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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十二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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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等待,人世间最沉闷的便是等待,最痛苦的也是等待!
得得,楼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来了!”婷儿不由一下子跳了起来,高兴地叫道。
“何大哥来了?”许侍霜不由跟着跳了起来。
所有的人也不由一起跟着站了起来,最近让人悲苦的事出现的太多了,大家心中突然都无由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无论谁在外面,只要有少许的风声,众人都吓得提心吊胆,毕竟,失去就是永远,痛苦将伴随永生。
马蹄停下,楼门大开,闯过一男一女,可是男的不是何天香,女的不是史诗箱。
男的是韦笑河,女的是慧香,最后还是云七。
“慧香,你怎么来了?”婷儿不由惊叫道。
“郡主,听说你出事了,我心里好害怕,连睡觉的时候都总是你血淋林的样子?”慧香一把把婷儿拥进怀里忍不住落泪道。
“书呆子他们都死了,病老头也断了一条胳膊,我那时还真以为我活不成了!可幸好有周姐姐和慕容姐姐她们救了我!”婷儿也不由哭道。
韦笑河也不由惨然,忍不住自责道:“我不过带慧香回了一趟老家,没想到就生出这许多的事情,我真该死!”
薛沉香不由叹道:“韦大侠,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你就不要再自责了,能看到你们平平安安地过来,我们已经比什么都高兴了!”
“云七叔,你怎么也来了?”婷儿看着韦笑河身后的云七问道。
“是老王妃差我来的,她老人家有一封信要我带给你!”说着云七将信交到婷儿手上。
婷儿将信打开,看着看着却已是哭了。
“婷儿,怎么了?”身边的李凝雪不由问道。
“没……没什么……”婷儿哭道:“只是皇上已经恩准我哥袭了父王的爵位,并答应以朝廷的名义抚恤铁叔叔他们。我娘却担心我在外面出事,叫我回去陪他!”
“那你还是回去吧!”薛沉香不由轻声道。
“不!”婷儿摇摇头:“在这种时候,我绝不能离开大家,更何况何大哥还没回来,我更不能走!”
“怎么何兄没在这里?”韦笑河这才发现何天香不在大堂之中。
“从嵩山一下来,他就到金陵去了!”纪小秋不由道。
“到金陵?”韦笑河不由奇道:“紫玉不是已经授首了吗?他还到金陵去做什么?”
“是史姑娘的事!”薛沉香不由将事情的经过又向韦笑河说了一遍。
韦笑河不由沉默:“按何兄的性格,这么久了,他不会一点儿消息也不传过来呀!难道……难道他会在金陵出了什么事?”
“没有!不可能!”薛沉香摇摇头:“金陵是我的地盘,他不可能在那儿出事,更何况昨天我还接到小晴的传书,说三天前何公子就已离开金陵向这边来了!”
“即便他在金陵没出事,可金陵到这里,又何止千里,你又怎能保证他一定不会出事?”韦笑河突然道。
薛沉香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有些苍白,婷儿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周遗梦、叶留痕、慕容兰娟、柳含烟、许侍霜、李凝雪等人脸色不由都有些难看。
“你看你,有事没事张着一张乌鸦嘴乱说些什么?”慧香一见此情景,不由朝韦笑河使了个眼色。
“不,韦大侠他没有乱说!”薛沉香突然缓缓站了起:“现在血满江那些人突然又搞起了什么‘正道盟’,而且他们跟你何大哥是有过节的,更何况,一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只怕你何大哥一时糊涂,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薛沉香的语音突然又低了下去,但她的意思谁都明白,众人的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阴郁,一股不祥的阴影死死地罩在众人头上。
“那……那咱们该怎么办?”婷儿一急,居然连话也结巴起来。
“天星十二卫听令!”薛沉香突然大喝道。
“是!”堂外十二天老立即跃了进来。
“你们立即到金陵去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何公子的消息!”
“是!”十二天老立即一跃出堂,楼外有马,马声得得迅速东去。
“薛姐姐,我也去!……”众人不由齐齐急叫道。
“不行!你们谁也不准去!现在的江湖,已不再是从前的江湖,到处暗波汹涌,但只要我薛沉香还在,我就不能让你们出得一点儿意外!”薛沉香缓缓地道,眼睛却深深地望着窗外,窗外,风和日丽,乌雀徘徊,可是,在薛沉香的眼里,却有一片赤腥的血海正一步一步狰狞地朝这边压来,直欲将这里的一切一切掩埋!
