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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追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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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然那位姐姐对你不会那么信赖的,而且……”她顿了一顿换个语气道:“喂!

你喜不喜欢我?”

“啊!”李剑铭如被蛇咬,他全身一震,见到身侧的徐婉菁两眼紧盯着自己,从眼光中射出的光芒使得他警戒之心顿起。

他发觉她丝毫没有羞怯的表情,面下只带着期待的颜色,等着他的回答。

他知道这是因为她自小未曾接触过世面,淳朴天真,不会忸怩做作,心里所想到的,不加思考便说了出来。

但就因为这样,才使他心中大惊,他忖道:“我岂可再陷入此等迷阵中?现在已经不得了之际,再加上个还得了?”

他瞥了下走在前面的刘长老,轻声道:“徐姑娘,你为什么问这句话?”

她舐了舐红唇,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嘛!”

这下可使得李剑铭更是吃惊,他面上一红,嗫嗫道:“这……”咳嗽了一声,他转移话题道:“徐姑娘,你那些手下呢?”

徐婉菁耸耸肩道:“他们都回到终南山去过冬了,因为我们养的那些小家伙,正冬天是要睡长觉的,我们硬把他们从洞里床上掏了出来,他们不高兴得紧呢,所以峨嵋山的事情一了,就要放他们去睡觉。”

李剑铭知道她所说的是那些毒物要冬眠,只不过他惊奇她对那些毒物的称呼是那样亲昵。

徐婉菁道:“喂!我现在还带了小金和蓝花来了,你可要看看?好漂亮哟!”

“是蛇还是娱蚣?”

“一条金蛇,一个大蝎子——”

“算了,我不想看看你的宝贝。”他感到毛骨悚然。

她皱起小鼻子做了个鬼脸道:“我听你的话,把他们都赶回终南山了,以后他们一定不会随便用毒物害人的,只不过上次我被你唬住了,不是吗?”

“怎么?”

“我会玩一百三十多种毒物,还会放二十多种无形的毒,如‘无形之毒’,‘金线蛊毒’,‘祥鳞蓝影’,‘盘鸠血浆’……”“好了!你了不起,不过这些我是一窍不通,你怎么说我也是青蛙落水——不通。”

徐婉菁又是一阵好笑,李剑铭问道:“哦!我还没问你住在那里?你以后要怎样?”

她睁大眼睛道:“我也是住在杭州城,不过我想跟那位姐姐住在一起,因为我也喜欢她,至於说以后,我要请你带我去找我姐姐。”她顿了顿,又道:“我姐姐是不是跟我一样?她也喜欢你吗?”

李剑铭大窘,他说道:“你姐姐跟你一样漂亮,她……”徐婉菁掠了下发丝,高兴地道:“我很漂亮?喂!李剑铭,你也很漂亮……”李剑铭心里骂了声野丫头,他抬头见到城墙已可看到,顿时如释重担的道:“已经快到了,加快速度赶上去吧!”

他未等她回答,一提气,有如急矢似的飞跃上城墙。

三个人影消失在黑黑的墙影后,这时,传来三更的梆子声……※※※“当当当!”

“咚咚咚!”

一阵阵锣鼓从人群里传了出来,一个较破锣更大的声音盖过了这阵锣鼓声:“各位叔叔,伯伯,大爷,大娘,大婶,姑婆,大哥,大嫂,今日小弟来到贵处设场子,承蒙各位捧场,小弟不胜感激之至。”

“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小弟我来到这‘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宝地,与各位乡亲见见面,向各位讨教一点人情世故,实在是小弟我的厚福。”

“有的要问‘喂!你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又会耍些什么?’”“呵呵!小弟我葫芦里卖的是太上老君八卦脸里炼就金丹,铁拐老李背上葫芦百草仙药,治的是头痛发烧,肚痛发毛,脚痛抽筋,妇人百病,小孩百痛。”

“这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肚子痛吃下不会冶内伤,胃痛吃下不会治伤寒……”“废话!”老叫化吐了口唾沫。

李剑铭笑了笑道:“走江湖的还有什么好话说出来不成?走吧!我们往那边去看看!”

飘渺酒丐道:“那女娃儿的药到是蛮灵的,我假使有那药,一定也可说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肚子痛……”李剑铭挥挥手道:“算了,少把人肚子笑痛了好吧!反正他们已经好了,还怕什么?”

