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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道-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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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来地窖干什么?难不成那些和尚起了歹心?”云枫疑惑地问道,手再次摸索起来希望再享受一下刚才的手感。
又是一巴掌,“再伸过来我就咬断他,色心不改,男人都是这个样,哼”颜月冷冷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男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你现在才知道啊”云枫嘟囔道。
“那个和尚为什么还不来开地窖,那些人要搜也应该搜完了,缘恨都哭了很多次啦,看不见我怎么给他换尿布”颜月忧愁叹道,灵光一闪云枫向俪发出求援,左拳透出电光,瞬间整个地窖都光亮起来。
狠狠地踢了云枫一脚后颜月站了起来解开云缘恨身上的和尚衣,换过另一件。
缓缓站起的云枫用眼睛搜索起地窖的出口,没有,再仔细地观察,还是没有,正当云枫郁闷之时光从那缓缓增大的出口射入,紧张而又强迫自己要镇定的云枫慢步走向光入之处。
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声传入“恩公,恩公醒来了,那些搜查的人已经走了。”
听声音与那齐恒和尚不同连忙问道“你是谁?齐恒和尚呢?”
“恩公,我是范成威啊,是齐恒的义弟,快出来吧,里面的空气不好,呆久了恐防出问题”男声再次传入道。
回忆起来的云枫带笑缓缓走向地窖口,握住那身下来的手,手一使力云枫便回到了地面上,首先闻到的是焦味,视觉开始恢复的云枫愣了起来。
周围一片惨象,倒塌而焦黑的房子里还有黑烟冒出,毒已清除烧也退了的颜月从窖下一跃而上,落地滑脚跌倒,见之的云枫只好用身体垫下。
压在云枫身上的颜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叹道“好久没有用轻功了,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唉。”
“别说先了,我都快要被你给压扁了”云枫翻了翻白眼后说道,见有人在的颜月只是恨恨地哼了一声后就站了起来,挣扎爬起来的云枫不禁问道“这里怎么会这样,齐恒和那老和尚去了哪儿?怎么会由你来开窖的。”
“我大哥和渡苦大师已经在昨夜与这庙宇一同焚毁,往西天极乐去了”范成威感伤地说道,微微一愕后云枫才摇头叹道“是我害了他们,假如不是我来了,也许他们就不会死。”
“恩公,你不用责怪自己,我想大哥他们也不会后悔救了恩公你的”范成威感概万分地说道。
十五天后,青江上,“怎么还不来,不是约定了今天行动的吗,真是急死人了”书生左右徘徊道。
“德心,少安毋躁,这话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范关已经逼得段学不得不跳墙了,他一定会来的,至少他要报夺妻之恨,不和我合作就他手中的那点人能奈何范关怎么样吗,我倒没有想到范丰秋会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儿子”罗荣淡淡笑道,眼里尽是不屑地望着水平的江面。
鼓声起,罗荣缓缓走向船头,“段将军为何姗姗来迟啊”罗荣不慢不急地说道,“丞相,是段某来迟了,实在是对不起,为了找足这百条运粮大船段某是费尽了心机才借到的”段学颓废的脸上堆满了歉意。
“其实何必要找掩护呢,这茫茫的大雾不已经是最佳的掩体了吗,对了,江将军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罗荣眯起眼说道,早有准备的段学苦笑一声后说道“江将军昨夜已遭暗杀,应该是范关做的,所以就只有段某来见丞相了。”
