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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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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个女子这时也缓缓移过身来,笑道:“秋妹,你只要看她那双干枯的鸟爪,便知外传她的美艳十成不足为信了!”
  万极幻女一听狂叫一声,猛劈一掌,飘身十丈,竟想逃走。
  白衣女娇叱一声:“那里走!”
  如影随形,美妙的身形划起一道弧形,但却快得惊人,一晃之间已挡在万极幻女的前面,伸手间立将万极幻女的人皮面具抹下,现出了一张既老又丑的脸。
  这时地将全身激动,怒喝道:“两位姑娘,将她截下!她与我血仇未清,今夜我要活剥了她这妖女。”说着纵身便扑。
  万极幻女骇极地厉叫连声。
  这称做秋妹的白衣女一面紧紧地盯住万极幻女,同时大声道:“兰姐,怎么办?真的把她截下么?”
  “不,秋妹!你忘了师父的话么?她要亲自活捉她,放她走吧!她逃不出师父的手掌的。”
  “啊,是真的,我几乎将师父的话忘了!”
  地将一听两少女要将万极幻女放走,不禁怒叫连天,狂声道:“你两个丫头走开些,老夫自会劈了她!”
  白衣女闪身一让,笑道:“老人家,你去劈她吧,咱们要走了!”
  地将厉啸一声,腾身而扑,天威一掌一掌的朝万极幻女劈去。万极幻女见白衣女自动退走,心头放下一块大石,惨厉地阴声一笑,立时展动轻功,地将的掌风便掌掌落空。
  万极幻女惨然厉叫一声,道:“老匹夫!今夜这笔账,咱们慢慢地算!”说罢蓦身而起。
  地将那里肯舍,灰影一晃也跟踪而起。
  万极幻女人在空中,阴叱一声:“打!”
  阴寒的掌力劈面打到,地将还手不及,身子一沉,就在这迟缓之间,万极幻女已几个起落,飘出了数十丈外,犹对两个白衣女厉叫道:“你两个贱婢,有胆就亮出字号,老娘忘不了你!”
  揭她面具的白衣女顿时冷叱道:“你不配问。万极幻女!你如再不快走,惹得姑娘性起,别以为你已在数十丈外,姑娘照样能给你手到擒来。”
  万极幻女惨叫一声,一溜烟走得无影无踪!但却留下了她临走时的一声阴笑道:“血魔帮与你们誓不两立。”
  白衣女微微一笑转身,两女姗姗而行。
  气恨得浑身发抖的地将,好容易遇上万极幻女,不料仍被她逃去,不由大喝一声道:“两位姑娘留步!老夫有话说!”
  两个白衣女头也不回头怏怏答道:“有话以后再说!”
  地将更是气得吹胡瞪眼,展开轻功朝两女追去,可是任他怎样运起了全身功力,两女却仍是那种姗姗而行,地将就是赶她两人不上。
  地将心头一震,啊了一声,喃喃道:“这是缩地术啊!千百年来绝传于江湖的无上轻功绝学,竟在这两个女子的身上出现,到底她们是何来路?”
  地将这样一想,知道今夜万万追她两人不上,立时停了下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望着两女从容而去!地将只好怏怏地回转武尊府,便见独孤青松又已入定,冷雁蓉和赤叶公主、虹儿一步不离地守护在他身边。石室中的气氛显得非常沉寂而严肃。
  地将望了独孤青松一眼,脸上稍稍现出一抹喜色,对坐在一旁的赤叶夫人微微一笑,低声道:“他果然是武林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异禀,就这短短一个更次,掌伤已将复元,看来他比之昔年我那老哥哥更要高上一筹了!”
  赤叶夫人也颔首微笑,道:“老前辈洪福齐天,能收到这样的徒儿,也足慰生平了。”
  地将被赤叶夫人这样一提,眉目间忽绽开了愉快的笑意,捋着垂胸白须,满意地深情注视了独孤青松一眼。
  赤叶夫人停了停,忽然转口低声问道:“老前辈,刚才您遇着万极幻女那魔女了么?”
  地将立又愤然作色,道:“老妖妇,今夜竟被她逃走了!唉,年纪一大,越来越不中用了!”
  “老前辈说那里话来?只因老前辈忘记了,老妖妇从独孤青松手里夺了老前辈的记事,对老前辈的武功路数已经摸清,所以才让她逃出老前辈之手。”
  地将一听恍然大悟道:“果然不错,还是夫人心思细密,怎么我刚才就想它不起?不然我倒转施为,让她也逃不出手去!”言下十分可惜!
