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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春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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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疑的,这两名丐帮门人是硬汉。

  他们几乎已成了血人,却全没哼一声的只闷着头挥舞着竹中剑迎拒着短剑。令人担心的却是全失去了章法,亦都软弱无力。

  不用说,再不久他两人就得丧命在欧阳无双的剑下,可是他们已把生死置之了度外,全杀红了眼,也不知道了痛。

  “独眼丐”更是肚里雪亮,扬起打狗棒就待越过“快手小呆”赶过去救那两人。

  小呆轻叹一声道:“戴乐山,如果你再过去,恐怕场面不太好看吧!”

  “独眼丐”的“独目”里竟欲喷出火来,他哑然吼道:“‘快手小呆’,我们两你也就一并成全了吧!”

  说罢,他那打狗棒就抡了过去,而那另一位也挺剑就刺。

  这时候——一声低沉短促的惨声“哟”——也就那么一声,任何人都明白那一声所代表的含义。

  是的,那声音只有在一个被切过喉管时才有可能发出的一种怪音。

  紧接着“噗”的一声之后,又一声闷在喉咙的声音。

  “唔—”

  忘了攻击,蓦然回首。

  “独眼丐”他那独目中血丝密布,面容惨厉的吼道:“赵昆,水常——”

  不远处,欧阳无双正用她那双鲜绿,上绣鸳鸯的织锦绣花鞋,擦拭着那两把短剑。

  而地上“独眼丐”口中的赵昆、水常,却姿势怪异的歪倒两边气绝身亡。

  “快手小呆”并不是没杀过人,但是当他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心寒;因为杀人的人是如此的一个美艳女人。

  而她那嘴角仿佛正带着一丝快意的微笑;低着头,仔细的,缓慢擦拭血迹的动作,给这初秋的清晨带来了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这一刻,小呆竟对那熟悉的人影,突升起一种陌生感。是什么让这女人变得如此残忍?

  又是什么会让连双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欧阳无双,变得如此杀人连眼都不会眨一下?这两条人命已经造成了和丐帮难解的血仇了。

  这情形小呆又是多么不愿它发生啊!

  事情当然还没了结。

  “独眼丐”和那剩下的一名中年乞丐,此时就象遭人定住般,直愕愕地瞧着地上的两个死人。

  袅袅行了过来,欧阳无双媚笑着说:“小呆,我这两下子还过得去吗?”

  她说话的语气,就如同刚买了件新衣裳的大姑娘,急着对他的情人献宝似的。

  谁能想得到她才刚杀了人?而且还杀了二个人呢?也发现到了小呆看着自己的眼光是那么的古怪。

  欧阳无双有一丝不安的避开了小呆的目光。

  “独眼丐”靠近了二步。

  “报上你的名字。”语声平静,但是谁也听得出在这平静的后面,又有多少悲伤愤怒隐藏着。

  “哟,怎么啦?戴乐山,你还想吃人啊!?你现在该知道我这个女人有没有资格说话了吧!——欧阳无双,听清楚了没?”欧阳无双的无名火又被引燃了。

  “很好,欧阳无双,很好——”

  一句话没说完,谁也不知道“独眼丐”这“很好”是什么意思?他已猛然欺身,手中打狗棒招式怪异的攻向了欧阳无双。

  另一位中年乞丐也配合的很妙,手中竹剑也幻起一溜闪光,猝然夹攻,一付恨不得立刻宰杀掉欧阳无双的样子。

  欧阳无双杏眼圆睁骂了声“好奴才”,手中双剑一封一挡,脚下亦连续踢出。

  “快手小呆”一旁想要阻挡,已是不及。

  双方的出手全是奇快,在“叮当”声里,欧阳无双的双剑已磕开了竹剑和打狗棒。

  而对方却挡不住欧阳无双那连环踢。

  于是,中年乞丐就象车轮般打着转子飞出了场外,一股血箭从他的嘴里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而“独眼丐”毕竟功夫强些,反应自是不慢,可是也让脚风扫中左腰,半边身子立刻疼痛难当。

  一招得手,欧阳无双正要扬剑就戮——“小双!”

