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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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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小腹之上,将她踢出了老远!
怒火,在我的心中熊熊燃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这样欺负,哪怕付出我的所有甚至生命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家人,绝对不允许!
“你要我杀了你对吗?”我的声音很冷很冷,冷到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一阵阵的寒意袭来,“好,那我就称全你!你、去、死、吧!”
淡黑的光环,嗡嗡的轰鸣,这人间再次添了一具七孔流血的尸体!
“你们,谁,还想要死?!”
众人噤若寒蝉,他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坏吓呆了!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父亲突然转过了脸,满脸的绝望慢慢朝我走来,“孽障啊孽障!你究竟还要杀多少的人才会满意才会罢手?!你难道真的就这么爱杀人吗,难道你就真的是……是怪物吗?!”
我蒙了,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我的父亲,这个深爱着我、我深爱着的父亲竟然亲口叫我“怪物”,在他的亲生儿子面对众人仇恨的目光时竟然亲口叫我“怪物”!
怪物,难道我真的是怪物吗?
我泪流满面,痛苦地摇着双手想要去证明些什么却最终只能说:“爹,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怪物!不是,我不是怪物!”
“你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你滚!”
“可是……”我看着他日渐苍老的模样,心痛地说,“我走了以后还有谁能来照顾您和娘?”
父亲阴冷着脸,厉声道:“我受不起你这个杀人凶手的照顾,就当我从来就没有生过你这个孽障!”
他的话字字如刀切割着我的心,痛得我几欲昏厥!
“我走?我走,我走……我走!”
我跪倒在地,流着眼泪深深地给他磕头、给我的母亲磕头,我知道我这一走以后就将再也看不见他们了,再也没有人在他们老去的时候为他们生火做饭再也没有人会在他们老去的时候给他们敲腿捶腰。
甚至,也再也没有人在他们终老之后为他们戴孝送终!
磕头,重重地磕头,我不管自己的额头已被地上的石子碰得鲜血淋漓也不管每一下磕头下去会有多痛,我只知道在我离开之前我要磕头,我要为生我养我疼我的父母磕上千次万次的头!
眼睛变得昏花,身体变得虚弱,动作也变得缓慢,可是我还是依旧磕着头,每一下都磕得大地为之震颤,直至郁闷于胸口的那口鲜血喷出,直至我的意识将要消失!
迷糊间我看见邻人们发了疯似的就要冲上来杀我这个怪物,迷糊间我看见我的父亲在我的身前向他们下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可以跪天跪神跪父母跪长辈但绝对不可以去跪别的人,因为任何人都受不起别人的跪拜!”
“做人可以贫穷到揭不开锅,但却不能失去了尊严;做人可以富庶到财可敌国,但也不能因此而失去了尊严!”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如果在人前失去了自尊那人也就没有必要再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
昔日父亲对我孜孜不倦的教导一下子全都冲向了我的脑际,那么有自尊的父亲竟缓缓地弯曲了他的膝盖,视名声胜过生命的父亲竟当着他儿子的面向那群邻人跪了下去!
不可以,不可以!
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摇晃着身子去拉扯父亲起来,我不能看到自己的父亲因为我而失去任何的尊严!
“爹,您起来您起来!”
我双泪纵横地求他起来,可是他却轻柔而又有力地将我拉到了他的背后,一人独自面对着那群几近疯狂的邻人。
“乡亲们,请你们听我说一句话。”跪地的父亲止住了众人前进的步伐,“我本想在赶走他之后再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很可惜,现在不能了。杀人偿命,自古就是这样,这一点我想是你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可是你们是否能在悲痛的时候分出一点点的心来体谅一下我们夫妇此刻的心情呢?”
母亲在这个时候也爬到了父亲的身旁,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而将我护在了身后。
“我的儿子,他出生不到四岁就让他的外祖父母全都死去了,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孩童心性无意间说的一句话,他的外祖因他不懂事而打了他一顿,于是他就烂漫天真的说‘你欺负人,我要你和外婆一起死掉’,然后,我的岳父母就因为这句话死了——这些,在我初搬来此地时就已经跟大家说过,我说我的孩子是个怪物请你们尽量远离他。可是,这个世界哪里真有狠心说自己的儿子是怪物的父亲?!我的儿子他又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受了别人诅咒的可怜人,作为父亲我愧对他!”
原来,原来我们一家之所以会住到这里来全都是因为我杀害了我的外祖父母!我被父亲的话惊呆了,我没想到远在自己记事之前就已经成了杀人犯,所杀的竟还是自己的至亲之人!
可是父亲却好像并没有留意到我的神色,继续说着:“但我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些,我不希望拿你们的同情来抵过他所犯下的罪孽!杀人者必须偿命!但是,请看在多年邻居的情分上,请看在他年纪还小的情分上,你们就放过他吧,我们夫妇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来偿还他所犯下的所有罪孽吧!”
