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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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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千真万确,小人愿以人头担保!”
“行了,你先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那边一有什么情况就立即过来报告!”
“遵命!”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木里…可拧紧了眉头沉思着,“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开始喝酒,难道是想以此来迷惑我?”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她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可迷惑自己的,她对觉非的这一做法实在不能理解。原本,让含笑代替自己过去迎接觉非并不是说自己不重视他们的到来,而是想借着含笑跟觉非“私交甚笃”的名义大打“友情牌”的,可是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这张“友情牌”似乎打得有些云里雾里,牌一打出去就好像给自己放了一枚烟雾弹,到头来反而看不懂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犯糊涂”的,所以她在左思右想之后终于决定要亲自出去看一看!
觉非的三千兵马已经醉倒了一大片,此时正抱着酒坛在那里酣睡,酒坛里的酒顺着他们的胳膊一滴一滴地滴落着,把周围弄得酒气熏天。
木里…可心里有些抵触这股酒味,因为在她看来一名合格的士兵就该是滴酒不沾的,而眼前的情景却分明告诉她这些士兵不但喝了酒并且喝得烂醉如泥——虽然这些人不属于埃尔德部队,但她还是有些不高兴。
“参见母后!”含笑脸色晕红,满嘴酒气地跪了下来说,“儿子给母后请安了!”
“似乎你喝过酒了吧?”木里…可冷冷地瞪视着他说,“在我们的军营里,在我们埃尔德士兵的面前,你喝过酒了吧?!”
含笑一惊,酒就醒了一半,因为他知道按照埃尔德的军规,犯酒戒就是死罪!
“呵呵,喝酒了就喝酒了嘛,有什么关系呢?”觉非摇晃着身体,口齿不清地说,“难道我们兄弟俩见面连喝口酒都不行了,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哦!”
看来他是真的醉了,木里…可心想,要不然怎么突然就甘心变成我的“儿子”了呢?
第五一三章
觉非最后几乎是靠着别人的搀扶才进的营帐,醉醺醺的他在被人强行按到床上后还在那里兀自喊着自己没醉之类的话。
木里…可很难相信他会是这个样子,她更加不相信一名美斯的主帅会这么轻易地就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到一支敌我还未清晰的部队手中。她微笑着走到觉非的面前,嘴中低声吟唱着魔法咒语,可即便等她将冗长的咒语吟唱完毕的时候也不见觉非有丝毫的防御准备!
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儿子对觉非的评价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义气为重的男人。同时,她也开始理解为什么觉非会这么兴师动众地率领部队去援助亚拉然后又仅仅只是因为意见不合而兴师动众地率军离去。
“你们好好照顾他吧,”木里…可浅浅笑着说,“等他醒来就过来告诉我,我有事情找他商量。”
然后,她就走了,而觉非则已经开始打鼾……
冬天的太阳是温柔的,当阳光洒落大地的时候就好像是情人温柔的手在轻抚你的伤口,很暖和,很舒服。在冬日柔光的安抚下,觉非醒了,来不及洗漱,埃尔德三王子含笑就来了,而在他后面站着的正是皇后木里…可。
“早上好!”觉非带着一丝尴尬笑道,“看来这地方很适合睡觉,好久了,我都没像昨晚睡得那么香。”
木里…可暗道这是因为你喝醉酒了,但她还是笑意盈盈地点头说是。
“你们这么早来找我有事么?”觉非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哦,对,是要商量商量对吧,我这人一喝酒就忘事儿,对不住了。”
“不错,正是要找你商量件事!”木里…可不客气地就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请你跟我合作。”
“合作?”觉非故意吃惊地说,“怎么个合作法呢,我是说,好比做买卖,合作者总应该得些利益吧?”
“这是自然了,”木里…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于是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埃尔德跟亚拉的战争现在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埃尔德想要再进一步也是难上加难了——当然,亚拉想要取胜也不容易,我们似乎进入了一条死胡同。原本,我抓了亚拉的太子想要以此为威胁,可那老匹夫却不妥协,非要跟我玩硬的。我的意思是,能否请你们美斯帮忙,事成之后我埃尔德占七成,而你们美斯则占所得利益的三成?”
