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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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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饭碗摔破,一片碎磁,从地上弹起,打在左边大汉门牙上。左边大汉但觉一阵剧痛,哇的一声,急忙后退半步,血流满嘴,张日吐出两颗门牙。这一下,不由得激发凶性,抡起铁尺,朝矮胖老人头上砸下。

矮胖老人一下从地上跳起,右手筷子一夹,把砸来的铁尺,夹个正着,胖脸一沉,说道:“这铁器也好随便砸的,万一失手,老汉一把年纪,岂不被你砸碎了脑袋?”

左边大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铁尺,会被人家一双竹筷夹住,用力一抽,那想挣得动分毫?心中一急,大喝一声,在手握拳,使了一记“黑虎偷心”,直向矮胖老人心窝捣去。

右边大汉一见同伴铁尺被矮胖老人筷子夹住,他一声不作,举起铁尺,横向矮胖老人背后扫去。

这一下前后夹攻,矮胖老人总究身躯臃肿,不够灵活,前胸一拳,背心一已,全挨上了!

左边大汉一拳击中矮胖老人前胸,但觉他身上痴肥,宛如一个肉团,自己这一拳,如同击在棉花堆上一般,拳头随着深入他的肉中,一丝力道也无法用实。心头不禁失惊大骇,知道遇上了内家高手,正待收拳后退,怎奈右手已如深陷在泥沼中的双脚,再也拔不出来。

一时情急,右手迅速放弃铁尺,又是一拳,奋力朝矮胖老人面门击去。这一拳又击个正着,但听砰的一声,拳头击在矮胖老人面颊上,但这一下和方才的一拳,大不相同!

矮胖老人的面颊,竟然像是铜浇铁铸的一般,坚硬无比,直痛得左边大汉右臂若废,闷哼一声,一个高大身躯,直跳起来。但他左拳还是深深陷入在矮胖老人胸口,满头俱是大汗。

那右边大汉铁尺横扫,击上矮胖老人后心,拍的一声,如同击在铁石之上,一柄铁尺直弹起来,脱手飞出。人也被震的连退了三步,右肩受震脱臼,手臂下垂,虎口也被震裂,鲜血涔涔而下!

这两人一前一后,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事,这一下,瞧得大家俱皆骇然变色,站的近的,不由自主纷纷往后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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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汉子脸色一变,冷哂道:“朋友真有两下子!”

身影一动,不见他举步,已然欺到矮胖老人面前,右手一探,闪电朝他“肩井穴”上抓落。

就在他欺近之时,左边大汉奋力一挣,左拳挣脱矮胖老人胸口,一个人登登的后退了三步,砰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舱板上,四脚朝天,再也爬不起来。

青衫汉子使的一记“大擒拿手”,堪堪抓落,矮胖老人肩头一缩,轻巧无比的把竹筷夹着的一柄铁尺,送了过去。

在场的人,谁都看的清清楚楚!

矮胖老人手脚不快,但却拿捏的恰到好处,正是青衫汉子手把抓落,五指钳下之时,轻轻的把铁尺往他掌心一送。

青衫汉子出手实在太快了,快得连他自己也明明看到矮胖老人把铁尺往掌中送来,却来不及不拿,五指一拢,依然把铁尺接了下来。

他身为总管,这一下眼睁睁的把人家递来铁尺,握到手中,真比打他一个耳光,还要难堪!本来冷漠得没有一丝笑容的脸上,此刻更是气得煞白。目中寒芒一闪,右腕一抖,铁尺化作一道乌光,比闪电还快,直向舱外飞射出去。左手出势更速,翻腕之间,已经扣住了矮胖老人右手脉门。

大家看他出手神速,心头晴暗一愣,付道:“看来铜沙岛出来的人,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矮胖老人如同未觉,任由青衫汉子抓住脉门,扣了个结实,脸上笑嘻嘻的道:“老汉真的收到你们岛主一张请柬,真的在路上丢了,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青衫汉子手上暗暗运劲,口中却冷峻笑道:“在下大概就会相信了。”

舱门外四名青衣大汉瞧到金总管已经扣住了矮胖老人脉门,立即手仗扑刀,涌了上来。

矮胖老人依然神色自若,点点头道:“总管能够相信就好,老汉因为丢了请柬,只好偷偷的上船来作黄鱼,只要到了岛上,老汉相信你们岛主总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青衫汉子手上已经运足了十成劲道,只觉矮胖老人的手腕,竟然柔若无骨,自己攻去的劲力,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无形!

