛的内功才行,可是秦宝宝的样子,像一个内功高手吗?
和尚在心中认为很像,内功练到最高境界,就会返璞归真,劲气内敛,看上去就和常人无异。
和尚已非常敬畏,面前的这个长得像孩子的老头,内功已练到最高境界,想他武功也一定高得不可思议,这样一个人,香主派他来做什么呢?
和尚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前辈,与香主是何称呼?”
秦宝宝小道:“这个香主是帮会头头,至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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