“老匹夫是指亚拉那老国王吧,说实在的,他确实是个老匹夫!”觉非似乎很生气,“但是我毕竟来自亚拉,你让我去做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似乎也太那个了点吧?”
“你是嫌我开的价码太少么?”木里…可暧昧地一笑说,“之所以会找你们帮忙我无非是想免除后顾之忧而已,就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埃尔德就已经占领了亚拉十分之六的国土,在既得利益的基础上还分给你们三成似乎也不算是小气吧?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你们不帮忙,我们现在就跟亚拉和谈,相信损失也不算大吧?”
觉非呵呵笑着,却冷不防说道:“你说得没错,我是嫌你开的价码太低了,低得让我不好回去跟女皇陛下交待——本是来援助亚拉的,可到头来却变成去攻打亚拉了,并且在强攻猛击之下竟然还仅仅只得了三成的利益,我想,没有人会这么傻吧?”
“那你怎么说?”木里…可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了这次的侵略,我们埃尔德可是做了多年的准备,相信你也会把我们埃尔德的消耗给考虑进去。”
“五五分账。”觉非很简单地回答说。
“这不行,如果五五分账那我们埃尔德就什么都没的赚了,绝对不行!”木里…可态度决然。
“既然不行,那我想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您请便吧!”觉非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起得有点晚,我还没来得及洗脸呢!”
木里…可沉思着,似乎在盘算着得失,却忽然一名小兵闯了进来在她身旁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家伙又在耍狠?!”木里…可嘿嘿冷笑道,“难道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贵客了不成?!”
“哟,谁敢在木里…可皇后的地盘上耍狠呢?”觉非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说,“该不会是那亚拉太子吧?”
木里…可无奈地点了点头,苦笑道:“也不知道我抓了他过来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把他供奉如坐上贵宾吧,他不乐意,打他吧他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杀了他吧却又失去了谈判的筹码!好也不是打也不是,杀更不是,有点难办!”
“呵,这样的人倒是少见,我想看看去!”觉非像是忽然来了精神,说,“皇后陛下应该不会介意我去看看他吧?”
“今天我也正好要过去一趟的,我们就一起去吧。”木里…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示意他洗脸完毕后就出去找她。
当觉非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发现含笑已经不在了,他知道含笑一定是受不了自己这副奸商的嘴脸又不好明说就只好眼不见为净走得远远的了,他暗自苦笑了一声,心说谁又愿意做这奸商呢?
木里…可也没对含笑的离开做什么解释,而是命人在前面带路,带着觉非去了关押亚拉太子的地方。
说是关押的地方,其实并不确切,因为这地方只是个加了重兵守护的巨大帐篷而已,其规模比起埃尔德三王子含笑的营帐来也毫不逊色,而当觉非进入帐篷的时候则更乐了,因为他非但没有看到什么刑具或者魔铁链之类的东西,反而看到了一副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场面!
他揶揄着木里…可说,这待遇似乎也太好了点吧,而木里…可则是依旧苦笑着。
“都退下去!”带路的官员一声大喝,喝退了那些宫廷舞师,然后恭敬地请木里…可走到了上位。
“真是的,人家正看得高兴呢,没事你们过来打搅我干吗?!”一名肥胖的青年身着锦衣,拉着一名女舞师的手一脸不高兴地说,“你可得马上回来,要不然我就砍了你的头,听到没有?!”
等到那女舞师点头答应他的时候,他才放了人家的手转过头来对木里…可说:“姑姑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人族三大国家曾经联盟的关系,更因为木里…可曾跟亚拉国王交往甚密,所以亚拉王子一直称木里…可为“姑姑”。
“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了。”木里…可摆出一副和善的脸孔说,“怎么样,住在这里还习惯吧?”
