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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情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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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成为驱尸宗掌门,又晋升了天道,古清河也是老狐狸了,瞬息间厘清了来龙去脉,微微一笑,袍袖一张,将惊惶大叫的刘辰装入了袖中。
    “既然如此,我就给当今天子一个面子,不杀这蠢物。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什么时候我气出了,自会放回这个家伙!”
    这老家伙,反应倒快!南宫东城心中暗道,面上岿然不动:“那就有劳古掌门了。喔,还不知道,古掌门此来何事呢?”
    “既然已经知道我会来,南宫东城,你会不知道我为何来?”一字一顿,声音轻忽,落在人的心上,却声声如闷雷,字字诛心。
    古清河在提示那刘辰,南宫东城包藏祸心,拿他当了回挡箭牌。
    刘辰听没听明白没人知道,古清河的潜台词,南宫东城却是无比清楚,当下微微一笑:“看起来,我南宫东城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先天之音响彻院落,威势并不逊色于古清河。
    如果古清河真的下定了决心来杀自己,需要在刘辰那蠢物面前挑拨离间吗?
    古清河不由得一窒,这一次,却是结结实实输了一招呀!
    修真界里搅风搅雨的老狐狸,论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是不如朝堂上千锤百炼出来的精英呀!
    不由得无名火起:“南宫东城,我轻易不能动你,但我能动你的家人,动你的亲友……南宫府已经被我驱尸宗彻底包围了,你最好……不要逼我太甚!”以势威压。
    瞅着南宫东城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古清河还以为此人将死硬到底,今儿晚上势必大动干戈呢,没成想这家伙硬了一下,立刻就软了:“古掌门且息怒,您是一派宗主,我南宫东城,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咱们有什么误会,不能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呢?”
    “说清楚,好,你说,我听着,我看你怎么说清楚!”古清河点头,凌空虚坐,气势依旧迫人。
    南宫东城回身拍手:“把人给我带出来!”
    从内堂,两个仆役,肩扛着昏迷不醒的一人,脚拖着来到院中。
    “就是这个畜生!”南宫东城做了个手势,早有人拿盆盛水立在一旁,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
    “啊!”一声大叫仰身坐起,一边扑罗着脸上的水,此人一边本能的大喊,“大伯,你听我解释……嗯?咦?”
    看看自己,看看周围,看看前门上那轮老人月,南宫坡一时间陷入呆滞状态:“这,这是怎么回事?”
    没错,南宫坡!
    保州城城守,本应该待在七星断魂寨前线,主持保州军与牧州军谈判的南宫坡,竟然出现在幽云经略相公府院子里?
    看着不明情况的南宫坡,南宫东城指指古清河:“你不是要解释吗?苦主来了,你跟他解释吧!”
    “苦主?”南宫坡转头向古清河,刚才也看过,不知什么情况,现在再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灵修?”
    何止是灵修呀?
    “怎么?你竟然不认得?”南宫东城面上露出啼笑皆非之色,“你瞒着我,谎报战绩,以平民与过往商旅的首级冒充牧州军首级,偷偷与驱尸宗合作已经数年,竟然连叶二郎的父亲,驱尸宗的古掌门都不认得?”
    “叶,叶二郎的父亲?驱尸……驱尸宗掌门?”南宫坡艰难的重复着这两句话。
    他稀里糊涂被南宫东城的暗营带来此地,一心以为要问的是七星断魂寨状况呢,浑然没有想到,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
    不过,稍微一想,他登时毛骨悚然!
    叶二郎的父亲,竟然是驱尸宗掌门?他,他不是平民家的孩子吗?
    有个掌门父亲,难怪他为人飞扬跋扈,一副天下我最大,舍我其谁的德性……
    叶二郎的父亲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理所当然,是为了叶二郎挂掉的事?
    叶二郎怎么死的,他应该是被刘火宅干掉的,但是……但是自己又是怎么说的?牧州奸细,阵前处斩……
    也真难为了南宫坡,如此危急关头,如此诡异的情形,竟然顷刻之间理清了思路。
    南宫东城的话还在继续:“这厮,便是你儿子的上司,你儿子怎么死的,你尽可以问他,要打要罚,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他又顿了一顿:“倘若在你手底,他还能逃得一命,我再治他,冒领军功,触犯修真铁则,擅自与灵修者勾结行事的罪过!”
