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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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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大哥”
“呼~”
“装睡,我和你说正事”
“听着呢”涂无鱼转过身,从虫婷的手里拿过杯子,喝了一口水。
完全没有人介意这个动作。
“你其实是在找锦断吧”
涂无鱼一口水喷到智呆的脸上,他一骨碌从被子里坐起,擦了擦嘴:“老小,你会读心呀”
“不会,我猜到的。”编个这样的理由,反正别把老头劝他放鸽子的事说出来就行。
“啊,猜到的?猜到的?”涂无鱼哈哈大笑说,“你猜我什么星座”
“天平”
“血型呢?”
“O”
“哇,完全正确,老小,你真的读心?”
“这两个是猜的,真的猜的”
有一段时间陆苏曾经对星座很感兴趣,认为这个可以用来把妹,妹没把上,星座倒是了解了不少。
“啊?”
“不对,三个都是猜的我们说正事吧,你是要找锦断的对吧。”
“对的”
“目的不用说,是要打?”
“对的”
“你是个普通人,肯定是那把刀想和锦断打?”
“对的”
顺便一提,刀现在还在虫婷手里抓着,那把刀好像和这个姑娘很亲近。
“为什么?我猜刀以前认识锦断?”
“冰狗,全对”
陆苏真想挠下脑袋,锦断和虫婷大概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过去,风小莹要杀虫婷,这把刀要找锦断打,但现在的她们却什么都不知道。
依锦断的性格,一定不会拒绝挑战,但是……
“涂大哥,我躲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现在想起来很对不起,因为我们现在真的有不小的麻烦”
“我可以帮你老小。”
“不必的,是妖之间的麻烦,你毕竟是普通……”
“小看我?”涂无鱼一笑,和智呆一起笑起来,笑了很久之后,他说,“我和仇牢郑元打过”
“啥?”
“不然,我怎么用刀读他们的技,怎么给你送去那副牌的呢?”
“靠”
“老小不要骂人”
“对不起”
为了把情报给他们,做到了这种份上啊真是有点小看了那把刀……不对,是小看了涂无鱼这个人,刀再厉害只是一把工具而已。
一个会为敌人做到这种程度的对手,到底是敌是友,也许这把刀和锦断的过去,并不是简单地能用“仇恨”二字概括。
沉默良久,陆苏抬起脑袋:“涂大哥,我可以和这把刀说说话吗?”
“当然可以”涂无鱼爽快地一笑。
第二百零四章 英雄,疯子,希望
锦断盘腿坐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电视屏幕,甚至老头走过来也没发现。
“丫头,情绪不好?”
“……”
“他们才出去两小时,不用担心吧,你吃醋不成?”
锦断惨然一笑:“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平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你心里想的不比那小子少吧”
“不要告诉他们”
“知道”老头坐下,抓起副手柄,开始选择人物,“你选啊”
“呜”锦断随意选择了一个人物。
“吃糖么?”老头摊开手,手里有块奶糖。
“哪来的啊,你也吃糖啊”
“我私藏的呗,嘿”
两人嘴里含着糖,开始玩起游戏,锦断说:“老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恩?这个妖技要怎么搓?”
“下前,方块。我一直在想,大家一直把我叫作圣骨,那么我的过去绝不可能只有四年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应该不止失去记忆那么简单”
“哦呵呵,成功了”
“你在听吗,臭老头”
“在呢,没大没小我们过去见过,不过没有说过话,对于你的一切,我都只是听说而已……”
“告诉我吧”
“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吧。珍惜眼前好了,我老人家也想忘掉过去啊,怎么也忘不掉。”
“还是告诉我吧,一句话也可以”
“你的过去啊……”
“恩”
“我只说六个字”
“恩”
“英雄疯子希望”
锦断念叨着这三个词,一时陷入沉思,直到被老头的叫嚷声惊醒。
“哦呵呵,我赢了,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
……
“这就是锦断的过去吗?”听完刀的话,陆苏慨叹一声。
“我只知道这么一点点,我们其实只见过一面,那一面,就是我死的时候”握在手里的刀,把话语直接送进陆苏的脑袋里。
多么苦涩的过去吧,如果现在这个单纯的锦断知道这些,那双清澈的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会蒙上灰尘吗?