“否则,我对不起你们的何大哥,也无法对你们的师长交待!”
何天香终于醒过来,却已在五日之外。一辆轻车,径自向北。
“停车……停车……”何天香虚弱地道。
嘎吱——马车缓缓地停下,车窗一掀,一张陌生的脸孔伸了进来,惊喜地叫道:“何兄,你终于醒了!”
“你是谁?”何天香不由奇怪地道。
“咦!你不记得了,我是王爱尘,慕容山庄咱们见过的!”那人笑道。
“王爱尘?”何天香只觉得脑袋中一塌糊涂,不由轻声道:“好象没听说过!”
“你忘了,当时被金碧良他们攻击的时候,你曾说过的:”人人当你是懦夫,但我看你是英雄!只是因为有些事你看的懂;有些事,你懂的该如何去牺牲。‘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啊!原来是你!”何天香终于想起了慕容山庄比武招亲的那一幕,不由恍(书)然(网)大悟。
“不错!若不是何兄那天一开导,或许我早已羞见江湖了呢?”王爱尘笑道。
“是嘛?”何天香不由笑道却问道:“我怎么在你的车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正想问你。当时你嘴里鼻孔里耳孔里都在不停地向外渗着血,人早已昏迷了过去,却还一直着魔似的喊着几个人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吗?有这种事?我喊的是谁的名字?”昏过去之后,何天香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没想到自己在痛昏过去之后还能喊人的名字,何天香不由问道。
“好象是北郡主和薛楼主她们的名字!”王爱尘不由道。
“什么?婷儿和薛楼主她们……”何天香不由道,话刚一出口,胸口竟又一阵撕心裂腹般的巨痛传来,何天香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猛喷而出!
“何兄!”王爱尘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扶起他道。
何天香心头已是雪亮,不由苦笑道:“完了,我肯定是遭了人的暗算了,只怕今生今世已是见不得她们了!”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向外呕血,一口一口地,呕在王爱尘的身上。
“何兄,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说,这样或许会好一些!”王爱尘说着轻轻又复将何天香放倒在车厢内。
马车开始缓缓地向前走,一颠一颠地十分舒适,何天香的脸便静静地贴在被褥上,又沉沉地睡去。
王爱尘便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他的衣服满是何天香吐出来的鲜血,但他恍如未见,只是静静地看着何天香的脸。
这只是一个年青人的脸,与一年前他所见时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但是静静地看久了,这又不是张普通的脸,这张脸看来是那样的温文尔雅,总是那么的静谧,自然不带半丝的凶悍,可谁又会想到他里面又蕴藏了弥天的火焰,甘愿用生命用热血升腾的火焰!不管是在慕容山庄、摘星楼、还是在少室山,这都已超出了他这个年龄的极限。而现在,他正对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考验,虽然,这种痛苦他现在还不十分清楚,但他尊敬他!这尊敬之始于一年前的第一次见面!而在一年中,他的事迹果然在整个武林中传遍!这也曾是他心中的预言,只有这样的人,才真正称得上男子汉!
疯狂梦魇之后,短暂的安静是那样的神圣,那样的恬然,王爱尘不忍心打扰他,也不敢!
“我又睡多久了?”何天香突然问道,轻轻睁开了眼。
“两天?”王爱尘轻轻地道。
“咱们现在是到哪里?”
“尘缘山庄,但如果你想到别的地方去,我可以送你!”
“不,一年之中接二连三地遇上这么多的事,把我的心弄的好乱,我也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想一想了!”何天香轻叹道,又缓缓地合上了眼。
“可家父向来不允许外人随意长住山庄的!”王爱尘不由道。
“我想你会有办法的!”何天香轻轻道。
“那我看你只有当下人这一个办法了!”王爱尘不由笑道。
何天香也笑,苦笑,又是当下人!上一次是为了‘拭天谱’,可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躲开婷儿,薛沉香她们吗?
何天香又开始咳,轻轻地咳,每咳一声却都又一口带血的浓痰!
“王兄,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何天香问道。
“除了我爹娘,就还有一个妹妹罢了!”王爱尘笑道。
“她叫什么名字?”
“王雁云,我们都叫她云云!”
“云云?好好听的名字!”