见段学一身丧服罗荣心中的怀疑略略减少了一点。
百多条运粮大船包围了罗荣的十多万人的船队前中段,这些船就像一条条即将跃龙门的鲤鱼般往对岸冲去。
在几名武将的‘扶持’下段学和他的轮椅一起到了罗荣的大船上,与此同时,那些运粮船开始露出黑色的液体。
“段将军为何年纪轻轻便已早生华发,比之我这年纪老迈的老头还要显得苍老”罗荣淡淡笑道,眼角余光扫在段学的脸上不曾有变。
“一是烦事太多,二是体质天生,段学也想象丞相那样有副好的身体,但,呵呵,不可能”段学嘻嘻笑道,但看起来和哭差不多,眼中尽是伤愁,罗荣的心这才微微放低警惕。
两炷香之后战鼓声从远处传来,罗荣拔出剑指向段学说道“你不是说江面上不会有大战船的吗,那鼓声从何而来。”
“那的确不是大战船上的巨鼓发出的鼓声,是由近千只艨艟冲上的鼓声共同组成的,今日我就要你罗荣和你的船队齐齐葬身于这大江之上”段学冷冷笑道。
“哼,就凭你那三万疲卒能奈何得了我?今日我军定当扫平青江水坞,进而吞并整个新州”罗荣狰狞笑道,步步进逼段学,手中的剑发出森然寒光如同那野狼的白齿。
摇了摇头后段学笑叹道“若单单是三万混编的水军,段某自然不敢夸下海口,但现在你的船只已经全部进入了火油范围,那一百条粮船上运的其实是新州特产的火油,能在水面上起火的油,就让这火海埋葬你吧,罗荣。”
恼怒的罗荣一剑斩向段学的头部,早准备好的段学马上使出手中的暗器。
露出深藏实力的罗荣与段学缠斗起来,一番激战后段学没有能够杀掉罗荣,五名红巾大贤良师脚踏飞杖抬着罗荣往对岸飞去。
早已料到会被困于火海的段学从木轮椅里拿出一叠东西,往上一抛,段学之手快速挪动,很快就把粗绳绑紧轮椅,掌风连发,那巨大的布袋胀大起来。
渐渐段学与轮椅一同升起,升向空中,一掌为鼓风,一掌为方向控制,身下的火海渐渐变小起来,听着那冲天的惨叫声段学笑不出来,长叹不已,往罗荣的水军大寨飞去,那里也开始升起火光。
扬升的浓烟挟着段学的身影在历史上留下了“水烧连船三十里”的著名战役,也是段学初次在世人中显露才华。
新州与胜州的边缘小镇上,“好了没有啊,你挑那么多的布料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去买衣服,那更快捷”手捧着诸多布匹的云枫抱怨说道。
转头看着云枫手中所捧的盖过他视线的物品,颜月心中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折磨刁难云枫已经开始成为她打发时间的玩乐。
“你可要那好了,别掉了一件,我和宝宝一路上穿的用的都靠它们了”颜月逗着手中所抱的云缘恨笑道,再一扔布匹叠在那高高的物品上,完全遮住了云枫的上身。
自认倒霉的云枫听着颜月的脚步声随着而去,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香风冲入鼻子引起异样兴奋的感觉,一想到空白的记忆时头就痛了起来。
杀气现,危险的感觉浮现心头整个人冷静下来,缩头,那高叠如山的物品被斩飞了。
不满的颜月朝云枫喝道“臭男人,给我抓住那个捣烂我东西的丑女人,”话刚说完不久颜月也没有了空闲,那阎刹与辛晓媚同时出现在她的附近。
再躲过一剑的云枫朝那蒙着面纱的女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女子一声不哼再次刺出剑,一朵剑花散成漫天碎星,出不了手的云枫连续后退,身旁明明有许多硬物可以掷出,但是手脚却没有一点伸出的意思。
心里头好像有一把东西在对他说“你不能伤害她,永远不能伤害她”退及墙角的云枫一跃而上,见剑刺来再次跃起,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之剑从脚底掠过,如果他要出脚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可以踢中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但是他没有,剑风后袭,也只是一招梯云纵躲了过去。
升起之时回头一看,心中冷汗直流,那女子仅靠一把剑就舞出半个剑球,如果他刚才真的伸脚去踢的话,可以踢中,但是他以后就只能够坐椅子了…轮椅!—_—!