    说到后来,声色俱厉,杀意盎然。
    言辞之间,更是给足了古清河面子一样——你的仇大,你先治他;你若是治他不死,我再治他!
    同时隐含威胁,古清河,不要以为你驱尸宗和南宫坡搞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
    你若不让我好过,我把那些事全捅出去,你们驱尸宗的日子,也必定不会好过。
    古清河的面色,一瞬间变了几变……
    南宫东城的潜台词,他自然听出来了,面色阴晴不定。
    世俗的朝廷四大世家,向修真界排行前十的发出了挑战!
    且不说古清河心情如何,此时此刻,要说院中最难受的人,绝对不是他而是南宫坡呀!
    南宫坡就好像砧板上的一尾活鱼,后头是捕鱼者,前头是厨子。
    厨子拎着刀,正在琢磨从哪块下刀,而厨子呢,推波助澜,“嘿,快割!快割!你若不用,我还想带回去,趁着新鲜,闷一锅鲫鱼汤那!”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勉力扭头,回看眼中只有冷厉的南宫东城,南宫坡如被冰雪。
    难怪,难怪铁腕治家的南宫东城,会对自己这个非本家的子侄青眼有加,几个亲儿子、侄子都没得到提拔,偏偏自己被一路擢升。
    原来自己就是个顶缸的!
    老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自己就是那只出头的鸟,不过……却是别人生生推到前面去的。
    真蠢啊!真蠢啊!
    自己与这本不相熟的远方伯父,哪有什么忘年默契了?
    自己虽然有点才能,也不是千里挑一出类拔萃的程度……
    而一些下人所言,自己可能是这老家伙私生子的传言,仔细想想,说不定,就是这老家伙自己传播的,好安自己的心呢……
    自己就是圈里的一头猪,被养的白白胖胖的,一天比一天肥,一天比一天壮,却浑然不知,每多一斤肉,就距离宰杀又近了一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瞬息转念,南宫坡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什么都是这老家伙指使的,我不过是听他的命令罢了!”
    果断无比的选择了反水。
    南宫东城面色岿然不动,反露出些许嘲弄。
    古清河眼中,光芒流转,似乎在思考,但没人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
    南宫府院中,气氛沉闷而诡秘。
章二百五十四 南宫家主,自掘坟墓
    南宫东城缓缓开口,简洁明了:“他在说谎!他私下里做的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我绝对不曾置过一词。(手打小说)”
    是不是事实?是事实!
    所以他的眼中坦坦荡荡,风光霁月,反观南宫坡,眼珠慌乱的四下搜寻,要多惶恐有多惶恐。
    老狐狸与小狐狸的差距,一眼可见。
    但是,那真就是全部的事实吗?显然不是的。
    这世界上有一种承认,叫默认;有一种同意,叫放纵;有一种不需要明说的商议,叫默契……
    南宫坡所感受到的那种忘年的默契,其实是有的,不过与整个南宫家的利益相比,就不在南宫家主眼内了。
    望着坦坦荡荡的南宫家主,古清河缓缓笑了,“咕咕”,笑声十分之古怪:“和你那侄儿做交易的,是我驱尸宗一个长老,叫做陆不平的……”
    “就跟你那侄儿一样,这陆不平同样是瞒着我做这些事的……我本来也想将他找来当面对质的,不过可惜,此人命灯已熄魂魄已散,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高人,被打的烟消云散了……”
    妥了!南宫东城微不可见的舒了口气。
    这古清河既然这样说,应该就是要借着自己给的台阶下坡了。
    所有事,无论是南宫家的违例,还是驱尸宗的违例,全部推到南宫坡与陆不平头上,皆大欢喜!
    南宫东城心中如此想到,但是……
    “但是……”古清河陡然一转折,“南宫家主,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想,你可能很少和修真界的高手打过交道吧?尤其是天道高手。”
    南宫东城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古清河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你晓不晓得,每个修真者,都有自己的道,等级低的时候,是摸索着前行,一边尝试,一边改善,而当晋入天道,则此道,便不可再变!”