  “快手小呆”叫了一声,眼里全是疑问。

  欧阳无双收住手,却是一脸不高兴。

  “小双,我觉得这样已经够了,你难道非要他们全部尸横命断才行吗?”小呆轻声的说道。

  冷笑一声,欧阳无双道:“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快手小呆’竟也有了菩萨心肠了啊?”

  小呆很想解释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不解的望着欧阳无双那张合煞的粉脸。

  “快手小呆”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狠,然而他所对付的全是十恶不赦,或是心肠狠毒的敌人,却从来不会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杀人。

  最主要的是面前这四个人,全是丐帮中人,当然更难下手,这点欧阳无双又怎能想得到呢?

  走了,“快手小呆”和欧阳无双连袂走了。

  “独眼丐”跌坐在地,心里就象压了一块大石头般,那么沉重,又让他喘不过气来。

  四个人,等了三天。

  原只望能了解一下为什么“快手小呆”要约斗水员外,却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一付场面。

  一转眼,四个大活人,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还留了一口气,真希望这只是梦一场,然而这血淋淋的事实就那么残酷的摆在眼前。

  他又多不愿承认这事实啊!

  世上因为有许多忠义之士,也就有了许多忠义之事。

  “独眼丐”戴乐山,他是个忠义之士。

  可是他却没想到忠义之事,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就可做到的事。哪怕有时候赔上了许多人命,甚至于自己的。

  因为忠义之士是须别人认同;做了忠义之事更须要别人看到。

  水员外现在感觉到他自己比一个真正的员外还要快乐。

  因为不是世上所有的员外都是快乐的。

  虽然他身上仍然是那袭宽大又不合身的衣裳,口袋里仍然只有几块碎银。

  但是从他的笑脸里,你会以为他口袋里就算没有成块成块的小金锭子吧!最起码也有千把两的银票。

  一个人有没有烦恼,一个人快不快乐,不必看他的脸,从他走路的姿态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个有烦恼,不快乐的人,他走路绝对不会连蹦带跳,象脚底下有根弹簧一样。

  而且不管他手里拿着什么,也绝对不会一面走一面甩的。

  这是往芙蓉城去的路上。

  水员外手里摇着他那一年四季都不离手的打狗棒。

  脚下踩着“醉八仙”的步伐;嗯,他嘴里居然还哼着“十八摸”哩。

  他不喜欢骑马,也不喜欢坐轿。

  虽然他没正式人帮,但是全丐帮和他自己都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是丐帮的名誉“总监察”。这种职位在帮中虽是超然,却是挺有实权的。

  虽然他也不是一个叫化子,但是有的时候一个真正的叫化子好象也比他有钱。

  因为真正的叫化子可以伸手向人要钱,而水员外这种事情却还做不出来。

  浪荡江湖终年,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更没饿死,这就是许多叫化子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了。