“喂,你说啊,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拿剑看我吧,就算我很帅你也不同妒忌到毁我的容啊,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好不好”云枫一个驴打滚后说道,冷哼了一声后女子振剑说道“不好。”
稍微一愣,那剑背就弹到云枫的脊背,被震向前的云枫猛然加速,一脚踩在油饼之上,饼飞向前,人倒向后,转身看,挥剑冲上的女子被撞实,往地倒去。
沉默了两秒后云枫傻傻一笑后说道“你也看到了,这是意外,不关我事的,我这就松开手。”
透过面纱都能看到的红晕浮现在女子的脸上,下一刻云枫滚地而逃,才刚爬起来的云枫收了一下剑气,处的裤子开了一条大口子,前弯腰,背后的衣料脱离了云枫的衣裳,一跳再站直之时又见长剑带着寒光刺来。
缩头,头发又短了一些,扫地连剑不绝使得重心不稳的云枫跳起了后仰踢踏舞,就在云枫即将要倒地之时剑势突改向上,翻身,前面的衣服也不见了。
“不要脸的色魔,我一定要杀了你”女子怒叱道,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的云枫边逃跑边喊道“我就摸了你一把,你用得着那么生气吗,你用剑砍我我都没有报复你,你拽什么,最多我娶你就是了。”
耳里尽是路旁那些人指指点点之话的女子怒而挥出一剑后飞身而离,跌倒在地上的云枫转头一看,好大的一只由剑气组成的巨鸟朝他撞来。
抱着云缘恨的颜月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功力,连真气都调动不顺,哪里是辛晓媚两人的对手,见掌至,无可躲避的颜月唯有伸手去挡,用上缠字诀的辛晓媚击出另一只手掌,学艺未精的辛晓媚之手反被颜月所控,带过而挡,重击而出的手掌打在自己的手掌上。
眼见刀光,为保护手中云缘恨的颜月只好放弃进攻,推开辛晓媚的手就往后退,刀影漫天,旋身于空中的颜月躲过了刀招却让辛晓媚提出的小石头击中小腿,行动不便的颜月再往后侧翻勉强地躲开刀招,右臂被刀气划出了一大道伤口。
趁机而上的辛晓媚祭出双掌,无奈的颜月被迫以单掌相抗衡,力不从心,被震退血气翻涌,快如电的罗刹幻出数十刀,勉强躲避开的颜月一脚往后踢出,血迸射而出,挡下了辛晓媚的一爪,就在这时远离了的刀回击削向腿,心浮一计的辛晓媚压掌一推,向前倾的颜月当然不想断腿,微微侧跳。
突然辛晓媚的眼中闪过一道绿光,泛着红色的手掌徒增几倍速度,狠狠地打在颜月的身侧,滚而倒地的颜月才刚爬起就看见脚踢来。
以手一挡,又见刀从上砍下,挪跳险些摔倒,刀影长扫,爪风上划,于半空中的颜月险险避开一站直又受了袭背一掌。
吐血转身,手中的云缘恨飞出,赶忙伸手一抓,回身一看辛晓媚的红玉掌又再袭来,以‘贴’字诀引牵的阎刹之刀尾随其后,根本没有思考时间的颜月只能跳起,两脚分踢,以一字落地。
脚踢面而至,一只手瞬间出现,挡下,“两个打一个不公平唷,我来陪你们玩玩”云枫邪邪笑道。
拳刃齐至,带电左拳连连击出右手冰刃连发,抵挡不住的辛晓媚和阎刹齐齐退后,分开两侧。
深呼吸一口气,萧瑟的风刮过带起一片枯草一股腥气,千转枪从身后拉出,一甩,枪直,两人加速冲上,两股杀气合二为一,明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两人已经可以互相配合对方俨如一体。
大喝一声,群龙乱舞,狂暴的杀气冲天而起风云变色,冲上的两人气势被冲垮,分开而停。
对视了一眼后俩个人绕圆而跑,四人成一线的时候阎刹和辛晓媚对冲起来,然而有俪这一本活字典在,看辛晓媚跑动之姿以及手摆之势云枫便已知道她大概会出什么样的招式。
如云枫所料辛晓媚果然以缠字诀向右手攻来,特意伸出的右手被抓扣住,手肘直击向胸口,左手挡握,那右拳瞬间击向云枫的脸,被电麻了的辛晓媚才愣了一下就被云枫一个膝踢击中小腹,跪地动弹不得,连点背穴,这时被封住功力的辛晓媚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可能,冷冷地哼了一声。
感觉到不妥的云枫回头一看,苦笑不已,叹气说道“你不是常说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才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冷哼了一声之后阎刹冷冷说道“云枫,把她放过来,不然我可就不保证我的刀会不会割破她的喉咙。”
背流冷汗的云枫故作悠闲地掏了掏耳朵说道“有本事你就试一试,一刀下去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们来对付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取得东西吗,命都没有了让你们得到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想了想后阎刹眯起眼睛说道“哼,既然谈不拢那就没有必要谈了,那个女人你要杀就杀了吧,我不介意。”
