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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春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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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翎。

  她把她的傍徨、苦恼,以及一个少女为情所困的心情,毫无隐瞒的全说给了欧阳无双听,在她想,既为闺中腻友,对方又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总能指引出自己在感情中摸索的方向。

  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情况变得愈来愈糟,原本扑朔迷离的人,见到了自己变像见到了一条蛇一样,避之犹恐不及。

  终于,她失去了他,他也不再来“展抱山庄”。

  她听信了欧阳无双的话,开始了恨,恨他的绝情,更恨哥哥展龙宁愿失去唯一的妹妹,也不愿失去他的友谊。

  于是她迷失在强烈的恨里,把“展抱山庄”一分为二,斩断了兄妹之情。

  于是她更奉欧阳无双为圭臬,急思报复之心,到这时她才明了双双也有一段失意痛心的爱之路,只不过双双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自己却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能消除恨的方法只的一种,那就是杀掉所恨的人。

  燕二少绝不是普通的方法就能杀得掉的人,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方法能消除心头之恨。

  也不知欧阳无双怎么会认识燕大少,更不知她又怎么打听出来燕大少和燕翎非手足兄弟,巧妙利用上燕大少嫉妒,不平衡的心理。

  三个人就聚在了一起,安排了一桩杀人的计划。

  展凤痛苦的用双手抱紧了自己的头。

  她整个人卷缩在椅子上,因为她发觉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良知的负荷。

  她继续想着……。

  爱是什么?恨又是什么?

  爱恨交识下岂能清楚辨别到底是爱还是恨?

  她知道燕二少下狱,是因为想引出谁杀害了他的哥哥,她更知道这么做,正好掉进了一个圈套,一个令他百口莫辩的圈套,毕竟这世上除非他自己想死,别人又怎能让他死?

  也亏他想出做茧自缚的苦肉计,她不知道燕大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又死的那么巧,巧得连自己也难以相信,可是她知道当那四名证人被灭了口,就算“包公再世”也难以断明是非曲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已到了非死不行的地步,因为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女人,在回“洞庭君山”的途中亦被袭身亡。

  他死了,她也才明白自己对他的爱远已超过了恨,同时也才发规欧阳无双和燕大少二人真正的面目,想要争霸武林,称雄江湖。

  陷入了泥淖,很难自拨,良知的驱使她做了急流勇退的抉择,她开始懊恼、深海、自责,也更看出了欧阳无双的贪婪、阴鸷、狠毒。

  这一切的转变从水员外误闯“展抱山庄”开始,因为从他的口中,她证实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欧阳无双根本早已设计好了一个圈套,一个一石二鸟的精密计划,她固然美其名为自己出了气,何尝不为她引出了水员外?多可怕的女人,她简直把每一个人的心性,每一件事的环节,都摸得一清二楚,都设想的那么周密。

  尤为甚的,她居然能让“快手小呆”和水员外,这一对童年友好变成反目相向,这就令人不得不佩服的手段高明。

  夜悄然的流进屋内,当下人们小心的点上灯,展凤才惊觉自己又一次从痛苦中惊醒。

  是的,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假如那个人真的没死的话。

  她当然不敢再奢望获得,她只求有一天能无怨无悔的结束这一段永远没有结果的爱。

  泪亦悄然的滑落,她知道这泪水是苦的,也是涩的,这就是付出代价的开始。

  蓦然——

  她想起了二个令她心焦、牵挂的人,展龙和“快手小呆”。

  她不知道小呆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展龙怎么会落入了欧阳无双她们手里。

  于是自责更加深,一颗懊悔的心更虬结得解也解不开。

  她从衣领内拉出了一块栩栩如生的“白玉雕龙”,这是自己从小就佩卦在身上的父亲的遗物。

  望着它就像看到父亲慈祥的面孔,展凤的心在滴血,因为她必须拿它来换回哥哥的生命,可怜的展龙,从小只知浸研医术,这么一个儒雅的人却为了自己一时迷失,恐怕已吃了不少的苦头。

  欧阳无双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尽。

  燕荻已起身下了床,来到窗前望着晚霞发愕。

  傍晚该是一天中最轻松,也最清闲的时刻,但谁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刚做完了一件最激烈,最耗神的运动。

  “汗珠子还没干,你就急着下床?”

