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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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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狠狠地烫!问讯官恼羞成怒,大声命令道。
官差听令,将烙铁慢慢地逼近了觉非的胸口……
他们肯定是很有经验的,要不然在用刑的时候动作不会这么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人的恐惧感提高到最高点!可是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即将受刑的人好像一点儿都不怕,他的眼神甚至还在放着光芒似乎还很渴望被自己烫,难道他是个被虐狂?
如果他们知道当烙铁逐渐靠近,他们眼前的这人却主动地把围绕在自己皮肤边缘用于保护的魔斗气给收回了体内,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给裸露了出来的时候,他们又会怎么想呢?!
第三三四章
烙铁在慢慢逼近,冒着热气腾腾。
问讯官见觉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禁大怒,大声命令两个官差给烫下去!
烫!二人得令阴笑着就把滚烫的烙铁贴到了觉非的胸口上,刹那间两股白色的雾气从被烫处冒了出来,伴随着滋滋之声。
觉非疼得冷汗淋淋,脸上青筋直冒,他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齿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个官差见此,阴笑的表情变得更加变态,动手将烙铁在觉非的胸口用力按下后又沿着一字滑过,看得问讯官都开始流出了冷汗。
一阵剧痛袭来,觉非惨叫一声晕倒了过去!
这人可真够狠的!问讯官喃喃自语,让官差将觉非带了下去,他自己则依旧坐在那里对着那两块依然烫得发红的烙铁发呆。
迷糊中,觉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得到解脱了,胸口仿佛有一股热流在抚慰着自己的心灵,它又如雨露将自己干旱的心田滋润得充实。精神游走在无意识之间的他嘿嘿发笑,被人拖着的双手却在疼得发抖!
两个官差脚不停留,到达觉非所关押的牢房后将他给扔了进去。可当他们将人扔进去的时候,觉非却开始手舞足蹈的大笑起来,看得他们都相视无言,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要知道以他们丰富的罚人经验,用烙铁烫过的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可却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
铁栅栏被重重地关上了,铁链在门边哐当作响。
觉非因为疼痛过于剧烈的关系再次虚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候如果有人在旁观看一定会大吃一惊然后大叫,因为昏倒的觉非竟在倒下的一刹那就被两股纯白和纯黑的气体给包裹住了,浓厚而看不清里面……
魔界,三叉领。
火舞正端坐在营帐之中,难得的安静。
她奉剑无泪之命在这里阻杀由西而来的一支神族小分队,据说这支小分队的实力超强,虽然人数少但作战经验却很老到已经连续歼灭了魔族的三支军队了——这也是火舞来到这里的原因,现在的她因为实力和手段在神族大军中声威甚响。
她仔细研究着铺在桌子上的那张地形图,态度严肃。
忽然,她站了起来,大声喝问周围一人说,那帮半人半兽的家伙还没到么?!禀将军,那人听到喝问声浑身一惊,乖乖,火舞大将军在魔族可是最会折磨人了,得罪了她可比得罪了剑无泪还要惨!他连忙回答说,据后方战士来报审判军第二中队已经出发了,不日就可到达!不日?!火舞听了大怒,在拍断了身前的桌子后大骂道,他们的动作怎么这么慢?野兽跑的不是要比人快很多吗?!要知道这里如果没有他们过来,就靠我们魔弓军的这几个人马根本就打不赢!难道还要我像上次那样自己一个人上去当掩护体让你们好射人家?!说到上次,那人不禁露出了自豪的表情,但在这自豪当中他又冒着冷汗。那一次的情景实在是太过瘾而又太恐怖了!当时因为己方后续力量的缺失导致全军被围困在了一个小山谷里——他们是魔弓军,最擅长的就是打这种围攻战,只是那一次的对象给搞错了,他们是被包围而不是去包围人家——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了,他们伟大而又变态的将军火舞小姐毅然独自冲入了敌群,以一人之力弄得敌军一片混乱而给他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最终将人数数倍于己方的敌军给全部歼灭了!
