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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春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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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员外,你这‘七巧手’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有一丝错愕,水员外不知欧阳无双所指何事。

  “不要装蒜,我是问你手中的针。”

  “这,是不是一个女人传授给你的?”欧阳无双厉声叱道。

  水员外默不作声,因为他已想到欧阳无双也同样是使针做暗器的好手。

  “这个贱人,她以为……”欧阳无双倏地住口。

  “你说谁?”

  话落,一条美好的身影,袅袅从农舍旁一株大树后行了出来。

  因为面对夕阳的关系,水员外无法看清来人的面貌,可是那声音他却想忘也忘不了,毕竟他曾经以为自己也爱过说话的人。

  不错,是展凤。

  她现在美得不沾一点人间烟火,风华绝代的站在那里,而她的眼睛像在对着每一个人说话。

  水员外的感觉,就像倒翻了的五味瓶,分不出是甜?是酸?是苦?是辣?

  他不敢看她,却忍不住想要看她,而只是轻瞄一眼,他已经读出了她眼内的一种轻愁及幽怨。

  其他的男人,“八大天王”与郝少峰,十八只眼珠子已经让展凤的美,给吸引得动也不动,而每个人的心里全是赞叹、惊异与一、二分邪念。

  欧阳无双亦有一刹那的激动,很快的,她已换上了一种冰冷的面孔,就像她全然不认识她,或者根本没见过她一样。

  这些人里恐怕只有那六个瞎女人不为她所动,瞎子,瞎子看不见一切,当然无法知道来的人美到什么程度。

  嗯,就连桌子下那对老农及他们的孙子,也都忘了危险,伸长了脖子。

  展凤爱菊,这是每一个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只是水员外猜不透为什么她手中的轻摇着一株杂菊。

  菊花该是观赏岂能亵玩?

  一个爱菊的人怎会做出这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来?

  她没再说话,却让水员外更惊异的是,她竟然用手剥落那菊瓣,一片片,一片片……。

  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一瓣瓣随风飘舞的菊花瓣,夕阳更幻想一抹绚丽的色彩,轻拢着她的长发,轻拢着她那纯白的长衫。

  每个人都陶醉在这如梦似幻,如诗如画的情景里……

  然而欧阳无双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破坏了这宁馨的气氛。

  “是你?!”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你不顾他的死活?”

  “我没忘……”

  “那你这时候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找你。”

  “找我?!”

  “是的,找你。”

  “好,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下再说,等我先处理了眼前的人后,我会好好和你谈谈。”

  “不行,我想现在谈。”

  “现在?!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找到他。你又知不知道眼前除了杀了他之外,我不认为还有什么事会比这更重要?”欧阳无双指着水员外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我知道。”

  “你知道?!你既知道为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不忍见他死?”

  “是的,他不能死,至少目前还不能死。”

  “如果我非要他现在死呢?”

  “我……我会救他。

  “救他?!哈哈哈……救他?!你有没有弄错?!你救了他后死的将是另外的一个人。”欧阳无双冷漠的笑道。

  展凤的眉头轻皱,看到她的人全像揉碎了自己一颗心般的难受。

  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能够忍心见这么一个女人皱眉,能够让她皱眉的人,无疑是第一等残忍人。

  她的嘴唇翕合了好久,才轻叹道:“欧阳,你……你这是何苦……”

  “不要管我,多管管你自己。”欧阳无双双目合煞,语气极冷道。

  展风凄绝的望了水员外一眼,这一眼让水员外心头一跳,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再不躲开她的目光,自己又将自作多情,这一来恐将陷人万劫不复之地。

  艰难的,水员外收回目光,他蓦地大吼:“双双,我水员外尚不至于懦弱到一个女人为我求情,你看着办好了,看看我水员外是不是一只缩头乌龟。”

  欧阳无双回过头,她古怪的笑道:“好,好,好,水员外你终于挺起胸膛来了,你终于挺起胸膛来了——郝——少——峰——今天你若不能生擒水员外,你就自己找处没人看得到的地方自一行——了——断。”