老叫化道:“那点苍派的家伙和金玉双环确实是个有义气的汉子,一早就走了,说去找你那慧琴去了,我想有公孙飞鸿跟他去,那老道一定可以找到的。”

李剑铭道:“只不过那个老人家内伤太重,而且还被河套那些混蛋用阴手将经脉腐蚀,有了‘五毒门’的灵药也得旬日才能好……”老叫化道:“她们两个丫头倒像蜜里调油似的,要好得不得了,只不过刘怀冰那小子……”他拍了下脑袋道:“哦!你有没有看到他见到姓徐的那小妮子的一副模样?两只眼睛简直像不是自己的了,一直粘在她身上……”李剑铭淡然一笑道:“你管得了他这么多?男女相悦本亦常事,何用你来想?我们且去逛逛,看能否找到那个老道。”他顿了顿道:“说实话,若非你保证那老道功力超绝,不怕慧琴受到危害,我也不会这样放心了。”

老叫化拍胸道:“我保证一定没问题,你相信我好了。”

他们且说且走,在人潮里穿梭着。

年初三的杭州城,各种人物都涌上了街,杂耍玩戏,相命问卜,说书卖药,一切九流三教的都有。

街上花花绿绿的尽是一些大姑娘乘着轿子而过,香风阵阵里,一定有着不少的媚眼抛在李剑铭身上,但却也厌恶的眼光落在老叫化那付尊容上。

他们旁若无人的随着人群行走着,老叫化忽地道:“咦!你看那人头上扎着一根粗带子做什么?”

李剑铭闻言一看,果然见到前面一个面目猥琐的汉子在头颈之处扎着一根阔带子,他正要说话之际,突又见那汉子一伸手将别人一顶崭新的帽子给拿来戴在自己的头上。

抢帽子的这人笑了下道:“怎么?掉了帽子!”

失帽子的这人道:“嗯!不知道是谁拿了我的帽子。”他仔仔细细的瞧着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帽子,但就因为对方多了两根带子系在颈上而不敢相认。

抢帽子这人道:“啊!你也掉了帽子?我昨天出门拜年的时候也不知道给谁拿去了我的帽子,所以我今天出门时,乾脆把新帽子用带子钉起来缚在头上,这样一来,总没有人能抢得走我的帽子了吧!……”“呵呵!这可不见得!”老叫化一伸手将他帽子摘下道:“我抢不走你的带子,可抢得走他的帽子!”

抢帽子那人一见自己的把戏被人拆穿,他赶忙一低头从人群里溜走。

岂知他刚钻出两步,便觉颈后被人一把抓住,一股痛澈心肺的痛楚,使得他禁不住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李剑铭右手一扔,“叭哒”就把这无赖摔在地上。

老叫化将帽子还给那人道:“他说得好,以后帽子上可要钉两根带子,不然这种江湖骗子什么都能骗得走!”

他俩一拍手,笑着往前走去,留下那个被挨揍的人。

循着麻石路板走去,他们转到了城隍庙前。

路旁摆着许多小摊子,有那卖狗皮膏药的,也有押宝的,也有耍猴子戏的,有走软索的,有相命的,有说书的,形形色色,无奇不有。

他们走了两步但闻:“有一日,这小六子随着戏班到了一地,他演的是三国里的张飞,前面正在赶着场子,他在后台取下假须,抽上一口大烟过瘾再说。”

“锣鼓敲得急骤无比,敢情已经轮到他出场了,他放下烟枪,拿起丈八蛇矛,往外便跑,一到台前便大叫道:“哇呀呀!我乃燕人张翼德也!”

他左手一摸颔下,岂知摸了个空,原来胡子没有戴上。

与他对阵大将叫道:“张翼德?我看你一根胡子也没有,大概是张翼德的儿子吧!快快回去唤你老子出来!”

“小六子急中生智说道:‘对了,家父在屋里睡觉,我且叫他出来!’他赶忙进去换上假须出抄…”老叫化呵呵笑道:“有道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没有胡子连张飞都做不得,只好做他的儿子!”

李剑铭道:“这些笑话还不是人编出来的……”他刚说到这里,猛地瞥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去。

他怔了一下道:“就是那老道,走!”

他拉着老叫化,朝城隍庙后而去。

庙后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小叫化子靠在墙角打盹,老叫化说道:“怎么了?”

李剑铭道:“好快!我见到那个老道拿着一个白布幡溜到这边,岂知又消失了踪影。”

老叫化道:“我们往前面去看看,也许他在那里卖卜也说不定。”

他们又转到前面来,老叫化眼睛溜来溜去在搜索着。

蓦地,他扯了扯李剑铭的衣服,指指前面道:“呶,那个小蓬子里的可能是了——”李剑铭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白布高高的插在一个蓬子顶上,上面几个黑墨大字在微微招展着。

他念道:“‘能知你过去未来,能知你祸福凶吉,能断你婚姻,能定你运命。’嘿嘿!

