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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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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一丢,两支金剑化作两道金光,快逾闪电,朝站在那座殿脊上的丁灵激射而去。
丁灵大惊失色,口中尖啊一声,百忙之中,急急身子一伏,朝下蹲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试想铜沙岛主亲自出手,任你丁灵身形纤小,身法轻捷,又如何躲闪得开?但听“嗒”“嗒”两声,金芒倏然敛去。丁灵堪堪伏下身子,但觉肩头一震,两柄金剑已然插入鞘中。
这一下他纵然丝毫无伤,但也把他一张小脸吓得煞白!
全守信吁了日气,欠身道:“教主神功通玄,奇毒不侵,金剑难伤,此事早在家师预料之中了。” 铜沙岛主目光一注,捋须笑道:“尊师如何说了?”
全守信道:“家师曾说教主练成玄功,又有夭蚕宝衣护身,以敝岛豢养的三百种毒物之中,也只有极少数的几种,教主或许……”
忽然住口,不再往下说去。
铜沙岛主接着道:“可是老夫也无法对付么?”
全守信道:“敝岛僻处北海,岛上均是稀有毒物,教主奇毒不侵,金剑难伤,普天之下,已是屈指可数了。”
铜沙岛主双目之中陡然射出两道冷电般的眼神,呵呵大笑道:“好个普天之下,屈指可数:你们奉派前来,可曾带了极少数的几种毒物?”
全守信道:“在下兄弟身上虽然也带了一两种,但都算不得是最厉害的。”
铜沙岛主道:“很好,你们不妨放出来让老夫瞧瞧。”
全守信为难的道:“这个……”
铜沙岛主道:“不妨,这是老夫要瞧瞧你们兄弟携带的毒物,只管施展,老夫决不难为你们。”
全守信望了丁灵一眼,道:“小师弟,教主既然如此说了,你就把金蜂放出来吧!”
丁灵答应一声,双足一顿,跳下殿宇,返身朝里走去,行到阶前,伸手在那红漆抱柱上轻轻一按。
敢情那抱柱上装着机关,这一按,只见从雕刻精细的画帘中,飞出十几只有苍蝇大小的金蜂,一阵嗡嗡轻鸣,振翅飞翔。
丁灵口中也同时发出轻哼,似是和群蜂呼应一般,接着右手朝铜沙岛主指了两指。说也奇怪,那十几只金蜂好像深通灵性,受他指挥,随着他手指指点,纷纷朝铜沙岛主面前飞去!
铜沙岛主目注金蜂,依然若无其事,端坐不动,那十几只金蜂飞到他面前尺许光景,就像被一层无影气墙,挡住了去路,只是嗡嗡的振翅飞扑,兀自飞不进去。
这时丁灵又已跃上殴宇,口中适时响起了一阵轻哼,那十几只金蜂飞扑了一阵,等到丁灵轻哼乍起,忽然一齐掉转身来!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但见铜沙岛主突然脸色一变,急急张口朝外吹去,原来他以护身真气,保护头脸,把金蜂挡在面前一尺之外,那知丁灵口中轻哼一起,十几只金蜂,突然掉转身子,尾部对准铜沙岛主面目,同时放出毒针。
这金蜂体积甚小,射出的毒针,肉眼难见,但却人不知鬼不觉的居然穿透了铜沙岛主护身真气。
铜沙岛主一身功力,已达化境,目光何等锐利,眼看十几支毒针无声无息的射来,心头也不禁暗暗惊骇!立时以内家玄功,吹出一口真气,才算把金蜂毒针,一齐吹落,十几只金蜂,放出毒针以后,也纷纷坠地死去。
就在了灵口中发出轻哼的同时,站在边的全守信欠身道:“教主恕在下放肆了!”
喝声出口,突然双手齐扬,三道绿芒,由他袖中疾射而出!
铜沙岛主堪堪把毒针吹出,心中已知对方毒物,果然不好对付,身子虽然端坐不动,左手大袖下一挥,朝前拂去。那知全守信射出的三点绿芒,经他大袖一挥,竟然并未挥落,一下沾在衣袖之上。
铜沙岛主不禁吃了一惊,只好屈指连弹三弹,才把那东西弹落地上。低头瞧去,那是三条色呈暗绿的金头蜈蚣,已被自己指风弹中,坠地死去,心中不由暗暗赞道:“难怪黑石岛主口出大言,他豢养的毒物,果然非同小可,要是换了自己门人,就非吃大亏不可!”