  话冷,冷得一旁而立的郝少峰机伶一颤。

  他却极快的上前,同时手已举出准备攻击的手势。

  展凤急欲上前。

  欧阳无双那对原本会笑的眼睛,凶光一露,叱道:“站住,如果你胆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掉头就走,后果你自己负责——”

  展风无奈的收回步子,此时——

  郝少峰手已落。

  八只生铁铸就的齐眉棍,已然让夕阳变色,掀起一阵黑影的罩向水员外。

  水员外的手极快的翻动十六次,十六根锈花针毫无声息的急射而出,攻击的对象为那“八大天王”。

  任何暗器,如果成了明器,它的威力、它的效果,绝对大打折扣。

  刚才谈话中,“八大天王”早已知道水员外手中的针是他的护身符,他们岂能不加以提防?

  于是一阵“叮”“叮”乱响,十六根锈花针全消失无踪,也没有一根击中敌人。

  能使八根沉重的铁棍,准确无失的磕边肉眼也难察觉的锈花针,这份功力,这种隼利的眼力,该是多么吓人,由此可见丐帮的“八大天王”确是高手。

  水员外原先的预想,他认为十六根针至少有八根能击中的对方的手臂,然而他的预想落空,同时他也才明白丐帮的确好手如云,恐怕只有自己是浪得虚名。

  针落,第二波的攻击又起,齐眉棍只停顿了一下,又挟着威猛绝伦的破空之声,又再出招。

  水员外暗自咬牙,他明白以一己之力,独斗“八大天王”任何三人,甚至四人能勉力一试,但是“八大天王”到齐,水员外却只能处于挨揍的份。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仍然是射出手中的针,二十四根绣花针,一根接一根,映着夕阳泛起点点寒光,像极了倾巢而出的毒蜂又全袭向了执棍的手臂。

  水员外仁心,到现在他仍不愿攻击敌人的要害,毕竟他对丐帮仍有着血浓于水的感情,这是无法改变得了的。

  然而,他这样想,别人却不这样想。

  闯荡江湖,笑傲武林,有着妇人之仁的人,根本就难以生存,更何况江湖中本就是弱肉强食,武林里全为尔虞我诈。

  所以——

  “八大天王”里有两人不顾自己臂上即将中针,仍然攻势不变,铁棍直击而到。

  也许他们认为三根针,攻的又不是要害,就算挨上一下有何要紧。

  也许他们已经抓住了水员外的弱点,有着不忍伤害同门之心。

  因此——

  二声闷哼过后,二只铁棍风卷残云的到了水员外身前。

  水员外想都没想到这两个人宁可挨针,也不愿闪躲,一刹的错愕后已然看到二条黑粗的铁棍急快的当头而落。

  好在只是两个人、只是两根铁棍,水员外尚能应付,他腾出手来已制出他的“描金玉骨扇”。虽称王骨,其实是铁骨。脚下踩着“疯癫十八步”,连消带打的已化解了攻势。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水员外已发现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也尝到了“妇人之仁”的苦果。

  因为水员外已失去了距离,同时他也被八根铁棍紧紧缠住,连出针的机会也没有。

  “八大天王”没一个是傻子,他们当然已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近身搏斗。***

  水员外汗已湿透重衣——

  展风目现焦虑——

  欧阳无双和郝少峰更是面露喜色。

  情况很明显,水员外再也难支持几个回合。就连桌下那对老农及他们的孙子也都看得出来。

  “任为山——你……你们八头猪,八头蠢猪啊——你……你们受人利……利用了知……

  知不知道?……”水员外已经捉襟见肘的喊道。

  “叛帮之徒,我们看得清楚的很,你无须多言,帮主早已有令,我看你还是束手就缚的好……”“八大天王”里的任为山一阵快攻,冷然叱道。

  “猪,猪啊!叛……叛帮助的人是……是郝少峰啊……他……他为什么听命……听命于那个……那个女人,难道……你们全瞎了眼……”水员外险极一时的躲过横扫、上撩的两棍,哑着嗓子喊。