刀里名叫深迹的妖魄还在诉说着:“可以说,我死在锦断手里,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结局。当时,她已经彻底疯了,一个疯子居然能打败我,我自认不如奄奄一息的我,躲进一个山洞里,身体已经无法修复了,妖魄被打碎了,于是我做了一件冒险的事情……把自己炼成刀”
“真是难以相信”
“哈,确实很疯狂当我爬着跳进炉子里时,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我活下来了,以这种形式。妖有妖的生存方式,我的终极不在那个地方,不在任何地方,我只想打败锦断”
“打倒之后呢?”
“再去找下一个更强的人”
“你过得真简单啊”就像你现在的主人一样,当然,陆苏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谢谢,能简单地活,何尝不是幸福”
“那么,你所谓的打败,是要杀掉她吗?”
“杀掉?不,我尊敬她,她曾经是个英雄,只是打倒而已,用我现在这个样子打败她……”
虽然深迹的答案让陆苏放心,但是这把可怕的刀,很难保证只是玩玩而已,无论如何……
“我替你答应下来,但是不是现在”
“没问题,我可以等反正都等了几百年了。”
“谢谢你”
“不用谢我,替我告诉锦断,下次我们相见,如果不能粉碎掉我,如果我不能打倒她,就不算是胜负”
“明白”
“喂,我和小妞说会话”
“……”
“其实啊,我也可以变成自什么棒的哟”
“我可以折断你吗?”
“玩笑的啦,我说话还是有分寸的……啊哈哈”
“……”
“狼牙棒试过不,一级爽”
“死吧”陆苏咆哮着把刀丢到地上,它想飞起来打陆苏,被他一脚踏住。
“老小,你怎么了老大?”涂无鱼不解地问,坐在那的三人都在好奇地看着他。
“没事,我有点激动……你们没听见什么吧?”
“没啊,大哥每次和刀说话,就像傻蛋一样你刚才也是”智呆说。
“哦”
就像打电话一样,听见到一方的话,确实有点傻。大概他们只听见陆苏说“恩恩啊啊”之类答应的话吧。
“涂大哥,我们的事情结束,我会带锦断来找你的”
“好说,就这么定了”涂无鱼站起,抻着懒腰,“啊,早点把这位老大送走吧,太讨厌了”
刀突然从陆苏脚下飞出,一个劲地用柄敲他的头,他一边躲闪一边道歉。
两人告辞之后,涂无鱼和智呆站在门口一个劲地挥手,那把刀也在半空中挥个不停,涂无鱼突然把手拢在嘴边说:“这位老大说,下次也记得带小妞来玩”
“知道啦,请回吧”
不用好像,这把刀确实很喜欢虫婷不过它跟虫婷不知道会不会说什么下流的话。
两人走远之后,陆苏伸出手,喊了一声“倒转”
“陆苏,你在干吗?”
“没事”
果然摸过乌鸦信也无法复制,这并不是普通的妖兵,而是寄宿着妖魄的武器,被视作活物的存在,陆苏的妖技是无法复制的。
那么,也就是说,那是一把独一无二的刀了深迹对锦断的过去并不是完全了解,很多都低留在听说的层面上,但是从刀的那些话里,隐约能窥见,锦断那不同寻常的过去。
苦痛的,辉煌的,疯狂的过去
这样的回忆如果被唤醒,现在的锦断会不会就此消失呢?无论怎么说,陆苏不打算把那些话告诉锦断,至少暂时不。
“陆苏”
“恩?”
“你真的可以猜到星座吗?”
“白羊座”陆苏不解思索地答道。
“哇哇,你好厉害”
“小意思”陆苏笑笑,其实这次是耍了诈,那次偷了张义的公文,看过虫婷的出生日期,看过的东西基本上不会忘,这也是陆苏读书很轻松的原因。
顺便一提,妖是没有血型的,或者说没有明确的分类。另外,所谓的出生日期实际上是炼化日期。
“喂,我们出来两个小时了”
“是吗?才两个小时啊”
“‘才’?”回去之后少不了要挨骂了,吃个饭花了两个小时“喂喂,你是什么星座?”
