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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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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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后，火系老师叫住了正准备出去小便的觉非…夜。
　　　　“觉非…夜同学，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老师摆出了自认为平生最和蔼可亲的笑容，对觉非招手道。
　　　　“有什么事吗，老师？”觉非从门口转回身奇怪地问道，要知道身为武技差生的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除了成绩不好课堂表现都是优良的，以前还真从来没被老师这样找过。
　　　　“来，”老师搭住觉非的肩膀，继续施用“笑里藏刀剑”，“咱到外面再说。”
　　　　两个人——应该说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拖着走到了学校的小公园。
　　　　“觉非，昨晚校长应该找过你了吧？”找了张露天椅子，他们坐了下来。
　　　　觉非想想说是校长找过他也未尝不可，于是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老师在询问觉非想法的时候，心里不忘暗骂校长那老狐狸动作快。
　　　　“没怎么办啊。”觉非有点不明白。
　　　　“校长说的你没答应吗？”老师着急了，不由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觉非的手问道。这可是关系他自己一生荣誉的大事，没理由不急的。
　　　　“你……老师你先放手，”觉非揉着被老师捏痛的手大感奇怪地问道，“老师怎么这么紧张啊？”
　　　　被觉非一问的老师也发觉自己的失态了，重新坐了回去。
　　　　“噢……不好意思啊，一时着急。不过觉非啊，校长说事你为什么不答应啊，这可是你魔法学习的大好机会，为什么就不把握呢？”
　　　　“呵呵，老师，”轮到觉非尴尬了，“昨晚校长让我到他公寓去，可我不知道公寓在哪里……后来后来就没去了。”
　　　　老师裂嘴笑了，心里感叹人生大悲大喜也莫过如是啊！
　　　　“嘿嘿，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老师开心地笑道。
　　　　觉非觉得自己今年春节拜创世神的时候一定不够诚心，要不然今天怎么会碰见这么多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呢！
　　　　“我还怕因为昨晚没去校长那里的事等一下要被他叫去骂呢，老师你怎么反而这么开心啊？”
　　　　“不是因为这个啦……”老师强收起笑容，严肃地问觉非，“你愿意课后让我来辅导你火系魔法吗？”
　　　　“课后吗？”觉非看出了老师眼中的渴望，想起了当初求老头教他魔法的事情，于是他心里有了决定。
　　　　“可是课后我都很忙的，”觉非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扳起手指一件件数着，“得洗衣服啊，做作业啊……有时候还得请人吃饭呢。”说到请人吃饭觉非就头痛，自己的生活费几乎都用在这上面了，尤其是那个卡布衣。
　　　　“这些都是小事情啦，如果你肯跟我学的话……”老师的表情像个商人，他抛出了商人的必杀技，“我的火系作业你都不用做了，衣服嘛，我请人帮你洗！”
　　　　觉非心里暗喜，可脸上却依然为难。真可谓具有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将风度。
　　　　“老师，那些事其实都是小事。”觉非知道自己的成败都在此一举，所以显得特别谨慎——不过在火系老师看来这表情绝对是为难的表现。
　　　　“你也知道的，我们人生活在社会里最重要的是交流。通过交流我们才能促进彼此的感情，对不？”
　　　　老师不懂觉非说这个干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年交流的手段有什么呢？请客就是很有用的一招。老师你那另比我大体会一定比我更深了。这点对于我们学生来说更是真理。”
　　　　“然后呢？”老师笑了，因为他已经知道觉非想干什么了。
　　　　“然后嘛，如果我课后都去您那里补课的话就失去了和同学交流的机会，我也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说完后觉非歪着头，无奈地摊开双手。
　　　　“你说的很对呀！”既然知道了觉非的意图，老师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请客需要花钱。你当然没有多余的钱当辅导费了——这不担心，我不收你钱的。”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觉非在想这么笨的人怎么能让他当老师呢，“辅导费再说啦。我是说如果我跟你特别学习的事被同学知道了，他们肯定又要我请客了。您知道的，我们学生没多少钱的……所以……”