“不习惯,一点都不习惯!”亚拉太子摇着大脑袋说,“还是我的东宫舒服,父皇的寝宫更舒服——父皇说了,等我继任了亚拉的皇位他的寝宫就会让出来给我住的呢!嘿嘿……”
然后他又撅着嘴忽然说:“姑姑,我父皇什么时候派人接我回去啊,我想家了!”
“想家了吗?你父皇现在正在忙于军务,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来不了,你还是在这里安心歇着吧!”觉非呵呵一笑,走到了他的身边说,“不是有那些美女姐姐陪着你吗,怎么,你不喜欢她们?”
“不喜欢,不喜欢!”亚拉太子再次摇摆起了他的大脑袋说,“她们就只知道跳舞,都不陪我玩的,我不喜欢她们!”
看着这一切,觉非终于知道木里…可为什么会在那里苦笑连连了,他没想到自己祖国未来的接班人竟然是个傻子——他开始佩服起古人说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来,这样的“种”实在是不能承当大任的!
亚拉太子说着,双眼就盯在了觉非的衣襟上,而在他衣襟上歇着的正好是魔兽之王小黑!
“哈,这是什么东西,好玩好玩!”他伸手就要去抓小黑过来玩,嘴里还说着,“你快点把它给我,不然我让我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觉非也不躲闪,只笑呵呵地看着他,可当他的手接触到小黑身体的时候却忽然像是触了电似的弹了回去,然后他就坐了下去,一边哭着一边还在地上打滚。
“小宝要乖,别人的东西以后不要乱动知道么?”木里…可从椅子上走了过来,抚着亚拉太子的后脑勺说,“不哭了,再哭给你父皇看见了他可就又要骂你了!”
亚拉太子听到这句话就马上停止了哭泣,像个孩子一样忽然又笑了,笑得灿烂极了!
“小宝要听话,知道吗?”木里…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姑姑现在要和这个哥哥出去一下,你跟那些姐姐们一起玩吧,记得别欺负她们,要不然她们会向你父皇告状的,知道了吗?”
亚拉太子讷讷地看着营帐的顶棚,没有回应她,只傻笑着。
“我们先出去吧,”木里…可又叹了一口气,对觉非说,“什么事情都到外面再谈!”
第五一四章
觉非很好奇,他不明白为什么木里…可会对亚拉太子表现出这么温情的一面,在他看来,木里…可该是一个十恶不赦、谈笑杀人的人,绝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木里…可却好像并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她依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感叹着什么。
“呵……有些意外,”觉非打破了这份尴尬,他笑着说,“实在没想到亚拉的太子竟然是、是……是这个样子的。”
确实,帝王的子孙个个都该是英俊非凡、智慧绝伦的,这才符合“优生学”。试想帝王的妃子个个都是万中选一的美人儿,一代接着一代繁衍下去,子孙想成丑汉、傻子都难!
“呵,是挺友意外的。”木里…可点了点头,像是触及到了心内的一根弦,“原本,他不是这样的……风流才俊、少年英雄曾经是他美丽的外衣,可是他却太好强了,当魔法传入亚拉的时候,因那一颗好强的心,深谙武道的他毅然开始了魔武双休,却不料斗气跟魔力的格格不入而导致走火入魔,成了这个样子。”
“皇后陛下似乎很了解他?”觉非若有所思地看着木里…可,“或者说,很关心他?”
“同病相怜的人,不关心也就关心了!”木里…可深深地望了一眼亚拉太子所在的营帐,里面笙歌热闹。
觉非本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却不料木里…可就此打住了,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人道的心事。
“其实绑架他我也是情非得以,如果不是战事吃紧,我是绝对不会去打他的主意的。”木里…可叹息一声后说,“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三七分,如何?”
刚才还一副悲天怜人的模样,一转眼就又出现这嘴脸了,觉非不由有些郁闷地说:“不行,三七分绝对不行,我交待不过去!”
“真的不行么?!”说话间,木里…可那骄横的表情一览无遗,一对细小的眼珠堆积在肥肉之中,让人看着说不出得阴狠。
觉非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愣愣地盯着她,足足盯了十秒——
“行,但你得听我的!”