心念转动之际,瞥见自己胸前道袍上,有三条细如线香的黑线,很快的向上伸。再一细瞧,原来竟是三条色呈暗红,长仅及寸的水蛭,一伸一缩,爬行极快。
自己这件道袍不受刀剑,不畏剧毒,但经水蛭爬过之处,竟然幻成三条焦痕,足见这三条水蛭,乃是奇毒无比之物!想到这里,却也不敢用手去碰,随即取过茶碗,暗运真力,用碗尽轻轻拨动,才把三条水蛭,拨落碗中。
脸上也不禁微含怒意,重重哼了一声,说道:“两位替老夫覆上尊师,厚赐拜领,他日有暇,老夫倒颇想亲自向尊师请教呢。”说完,挥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丁灵迅跃下殿宇,返身入内,两个赤膊大汉立即打开木箱,把那座三尺高的殿字装入箱中,抬了就走。
全守信躬身一礼,朝外行去。
只听端坐上首的宫装妇人冷峭的喝道:“且慢!”
全守信闻言停步,朝上欠身道:“夫人有何见教?”
宫装妇人冷冷说道:“教主心存仁恕,不和尔等计较,老身可没有这等胸襟,铜沙岛若是任人放肆,那就不用开山立门了。”
全守信抬头道:“夫人那是要对在下兄弟下手了?”
宫装妇人道:“你们师兄弟两人,已被我玄阴真气,闭住七处经穴,七日之后,伤发无救。”
全守信似是不信,闻言急忙运气一试,他不运气倒也没有什么,这一运气,但觉七处经穴,果然隐隐作痛!不禁脸色大变,勉强笑道:“在下兄弟奉命祝贺贵岛开山大典而来,真要因此丧命,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宫装妇人冷峭说道:“老身若是要取你们性命,纵然你们老鬼师傅在场,只怕也无法维护,老身只是瞧不惯尔等行径,略施薄惩。”说到这里,抖手飞出两粒药丸,又道:“这是老身的独门解药,服药之后,需经七七四十九天静养,不得妄动真气,可保无事。你们去吧。”
全守信接住药丸,欠身道:“多谢夫人。”大步朝厅外行去。
铜沙岛主看看时光已近午刻,这就起身道:“此刻已经是中午了,本来预定各大门派推荐的弟子入门仪式,可改在午后举行,兄弟已命人在后厅准备好了酒席,替大家接风,现在请入席了。”
说完和宫装妇人双双站起,抬手肃客。
高踞首位的落拓文士一声不作,也不谦让,大模大样起身就走。
奕仙乐天民缩头笑道:“有酒喝的地方,老汉向不后人,喂,喂,两位老蜗牛,请啊!”
他口中的老蜗牛,自然是指天山扫雪翁和洞庭异叟了,随着话声,跟了落拓文士就走。接着是扫雪翁,洞庭异叟,由铜沙岛主陪同,从侧门走出。接下来是四大堂主陪同第一排的贵宾走出。
接着夏总管脸堆笑容,走到右首后排,拱拱手道:“挹秀馆的来宾,请随兄弟来。”
岳小龙、凌杏仙随着大家站起,鱼贯退出大厅,由夏总管领路,穿过长廊,进入后厅。
这是铜沙岛主夫妇替赴会来宾接风的盛宴,因此没有门下弟子和武士们参加。
厅上,早已摆好了酒席。上首品字形三席,中间一席是铜沙岛夫妇、落拓文士、奕仙乐天民,和武林二老——天山扫雪翁、洞庭异叟。左右两席是“延菜馆”的来宾,由四大堂主作陪。下首四席,才是“挹秀馆”来宾的坐位,夏总管招呼大家依次入席。十几名一式青衣长裙的使女,立时手持金壶,替大家斟满了酒。
铜沙岛主、宫装妇人手持玉盏,站起身来,由铜沙岛主含笑说道:“诸位远道而来,参与敝岛开山大典,愚夫妇敬以水酒一杯,聊表谢忱。”
说完,双双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站起,和铜沙岛主夫妇一同干了一杯,就各自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铜沙岛主手托酒杯,含笑说道:“慕容兄和乐老哥,是难得的嘉宾,也是兄弟二十年前的;日友,兄弟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两位肯不肯俯允?”
奕仙乐天民杯到酒干,一名青衣使女忙着替他斟酒,已经十几杯落肚,闻言用衣袖拭拭嘴角,笑道:“教主有什么事,但请明说。”
铜沙岛主道:“敝岛草创伊始,全仗各方匡助,兄弟之意拟请两位担任敝岛供奉之职,伸兄弟可以随时向两位老哥请益。”
奕仙乐天民受宠若惊,连连摇手道:“供奉,老汉不敢当,这多年来,老汉除了下棋喝酒,什么都不管,教主要老汉担任职务,不是要了老汉的命?”