他挠了挠头,打着哈哈说,有将军您在咱们一定可以把那些敌人给消灭的,呵呵……呵呵你个屁!火舞冷冷地瞪视了他一眼,说出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我可不想又被弄得满身是血,在这里连澡都没法洗!周围的士兵差点吐血,原来他们的将军之所以这么着急地盼审判军来就是因为她自己嫌脏!
将军啊……咳……那人拼命将自己的思维给恢复正常,忍着笑说,按照审判军的行军速度原本他们早就该到了,不过这次他们的将军好像临时换成了审判军首领十天大将军,所以……所以就慢了下来……火舞闻言气道,又是这个吃白饭的家伙坏我好事!而她口中说的这个吃白饭的家伙此时正在为自己识破了敌军迂回战术将其歼灭的事情而沾沾自喜呢!
自从神魔大战以来,狐神就回来了,而身为审判军首领的他也就从此失去了自由。这一次他听说剑无泪要派兵去支援火舞,于是赶紧跑到了他面前自告奋勇的说要降级带第二中队出来,在他的拳拳之心下剑无泪终于同意,他也因此脱离了狐神对其的折磨。在路上他仔细分析了马上就要面对的敌人的情景,发现他们的前三次战斗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于是就断定这次也不会如己方所意料的那样从三叉领东面而来,然后他就派出了三支小分队在南、西、北三个方向打探。
一番打探之后,敌人果不其然地出现在了三叉领的北面并且已经开始沿着小路迂回准备出其不意地攻打火舞的军队——可惜这只想吃蝉的螳螂蝉还没吃着自己就已经被十天这只黄雀给啃掉了!
只可惜他这个大功臣现在却在大打着喷嚏,估计是在被狐神老师骂吧,他想。
一日后,火城牢房。
觉非昏昏沉沉地醒来,下意识地掏了掏腰间,在摸不到酒葫芦之后才再次想起自己现在是在牢房而不是酒铺。
不是说肉体上的折磨能减轻内心的伤痛吗,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昏迷中的他再次做梦,再一次地重复了那个出现了无数次的梦境,每一次醒来都是泪流满面!
他摇头苦笑了一声,低头朝自己胸口的伤口看去却不料发现那里竟已痊愈,甚至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又是那该死的魔斗气搞的鬼,觉非叹息,怪不得我还没解脱了,难道老天非要让我在清醒中被自己折磨死么?!他又想如果哪天自己的魔斗气不再捣乱了那他是不是也就随之解脱了呢!
接下来的几天,他又被押解出去受了鞭笞、夹指、杖责等等刑罚,虽然每次都被弄得半死不活得晕了过去,可每当他醒来的时候伤口却全都会奇迹般愈合,就连精神也都恢复得极其饱满!
这让负责审讯他的审讯官惊诧不已,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审讯官这个职业的危机!
直到第七天,自感这样下去也解脱不了而自己酒瘾又犯了的觉非开始打算离开了,正在思考着出去以后要到哪个酒铺打酒的时候,从牢房外进来了两个人。
两个女人,两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并且是觉非熟悉的两个十分美丽的女人。
卡布衣、清荷!
她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来也巧,觉非上次碰到的那个女士兵叫做韵修瑜,她其实是卡布衣和清荷所认的干妹妹,虽然二女现在属于娘子军团而韵修瑜隶属学院军,但他们之间却保持着书信联系。上次韵修瑜在碰见觉非之后对他的行为感到十分得奇怪,于是就在写信给二女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谁料二女在看过信之后便确定他就是她们找寻了多时的觉非,于是连夜马不停蹄地从军营中赶了过来。
后来又通过关系得知他被关到了这里,于是就找来了。
觉非一见着她们就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虽然依旧戴着面具但还是生怕被认出,这个时候他最害怕的就是遇见熟人,尤其是她们两个。
二女看到了他,虽然还没有最终确定他就是觉非,但熟悉的身形还是让她们激动不已。
卡布衣试探地叫他作觉非哥哥,可他却颓然坐了下去将头转向了墙壁。
觉非哥哥,是你吗?卡布衣两眼闪着泪花,声音哽咽,难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卡布衣啊!你为什么不回头看我一眼,你可知道我和清荷姐姐找你有多辛苦?!为什么现在找到你了你却不愿意理我了,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此时的觉非内心也很紧张,他不想更不敢面对她们,因为他一直知道二女是爱他的,但这份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是那么得沉重,他想自己一个连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去接受别人对他的爱!