“好听?你是没见她不知道她的厉害!”王爱尘不由笑道:“她可是又刁又辣专门欺负你们这些下人,这次你去可得千万小心!”
何天香也笑,管她刁也罢辣也罢,只要不再是一个史诗箱,就算上天已对他不再那么残忍了!
何天香笑着,可一丝鲜血却又缓缓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打在枕头上,使原本青色的枕头显得更加的深沉。
南昌城外,一行人正走着,却有人在里面吵架。
“我还是要说,但是,要是你早出手,何天香那厮根本跑不掉的!”百里宽大叫道。
“你还有脸说,当时要不是你怕死,放开一条路,他又怎会跑的掉?”血无天替老子反驳道。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百里宽不由气得额上青筋暴跳。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家人,事情过去就算了,有什么好吵的?”南宫剑出来打圆场道。
突然,路旁转出一男一女,女的搀着男子一步一步吃力地向前走来,每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看着让人辛酸!
所有的人突然都停下,直直地盯着这两个人。
“何兄?”血无天突然冷冷地道。
何天弃抬起头,却见是血无天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这不是先前大名鼎鼎的何天弃何公子吗?以前那么的不可一世,今天怎么却像是瘸了腿的狗一样让人打成这样,连走路都要女人来扶,敢情这位已经成了嫂夫人了?”血无天朝着何天弃笑道,其他的人也用同样讥诮的眼神看着他。
“血公子,天弃他被何天香打伤了,你们快帮他一把吧!”梅柔一见是血无天,不由大喜,连忙叫道。
“哦,嫂夫人是在求我了?”血无天不由得意的大笑道,手却朝梅柔的下颌轻薄地托来。
梅柔的脸色不由变了。
“把你的手拿开!”何天弃突然轻轻地道。
“他娘的!你以为你是谁?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一条被何天香那条狗咬伤的狗罢了,敢在本公子面前乱说话?本公子就是不把手拿开,你这痨鬼又能把本公子怎么样?”血无天怒道,手一伸,竟真的已捏在了梅柔的脸蛋上。
梅柔不由尖叫。
“把你的手拿开!”何天弃突然也发怒了。
“本公子就是不拿!……”血无天笑道,但笑容突然僵在脸上,未见何天弃有什么动作,血无天的一条右臂已齐肩而下,鲜血便在他眼前溅出。
“啊!?”所有的人不由都同时吃了一惊。
“无天!我替你报仇!”血满江心痛欲裂,拔剑向前冲来,直劈何天弃。但剑未至,血满江的头颅,却突已冲天而起,半空中有血雨洒下,血雨喷洒中,血满江的身子也同时向后倒下。
所有的人都呆住,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
“南宫剑,南昌是你的地盘,我要一间密室,要快!”何天弃朝南宫剑阴阴地叫道。
“我……我……”南宫剑突然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裤子居然湿了。
“你敢说没有?”何天弃突然阴冷地盯着南宫剑道。
“有有有……有!”南宫剑魂不附体,恐怖地叫道。
砰!血无天被吓呆了的身子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漫天飞溅!
“从现在起,我何天弃就是正道盟的盟主,谁若敢对我有二心,杀!!!!”
晚风中,何天弃在梅柔的扶持下,突然将五指狠狠地握在一处,仰天恨叫道。
尘缘山庄脚下。
王爱尘突然问何天香道:“何兄,你的身子试着怎么样了?”
“已没什么大碍了!”何天香笑道。
“那从现在咱们可就要开始了!”王爱尘笑道。
“你主我客,悉听尊便!”何天香笑道。
“吁——”
马车在尘缘山庄的大门口停了下来,王爱尘一跃而下,门口早立了一名六十岁上下的白净老人,一身青袍打扮,躬身道:“少庄主回来了!”
王爱尘点点头:“鲁总管,我爹他还好吧!”
“老太爷和夫人都很好……”鲁总管一眼看见跟在王爱尘身后的何天香,不由奇道:“咦,这位是……”
“哦!”王爱尘笑道:“他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一家遭了强盗,挺可怜的,待会你拿一套衣服给他,就让他当我的跟班好了!”
