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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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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在宿迁城外独孤青松为烈马狂生解围并保住他烈马狂生威名后,便决定赶回天目山灵雾谷,看看独孤青松爹爹圣剑羽士有无下落,并策划复仇之举。
  这时正艳阳当空,两人挥汗而行,突地一只灰鸽振翅从他俩当空疾掠而过,独孤青松尚未留心,但烈马狂生江湖阅历甚丰,见着后皱了皱眉。
  独孤青松见他皱眉,启动疑心问道:“大叔,可是你心里有事?”
  烈马狂生点点头,道:“宿迁一役,烈马狂生名头已大得惊人,这几日我们也每听到因赞烈马狂生而遭暗害之事,更见灰鸽数度掠空,据我推测,江湖之中,必有一极其庞大的黑道组织,其势力之广恐非你我此刻所能想象。”
  独孤青松一听提起赞言烈马狂生便遭暗算之事,神色之间便十分愤怒,道:“那些魔崽子太过阴毒,如大叔不阻止侄儿,我早就想当众对烈马狂生大叔赞你几句,看看那些魔崽子怎样对付我?”
  烈马狂生叹口气,道:“青松,并非大叔怕你遇害,而是此时我们绝不能露出真正面目,否则敌暗我明,日后缠扰不休,对我们行事太过不便,而且我们此次返回灵雾谷,我已想出一法,引出真魔,只怕你功力不足应付。”
  独孤青松满脸期待之色,催问道:“大叔想出何法,何不说了出来?侄儿功力虽不敢说必胜,但自问也堪可一斗,何惧之有?”
  烈马狂生看了独孤青松一眼,语重心长地道:“青松,强敌未遇,看你已有骄矜之态,大叔提醒你一句,日后自应谨慎为是,那法子到了灵雾谷后,我自会告诉你,这时言犹过早。”
  独孤青松脸上现出惭愧之色,呐呐正想开口告罪,蓦听得远处一阵杂沓的蹄声传来,片刻之间,前程已出现九个骑着骏马锦衣大汉。
  烈马狂生见着这九个锦衣大汉,似觉一怔,随又恢复原状。
  那九个锦衣大汉从两人身旁擦肩急驰而去,但从他们身旁驰过时,有意无意之间,目光均朝两人一瞥。
  九人去后,烈马狂生才悄声对独孤青松道:“青松,你可知这九个锦衣大汉是谁?”
  “侄儿从未行走江湖,不知道。”
  “他们就是闻名江湖、行侠仗义的九州岛大侠,个个内功精湛,昔日与大叔虽非推心置腹,交相莫逆,但也非泛泛之交。不过,青松侄在他们之前可要特别留心,不要露出破绽。”
  独孤青松点点头,可是就在这时,心中忽觉有警,本能的感到有人跟踪似地,正想运目向四外搜索,随又心中一动,暗道:“不能,如果有人暗中跟踪,此人必自认十分隐秘,我如显出搜索之态,无异告人身怀武功,恐怕就违背了大叔隐匿行藏之愿。”
  他这样一想,装着未见,但却悄悄对烈马狂生说了。烈马狂生自受伤失去功力之后,视听已与常人无异,自然不能发觉。这一听说有人跟踪,立时沉吟不语,似在思索何事。
  就在这时,蹄声又起自身后,九州岛大侠去而复返,而且为首冀州侠竟放马直朝两人冲来。
  烈马狂生双眉紧皱,轻喝道:“青松快躲开,千万不可露出武功。”
  独孤青松聪明极顶,拉着烈马狂生显出慌张的样子,踉跄躲向路旁。九州岛侠又疾驰而去,但最后一骑雍州侠驰过他们身旁时,却故意的哈哈一笑。
  独孤青松见这名满江湖的九州岛侠竟是这等可恶,一时气结,正想破口大骂,烈马狂生暗中忽地拉了他一把道:“你看前途迎面而来的白衣人,状似从容,行步却快疾异常,青松!如果这些都是魔敌所派之人,只怕我两人已启他们疑心。”
  独孤青松举目望去,果见一个白衫玉面的中年儒士从容而来,但却脚下虚飘,显见身怀上乘武功。但他却恨恨道:“这样说来,难道行侠仗义的九州岛侠也与魔崽子一伙不成?”
  烈马狂生摇头道:“九州岛大侠个个光明磊落,必是巧遇无疑。”
  烈马狂生说完双眉一掀,突然道:“青松,黄昏前我们可赶到铜城住宿,你不是久想赞烈马狂生一番么?今夜找座酒楼,你就赞他一番吧!”