好大的口气,那天我和他对了一掌,他便用布幡当旗子使用,连攻了我八招,将我逼退二步,他就趁机溜走了!”

老叫化道:“武当也只剩下他这样个长老而已,我听师父说他还练就了‘玄门罡气’,不过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不拘小节,嘻嘻哈哈惯了,当年我还时常磨着他教我武艺呢!唉!转瞬四十年……”李剑铭道:“这下你在他面前可要执子侄之礼,我呢?”

老叫化道:“看在你那个面上,你也应该客气点哪!”

他们来到竹蓬旁,听到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先生之相,虽不至大富,也不会大贫。”

“这话怎么说?”看相的问道:“贫道看先生的胡子,不多不少,不长不短,似黄不黄,似黑不黑,正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之相。”

“嗯,至於说先生之寿,据贫道看先生之气色以及依命里之推算,您可以有九十七岁的高寿——只要中途不要死去。”

看相的呸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相?乱七八糟,胡说八道……”老道唤道:“喂!你要付一吊钱,怎地就跑了呢?”

“呸!假使你真能算的话,那么你该晓得我身上一个大钱都没有……”话声里,一个有着稀疏胡子的瘦小汉子冲了出来,气吁吁的走了。

里面一阵哈哈大笑,那老道说道:“小要饭的,进来吧!少在门口贼头贼脑的!”

老叫化抓了抓乱发,边嚷边往里去:“二道爷!您老真是乌龟的寿,王八的一顺气,现在还能看到您老活的好好的!”

李剑铭跟随而进,见到一个头如笆斗,眼大如铃,长眉大耳的老道,然而其中搭配得最不妥当的却是三柳长髯垂在胸前,这虽然使他增加了一点仙风道骨的气质,但却也使人产生一种这美髯不应属於他所有的感觉。

“这就像硬在下巴上挖洞把马尾巴栽上去的一样,太不相配了!”李剑铭胸中的第一个想法。

老道呵呵一笑道:“你这小要饭的是吃了残饭剩酒太多,几坛猫尿把你灌糊涂了,见到我二道爷也这样不客气!”

老叫化道:“二道爷呀!我昨天在城外见到一个道士被鬼迷住,竟将湿泥涂满身面,嘴中乱放狗屁,只不过他,一见我经过,却大喊救命起来。

我叫化子仁慈无比,也就赶忙把他救活,这道士非常感激的道:“‘贫道承救命大恩,今有驱鬼符一道奉谢。’”他这话一出,逗得李剑铭大笑不已。

二道爷笑道:“好啊!你到讽刺起来,等见到你师父时……”他说到这里,见老叫化脸色一变,连忙改口道:“这位是落星追魂吧!的确不愧为天下之雄,绝代奇才……”李剑铭谦逊道:“前辈夸奖了,在下……”二道爷笑道:“那天都差点被你一掌把骨震故了,好在我老道脚底上抹过油了,所以一溜就溜走!”

李剑铭道:“那天不知是前辈您,得罪之处尚请宽耍”他一面拱手作了一揖。

老道摇摇手道:“免了!免了!”

就在他摇手的时候,李剑铭觉得一股柔和无比,却又异常浑厚的气劲,束缚住他往上带,不让他俯身下去。

他两手左右分划,体内真气飞快地转了半周,自掌心涌了出来,往对方劲气上兜去。

“波”一声轻响,李剑铭身子顿了一顿,但仍然弯了下去,完整的作了一揖。

二道爷呆了一下,他讶道:“哦!想不到你玄关已通,这个真是不易哟!我还是只五年前才能沟通天地二桥……”李剑铭道:“在下此来一是向您请安,二是要请问公孙姑娘现在……”二道爷笑道:“你这一来可也把我吃饭的家伙全给毁了……”李剑铭忙道:“这个在下自会负责赔偿……”老叫化纳闷道:“什么事赔偿不赔偿的?”

二道爷朝地上轻轻一拂,但见一个深约七寸的大坑现了出来。石板碎若土灰,浮在地上。

他一触身侧的桌子,根本没听到一丝声音,便已经散了开来,化成木粉落在地上。

老叫化伸了伸舌头道:“好厉害!”