  水员外当然有他的一套。

  一个人有一套就不会饿死,也不愁赚不到钱。

  他的一套就是能够做出一百多种不同口味的“香肉大餐”。

  有钱的时候,他会请你吃狗肉。

  没钱的时候,他就会卖狗肉给你吃。

  所以你想想,他有了这一套绝活又怎会饿死?又怎会为了钱发愁?毕竟这世上的野狗太多,也抓不完,更不需花钱。

  毕竟这世上爱吃香肉的人是那么的多,尤其爱吃水员外亲自烹调的人更多。

  如果你现在问他,他这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他一定会告诉你有三点。

  一、那就是他满意自己的手艺,因为连钦差大人都会为了他的“飘香三里”而微服去参加他的“狗肉宴”。

  二、他已寻到了他的第二个春天,因为展风姑娘不但是世上少有的美女,并且武功、医术更是一流。

  三、那就是他有一个外人从不知道的好友——“快手小呆”。

  问题是他说不定会否认这最后的一点,因为没有一个朋友会莫名其妙的做出这种令人气愤与下不了台的事来。

  想到了展风,水员外的嘴笑得快裂到耳朵后了。

  可是一想到了“快手小呆”,他手中的打狗棒不摇了,走路的姿势也变了。

  到底为了什么?他不只一次的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出答案。

  因为除了尚欠“快手小呆”五两银子未还外,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

  他认为他能把欧阳无双拱手让给了小呆,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已经对得起朋友了,那么小呆又有什么地方放不过自己,而非要下战书约斗自己,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呢?难道是——只为了出名吗?还是他怕有一天自己的名声会超越了他?一个人会为了出名,而连朋友也不要了吗?小呆不是这种人,可是除了这牵强的理由外,水员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件事了。

  但是水员外能肯定一点。

  那就是小呆在和自己分手时还是“快手小呆”。

  那么问题一定出在了分手以后的这段日子里。

  有什么事情能令小呆突然的转变呢?这段日子里,他又遭遇到了什么?想不出来的问题,水员外很少花脑筋去想。

  所以他和“快手小呆”在一起的时候,伤脑筋的事都是交给小呆。

  也因此他看起来就比小呆要来得可爱多了,虽然他没小呆多金,又没小呆高。

  但是他绝对敢和小呆打赌,假如有十个女孩子在一起的话,一定有六个人的眼光是盯着自己瞧的。

  这条路很长,正值中午。

  秋老虎把行人早赶回阴凉的地方去了。

  水员外一个人走在路上,想完了小呆,他当然就又自然的想起了展风。

  男人的脑子里只有很少的时候是不会想到女人的。

  特别是在恋爱中的男人,哪怕他的意中人是个母夜叉,他也能想到她时嘿嘿的直笑。

  笑什么?那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水员外现在的笑,无疑是一种傻笑,呆笑,痴笑。

  严重点说,可能和一个神经病的笑没什么两样。

  四周没个鸟人,自己对自己笑那不是神经病又是什么?不,这条路上还有人。

  就在前面快转弯处的一棵大树下,一个人挺拔的站在那儿。

  他等着,等着水员外心不在焉的走近。

  近了。猛一抬头。

  水员外的笑凝结住了。

  他这种表情实在很难形容;就好像一个人在忘怀大笑的时候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的模样。

  逐渐的,水员外的脸上的笑慢慢的消失了。

  他的瞳孔也逐渐的缩小,眼睛却睁的好大。

  嗯,他现在的样子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可不是,水员外真的见到了鬼,在这日正当中的时刻里。

  “你好,大员外。”

  一句话唤醒了水员外。

  每一个人都会笑,也都会哭,这算不了什么。

  可是一个人能从前一刻的笑变成后一刻的哭,那可就是真本事了。

  尤其是一个男人,男人的眼泪本就不易看到,何况是水员外的眼泪。

  “是……是你?真是你?二少?”水员外便哑着嗓子道。“是我,大员外。”燕二少清晰温和的笑道。

  “真……真是你?”

  “当然是我,大员外,日正当中的不会有鬼。”燕二少好一口白牙的笑着说。

  飞奔上前,水员外双手猛摇着对方的肩膀,哭着,叫着,也不怕自己脸上的泪水、鼻涕弄脏了人家的白衫。

  燕二少也伸出双手搭在水员外的肩上,同样地真情流露,同样地热诚感人。

  “是你,真是你哇,二少,真的是你哇——”

  “没错,大员外,是我,真的是我——”

  水员外一叠声语无伦次的问道。

  燕王少也是一叠声的回道。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一刻更感人呢?他们之间的情谊,也全在两个人的脸上完全的表露了出来。

  没有一丝虚伪,更不掺杂一点做作。

  能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想起了什么,水员外猛然的推开了二少。

  他的表情又变了,变得一脸委屈,一脸不被人信任而恼火的样子。

  燕二少英俊的脸上露出不解和疑惑,他看着水员外的这付模样,还真是满头雾水。

  “怎么啦!?我的水大员外?”燕二少问道。

  “怎么啦!?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啦?我的二少爷,你……你这不是存心要把人给折腾死吗?你……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员外任叫道。

  “什……什么怎么回事?”燕王少笑问道。

  水员外恨不得咬掉对方的鼻子。

  对这武林尊称“弱二少”的公子爷,水员外还不至于太过份,虽然他们的交情是如此的浓厚,毕竟在他的心目中,燕二少几乎就象一尊神那样的让自己崇敬、景仰。

  所以尽管恨得牙痒痒的,水员外只好平静下来激动的心情,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道:

  “在大牢里撞墙死的人是谁?”