因此虽然他情绪激动,却依然保持着刻意的镇定,将身子斜靠在了墙壁上两眼空洞地望着眼前的墙壁不说一句话。
第三三五章
卡布衣深情款款,面带梨花。
她长久地注视着那个斜靠在墙壁边上的男人,说不出的凄楚。
遥想当年,那嘻笑怒骂活蹦乱跳的少年如今去哪里了?曾经是谁在那里被我捉弄,那无奈的笑容如今竟已是如此遥远!相隔多年,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竟让他连相认都真么困难!他又是否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了他我做了多少的事!娘子军的二将军又如何,手下统管数十万的军队又如何,所有的一切还不全都是因为怕跟不上他的脚步?!
所有的荣誉又怎能敌得上他一句话的温柔!
她哽咽,在这昏暗的牢房之中站成了一面凄苦的风景!
站在边上的清荷虽然也情绪激动,但性情本就的冷静的她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只默默注视着前方那个梦萦魂绕的男人。她的心也很苦,也经常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深陷其中,毕竟相比卡布衣和菲菲而言,她跟觉非在一起的日子最短,短得几乎让认记不住他的面容——可怎么能忘记在那个火热的夜晚,那个苦闷的男人,那个近乎缠绵的场景?!
她继续凝视,眼角带着企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牢房内静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负责刑逼觉非的官差出现了,又到行刑逼供的时间了,官差苦叹,仿佛在做一件特别恶心的事。
一到地头,他们就看见了二女,通过刚才外面人员的吩咐他们知道这两个女的可都是大人物,自己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于是赶紧给她们行了一礼。
清荷强笑着问他们要做什么。
禀大人,我们这是拉犯人出去逼供呢!其中一人回答说。
逼供?!二女闻言全都瞪大了眼睛责问他说,你是说你们要拉他出去用刑?!那人吃了一惊,以为两位大人是下来考评他们职业作风的呢!
这么想着他赶紧辩解道:大人不要误会了,我们这里可一向都是善待犯人的,在我们审讯官手下还从来没有严刑逼的供呢!可是……可是您瞧这人,有人检举他说煽动叛国,我们就是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同党,谁知道他死活不肯配合,那嘴巴就像被线给缝上了一样硬是套不出半句话来,所以……卡布衣嘿嘿冷笑,声色俱厉地喝问说:所以你们就对他用刑了,用的还是大刑?!两人哆嗦着点头,在她面前如果不说实话那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很好!卡布衣再次冷笑,完全失去了作为大人该有的威仪,你们倒是再拉他出去用刑看看啊,我就在这里看着!两人暗道糟糕,赶紧下跪回答说不敢不敢。
不敢?也就是说你们心里是很乐意的只是碍于我在这里所以没胆子喽?!该死,怎么又说错话了!
两人赶紧闭上了嘴巴,只一个劲儿地磕头。
卡布衣大笑,似乎要把所有的布满都发泄在这两人身上似地大声命令道,来人啊,给我将他们俩拖出去,问明白他们对……对这人用过什么刑罚就十倍还给他们!门外人大声应是,说着就走进四个身形魁梧的女士兵,看她们的样子应该就是卡布衣最为得力的几员部将了。
那两个官差赶紧大呼饶命,说这一切全都是审讯官吩咐的不管他们的事。
算了吧,缩在墙脚的觉非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站了起来毫不费力的就将铁栅栏给毁去走了出来,就放过他们吧。两人听后心里一阵高兴,拼命的在那里说着感谢的话,但他们很不明白既然这铁栅栏根本就困不了这人,那他为什么甘愿受刑也不愿逃跑呢?