“哎辛晓媚,你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那你就去死吧”云枫举起手刀说道,轻笑不已的辛晓媚冷冷地看着阎刹,拉开衣袖露出手臂说道“阎刹,你真狠,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早就防着你有这样对我的一天了,这毒线你也有,没有我的血喝你迟早也会死,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让你咬让你虐待了吧,不想死的就用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换我回去。”
“哈哈,幸好我没有下手先,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蠢不留一手去帮那个家伙,阎刹,你到底换不换人”云枫握紧拳头冷笑道,心中不断转出焦急的气息,脸黑下去的阎刹拉袖一看后恨恨地瞪着辛晓媚说道“好,换人质,女人和孩子,你到底要哪一个,选吧。”
“虽然这是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但我还是能做出选择的,要孩子还是要孩子他娘,我当然是要”
“要……”
“到底要哪一个”阎刹不耐烦地喝道。
“要孩子,他娘”云枫咬紧嘴唇笑道,那在身后发颤而苍白的手完全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微微一愣后阎刹奇怪地望向云枫讶异地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就别乱想”云枫眼里尽是杀意地喝道。
“解了她的穴道,让她慢慢走过来,不要想耍花样,除非你不想要他俩的命了”阎刹盯紧云枫的手说道。
应声而做的云枫走到辛晓媚的背后速点了几下后退离辛晓媚一步。
从颜月手里抢过云缘恨的阎刹一掌推开颜月,眼神复杂的颜月不舍地看了云缘恨一眼后望云枫走去。
曾经的两师徒缓缓走近,交错而行,忽然间两人同一时间转身朝对方击出掌,见阎刹挥刀的云枫也发出了冰刃。
同时被震伤的两人吐出了一口鲜血,恰在这时候冰刃也挡住了削来的刀气。
从怀中掏出一把药丸的阎刹冷冷地看了云枫一眼后把药丸扔到了地上,一大片红雾扬起,怀疑有诈的云枫赶紧搂住颜月后退。
雾散了开来,那二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倚坐在云枫怀中的颜月伸出手抓向空气,喃喃自语道“缘恨,缘恨,你回来啊,你不可以离开娘啊。”
暗自神伤的云枫沉默了几秒后搂紧怀中的玉人坚定地说道“放心,宝宝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他给救回来的,一定会。”
闻言颜月转过身朝着云枫喝道“你这个臭男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当人爹的,追啊,快追,一定要把宝宝给我追回来啊,追回来。”
心中被来就担心的云枫见颜月再突然晕倒焦急得都快要掉眼泪了,慌乱起来的云枫失去了主张,要不是俪的提醒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带着颜月去求医。
匆忙找到医馆的云枫一冲进去就甩摆着千转枪威逼大夫先给颜月看伤,在旁看着的云枫焦急得快要咬破手指头之时年迈的大夫这才转过身朝云枫看了看。
“这位夫人外伤颇重,但只要细心调养应无大碍,但是心脉伤了,恐怕是不久前才经历了十分悲伤之事,心病还需心药医,不是药石可以治好的,如果再让病人受刺激的话,那可真是糟了,所以千万不要再刺激到她,只要她平心静气就不会有事,跟老夫来抓药吧,年轻人。”
羞愧满脸的云枫歉意地说道“刚才小子太激动了,还请大夫包涵包涵。”
老大夫看着云枫点了点头往药柜走去。
与此同时在秦朗大军后面横冲直撞的修武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陷在数百名身披重甲的重骑兵阵中,手中只有一把朴刀的修武明显对周围的骑兵无可奈何。
那朴刀已经钝裂了,而围着他跑的骑兵几乎没有减少,前思后想后小白做出了决定淡淡地说道“笨蛋,拔出我的长角来对付他们,反正我的角迟早也会再生出来。”
听到小白‘劝告’的修武立即伸手握住角,猛地向上扯的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小白一生的经历,醒悟过来的修武忙松开手架走砍来的长刀。
“小白,你这家伙竟然骗我,刚才我看见你的记忆了,你的角一生只有一根对不对,一旦拔出来你就和普通的马差不多了对不对,也许再也不能够说话了”修武感动地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能不能说话,死了后也不能说话了对不?猪头,拔吧,我都没意见,你怕什么”小白不屑地说道,但从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