  当然明白水员外何指,燕二少却笑道:“噢,他是‘黑白盗’姬承拳。”

  “黑白盗”,水员外当然听过,那个人是出了名的坏胚子,杀人无数,他作案的对象更不分是谁,凡是他遇上的男人一定没命,女人更是先奸后杀。江湖黑白两道他都不理睬,所以才有个外号叫“黑白盗”。

  “可是那明明是你啊!”水员外却有些故意道。

  “如果那是我的话,你岂不是活见鬼了?”燕二少敢情也挺诙谐。

  “我是问那个‘黑白盗’怎么会装扮成了你?而你又怎么能逃出了那大牢?”水员外急巴巴的问道。

  “大员外,我抱歉,这件事情瞒住了你们,只因为事关我们燕家的名誉,而我却被人陷害得抬不起头来,所以只有出此下策,你呢,就大量些,多包涵喽!”燕二少向水员外作了一揖道。

  水员外赶忙跳过一边,口里连道:“好啦!好啦!你要过意不去,嘴里说说就好了,你这又打躬作揖的我消受不起,我可不想折寿哩!”

  本来嘛,以“燕二少”的武林声望,连少林掌门都亲迎寺外,水员外又怎敢受他一礼?

  在树下,燕二少戴上了这张制作精巧,又很难让人看出破绽的人皮面具。

  现在他已成了懦衫人,水员外没想到在他的豆腐摊上化解了他和燕大少奶奶的一场杀伐的人,居然会是他。

  “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吧?”燕二少换了个人,也换了另一种嗓音的问着水员外。

  水员外揉了探眼睛,他真难以相信世上有这么天衣无缝的化装术。

  回过神,水员外连声说道:“甚么?呃!当然,当然,首先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把‘黑白盗’弄成了你,你又怎么离开大牢的?”

  “‘黑白盗’是‘鬼捕’铁成功弄进牢里,故意把他弄得面目全非,好装扮成我,说来也是凑巧,‘黑白盗’手腕处也有一颗朱砂痣,只是他在左手,而我在右手。人死了又有谁会去注意这点呢?所以这瞒天过海之计也就没受到别人的怀疑。当然这一切安排也都是‘鬼捕’包办的,因为我好象还没听说有哪一个县衙里,会没有他的门人弟子的。”

  “好个臭秃子,还有模有样的在那唬得我们团团转。”水员外听完不禁暗骂“鬼捕”不是个东西,却不好说出来。

  “那么,那些官府定的罪名也全都是虚无的喽?”水员外又问。”

  “你说呢?我的大员外。”燕二少反问了回去。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水员外当然知道自己问了一句乱没有“学问”的话。

  “我……我的意思是说大侄子的死我已知道了是怎么的一回事,可是……可是你嫂子的事又……”

  “她不是我嫂子,是我嫂子的妹妹‘玄玄女’赵蓓妍,这出戏也是我们事先串演的。”

  燕二少说道。

  水员外道:“难怪,有那么好的身子,原来她是‘玄玄女’,不用说你这精巧的人皮面具,也是出自她那双灵巧的手唆?”

  水员外没待燕二少回答,接着又问:“那我实在弄不懂了,怎么我嫂子又会变成了‘玄玄女’了呢?”