心头不禁大感凛骇,忖道:“此人练的不知是啥怪异功夫,竟能将自己力道,化解无形?”

矮胖老人接着说道:“总管知道,老汉凭什么不怕你们岛主把我赶出来吗?”

青衫汉子脸上隐有汗水,冷冷说道:“在下不知道。”

原来他发觉不对,急忙松手,那知五个指头好像黏在对方脉门之上一般,指头深陷肉内,再也放不开来。

矮胖老人嘻嘻一笑,忽然凑过头去,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因为老汉和你们岛主,昔年有同榜之雅。”

青衫汉子脸色大变,目光之中,已然流露出惊凛之色!

矮胖老人又是嘻嘻一笑,耸耸肩道:“总管还不相信么,你瞧瞧这个就知道了。”

他在说话之时,左手却似比了个手式。

岳小龙站在他们右侧不远,没瞧到他比的什么手式,只见青衫汉子脸如死灰,身子一阵颤栗,惊怖的道:“你老是……”

矮胖老人笑嘻嘻的道:“你现在相信了?”

青衫汉子扣在矮胖老人脉门上的五指,总算松动了,但他脸上已然直淌汗水,连连拱手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前辈多多恕罪。”

矮胖老人道:“不用说了,这是老汉自己不好,半途里丢了请柬,怎能怪你?”

青衫汉子神色恭敬,说道:“前舱是接待各派门下之处,前辈请到贵宾舱……”

矮胖老人摇手道:“不用了,老汉还是在这里的好,总管不用理会老汉。”

青衫汉子道:“前辈吩咐,在下恭敬不如遵命。”

说完,施了一礼,匆匆退出舱去。

舱中众人谁也猜不透矮胖老人的来历,但看那青衫汉子前据后恭的模样,料想他决非常人。

矮胖老人等青衫汉子去后,朝大家连连拱手道:“为了老汉丢失一张请柬,惊扰诸位,老汉不安之至。”

大家也纷纷拱手还礼,一场纠纷就这样过去。

岳小龙方才和他站的较近,虽然也没瞧到矮胖老人比的什么手式,但他比大家多听到了一句话。那就是“老汉和你们岛主昔年有同榜之雅”。

“同榜”,不知那是什么榜,

还有就是“岛主”和“教主”,这两个称呼,也使岳小龙感到困扰。

到底是岛主呢?还是教主?

好像外人都称他岛主,他手下人却称他教主,由此推想,铜沙岛主好像创立了一个什么教。如今他以教主自居,也许这一点,和此次举行的大会有关,不知他究竟是何等样人?

巨船依然在排浪前进舱中早已恢复了原有的宁静。大家盘膝跌坐,有的倚舱假寐,也有人干脆躺下来,呼呼大睡。

矮胖老人走过来拍拍岳小龙肩膀,笑嘻嘻的问道:“小兄弟,你会不会下棋?”

岳小龙道:“在下下的不好。”

矮胖老人大喜道:“会下就行,下棋就是消遣,用不着好,来、来,咱们这就开始。”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付黝黑的棋子,在岳小龙对面坐下,伸手用指甲在舱板上划好了一个棋盘,就和岳小龙下了起来。

岳小龙只觉他这付棋子,甚多怪异之处,小小一颗棋子,不但入手甚沉,而且触指生寒!

最奇的,车,马,炮的份量,比卒子要重得多,仕象又比车马炮重,将帅几乎要指上用劲,才能取得起来。

一盘棋下来,岳小龙已觉指头有些酸麻,但矮胖老人那肯下了一盘就停?这一下,除了吃饭,可就没个完了,他输了,自然要继续下下去,他赢了,兴高彩烈,那是更非下不可。

最使岳小龙感到头痛的,是矮胖老人下棋不用心思,见了就吃,下得更快,也不容岳小龙思索,口中不迭的催促。这付棋子,又寒又重,下过几盘,岳小龙两个指头几乎冻的发麻,连棋子都拿不起来。矮胖老人的兴趣越来越好,也越下越快,越催越急。

本来还有几个人闲的无聊,过来旁观,但看他下的简直比小孩还不如,看的人家也兴趣索然,再也没人想看。

岳小龙欲罢不能,只好和他继续下着。凌杏仙坐在边上,自顾自的打盹了。

第一天过去,两人下了差不多三百盘棋,岳小龙两个指头已不再有麻木之感,碰上就吃,下得自然奇快,但矮胖老人还嫌他下得慢,嘴上依然催个不停。

第二天,两人足足下了五六百盘。

矮胖老人渐渐有了喜色,到了晚上,他坚持非继续下不可,直到月落参横,又下了将近千盘。

岳小龙落子如风,已经不用矮胖老人再催促了。

第三天又整整下了一天,直到吃晚饭的时候,矮胖老人才收起棋子,拍着岳小龙肩膀,笑嘻嘻的说道:“小兄弟,你棋子进步的很快,真是出乎老汉意料之外,好啦,吃过饭好好休息一回吧!”