  很明显的不悦,已可从欧阳无双话里听出。

  燕荻没回身,也没搭理。

  “燕大少爷,你他妈的最好给我听清楚,少做出那种要死不活没出息的样子。不错,你我在一起全为了彼此的需要,就算买与卖吧!其间也会说几句虚情假意的话,你这算是哪一门子?我呸!你最好少做白日梦啦!”

  这是真的,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态度,尤其在她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尽的时候。

  所以欧阳无双恶毒的恨声气道。

  燕荻回过了身,他眼里有种被激怒的火花,一张稍嫌森冷的俊脸,已成了猪肝色。

  他冰冷的道:“你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唐伯虎的古‘画’,你少摆出这种吃人的德行。”欧阳无双夷然不惧的道:

  “你心里所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去想办法,用强的呀,她也是女人,你他妈的何不试试她那个女人和我这个人女人有什么不同。”

  “你说谁!?”

  “你心里想的是谁,我就说谁。”

  “欧阳无双,你也最好给我放明白,我们虽然为了同一目标携手合作,但最好谁也不要管对方的私事……”燕获,一个宇一个字的说。

  “是吗?”欧阳无双鄙夷的道:“燕荻,我看你三天饱饭一吃恐怕已忘了自己的姓什么了,你最好不要忘让,在整体的计划里,我是主,你为从,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也都要管,包括了你的生活、思想。”

  行动的上前一步,燕荻的拳头紧紧握起,他眼中的怒火已炽,然而,只一步,他就停住,身躯不停的颤抖,久久后才又不发一语的松开紧握的拳头。

  欧阳无双拥被在床,仔细的看着对方的动作及心理反应,最后她笑了,那是一种胜利和不屑的笑。

  “为什么不再上前?为什么不挥出你的拳头?为什么你只敢做做样子?”

  燕荻的心骤然扯紧,可是他的脸上却失去了任何表情。

  没有表情的脸当然是一张怪异、诡秘的脸。

  欧阳无双有些不安,但仍继续咆哮道:“你不服气?他妈的,我说的你不服气是不?”

  燕荻仍没说话,他又一步步的走向床边。

  床上欧阳无双泼辣的神态,散乱的长发,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高耸白暂的胸脯有一大半在外,圆润的肩,高挑的眉,再加上满口粗话——

  两个人有一刹那的瞪视,渐渐的他们彼此已发现他们是那么的接近,更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蓦然出手——

  燕荻紧扯着她的长发向后,向后……

  欧阳无双的脸因之仰起再仰起……

  这一定很痛,因为欧阳无双脸上的肌肉已扭曲,她没出声,更没求饶,相反的我们可从她的眼底深处竟然发现一种莫名的兴奋,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燕荻另一只手已举将落——

  “不……不要打我的脸……”欧阳无双发软的道。

  “砰!”的一拳。

  她的臂膀被击,人亦从床沿飞向床里。

  她卷缩在床里,惊惊发抖,就像……就像一只绵羊碰上了一只凶恶的狼。

  她当然未着一缕。

  她就这么光溜溜的任人看着。

  燕荻像一头发了疯的猛虎,他骑在她的身上,巴掌如雨般落下,他甚至用他的膝盖踢顶,用他的牙齿一口口的到处乱咬……

  欧阳无双亢奋的叫着,叫声令人发颤。

  这绝不是痛苦的嚎叫,因为任何人都可听出她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痛苦的成份存在。有的只是更让男人兴起一股原始的行动。

  嚎叫声音低弱,燕荻的喘息也逐渐平复。

  欧阳无双枕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却噙着笑,那笑是一种满足、征服、得意,以及一些难以形容的综合。

  这次她脸上的红潮仍在,燕荻就先叹息了一声,有些疲惫的道:“为……为什么你永远无法满足?”