  赤叶夫人端庄的脸容上现出了一丝微笑,又道:“不过,老前辈也别心急,老妖妇终难逃报应,倒是那两个白衣女子,武功奇高,必是刚才奉师命护府之女子,前辈看出了她们的路数么?”
  地将苦笑道:“两女武功均是武林失传绝学,老夫自愧弗如。”
  赤叶夫人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
  地将忽问道:“夫人好似已见我与万极幻女周旋了。”
  赤叶夫人道:“我在暗中察看,可是因尚有多人被困在血魔帮之中,恕我不能出面相助。不过,万极幻女十数人前来,仅她一人逃生,想她近日内当不敢再来了。”
  地将啊了一声。
  赤叶夫人立时道:“武尊府厅内倒毙有十具尸首之多,想都是被两女所毙。十具死尸都是被一种极为厉害的掌功透穴而死!”
  地将摇了摇头,道:“透穴的掌风除了神风掌外,别无他种掌功能有此力,神风掌无声无形,触及人身,立散为数股锐风,透入穴道,专破护身罡气,怪不得万极帝君与那神秘怪客只一掌之接便惊得大叫而逃。”
  赤叶夫人默然道:“那此人定是神风大帝的传人了!”
  地将点点头道:“只有如此想了。”
  这时五更将近,转眼便快要天明,地将和赤叶夫人各端坐闭目歇息!
  次日,独孤青松仍继续运功疗伤,一直未曾醒过,赤叶夫人和地将谈话甚为投机。赤叶夫人便问到地将昨夜离开,准备到那里去。
  地将也爽直地告诉她已从那就擒的中年叫化口中,探出血魔帮的总坛所在,原来正是巫山的九曲洞,但九曲洞有外洞内洞之分,又可谓是内九曲、外九曲。
  外九曲,血魔帮尽量使它荒废尘封,好似绝无人迹之模样,故一般人不易发现。唯万极帝君和万极幻女却不住九曲洞,他两人另有住处,那也就是万极帝君数十年隐迹练功之地,其凶险诡秘自不待言。
  地将就是准备单身潜赴九曲洞,找寻万极幻女的下落。
  他这一说话,与赤叶夫人所猜想无异,也就不多发问了。
  三日之期转眼过去,洪泽湖畔武尊府内未再有人扰袭,独孤青松也已收功,不但伤愈,且经这三日的静中运功参修,更将不到火候的护身罡气练成。
  他精神焕发地对地将道:“师父!三日前那暗中援手之人叫徒儿今日游洪泽,想来必有事情,徒儿想早点驾舟湖上,师父有何吩咐?”
  地将望了望他,放心地道:“徒儿掌伤已复,且额上毫光显亮,你去吧!早去早回。”
  独孤青松应诺一声,备了一叶扁舟,快登舟出湖之际,冷雁蓉深情地对他道:“青松哥,我也想去!”
  独孤青松柔声道:“蓉妹,武林奇人都有些怪,那晚他救人而不愿现身便是一例,而且此行尚不知有何遭遇,蓉妹还是别去的好。”
  冷雁蓉知独孤青松说的是实话,黯然道:“那么青松哥小心了。”
  “我一定很快回来。”说罢他跳上扁舟,朝湖心疾驶而去。
  冷雁蓉直望着独孤青松扁舟在千顷烟波之中消失,始回转武尊府。
  这日晴空万里,清秋的阳光照射在碧波之上,发出柔和动人的波光,独孤青松顿感心旷神怡,独撑扁舟,往湖心驶去。
  湖中渔舟片片,不时传来渔歌声声。
  独孤青松一声朗啸,驾舟如飞,谁知正在这时,横里一舟猛闯而来,速度竟也快得惊人,晃眼间,已在独孤青松舟前不足一丈之远。
  更奇怪的是那舟到了独孤青松舟前,忽然缓慢了下来,眼看着独孤青松所驾小舟刹那间便要撞及那舟。
  独孤青松不禁惊得啊呀一声。
  但独孤青松从小在白马湖畔驾驶小舟,手法娴熟,在迫在眉睫不得已之际,只好借用武功,发掌停舟了。
  他猛地“呼!”一掌拍向舟前,全身一沉,顿时将小舟稳住,幸未撞着那条小舟。
  谁知他所发掌力“蓬!”地一声击着水面,“哗啦!”飞起大片水花,直朝那小舟之上溅去。
  那条小舟之上发出了两声女子惊呼之声,水花已溅得满身满脸,两个渔家女装束的少女顿时怒骂道:“那里来的野杂种,敢到洪泽湖上来撒野!”