“听你的?!”木里…可大惊失色,也盯着觉非足足十秒钟,她从来都没想过竟然会有人向她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是的,听我的。”觉非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三分利益对于美斯来说实在有些得不偿失——如果光是站在一边看着那也罢了,可我们的合作是要我的士兵们去真刀真枪地干啊,为了这三分利益我耗得起这人员损伤吗?所以你得听我的,不会让你们增加士兵的伤亡数量也可以让我最大限度地保护好我的这些士兵。”
“这么说你是有备而来的了?”生性多疑的木里…可眉头一皱,像是看穿了觉非的阴谋一样,“你到我这里来是一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你误会啦!”觉非干笑着说,“我不过是看了亚拉太子后灵机一闪才有的主意罢了,哪来那么多的心眼?”
然后他就以最真诚的眼神注视着木里…可,像是一定要让她相信自己一样。木里…可看了他良久,才问他有什么计划。
“很简单,”觉非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据我所知,亚拉那边之所以会突然发狠就是因为你绑架了他们的太子,而我跟亚拉国王闹翻也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他认为因为儿子在你手中,所以只好干耗着,而我却觉得应该不顾一切地攻过来,在你们认为手中握着王牌掉以轻心的时候将你们一举歼灭……”
觉非停了下来,为自己刚才说的尴尬地笑着。
“没什么,各为其主,此一时彼一时,你继续说吧。”
“所以呢,问题的关键就在亚拉太子的身上了!”觉非意味深长地说,“我的计划就是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来利用这个关键!”
“然后呢?”木里…可听得不是很明白,却很耐心地问着。
“然后我以从埃尔德军营之中救出太子的名义重新回到亚拉,那个时候亚拉国王的顾虑就没有了,他会因为国仇家很而对你们埃尔德部队发起最为猛烈的攻击,而我的美斯大军则成了他们的友军,团结友爱的友军!”
“你的意思是说,”木里…可似乎听明白了觉非的话,“等到亚拉部队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攻打我埃尔德部队的时候,我们来个里应外合,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儿戏了吗?”木里…可皱着眉头说,“我怎么听都觉得这是在过家家!”
“谁说不是呢,”觉非反问道,“可谁又能说战争不是两个老小孩在那里过家家呢?”
木里…可考虑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我是被亚拉国王那老匹夫给气走的,所以这个仇一定要报。”觉非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真正的理由,嘿嘿,你觉得这需要理由么?你认为真有哪个国家会那么傻去帮一个没有半点好处的忙呢?亚拉现在已经给不起我们美斯任何的报酬了,但从你这儿,我至少还可以拿到三成的利益。就是这么简单,你觉得凭着这个足以让你相信我的诚意吗?”
木里…可继续沉思着,在内心做着抉择,而在她身后的军帐之中,亚拉太子正在哭闹着。
“好吧,”木里…可点了点头说,“我就把他交给你好了,但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详尽的计划书,把握耗每一个细节!”
“这是当然,我刚才说的只是个大体的思路而已——我至少也会把这看似过家家的计划弄得不大像过家家的,”觉非轻笑一声后,态度严肃了起来,“明后天就会让人把计划书给赶出来的,到时候也就是我们正式开始合作的时候了!”
“合作愉快!”
魔界。
“合作愉快!”
十天跟雪歌双掌互击,发出欢快的笑声,而他们的身后则整齐地站立着一群半兽人,他们的身上沾满了鲜血,铠甲“褴褛”——就在刚才,他们又摧毁了一个“迎社”的分会所,里面的成员除了归降的之外全部被歼!
