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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春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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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嗯?”小呆的声音一响,那黄维德心头蓦然一震。

  “我……”

  “刚才那三十个耳括子是说荒的后果,如果我再听到一句假话,对不起我将你的耳朵开始到你身上所有的器官割完为止,你能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办吧,另外我可告诉你我有把握分辩得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小呆能把人看穿似的道。

  “我……我叫黄维德。

  “我看你该叫缺德才对。”小呆摇了摇头道:“你们也真够狠,杀了人家丈夫还想轮奸人家老婆,这……这世上怎么有你们这群人渣、蓄牲。”

  “阁……阁下贵姓?”

  “少攀交情,他们成了死人,我保证你也活不了多久,留下你是因为我要赶路,以及我有话要问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冒充水员外的?”

  “因……因为很多人都说我很像他……”

  “你见过水员外?”

  “见……见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

  “两……大概两年半前,在……在扬州二十四桥。”

  小呆面无表情,其实心跳连连。

  因为两年半前他正和水员外及欧阳无双三人在扬州一带。

  “当时只有水员外一人吗?”小呆不着痕迹的又问。

  “不……不是,还……还有一个笑起来很美的女人在他旁边。”

  “笑起来很美的女人?”

  “是的,那女人真是过瘾……”黄维德似乎坠人了一段美妙的回忆里,根本没想到其他顺口而出。

  ——像欧阳无双那样的女人当然令人难忘。

  过瘾?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人对女人下出这种评论?

  小呆蓦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来。

  那就是自己和欧阳无双再重逢的时候,她居然会要自己去杀了水员外。

  对这件事他始终不相信欧阳无双的话——为了彼此的相爱而要消除心中的阴影。

  现在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欧阳无双真正要杀水员外的原因。

  男人都喜欢说一些自己得意的事情——尤其是风流韵事,于是他们往往就忘了“祸从口出”的道理。

  小呆很技巧,也颇感兴趣的套问着。

  “你说的过瘾有多过瘾?娘的,像你这种成天遭蹋人的混蛋恐怕碰到了母猪你也能说过隐。”

  “我……我……你和水员外是朋友?”这家伙也突然想到有些惊慌的问。

  “不,他曾经是我的敌人,我想杀了他,他也想杀了我。”小呆木然道。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于是说者口沫横飞,忘了自己命在旦夕。

  而听者目现惊讶,早已恨不得剥他的皮。

  小呆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象。

  原来欧阳无双失事的当天晚上是中了一种手脚可轻微移动,眼睛却无睁开的强烈媚春药。

  因此他虽然看不到对方,却能感觉出对方的身材、特征。

  所谓特征当然是她一直想要看水员外的屁股的原因。

  也难怪她一**定是水员外。

  小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早就硬扒了水员外的裤子给欧阳无双鉴定,毕竟水员外那上面的玩意是平滑的一块胎记,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浮的瘰疬。

  这两种不同的“表记”差了十万八千里,相信欧阳无双当可轻易的分辨出来。

  所以整件事情就是这么阴错阳差,指鹿为马的混淆不清。

  当然要怪也只怪水员外,早在欧阳无双提起“记号”的时候他没弄清是什么记号。

  否则莫说给人鉴定,就是要他光了屁股游街他大概也做得出来。

  毕竟那样一来,他也就不会轻易的背上淫贼、叛帮、被人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更不会有人为了十万两赏银争得头破血流,命断黄沙。

  当小呆的脚踢在了黄维德的下阴,他才明白自己上了人家的当。

  他冷汗直流,语成不声的道:“你……你到……到底……是谁?”

  “‘快手小呆’,水员外的兄弟——”小呆又在同一位置补了一脚,当他已确定“它”

  这一辈子已无法再“过瘾”时才冷冽的说。

  “你……你……你不是说……和他是……敌……”

  “是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是‘曾经’两个字。”

  黄维德晕了过去。

  不知他是痛晕了过去?还是听了小呆的话才晕了过去?