啊呀,女生还真喜欢这个话题啊。
“双鱼”
“双鱼啊,跟我完全不合嘛”
那就好,陆苏暗想。
“锦姐呢?”虫婷又问。
“天蝎虽然和我不是最搭配,但也是很搭配了……喂,你喊她啥?”
“……”虫婷的脸突然红了下去。
“听见了,不用掩饰了。”
“天气真好啊”
装傻也装得像一点啊。
陆苏在脑袋里想了下,老头的过去是个谜,但看上去应该是个摩羯。至于楚千雀,也没问过,大概也是个天平吧。
两人从古镇离开,到了商业区,虽然老头和锦断说不要吃的,但陆苏还是去了一家快餐店,给他们买了一份汉堡包。
“一份啊?”虫婷说。
“不,是十三份”
发动复数控制,袋子里一下变成十二份,顿感身体里的妖力“呼”地一下变少了。从现在开始,要时时刻刻开始训练复数控制。
“我可以吃一个吗?”
“给”
一人一个汉堡包,两人边吃边往回走,前面有一家影碟店,陆苏说进去看看。
替老头挑碟片的时候,虫婷在旁边抓着两张奥特曼的碟,表情认真地质问店主:“这一集有迪珈奥特曼和盖亚奥特曼出场吗?”
“不知道”
“奥特之父打败泰坦巨妖了吗?”
“不知道”
“我害怕买到重复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知道”
卖套套的人也不是每个都试啊,陆苏拽过虫婷:“把碟给我”
“?”
陆苏挨个摸了一下,这样就记录下来了,回去再复制出来,重复了也无所谓。
“好了”
“好了?”
“那当然”
实际上一盘碟都不用买的,但出于一种不想太占便宜的感情,还是买了三盘碟。一盘是老头会喜欢的动作片,一盘是锦断可能爱看的恐怖片,还有一盘是《毕业生》这个纯粹是陆苏的恶趣味,想起之前老妈看《毕业生》时的愤愤,不知道骗老头看了之后,他会做何反应。
会叫嚷着要宰掉达斯汀·霍夫曼吗?想想就好笑。
付过钱,两人满载而归,回去的时候,陆苏抬头看了下星空,多平静的夜晚啊,一直以来向往的,不正是这样的生活吗?
当然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个夜晚过后,他们将面动怎样的动荡
第二百零五章 收买人心
“心里美坏了吧,我居然让你和可爱的虫妹妹一起出去,这下能好好发展感情了吧”进门之后,锦断一脸冷笑地堵在门口,逆光中的她让陆苏不敢仰视,“吃个饭,两小时三十七分,说还干什么去了?”
“冤枉啊大人”
“我先听下证人的话,你站在外面”
然后把虫婷拽进去了,门重重在陆苏面前关上了,一秒后又打开了,锦断从他手里夺过装汉堡的袋子,门再次关上了。
果然这种事情,是女人都不可能不介意的啊陆苏快速回想着,今晚没干什么吧,应该没有吧……
漫长又痛苦的等待,面前的门如同审判室的大门慢慢打开,后面站着锦断还有虫婷(怎么虫婷的立场一下子变成正义方了?)。
“虫告诉我啊”
连称呼都变了,一条战线啊陆苏当然不敢说出来。
“你和她抱在一起”
“啥?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是不是事实,说”
陆苏大声抗议道:“局部的事实等于谎言啊,冤枉啊大人”
虫婷也很内疚似的,一直在旁边扯锦断的衣服:“锦姐,陆苏没怎么样,就是碰了下胸……”
“啥?”
你越描越黑啊姑娘。
锦断冷笑的脸慢慢转过来,看得陆苏不寒而栗。
“听我解释。”声音小得像蚊子。
“算了,我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呢?”
“就是啊,就是啊”奴颜婢膝地陪着笑。
“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万岁”
“下去帮我买件东西吧”
“万死不辞需要什么?”
“搓衣板”
“……”
“你不要害怕嘛,我想洗衣服嘛”
你从出生到现在,洗过衣服没。
“买去吧”
“哦~”
“还站着,快去”锦断咆哮起来了。
陆苏一溜烟跑下去,在超市拿着搓衣板挨个试了下手感,最后挑了一个不那么硌的。虽说不那么硌,全身的重量压上去还是很硌啊惴惴不安地抱着搓衣板回去,敲了下门,后退一步,低下脑袋。
门开了,陆苏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买来了。”
“哦,那我洗衣服去了。”
心里突然升起一线渺茫的希望,真的是洗衣服啊?