    “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必须循道而行,直到整个身心,都融入这个道中……倘若违反、怀疑或试图修正,轻者修为倒退,道心受损,严重的话,说不得会跌落境界,走火入魔,就算不走火入魔,也是得费尽千辛万苦,重铸道心……”
    不等南宫东城作答,古清河又继续说下去:“你可知道,我的道又是何物?我驱尸宗,世世代代与尸体为伍,驱使尸体犹如驱使傀儡,如臂使指,而我的道,便也只有两字——控制!”
    “下定决心做什么事,必会细细筹谋,百般演算,务要做到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把握……”
    “今天晚上我失败了!南宫东城,你比我想象的厉害的多,竟然早有防备,拿话来挤兑我,想要让我进退两难。”
    “我承认,你做到了,成功搅乱了我的打算,让我有了退却之念,可是……我的心退了,我的道却退不得,一旦退了……”
    “我今年已经三百多岁了,倘若不能更进一步,身死道消就在当下,我可没有时间,费尽那千辛万苦,重拾道心了!”
    随着这最后几字出口,古清河一字一顿,每一声出,月光之轮便强盛一分!
    他的声音,在整个大名府上空飘荡,绝不仅仅是南宫家一隅之地。
    “驱尸宗弟子,都给我听好了,速速退去!今夜之事,与你们再无干系,是我古清河一人之事!今日我拼却性命不要,身死道消,要让南宫家灰飞烟灭,让这坐井观天的小丑,知道我修真者不可轻侮!”
    话到后来,古清河发丝飞扬,眼睛充血,犹如鬼魅。
    “掌门!”惊天动地的悲呼。
    虽然为人严厉,古清河毕竟是有能力的,近些年带的驱尸宗蒸蒸日上,弟子中间还是颇有声望的。
    他既然决定了,孤身一人与南宫家拼命,将所有因果揽到自己身上,事情传出去了,便没人能怪罪到驱尸宗头上。
    尤其那最后一句,若是传播开去,以后南宫家的人在修真界,定然不会得什么好脸色。
    古清河毕竟是一宗之主,此行起因是由私心,然当发现,可能拖累门派之后,立时做出决断,利落果敢。
    随着他响彻全城的吼声落下,“苛察苛察……”细微的泥土破裂声四面八方响起,好像是春雨之后的夜里,竹笋飞快萌生的动静。
    不过在这地方,在南宫府四周,从地里面钻出来的,就不是竹笋了,而是……炼尸。
    驱尸宗掌门古清河的修为,显然不是陆不平或者后来那位掌门能比的,一念之间,南宫家前后左右,密密麻麻鼓起了无数的坟包。
    尸魔两只,每只各领五方尸妖;
    尸妖十只,每只各领五方尸鬼;
    尸鬼五十只,各领五方化尸;
    化尸之下,还有新死的早丧的完全未经过祭练的肉尸或者骨头架子……
    须臾之间,古清河召唤出了千数以上的亡者大军,将南宫府包围的密密麻麻。
    这些鬼物,强大的直接跳墙而入,喷云吐雾,妖气冲天;不够强大的,有的开始向院墙冲撞,发出“嗵嗵”闷响,有的以同伴为基向墙上面攀爬,不免有些干瘦的骷髅,骨头断折,“噼里啪啦”乱响。
    千余死物,对着南宫府发动了冲击。
    “滴滴答答……”南宫东城的汗珠小河一样流淌下来。
    今日之事,他的伏笔早几年已经设下。
    一生混迹朝堂的老家伙,自觉已经算无遗策,对方虽是寻仇而来,把柄却在自己手里,自己的把柄,皇帝面前乞讨几句,面皮丢上一些,官位顶戴却是没有问题,而驱尸宗的把柄,若按照自己的计划公布天下,必将惹得天下宗门,对驱尸宗群起而攻之。
    台阶找的妥妥的,而事实,事实本来就是那样……
    无论是那陆不平,还是南宫坡,绝对都找不到任何,任何古清河与自己指使,或者支持他们私下行动的证据。
    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证据。
    这种情况下,在南宫东城看来,双方各退一步,自己交出了南宫坡,那边忍下了叶一舟死的怨愤,也就完了。
    就算还有甚不满,大家可以商议,可以用钱物或者其他方式,再找些平衡吗……总是有的谈的。
    他却没有想到,至关重要的时候,古清河会不讲理!