  “有心栽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

  小呆又靠在了十几个软垫子上,他慢慢的咀嚼这一句老祖宗留下来的话,颇感心尉自己没一时冲动宰了这黄维德。

  现在他又多了个任务,那就是希望水员外没死。

  而且最好能早点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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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菊花死
更新时间:2009…2…12 8:18:14 字数:9381


  “展抱山庄”“展凤楼”。
  小呆怎么也想不到他心里想早点看到水员外,就真的看到了水员外。

  那是二天前的事。

  现在他住在水员外隔壁的房里,站在窗边看着向晚的深秋。

  他已和水员外及许佳蓉口若悬河的互相“倾吐”了二天。

  当然他与他所有的误会不愉快已成过去。

  尤其小呆又带来了一份最佳的礼物,那个和水员外有着同样一张圆脸,同样微胖身材,甚至同一位置长着“怪”东西的黄维德。

  想到了水员外那个赖子在看到黄维德时的那份惊讶,小呆就想笑。

  他发现水员外还是水员外一点变都没有,虽然他也经了许多折磨和苦难,却仍能处之泰然,笑起来的时候仍然像尊弥勒佛。

  当然小呆也明白并不完全是他的个性如此,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他真正找到了“第三春。”

  能被人所爱总比盲目的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好上太多太多了。

  轻叹一声,小呆似乎又看到了那张不算漂亮却洁得像朵白莲的脸。

  他知道他就算踏破天涯,走遍海角,也再难找到像她一样的女人。

  春蚕,春蚕到死丝方尽啊!

  小呆不禁低唱吁叹。

  “小呆,小呆,你他妈的怎么一回房就半天不见动静?!你倒是快过来啊,你能走,我却只能躺,总不成要我爬到隔壁去吧!”

  墙那端水员外鸡毛子鬼吼道。

  一个人的思维被打断总是件恼火的事。

  可是小呆只能摇头苦笑,乖乖的走到隔壁。

  他知道再要不过去,水员外准能想办法把墙壁撞破一个大洞爬过来。

  “怎么?你这赖子就不能让人清静清静?咦?!你那婆娘去那了?怎么没陪在你身过?”

  小呆一进水员外的门就没好气的说。

  水员外做了个鬼脸,以指比唇小心的道:“我的儿,你小声点行不?让她听到了你喊她‘婆娘’,娘的,敢情你不想活啦?!”

  小呆坐了下来,看了他一眼道:“‘好啦,你小子不过他妈的捧着个夜壶当古董,干嘛?我又不是你,我怕她个啥?”

  “哎,哎,你……你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什么夜壶古董的,这……这是什么和什么嘛!”水员外还真难过的道。

  小呆看到水员外那付德性,不觉委婉骂了声“没出息”!

  “她还不是又去整那个王八蛋了,我一个人在这怪无聊的,所以想要你过来陪陪我,瞧你那付苦瓜脸,乌鸦嘴,早知道我他妈的睡觉算了……”

  “怎么?!许姑娘又去修理那小子了?!唉,我看等不到欧阳无双露面那小子就一定先翘了辫子,人一天吃三餐饭没问题,吃三餐‘生活’可就挨不了多久,你这赖子可得要她下手轻些,把他折腾死了那么你和欧阳无双间的一本烂帐就可就有得算罢。”

  水员外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道:“我哪敢劝呀!不过说实在的那小子也真倒媚,上回差些死在她手里,让他溜了这回却鬼使神差的给你逮了来,那她要不好好修理修理他才有鬼哩!”

  许佳蓉面冷心直,她早把黄维德的那天所为说予了小呆和水员外知道,所以对她每天三顿例行的修理,他二人也不好阻拦,毕竟女孩家谁也受不了那个。

  带过话题,小呆问道:“活宝,怎么燕二少和展姑娘去了那么多天还不见回来?”