铜沙岛主笑了笑,道:“乐老哥客气了,兄弟请两位担任供奉,身份和岛主相等,并不需要管什么事情,乐老哥只管喝酒下棋就是了。”
乐天民喜形于色,嘻嘻一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汉只要有酒喝,有棋下,身份倒不在乎,比岛主高,老汉又不想当岛主,比岛主低,老汉还不是老汉?”
这不就成了?
铜沙岛主大喜过望,起身拱手道:“乐老哥那是答应了?”
乐天民咕的喝了口酒,笑道:“这种好差事,就是点了灯笼也找不到,老汉要是不答应,岂不成了傻瓜?只是老汉有一件事,必须声明在先……”
铜沙岛主道:“乐老哥但请吩咐,兄弟无不遵命。”
乐天民咕的喝了口酒笑道:“老汉是个游荡成性的人,可不能老耽在岛上。”
铜沙岛主连忙陪笑道:“这个自然,乐老哥身为本门供奉,来去自如,不受任何拘束。”
乐天民举起酒杯,一千而尽,道:“一言为定,老汉就当这上供奉了。”
铜沙岛主急忙端起酒杯,道:“从现在起,乐老哥就是本门供奉了、兄弟敬你一杯。”
乐天民也举起酒杯,嘻嘻笑道:“老汉今后大可在名帖上写上头衔,也好让江湖朋友知道我糟老头抖起来了。”
岳小龙坐在下首席位听的忍俊不禁,暗想:这位乐老仁借酒装疯,出语诙谐,极尽讽刺,像他这样一位游戏风尘的高人,不知何以肯答应当铜沙岛的供奉?
铜沙岛主放下酒杯,朝落魄文士拱拱手道:“不知慕容兄的尊意如何?”
落魄文士手托酒杯,毫不思索,冷冷的道:“兄弟不感兴趣。”
岳小龙道:“从他在大会上现身以来,这句话,还是第一次开口。”
铜沙岛主丝毫不以为件,点头笑道:“慕容兄不肯屈就,人各有志,兄弟岂敢勉强,其实慕容兄能够贲临敝岛开山大典,已是给了兄弟莫大面子……”语气微微一顿,又道:“来,来,兄弟敬慕容兄三杯,聊伸谢忱。”
话声一落,举杯一饮而尽。
落魄文士也不推辞,脸上一无表情,举杯和他对饮了一杯。
青衣使女立时手捧金壶,替两人斟上了酒。
铜沙岛主和落魄文士各尽三杯。
岳小龙心中暗暗纳罕,忖道:“这落魄文士不知究是什么来历,居然使铜沙岛主对他这般迁就,丝毫不敢开罪。”
这一席酒,直吃到未牌时候,宾主尽饮而散。
等上面三席的人走后,夏总管带着三分酒意,起身道:“挹秀馆的诸位来宾们,还请暂留此地,敝岛黑衣堂班堂主有重要之事,要向诸位宣布。”
岳小龙看过纪叔寒写给铜沙岛主的信,那是答应自己的女子转投到铜沙岛主门下。心中暗暗忖道:“方才铜沙岛主曾说各大门派推荐的弟子,入门仪式改在午后举行,莫非住在挹秀馆的人,全要投到他的门下?”
思付之间,厅上酒席,全已收去,只在正中间放了一把交椅,下首横头,另设一张长案。下面三排长凳,是给大家坐的,夏总管抬抬手,请大家落坐。
挹秀馆的“来宾”们,自然都听到了方才铜沙岛主的话,此刻每人心头都在盘算着如何应付之道。
因此同来的人,就在互相交头接耳,窃窃低议。
夏总管站在边上,只作不见。
这样过了约一顿饭的工夫,但闻一阵橐橐履声,从厅后传来,黑衣堂主班远面目冷肃,缓步而出。接着是身穿黑色长衫的田布衣,双肩微耸,紧随在堂主身后。稍后是两名黑衣佩剑使女,一个手上捧着一大包书信,另一个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名册。
黑衣堂主班远在上首一把交椅上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田布衣也很快的趋到长案后面的椅子上落坐。
一名黑衣使女立即手上名册,送到田布衣面前,另一名黑衣使女,却把手中捧着的书信,顺序发还给在座的人。
只听站在左首的黑衣使女清脆声音说道:“诸位中随同师长来的,请站到左边来。”
她话声一出,立时有两个灰衲僧人,四个蓝袍道士,和七八名装束不同的汉子,其中包括了恶鬼车敖三个门人,一齐走到左首。
那黑衣使女取出一个葫芦形的磁瓶,倾了十几粒药丸,放到长案之上,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每人过来取服药丸一粒,即可先回挹秀馆去了。”
走在前面的两个中年和尚敢情是少林僧人,闻言合十道:“贫僧斗胆,想请教女施主一声,不知这是什么药丸?”