总结的结果只有两个,那就是眼前这人真的有被虐倾向,要么就是个疯子。
觉非他并不在乎这两个官差会不会真的受到刑罚,因为他现在对这些是很麻木的,但他却不愿意卡布衣为了自己而背上了这么一个是非不分以大压小的罪名。
他在毁去铁栅栏以后就径直朝外走去,步履略显匆忙。
觉非哥哥,你去哪里?!清荷和卡布衣两人赶紧上前拦住了他,要他跟自己两人回去。
两位姑娘,我想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觉非偏过了头不敢正视她们俩地说,我并不认识什么觉非哥哥,更不会是什么觉非哥哥了!我看二位姑娘都是军中的大人,现在军情繁忙二位怎么还有空闲在这里呢?赶紧回去吧,只有你们将那些兽人给打退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不,你一定就是觉非哥哥,要不然你不会这么跟我们说话!卡布衣十分肯定地说,如果你不是那又为什么不敢摘下面具让我们看上一眼呢?!面具?觉非一愣,随即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下面貌丑陋为了怕防止惊扰到他人才戴的这面具,想不到今天竟成了让二位大人怀疑的原因……好吧,那我就将面具摘下,让你们看上一眼那又何妨!说着,他就把手伸向了面具……
正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他却忽然一个转身飞射了出去,大出所有人的意料!
清荷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清荷拉住了卡布衣的手长舒了一口气说,刚才我还在担心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可现在放心了!既然人已经确定下来了,你还怕些什么呢?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去找韵修瑜妹妹,她对这里的情况要比我们熟多了,我相信有她的帮忙我们一定可以再找着他的!卡布衣听后用力地点了点头,那个一定要把觉非找回去的决心下得更大了!
郊野,草木茂盛,花草树木全都被染上了一片红色。
火城的太阳实在是太大了,能在这里正常生活的人绝对都是强人!
觉非一边想着,一边放慢了飞行的速度最终降落了下来。他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将脸上的那个面具给轻轻摘了下来,在河边坐定了。
他苦笑着将那面具给丢进了河里,心想原指望用它来遮掩一下自己的行踪想不到最后竟然是被它给出卖了!河面因为这面具的进入而泛起一片涟漪,倒映出一个苍白的面容。
第一次,三年来觉非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脸——这是一张如何苍白的脸,因为酒精的腐蚀它竟变得这样的虚弱,那粗密的胡子楂黑得发亮,点缀在整张苍白的脸上却更增添了它的无力!
他似乎有点厌恶自己的这张脸,于是拿起了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波光荡漾中他的影子渐渐散去。
对,他讨厌自己,因为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那惜妍也就不会死;他更厌恶自己身上所具有的魔法能量,因为就是这股能量的爆炸才使得惜妍死去!
所以他宁愿整日买醉也不要清醒,宁愿受着皮肉的煎熬也不愿意时刻铭记自己,宁愿戴上一个面具来隐藏身份也不愿意运用魔法幻化自己的身形——就好像这一次的逃离和上一次杀那几个歹徒他用的都是自己修炼的斗气一样。
他恨自己,所以对周围的人麻木。
他甚至不想回去找艰布殇算帐,或者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此刻的他只想快点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离开这里,重新去找寻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
因为这里由于她们的存在而变得不再陌生!
可是当他迈动脚步正准备离去的一刹那,心口却忽然一痛。
三年来他第一次对一件事情产生了兴趣,或者说是对两个人产生了兴趣,他最终还是想偷溜回去再看她们一眼——只一眼就好,偷偷的……
人族军队娘子军大本营。
人们传言作为人族最高领袖之一的菲菲不同于其他两位领袖,她不像他们那样总喜欢躲在深宫里指挥军队,而是凡事都喜欢亲历亲为一下,而时常下到部队体验军情就是她每个月都要做的事情。
此刻的她就走在娘子军的大本营之中,只是这一次她并不是来体验军情的,而是来找自己的两个好姐妹卡布衣和清荷将军。
每当她烦闷的时候就想找人说说话,而她能说私事的人也就只有她们两个了。
什么,两位将军都出去了?面对那人的回答菲菲感到很惊奇,因为作为娘子军的两位主要核心成员,卡布衣和清荷是不大可能一起外出而不留下一个人来的。
据说两位将军在接到一封信后就连夜离开军营了。连夜离开?!菲菲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问,是谁写来的信你知道吗,她们又上哪儿去了?