  “哪有那么快的事,谁要你小子一路躲在车厢里?要不然你们在路上应该碰得上面,这下可好,他们去峨嵋山,找你,你却来这找他们,真是瞎搞胡搞。”

  小呆低叹了一声道:“我这身伤虽然吃了展姑娘留给你的药大有起色,可是我总觉得不经她亲自诊治还放心不下……另外也真的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不但一个绮红为我而死,还有那六个船毁人亡,丧身三峡的几名姑娘。”

  水员外深知“快手小呆”,他从不欠人。

  不但不欠人钱,甚至连一顿饭的人情也不愿欠人。

  如今一个绮红,再加上六个展凤苦心培植的少女全为了他香消玉损,这种沉重的心里压力当然让他耿耿于怀。

  这时候水员外只得陪着他长吁短叹。

  他也知道如果再不当心的陡逞口舌之快,那自己才真是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

  如果说“菊门”的崛起,让久已平静的江湖沸腾。

  那么“白玉雕龙”的重现当然更是让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以少林为首的当今七大门派,有了一次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聚会。

  聚会里他们讨论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到底要不要服膺“白玉雕龙”的号令。

  于其说讨论,倒不如说大家来请教当年唯一参与此事而硕果仅存的点苍上一代掌门“无为剑客”。

  “人在令存,人亡令废”这八个字是“无为剑客”当着七大门派所有的代表亲口所说。

  于是事情有了结果,大家也明白了“白玉雕龙”如今的作用只能代表当年“神医武匠”

  的精神象征,实质上它已无权约束各大门派的行动。

  换句话说,已没人再奉“白玉雕龙”为主桌。

  这次的商议是秘密举行,商议的结果却不是秘密。

  因此在各大门派通告武林的同时,一件惨案却已发生。

  八十七岁高龄的“无为剑客”带领着二名“点苍”门下,在返“点苍”的途中无人幸免,全死在客栈里。

  据调查是在中毒后方遭毒手,而令人震惊的却是这三人尸体旁赫然有着一朵盛开的菊花,以及再也没作用的“白玉雕龙。

  到现在人们才真正知道“白玉雕龙”就是菊花——“菊门”之首。

  这意思很明显,“菊门”本想藉着“白玉雕龙”以期控制各大门派,结果未能得逞而牵怒“无为剑客”。

  于是对“菊门”这个神秘的组织,凡正义之士已然掀起声讨的行动。

  然而谁是“菊门”中人?

  谁又是菊花?

  唯一的线索只有来自“黄土坡”一役,这还是少林空明、空云与青城“松花道长”听燕二少燕翎提及。

  深秋午后的太阳照在人身上仍然有着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今天园里的菊花每一朵均开得均十分绝鲜。

  这是午睡的时刻,每一个没事的人都在休息。

  小呆却独自一人倘徉在菊海里,想着一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问题。

  他的伤已好了七、八分,虽然只是七、八份,也足能应付一些江湖中有名的高手,因为“快手小呆”之名在这几次的战役中早已如日中天,他的会战精神,高绝武功,在武林中已让许多人闻之丧胆,毕竟他就像有九条命的猫一样,怎么样也无法让他死亡。

  空气的流动像骤然停止,小呆已突然发觉死亡的气息已充满了这一片菊海中。

  他静静的等着,同对双手已拢袖抱胸,这是出手的前兆,也是杀人的前兆。

  他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又有多少?

  然而这种能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是如此巨大,想见前来的人一定不少,而一定也都是绝顶高手。

  有几朵菊花的花瓣无风自落。

  花落人动,十几条身影鬼魁也似的突然出现。

  虽是旧识,小呆心里却全知道他们来的目的。

  欧阳无双在众人簇拥之下袅袅行近,她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她的眼中更没一丝感情。

  她冷漠的望着仁立不动的小呆,许久后她才开口:“我不得不来,因为我早晚要来,你必杀我,因为你已不会饶我。”

  小呆的眼中闪过一种痛苦,他说:“你已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虽然这一切的起因可能是种误会。”

  “你已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欧阳无双问。

  “是的,甚至还知道了你不知道的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水员外?”