二道爷叹了口气道:“英雄尽在少年,我老道是老了,这次实在可以不必出山的。”他指了指两张椅子道:“你们坐吧!”

见到他们坐下,二道爷道:“自落星追魂出现江湖以来,到处都是乱烘烘的,中原各大门派受苦的实在不少,故而单打独斗也都不能赢你之后,乃有联合各派围剿落星追魂之议!”

他望了剑眉轩起的李剑铭一眼道:“哦!我忘了告诉你,公孙姑娘因为被他们打伤经脉,我已送交银发华陀那小子那儿去了,可能要五日之后才能好。”

“你不必担心,她师父在她身旁照料着她,绝对没有关系。”

李剑铭问道:“她师傅是谁?”

“余恨大师!”老道解释道:“她是我师妹的徒弟!”

他沉吟了一下道:“刚才我说到他们曾有联合中原各派围剿你之举,但因各派本身过於骄傲,故谈了好&书&网}久没有谈成,等到上次说好了,却又逢到昆仑,崆峒两派遭到大事,无法派遣门人参与此事,故而你也一直没碰到他们联合之师。”

“不过最近各派俱已同心,每派将派遣五名好手,来邀你决斗。”

李剑铭冷笑一声道:“哼!他们来好了,看我落星追魂可有一丝惧意?”

二道爷自李剑铭眼中看出了一股杀气,他心里惊叹道:“他杀气冲於华盖,眼见江湖中将要大乱了,唉!我该怎么才能遏止这场浩劫?”

李剑铭道:“明日河套煞君邀我与之决一胜负,生死尚属未知之数,想不到中原各派已经团结好了,哈哈!我有何能何德竟使整个中原都忙碌起来——”他一说到这里,突地住口,静静的聆听着。

仅一会儿,他对老叫化道:“这周围突然增加那么多人,而且呼吸也较急骤,可见不知是何方来的高手在围截我们……”二道爷讶道:“哦!真有这事?”他闭上眼睛,凝神聆听。

老叫化功力还没有到这种“内视”的天听之法,他抓耳揑腮的道:“怎么?来了很多人?”

二道爷蓦地睁开眼睛,他说道:“大约有十人以上,每个人的功力都是一流高手——”李剑铭冷笑一声道:“现在他们大概还没见到领头之人,所以潜伏在这旁边……”二道爷颔下美髯不拂自动,目中神光暴射,两只眼珠好像要脱出眼眶似的睁得很大,他怒道:“如果是中原各派之人,则我会去劝说,但如是邪道之人,那我们就……”“就杀他个痛快。”老叫化接口说道:“来来来!我们先喝他几杯提提神再说!”

他解下背上葫芦,拔开塞子,刹时一股芬芳的香醇酒味扬溢在空气里,他深吸两口气道:“啊!好酒!好酒!”

舐了舐嘴唇,他说道:“老道爷!你有没有杯子?这上好的花雕已经珍藏了三十年,甘醇无比,喝下一杯包你长了两百斤力气,内功加了两分……”二道爷笑道:“你这好酒的性子,到死也改不了,那些酒你自己喝吧!加个一两千斤力气也不坏。等下好多宰几个人!”

老叭化搬起葫芦,一仰头,“咕噜”喝下两口,他赞美地吁了口气道:“唉!好酒!好酒!”他对着李剑铭道:“你也来一口怎样?”

李剑铭摇了摇头,他说道:“我已经听见车轮转动的声音,大概有八辆车子往我们这边驰来—”“你怎么晓得他们是冲着我们来?”老叫化问道。

李剑铭冷哼一声道:“埋伏在周围的那些人已经沉不住气了,那当然可以判定他们就是领头之人——”二道爷道:“我倒要看看是谁?”

他一扬手往头上一招,但见白影一道,那插在蓬上的白布幡已经飞落在他手里。

老叫化耸耸肩道:“好一手‘虚空接引’的气功。”他又灌了两口酒道:“我到外面去替你把把风,瞧瞧是何方大老爷到了。”

他背好葫芦,走到外面,循声往西边一望,只见一列华盖金边的紫色马车,缓缓的驰行过来。

那些拉车的马匹,都是又高又大,神骏非常,蹄声的节奏竟然完全相同,没有一丝紊乱。

但最使人惊异的却是八匹马都是一色的墨黑色,长鬃油滑,在那额头上有着一块圆圆的白色印子,很是奇特突出。

老叫化咦了声忖道:“有谁能将这八匹骏马收集在一起?看来都似是蒙古或西域的名马,这种马有个名堂叫做……”他在竹蓬门口坐了下来,皱了下眉头,又抓了抓颔下的山羊胡子,一下子扯下了五六根灰色、的胡子,他方始恍(书)然(网)悟道:“哦!上次小郑告诉过我,河套煞君自大宛搜来八匹‘乌云捧日’的名马,又搜来西域六名美女,凑和着他中原的六个小妾,而成为十二金钗,这下不知道他带了几个出来!”