第三三六章
菲菲很奇怪卡布衣和清荷两个人怎么会同时外出,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在这么军情紧急的状况下,除非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要不然一定会留一个人镇守大本营的!
以她们俩向来的谨慎作为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她很好奇,而那个负责照顾卡布衣饮食起居的士兵的回答却让她差点激动得跌倒。
好像是去火城来着,士兵努力回想,忽然说,哦,对了!当时清荷将军问我们将军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说她找到一个人了,叫什么来着……因为平日里她们三个都会说很多家常话,因此当她听到士兵这么回答的时候她的神经就开始绷紧了。
谁,她找到谁了?!好像……这士兵也该死,到了这么紧急的关头竟然还在犯着糊涂,哦,对了,叫什么觉非哥哥的!如一声春雷炸响,菲菲的脑子顿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觉非现在在酒铺里,在去看二女之前他的酒瘾犯了,或者说是胆子怯了要喝点壮壮胆。
店主依然很冷漠,他不认识这个脱了面具的男子是谁。
照例,觉非丢出了一个金币,也照例,店主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然后再照例的给他打了壶堪称最烈的好酒。
觉非狠狠地给自己灌了口酒,因为好几天没碰酒的关系,一口下去竟全都给咳了出来!
店主看在金币的分上好心提醒他说,客官您可慢着点儿喝,这酒啊喝多喝急了伤身!觉非大笑,再次提起了酒壶猛地大灌,说:伤身了更好,哈哈,能伤身更好啊!说着说着他就走了出去,其状如疯,看得店主摇头不已,心里大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唉,世风日下啊!
走在路上的觉非忽然记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不知道二女现在住哪里,又怎么去偷偷地看她们一眼呢?!
看来又是一件费心的事了,他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麻醉的酒。
话说自觉非逃离以后,卡布衣与清荷就对他展开了深入的调查,从调查中得知他嗜酒如命,这一点令她们感到很伤心,因为只有际遇不佳或心情不好的人才会不要命般一个劲儿的喝酒,同时她们还发现觉非曾在艰布殇家住过,并且就是这个艰布殇出卖了他——按照一般人的逻辑,他很有可能回去报仇了!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各自带了一队人马在酒铺和艰布殇家分头寻找,希望有点线索。
同时她们又利用手中的权力命令守城的士兵关闭了城门——虽然这是严重的假公济私,但在这非常时期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卡布衣此时就已经来到了艰布殇所经营的冰店,身后是一大群的娘子军人伫立。
看到这情形艰布殇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阵仗。正当他在想自己是否逃税逃得太厉害的时候,卡布衣不客气地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长官好!艰布殇满脸不自在的笑容,他又是递水又是摇扇地问,不知道长官您驾临敝店有什么事么?卡布衣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就是这个人出卖了我的觉非哥哥害得他受了那么多的苦!
你可曾见过觉非卡布衣的语气很恶劣,活象别人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艰布殇一听,心想原来不是来查税而是问人的,好说好说,他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觉非226;夜啊,小的我从来就没遇见过这么个人啊!就是那个被你检举卖国的人!卡布衣很生气,声色俱厉地喝斥道。
啊,是他啊!艰布殇恍然大悟,陪着笑脸回答说,我说他的名字怎么这么怪呢,梦藏巫梦藏巫,听着多别扭,原来是个假名啊!哦,对,没见过没见过,小的自从将那厮交给官差大人后就没见过他啦——等等,您是说他逃出来了?!卡布衣听着他对觉非的侮辱,心里的气更大了,但为了能早点找到觉非她还是忍了下来。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对,他逃出来了。哎呀,艰布殇差点被吓得摔倒!
那那那觉非226;夜可是那帮士兵口中的魔法高手啊,现在他逃出来了岂不是很快就会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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