  举起手臂,欧阳无双看到那上面的瘀血、齿痕,以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才感到有些疼痛的道:“我记得你也曾这样说过我,在我的家里,而且还是刚杀了人之后,你自己也知道,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燕获,我们之间只有兽性,而没有感性,这点谁也毋庸否认的……”

  “你很坦白,并且坦白的可爱——”

  “那当然,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也不是正人君子,在你面前我又何须隐瞒?再说对男人我早已失去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兴趣……”欧阳无双的眼里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掠过,接着道:“一个女人只要失去,失去了一次和失去一百次又有什么不同?”

  燕荻知道她的一切,他无意识的问:“你还没找着他?”

  “哼,早晚我会抓住他的,他妈的这个水员外滑得像条泥鳅,跑得像只兔子,好几次他已几乎丧命当场,谁知最后关头都让他跑了……”

  “哦?他那么厉害?不是说他只徒具虚名吗?”

  “连我们‘菊门’的独一手法‘满天花雨’他都会了,要抓他岂是那么简单。”

  “什么!?他怎么会的?”燕获有些诧异。

  “怎么会的!?这要问展凤那丫头,这个贱人,当我全力在找水员外的时候,他妈的,那时她就起了异心,不但窝藏了他,居然还传了他‘满天花雨’的绝活,她……她存心想跟我过不去。”

  燕荻没哼声,因为他知道水员外误闯“展抱山壮”的事,那天晚上他受了点风寒藉机欲一亲芳泽,却让水员外的闯入整个给破坏。

  现在听欧阳无双这么说,倒真的有些意外。

  “她那个女人,对我们来说,迟早是个麻烦,这一点不用我说,我想你也一定知道。”

  欧阳无双微仰起头,却无法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他内心的想法,顿了顿后又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杀她,但,就事论事,她是非杀不可。”

  缓缓开了口,燕获道:“我知道,只是这么美的女人谁又下得了手?”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她吧?”欧阳无双坐起,她侧头说。

  “像我们这种人只有欲,哪还有爱?”燕荻茫然道。

  “你知道这点就好,再说那丫头据我所知除了……除了那一个人外,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谁能让她心动的人了。”

  燕荻当然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指的是谁。

  虽然只是轻微的颤动一卞,欧阳无双却能感觉出来他已不安。

  “还没有他的消息?”她问。

  摇了摇头,他说:“可是我总感觉到他的一双眼睛就在某处看着我,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就不信他有什么三头六臂,你是他哥哥,你就那么怕他?”

  “笑话!我怎么会怕他?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不要提我是他哥哥,我没有这种兄弟。”燕荻突然忿恨说。

  一丝狞笑闪过,欧阳无双道:“他是我们主要的敌人,我想你不会忘了他毒害了你的儿子吧?只要除了他,再拿到‘白玉雕龙’,我们的任务就可达成,这天下可就是我们两人的啦!”

  燕荻无语。

  因为他想起了儿子,那个天真无邪,逗人喜爱的四岁儿子。

  轻推了燕荻几下,欧阳无双道:“喂,你这人怎么啦?在想什么?”

  回过神,燕荻道:“没什么。”

  “我在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展龙,还有那位‘鬼捕’又要怎么办?”欧阳无双问道。

  “你不是说她非得先看到展龙回去才肯交出‘白玉雕龙’吗?那就早一点放他回去好了,反正他那个人又不会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鬼捕’铁成功我看暂时留着,将来也许还有用处。”燕荻思考了一会道。

  “奇怪?‘白玉雕龙’要正反两面合一,才能号令天下,为什么那个人只要我们找展凤收藏的那面?还有一面在哪里?”欧阳无双背靠墙拉了拉被子,疑惑的说。

  有一丝惊恐,燕荻道:“你说话小心点。”