锦断抓起搓衣板,对他说:“进来吧”
“太感谢了”
进来之后关上门,锦断作势往洗手间走,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地说:“对了,我听说新的搓衣板很伤手呀”
“我帮你洗吧”
回答被自动无视掉,锦断继续一本正经地说:“要用人的膝盖才能磨光滑。”
还不是让我跪吗?陆苏已经破罐破摔了。
“你看怎么办呢?”
“我就跪这边吧,不影响大家走路。”
“真乖啊”锦断笑眯眯地抚着陆苏的脑袋,递过搓衣板。
人生第一次,跪在搓衣板上,难受是次要的,只是觉得作人的尊严一下子在风中消散了。
三人吃着东西,看着影碟,看的是一部剧情很单薄的喜剧片,老头一直阴沉着脸抽烟,虫婷大概是理解不了那些笑料,渐渐露出倦容。反而是锦断一直在笑,不时把脸转向陆苏,他便赶紧把脑袋低下。
仿佛有种遥远地注视着某个幸福之家的感觉。
大概一小时后锦断走过来,弯下腰,能看见胸口浅浅的沟。
“累吗?”
“不累”
“那继续跪吧”
“累,累死了。”
“比赛吧,谁先受不了,谁就输。”
“啊?”
陆苏完全不理解,眨着眼睛看她。
锦断把桌上那尊名为楚千雀的“雕像”抱过来,放在陆苏旁边。
“你和楚无赖,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输的人一直跪到明天天亮,好不好”
陆苏默默点头。
“真乖”
被耍了,楚千雀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感觉不到的。但是不敢说话。
“加油吧,你一定能行的”
锦断用细长的食指托了下他的下巴,粲然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这个时间,锦断和虫婷准备回去睡觉了,实际上,虫婷早就因为看不懂电影,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锦断扶着睡意正浓的虫婷,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对老头说了句什么。
老头关上门,冷冷瞧了陆苏一眼,继续看碟。
一个人跪在搓衣板上实在无聊,唯一的消遣就是听老头正在看的电影。跪上一段时间,腿已经麻得快没知觉了,不停地改变左右腿的重心也于事无补。
虽然很想站起来,去尿个尿,上床躺一会什么的,但看见老头那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暗暗地想这家伙不是被锦断交代了要监督自己的吧。
三小时后,老头背着手踱过来:“咳,圣骨丫头刚才说……”
“啊?”
“睡着了?”
“怎么可能她刚才说啥?”
“她说啊,叫你不要跪了。”
“三小时前?”
“对啊”
“老头,我¥”
……
监狱的早餐是上午六点,稀饭,咸菜,杂粮馒头(肯花钱的话也可以吃到肉哦),填饱肚子之后要去内部工厂干活。
一张桌子上,几个人正在讨论昨晚的*梦,张义在一个空位上坐下,几人都闭上了嘴,偷偷打量这个满脸瘀青,眼泡肿涨的独臂大汉。
进来第一天就和大师兄发生武斗,张义的事迹已经在这里广为流传。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我是新来的张义,有个小忙想请大家帮忙。”
有人碗着托盘准备离开,张义突然提高声音:“彼得,把钱拿出来”
“钱?”
“钱?”
准备走的人又坐下,彼得打开一个箱子(用绳子绑起两块床板制成,底端钉着扣子和袢搭,只能夹住比较小的东西),里面用透明胶布贴着满满的火柴棒,不过这些火柴棒和普通的又稍有不同,柄上面用红墨水画着杠子,一道杠,两道杠,三道杠。
“你TM玩我们?这是钱?火柴盒银行发行的?”有个老犯人说。
“我东西我叫它‘张义币’”张义取出一根火柴在手里把玩,“一根红杠代表五块钱面值,两根代表十块钱,三根代表二十块。不瞒各位,我不缺钱,而且我上头有人,你们帮我忙,我送大家各种面值的‘张义币’,事后可以在我这里兑换真钱。”
“二十啊……”有人在思考这笔买卖划不划算,“我要钱有什么用?”
