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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追魂-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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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子为崆峒派之二传弟子,功力高深,剑法绝不输於崆峒名闻江湖之“掌剑双绝”,他一向居於西北,此次应慈安大师飞函,替他们掌门涵石道长开道,先来看看落星追魂的声势如何。
崆峒远处西北,剑法泼辣中带雄奇,为西北名派,与昆仑的拳法执西北武林牛耳,但崆峒弟子很少到中原来的,除了掌剑双绝与飞云子被落星追魂杀死以外,崆峒弟子没有别人出现过江湖此时云中子手持长剑,潇洒无比的挥动自如,一连八剑,将丁二杀得叫苦连天,他知道仅要三十招,便可将对方杀死无疑,所以态度很是轻松。
昆仑派中以内力悠长,拳技超绝闻名於世,而且昆仑地处寒冷的西北高地,所以每个弟子的轻功都是高明非常。
昆仑“云龙八折”的独特轻功身法,能以拳掌融合在轻功中,在空中转折自如。
此刻天池渔父迎上了丁一,他微挫身子,挡开对方来招,便还了五拳十腿,迅速绝伦地朝丁一攻去。
丁一身形飘飘,他施出邪门掌法“阴风十二掌”来,掌风咻咻,也迅速无比的还了五掌十腿。
他们以快打快,双方都仗着轻功翻腾在一起,刹那之间已连攻四十余个回合,仍自不分胜负天池渔父清啸一声,跃高二丈,有似野鹤盘空而降,挟着浑厚的掌力往丁一头上砸去。
丁一步履如风,他满场游走,避开对方那沉重的一击,仰面攻出两掌,阴寒的劲风兜了上去。
天池渔父右臂微振,双足往后一弹,平空转了个半弧,又往丁一头上劈来。
他这一连六招,都在空中发招,直把丁一打得头昏眼花,气喘连连,无法逃过对方在空中的追击。
他手足无力,眼见天池渔父又挟着沉重如山的劲力劈下,只得闭上眼睛待毙了,谁知人影一闪,一道尖锐的掌风往空中击去,顿时把天池渔父打得跌下地来。
他张眼一看见到正是神手天君,连忙说道:“师叔祖,谢谢你老。”
索奴受李剑铭之嘱不能将静虚杀死,他功力高绝,已是当代的邪门第一高手,自他在洞中两甲子自己领悟到许多武功上的秘诀后,功力更是突飞猛进,此次被李剑铭救出洞后,已可算是当世天下第一高手。
所以他虽是面对峨嵋掌门,但是却轻松无比,轻描淡写的一招便可将对方攻来的绝招破去。
仅仅五招,他都只是守而不攻,但是对方摆出的每个架式,他都知道要攻出那一招,所以在静虚攻出五招后,他哈哈一笑道:“你接我三招看看!”
他身形微幌,便已攻出三招之多,在这三招里,拳、指、掌、腿的绝招都包括在内,连绵缠结,实在可说是一招的三个变式。
静虚大师吓得脸色铁青,他一连变换了十五种拳法,也都挡不了对方的一连三招,所以只有一连退出九步之外,方始将对方这三记怪招避过。
他深吸口气,双掌一拢,全身内力俱都提到掌上,只见他颔下根根白须都竖起,全身的道袍鼓得高高的,满脸涨得通红。
他闷哼一声,向前跨了一步,双掌向外一推,一蓬柔软的气劲,平空翻了出去。
索奴将对方逼出九步之外,他手势一顿,正待要将对方擒住,谁知一股气劲宏阔无比的撞将过来。
他看到对方那种几乎是拚却全命的骇人模样,心中也是微惊,只见他微蹲身子,左掌以掌缘斜斜劈出。
“大云鎚”的奇门神功,挟着惊人的异啸,像一把扁钻似的射去。
“蔼—”静虚惨叫一声,他整个身子倒翻出二丈之外,跌倒地上。
索奴在手掌劈出的刹那,想到了李剑铭郑重嘱咐自己之事,他便将自己劈出的八分力劲收回三分,只运起五分力道而已。
但静虚因少年之时童身已破,不能将上乘的绝顶气功修成,所以连对方这五分力道也受不住,他只觉手肘一震,两条手臂都已脱了臼,对方那强劲如钻的劲风像是一柄铁锤锤敲在自己身上,眼前一黑,喉头一甜,便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索奴飞跃过去,他提起静虚,右指一划,便将静虚两足脚筋挑断。
正当这时,他见到了天池渔父跃在空中,向丁一连攻数招,所以身形一闪,便到了丁一身旁。
他右掌一挥,一股雄厚的掌劲劈出,顿时将天池渔父打落地上昏死过去。
此刻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庞大的身子跌了过来,鲜血溅得他满身都是,他微微一怔,见到地上躺着的正是少林掌门慈安大师,此刻他的喉间和胸部连着三剑,血如泉涌的死去了。
李剑铭以“落星剑式”抵挡慈安大师,他以“七星步法”配合着剑式,神妙无比的剑招,配合着生生不息的内力,仅仅十剑便已将慈安逼得无还手之力。
他寒着脸道:“你杀死刘老伯时可曾想到我?你集合天下武林与我为敌时,可曾想到我,现在我将要你永世难忘!”
