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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天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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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前辈,与香主是何称呼?”
  秦宝宝小道:“这个香主是帮会头头,至多和大哥一个辈份,瞧这和尚年纪不小,却对这香主如此尊敬,想必香主的年纪不小,马马虎虎,就当香主的师兄吧!”
  于是咳了一声,沉声道:“老夫是他师兄。”
  和尚惊讶道:“香主今年七十有余,而前辈不过六十一岁,怎可当香主的师兄?”
  秦宝宝一听,暗叫糟糕,占人便宜露出马脚来了,这和尚开始起疑,怎么办?
  灵机一动,秦宝宝装作不耐烦地道:“蠢材,真是蠢材,入门先者为大,难道你连这个规矩都不懂吗?”
  和尚一想,这个规矩倒是有的,武林各派规矩不一,有论年龄的,也有论入门先后的。
  其实这和尚年纪不小,阅历颇丰,人世不笨,只因他一开始就认定秦宝宝是自己人,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才会一步步相信秦宝宝的鬼话。
  这也怪他知道得太多,别人奇怪的事他却不以为异,这才上了秦宝宝的当。
  看来知道太多也会害人。
  秦宝宝编了一大堆谎话,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乒乒乓乓”地打起来,现在话说了这么多,架还没打,不禁有些着急,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和尚见秦宝宝这个香主师兄生气,吓得一头冷汗,连声道:“属下这就动手。”
  坐在船尾的两个穷老道,也慌忙站了起来,“唰”的一声,齐齐抽出腰间的长剑。
  秦宝宝见他们被骇成这个样子,想必是因为怕香主的缘故,这香主这么凶,一定不是好东西,不知不觉地,他已开始同情起那四个脸上齐露惊慌之色的人来。
  此时,和尚已抽出戒刀,刀光一闪,向刚才那个出口骂秦宝宝的大个子砍去。
  他显然是想一刀了结大个子,以博取香主师兄秦宝宝的欢心。
  那大个子早有准备,双手早套上了一双铁手,两只铁手一并,来夹和尚的刀。
  此时,其余三个人跳起来,分别和两个道士战在一起。
  那和尚的武功极为高强,劈面一刀,乃是虚招,见铁手来夹,早已手腕一沉刀身下落,竟挑向大个子的胯下。
  大个子冷笑一声,铁手加速下压,竟饮用铁手之威击断戒刀。
  和尚存心在秦宝宝面前卖弄,手中戒刀忽地从大个子脖间穿过,又从大个子背后飞回,刀柄在大个子的肩头显露出来。
  这一招匪夷所思,刀上的力道运用得极为巧妙,和尚的左手已闪电般伸出接住刀柄,沉腕疾削。
  这一刀出手极快,大个子已是防不胜防,避无可避。
  秦宝宝不由把眼睛一闭,他喜欢热闹,可不喜欢见血。
  可是和尚在挥刀时眼角瞥了一眼秦宝宝,想从秦宝宝脸上看到一点赞许之色,却恰巧见到秦宝宝闭眼。
  他会错了意,以为秦宝宝不屑一顿,认定这招不好,和尚不由一阵心慌,握刀的手略缓了一缓。
  大个子岂能放过这个机会,铁手微抬,“当”的一声,已接住了和尚的戒刀。
  这一接已用全力,戒刀差一点脱手而飞。
  和尚大惭,不敢看秦宝宝的脸色,急敛心神,戒刀急撤,又闪电般剌出。
  这一招,可谓和尚一身武功的精粹,人个子已绝对无法逃得了这一刀了。
  “哧”的一声,刀身正从肋下刺入,大个子闷哼一声,仰天倒下。
  和两个道士相斗的三个人境况也很糟糕,一个人在肺部受伤,一个人右腿中剑,另一个人则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秦宝宝岂能见死不救,大叫一声:“慢!”
  和尚收刀,道士收剑,三个人一起跳开,站到秦宝宝身边。
  秦宝宝小道:“一时冲动叫他们住手,可得想一个很好的理由搪塞一下。”
  于是冷冷哼了一声,问和尚道:“人死了一无用处,他们既已无还手之力,又何必杀之而后快?”
  和尚嗫嚅道:“香主吩咐过,这四个人杀无赦。”
  秦宝宝知道想要救人,就必须知道这四个人犯了何罪,他是不会问和尚的,免得露了马脚。
  于是决定采用旁敲侧击战术,见大个子虽受刀伤但不至于死,于是装作冷冷地道:“你可知罪吗?”