第四一九章
兽王的脸部因为激动而抽搐着,他那低沉的声音再也听不出任何的美妙,有的则是无穷无尽的哀伤!
他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满是自责地说:“还没等我跟所有的邻人反应过来,一条弧形的鲜红曲线就从他还有我的母亲喉间射了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了血腥的气味!我的父母,为了他们这不孝的儿子,就在我的面前自杀了,为的是替我赎罪!”
觉非无言以对,他万万没有料到兽王竟然会有这么凄惨的童年:“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伤心了。”
兽王苦笑,深吸了一口气:“呵呵,我原本以为自己一生的眼泪都在那个时候流光了,没想到今天又流泪了!”
他泪如泉涌,哭得就像一个孩子。
“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觉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你所说的淡黑色光芒和嗡嗡声应该就是‘魔言术’的表象了。你只是天生拥有‘魔言术’的能力,并不是什么咒人死亡的怪物,只是那些人的无知害了他们自己而已,所以,真的不需要太自责的。”
“不,我就是怪物!”兽王抬着眼望向远方,“我就是一个杀死外祖父母,害死父母亲的怪物,这一辈子都是!”
觉非呆呆地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知道兽人的那些邻居后来怎么样了,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最终是怎么成为一代帝王的——对于这点,觉非也不知道,他同样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暴露的,也不明白知道了自己身份的兽王为什么没有揭穿自己反而还对自己诉说了他悲惨的童年!
他是在兽王宫用过中饭才出来的,其间没有预想的打斗场面甚至也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有老朋友般的推心置腹。觉非很奇怪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再这样下去“敌人”都快发展成“朋友”了。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笑话。
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自己之所以会对兽王产生这样的情感原因就在于在兽王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许就像狐神说的,他和兽王同样都是可怜人。
同病相惜的人是最容易在彼此间找到认同感的!
在他走出宫门的时候,一直等在门口的南琏把他拉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询问着结果。
觉非看着他,心里忽然想南琏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爱了不该爱之人的可怜人!
“他说你是一个才华横溢,不可多得的人才!”
“还有呢?”南琏的脸上有着因期待而出现的兴奋,潮红的脸竟让人看出了一丝怜惜,“王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老哥啊,”觉非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再多给自己和他一点时间好吗?你也知道,我初见王总不能把所有的事都脱口而出,总需要一些时间的对吗?慢慢来,不急的。”
南琏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失望,他干笑了几声表示赞同觉非说的,然后出乎意料的就自己一个人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觉非看到了一丝颓废。
“算了,就不去想这些不该我管的烦心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找个人喝酒去!”
可是,找谁一起喝酒又成了难题。
他不是没有朋友,可惜习惯了隐藏自己心事的他却很难找得出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来,更别说是找出一个足以陪他在这个特殊时候一起喝酒的朋友了!
他苦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失败到找不出一个可以陪着喝酒的朋友!
于是他干脆不喝了,带着莫名烦躁的心情回到了暂居处。
暂居处是一座不大略显破旧的庭院,处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周围没有任何的建筑,可以说是一片荒芜。原本他们是住旅店的,但狐神却嫌地方太吵闹,硬是逼着十天后来找到了这个“清静”的地方——嫌弃旅店“太吵闹”是假的,真正的原因用十天的话来说是那里不适合“审判军”练功,同时也不适合狐神在督促他们练功时的大发淫威。
当然,在他看来后者是最主要的原因。
当觉非百无聊赖地回到这里的时候,审判军的那几十个半兽人正在温煦的阳光下列着队等候着审判军最高首领十天的吩咐,但看他们那不怀好意的坏笑觉非就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
果然,站在最前列负责指挥的十天还没说一句话他的师父狐神大人就踏着轻盈的步子来了——这一回,她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老师好!”
十天赶紧放下想好的所有说辞给她鞠了一躬,表情很是恭敬,而其它的兽人也在同一时间跪了下来,口里大喊参见大人。
“都起来吧,”狐神用着与她此时的外表格格不入的老气横生的语气说道,“以后在训练的时候就不需要行礼了,管好你们自己也就是了!”
“是!”
然后那些半兽人就不动了,盯着眼前那一男一女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出好戏的开场。
觉非挺好奇的,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观看审判军的训练,所以他饶有兴致地躲在了一旁静静地看着,不想自己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训练。
“上次教你的‘魅舞飞花’你会了吗?”狐神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她盯着十天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说今天就能让我验收成果的。”
十天瞥了几眼身后的那群半兽人,低声道:“会是会了,可是……”
狐神冷冷地看着他,厉声喝问:“什么叫会了又可是的?会了就会了,不会就不会,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
十天好像很为难,一双英俊的眼睛都瞅瞅西看看就是不敢在狐神的脸上停留一会儿。
这更增加了“好戏”的可看度,同时也增加了狐神的疑心:“你是没好好练对吧?”