  八个人没人再理会水员外的喊叫,他们全像吃了秤铊一样,铁了心的闷着头挥舞着手中的铁棍。***

  俗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水员外可真正尝到了惨遭修理的滋味。

  他已力殆,他已几近虚脱,同时他也挨了一棍,好在那一棍在力弱之势挨上的,否则他的胯骨定碎。

  踉跄的几步,一跤踣倒,当头齐落的八根铁棍,可以把人砸成肉饼的飞快由上而下——

  展凤身形欲动,欧阳无双抢先阻拦。

  老农及孙子惊呼出声。

  郝少峰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及得意。

  每个人都知道水员外即将丧命棍下,事实上水员外也绝难躲过这雷霆一击。

  但,奇迹已现“八大天王”无一幸免齐皆铁棍落地,双手捂住眼睛,同声惨嚎。

  血渗透他们的指缝,而每人的指缝中间俱有一根针,一根已经深人眼球中间的针。

  水员外一滚之后,闪过落地的八根铁棍,当欧阳无双及郝少峰才警觉到水员外扇子中间有暗器弹出,待想救援已来不及。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暗器,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暗器。

  人家只注意到水员外手中的针,却无法想到他扇子里亦能发出针来,于是“八大天王”

  无一幸免,真正瞎了眼睛。***

  水员外到底存心仁厚,他的扇中针可以瞄准“八大天王”的喉咙、脑门、心脏,然而他只取了他们的眼睛。

  眼睛虽不是致命之处,却是能令人丧失了作战力,他要突围,又不愿取人性命,这还真煞费了苦心。

  望着飞奔而去水员外,欧阳无双和郝少峰拧身欲追,展凤却伸手一栏。

  “闪开。”欧阳无双怒道。

  “我……我有话说……”展风道。

  “什么话?!”欧阳无双气极道。

  “我没出手救他,他是自己突围而去,这似乎该不能怪到我的头上。”展凤一本正经的说。

  水员外的身影已完全消失在暮霭里,欧阳无双当然明白再追也是枉然。

  “你……你好奸诈……”欧阳无双恨声道。

  露齿一笑,展凤说:“你误会了。”

  强压制一腔怒火,欧阳无双道:“展风,你最好放明白点,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展风娇躯一凛,有些嚅嚅道:“无双,你……你的恨意太……太可怕了,就算……就算水员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该领首‘菊门’杀尽天下薄情人……”

  “你不是我,你当然无法体会我内心的恨,展凤多说无益,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欧阳无双恨声说完,一招手领着郝少峰一行人顺着水员外逝去的方向追蹑而去。

  暮色低垂。

  夜暮里,展凤一袭白衣无风自动。

  久久后她才停止惊动,喃喃自语道:“天哪!您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怎么做啊……”

  她抬起了螓首,而泪珠已沾满了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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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三连剑
更新时间:2009…2…12 8:16:03 字数:11758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如果发现她爱上的男人竟是淫棍,标准的采花贼,“打带跑”的负心汉后,她的悲哀,她的伤痛,绝难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
  许佳蓉躲在这间客栈,她关了房门已整整的哭了二个时辰。

  她美,她冷颜,她给人的感觉应该不是那种随便就付出感情的人。

  然而她为什么会爱上了水员外?

  是不是表面愈冷的女人,她的心往往愈炽热?

  是不是这种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真的难以自拔?

  现在,她擦于了眼泪。

  她也正小心的用短剑刮着白洋灰墙上的字。

  “水员外,我恨你。”

  多么强烈的恨,她居然会在墙上用剑刻上这几个字。

  有这种强烈的恨,当然我们可以明了她爱他已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爱与恨本来就是对等的不是吗?