  大个子显然是一条硬汉子,虽受重伤,怒气仍在,但见他勃然怒道:“咱们”长江四义“吃的是辛苦饭,挣的是玩命钱,关你们屁事,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平白地霸占长江水道,倒说我们无理。”
  秦宝宝一听之下,已经明白了大概。
  “长江四义”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大哥讲故事时,曾提到他们。
  他知道“长江四义”算是江盗,但只劫官府、奸商,不劫平民百姓,在长江边上很有威望。
  那个坏东西香主一定是为霸占长江水道,才和“长江四义”发生冲突。
  这种江湖的纠纷,秦宝宝本懒得过问,但今天为了把戏演下去,只好当一次大法官了。
  秦宝宝皱了皱眉,道:“明明有罪却不认错,看来是非杀不可的了。”
  和尚和道士立刻亮出兵器,就想冲上去,秦宝宝却又道:“慢来!”
  和尚和道士连忙住手,静听秦宝宝示下。
  装作沉吟片刻,秦宝宝道:“杀了他们,恐怕不妥。”
  和尚恭声道:“前辈,有什么不妥?”
  秦宝宝怒道:“蠢材,长江水道不止他们四个江盗,我们把他们一杀,那些人岂不逃走,待局势平静,他们岂不会暗中破坏?”
  和尚急道:“可是香主的意思……”
  秦宝宝怒道:“香主是我的师弟,连他都不敢不听我的话,你好大的胆子!”
  和尚骇极,浑身如筛糠一样抖动起来。
  秦宝宝不想装得过火,复又冷笑道:“不杀他们是现在,不是将来,这段时间仔细搜捕,再捉几个江盗来一齐开刀,所谓不杀则已,一杀惊人,叫那些江盗们不敢再轻举妄动。”
  一个和尚、两个道士齐声道:“前辈所见极是。”
  踌躇了半晌,和尚道:“只是,他们这四个人该怎么处理?”
  秦宝宝道:“这由我来办好了,我找你们是另有事情,不知你们是否有能力办好?”
  他来金陵就是为了找大哥卫紫衣,只是找了好几天也不见大哥和席领主的影子,想必是大哥他们不愿招人耳目,找个地方躲起来暗中调查了。
  正好手头有三个听差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和尚、道士见秦宝宝有吩咐,连忙齐声道:“前辈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尽力办好。”
  秦宝宝也拿腔拿调一番,道:“你们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我的事你们恐怕办不好,这件事关系重大,办不好,恐怕会影响全局。”
  听见任务如此重要,和尚不由心中不安,深恐万一办不好,招惹杀身之祸。
  但又一想,事情重大,若是办得好,岂不重重有赏?
  两个道士也是一样的心思,三人同时道:“前辈尽管吩咐,属下等纵是肝脑涂地也万死不辞。”
  三个年纪可当自己爷爷的人居然口口声声叫自己前辈,秦宝宝心里的那股得意劲就别提了。
  秦宝宝咳了一声,勉强道:“既然你们忠心耿耿,那我就成全你们一次吧。”
  和尚道:“前辈大恩,我等铭记五内。”
  秦宝宝心中哼道:“这和尚专会拍马屁,又不守清规,大开杀戒,以后非好好教训不可,且看这次任务完成得怎么样,若是办不好,哼哼,有你受的。”
  秦宝宝点了点小脑袋,沉声道:“你们的任务,就是帮我找两个人,这两个人对本帮关系重大,若是找不到,就会影响本帮下一次的行动,听明白了吗?”
  和尚、道士连连点头,道:“明白了。”
  秦宝宝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现在你们三个去帮我找这两个对本帮极为重要的人。”一听是找人,和尚乐了,得意道:“找人我们可是最拿手了,这”长江四义“藏得何等秘密,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找到了吗?”
  两个道士也是喜气洋洋,认为这个任务太简单了。
  秦宝宝心中暗笑,心道:“这才好,有你们帮忙,我就不用跑腿了。”
  他忽地又想到,这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何不趁机叫大哥将他们修理一顿,大哥和席领主武功高强,这和尚、道士一定认栽。“
  想到这里,便将卫紫衣和席领主的相貌仔细形容了一番,最后补充道:“找到他们后,请他们到”六和居“来,老夫在那里等着,不过,千万不要伤害他们,如果他们不愿来,就强迫他们来。”
  和尚笑道:“是不是不能伤他们一根毫毛,却要把他们请到”六和居“?”