    其实不是不讲理,而是,天道高手,越是在紧要关头,越需要讲“自己”的理。
    也是古清河的道太偏了……
    控制,这种道,用来修炼尸身自是便捷无比,用来掌控一个门派,也还游刃有余,但当和别人有了因果,尤其相对强大的一些人时,就比较容易出现极端状况了……
    若么你死,若么我死,总得分出一个胜负,别无他途。
    这也是没有一部好经的弊端呀!
    如少林寺,讲究大慈大悲,讲究宽悯待人,虽然常常因此不得不放过仇敌,却也从来不会将自己逼到死角。
    如武当,讲究天道循环,遇事之时,足足有六十四条道可以选,基本上,涵盖了一切情况,也不会出这种问题。
    又如逍遥派,说天地之变无穷,说上善若水,柔能克刚,也从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就算到了险地了,人家也可以说自己是在隐忍,是在潜伏爪牙忍受。
    但驱尸宗不行啊……
    出身的三茅道宗,其经义就比较平庸,驱尸宗择其一支,就更加穷乏而少变了。
    归根结底,还是南宫东城自掘坟墓。
    古清河也是迫不得已,是情势,是他的道,逼的他必须倾尽全力。
    “啊~~~鬼呀!”“救命呀!”“这是梦!这是梦……”骨尸、肉尸、炼尸、尸鬼、尸妖、尸魔冲入院内,南宫府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起阵!起阵!”直到被死物们冲进院落了,呆愕半晌,汗流浃背的南宫东城总算反应过来了,大跳大叫着吩咐护卫护院仆从,阻止抵抗。
    “哈哈哈哈……”被五花大绑的南宫坡哈哈狂笑,笑的涕泪横流,笑的无比欢畅。
    值了!值了!本以为只顶缸的自己会死,没想到做缸的也一并陷入危机。
    甚至……还不知道谁会先死呢!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
    乱了!南宫府全乱了!
    鸡飞狗跳,嘈乱四起,甚嚣尘上。
    慌乱之中,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遵从南宫东城吩咐,撑起了南宫家大手笔的最后一道防线。
    一层遮蔽了整个南宫府的,巨大无比的灵光护罩。
    那些相对强大的死物冲进院落,或者被训练有素的南宫家亲卫数量压制叉出护罩外,或者由南宫东城与四大先天供奉动手,将它们击飞出去。
    顷刻之间,护罩里面除了那只强大的尸魔之外,再无余物。
    好快!整个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刘火宅与风萧萧二人的意料。
    且不提当古清河拎出那蠢笨的小胖子,刘火宅面色的精彩,古清河悍然出手之后,用来守御囚牢的亲卫立刻被撤走了,去了更需要他们的地方。
    等这些人身影消失在后花园错综复杂的小径里,地牢入口处,氤氲渐起,悄无声息的遮蔽了周围的一切。
    至于地牢门的钥匙吗,早在古清河出现,看守者的注意力转移的一瞬间,被刘火宅施展神通盗进了手中。
章二百五十五 二十年风雨,旧事仍朦胧
    巨大无比的铁门之下,幽……浅黑暗的地牢在刘火宅与风萧萧二人面前呈现。(手打小说)
    地牢的规模,与玄铁门的大小,真的太不成比例了!
    看铁门的大小,铁门之后的地牢,怎么也得广大深邃,至不济,也得造的跟九重迷宫似的,有洛浦鬼窟的格调才成。
    可实际上呢,就一个大厅,七八个小隔间,进门处是刑房,小隔间相互都有丈许距离,散散落落的分布在大厅中。
    从所有隔间,都能看到刑房。
    几个火把,就将整个厅堂照的通透。
    刘火宅与风萧萧进门的时候,正有人在行刑,七八个小隔间,一共关押了二三十人,在远方噤若寒蝉的看着。
    此间密封极好,外面那么大动静竟然传不出来。
    指地成钢禁不禁隔绝了身影,甚至连天道高手的施法,先天高手对决的冲击,也一并挡在了门外。
    也正是因为强度如此坚固吧,即便以南宫世家的财力,也没法将此间造的太大,就这么横竖七八丈的规模。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有通行令牌吗?”见刘火宅与风萧萧两个熟面孔,行刑者狐疑的喝问,手中不停,将几滴鲜血灌进了受刑者体表的伤口。
    一瞬间,受刑者青筋浮现,清晰可以看到,从伤口处,血液的鼓包循着经络,飞快的向身体里面钻进去。
    不要小看这几滴血,能用来刑讯的血,要么是先天武者的精血,要么就是经过苗疆蛊术炼制的毒血,钻入人的体中,比活生生的虫子都要恐怖难缠,蚀骨敲髓,撕心裂肺,狠毒无比!