“可老太爷说过不许随便留外人在家里的……”鲁总管又看了何天香一眼,不由吞吞吐吐地道。
“他若留在咱们庄里做事,不也就不是外人了吗?”王爱尘笑道。
鲁总管这才不情愿地走了开去。
“何兄,你不要见怪,鲁总管在咱们山庄已经二十年了,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大了些爱唠叨!”王爱尘笑道。
何天香也笑。
两人前后走进山庄来,直奔王爱尘住的院子。
“咱们住的是惊鸿院,东边是黄腾阁,西边是娴淑楼,惊鸿院和黄腾楼你都可以随便走走,但最好轻易不要去沾惹贤淑楼。”王爱尘道。
“为什么?”何天香不由奇道。
“因为黄腾阁里住的是我爹和我娘,可贤淑楼里住的却是我二妹和她的那两个总爱为虎作伥的丫头!”
“你妹妹就真的有那么可怕?”何天香笑道。
“你是没有试过她们的手段,就是太上老君也顶不住她们那样折腾,我有时真想把她嫁掉算了,可谁让她又是我妹妹?”
王爱尘不由苦笑道,却已来到了惊鸿院门前。
“范德子,快开门!”王爱尘叫道。
“哎——来了来了!”
咣——门一响,一个瘦瘦的青衣年轻人出现在面前,瘦的有些可怜,何天香不由又想起了那个烛竿小二,可惜他没他高。
“哎——少庄主你回来了!”范德子高兴地叫道。
“范老三,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个伴,以后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你了!”王爱尘笑道。
“啊呦!那敢情好,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范德子连忙握住何天香的手亲热地叫道。
“在下何难言!”何天香讳饰道。
“何难言?”范德子不由吃了一惊,却随即笑道:“原来是何大哥!”
“什么何大哥,叫我难言好了!”何天香拍着范德子的肩膀笑道。
夜晚,范德子和何天香的房间,一盏昏灯独燃 。何天香独坐窗前,范德子却在床上急急地整理着被褥。
“哎——范德子,今天我听少庄主叫你范老三,这是怎么一回事?”何天香问道。
“这个嘛,很简单,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就这么一回事。”范德子笑着,已打开了被褥,却见何天香依然坐在窗前,不由奇道:“咦?你还不睡吗?”
“睡这么早干嘛?”何天香不由道。
“你再不睡,明天就没你睡的了!”范德子不由急道。
“为什么?”何天香不由奇道:“少庄主不是说明天不用早起的吗?”
“可明天二小姐就要回来了!”范德子不由急道。
“二小姐?二小姐是谁?王雁云?她回不回来干我们什么事?”何天香不由奇道。
“哦,老天!”范德子不由仰天长叹道:“我忘了你是初来的,还不知道这位姑奶奶的厉害!”
“怎么?她再厉害就不是人了?”何天香不屑地道,连墨青那么厉害的女人他都见过,还怕了一个小小的王雁云?
范德子不由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何天香,良久方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反正明天她就要从她姑妈家回来,你就等着瞧好儿吧!我反正要先睡了!”
说着,范德子将被子使劲地往身上裹了裹,缩成一团就在心惊胆颤中睡去,隐隐中,何天香竟听到范德子牙齿打战的格格声响。
“王雁云?……”何天香轻轻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明天她就要回来了,她又真有那么可怕吗?”
何天香轻轻地问自己,耳边犹是范德子可怕刺耳的磨牙声。
第二章是悲当为苦 有欢也为酸
泪花湿阑干
泪花湿阑干才发现你已走远风花雪月的片段一遍一遍的浮现难道欠的债就真的不用还?