　　　　再笨的人到现在也会明白觉非的意思了，老师心里虽然有点怪觉非贪心，但毕竟如此一来自己就能捡到个宝贝学生了牺牲点东西也算值得。
　　　　“以后每个月我都你1500亚拉币的生活补贴，怎么样？我们老师的工资也不高，你请客的时候也得节制点对不？”
　　　　其实火系老师说了谎话，作为从埃尔德帝国特别聘请来的外籍老师他的工资是很高的。
　　　　“呵呵……这我怎么好意思啊。”觉非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你是我学生嘛！那特别辅导的事？”火系老师最终还是说到了正题上。
　　　　“没问题！”觉非爽快的答到。
第十七章　心的厌恶
　　　　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世界上真有白吃的午餐，你可能会信，但那人如果跟你说白吃完午餐后还给你钱拿，那你还信吗？不要不相信，这世界上什么事都会发生。比如说我们的觉非…夜就占到了这样的好处。
　　　　谈成了“生意”后，火系老师和觉非两个人都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小花园——怎么能不高兴呢，大家各取所需了嘛。
　　　　回到教室，第三节课已经开始上了。
　　　　“报告，老师我迟到了。”对于这种事觉非可谓是经验老到，他在无数次的实践以后，总结出对付恶毒老师的三点心得：
　　　　首先是态度要好，因为迟到总不会是好事如果再加上自己态度不好的话，就不是有没有的惩罚的问题而是惩罚严重与否的问题了。
　　　　其次要找不好不坏的借口，不能说是帮助老奶奶过马路啊路上堵车啊之类的通俗借口。老师在听过无数次这样的借口以后对它们已经产生了免疫。
　　　　最后就是——让人笑！如果教室里的同学都看着你大笑而你摆出一副很窘的样子让老师产生同情一般也就没事了。当然前提是自己不能笑，那会让老师认为你不够诚心。
　　　　“觉非…夜同学！”出乎觉非的意料，今天水系老师比以往显得更温柔，“你先进来。”
　　　　“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觉非暗想这回遇到对手了。
　　　　“老师，我是因为……”
　　　　还没等觉非找借口解释，水系老师就微笑着说：“没关系，你先坐下。”
　　　　等觉非坐回位子以后，他发现老师并没有为难他而是两手虚撑在讲台上在那里继续讲课了。
　　　　“没事？”觉非心里真是想不明白。
　　　　“觉非，你是不是惹祸啦？”前排的卡布衣回头轻声问道，“刚才校长室来人了，叫你吃完午饭就到他们那里一趟。”
　　　　“没什么事的，”听火系老师说完以后觉非就知道校长还是会来找自己的，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我知道了，谢谢啊。”
　　　　“没事就好，以后小心点。被校长盯上了搞不好就得开除的！”卡布衣不无担心地说道，虽然自己时常欺负觉非但心里还是很关心他的。
　　　　觉非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卡布衣原来对自己还是很关心的，不禁心生感激，把以前被她捉弄的事都忘了。
　　　　原本打算好好听课的，但觉非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干脆就想起事情来。
　　　　“火系老师找过我要求自己跟他特别学习，校长找我估计也是为这事。被校长都盯上了，水系老师对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态度也就不难解释了。”
　　　　“嘿嘿，还可以占三个人的便宜！”想到火系老师恨不得把自己身家性命都押上的情景觉非就想笑，“水系、土系、风系，呵呵，都是有钱的好老师啊！”
　　　　“有点想念老头了，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想来他的魔法造诣应该是很高的吧，以前自己那样对他还真不应该……”
　　　　想着想着觉非就扒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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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是水系实践课。
　　　　经过昨天的事情以后觉非也懒得再发玄冰刃了，他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能够一个人安安静静呆着对他来说是享受。于是他就找了个有阳光的角落斜坐了下来，冬日的阳光淡淡地洒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转而竟形成了两个红晕。