  独孤青松不禁迷惘的看着烈马狂生,烈马狂生一笑问道:“你可是怕遭暗算了呢?”
  独孤青松双眉一挑答道:“我怕什么?那些魔崽子我早就想多杀几个,方消我心头之恨!”
  两人脚步加快,直向铜城走去,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时铜城早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他两人了。
  第三章 断剑仙姬
  上灯时分,铜城最大的一家酒楼门外,并排拴着九匹骏马。
  酒楼前街道之上,不时有三两蓝衣汉子徘徊着。这时,突有个青布包头的断臂老妇走至酒楼前,踟蹰一下,喃喃自语道:“是这里了,我见他进去的,唉!我真是愧以见他。”
  说着她便一步步上了酒楼,突然听到一个少年口音道:“啊,大叔!我看见外面拴着那几匹骏马,就想到一件奇怪的事。”
  “你想到什么事?少年人奇怪的事也特别多。”
  这是一个声带瘖哑的口音,那老妇忽地在楼梯上停了下来,她满脸皱纹的脸上抽动了一下,又喃喃低声道:“他真是在这里,他的声音怎会变成这样哑声哑气?莫非不是他?不,我自问还不会看错了他,那少年人是谁?”
  她上得酒楼之上不觉愕然微微一怔,微微转头,突从她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奇光,暗道:“好一个凶险的场面!”
  她转回头去,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疾苦的病容,打量了一下酒楼的座客,靠梯口之处坐着三个中年蓝衣汉子,正在低头饮酒,闷声不响,酒楼正中一张圆桌之上围坐着锦衣鲜明、神采飞扬的九州岛大侠,靠里角上却有一丰颐广颊、方脸大耳的白衣中年儒士装束之人,正襟危坐,缓缓地举杯独饮。
  临街靠窗的两人正是烈马狂生和独孤青松。尚有七八上十个酒客分坐别席。
  青布包头老妇刚刚在烈马狂生与独孤青松身后一席坐下,蓦听独孤青松接着道:“我所奇怪的事,说来很简单,近来不是到处哄传烈马狂生独歼三魔之事,后来又跑出两个烈马狂生来了,这两个烈马狂生固然了得,值得赞扬喝采,可是我总觉得这两个烈马狂生都是假的。”
  青布包头老妇闻言突地脸上变色,心中暗骂道:“小子恁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此时此地提起烈马狂生之名,想是不要命了。”
  烈马狂生也故意装做大惊失色,转头朝酒楼不住的打量扫视,然后严厉斥道:“快些闭嘴,烈马狂生是真是假,关你何事?”
  “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大叔!想那烈马狂生是真的,为何不骑着他那匹天山龙种红鬃烈马来呢?我只是奇怪罢了,大叔!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烈马狂生又不找你,你紧张怎的?”
  烈马狂生怒喝道:“闭嘴!叫你别说就别说,告诉你烈马狂生杀的不是真的三魔,真的三魔恐怕要比烈马狂生厉害多了。”
  酒楼上那白衣儒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三个蓝衣汉子却脸色阴沉,不时朝烈马狂生和独孤青松冷冷一瞥。
  这时独孤青松耳目何等灵敏,他不回头,却听得三个蓝衣人在低声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既落在咱们耳中,他可没命了!可是,分明坛主有命,说这两人形迹可疑,多半就是烈马狂生本人,听他们这等说法,那会是烈马狂生?”
  另一蓝衣汉子答道:“烈马狂生乃是个十分孤傲狂妄之人,我看这两人也不像。”
  独孤青松听着在心里暗笑,忖道:“你们可中了大叔之计了。”
  他这样想着嘴上却露出不信的神色,对烈马狂生的怒喝答道:“哼!我可不信三魔会比烈马狂生更厉害,假若是真厉害的话,为何宿迁城外他们又不敢出面?”
  这话说得烈马狂生哑口无言。
  可是,冀、兖、青、徐、荆、扬、豫、梁、雍九州岛大侠中的冀州侠,突然一阵哈哈大笑,望着独孤青松一竖大拇指,道:“你老弟说得真是不错,烈马狂生乃老夫们昔日至友,十几年前他已功不可测,自得武林神人东海奇叟、大漠异人血襟后,十年苦修,如今岂不功参造化了,三魔岂是他的敌手?”
  烈马狂生眉头一皱,对冀州侠欠身道:“我这位小侄年少不懂事,更多喝了两杯酒,信口而言,望台端不要理他。”
  烈马狂生口中虽答着,心中却十分不解,暗道:“九州岛大侠虽是金兰之好,但各居一省,一向很少能九侠联袂并骑,为何今日却一侠不少?而且九州岛侠乃江湖阅历至深之人,不会不知魔头暗中害人之事,今夜竟也赞起烈马狂生来了,岂不惹火烧身自找麻烦!”