说来好像甚是得意!

这话听的所有的人,莫不暗暗好笑,跟你下这种屁棋,只有越下越糟,那会有什么进步,

晚餐之后,大家各自休息,今晚月色甚好,风平浪静,船行驶在无边无垠的大海上,又稳又快。

这时东边渐渐露出一点黑影,那敢情就是铜沙岛了!

船上扑扑的飞起一头灰鸽,去势如箭,直向那点黑影投去。

遥远的黑影,在逐渐放大,现在已证明那确是孤悬海外的岛屿了,船头也正对着那片岛屿驶去。

突然那岛上飞起一道蓝焰火光,冲宵直上,久久始熄。船上“嗤”的一声,同样飞起一道蓝色火光,射向天空,蓝色火焰,照得船上一片青碧。

这样又航行了一个多更次,三道风帆,在一片辘轳声中,缓缓卸落,船速登时缓慢了下来,趁着潮水,徐徐的折进了一条港湾。

船上的人依然看不到岛上任何景物,甚至一点灯火都没有。

每个人心头,都不禁暗暗怀疑,这岛上到底有没有人?

又行了顿饭工夫,船趁潮水,冲上浅滩。

就在此时,忽见沙滩上灯光大亮,八个青衣汉子手执孔明灯,分侍两旁,中间站着三人,面对船上,似已恭候多时了。

这三人,前面两个,左首是黄衣驼背老人,红光满脸,颠下留一小把白髯,面含微笑,拱手而立。右首是青袍黑髯老人,看去不过五十出头。稍后,则是一个身穿锦袍的佩剑少年,剑眉星目,生的极是英俊。

船一停妥,那锦袍佩剑少年立即迎前一步,朝船上拱手为礼,朗朗说道:“晚辈齐少震,奉家父之命,恭近乐伯父金驾,请乐伯父到行馆休息。”

岳小龙认出这说话的锦袍少年,自己曾在泰山见过,他正是罗菊影的大师兄。

正在思忖之间,只见青衫汉子金总管神色匆匆的奔进舱来,口中结结巴巴的道:“老前辈,少岛主和公孙堂主、向堂主迎接你老来了……”

话声未落,他两眼一定,登时愣了!

原来前舱之中,十五名来宾一个不缺,独得不见了那位肉团老人。

青衫汉子这下当真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拱手道:“诸……位……可曾看到那位老人家去……去了哪里?”

话声方落,忽声耳边响起矮胖老人的声音,说道:“你们岛主真了不起,总算还没忘记者汉,派你们少岛主到沙滩上来迎接我,像老汉这样一个无财无势的糟老头,怎么当得起?”

青衫汉子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仰首问道:“老人家,你……你在哪里?”

矮胖老人的声音,又在他耳边说道:“你替我覆上少岛主,就说老汉不敢当,只好先走了。”

青衫汉子侧着耳朵,再也听不到矮胖老人的声音,心知这老家伙说不定真的走了,那里还敢停留,急急忙忙转身出舱,三脚两步奔下跳板。

朝站着的三人,躬下身去,说道:“属下叩见少主,叩见两位堂主。”

右首那个青袍黑髯老者冷然摆手,问道:“乐大侠就在船上么?”

青衫汉子机伶伶打了个寒颤,道:“启禀堂主,乐老人家已经走了。”

青袍黑髯老者脸色微变,间道:“走了,他几时走了?”

黄衣驼背老人突然怪笑一声道:“乐天民这老儿也太不识抬举了!”

齐少震朝两人拱手道:“两位叔父请回,晚辈还要接待两位来宾。”

黄衣驼背老人点头道:“好,向兄,咱们走吧!”