　　　　觉非不觉被这无香的阳光熏醉了——他睡着了！
　　　　“觉非同学，你怎么不去实践啊？”边上的老师看见这情景走了过来。
　　　　觉非听了一惊，慌忙站了起来心想偷懒被老师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师，我这就去。”说完作势欲跑。
　　　　“你坐，老师想跟你说点事。”水系老师拉住觉非把他重新按在了地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觉非，校长昨天跟你说的事你答应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觉非乐和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啊！
　　　　“老师你是想让我跟着您学习水系魔法吗？”觉非单刀直入说道，他可不想再像和火系老师那样进行浪费时间的侧面攻击了。
　　　　“你……你都知道了？”水系老师显然反应不过来，惊愕地问道。
　　　　“火系老师刚才找过我了，”觉非装出一副感激的神色，“呵呵，他可真是个大好人啊！为了让我能够安心地跟他学习，他许诺我以后的火系作业不用交，衣服也叫人帮我洗，甚至还给每个月1500亚拉币的生活补贴！这样的好老师天下有几个啊？”
　　　　说完还故意斜眼偷瞧着老师。
　　　　老师考虑了一下，眼神坚定地说：“如果你肯答应跟着我学习水系魔法，我每个月给你2000亚拉币！“
　　　　“那我多不好意思啊……”觉非嘴里嘻嘻哈哈地说着，可心里对忽然产生一种对自己极度厌恶的情绪，一种莫名的厌恶！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无耻的奸商！”
　　　　见觉非答应，水系老师便笑呵呵地走开了。
　　　　觉非用力甩甩头想把这种想法甩开去，可这种情绪却更强烈了。甚至好象有一个高傲的声音在心底嘲笑着自己，嘲笑着自己刚才的那副阴险的嘴脸。
　　　　一个声音在觉非的心里响起，近在心中，却又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无知的人类，你的思想到底有多少卑劣？如此的不识好歹，你就不觉得自己无耻吗？你们就是活得太容易了，所以不会学会去珍惜。”
　　　　“曾经，我的好儿郎们，为了族人的生存血洒大地……”
　　　　觉非昏昏沉沉睡着了，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充满杀戮的梦。
　　　　全身铠甲的战士，浴血撕杀，干哑的喉咙依旧高唱着战歌……满地的尸体堆积如山，空气里充斥着英雄的血腥。战士倒下，一个接着一个……
　　　　“长老，败局已定。今生惜妍帮不了你了。来世，惜妍必定再倾我所有为我魔族效劳……”凄美的笑容恍如昨日……
　　　　爆炸声响彻天际……
　　　　不要！！！
　　　　觉非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呼喊猛地惊醒了过来。
　　　　“觉非，”卡布衣用里推觉非的肩膀，看到他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睡着了啊，大冬天还弄地满头大汗的。”
　　　　“没……”想起那个梦就让觉非心惊胆战，深呼吸尽力平息心中的恐惧，“做噩梦了。呵呵，没事了。”
　　　　“没事就好！下课了，再不去吃饭就没得吃了！”卡布衣怪道，“害我等你这么久！”
　　　　“请客？”觉非知道对某人他是没任何办法来拒绝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缴械投降。
　　　　“好啊！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卡布衣语出惊人。
　　　　“你请？好呀！呵呵，我们快点过去吧。”
　　　　觉非长吁了一口气，尽量平复了心中的不安跟着卡布衣往餐厅的位置走去。
　　　　觉非还是比较了解学校的餐厅“悦园”的，上完课的同学们基本上都已经很累了，巴不得早点吃完回去休息。因此这里就成了力大者名副其实的“悦园”，秩序乱得一塌糊涂。插队的事情在这里是没有的，因为根本就不存在排队的问题，大家都是一蜂窝地往柜台里钻谁力气大谁就先吃。
　　　　穿过悦园外拥挤的人群，觉非他们来到了餐厅。又经过千辛万苦的寻寻觅觅，才让他们找到了空位子。
　　　　“你去打菜吗？”因为是卡布衣请客，所以觉非心想这买菜的“重任”还是给她比较好。
　　　　“好啊，如果你是‘美女觉非’的话。”卡布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嘿嘿，还是我来吧！”说完觉非朝同样拥挤的柜台走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卡布衣觉非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种心甘情愿被欺负的感觉。
　　　　“等等，给你饭票！”卡布衣在深厚叫住了他。
　　　　“呵，还真你请啊？好，拿来吧！”
　　　　过了熙熙攘攘的一大会儿……