“不,我有练的!”乖乖,没好好练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帽子绝对戴不得,“师父,我真的已经练好了,可是在这里演示的话好像有点不大好。”
狐神看了他一眼,指着周围说:“魅舞飞花是一招大范围攻击的招式,原本就需要空旷的场地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你看这里空旷一片难道还不好么?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地方还不适合你还能找出什么适合的地方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十天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说这地方不适合演示,主要是因为……”
“不要废话了,既然适合你就开始练!”
狐神的话不容商量,她狠狠地瞪视着十天,直到他最终的委曲求全,点头答应。
“你们都退开点吧,”十天有气无力地命令着那些列着队的半兽人,“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赶快,给我退开点!”
一块极其宽敞的场地很快就被腾了出来,十天走到最中央叹了一口气:“师父,那我就开始了。”
紧接着,周围的空气顿时快速波动起来,而那满地的黄沙也在同一时间飞扬于空中将十天的身影围得迷蒙一片。
一条曼妙的人影在黄沙中间翩翩起舞,举手投足间尽显媚态,就连那迷蒙的一颦一笑都好像带着深深的魅惑之力,让人看得不禁痴迷!
劈腿跃起,双手大张如同祈天,满天尽是花影!落花随风飘摇,曼妙的身影穿梭其间如同嬉戏的蝴蝶,轻盈而又灵动。
媚眼如丝,落花缤纷。
歌声,如同天籁的歌声忽然从天际传来,虽是清唱却远胜丝竹伴奏——
“风起兮满眼迷茫,
迷茫兮思君郎,
良人何处兮遍寻四方,
四方狼烟兮双泪流淌,
目不见兮耳未闻,
良人归来兮妾在思郎
……”
满天的落花仿佛感受到了这股带着怜惜的相思,纷纷止住了下落的姿势而变得四处飞扬!
爆破,飞扬的落花一朵接着一朵爆破,流出血色的液体,如同凄美的红色眼泪在空中纷落,空中的沙尘在这一刹那间全部消失,人们满眼看到的都是美得令人流泪的落花还有那依旧忘情起舞的身影……
歌声慢慢止歇,满天的落花也渐渐消失了,只有那曼舞的身影依旧。
“老师,我唱得不错吧?”
雪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觉非身后冒了出来,邀功似的说。
“不错,”觉非从那份歌舞的感伤中回过神来,补充说,“对,的确很不错!”
“不过狐神她的舞蹈也跳得很好呢,”雪歌笑着,盯着远处仍在起舞的身影说,“自从那次看过火舞姐姐的舞蹈后,我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这么美的舞蹈了!”
“不是狐神?”雪歌惊讶地说,“难道是火舞姐姐来了,能把舞跳得这么好这么妩媚的肯定就是火舞姐姐了!”
“咳……”觉非指着那渐渐歇住的身影说,“那个……好像是十天……”
第四二零章
曼妙的舞姿,华丽的场景,无一不让人感到热血崩张心痒痒,再加上雪歌天籁般的歌声简直让人如坠梦境,因此在十天停止舞蹈之前所有的人都醉了,醉倒在那虚幻的温柔乡中。
可惜,十天不是女的,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
所以当大家的精神清醒的时候,满场尽是爆笑声!
十天被笑红了脸,腆着满怀的难堪走到了狐神的面前,低声说:“师父,您现在知道这里不合适了吧?”
狐神没有对周围的笑声做任何的评论,只是看着十天说:“练得确实不错,以后再接再厉,争取把我身上的所有魔法都学全了!”
十天知道这个时候跟狐神说任何的东西都是多余的,他唯一所能做的只有点头说是,只不过他还是不能理解一点,不是说狐神已经活了千年万年吗,可为什么她却好像对人情事故一点都不通呢,又或者是她根本就在有意整自己?
狐神见他已经答应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直接转身回去,把一整个烂场子留给了十天处理。
觉非倒是真想看看十天会怎么收拾这另他难堪的场面,但他却忽然忍住了。
“咱们也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
雪歌并不忙着走,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没想到狐神竟然这么厉害,才短短几年时间就已经把十天调教得这么强了!老师,您发现了没有,刚才那些落花每一次爆破都会发出强大的威力,如果它们不是对空爆破而是在人身上爆破的话那么那些人的结果岂不是很惨?”
觉非未置可否,只是说:“各人有各人的际遇,你不会是开始羡慕起十天了吧?”
“没!”雪歌一吐舌头说,“人家才没呢!嘿嘿,狐神授课的方式也太特别了,我可吃不消!相比而言我还是喜欢我们的木头老师!”