  “是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绝不是水员外。”

  “多可笑的谎言。”

  “你不信。”

  有一种无奈陡升,欧阳无双道:“说这些已无多大的意义,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是的,说这些已无多大的意义,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小呆想起了绮红。

  “可惜我早没发现你为什么要杀水员外的原因,要不然事情或有转机。”小呆又说:

  “至于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种种我可以不予计较,然而对一个无辜的女人惨死,我不能就此作罢。”

  “我知道,这也是我来的原因,现在也没什么秘密可言,何不妨把水员外以及那个女人叫出来,今天我们该可以作个了结,无论是你们死,或者我亡。”

  看了眼环伺四周的人们,小呆赫然发现这些人里全为江湖中恶名昭彰的成名人物。

  有一些悲哀,他说:“这些人全是‘菊门’?你也真的就是菊花?”

  “对别人我绝不会承认,因为时候未到,可是对你我乐意承认,因为……”

  因为什么?她没说。

  是不是因为她已把小呆看成了一个快要死的人?

  小呆也没介意,他淡然道:“水员外伤势较重,暂时我不愿惊动他,我想你既已来了这里,当然不怕他跑掉对不?”

  “那当然,无论怎么说,今天总有一个结果,只是我绝没想到你们的感情竟然连一点损伤也没有,我很惊讶。”

  “我已没有敌人,怎能再失去朋友?何况你应该想到朋友间或因一时误会而反目成仇,但误会总有解开的一天。”

  没有敌人?难道小呆已决定要杀了欧阳无双?

  小呆又说:“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了什么处心积虑的要于燕荻联手陷害燕二少?又为什么要杀我与水员外?”

  “因为你们三人恰好在川陕,不幸的是我选中了这里为‘菊门’立足之地,卧榻之处岂容人酣睡?我想我们彼此都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对不?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是鼎水员外是柱,谁要想在这一带有所发展,必先拉住你们二人,奈何我必杀水员外,偏又拉不住你,所以我只有除了你们,至于燕二少我们倒佩服得很,他竟然把燕荻弄疯了,连同那个中途变节的女人展凤。”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小呆叹了一口道:“你可愿随我去看一个人?”

  “谁?”

  “一个你绝想不到的人,当然你如不放心那就算了,诚如你所说,无论如何已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一个能统领“菊门”的人绝不是无胆之辈。

  欧阳无双更知道“快手小足”从不施诡计对付他的敌人,于是,她随着小呆进入一间屋子。

  深秋午夜的太阳仍然煦和。

  欧阳无双一件自衫溅满了斑斑血迹和小呆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刚刚已用她的短剑几乎把那个酷似水员外的人斩成肉糜。

  当然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实。

  一件她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欧阳无双同行来的“菊门”中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此行目的必除“快手小呆”与水员外。

  因此每个人眼中杀机仍炽,因为他们的对手绝不是易与之辈,只有保持高昂持续的杀敌之心才能得胜。

  于是杀气渐浓。

  欧阳无双始终没有说话,但是从她那起伏急剧的脸部看来,她的内心正有着某种冲击。

  是否决杀即将开始?为什么她那么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

  小呆双手仍然拢袖抱胸,他在等着,等着那不知哪一刻来临的厮杀,他也知道今天这一战一旦开始就必然惨烈,想要结束就有死亡。

  十二比一,多悬殊的比例。

  小呆认识他们十二个,十二个令人一想起不觉害怕的对手,因此他也知道自己实在没有把握在他们的围攻下尚能生还。

  等待是种折磨,尤其是等待死亡。

  每个人的额头已显出细微的汗珠,每个人也明白生与死即将分晓。

  欧阳无双的手轻轻的拔了一把剑?