他就坐在雪地上,半睁着眼睛在打着盹,不过他已经对里面说了声:“是河套煞君来了!”

“河套煞君!”

李剑铭冷哼一声道:“他倒等不及到明天!哼!那么多人,又要施行车轮战了……”二道爷已见李剑铭杀气腾於眉梢,不过他又看到一丝黑气在眉心凝聚,他惊忖道:“他眼前便有一凶,看来不宜与河套煞君拚斗,该要避他一避……”他这念头还没想完,门前马嘶一声,车轮停在竹蓬外,接着一个宏亮的声音道:“就在这里?”这个声音虽是并不很大,但却是反覆回震在竹蓬内,彷如有形之物,撞击着室内两人的耳鼓。

李剑铭抬头一看,已见到竹蓬在摇幌颤动,眼看就要倒了,他运气逼成一线,朗声道:“来者何人?尚请大驾进来一叙。”

一层层的音浪,逼了出去,刹时传来骏马惊嘶之声,以及一阵惊叫的喊声。

“哈哈!的确不愧是落星追魂!”

循着这个声音,一个高大的影子将门口的空隙堵得死死的,顿时蓬内光线一暗。

李剑铭星目瞥去,见到是个身高七尺,面白无须,背有些驼的中年人,他穿了一袭狐裘制就的银灰罩袍,头上带着一顶高冠,冠上镶着一颗鹅卵大的明珠,光华潋然,晶莹夺目。

他没想到邪道第一大魔头竟是这么个雍容高贵的中年人,他忖道:“他活了一百多岁,怎地颜貌还是如此模样?那他的内功修为真已至骇人的地步了,就和中原神君一样……”二道爷裂开嘴道:“大老爷你可是来看相的?贫道於终南深山,得鬼谷遗书,修得大神通,能够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能断你吉凶福祸,能明你疑难之处……”来人跨了两步进得屋来,他呵呵笑道:“这敢情好!我河套煞君活了一百三十岁,还想多活几年,你看我高寿多少?”

二道爷一拂胡须道:“哦!这个,请大老爷你伸出手来!”

河套煞君一翻手掌,将左手伸了出去,他说道:“你看看吧!”

他的手掌硕大无比,然而五根手指却是又细又长,晶莹洁白,在他中指之处,有一点红色的斑印,显得特别鲜艳。

二渣爷一见这只手,他面色大变道:“你……你已练成了?”

河套煞君陡地面容一变,他冷笑一声,左手一转,往前推了两寸,刹时只见白色的气劲自他掌心涌出。

二道爷脚下一滑,如遇鬼魅的退出十步之外,他喊道:“小心他指掌交……”他还没喊完,河套煞君已经如影附形的跟随而进,原式不动的往他胸前印去。

李剑铭轻叱一声,其快无比的出掌攻招,他掌影弥处,已将河套煞君右胁“期门”,“章门”,“乳根”,“梁门”,“气舍”等要穴罩祝河套煞君一觉右胁受攻,他右手一横,虚抖一圈,竟然奇妙无比的已将李剑铭双掌封在外门,他斜掌一切,掌风如刀的已攻至李剑铭胸部。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李剑铭攻出的一十二掌,统统被河套煞君接了下来,双方有攻有守的连换几种打法,而河套煞君仍然站立原地不动。

只听“波”地一响,二道爷闷哼一声,跌出二步之外,他那三柳长髯已经齐胸而断。

河套煞君手中拿着一束黑髯,得意地笑了。

他曲肘一掌,拍出一道狂飚,挡住李剑铭的身子,他斜跨一步,便待将二道爷杀死。

李剑铭大喝一声,猱身而上,“赤霞神掌”拍了出去——河套煞君也是闷喝一声,右手一拒之下,左手握拳,穿了出来。

一股白色的烟雾似的气劲,迎上对方炙热的劲道。

一触之下,两人齐都一颤,李剑铭站立不住,退后了一一步,而河套煞君也摇幌了几下,后退半步。

※※※

河套煞君右手疾攻三招,便将李剑铭逼退三步。

他狂妄地一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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