左首黑衣使女嫣然一笑,道:“大会已过,诸位的师长,明日一早,就要乘船回去了,诸位服下这颗药丸,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全都忘记干净,自可生离铜沙岛而去。”
恶鬼车敖门下一个大汉洪声说道:“咱们迫随师尊,参加大会来的,如何要把这几天的所见怕闻,忘记干净?”
左首黑衣使女冷冷说道:“本岛秘密,岂容外泄?”
恶鬼车敖门下另一个大汉道:“咱们要是拒绝服用药丸呢?”
左首黑衣使女微哂道:“这是上面规定之事,谁也不能例外。”
那汉子冷笑一声道:“师弟,咱们走!”
恶鬼车敖门下三个大汉同时转身,当先朝厅外走去。
但他身形才动,只见站在右首的黑衣使女,突然身形一闪,追了过去,口中冷冷说道:“你们要想走么?”
那领头汉子连头也不回,沉声道:“是又怎样?”
黑衣使女道:“要走,也得服下药丸再走啊!”
素手扬处,倏忽之间,拍出三掌。这三掌,身随掌起,去势奇快,同时分向三人背心袭去。
恶鬼车敖门下三个大汉,武功全非弱手,但觉脑后生风,三人同时霍地转过身来,眼看人家一掌拍来,竟然都躲闪不开!
“拍”“拍”“拍”三声轻响,三掌分别击在三人后颈之上。三个大汉没想到此女出手,竟然有这般快法,心头一惊,不禁张口惊呼。
黑衣使女出手极有分寸,一掌拍下,正好拍得他们张开口来,那站在左首的黑衣使女不慌不忙,及时拈起三粒药丸,屈指轻弹,投入他们的口中。也正好在他们惊呼中,把药丸咽入了腹中。
两个黑衣使女出手神速,配合得分毫不差,直瞧得众人齐齐一凛。
右首黑衣使女及时退下,说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恶鬼车敖三个门人被强迫服下药丸,脸含羞愤,一声不作,朝厅外而去。
只听左首黑衣使女脆声说道:“诸位都已经见识过了,还有那位不服?不妨试试。”
站在左首少林、武当门下,谁都知道凭自己的武功,决非人家之敌,就是出手,也徒自取辱。看来这药丸是非服不可了,大家心中想着,不禁面面相觑,默然不语。
左首黑衣使女又道:“诸位想好了么,快些了啊,咱们没时间多等呢!”
少林两名灰衲和尚一声不作,走到长案前面,伸手取过药丸,纳入口中,咽了下去,转身朝厅外行去。
接着武当门下四个蓝袍道人也依次服下药丸,飞步出厅,显然他们是急于赶往“延菜馆”,禀师长去的。余下几个也各自行近长案,服下药丸,转身出去。到了最后一人,黑衣使女忽然冷笑一声,挥手一掌拍了过去。
原来那人眼看大家都顺利通过,黑衣使女似乎并未十分注意,一时存了侥幸之心,把药丸含在口中,并未吞下,打算出厅之后,暗暗吐出。
那知黑衣使女目光如电,一眼就看透了他的诡计,这一掌击去,力量虽然不重,但出其不意,一掌击在他后心之上。直打的那人一个踉跄,往前冲出了一步,口中含着的药丸,也一下咽入腹中,急匆匆往外就跑。
只听右边黑衣使女说道:“发还给诸位的信,诸位都看过了么?”
众人之中,有人应道:“看过了。”
右边黑衣使女又道:“看过了就好,这是诸位的师长写给教主的信,信上已经说的十分明白,要诸位大会之后,转投到教主门下……”语气微顿,两道秋水般眼神,徐徐扫了大家一眼,接道:“教主要班堂主主持此事,听听大家的意见,诸位投入本岛,原是尊奉师长之命,但如是不愿投入本岛,也并不勉强。”
大厅上鸦雀无声,却无一人回答。
过了半晌,只见那假扮岳小龙、凌杏仙的两人,双双站了起来,说道:“在下兄妹不是奉师长之命来的,也没有师长的信件,不知该当如何?”