  “怕什么?他总不会躲到房顶偷听吧?除非你打小报告,其实就算你打小报告也没用,一他对我们俩根本就不信任,要不然也不会用那么阴毒的法子控制我们了。”欧阳无双悻悻的说。

  “谁知道另一面在哪?我已问过展龙,他却说他爹‘神医武匠’当年只留下了一面,管他的,找一面总比找两面好找,何况说不定那人已经拥有另一面了。”燕荻猜测道。

  “算算日子,三个月的期限该到了,这件事最好赶快进行,要不然到时候交不了差,那种噬心的痛苦,可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承受得了……”欧阳无双眼里的惧怕已很明显的看得出来。

  “那人到底是谁?难道连你也不知道?”燕荻问。

  “鬼才知道,每次他的指令都是要人传送的。”一提起那个人,欧阳无双脸上就有骇然的神色。

  “假如……假如有一天你若……”他惶惶的问。

  “假如有一天我要死了是不是?”欧阳无双替他说了下去:“所以我告诉你,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咱们是一条线的拴了两只蚱蜢,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这点你也最好要弄清楚。”

  燕荻的心沉了下去。

  “你啊,不要打歪主意,连我都着了人家的道,除了认命外还能做什么?”欧阳无双的手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

  渐渐的,燕获也开始有了反应。

  最后夜已来临,屋内却是“风光旖旎”,喘息声更欲撕裂黑夜般响起。

  房顶没人偷听,可是房外却有人站得远远的。

  钱老爹手上托了一个托盘,盘中放着精致的点心,有千层玫瑰糕,鲜肉汤包,以及鸡丝细粉。

  他来了多久没人知道。

  但从托盘中的点心来看,应该是晚饭前就来了才对。

  屋内的人均是耳目灵敏的高手,为什么他们会没发觉他?

  只有一种可能,人在做“浑然忘我”的事情时,就算一只大象的脚步声,恐怕也很难听得到。

  钱老爹不是大象,他只是一个十分瘦小的乾瘪老头,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他不敢上前,只因为现在连吃晚饭的时间都已过了,又怎能送上点心?

  所以屋内的喘息声又起时,他回过身走了,并且是一面摇头叹息。

  这里是“回燕山庄”,他也只是个下人。

  下人就算知道做主人的同时带回十个女人,同时和十个女人上床,他除了摇头叹息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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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错中错
更新时间:2009…2…12 8:16:54 字数:8966


  “快手小呆”曾经以一种莫测高深的笑,躲过了一场拼杀。
  这里虽不是“川陕道”,却同样是一条黄土官道现在他又碰上同样的人,和上回不同的是他这次没骑马,而对方眉宇间也没有懔人的杀气。

  其实远在三十丈外,小呆就已看清了迎面的来人是谁,但,他仍笔直的走着自己的路,没有一丝惊异,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他的脚跨出去的距离,每一步仍是二尺七寸。

  近了,许佳蓉始终低着头,就像有着千万个解不开的结在心中,那般落寞与孤独。

  有路就有行人,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当然知道有人从对面的路上与自己交错而过,只是没抬眼而已,因为这是条大路。

  可是,她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回转身,凝目注视着刚刚错身的那人背影。

  人都有种下意识的感觉,现在许佳蓉就觉得那人的背影好熟,似乎在哪见过。

  “喂,站住——”

  小呆停下了步,背对着许佳蓉,当他一听到这三个字时,就已知道一桩麻烦已经避免不了。

  也同样慢慢的转过了身,小呆冷然道:“你叫我?”

  “是的,我叫你,你是——”许佳蓉面现惊容道:“‘快手小呆’!?”

  “久违了。怎么是你!?”