    更为绝妙的是,这种特殊炼制的血液,不伤元神,不伤性命,甚至会刺激的人的精神更加健壮,感官更加敏锐,以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迎接一生最痛苦的时刻……
    “呵呵,呵呵……”只要看着受刑者眼睛泛白,身体反卷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惨状,其威力就可见一斑了。
    “住手!”风萧萧一声娇叱,抛出了灵剑羽阴。
    灵剑都没有出鞘,带着剑鞘一头撞正行刑者胸口,将猝不及防的此人撞飞到两张外的墙上,正好穿在了悬挂的铁钩上,带着铁链开始了惯性的钟摆运动。
    “啊~~~”行刑者凄厉无比的惨嚎起来,似乎正好被爆了某处了,看的所有囚犯都菊花一紧。
    本来是大喜过望,以为迎来了逃出生天的希望,这幕一上演,他们不由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
    扫视屋中静默气氛,倾听门外激烈的打斗,风萧萧没时间解释,径自开口:“我叫萧兮若,你们中可有人知道,我到底是谁?”
    “轻月楼的陆婆婆,让我来找一个叫大掌柜的……”
    连问三遍,鸦雀无声,房中充斥着一种无声的诡秘。
    风萧萧的心渐渐冷却下来……
    刘火宅正在看门,见到此幕,下了台阶,径自走向刑台上面,伤痕累累的中年人:“你太着急了,难道没注意,他们大部分人都在看这里吗?”
    伸手向此人身上一拍,天赋神通发动,循着体表游走的那几点凸痕顿时放缓。
    但是,还不够,不够将那几点异血扯出来。
    “搭把手!”神通一涌,从遍布门口的云若身上扯下一团来,靠着云若之助,终将几滴血逆推出来。
    “呼~~~”疼痛立减,刑架上的中年人面色飞快恢复了正常,黄豆大小的汗珠再不如泉涌出。
    没有焦点的两眼凝聚在风萧萧脸上,中年人不说话。
    虽不说话,打量着风萧萧的轮廓,她的容貌,她的气度,风萧萧觉得出来,此人有话要说。
    心中希冀升起,收回羽阴,一剑斩下,分毫不爽断掉了其四肢上锁链。
    失去了束缚,中年人没有立刻恢复自由,而是腿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刘火宅伸手相扶,但这人并不接受。
    推开刘火宅的手,借力倒贴在刑架上,缓缓喘息起来……
    刘火宅与风萧萧才看出来,此人手腕、脚腕上皆**入了铁片。
    原来是先天高手,怪不得如此郑重其事的关押。
    先天高手,一身血肉已近法宝,寻常斩断手脚脚筋之举根本无用,很轻易就能自行修复,所以通常如此处置,让其完全无法自行修复。
    受刑者喘息着,然后举起禁不住颤抖的两手……开始整理衣服。
    先将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衣服理顺了一点,再将蓬散的头发勉强往后束束,正当刘火宅与风萧萧二人有些不知所谓的时候,“噗通!”此人向风萧萧跪下了。
    并非支撑不住,刘火宅与风萧萧看的分明,那是郑而重之的跪拜。
    而此人的话,也一瞬间摄住了两人,让两人竟忘记了阻拦。
    “大魏龙骧军副指挥使萧天,拜见嫡太子!”
    “嗵!嗵!嗵!”三跪九叩,如同瞻仰佛像,跪拜先祖。
    鲜血和着眼泪滴落。
    囚牢之中,一瞬间落针可闻,除了受刑者萧天的叩拜。
    俄顷之后,冲天价骚动爆棚——
    “什么?什么副指挥使?什么嫡太子?大掌柜的,你在说什么?”有人茫然不解。
    “大掌柜的,这真的是……真的嫡太子?真如当年那位大师所说,嫡太子……嫡太子回来了?”有人热泪盈眶,兀自不敢相信。
    不过声音最大的,尤数墙壁上,钟摆一样的行刑者,声音简直能轰飞屋顶:“什么?你是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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