被激的修武怒道“你说谁怕,拔就拔,看我的”才刚伸出手就醒悟了过来,摇了摇头道“差点上当了,我就是死也不拔你的角。”
一瞬间的豪气使得修武奇迹般地跨入了天道初窥的化境,无穷的天地灵气挤入身体内部转化为真气。
身体内充满了力量的修武大喝一声挥刀向周围的骑兵,朴刀碎,甩出刀柄后修武夺过身边骑兵的长刀,奋力砍杀起来,在真气的加持下长刀出现了淡淡的刀罡。
遇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突然间箭雨袭来,只顾着屠杀的修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儿迟了,但是仍挥刀挡,翘起身踢蹄子的小白连中八箭,而换了位的修武仅仅挨了三箭。
第一时间便发觉中毒了的小白飞奔起来,用那长角为武器想钻头一般撞开沿途所阻的骑兵,连连挥刀的修武还是没有完全挡下所有砍向小白的刀。
等到出到骑兵围阵之时通体雪白的小白已经可以改名叫小红,浑身是血,密密麻麻的刀伤在那后身,连同那射入的箭都被砍走,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能够看见森然的白骨。
拼命向前奔的小白很快就甩离了在身后的铁骑,然而天工不作美,不远处便是悬崖。
“笨蛋,快下来,你好重,到那边的杂草从中躲躲看吧,看我怎么甩开他们”小白如常说道。
心中无限感动的修武摸着她的颈苦笑道“小白,你别想再骗我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上当的了,要跳崖一起跳。”
被甩下来的修武紧紧地抱住小白的一条腿,任小白怎样‘狠’踢就是不放手。
很快那些铁骑便赶到来,那沉重的马蹄声就像是一面移动的大鼓敲在修武的心头,那大地似乎也震了起来。
回头而望的修武苦笑道“这回你甩开我也没有用了,还是让我骑着你吧,就是死了也有垫背的。”
不满的小白跺了跺脚骂道“平时见你那么机灵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呆子一个,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片好心,现在你该满意了吧,谁都跑不了了,是投降还是死?”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速速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带领秦朗亲卫队来追杀修武的秦仁高声嚷道,声音就像那破锣一般十分的刺耳。
爬回到小白背上的修武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想要本大爷投降?”
“没门,就是死,本大爷也不死在你的手上,小心了,本大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嘶了一声后小白飞奔起来如同一道疾电冲向悬崖,跃起,就像在天空划下了一道血痕……
十日后,沧浪城门前,“请车内的人出来一下,例行检查”尽职的守门卒严肃地说道,为了掩人耳目而化装绕路行的云枫掀开了车帘。
从内里抱出双目无神的颜月,仔细地检查了马车一番后云枫才将颜月放回到车里面继续驾车行。
中午的日子还是那么的热,然而云枫的心却是一片冰冷,一方面是为儿子担心,一方面是车内的颜月。
随便地找了间客栈就停下车,抱着穿着素衣的颜月走入,耳里听着客栈里的人之话,看了看范成威给的钱袋后云枫只是点了两个较便宜的菜和饭,如常地喂起颜月。
耳朵过滤起吵嚷的话收集起情报,“听说准州的秦朗被丁军师耍得团团转,十来天都没有再得一城一关,除了损失了一名叫修武的将领外没有再损一将,而那秦朗的损失大得很,那秦朗也算是倒霉透顶了,居然遇到了丁军师,想当日那范丰秋号称几十万的大军都给打趴下了,这次他来只带了十万兵马,不是来找死吗,哈哈,不知死活。”
“唉,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城门管制为什么严了那么多,流浪的武林人士都要登记了才能进来,我有亲戚是当兵的,从他那儿我得知南宫小姐到这城来了,谁要是娶了她那可就一步登天啦。”
“喂,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出现了一批杀人狂魔,身上都纹有枷锁标记,出名的白道门派几乎在同一天遭受到袭击,有几个门派还被血洗了呢,好像那神秘的云门都遭到了重创,连门主都受了重创,怕是江湖真的要变天了……”
头脑混乱不堪的云枫连连遭受到诅咒的攻击,不忍看见爱人如此痛苦的俪终于决定将南宫星秀等三人的事告诉他,一边说俪一边伤心,感到那颗大部分属于她的心慢慢被削去变小,而自己的心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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