他剑式一变,从“落星剑式”小六式中的“慧星殒落”开始,一连变幻到“残星稀疏”、“星落於野”剑气弥漫,耀眼生辉。
剑芒有如浸地的水银,将每一个空隙都堵得死死的,剑上的力道随着每一个剑式的承接,而汇成一股万钧的剑气。
慈安大师在剑幕里已开始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全身都似陷在泥淖里,没有可以转身之处。
於是,他开始想到自己的一生了,想到了少林在自己统领下所经历的每一件事,因而他也就发觉到自己实在犯了很大的错误,他犯了佛家最不容许的嗔念与贪念。
这使他一生所修练的功德不能圆满,因而他开始颤抖了。
人毕竟是怕死的,他还只是个人而已。
但是此刻李剑铭剑眉一轩,煞气齐聚眉梢,剑上的光华突地大盛,三朵灿烂的剑光倏然闪起。
剑刃首先拍向对方胸前“七坎穴”,立即跳到“锁心穴”,然后在第三朵剑花闪起时剑刃已指向对方喉间“天突穴”。
惨叫声里,三条血箭射出,在死前慈安由於人的一种本能,向后死命地一跃,跌出数丈,死在索奴面前。
李剑铭一阵茫然,他视线一转,见到“七星阵法”已将八指仙翁逼得无可动弹之地了。
他大喝道:“玄天七星,杀了他!”
邵大奇大喝一声,缓缓的推出一股寒彻逾冰的掌力,刹时只见他半曲着的手掌,一片乌黑,漫漫似烟的气劲滚滚而出。
八指仙翁被对方阵法逼住,“六合剑法”的绝招都不能施出,此刻一见邵大奇此等骇人的邪门掌功挥出,他狂吼一声,脸上悲壮无比的将自己尚未全习好的“太清罡气”挥出。
“嘭——”一声巨响,场中砂石飞溅而起。
邵大奇滙合着其他六个兄弟的内力,所击出的一掌,使得八指仙翁全身一震,整个劈出的劲力被撞了回来。
他胸中气血一阵翻滚,心脉已被那股劲道震断,整个身子倒飞五丈,跌倒地上死了。
邵大奇脸色苍白,身子摇幌了一下“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交坐倒地上。
紧接着邵二奇也脸色苍白的跌倒地上,玄天七星此刻齐都因用力过度,而跌倒地上,每个人坐着尽在喘气。
索奴轻叱一声,身形急闪之下,连攻两招,已将与丁二对敌的云中子挡了回去,他低头问道:“你怎么了?”
丁二脸色苍白,左手两指被削断,胸前衣袍都被划开一条长长的缝。
他坐在地上苦笑了下道:“手指没什么,只是这身衣服被他划破了,实在太可惜了,还只穿了两年而已,唉!真正可惜。”
索奴骂道:“你这家伙到死都不会变这种吝啬的性格。”
正当此时,场内“轰卤一声巨响,一片片尸体和着灰沙扬在空中,血肉模糊,惨叫声声。
他喝道:“那个放火药暗器?”
他这话还没完,又是一声震耳的爆炸声传来。
李剑铭大喝道:“是那个放的?”
天狼满身血污,他说道:“是地狼将玄玄道人炸死!他们同归於经……”他全身一颤,便倒地死去。
李剑铭高声问道:“还有那个放的?”
场内的各人为这两声巨响,震得齐都停止了打斗,怔怔的望着他。
没有人作声,他又喝道:“飞云剑客呢?”
尸首狼藉,血水和着泥沙传来阵阵血腥之气。
正在他们沉默之际,山上一声大喝,一个人影倏然而至,剑芒闪闪发光,朝李剑铭射来。
李剑铭举剑一挡,噗地一声,将对方挡了回去。
他愕道:“司空百里,是你!”