  他随又转念一想道:“莫非他们也有心会会三魔?”
  他这样想着,青州侠也哈哈笑道:“听这位兄台之言,莫非怕遭三魔毒手?”言下大有向三魔挑战之意。
  就在这时,酒楼之上不知何人轻轻发出一声冷笑。
  这冷笑之声虽不大,但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楼上酒客大都知道烈马狂生之事,早有七八人匆忙起身会账而去。
  烈马狂生心中微震,脸上流露出十分担心之相,悄声对九州岛侠道:“看诸位仁兄装束,莫非是名震江湖行侠好义的九州岛大侠,看来诸位大侠可得小心了!”
  蓦然,九州岛大侠同时大笑,道:“兄台好眼力,不知上姓大名。”
  烈马狂生从容道:“在下仆役之辈,岂敢在大侠之前称名道姓。这是小侄青松。”
  那个青布包头老妇目光一亮暗道:“好,你正该不露名姓,可是那小子真是你的侄儿……”
  青布包头老妇陷入一阵沉思之中。
  九州岛大侠又一阵朗笑。青州侠立起,朝独孤青松身边走了过来,大声道:“兄台,你这侄儿,清神秀骨,不知曾否投师学……”
  他“艺”字尚未出口,伸出右手便向独孤青松右肩拍去,在这瞬间,烈马狂生蓦见青州侠一只手掌之上,淡淡的一丝青气微现,他心头猛地一震,暗道:“如非我的眼花,十年不见,这九州岛大侠好似练有一种十分歹毒的掌功,但何以突然会在青松侄身上下手?”
  他这念转间,人已霍地站起,谁知尚未出口喝破,陡见青州侠面色一沉,一只几乎要拍到独孤青松肩上的手掌,竟似碰着了一块烙铁上一般,急急一缩,人也“蹬!蹬!蹬!”连退三步。接着,他全身一抖,真是无人敢信,青州侠竟委顿在楼板之上。
  这突然的惊变,使得其余八侠哗然腾身而起,冀州侠咬牙怒目,指着烈马狂生喝道:“你到底是谁?真人面前别卖关子,快说!”
  八侠身形一闪,已站成一个弧形,将烈马狂生与独孤青松围在当中。
  独孤青松满脸狐疑的望着烈马狂生突然大声道:“大叔!这些人当真是行侠仗义的九州岛侠么?你会不会看错人呢?”
  谁知他话音才落,蓦觉一股金刃破空之声朝他射来,独孤青松大叫道:“大叔留神!”
  随着一偏头,蓝光一闪,“嗤!”一把蓝汪汪的匕首忽从窗外射到,不偏不倚插在席上,接着便听到一个阴冷的口音,在街道对面屋面之上传来道:“小子,三更以前你就没命了!”
  独孤青松向窗外望了望,装着极其发慌的样子,突然一把抓着烈马狂生的衣袖,颤声道:“大叔,侄儿没听你的话,魔崽子真来了,如何得了?”
  烈马狂生大声斥道:“叫你别乱说话,你偏是不听!走,快回客栈去。”
  接着独孤青松便要离去,冀州侠怒喝道:“朋友,咱们的事怎样交代?”
  烈马狂生一扫八侠,忽然怒道:“九州岛大侠望重武林,可不能这般无赖!这位大侠突遭暗算,受伤倒地,与我何干?”
  冀州大侠也怒道:“青州弟对你侄儿本是一番好意,突遭暗算,这暗算之人不是你是谁?”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平静的口音道:“小娃儿说得不错,你们真是望重武林的九州岛大侠么?那个什么青州侠,我未曾卸下他那条手臂,就算饶了他。”
  八大侠闻言全身一震,转身便见那青布包头的老妇仍然端坐在侧,静静地浅酌独饮,好似头也未抬的样子。
  八大侠知是老妇发的话,但也知这老妇必大有来头,强忍心头一股怒火,不敢造次。冀州侠称首九州岛侠,移身两步,抱拳朗声道:“冀州侠有礼了!”
  谁知那妇人仍是头也不抬,却怒叱道:“谁要你多礼,滚!”
  但是她“滚!”字方一脱口,陡地出手似电,一抓已扣住了冀州侠左手脉门,双目射出两道冷电,嗤地冷笑一声,问道:“周一俊,我问你!你们九兄弟一向行侠仗义,才博得锦衣侠士之名,为何你们竟练有霸道武林的九龙玄功?雪山九龙神魔是你们什么人?”