按照剑无泪的意思,原本是想要对“迎社”招安的,但“招安计划”的执行者狐神女士却执行得并不彻底——或者说执行太过彻底了。每一次,在她查到一处迎社分会所线索的时候,她总会暗地里先派十天过去收买几个人,然后等她从那些人口中得到准确信息的时候,她便会将被收买的人杀死,进而派出十天跟雪歌带领“审判军”的核心战士对那分会所执行格杀令。因为在她看来,每一个迎社的成员都有可能是枚定时炸弹,如果把他们带在身边平时是没什么事,但一到战时就很有可能对魔族产生巨大的伤害,为了整体的利益她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想放过一个。
对于她的做法没有人会有异议——呵,本来就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又有谁会知道呢?虽然雪歌觉得她这么做太残忍了,可当她听完狐神讲述的后果之后,她也咬着牙同意了,虽然不知道她这一“咬牙”是在强迫自己去执行格杀令还是对“后果”的不忿,但终归还是同意了。
这个时候,狐神飘然而至,面带微笑地对他们两个人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迎社的老窝已经被发现了!”
“师父真是英名神武、消息灵通啊!”十天呵呵笑着,极尽拍马匹之能事,“迎社的老窝那么难找都被你找到了,实在是让人敬佩得很啊!”
“少跟我来这套!”狐神白了他一眼,怒斥他说,“真想不明白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成天就知道溜须拍马!我问你,上次我教你的那个魔法你学会了没有?”
十天马上哭丧了脸说:“师父啊,我都拍您马屁了,您就别再为难徒弟我了吧?我一回去就练给您看还不成么,您可千万别再让在这帮兄弟面前演练了,我会很没面子的!”
“呵呵,您就别为难十天了,他确实练得很勤的!”雪歌偷笑着说,“上次我起来晨练的时候就无意中碰到过他在小树林里练习魔法,那扭捏的动作、婀娜的身姿绝对不让巾帼呀!”
十天眉头直跳,尴尬至极。
“咳……,”他大声咳嗽着,红着脸努力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问,“对了,师父,刚才您不是说已经找到迎社的总部了吗,您打算怎么办呢,是对他们招安还是直接由我们过去?!”
狐神笑了一阵之后也就不说十天的糗事了,她神色一正,说:“这次我们只能去打草惊蛇,而不能动他们!”
“打草惊蛇,不动他们?”十天摇着头说道,“恕徒弟愚钝,似乎不是很理解师父您说的什么意思。”
“也没别的什么意思,”狐神淡淡一笑说,“我只是想引一个人出来罢了,就这么简单!”
第五一五章
神族声势浩大的追捕毁坏皇陵犯的行动终于慢慢平息了,人们在惊恐中发现许多自己的左邻右舍受到了牵连,有的甚至被处以了极刑!皇陵已毁,但先人却不得不祭,所以还得再建,也因此当这股风波过后,一股重建皇陵抓壮丁的风潮又风生水起,神族再度陷入了恐慌之中——历代相传,建皇陵的人最终都是要被殉葬的!逃役的人群逐日增长,神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神族声势浩大的追捕毁坏皇陵犯的行动终于慢慢平息了,人们在惊恐中发现许多自己的左邻右舍受到了牵连,有的甚至被处以了极刑!皇陵已毁,但先人却不得不祭,所以还得再建,也因此当这股风波过后,一股重建皇陵抓壮丁的风潮又风生水起,神族再度陷入了恐慌之中——历代相传,建皇陵的人最终都是要被殉葬的!逃役的人群逐日增长,神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逸尘有些幸灾乐祸地注视着人群,心里却对动乱的人群充满了绝望,或者说是对神王充满了失望。在觉非走后,他与绮仙重归于好,他骗自己说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达到自己心中的目的,是为将来的魔神大战做好内部准备,可事实上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仅仅只是一个欺骗自己的借口、一个让自己能够去亲近绮仙的理由罢了!在跟绮仙重归于好之后,他便奉命重任神族大军总参谋,而主帅的位置则由于种种原因依旧被现任主帅占据着。
这也挺好,至少他以后的行动可以变得隐秘许多,如果他出任主帅再暗中捣鬼的话没过几天就会把身份给暴露的!此刻,他正悠闲地漫步在皇都的街道之上,即使路上总是奔波着神色慌张的人群,但他依旧觉得漫步很惬意——绮仙要他在出征之前一直都这样陪着她,每天都得惬意地在大街小巷上散步,如同那五千年前的光景。
“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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