　　　　“生日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觉非放下刚买过来的饭菜，诚心地对卡布衣说道。
　　　　“谁生日啊？乱来的！”卡布衣被觉非弄得一头雾水。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觉非挠挠头，一脸无辜地道，“没生日不要无缘无故地请客好不好？让人瞎想！”
　　　　“我请客你都不爽啊？有点犯贱哦。”卡布衣调侃道。
　　　　觉非仔细想想，还真感觉自己有点犯贱。
　　　　“那我就不客气吃喽！”说完也不等卡布衣自己先风风火火地开动了。一顿饭下来真是神情气爽啊，吃光了原先买的菜不说，后来还添了好几个平时不常买也买不起的菜。
　　　　觉非一边剔着牙一边笑呵呵地看着满脸委屈的卡布衣。
　　　　“以前吃饭没见你吃这么多啊！”卡布衣开始后悔自己的钱包。
　　　　“嘿嘿，因为是今天你请嘛，我高兴！！”觉非翘起了二郎腿，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我看你是不吃白不吃吧！哼，早知道就你请了，我那可怜的钱啊！”卡布衣仰天长叹。
　　　　其实这两个人都在不自觉地开着玩笑。心乱如觉非者哪里还会有闲情雅致来计较一顿饭呢，而家中富裕如卡布衣者又岂会在乎这区区一顿饭钱！
　　　　他们不知道，在两个人的心里有一种东西正在慢慢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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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后觉非就按照火系老师所说的路线径直往校长的公寓走去。刚才的梦让觉非隐隐感觉到在自己面前似乎已经摆下了一条路，一条不可逃避的路。
　　　　既然不能逃避就应该勇敢面对，觉非记得父亲在他小时侯一次惹祸后这样对他说过。
　　　　“命运，我来了！”觉非不经意间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以后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忽然说这话了？”
　　　　校长的公寓位于“人迹罕至”的学院西北角，是一座拥有古代气息的小房子。据说当时校长被学院从埃尔德帝国聘请过来的时候，条件之一就是学院要提供一座新建的房子。但看到这房子以后校长就改变了主意，宁愿舍弃学院为其新建的豪华别墅而住到了这老房子来。
　　　　觉非走近以后终于明白校长的决定有多么明智，心里由衷地感叹这间房子的匠心别具。映阶的碧苔、入帘的草色把一座小小的屋子点缀地古色盎然。
　　　　觉非轻轻跨过门前的绿草，走上了房前的小台阶。
　　　　“进来吧，门没锁。”从房里穿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第十八章　朋友对头
　　　　觉非听完便推门进入了房子。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白须及胸，慈眉善目的长者，苍老的额头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显示出无比的智慧。这跟觉非心目中对老魔法师一副糟老头模样的评价简直有天壤之别。
　　　　“校长您好！”觉非给他鞠了个躬，恭声说道。
　　　　校长笑呵呵地点头。
　　　　觉非又开始打量起房间的布置来。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在里面丝毫看不出一点现代气息。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在门的后面是一排书架，书架上放满了线装的书。旁边是一张古朴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盏油灯。桌子的旁边是两张垫着毛皮的椅子，校长就坐在其中的一张上面。
　　　　房间西南角还开了一个门，觉非估计里面应该就是校长的卧室了。
　　　　“你就是觉非…夜吧？呆呆的站那里干什么呢？呵呵，过来，到这边坐下吧。”校长指指身旁的椅子示意觉非过来，招呼他坐了下来。
　　　　“校长您好，”觉非重新起来给校长鞠了个躬，虽然自己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但“知书达理”他还是知道的，所谓礼不可废。更何况鞠躬还能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只是他没注意这一声“校长您好”自己刚才已经说过了。
　　　　“呵呵，还挺懂事的。觉非…夜，让我来好好看看你，”校长拉住觉非的手从觉非的头上一直看到脚上，又从脚上看到头上，还不住的点头，“果然是一个好苗子啊！”
　　　　“听老师们说你对魔法的领悟很高啊！你以前应该学过魔法吧？”校长问道。
　　　　“去年的时候学过一点。”觉非显然很拘谨。笑话，被长者这么打量不拘谨才怪呢！