  独孤青松被骂得面酣耳热,连忙道歉道:“两位姑娘息怒,老夫一时之过,望姑娘原谅!”
  独孤青松仍是灰衣,戴着人皮面具,故自称老夫。
  两渔家女中一个怒哼一声,道:“哼!你这个老家伙的眼睛长到那里去了?既泼了姑娘一身水,就这样道歉了事么?没那么便宜的事。”
  独孤青松一心一意想早赶到湖心,不愿惹事,谦声道:“老夫向姑娘赔不是既不接纳,那要老夫怎样?”
  “哼,要你跪下磕三个头便放你走,否则……”
  独孤青松心头一震,暗道:“洪泽湖中的渔家女竟这等泼辣,真是想不到。”他这样想着,但仍然低声下气地道:“姑娘这是那里话,这怎么使得?”
  “为何使不得?”
  “老夫这大把年纪,向姑娘下跪,不怕折杀了姑娘。”
  “哼,少废话!你不下跪,姑娘可对你不客气。”
  独孤青松见她蛮横无理,不禁也动气,道:“老夫活了几十岁,就从未见过像姑娘这等不讲理的女子。”
  “啊,你说什么?你泼了人家一身水,还说人不讲理,看来你是成心想欺侮我两个女子了!”
  独孤青松蓦地双目精光一闪,冷声道:“这倒未必。”
  “那你就赶快下跪,姑娘还要做活。”
  “不跪!”
  “那你是自找苦吃!”
  独孤青松暗中笑道:“你两个女子能给我什么苦吃呢?我一走看你还能跟上我么?”他打定主意,冷冷道:“姑娘既不讲理,老夫只有少陪了!”
  两个渔家女忽然也冷笑一声,道:“你想走,看你有多大的本领,能走得了吗?今日若不下跪,你就休想走得出这洪泽湖。”
  两渔家女一句话,立时激起了独孤青松强傲之性,大笑道:“老夫就要试试。”
  他话声一落,驾起小舟,绕过两渔家女的小舟,如飞而去!
  两女一声娇叱:“那里走!”
  双桨一掉,运桨如飞,随后追来。晃眼间,渔家女的小舟已衔尾追上独孤青松的小舟。一个渔家女单桨一挥,哗啦啦泼起一片水花,哗地打在独孤青松的小舟之上,独孤青松身上顿时也被那片水花溅得湿淋淋的。
  两个渔家女尚且大叫道:“老家伙,你下不下跪,求姑娘饶了你?”
  独孤青松见两个女子操舟之功竟这般神速,也暗暗吃惊,同时身上被溅得湿淋淋,不禁十分愤怒,道:“我念你们两个女孩子,想不到竟这般强横,要非我今日有事,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们一番。”
  他仍以不惹是非为念,暗运真力,飞桨而驶,同时更暗暗发出九阴神功,像在白马湖与寒波剑客一样,催舟飞驶。一条小舟立时像激箭一般射向湖心。湖中正有三三两两的渔舟,看得咋舌不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凭一根木桨,怎能将船驶得这么快法?
  独孤青松心中暗想:“这样一来,你两个普通的渔家女,便有再好的操舟之术也追我不上。”
  但他这念头方动,回头一看,两个渔家女的双桨竟像飞鸟的翅膀般起落,那条小舟竟也像激箭般射到。
  独孤青松猛地大吃一惊,暗道一声:“真有你们的。”
  顿时间,他提聚了八成真力,频频催舟,那条小舟骤然间竟仅擦着水面滑行,一滑数十丈,普通人就只能看到一条船影一晃而过。这条小舟简直像在飞翔。
  独孤青松得意地轻笑一声,暗道:“看你这两个粗狂的渔家女还能跟上我么?”一面运功催舟,一面朝后望去。这次他心中打了个寒噤,心中一亮,大叫道:“野丫头绝不是普通的渔家女。”
  他反手“蓬!蓬!”两掌击在船头的水面之上,身子一沉,顿时将滑驶如飞的小舟稳定下来,心中一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两个野丫头到底是何来路。”他反手倒握木桨,傲然静立。
  就在这刹那间,嗖地一声,两女子的小舟晃眼而至,双桨在水底下一阵急旋,舟身一横,立时也停在湖面。独孤青松暗暗喝采,叹为观止。但独孤青松随想到两女子必是有所为而来,不禁双眉一掀,喝道:“真人面上不卖谎,哼!两位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渔家女咦声道:“怎么?我说你逃不掉就逃不掉,你还是乖乖下跪吧!”