  这个紧张的时刻,小呆就算心里有些诧异也没时间去想。

  她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然后对着小呆漫声道:“是人总有许多不得已的时候,是人也总有踏错脚步的时候,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推着你,推着你去一个你不喜欢去的地方,推着你走上一条你不喜欢走的路,智者能很快的摆脱那双手,愚者就可能被那双手一步步推向悬崖,最后踏错的脚步已收不回来,于是只有死亡小呆不明白她说的话,一点也不明白。

  然而他明白了一件摆在眼前的事实,那就是欧阳无双空着的右手突然酒出一片针海。

  “死亡”两个字尚在空气中流转之时她的剑已从一个人的胸膛拔出,一个离她最近的“菊门”门徒。

  紧接着一片惨嚎,怒喝声同时响起。

  “哎唷——”

  “噢——”

  “注意了,这娘们倒戈——”

  “欧阳无双,你好大胆——”

  “满天花雨”的绣花针消失后,十一个“菊门”中人已剩下七人。

  于是这七人有两人暴叱冲向欧阳无双,三个人攻向“快手小呆”,另外两个人电射般急掠而去,他们的方向正是“展凤楼”。

  这突来的急变,已不容小呆细想,因为剑、戟、锤、三样兵器均已临身。

  “剑雄”、“戟霸”、“锤王”这三个人为结拜兄弟,更是关中一带有名的黑道巨袅,三人的联手攻敌已不知挫败过多少成名的高手、武林大家。因此很多人一听到他们的名字就已头痛,更无论与之为敌。

  欧阳无双的对手为两名一黑一白的儒衫人士,有一个绰号叫“黑白秀才”,也是异姓兄弟。

  “白秀才”史向,“‘黑秀才”古作义,二人在江湖中素以阴狠、狡诈得名,老实说,欧阳无双一对一的或有希望获胜,二人联手那么她就必败。

  才一接触,就已证明,因为“黑白秀才”的两柄大号钢扇已把欧阳无双封得密实,她手中一对短剑除了左支右细外,连一招攻敌的出剑也没有。

  至于掠向“展凤楼”的两人,实力最弱,人称“铁汉银娃”,为一对兄妹,四十来岁年纪均未嫁娶,统领着黄河河套一带筏子帮。

  饶是如此,小呆最感担心的也正是他二人,因为水员外卧伤在床,许佳蓉能否以一敌二他完全不知,尤其看不见的战场才是最令人担心的战场。

  以命搏命,以杀止杀。

  从攻击一开始,小呆就明白战况绝不能让它胶着。

  他必须尽快的解决他面前的敌人,然后才有余力去帮助欧阳无双或者水员外他们。

  然而“剑”、“戟”、“锤”这三样兵器天衣无缝的搭配,水泄不通的攻击,连心连意的默契,小呆除了被困场中外连一点破敌的办法也没有。

  血已流,流的是欧阳无双的血。

  当“黑秀才”古作义的钢扇划过欧阳无双的腰侧,带起一溜血花的同时,他得意怪笑道:“臭婊子,你竟敢敌前叛帮?嘿嘿……你虽然是头头,但一人‘菊门’,无论是谁都不能中途变节,规矩是你立的,这恶果你就先嗜……”

  血再流,欧阳无双背部又被划破一道尺许长的口子,这是“白秀才”的杰作。

  血光中长发披散的欧阳无双凌厉道:“老……老娘就……就算死了,也……也要找个……垫背的……”

  欧阳无双的负担,小呆一旁已看得一清二楚。

  他急,他怒,他却爱莫能助。

  于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际一闪,他已有了决定。

  突然他不再游走,不再顾念后背袭来的戟与剑。

  他像疯狂似的扑进了一击未中正回锤准备再攻的“锤王”怀中。

  没有人会用这种不要命的招式,因为这完全是疯狂的行为。

  就算他能趁着一刹的空隙给予“锤王”致命的一击,然而他绝躲不过后背追袭而至的剑与戟。

  但是为了尽快结束这边的战事,小呆已没有选择,他也不得不以险招取胜。

  血像喷出的泉水,从小呆的后肩、臀部,当然也从“锤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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