  冀州侠周一俊脸色大变,随又呵呵大笑起来,但是额头之上却汗如雨下,显然他正在忍受着老妇在他腕脉上所加的暗劲。
  其余七侠旋身间丢开烈马狂生和独孤青松,改围住了那老妇,个个怒目圆睁,同时便见他们头顶之上冒出淡淡的青瘴。
  老妇嗤地又是一声笑,冷电般的目光缓缓从七侠脸上扫过,道:“你们若敢动手,你们老大便要血溅当场!”
  就在这时,酒楼一角那白衣儒士缓缓立起。青布包头老妇双目棱芒一闪,也慢慢立起,嘴皮动了动。
  烈马狂生与独孤青松顿时听得一个细如蚁声的声音,道:“趁白骨老魔还未出手前,还不快走!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烈马狂生知是老妇传音示助,不由感激的朝她一瞥,可是猛听得白骨老魔竟也在座,烈马狂生与独孤青松同时转头,便见那白衣儒士脸色苍白,嘴角噙发冷笑,正瞪视着两人。
  烈马狂生一带独孤青松道:“走吧!”
  走至梯口时,只见三个蓝衣汉子恶狠狠的瞪着两人,三人同是一声冷笑,但是却未曾伸手拦阻。
  两人奔下酒楼后,独孤青松忽想到那老妇人十分危险,便也以传音入密对老妇人道:“老前辈,白骨老魔既然也在楼上,你不危险么?”
  “哼!好小子,算我看走了眼,你内功竟是这等深厚,白骨老魔还奈何我不得,不过,小子!今夜你可得小心!”
  “老前辈放心,今夜老魔若敢动我,绝讨不了好去!”
  那妇人仍以传音道:“哼,我已与老魔硬接了一掌,他果然有两手,小子!我问你,你那大叔是不是身带内伤?”
  独孤青松一惊,暗道:“这老妇人好锐利的目光,竟看出了大叔重伤之体。”连忙答道:“他给人震伤内腑。”
  “是什么人打伤他的?”
  独孤青松当然不能说出是九个蒙面怪客,因为这无异便告诉了她大叔就是烈马狂生。
  独孤青松不答,却突然问烈马狂生道:“大叔,你看酒楼那老妇人是何来路?”
  烈马狂生脸色非常凝重而略带愤怒,显然他是为昔年故交九州岛大侠之出现,和练有九龙玄功感到困惑,闻言低声道:“青松,先别谈这个,我们赶紧找家偏僻的客栈住下,并准备一样兵刃。”
  “大叔,侄儿掌指上的功夫还不足应敌么?要兵刃何用?”
  “你想想看,你那九阴掌、寒芒指一经用出,岂不露了真相,魔崽子显然是有庞大的组织,遍及各地,对你今后行走江湖甚为不便,听着:今夜只可以兵刃取人,掌指之功都不可显露,到了客栈再说罢。”
  两人便在靠南门的城下找了家小客栈,进得房中后,烈马狂生才道:“今夜三更前,必有贼子行刺,二更后,我们便隐在暗处,略予打击后,立刻启程,南行渡江,最好能在三日内赶到浙境百丈峰下。”
  独孤青松想起那九州岛大侠,问道:“大叔,你说那九州岛大侠行侠仗义,小侄看来,九州岛大侠浪得虚名,以今夜酒楼上之行为看,这九州岛大侠是黑是白,尚不明晰。”
  烈马狂生叹口气道:“十年变迁太大,虽至友也不可深信,青松!九州岛大侠不知何时练成九龙玄功,这九龙玄功乃昔年雪山九龙三雁的独门绝掌,尤其是九龙神魔邪淫歹毒,为害江湖之人,令人发指。以后你再遇着九州岛大侠时,对他们要特别小心!”
  独孤青松唯唯应是。
  当夜二更之际,烈马狂生为独孤青松取来一把长刀,正想跃出室外,隐起身形,听隔室一人轻声道:“照你看他两个兔崽子今夜可敢睡不?”
  另一人道:“谁人明知死期已到还能入睡?”
  独孤青松心中一动,暗地指指隔室,对烈马狂生轻叫了声:“大叔!”