你没有一丝的留恋我又能再有何言就算心中再多的思念我也只能把它抛进大海看作云烟为什么痛苦痛苦的脸你总是看不见为什么痴情痴情的咽你总是不可怜
你的心真的那么残酷吗为何让我在风雨中一遍一遍地哭喊我爱你是我一生一世的诺言你又何必再装的那么坚强风雨中颤抖的是谁的肩
归来吧回到我的身边告诉我这个世界会因我们而改变
让我再看清你的脸
不管范德子如何,何天香一夜睡的十分安稳,那个已被魔鬼化了的二小姐也并没有出现。
两个人一起起了床,洗脸漱口。
'我待会要到山下的河里去替少庄主把那件貂皮洗了,今早上'黄腾阁'那边的早茶你就替我送了吧!'范德子边洗脸边道。
'行!'何天香道。
尘缘山庄与江南史家就是不一样,'黄腾阁'没有'镏金阁'那么富丽堂皇,也没有那股官气,霸气!但有的却是一种自然舒适,祥和之气。
何天香便端着茶盘走了进去。一男一女两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各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正是王爱尘的父母——老太爷和老夫人。
'太爷,太夫人请用茶!'何天香恭身道。
'放那儿吧!'老夫人颔首示意侧座的茶几道。
'是!'何天香刚要朝那边转身,突听老太爷道:'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小人昨天刚到!'何天香忙道。
'但老夫看你行止之间,绝非俗人,缘何做起此等事来?'老太爷问。
何天香心中一凛,不由暗道:'姜还是老的辣,王老庄主果然厉害!'嘴上却道:'小人也曾读过几年书,只是近来举家遇寇,只余我一人;幸得王庄主相救,方有今天。马有垂缰之义,犬有湿操之仁,结草衔环,小人又怎敢不思恩图报?' '可是——'王老庄主还想说些什么,却突听外面蹬蹬蹬一阵脚步声响朝'黄腾阁'疾步奔来。一个娇脆的声音大叫道:'爹——娘——我回来了——'语音还在耳旁,何天香还未明白过什么事来,已给来人一脚连人带盘踹倒,然后踩腰踏背地从上面跑了过去,一股清风扑进老太爷怀里撒娇道:'爹,女儿想死你了!' '就是想死你爹了,也不用这么惊天动地吧?你这性子还是改不了,看把人家撞的,还不快点给人家赔礼道歉?'老太爷佯嗔道。
'不嘛不嘛,堂堂'三臂神刀'的女儿 又怎能随便给一个下人道歉呢?'那个梳了两条小辫的小姑娘在老太爷怀里扭股糖似的撒娇道,却连正眼也不瞧何天香半眼,正是二小姐王雁云!
'在下没事!'何天香冷冷地从地上站起来,恍若没事一般将茶一杯一杯地摆在茶案上,然后回身就往外走。居然给娇惯成这样,何天香又夫复何言?
'哎——?你站住!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王雁云突然从老太爷怀里跳了出来,一跳就跳到何天香面前。
'小人何难言,刚刚来的,小姐自然不认得!'何天香心中虽有气,却依旧低头恭声道。
'哈哈,你居然还不傻,知道我是二小姐。比不得那些呆子,被我耍了还不知道是谁。何难言?好名字!抬起头来我看看!'何天香心中的厌恶之感顿时又升了一层,索性对她来了个不理。
'怎么了?这么个大男人还害羞?没见过女孩子吗?'王雁云心头微恼,不觉已是一记小天星掌力拍在了何天香肩头,强硬地道:'把头抬起来!'何天香心中不由一怒,猛的抬头,凌厉地扫了王雁云一眼。
嗤——一道冷电划过王雁云的脸面,似刀光般的寒冷,又似冰棱般的清澈难散!
好酷!!!
王雁云的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闪过这两个字眼儿,却已是呆住,眼睛瞪得跟嘴巴一样圆。
何天香骤然发觉,连忙低了头轻声道:'对不起,二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小人先下去了!'说着从王雁云身边一闪而过,只留下王雁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爹!!'眼见何天香跨出房门,王雁云这才清醒过来,忍不住指着何天香的背影叫道:'他是你请来的?一个下人,怎么能对上面这么无礼,你替我教训教训他!'老太爷不由笑道:'他是你哥找来的,有事你找你哥去,我可不掺和你们之间的事!' '我哥?'王雁云不由吃了一惊,转身便朝外走去,连招呼也不朝两人打。
'这孩子!'老太爷不由轻叹道。
'老爷子!'太夫人突然对老太爷道。
'唔,什么事?'老太爷不由道。
'我看你刚才看那个年轻人的眼色有些不对劲儿!' '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那人绝不是普通人!'老太爷突然神色紧张地瞅了瞅四周,关了门这才压低声音对夫人道。
'你说什么?一个下人——'太夫人不以为然地道。
'一个下人?'老太爷不由苦笑道:'那记小天星掌力不算,你看这两杯茶,'老太爷指指桌上那两杯茶道:'人倒而茶不洒半点,这一身的修为,不要说我,就是当年我祖父'独臂神刀'也只怕做不到,你还能说他只是一个下人?' '啊?'太夫人一听也不由骇然变色:'这样的高手到咱们山庄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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