司空百里两眼俱赤,他默不作声,剑影一闪,便又往李剑铭身上刺来。
李剑铭一招“星幕密密”两层重叠的剑幕布起,森森的剑气刹时便将司空百里缠祝他手腕一转,只听“擦”地一声,一道闪光飞上半空,落在三丈之外,敢情他已用剑托把司空百里手中长剑震开。
司空百里手上经脉一麻,长剑便已脱手,他悲愤地叫了声,拚命似的往李剑铭身上打来。
李剑铭见司空百里此时好似疯了似的,没有什么招式挥出,硬是蛮打蛮撞地冲了过来。
他脚下一移,左手两指飞快地一伸,便已将司空百里穴道点祝“叭哒”一声,司空百里跌倒地上,睡了过去。
李剑铭喝道:“其他人都放过他们………”那知他话未说完,山下其快无比的飞跃上两条人影,那当先一个喊道:“李大侠!你停手………”他一看喊道:“二道爷,是你来了,哦!飞鸿弟也来了!”
二道爷一见声中这付惨境,他一怔道:“他们都死了?”
他跌足叹道:“唉!我来迟一步了!”
公孙飞鸿道:“李大哥,我姐姐呢?”
李剑铭道;“她在山下没上来。”
二道爷道:“不得了,他们都来了。”
“谁?”李剑铭一瞥见山下一大群人飞跃上来,他脸色一变道:“是其他各派的精华?”
二道爷道:“长白、罗涪昆仑、崆峒、点苍、武当各派掌门都到了,你怎么办?”
李剑铭双眉一皱,他还没说话,便听索奴道:“你看,天上飞来的那两只大鸟上面有人。”
他仰首朝南方望去,只见天上飞来两只大鸟,前面一只全身雪白,好似是只白鹤,后面一只钩嘴金睛,全身墨黑,竟是一只其大无比的苍鹰,两只大鸟的背上好似駄着有人。
他“氨地惊道:“是凌波玉女钟菁菁,还有刘怀冰,徐婉菁,啊!那就是紫竹神尼了吧!”
鹤唳长空,鹰扬碧落,风声呼呼里,一阵惊叫,那只大鹤盘亘於空中,苍鹰却已直泻而下。
…………第二十五章正邪难分鹰扬碧落,鹤唳长空。
大鹰在空中盘旋了两匝,便飞泻而下,张开的两翼有若钢铁所铸成的,在阳光下闪烁着乌黑的光芒,坐在鹰背上的人也清晰可见了。
呼呼的风声中,苍鹰巨大的双翼一敛,落在地上。
刘怀冰喊道:“剑铭兄,你好吧!”
徐婉菁喜气洋洋的道:“喂!我看到姐姐了,该要谢谢你才对……”她看到李剑铭脸上有一种悲伤哀愁的神色,不由一怔道:“你怎么啦?”
李剑铭苦笑了下,对着刘怀冰一揖道:“刘兄尚请节哀,小弟有一事须向你告知的……”刘怀冰心知不妙,他沉着气道:“有什么事情,铭兄尽管说出来。”
李剑铭叹了口气道:“令尊及令堂於数日前被杀……”刘怀冰双目圆睁,激动的拉着李剑铭的手臂问道:“什么?你说什么?还有我的妹妹呢?”
李剑铭道:“她也在昨晚自杀身死!”
刘怀冰睚眦欲裂,惨厉地仰天长笑一声,厉声问道:“他们是被谁杀死的?你又怎么让他们被杀?”
李剑铭伤痛地道:“我那时正往北京,而各派派出十几个人到洛宁去围攻令尊令堂,至於雪红则是被捉回峨嵋,被掌门人静虚挑断脚筋,而致受人侮辱自杀身死……”刘怀冰整个心神宛如骤然受到雷殛,把他的思想都震得飞了开去,他只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在发着呆。
那些以往他所没找寻到的亲人,骤然的获得后,又骤然的消失,这使得他一切的希望都随着而幻灭,对他怎不伤痛欲绝呢?
他那双充血的眼睛,茫然的自李剑铭睑上移开,又茫然转到了蔚蓝的穹苍,他喃喃地道:“死了!他们都死了……”他怪叫一声,右手挥舞间,长剑出鞘,在空中颤出一道迷蒙的弧线,嗡嗡的剑啸声响在空气中,刺入每个人耳里。
李剑铭见到刘怀冰好像受到这极端的刺激而至神经失常,他大喝一声道:“冰兄清醒一点!”
他这喝声以内力逼出,好似一个闷雷在空中劈下,所以刘怀冰全身颤动一下便惊醒了过来。
他的眼中流出了泪水,一脸都是悲痛的神色,那使得他睑上的肌肉都整个曲扭起来。
他缓缓问道:“是那些人做的事?”