  “怎……怎么是你!?”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许佳蓉只觉得这个人的背影极熟,却没想到会是“快手小呆”。

  现在她已能仔细的看清小呆,他不但一袭锦衣皱得不成样子,连他的整个人亦狼狈得不成样子。

  头发散乱,于思满腮,发了黑的血污布满全身,还有胸际缠得一层层的伤布,唯一没变的地方,该是他的那一双眼,那双永远令人看不透的双眼。

  “快手小呆”的名声早已震撼江湖,尤其在望江楼一役,力战丐帮“残缺二丐”四人之后坠江未死,直到最近复出一人独力挑了“长江水寨”,又重创“武当三连剑”,这一连串轰轰烈烈的事迹更是家喻户晓。

  如今他又这么一付惨烈、彪悍的站在面前,饶是许佳蓉武艺再强,本事再大,也不觉退了三步。

  “你……你受伤了?”

  “不错,如果你认为我受了伤就不敢应战,那你可想错了。”

  “应战?应什么战?”她一时有些迷糊。

  “我没忘了‘川陕道’你拦击我的事。”小呆森冷的道:“现在该是个好机会。”

  “我想你误会了,那件事早已过去了……”许佳蓉有些尴尬道。

  虽然心里有些奇怪,可是小呆只冷漠的瞧着这个貌美的女人道:“你无须为我担心,今天既然碰上了……”

  “我说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佳蓉摇了摇头道:“何况……何况你是水员外的朋友。”

  “这又如何?”“快手小呆”木然道。

  总不成告诉对方自己对水员外的感情,许佳蓉沉吟了一会道:“没……没什么,只是我也认识他罢了……而且……而且……”

  “而且怎样!?”小呆有点不耐烦。

  “而且我……我还知道你和他之间的一些误会。”

  “你是谁?我记得你曾说过宁愿帮我的朋友,也不愿做我的敌人,还有你也说过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会告诉我你的姓名。”小呆开始盘问。

  “我叫许佳蓉,当初……当初在‘川陕道’拦击你,我……我是不得已的……”

  “许佳蓉?”小呆脑子飞快的搜索着这个名子,可是他失望了,因为他实在没听过。

  “你说你知道我和水员外之间的误会?”小呆的不解的问。

  “是的。”她答的好肯定。

  小呆没说话,只用一种研究的眼光看着她。

  “你……你不相信?”

  被人用这种眼光看着,当然会不舒服,她有些发急的说。

  “我能相信吗?”小呆像自语的说。

  他当然不相信,毕竟他是当事人。

  在他想自己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何况这个外人却是连听也没听过的外人。

  一个人说出来的话不被人采信,通常只有两种反应。

  一是想办法去证明。

  一就是不再解释,掉头而去。

  许佳蓉是个孤傲的女人,她当然说不出来自己碰上了一个和水员外同样身材,又同样屁股上有块疤的男人。

  所以她只有不再解释,掉头而去。

  也只不过掉头走了两步,她已被小呆飞快的拦住了去路。

  “我……我想,我想我应该听听你的话……”小呆期期艾艾的说。

  “你相信了?”许佳蓉没好气的问。

  “我想你没理由骗我。”

  “很好,由此证明你还算蛮聪明的,要不然我敢说你和他之间的误会永远也没有澄清的一天。”

  “那么许姑娘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告诉我?”

  “可以,不过我想先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约战水员外?”许佳蓉问。

  “这……这很重要吗?”

  “当然,因为水员外也为了这件事始终无法释怀。”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的。”小呆讷讷道。

  “我有耐心。”

  许佳蓉当然有耐心,毕竟每个女人对自己所爱上的人,哪怕他每餐吃几碗饭,上几次茅房,也都有耐心听。

  一间茶棚。

  一间专门做过路客的茶棚。

  竹屋、竹桌、竹板凳,再加上掌柜的那竹竿也似的身材,在这午后秋老虎的烈日下,有这么一块地儿,甭说,凡是赶路的人一定都会停下脚来欣上一会,喝碗茶润润干燥的喉咙。

  小呆陪着许佳蓉回头走了不远,现在他们已经坐这间茶棚里。

  而许佳蓉也听完了他和水员外的故事。

  “你说你是为了追查一桩阴谋而故意如此做的?”她问。

  “是的,我发现欧阳无双的背后有人唆使。”

  “何以见得?”

  “她没有那种能力,更没有那种魄力,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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