“对啊”
有人附和。
“不光是钱,**杂志,烟,圆珠笔,打电话,都能兑换……你们用过大师兄的菊花币吧,他那里能换的东西,我这里统统有……一定会有”
“操,你小子空手套白狼啊,什么叫一定会有,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是吧”
“对啊,我们怎么相信你。”
“我没什么可以让你们信的。”张义坦言道。
感觉自己被耍的犯人又开始嘀嘀咕咕,张义却不紧不慢地说:“我说一定会有,就一定会有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我从来不说谎还有,‘张义币’还能兑换一种东西,那是大师兄那里没有的……就是老子的拳头”
“砰”一声张义的独臂重重砸在铝皮的桌子上,抬起手来上面已经多了一个拳印,这力气让众人为之一惊。
“一百‘张义币’,我帮你揍这里的任何犯人一次,就算是我老爹,我也不会拒绝考虑一下吧。”
监狱是个弱肉强食的所在,有力量的人就有话语权,绝大多数人都被欺负过,如果能雇到这么有力气的一个人帮自己出头,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回报。
有人问了一句:“你要我们帮你什么,打大师兄吗?这个是绝对不行的,我们可不敢得罪他。”
“不,我只要你们,今晚放风的时候站在我后面不说话就可以只要你们来了,我就送二十个张义币,如果你们不愿意来但是帮我拉到一个人,我送十个张义币,或者你们不来也不拉人,但不乱说,我送五个张义币。考虑一下吧,诸位”
张义笑了一下,悠闲地看着一桌的犯人低声讨论。
物资匮乏的监狱里,张义能给他们的只有承诺而已,信与不信,全在自己。心智正常的人,在心里稍稍权衡一下张义的条件,就会发现这是个零风险的投资。
“好”
“我去”
“我去”
有几个人同意了,张义站起来,彼得收起箱子,他说:“事情结束之后,我会把张义币送到你们手上。”
离开前他还抛下一句:“来不来是各位的自由,但是在今晚之前不要乱说,否则……对了,举报泄密者我送一百个张义币。”
这句话顿时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转过身时,彼得低低称赞:“主人,你很会控制人心啊。”
“再怎么说,我以前也管过一批人嘛……走,去下个桌子。”
他深沉地凝视着大院的方向,能不能把手机弄到手,就看今晚了
第二百零六章 盗取者
早晨六点,陆苏睁开眼,老头还坐在床前看影碟,身影背对着他。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拨了一下张义的号码,依然显然无法接通,不禁皱起了眉。
“老头,我在想事情可能有点不对劲。要么是他承诺的七天是在玩我们,要么就是他出事了。假如他在玩我们,那不接电话倒显得更可疑,一定会想办法稳住我们才对,所以后一种可能更大吧,我猜。张义会出什么事呢,我昨晚看了一个C城的新闻,这两天什么事也没发生啊,难道说他们内部有什么情况……真心烦啊,这该死的混蛋,至少打个电话给我喂,你在听吗?”
“呼~”
回答他的是老头的呼噜声,陆苏跳下来,发现老头居然坐着睡着了,手里还抓着烟锅和影碟机的遥控器。
“唉”
陆苏叹口气,把遥控器从他手里抽出,关掉了机器,然后把老头抱进了被子里盖好。
洗漱玩毕,陆苏穿好衣服,对准镜子看自己的脸,妖体质基本上不长痘痘,不过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
“应该能行吧”自语自言。
他试着用妖力控制胡须的生长,按理来说,能自如地控制指甲和头发,胡须也是可以的。果然,镜中自己的脸上长出了微微的胡须,从唇边到下巴连在一起。
然后他把楚千雀的衣服复制了一件,穿在身上,戴上楚千雀的墨镜(他平时只是在衣服开口处别着这副墨镜,很少戴),对着镜子看看,差不多伪装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这会楚千雀还保持着雕像模式,一动不动地立在桌子上,依旧没有从催眠中苏醒。陆苏给他换了一瓶葡萄糖点滴,悄悄地出门了。
刚推门出去,突然看见锦断站在门口,一见到他就“哇”地叫了出来:“陆苏,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
“不是吧,这样你都认出来了?”
锦断左右打量:“第一眼我也没反应过来,不过味道是一样的,你就是化成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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