李剑铭道:“那些到洛宁的人都已被我杀死!”
刘怀冰道:“你说的那个静虚和尚可在?”
李剑铭望着徐婉菁一眼道:“他已被索老前辈擒住,不过我并没有伤害他的性命……”徐婉菁道:“我姐姐和她师傅来了,你对她说吧!我是不会认他的,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空中白鹤长唳一声,落在地上,钟菁菁姗姗的走了过来,朝李剑铭敛衽道:“李大侠,家师已自南海来此,她老人家请你过去一下。”她那双湛清的眸子里射出的光芒是那么的圣洁,使得李剑铭不由得肃然起敬,他说道:“令师能赶到此地甚好,在下……”钟菁菁幽幽地轻声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同时也谢谢你使我看到妹妹,至於家父的一切行为,我实在非常遗撼……”李剑铭叹了口气道:“到此地步,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了,令尊现已受内伤……”刘怀冰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道:“铭兄请将静虚和尚交给我,我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他话声未了,一个慈祥平和的话声继之而响起道:“施主戾气太重,不可如此,须知寃恨轮回永不休止,莫若就此回头为善……”刘怀冰愤然问道:“难道你是说要我就此罢了?”
李剑铭侧首一看,只见紫竹神尼长眉如霜,面孔红润,一身宽大的缁衣,胸前挂着一串长长的黑色发亮的念珠,脸上扬溢着一片悲天悯人的神色,正缓缓的行将过来。
他问道:“大师就是紫竹神尼?在下有礼了。”
紫竹神尼打个稽首道:“阿弥陀佛,檀越就是名震中原的落星追魂,英俊豪迈,资禀超凡,的确不愧为百年来的奇才。”
李剑铭恭首道:“家师中原神君费干云问大师好。”
紫竹神尼目现奇光,乍现即隐,问道:“檀越不是落星天魔之徒?怎么竟是中原神君之徒?
他还健在吧?”
李剑铭道:“家师现已闭关潜修绝艺,谢大师关怀,至於在下武功因系得到‘落星秘笈’实在并非落星天魔之徒。”
紫竹神尼道:“檀越在江湖上大造杀孽,难道费干云不知道吗?”
李剑铭知道紫竹神尼昔年为中原神君恋人,因遭落星天魔欧啸天所掳,以至劳燕分飞,削发为尼。
所以此刻见她话中的语气隐隐有前辈教训后辈的意味,也并不以为忤,他说道:“先父曾被各派围攻於中条山中,而各派为了‘落星秘笈’竟又三番四次围攻,欲置在下於死地,而在下为了报仇,也不得不以宝剑相向,这点家师很是清楚,也并没有拦阻……”紫竹神尼低头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就因施主此念,江湖之中多少英雄豪杰死於非命。又有多少家庭遭施主破坏,这点令师难道没有想到?”
她顿了顿道:“令祖师中原之鼎老前辈,以仁德绝艺,赢得天下人喝彩,遂使‘清虚门’超越各大门派之上,而檀越你却反之以鲜血洒遍天下,这岂是令祖师当年所能预料的?”
李剑铭还没有答覆,索奴喝道:“小尼姑你噜嗦什么?想那天下之人良善者少,险恶奸诈之人充塞大地,腥气使得整个空间都变得恶臭,若是没人去消除此等邪恶之人,那天下良善之辈还有安宁之日吗?”
紫竹神尼微微一愕道:“这位施主何人?”
索奴道:“本人乃万邪之尊索奴是也!”他仰天长笑一声,望着那些才跃上来的各派高手道:“本人专杀那些沽名钓誉自命正派的混蛋!”
李剑铭道:“老前辈请容在下与他们辩驳此事。”
他对那些各派高手投过一个冷峭的微笑,然后对紫竹神尼道:“大师你看,这些都是各派掌门,他们此来就是要围攻在下,你说这该怎么办?难道要我束手就缚吗?”
紫竹神尼道:“关於那位施主之言,颇有视天下武林为掌中物之意,而且对於正邪之不分,老尼想檀越必受他的影响不少吧!若是如此,那么又何必怪各派集合起来,围攻檀越,眼前惨酷的情形也就是如此表示,假使令师到此也不会这样的吧!”
李剑铭朗笑一声道:“索老前辈乃是当今天下第一之人,这点在下绝不否认,但各派围攻在下之际,他并没有出现江湖,所以在下没有受他丝毫影响,我只是替家父报仇,家父在十几个高手围攻下丧命,而各派依然不放过我,这使得我只能如此做!”