  秦宝宝道:“对。”
  和尚道:“如果他们不来呢?”
  秦宝宝一瞪眼睛,道:“废话,见你们鬼头鬼脑的样子,他们自然不相信你们,但你们练武功是干什么用的?他们不来,你们不会想办法吗?”
  和尚、道士见香主师兄发火,不敢再说什么,望了望“长江四义”,和尚问道:“我们现在就去?”
  秦宝宝挥了挥手,道:“去吧,明天黄昏找不到人就别回来见我。”
  他知道戏演得一长,就会露出马脚,不赶快打发走他们,只怕要露出马脚了。
  和尚合十为礼,一躬身,忽地向后弹出,身子直落水中,临走时放下船上的一块木板,木板丢在水中,足尖正点在木板上,借这一点之力,人已上了岸。
  这和尚邀宠心切,临走时还卖弄了一番轻功。
  两个道士哪甘落后,并没有丢下木板,而是双双伸出手来牵住,同时跃离甲板。
  眼看将近岸边时,两个道士的身子已经往下沉,忽见一道士伸手一挥,另一个道士已借这一挥之力被抛上岸边,那道士飞起时双手又一带,两个道士便同时跃上岸。
  真是好轻功,分明是武当绝技“梯云纵”的活学活用,秦宝宝见他们轻功这么高明,心里非常开心,哇,大哥和席领主这一回可有乐子了,不会嫌寂寞了。
  为大哥找了三个强劲的对手,心里颇觉得意,一扭头,见“长江四义”正疼得直哼哼,连忙走过去,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就想为大个子治伤。
  大个子哪里会认为秦宝宝是好心一片,以为这药定是什么毒药呢,奈何身子转动不灵,只有破口大骂,道:“老妖怪,有本事就给个痛快,别用毒药害人。”
  秦宝宝嘻嘻直笑,道:“我的外号又多了一个,并且远比以前别致多了。”
  他又对大个子笑道:“你怕我下毒啊,嘻嘻,我偏偏要给你下。”不由分说地将金创药抹在伤口上。
  大个子咬着牙,正准备忍受剧痛,不想刚才火辣辣的伤口忽地不痛了,而且还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直透到心里。
  他有经验,知道这是非常好的金创药,心里不由奇怪,不再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秦宝宝了。
  秦宝宝不理他,在他身前身后的伤口都抹上药,这才把药瓶丢给大个子,道:“我累了,你自己用吧,治好了伤,就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别再被抓住喔。”
  大个子惊疑不定地接过药瓶,一时间,分不清秦宝宝是友是敌,只好看着秦宝宝不说话。
  秦宝宝见大个子不是骂人就是装哑巴,深觉不好玩,反正兴致已尽,已不想再待下去,于是他便从怀里取出银钩蚕丝,随手一抛,将银钩抛出,钩在岸边的一棵树上,轻轻一带,身体已离开了船身,轻轻落在岸上。
  大个子痴痴地望着秦宝宝的绝顶轻功,一时之间,竟不知身在何处了。
  秦宝宝离了河岸,径直向“六和居”走去,一边走,一边偷笑,演戏可真好玩。
  他走在人群中,人们不由啧啧称奇,谁家这么有福气,生出这么个玉人似的孩子来!
  对众人惊奇的目光秦宝宝早就习惯了,反正看又看不去一块肉,索性就大大方方地给人看。
  在众人的注目礼之下,他就到了“六和居”。
  “六和居”是夫子庙最大的茶楼,装饰就不用说了,茶点味道好。
  秦宝宝不喜欢喝茶,可是对点心大感兴奋,什么千层糕啦!鸭血汤啦、汤圆啦,简直不够他吃。
  他一高兴,就会把所有的点心都点了一份,至于吃多少呢,那就不用提了,反正每样点心咬上一口,其他的只好搁在那儿了。
  一到楼上,秦宝宝就感到楼上的所有人都在注意自己,小脑袋晃了两晃,忽地又想起个点子来。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叶子“啪”的一声,丢在桌上,这个举动立惊四座,谁见了黄澄澄的黄金不眼红?