  燕王少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他缓缓地道:“在我大哥遇害,被人运回庄时,我嫂子那时正在‘洞庭湖’‘君山’娘家里,我嫂子不会武,这是众所周知的,可是她的妹妹‘玄玄女’却是江湖中有名的侠女,她们两人本就是一对孪生姐妹,只因妹妹从小就送予他人抚养,长大后方才认祖归宗……”

  顿了顿,燕二少又接着道:“大哥的无头尸体被运回庄时,恰巧‘玄玄女’正在我家作客。只因这事太为离奇,故而我们也未张扬,草草落葬后,我就出外寻凶,谁知白花了三个月的工夫,竟在一点线索也没有,返庄后经我和‘玄玄女’分开细的研讨、推理,只知道凶手似乎对我们的一切都很熟悉,而他的作法,更像要一步步的把‘迥燕山庄’完全弄垮不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我们也才演出了这苦肉计,为的是把这凶手引出来。”

  有些明白了,水员外又问:“为什么连我们也要瞒呢?如果明讲了,我们不是也可出出力,跑跑腿,人多也好办事呀!”

  苦笑了一声,燕王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就因为我怀疑这凶手是对燕家非常熟悉的人所为,在事情没有明朗化以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你又叫我怎么和你们说呢?既然是苦肉计,当然就需要逼真点才行呀!”

  水员外道:“可是也不能真的要我和‘玄玄女’差点于起来呀!你就不知道她那付凶狠劲,就象要把我给活吞了似的。”

  燕二少笑了笑说:“是吗?当时我也在场,我看好象是你有些不怀好意的想吃人家的豆腐呢?”

  摸了摸脑袋,水员外讪讪笑道:“二少,这……这也不能怪我,在当时我们都认为她有问题嘛,所以……所以……嘿……嘿……”

  这的确是件不太好意思的事,毕竟水员外当时是有那么一点想吃人家豆腐的念头。

  燕二少看到水员外那种搔首挠耳的窘相,仍然笑道:“好啦!大员外,我又没怪你,你又何必掩饰!?再说我岂能不知你的那些毛病?”

  给人说中了心事,也亏得水员外皮厚,他见风使舶的又问“二少,你知道你大哥‘无回燕’没死吗?”

  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二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却已失去。

  有些困惑,水员外说:“是不是这一切都是……”

  摇摇头,燕二少说:“目前还不敢说,只是这一切都太令人难解,何况这……这根本是没理由的事……”

  “可是目前所有的箭头全指向了他啊!”水员外急急说道。

  二少没再说话,只因为他也明白。

  然而又能要他说什么呢?毕竟哪有做哥哥的会这般恶毒的去陷害做弟弟的?这非但是不可能,而且更令人难以置信。

  沉默了一会,燕二少说:“你现在去‘望江楼’赴约是不?”

  “你也知道这件事?二少。”水员外有些诧异。

  “这么大的事儿,我还能不知道吗?”燕二少笑着说:“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会弄成这么一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耸了耸肩,水员外露出一抹苦笑。

  他这抹苦笑,还真让人看得心里发苦。

  燕二少似欲要看穿什么,又追着问:“大员外,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这一切却又不象假的,能告诉我原因吗?”

  唇角有了些轻微的抽搐,水员外说:“莫说你不相信这是真的,就连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然而……二少,唉,现在真与伪已不太重要了,什么原因,我更是一头雾水,恐怕只有问‘他’了……”

  二少有一刹那的沉默,突然说:“我看到过小呆。”

  “在哪!?什么时候?”紧张的问。

  “向阳城,他没有看见我。”

  “向阳城?!……”

  “还有一个美丽的少妇。”二少用着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水员外说。

  “美丽的少妇?!难道是她?……”水员外喃喃的思索着。

  “她是谁?难道你也认识!?”燕二少盯着问。

  有些腼然,水员外只得把他和小呆二个人以前同时爱上欧阳无双的事给抖露了出来。”

  燕二少拍了拍水员外的肩头,摇头叹息。

  “你们可真是活宝一双,难道世上只有欧阳无双一个女人吗?”

  水员外笑着说:“当然不是,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既然这世上不只是一个女人,我想你们就绝不会因为女人而有误会才对。”燕二少想要解释什么却没明显的表露。

  “问题是这个女人却被我和小呆同时给放弃了。”水员外也有感而发。

  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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