  独孤青松仍然傲立不动,冷哼半声,道:“姑娘既不愿说,老夫只好少陪了,但老夫警告你们,如再不识趣,老夫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说罢,拨动木舟缓缓驶行。
  他这里船身一动,身后忽地叱道:“你不客气又怎样?老实告诉你,今日你休想逃出洪泽湖。”
  “哼,大言不惭!怎么来老夫就怎么接!”
  谁知他话声方落,哗啦一股水柱从身后飞卷而下。那股水柱少说也有千斤,如被它打在舟身之上,小舟要不立被击沉才怪!
  独孤青松怒哼一声,单掌一挥,掌风如山,呼地封了过去,那股水柱在空中一旋,哗啦一声暴响,跌回湖面。
  可是,独孤青松劈出的掌风,与对方卷起水柱的无形劲力一触之下,全身猛然一震,暗暗吃了一惊,忖道:“好厉害的女子!”随即大声喝道:“老夫与你们素昧平生,是怨是仇也要说个明白,这么不清不白的,岂是江湖人的本色。”
  两个渔家女中年龄比较小的冷叱道:“哼!你戴着人皮面具,又岂是江湖人本色。”
  独孤青松一怔,暗道:“好锐利的目光,能看出我戴着人皮面具,非具有武林一流身手不可,这两女子到底是何来路?莫非又是血魔帮的人?”
  独孤青松想着,年纪大些的渔家女也冷冷道:“独孤青松,你能骗过血魔帮,却骗不过本姑娘。”
  独孤青松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做梦也未想到这两个渔家装束的女子,早已把他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无可奈何之下,伸手往脸上一抹,骤然现出了独孤青松的本来面目,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好一个英俊轩昂、出类拔萃的少年。
  他这一露相,顿时看得两个渔家装束女子目瞪口呆,半晌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互视一眼,转身催动小舟便走。
  独孤青松不禁一呆,大叫道:“你们不明不白地怎么就走?你们把我当三岁小孩么?”
  年纪小的渔家女闻言回身盯了独孤青松一眼,叱道:“你嚷,你嚷个什么劲?有胆你就跟来。”
  独孤青松脱口愤然道:“我独孤青松岂是怕事之人?”
  “废话,你如没胆,便赶快挟着尾巴滚吧!”
  独孤青松勃然大怒,狂声道:“我独孤青松出生入死,什么时候怕过人来?”
  渔家女冷笑一声,转头掉桨,一阵急划,小舟顿时疾如箭矢,斜刺里驶行。
  独孤青松那曾受过这等气来,运起真力,催动小舟也如飞衔尾追去,这样一来,正好变成追逃互易。
  前面舟越走越快,独孤青松也运起全功,抖然又恢复了船行飞滑的速度,但无论独孤青松如何加速,始终赶不上两女的小舟。
  转眼,两女的小舟已沿湖岸而驶,独孤青松一咬牙,暗道:“今日你们就是驶向海角,我也要将你们追及。”
  两舟沿湖岸飞驶了一程,突然两女所驾小舟,折入一条湖湾之中,两旁芦苇丛生,一片荒凉。独孤青松跟踪而入,他暗记水程,大约行经二十里左右,蓦地前面山峰陡峭,那条湖湾便沿峰下蜿蜒而流。
  峰下静寂,阒无人迹,恍如与世隔绝,独孤青松暗道:“好一个荒僻的所在。”
  可是他转念间,两女所驾小舟蓦地一晃不见。
  第四章 帝谷亲情
  独孤青松的目光急速地向四周掠看,他心想:“这两个渔家女忽然不见,向我施何阴谋之计么?我可不能不防。”
  他看看四周毫无丝毫异动之迹象,可是他也找不到这两个渔家女的去向,不由大感错愕,一时心里气往上升,脱口骂道:“你这两个鬼丫头,竟敢捉弄于我?”