  烈马狂生已会过意来,念头一转,附在独孤青松耳边道:“点住他们提过来。”
  独孤青松点点头,开门出去,立刻去敲邻室的门。
  应声房门轻开,露出了半个脑袋。一见是独孤青松,正感一愕,独孤青松已冷笑一声,隔空便点中了那人耳后的天容穴,一闪身,踱了进去,随手又点住另一人,轻轻一提回到自己房中,道:“大叔,凭他们身穿的蓝衣,襟边一个指甲大小的血骷髅,必是魔帮一伙无疑。”
  烈马狂生帮着独孤青松将两人放在床上,烈马狂生道:“我暂藏在他们房里,你隐在窗外,放手干吧!但在四更前,我们必要上路。”
  独孤青松手提长刀,点点头,道:“知道了,大叔!”
  两人一同进了邻室,烈马狂生留下,独孤青松却开窗一跃而出,猛一翻身,已窜在房檐之上,隐起身子,恰恰监视着自己房中的窗户。
  今夜无星无月,暗黑如漆,但独孤青松仍能视物。
  独孤青松等了片刻后,果见有四条黑影越屋而来。四人不听有半点声息,从屋面落地,便停在自己房中窗外。
  独孤青松暗暗好笑。
  四人好似有恃无恐,毫不停留,立有一人开声道:“阎王注定二更死,绝不留你到三更,小子!自己出来吧!”
  房中那有应声?那人又轻叫数声,仍无应声,四人当中一人一窜身,倒挂在屋檐上,其余三人闪身窗侧,倒挂那人伸手一点窗户,应手而开,可是屋中毫无动静。
  独孤青松心想,只要你们进去,要出来时,我便要你们的命。
  谁知他正念动之间,蓦见房中黑影一闪,掠出一人,慢条斯理的道:“你们才来!”
  他手起掌落,在窗外一个大旋身,四个来人早被他制住,一一提起便朝房中甩了进去。
  跟着他也一缩身,嗖地又窜进房中,窗门徐徐而闭。
  独孤青松早看清正是那青布包头的老妇人,心中纳罕,忖道:“她是什么人?她为何这样三番两次的相救?大叔与我都不认识她呀!”
  他正在想着,蓦又听得一阵衣裙带风的声音,“嗖!嗖!嗖!”八个蓝衣人相继风卷而至,最后一人方一着地,出手如电,一道蓝光射向窗子,嗤的一响,一把蓝鳞匕首插在窗棂之上,一声冷笑,劈手一震,窗门立被他震成粉碎,冷声道:“当今天下已控制在本血魔帮手里,小子!你们就是想逃,试问你能逃到那里去?乖乖自己出来吧!”
  独孤青松初次听到“血魔帮”之名,暗忖道:“难怪他们襟边均有血骷髅为记,原来这便是血魔帮的标志。血魔!好一个凶恶之名,可是谁是血魔帮主?”
  独孤青松想着忽听得一阵鼾声传来,正是发自自己房中,独孤青松暗中一笑。
  八个蓝衣人中已有两人冷哼半声,脚下一点,飞燕投林同时扑了进去,可是这一扑入,便如石沉大海无声无息。
  窗外六人半晌不见两人出来,早又有两人一怒而起,腾身窜入。
  这扇窗真如巨魔大张口,凡投入之人便失了下落。
  剩下四人已感到不对,悄悄商议之下,便想离去。
  “嘿!”半声冷笑起处,青布包头老妇人突又一闪而现,不由分说,只眨眼间四人又被她制住,甩进了房里。跟着她又一闪而没。
  独孤青松至此再也忍耐不住,对老妇人传音道:“老前辈,承蒙你二次援手,前辈能将尊号赐告么?”
  “小子,你去问大叔吧!”
  “老前辈,大叔也不认识你啊!”
  “好,那你就进来看看。”
  独孤青松翻身斜飘三丈,单脚一点地面,已掠入房里,一看房中整整齐齐摆着十二具尸首,这十二具死尸每人一条手臂被斫了下来,然后才以重手点入死穴而亡。
  独孤青松一看这残酷的杀法,心中陡地一寒,暗道:“这老妇人好狠毒啊!”
  他目光一掠室内,可是不见老妇人的踪迹,心想她必定是藏身暗处,连呼两声老前辈,不见有人,这时他才知道老妇人在他进房前已经走了。
  他搜视房中,突见粉墙之上画着一支断剑,除此别无所见,他喃喃自语道:“断剑!断剑就是这个老妇人的名号?”
  独孤青松走至邻室想问大叔,进门一看,只见烈马狂生手中拿着一张纸,正在出神,上面一派训诫之言:“你们惹火烧身,既愚且蠢,要渡江入浙,还不快走!”
  独孤青松看了那纸条,不由气道:“不知道是谁愚蠢,多管闲事的老家伙!”随即将断剑之事告诉烈马狂生,道:“大叔,她说你知道她,她是谁?”
  烈马狂生默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江湖并没有以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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