  我们的秦宝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好恨啊,好恨!”
  一边喝茶的茶客中,有四五个武林人物,其中一个佩刀的大汉问道:“小朋友,恨什么啊?”
  他是吃饱了喝够了,闲着无聊,见秦宝宝怪异的举动,于是有此一问。
  见有人上钩,又是个江湖人,正合心意,秦宝宝于是一指金叶子,问道:“这是什么?”
  佩刀大汉笑道:“当然是黄金。”
  秦宝宝道:“黄金算不算好东西?”
  佩刀大汉笑道:“当然是好东西,是最好的东西,又可以买衣服、买酒,甚至还可以买女人。”
  秦宝宝暗暗点头,小道:“嗯,又不是一个好东西,又是酒,又是女人的,正好是合适的人选。”
  当下一抹鼻子,秦宝贺装出痛苦的样子,嘤咛道:“可是,就是这些好东西害得我家破人亡、兄弟离散。”
  佩刀大汉虽好酒好女人,但这是江湖人的本色,其实心地也不算太坏,侠义之心还是有的。
  当下一拍桌子,道:“小朋友,不要哭,有什么苦衷尽管对我说,在下”霸王刀“周通为你报仇。”
  秦宝宝止住悲声,眨了眨乾巴巴的眼睛,问道:“你真的能帮助我?”
  “霸王刀”周通一拍胸膛,道:“不管是什么样的恶人,周通上前就是一刀。”
  秦宝贺叹了一口气,一副轻视的样子,道:“哎,算了,你恐怕是口头说说而已,心里哪肯帮我,我和你萍水相逢,你又何必为我和人拼命呢?”
  说罢,又掩起脸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周通是个急脾气,见面前这个小孩不相信自己,若是个大人,早就劈面一刀,面对小孩,却又不好发作。
  他一见秦宝宝哭得伤心,更是心烦,胸中一口气没法出,“砰”的一声,一拳把桌角打碎。
  秦宝宝闻声一惊,抬头一看,道:“这桌角怎么碎了?”
  周通被他问得不好意思,讷讷地道:“是我打的。”
  秦宝宝奇怪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桌子,桌子碍你什么事了吗?”
  一席话把大汉说得笑又不是,哭又不是,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秦宝宝又问了一句道:“真的是你打的?”
  周通大声道:“是又怎样?”
  刁钻古怪的秦宝宝,把他问得无言以对,说这几个字时,已憋了一肚子气。
  秦宝宝却很开心地笑道:“这桃木桌子这么硬,却被你一拳打碎,你的功夫可真不赖。”
  周通一肚子气马上又化为洋洋得意,笑容满面地吹嘘道:“牛皮不是吹的,别说这桌子,就连三块大青石垒起来,我一掌也能把它们击碎。”
  秦宝宝啧喷称赞道:“真是好功夫,瞧你的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二了。”
  周通是江湖人,知道这顶大帽子烫头,若传了出去,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须知江湖人最重虚名,别说你自称天下第一,就算你自称金陵第一,别人听了也会不服气。
  用通慌忙挥手,急道:“可别瞎说,传了出去,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秦宝宝点头道:“好,我不说了,不过,你的武功真的还可以,若是帮我的忙,估计没有问题。”
  把金叶子一堆,道:“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两个人,这些东西就全归你。”
  周通见了金子,早已动心,舔了舔舌头,问道:“找两个人?什么人?”
  原来秦宝宝担心和尚、道士武功厉害,还想为大哥卫紫衣找两个帮手,所以用计钓周通上钩。
  秦宝宝叹了一口气,又编起故事来,道:“哎,一言难尽,我本来有美好的家庭,父母、姐妹一大堆,虽然太热闹,但日子过得也蛮开心的。”
  这句话不免触动心事,想起自己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唯有大哥卫紫衣对自己极好,但自己总是个孤儿,想起来,不由眼圈一红,更增加故事效果。
  秦宝宝很感伤地又道:“可是因为家里太富不免遭人眼红,有一个和尚、两个道士趁夜洗劫全家,家人皆被杀害,若不是我由一个老家人掩护,如今哪有命在。”
  说罢,用力一摆头,愤怒道:“那和尚、道士害我全家,奈何我人小力单,报仇无望,我曾发誓,若有人为我报仇,便把所有的家财献出。”
  周通听着听着,一方面深为同情,一方面颇为秦宝宝的决心感动,另一方面更为金子动心。
  当下一抱拳,道:“小朋友,你若信得过我,周通和我的兄弟一定为你报仇。”
  他瞟了一眼金叶子,又道:“至于酬劳,分文不要,行侠仗义乃江湖人本份。”
  漂亮话他自然会说,见秦宝宝孤身一人,金子肯定赖不掉,又行了侠,又得了金子,岂不两全其美?