岳小龙心中暗道:“这两人假扮自己而来,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处置了。”
右首黑衣女听的一怔,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转身朝上首望去。
班远一无表情,冷森的点点头道:“两位是夫人特准,比照各大门派弟子之例,参与大会来的,在夫人没有特别指示之前,按大家手续办理。”
假岳小龙道:“在下兄妹想见见你们夫人。”
班远冷冷说道:“夫人有暇,自会延见,两位先请坐下。”
假岳小龙、凌杏仙只得回身坐下。
岳小龙暗暗忖道:“他们倒装作的很像。”
右首黑衣使女又道:“诸位想好了没有?”
大厅上仍是一片寂然,没有一人回答。
黑衣使女又道:“诸位愿意投入本岛的,请向田总管报名。”
凌杏仙轻轻拉了岳小龙一下衣袖,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岳小龙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作声。
只见何嘉嘉站了起来,问道:“姑娘方才说过,如果我等不愿投入岛主门下,也不勉强,不知是真是假?”
右首黑衣使女道:“自然是真。”
何嘉嘉又道:“是不是还有规定?”
黑衣使女道:“不错,凡是不愿意投入本岛的人,和方才一样,必须服下一颗药丸,才能离开。”
何嘉嘉问道:“服了那粒药丸,不知有何作用?”
黑衣使女道:“方才大家都已听清楚了,服下药丸,只是把这几天所见所闻,一起忘去。”
何嘉嘉抿抿嘴道:“这么简单:我有些不信。”
黑衣使女冷然道:“不信,你去服一粒试试就知道了。”
何嘉嘉咭的笑道:“我只是问问罢了,家师既然不要我们了,我们除了投入教主门下,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说着,已经坐了下去。
田布衣含笑道:“诸位愿意投入朱衣门的,请到兄弟这里来报名了。”
只见坐在第一排上的两名汉子,起身行了过去,说道。“青城门下樊延德、吴浩杰,愿意投入教主门下。”
田布衣翻开名册,用朱笔在两人名字上圈了个圆圈,抬头道:“两位站到右边去。”
那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大步走到厅右站停。一人领头,紧接着就有很多人站了起来,向田布衣处报到。
岳小龙眼看杨宏勋、姚玉琴两人,已经报过了名,当下也就暗暗扯了凌杏仙一把,随着众人,走到长案前面,依次报名,然后一起站到右边。
如今只有五个人依然坐着不动,那是假扮岳小龙、凌杏仙的两人,和山西快刀门下三个汉子。
黑衣堂主班远目光冷森,望了五人一眼,说道:“岳小龙,你们两人,可是不愿投入本岛门下么?”
岳小龙昂然起立,答道:“在下方才说过了,希望见见贵岛夫人。”
班远道:“夫人有暇,自会延见你,先去报了名再说。”
假岳小龙朗声道:“报名的人,都是愿意转投贵岛门下的人。在下兄妹在未和贵岛夫人晤谈之前,是敌是友,尚难定论,岂能报名投入贵岛?至于不愿投入贵岛,须服下药丸,忘去近日所见所闻,在下还有事和夫人请教,岂能忘了近日之事,因此在下之意,这服药和报名两事,均非在下兄妹所宜。”
岳小龙看他侃侃而言,威武不屈,心中不禁对他暗生好感,忖道:“这人大概也是黑氅老前辈的门下无疑,此间事了,自己定要问问他的真实姓名,和他交个朋友。”
班远仰天厉笑一声,道:“好个敌友难定,好个均非所宜!”但他终于微微颔首道:“也好,老夫准尔所请,在未蒙夫人延见之前,暂免报名。”一面回目朝快刀门三人望去,沉声道:“尔等三人,有何说法?”
只见快刀门那个身穿天蓝长衫的汉子站了起来,略一抱拳道:“在下曹逢春,山西快刀门下。”
班远从鼻中冷冷一哼,道:“老夫早已知道你是快刀王曹老福的儿子。”
曹逢春道:“在下奉家父之命,祝贺贵岛开山大典而来,家父临行时并无交待,要在下转投贵岛门下,家父这封信上,也只说明他老人家无暇分身,命在下代表前来,藉伸祝贺之忱。亦未有将在下三入转投岛主门下之言。在下参与大会而来,乃是来宾身份,似乎毋须报名投效贵岛,大会既毕,贵岛礼当欢送来宾出岛,更毋须服用什么忘去近日之事的药丸,贵岛此种措施,有悸常情,在下兄弟碍难接受。”
这一番话,义正词严,听得所有已经报名的人,内心都起了共鸣。
岳小龙暗暗忖道:“昨天看他闻香追逐何嘉嘉,简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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