　　　　“一年就有这么高的成就，果然是天……天生学魔法的料啊！”为了不让觉非以后产生骄傲的思想，校长硬生生地把“天才”的“才”字给吞了回去。如果让他知道觉非真正学习魔法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的话，不知道从他口中吐出的“才”字会不会让全学院的人都听到。
　　　　“可以告诉校长是谁教你魔法的吗？”校长很想认识那位这么幸运能够第一时间捡到宝的人。
　　　　“魔法糟老头！”觉非说出口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么不敬的话怎么能在校长面前说呢？
　　　　“不是……”觉非改口道，“他好象告诉过我他的名字的。叫什么来着？对了，是浩斯…可。”
　　　　“浩斯…可？是不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糟老头啊？”
　　　　“是啊，就是他！”
　　　　“想不到被他捡了便宜！”校长露出了不服的神色，转而神色一暗，“不过能教出你这样懂得四系魔法的除了他也真找不出几个人来了，话说回来，这老东西的运气还真够好的，能收到这么优秀的徒弟。”
　　　　“校长您认识糟老头？”虽然刚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马上改回去显然是难为了觉非。
　　　　“你叫他‘糟老头’？”校长神色一变。
　　　　“不不……，刚才叫错了！”觉非连忙辩解，他可不想在校长面前显出不尊重老人的不良素质。“我叫他好老爷爷的。”
　　　　“好老爷爷，糟老头？”校长盯着觉非的眼睛继续问道，“这么说你不是他的徒弟？”
　　　　“他好象提过收我当徒弟这事的，不过我因为有事就拒绝了。”觉非明白一个多月以前自己因为害怕被拐卖而拒绝浩斯…可的收徒要求有多么幼稚，现在只好用“有事”搪塞了。
　　　　听罢觉非的回答，校长狂笑起来。
　　　　“哈哈……老东西这回损失大咯！哈哈……”那神情，简直就是天真的儿童才拥有的。
　　　　不明所以的觉非只能陪着干笑。
　　　　“觉非…夜，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吗？”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校长开心地问觉非。
　　　　“呵呵，校长您说。”
　　　　校长抬起了头，似乎沉浸在久远的回忆里。
　　　　“我和他是斗了几十年的老对头老朋友了！”
　　　　觉非听了不是很明白，“对头”和“朋友”应该是反义的吧，怎么能放在同一个人身上呢？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我和他既是朋友又是对头吧？”校长看出了觉非的疑惑。
　　　　“呵呵，其实这话说来也长了。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从小就是好朋友！小时侯我们一起在草原上捉蝴蝶，骑马，打架……我还记得他的屁股上有一个疤是骑马的时候摔的呢！呵呵，那时候是多好的时光啊！就像你们现在这样，无忧无虑……”
　　　　“可是校长，您刚才不是说你们是老对头吗？”觉非打断了校长的话，他明白老人如果沉浸在一段回忆里的话就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
　　　　“哦，对……”校长收起了这段记忆，把心思转到了另一段回忆里，“童年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眨眼我们就都成了十六七岁的少年了。后来，我们的父母认为学习魔法可以为家族带来最大的利益，于是就商量着托关系把我们都送到了美斯公国的皇家魔法学院学习魔法。”
　　　　“从那个时候起我们的斗争也就开始了……”
　　　　校长继续说道，
　　　　“自从我们被送到美斯公国后，就被安排在了不同的两个班。我们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起在草原上自由驰骋了，甚至连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少。但肩负家族使命的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消沉，而是全身心地投入了魔法的学习当中。就这样我们度过了在美斯公国的五年，既枯燥又充实的五年。其间我们的友谊非但没有因为不经常在一起而变淡，反而变得更深了。”
　　　　“第六年，也就是将要毕业的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的处境开始变得不尴不尬起来。我遇见了一名美丽的少女，并且疯狂地喜欢上了她！那种喜欢简直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一天见不到她我的心就不知道该摆在哪里才好！终于有一天我采了一大束玫瑰像她表白，可她却对我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