  她沉默的、专注的用剑锋一点一点的刮着墙壁。

  专注的就像要一点一点刮去水员外在她心版中的影子一样。

  这,这可能吗?

  爱一个人有时可以毫无缘由,甚至一见钟情。

  但是要忘掉一个爱上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刮得掉?

  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怎能让那些字留在墙上?毕竟这不是她自己的家,也不是她闺房里的墙。

  她哭了一下午。

  你如哭过,你就该知道一个人在大哭一场后,身体是多么的疲乏。

  因此她当然累得动也动不了。

  夜,今夜无月。

  无月的黑夜总是做坏事的好时候。

  来了,做坏事的人来了。

  许佳蓉己睡熟,睡得恐怕打雷也无法让她惊醒。

  一把明晃的薄刀,毫无声息的挑开了窗户内的里栓。这个人更毫无尸息的由外面跳了进来。

  他随手轻推好窗户,却只让它虚掩着,高明的贼总会预留退路,这个家伙还真是此道高手。

  悄悄的,他行近了床边,掀开纱帐,两只眼珠子快掉了出来,直勾勾的就这么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许佳蓉长发披散,一张娇颜吹弹欲破的脸上,眼廉紧闭,眼角边还有着一颗晶宝泪珠留在那儿。

  想必她梦里又想起了什么。

  她和衣而睡,被角一端轻盖在身上,一双压霜欺雪的手臂露出袖外,这海棠睡姿不但美得让人心跳,更让人觉得心疼。

  因为她的芳唇竟连睡梦里也被她那编贝的玉齿,轻轻咬住,难道她真的那么恨透了水员外?恨得咬牙切齿?

  一个贼人了人家屋内他既不翻箱亦不倒柜,这应该不算为贼。

  不,贼也分好多种,有山贼、马贼、盗贼。

  像现在这个人当然是个采花贼。

  因为他那微圆的脸上,已经被床上的美人诱惑得涨得通红。

  现在他的眼里全是淫押之意,呼吸已急促,同时他的生理已起了某种变化,同样的也令他涨得难受。

  从怀里掏出“消魂巾”,他想蒙上许佳蓉的脸,几经犹豫他又收好,却突然出指点上了她的各处穴道。

  许佳蓉很快的惊醒,几乎在穴道被制之时。然而,迟了。

  她张着一对惊骇欲绝的美目,黑夜中只看清来人有着微胖的身材,她想喊,她想叫,她想杀了对面的人,然而她却动也动不得,只能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种直觉的反应,许桂蓉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碰到了什么人。

  许佳蓉闭上了眼,同时她的心已碎成了千片、万片。

  黑夜中她虽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她已经想到他是谁了。

  “水员外,水员外,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呐喊。

  她紧闭着眼,连张都不愿张开。

  她怕张开,因为她实在不愿再看一眼这个禽兽。

  她不敢张开,因为黑暗中她已感觉到这个人已脱光了衣服。

  更何况她张开了眼又如何?

  看水员外丑恶的真面目?还是能改变一切?

  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人脱掉,她的肌肤也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虽然在黑夜里,仍可让人感觉那是洁白的、那是滑若凝脂的。

  一阵寒颤,许佳蓉恨不得有办法立刻斩断那只在身上游走的脏手。

  然而,她除了让眼泪沾满了枕头,心里泣血外,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急促的喘息停在脸上,一股难闻的口臭熏得她几乎呕吐,这些她都还能忍受,忍受不了的还是那逐渐压在身上的躯体。

  ——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天哪!我许佳蓉空负一身武学,为什么竟连自己的清白也护不了?