觉非看着她半天无语,最后临走时才蹦出几个字来:“别没大没小的!”
雪歌看着他心想,火舞姐姐不经常叫你木头老师吗,为什么我就没大没小了呢……
狐神正坐在客堂里对酒独酌,似乎有着满怀的心事。
觉非看到这一幕就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在狐神旁边坐了下来。
“我刚想找个人喝酒呢,没想到你也在喝!”
说着他就不客气地拿过狐神的酒壶给自己添了满满的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狐神大姐啊,你说……”觉非尽量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我的意思是,你在训练十天的时候是否可以找个僻静点的场所呢?像今天这个样子好像有点不大好吧?”
“不大好?”狐神眉头一皱,斜斜打量着他说,“怎么个不大好呢,愿闻其详!”
他为难地笑着,期望着这个笑容能让自己的话不使狐神生气:“外面人山人海的,你让他一个大男人跳那么妩媚的舞蹈总不大好吧,尤其还是在他的那些亲密手下面前。”
狐神微微一笑说:“你是担心这样做会有损他的形象进而导致他的威信尽失吧?呵,如果仅仅只因为这样就使得他在手下面前威信尽失的话那他这点威信不要也就不要了!但是我却不能不这样做,像今天的‘魅舞飞花’原本就是非常适合战场大规模战斗的,他下次在真正运用的时候总不能把敌人引到僻静的场所单独面对他们吧?如果我不让他先适应适应你说他好意思以后在手下人面前运用它么?”
觉非无语,心想原来这一切都不是狐神的心血来潮而全都是有深意的!
“对不住了,”觉非真诚一笑说,“是我误会大姐了,请大姐责罚!”
“算了吧,这世界现在还有谁够资格责罚你呢?”狐神语声一顿,继续说道,“不过看你一脸的愁眉不展不会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今天我看你一大早的就出门了,去哪儿了呢?”
觉非轻笑,反问道:“大姐,我现在很像知道一件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狐神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说兽王是个可怜人,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很了解他的身世么?”
“他的身世?”狐神摇了摇头说,“不,我从未听闻过他的任何身世!”
觉非原本还想从狐神口中获知兽王的成长史的,现在这么一听不禁略微有点失望。
狐神接着说:“难道说一个人是可怜人就非得知道他的身世才行吗?难道你不觉得一个被命运牵着鼻子走的人其实很可怜吗?”
没有了自由,没有了欢笑,不管得意失意,他的所作所为最终都被无情地划到了命运的线路上,这样的人其实真的很可怜。
觉非赞同地点点头,心想自己何尝不是一个被命运掌控的可怜人呢。
“您刚才说的命运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抬头问道,“难道你已经知道了兽王的命运了?”
“我不知道他的命运,”狐神再次摇头,“但我却很清楚他的使命——那个充满了无奈和血腥的使命!”
觉非心中一紧,他再也不想听狐神打哑谜了,他要的是清清楚楚的解释!
狐神看着他强自一笑说:“别问我,我也不清楚,这就好像我不清楚自己的使命究竟该是怎样的一样。我来问你,你是否又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呢?”
觉非愣住了,说实话,他不知道。
“我知道!”雪歌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她站在了觉非的身后好像是替他说一样,“我知道我们老师的使命是什么!他的使命就是率领魔族打败神族的入侵!”
“就是这样吗?”狐神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微笑着说,“那打败神族之后呢,打败了神族难道他就失去了存在于世界的价值了?”
雪歌的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终说不出话来。
狐神接着说:“所以,使命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更别奢谈什么命运了!我们只能隐隐约约地猜测而永远不能未卜先知,哪怕自己的目前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使命所要求的!”
觉非听着这些话,一道灵光忽然闪过自己的脑际,可是当他想去抓取的时候却不论他如何的努力都抓不住,它就好像是一枚流行,划过了也就划过了。
狐神看着他,眼神如同慈母的怜惜。
“别想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其实这个世界的存在也是因为一个使命。”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等到它的使命完成了,那整个世界也就变了……”
世界的使命又是什么,觉非不知道,它看着狐神渐渐离去的背影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师,我陪你喝酒吧!”
雪歌主动请缨般高举酒杯,“为了魔族的胜利,我们干杯!”
觉非的杯子与她的碰了一下,他看着雪歌一副虔诚的模样忍不住说:“雪歌,难道你都不想念人族的亲人和朋友吗?难道,你忘了我们人族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雪歌举在空中的手顿住了,神色哀伤。
“不,我想我爷爷,很想很想!”她的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慢慢打着转,“我想回去,做梦都想回去看看!可是……”
“可是什么?”觉非问她说,“想回就回啊,又有谁会拦着你去见亲人的面呢?”
“可是,”雪歌缓缓摇了摇头,将浓烈的酒一口喝光,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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