两道人形,连据破空而起。

齐少寝恭送两位走后,转身朝青衫汉子吩咐道:“金总管,有请车大先生,天鹤道长。”

青衫汉子躬身领命,回到船上,右手一抬,就有两名大汉过去推开中舱舱门。青衫汉子拱手道:“少岛主请车大先生,天鹤道长上岸。”

恶鬼车敖和天鹤子跨出舱门,缓步走下船去,武当门下两名蓝袍道士和恶鬼车敖门下三个背叉大汉,立即跟着过去。

齐少震拱拱手道:“两位驾莅荒岛,家父至感荣宠,特命在下迎近侠趾。”

天鹤子手持纷尘,打了个稽首,道:“少岛主好说,贫道如何敢当?”

车大先生巨目一抡,道:“老夫亟想和岛主一晤,少岛主能否代老夫先容?”

齐少宸躬身道:“此刻正是家父行功之时,任何人都不准进入静室一步,在下亦不例外,家父明日自会延见,车大先生旅途劳顿,还是先到宾馆休息一宵再说。”说完,不待两人开口,拱手道:“在下替两位引路。”

转身朝前走去。

恶鬼车敖碰了一个钉子,这要换在平时,早就一把抓过去了,但此刻因心存顾忌,不好发作,脸上神色,却是十分难看。

天鹤子微微一笑,举手打了个稽首,道:“车大先生请了。”

恶鬼车敖也自警觉,抬手道:“道兄请。”

两人随着齐少袁缓步行去。

那金总管站在一旁,恭候少岛主陪同两人离开沙滩,然后又匆匆回到船上,跨进前舱,朝大家拱手说道:“有劳诸位久候,现在大家可以上岸了。”

岳小龙、凌杏仙随同大家,舍舟登岸。

金总管走在前面,抱拳道:“诸位请随兄弟来。”

他领着众人走了半里来路,前面横亘着一道石砌堤防,筑得有如城墙一般。登上石堤,这时子夜已过,星光黯淡,夜色沉沉,放眼望去,依然是一片昏暗,不见房舍,也没有一丝灯光,充满了诡秘深沉!

岳小龙心中暗暗纳罕,忖道:“这铜沙岛当真有些古怪。”

大家拾级而下,又走了半里光景,前面又有一道高大石堤。

这样连经三道石堤,眼前景物为之一宽,但见屋字绵连,严然是一座城镇,黑夜之中,远近十里闪烁着点点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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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管领着大家沿堤而下,穿过一处花树,但见青草如茵,南首是一座用海中礁石砌成的假山,足有三丈来高,玲玫剔透,山上有亭,山下有池,朱栏曲折,流水瀑瀑。

隔着一片草坪,正面是一排五间高楼,摊梁画栋,彩绘流丹,甚是富丽堂皇,门前矗立着一座白石牌坊,上书“玲戏仙馆”四个金字。

草坪左右两边,也各有一排精舍,成品字形,依林而起,左边精舍,门额上写着“延英”二字,右边精舍的门额上,写的是“挹秀”。

金总管领着一行人进入右边精舍大门,原来门内是一个大院落,众人鱼贯而入,行近阶前。

只见阶前放着一张横案,挡住了众人去路。

案上点燃起两支红烛,里面站着两名青衣少女,面貌娟秀,但甚矜持。

金总管走到案前,朝案旁一站,拱手道:“诸位都是代表某一门派而来,自然携有师长函件,请把函件留下,领取牌号,进入宾舍。”

走在前面的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汉子,他脸上微露犹豫,说道:“在下奉命而来,家师亲笔函件,必须面呈岛主。”

左首青衣少女嫣然一笑,道:“你把书信交下,我们自会转呈教主的。”

那汉子想了想道:“好吧!”

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信来递了过去,那是一封火添缄口的密函。

左边青衣少女收下书信,右边少女立即在一本名册上核对了他的名字,然后递过一块铜牌,和一张黑纱面具,说道:“这是你的房间门号,你可按牌中号码,入房休息,在大会之前,来宾一律都须戴上面纱,始能在宾舍走动。”

那汉子道:“在下记住了。”

说完,果然戴上面纱,朝里行去。

大家因已经听清楚了前面的人的说话,因此无须多说,各自遵照规定,交下书信,领取铜牌、面纱,逐个朝里行去。

行动之间,井然有序,鱼贯而入。

岳小龙,凌杏仙领到的是楼上十五、十六两个房间,铜牌上附有一枚小小铜钥,那是开启房门用的。

两人步上楼梯,迎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每个房间,果然都标着号码,门上有的还悬着铜锁,有的已经有人居住。

他们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启锁而入。房中除了一榻,一几、一椅之外,别无陈设,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

壁上贴着一张素笺,那是“来宾须知”,上面规定每人必须戴上面纱,和膳食时间。还特别限制了来宾活动的范围,除了可以在“玲玫仙馆”四周散步,但以花树为界,未得接待人员陪同,不可擅离等语。

岳小龙看的暗暗皱眉,心想:“自己两人来此的目的,原是查探母亲下落,没想到他们对来宾限制极严,由此可见这玲珑仙馆四周,必然有人日夜巡逻,防止外人偷窥他们岛上秘密。说不定连这宾舍中,都可能有他们的人乔装来宾,暗中监视每一个人的行动,自己两人要想在他们严密防范之下,找到母亲被囚之处,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一时但觉心头沉重,想不出计较来!