  秦宝宝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要跪下来似的。
  周围众人见一个孩子如此义举,怎不感动?立时又走过来几个真正行侠仗义,不要金子的好汉。
  秦宝宝见计策顺利,心中好不得意,于是便将和尚、道士的相貌形容一番,然后又叔叔伯伯地甜甜地叫了一气。
  周通见人一多,金子恐怕不够分,深恐别人先报了仇得了金子,连忙走出“六和居”,一路上,见到和尚、道士就拼命地瞅,恨不得所有的和尚、道士都变成秦宝宝所说的那样子。
  第五回 鸣玉坊遇险
  且不管一群人纷纷嚷嚷地满城找和尚道士,再说卫紫衣,自从到了金陵城,就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下。
  深知此行艰难,住下后,他和席如秀到一处叫“来不得”的酒楼。
  这是“金龙社”在金陵的一个秘密据点,因为金陵偏离总社较远,无力顾及,所以只设一个据点,而没有建立分舵。
  金陵的首领姓王,叫王临空,善用飞索、铁锤,这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兵器,到了他的手上,却成为杀人的利器。
  表面上,王临空是“来不得”的老板,手上十个伙计中,只有五个是“金龙社”的人。
  见到大当家到来,王临空自然喜出望外,将卫紫衣和席如秀领到秘室,又吩咐准备了极为可口的酒菜。
  喝了一杯酒,吃了一点菜,卫紫衣问道:“王首领,本社有十一名弟兄,连同侠盗方自如皆在金陵失踪,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王临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件事,我为了一份报告送往总社,大当家想必没有见到。”
  卫紫衣道:“我一接到金陵失事的消息,就立刻下了子午岭,你的报告我没有见到。”
  “这就难怪了!”王临空道:“这件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有一个弟兄在临死前来到我这里,我从而得知了这一切。”
  卫紫衣道:“你说。”
  王临空道:“方大侠跟踪柳随云来到这里,忽地在一间妓院中失踪,也就是说,柳随云自进了妓院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卫紫衣皱眉道:“所以方自如也进了那间妓院,想一探虚实?”
  王临空道:“不只是方大侠,有七位兄弟也化装成嫖客一同进了那家妓院。”
  卫紫衣道:“另外四位兄弟呢?”
  王临空道:“另外四位则化装成各式小贩,在门口守候,可是他们从清晨等到深夜,也没见八个人出来,到了午夜,为了避免怀疑,他们不得不撤离,在回客栈的路上,却遇到了截杀,一名弟兄在同伴掩护下,得空放出笼子里的鸽子,他在放鸽子时,其他的三人已死。”
  卫紫衣深深地震惊了,虽然王临空只是寥寥数语,但当时战况的惨烈已可想而知。
  王临空也在深深地叹息,道:“那名兄弟见其他人死去,遂拼命杀出,想尽方法摆脱追杀,到了我这里。”
  席如秀道:“那间妓院叫什么名字,在哪里?”
  王临空道:“秦淮河边,妓院如林,但最有名的一处却是”鸣玉坊“。”
  席如秀曾到过金陵,自然也知道“鸣玉坊”的名字,闻言微微一笑,道:“大当家,看来我们要去”鸣玉坊“一趟了。”
  王临空连忙制止,道:“”鸣玉坊“中,已损失八个人,望大当家三思。”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方大侠虽在那里失踪,但我去并没有关系。”
  王临空道:“为什么?”
  席如秀接口道:“方自如他们之所以失踪,是因为他在跟踪柳随云时必为对头所察,故而失手,而我们来这里并无任何人知道,除非”鸣玉坊“不做生意,否则,我和大当家去,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王临空笑道:“”鸣玉坊“日收斗金,怎舍得不做生意。”
  从“来不得”走出来,席如秀忽地想起一件事,问王临空道:“王老板,你这里为何叫”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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