他目射奇光高声道:“至於正邪之分,在下尚要请问大师,何者为邪?何者为正?”
紫竹神尼长眉一轩道:“老尼至今百岁有余,方始听过有自称天下第一之人,同时也是第一次见到像施主这等聪敏之人不知正邪之分,檀越能否将那位施主大号告知?”
李剑铭道:“索老前辈乃是与家祖师中原之鼎齐名之神手天君,想必大师听过他的名号!”
场中一片惊叹之声发出,那些才跃上来的各派掌门都一齐怔住,无数的视线都投注在索奴身上。
紫竹神尼两眼棱芒如电,凝视着索奴,索奴也将目光盯着神尼,眼中射出的神光如冷电烈炬似的,慑人心魂。
突然之间,峨嵋山彷佛变得更为紧张,一股沉闷的气息,压迫着每人的心神,使得他们的手不自觉的伸向自己身上的兵器上。
“啊!他死了!”钟菁菁惊喊了声,打破这沉闷的空气。
李剑铭跃过去问道:“他怎么会死的呢?”
她听到李剑铭的话,缓缓抬起头来说道:“他看到我走了过去,苦笑了下便说了句话,我在想着他的话,却已看到他流出两滴眼泪,没想到他就在这时自断舌根而死!”
李剑铭问道:“他说了句什么话?”
钟菁菁道:“他说:‘正邪无分,只凭一心。’”紫竹神尼低首合掌道:“阿弥陀佛,老禅师之言令贫尼惭愧。”
李剑铭道:“请问今日所来的各派掌门,是否都能体会峨嵋掌座之言?”
紫竹神尼缓缓行将过去道:“武林之中恩怨纠缠不分,干戈一直不息,各位能否听贫尼一言,平息此一劫乱?”
一个方面大耳的老和尚道:“贫僧昆仑掌门云梦,对於神尼之言虽是颇为赞同,但我派并未参与围攻李檀越令尊之事,为何李施主将我派弟子杀死?这尚要落星追魂能详告老衲!”
另一个三绺长髯的道人也说道:“贫道崆峒涵石,也反对就此放过落星追魂,至於静虚大师临终之言,贫道也认为不对!”
他手中拂尘一扬,说道:“正邪自古以来即有分别,正者行事端正,仁德侠义之辈,邪者为恶不仁,奸险阴毒之辈,泾渭分明,一眼虽不能得知,但天下人自有公断,岂有不分之理?”
李剑铭冷笑一声道:“道长乃腔峒掌门,所言之意乃代表崆峒一派,道长不否认吧?那么其他各派尚有何言?”
山前横着一排五队,各派的高手一齐将下山之路堵住,这时第三队的当先一个老者道:“老朽执掌罗浮,对於李大侠之言并无意见!”
李剑铭道:“前辈是人称玉掌金雕吧?在下多谢前辈好意。”
这时一个哼声道:“本派认为该为死去弟子报仇!”
李剑铭目光一移,冷笑一声道:“你武当派可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玄真道人脸色一变道:“这话怎说?”
李剑铭道:“贵派玄清子道长曾在郭村与在下打赌:若是在下能破去‘九子连环剑阵’则贵派永不与我为敌,难道你不知道?”
玄真道人愤然说道:“就是那次,敝派弟子遭你杀死二十余人,难道你不知道?”
李剑铭道:“在下可没有杀死他们!”
玄真道人说道:“他们一齐自刎而死,说要本派替他们报仇,难道这话是假?”
李剑铭道:“你是不愿承认玄清子的话?仍要与我为敌?”他目中锋芒突现,语气也变为犀利。
玄真道人默然而退,他望了二道爷一眼,叹了口气,一挥手间,武当弟子一齐往山下跃去。
李剑铭朝他一揖道:“在下敬佩道长的正直。”
他顿了顿,见到张克英似有话和自己说似的,於是道:“请问张兄有何指教?”
一剑震天南张克英道:“请问大侠,敝派掌座之下落如何?”
李剑铭道:“月前曾见他於北京,想必会赶回点苍的!”他顿了顿道:“难道你也要与我为敌?”
张克英摇头道:“敝派与大侠无仇,并不希望卷入此一漩涡中。”
李剑铭微微点头道:“那么现在还有长白风雷道人没表示意见了。”
长白派的风雷道人阴阴一笑道:“贫道追随云梦禅师,因为本派也没参与围攻之事,当年令尊且在长白山中得本门之助得到一株千年参王,但阁下却……”李剑铭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以怨报德?也就是说你要围攻我?”
他冷笑一声道:“人性之中善恶俱有,像你这等冒正派之名而行事邪恶之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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