  突然,一声轻微的水响声从侧边石壁间传出,同时一个女子轻笑道:“你自己不留心路径,还在骂人。”
  独孤青松发觉语声果然是从石壁间传出,更觉讶异。
  明亮的目光落在石壁上,慢慢移动,他心想:“她们既是能入石壁,石壁之上必有甬道。”
  他的目光落在石壁与水连接之处一块大石之上,他将小舟划近大石之旁,忽然发觉大石只有一边紧靠石壁,另一边却是个大缺口。他恍然而悟,方才被大石挡住视线,故未发现这个缺口。独孤青松看那缺口,正通着石壁间一个八尺高的石洞,容纳这条小舟进去绝无不便之处。
  他暗暗下了决心,心想:“我既追你们到此,绝无半途折还之理。”
  他立时运起鬼府阴气,蓄功戒备,然后放舟缓缓地划进石洞之中。
  石洞黑暗异常,但一直未曾有意外之事发生,划了将近八九丈远近之时,忽又变得明亮起来。这光从前面的水面上反射进来,显然是已快要到达洞口了。
  独孤青松心知,如是有任何危险的话,必在出洞之际,否则便不会再有何凶险之事发生。而且,因此一来,两个女子的来意也须重为估计了,因为这两个女子如真是心怀不善,绝无放弃这等大好下手机会之理。
  独孤青松更加小心慎重起来,不让舟行有丝毫的声响发生,静悄悄地向明亮之处滑行。
  他自己更兀立船头,立掌当胸,两道星目凝视着前方,不稍一瞬。
  到了洞口之处,情不自禁地一阵紧张,猛然朝后发出一掌,小舟立像离弦之箭,擦着水面“嗖!”地滑出石洞。
  独孤青松方一出洞,双目一阵闪视,寻看两侧是否有人隐藏暗算,只见两旁竟是两扇不知有多高的陡峭石壁,石壁如切,根本无法立足。两扇石壁之间,一条丈许宽的水道直向前而流。独孤青松再向前看去,前面两女所乘的小舟正在悠闲地驶着。
  独孤青松轻轻地吐了口气,暗道:“好一个与人间隔绝的隐秘所在,看来这两女必是大有来历。”
  这时他驾舟随着水道静静地跟在两女所驾小舟数丈后,两女也绝不回头看他。
  渐渐地,这条水道曲折迂回,越行越往深山之中。
  独孤青松就在此刻心中猛然一震,暗道:“莫非我此来正是那晚奇人的安排,故意叫这两个女子接引来此?”他越想越觉有理,几乎忍耐不住要开口询问两女。
  但两女这时是显出对他理也不理的态度,他反而不便开口,正在这时,便见两女伸手将头上的包头轻轻取下,两女头上的青丝立时散披肩上,那里再像是两个渔家女子?
  独孤青松再也忍耐不住了,开口叫道:“喂!你们这样没原由地到底要带我到那里去?”
  两女子仍然没有转头望他,但一女哼了一声,答道:“你可是惧怕了么?”
  独孤青松一时又气她不过,愤然道:“我怕什么?”
  “你不怕就尽管跟来好了,多什么嘴?”
  独孤青松真想赶上前去,一掌劈死她。
  但他终于忍住,只重重地哼了一声,谁知两女中又有一人发话道:“你哼什么?今日你能到这帝谷来,真算是你的造化。”
  “什么?这里叫帝谷?”
  “你既然听到了还啰嗦什么?”
  独孤青松甚感没趣,激起了他狂傲之性,忽然运功逼着小舟一冲,立时与两女之小舟前后衔尾相接。
  独孤青松大声道:“你这两个丫头真是无理,要非我想到一事,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你们一顿。”
  ↑
  “别吹牛了,莫说你没那种本领,且没那个胆。”说着两女忽然同时转过身来。
  眼前一亮,独孤青松不禁全身一震,暗暗喝一声采,道:“好两个清丽绝俗的少女,怎么我早未发现她们的美丽?”他朝两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那年龄小些的少女蓦地含嗔叱道:“你看个什么劲?成年累月有你蓉妹跟在身边,难道你还没有看够?”
  独孤青松闻言愕然,张口结舌地望住两女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不料两女竟把他的底蕴摸得清清楚楚。
  忽听两女噗嗤一笑道:“不对吗?独孤公子,你艳福不浅啊!”
  两女一阵揶揄,将独孤青松弄得脸上通红,不由有气,道:“是又怎样?”
  两女笑道:“你不是说要教训咱们么?为何又不教训了呢?”
  “你以为我不敢?”
  那个年龄小些的少女双目晶亮地逼视住独孤青松,嘴角更带着一丝浅浅的笑痕,但却看不出她笑的真正含义。
  独孤青松气愤不过,运起三成掌力,一掌挥了过去,道:“你以为我真不敢!”掌风呼地接着水面击了过去。
  那年纪小的少女,那丝浅笑立化为惊怒之色,叱道:“你敢!”单手一挥,顿时也打出一道掌风。
  独孤青松的掌风和她的掌风一触,立感她的掌风由分而合,化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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