但听房门呀然开启,凌杏仙很快的闪了进来,叫道:“大哥。”

岳小龙抬道:“妹子,你怎的还不去睡?”

凌杏仙低声道:“你看到‘来宾须知,了么?”

岳小龙道:“看到了。”

凌杏仙道:“他们规定所有来宾,只能在附近走动……”

岳小龙淡淡一笑,道:“妹子,你怎么忘了爹临行再三嘱咐,要我们格遵岛上规矩,不可稍有逾越,爹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说你平日在家里娇纵惯了,但咱们是作客来的,到了这里,一切可不能任性……”

说话之时,只听门外响起了一阵极其轻微的足步声,缓缓从走廊过去,心头不觉暗暗一凛,心想,“果然有人窃听自己说话!”

凌杏仙张大双目,望着龙哥哥,半晌说不出话来。

岳小龙朝门外呶呶嘴,轻声道:“方才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行动,你快回房去吧!”

凌杏仙一怔:“我怎会……”

岳小龙低声道:“我们初来,不能让人起疑,你还是快去睡吧,明天看看情形再说。”

凌杏仙点点头,回身退出房去。

第十一章 奕仙传艺

距玲珑仙馆不远,一座精致的院落中,此刻还隐约有灯光透出!

院落前面,站着四名身穿青色劲装的漂悍佩刀大汉,神情严肃,鸽立左右。

堂上一把交椅,端坐一位青袍黑髯,面目深冷的老者,一手捋须,作谛听状。

在他下首,恭身肃立一个青衫汉子,此人就是奉命迎接来宾的金总管,他正在向堂主报告几日来船上的情形,和每一个来宾的言语举动。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青衣使女,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堂主,夏总管有紧急要事,要面禀堂主。”

黑髯老者神色一动,抬目说道:“叫他进来。”

青衣使女返身退出,一会工夫,一名身穿青衫,面貌白哲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垂手躬身道:“属下参见堂主。”

黑髯老者一摆手,问道:“夏总管,玲珑仙馆发生了什么事吗?”

原来这位夏总管是负责管理玲珑仙馆的人!

只见他肃容说道:“是的,方才来了一位十分怪异的人物。”

黑髯老者微微颔首道:“本座已经知道了。”

夏总管怔的一怔,望着黑髯老者,惊奇的道:“堂主已经知道了?”

他口气显得十分惊诧,生似堂主不该已经知道的一般。

黑髯老者森冷的脸上,挤出一丝冷峻微笑,说道:“本座方才已经让人通知你了,奕仙乐天民,身份特殊,叫你不可开罪于他。”

夏总管咽了一口口水,躬身道:“是的,属下奉到堂主指示,亲自在馆中照料,但属下要向堂主报告的,并不是那个胖老人……”

黑髯老者道:“那是接待九大门派掌门的延紊馆出了事么?”

夏总管道:“不,不是延菜馆,是玲珑仙馆住进了一个奇怪的人。”

黑髯老者脸色微变,问道:“玲珑仙馆不是住了武林二老,今晚住进去的,只有奕仙乐天民,一共是三个人,还有谁来?”

夏总管躬;身道:“是的。”他又咽了一口口水,接道:“堂主知道的,玲珑仙馆一共只有五间上房,前几天夭山扫雪翁,君山洞庭叟应邀前来,他们互相谦让,谁也不肯住中间一间,于是分住了左右两问厢房,空出中间一间……”

黑髯老者微感不耐,说道:“这些本座早已知道。”

夏总管连连躬身道:“是的,属下只是把馆中情形,略加叙述……”他口气一顿,接着说道:“方才那胖老人奕仙乐夭民大摇大摆的走进玲珑仙倌,派在馆中伺候的两名使女来不及阻拦,就被他闯进中间一间……”

黑髯老者怒哼道:“糊涂,本座不是已经派人通知你了么?”

夏总管额上不由绽出汗来,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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