  她心里疯狂的喊着,她更绝望的准备嚼断舌根。

  一声脆响,许佳蓉没来得及嚼舌自尽,她已捱了一记耳光,同时让人卸下了下巴。

  无尽的屈辱、无尽的羞惭,更有着无尽的悲愤。

  她张开了眼睛,她要看看水员外那付嘴脸。

  半夜里许佳蓉让人剥光了衣服,固然令她惊恐。

  但是她现在的惊恐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已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因为她已看清了这个人绝对不是水员外。

  虽然这个人同样有张圆脸,虽然这个人同样有付微胖的身材。

  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水员外有张圆脸,她也才明白有付微胖身材的人并不一定是水员外。

  当然看清了这个人后,她倒希望他是水员外了。

  毕竟水员外她爱过,毕竟水员外还能让她接受。

  这个和水员外同样有张圆脸的人恶狠狠的开了口:“想死!?他妈的哪有那么容易!?

  老子见多了你们这种娘们,你给我乖乖的,少装出一付三贞九烈的样子。”

  一个再好看、再美的女人,如果被人卸下了下巴壳,又怎会好看?又怎会美?

  非但不好看,而且一定难看的要命,这是想都不用想的问题,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在这个时候,任何男人都不愿看到这种脸,因为这种脸不但能把人吓软,更能吓软任何东西。

  这个人显然已有了不对劲,他怒目瞪视着许佳蓉道:“老子现在装上你的下巴、他妈的如果你再不老实,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还能怎么不客气法?他现在可是压在人家的身上啊!

  许佳蓉的惊恐已失,继之的是她已冷静。

  不止冷静,而是冷静的怕人。

  她冰冷的点了点头。

  “好、好,这才是识时务的女人,你要知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非做不可,与其那样你何不落槛点!?”这人一面托上了许佳蓉的下巴,一面又淫笑道:“嘿嘿……何况,何况这种事光一个人痛快实在没啥意思,怎么样?我解了你的穴道如何?只要你老实点,我包你等会有意想不到的快乐,嗯?”

  许佳蓉笑了,犹如在黑夜里绽放了一颗光采夺目的钻石,她又点了点头。

  这个人几曾见过这种倾城笑容?

  他又何曾想到这种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几欲寻死的女人脸上出现?

  有着意想不到的惊喜,这个人如获至宝的一面解着许佳蓉受制的穴道,一面道:“好、好、太好了,打从你一投店,我就惊为天人,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么上道,妈的,早知如此,嘿嘿……我也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功夫啦……嘿嘿……”

  穴道解是解开了,这个人还留了一手,解的只是许佳蓉的哑穴、和双腿的穴道。

  他不防着点行吗?他可是看到许佳蓉佩着剑呢!

  “佩剑的女人就像朵带刺的花,嘿嘿……大姑娘,你多包涵点,好在这种事儿用手的地方不多,你放心,事成之后呢,我一定,一定会解开的,嘿嘿……”他一付垂涎欲滴的好笑道。

  许佳蓉听话后,不置可否的道:“随便你!”

  她等着,同时她也忍受那张臭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唤着。

  终于他已昂奋,再重新准备压了上去。

  这个人知道这是紧张与兴奋的一刻,但是他又哪知道这更是要命的一刻?

  女人的一双腿固然能缠得人欲仙欲死,同样的,它更能缠得人吐血。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在他刚要伏卧下去的时候,他的两侧腰际一阵剧痛,胸口一甜,他被踢下了床,血已喷出。

  许佳蓉那双腿,还真的是双能要人命的腿。

  她坐起了身,隔着纱帐有些犹疑到底要不要下床。

  因为桌上有灯,她一下床岂不完全曝光?

  这个人却不待许佳蓉多思考一会,他竟然光着屁股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连滚带爬的翻出了窗外。

  毕竟他知道等到那双腿一着地,自己恐怕真的要死在女人的腿上了。

  许佳蓉瞪视着窗外逝去的人影,就像中了邪一样。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她喃喃自语。

  你猜她看到了什么?

  她在那人翻身逃跑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那人屁股上有着一块巴掌大浮起的瘰疬,似疤非疤。

  也难怪她会如此失神,也难怪她会喃喃自语。

  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了水员外和欧阳无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样的圆脸、同样的微胖身材,虽然她没看过水员外那地方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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