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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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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未落,突听一个尖沙喉咙笑骂道:“好个疯子,叫人家莫说,自己却先说了,崂山我还耽得下去?”

风三倏地跳了起来,大叫道:“老癞,快来,还有一条狗腿。”

那尖沙声音道:“算了,我是向你辞行来的。”

菜园四面空旷,又在大白天里,但尹翔、岳小龙、凌杏仙和站着的劳一清,急忙转头四顾,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风三这下急了,大叫道:“喂,喂,老癞莫走!”

人随声起,日光之下,一道灰影,去势如箭,凌空疾射而去……

“喂,喂,老癞莫走!”

叫声尚在空际荡漾,风三那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见。

岳小龙心中暗道:“看来这疯道人,一身成就,比谢无量不知要高出多少!”

尹翔回头朝劳一清问道:“道兄也不知道癫痢道人的来历?”

劳一清道:“不知道,他时常来找大师伯,都是从后园门进去的,有一次,偷了山下人家一条黑狗。和大师伯两人正在剥皮,就被人家找来了,在后园大吵大闹,还是师傅赔了银子。”

凌杏仙噗嗤笑了出来:道:“真是一时宝贝!”

岳小龙急忙以目示意。

尹翔笑道:“这叫奇人奇行,我想谢观主一定也知道一些底细……”

只听嘶的一声,风三已然落到他们面前,怒声道:“小杂毛,你敢在背后说我?”

劳一清吃了一惊,急忙躬身道:“弟子不敢,弟子是说……”

风三没待他说完,哼道:“还说不是你说的?这姑娘怎会说咱们是一对宝贝?”

凌杏仙被他说的不禁脸上一红。

风三笑道:“莫要难为情,其实咱们一疯一癞,原是一对宝货,不过现在拆了桥。”

尹翔道:“那位癞痢道长,已经走了么?”

风三搔搔头皮,道:“走了,他昨晚踢了人家几脚,难保不被人家看出来历,自然要走了。”

尹翔趁机问道:“不知这位癞痢道长,究竟是何来历,前辈能否赐告?”

风三连连摇头道:“休说,休说,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师傅吧!接着嘻嘻一笑,望了尹翔一眼,又道:“我风三不说,谅你师傅也不会告诉你的。”

尹翔心中暗暗忖道:“听他口气,癞痢道人定是大有来历之人!啊,照这情形看来,他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师傅是谁?”

心中想着,正待开口。

风三伸手把倒满了的一碗酒,朝尹翔面前推来,说道。“老弟,喝完了一碗,你们也可以走了,方才癞痢道人和我说起你们来意,还是各办各的事,免得误了正事。”

岳小龙想起彩带门主交待自己,要谢观主同去找一个姓葛的人,不觉问道:“晚辈来时,仙子曾有交待,要等谢观主看完书信,自会带同晚辈前去,如今谢观主不在,晚辈不知究竟要找谁去?”

风三朝尹翔一指道:“他不是也要去,你们找他虽是两件事,但找的却是一个人。”

岳小龙只知尹翔和自己同路,不知他要我的是谁?

只听尹翔道:“晚辈奉家师之命,是前往孤山找一位替人看地理的诸老先生,岳兄奉仙子之命,要我的人,却是姓葛

风三道:“错不了,错不了,你们要我的人,就住在乳山砦。到了那里,自会知道。”

尹翔知道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多说,伸手取过酒碗,一饮而尽,起身拱手道:“多谢前辈酒肉,晚辈告辞了。”

岳小龙、凌杏仙跟着站起。

风三挥手道:“莫说客气话,你们快去吧!”

劳一清站了半天,肚子早已饿了,闻言引着三人,退出后园,一直送到大门。

尹翔三人牵过马匹,走出观门。

劳一清稽首道:“多谢三位施主,远道送信,这份盛情,崂山派永志不忘,恕小道不送了。”

岳小龙还礼道:“道兄言重,请回吧!”

尹翔间了去乳山砦的路径,二人跃上马背,一抖缰绳,得得地往山下奔去。

凌杏仙在马上叫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不,这姓风的道士,其实一点也不风,他只是装疯卖傻罢了!”

岳小龙道:“江湖上有许多奇人异士,游戏风尘,往往故意装作疯疯癫癞,那能以疯子视之?”

凌杏仙道:“但也有些人,沾名钩誉,自鸣清高,故意装出一付愤世嫉俗模样的,也不在少数。”

尹翔大笑道:“那就是混子,这种人到处都有……”

谈话之间,已然奔出半里来路,岳小龙忽然左手一扬,轻喝道:“尹兄快瞧,前面山径上,正有几个人往这里奔来!”

尹翔举目瞧去,果见前面山脚下,有几条人影,奔掠而来,不觉点点头道:“这几入陆地飞腾功夫,全部不弱!”

岳小龙翟然道:“这条路,除了通往通天观,别无去处。莫非是铜沙岛的后援赶来了?”

尹翔看了一阵,才道:“他们相距尚远,还看不清身形,如若不是谢观主回来,那就是铜沙岛的人了。”话声一落,接着说道:“咱们快把马匹藏起来,青看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三人迅速把马匹牵入林中,拴到树上,然后各自找了一棵枝叶浓密的大树,纵身跃起,隐蔽好身形。

凌杏仙叫道:“龙哥哥,你躲在那里?”

岳小龙嘘道:“我在这里,快别说话了!”

这时林下山径上,已有两条人影,当先而至。

岳小龙凝目望去,那是两个枯瘦老人,身穿古铜长衫,手策枯竹,紧闭着嘴唇,脸色森冷,不带一点笑容。这两人自己曾在铜沙岛大曲上见过,正是住在延菜馆的枯竹二老,心中暗暗付道:“不知他们赶来崂山,又有什么事?”

心念转动之际,那枯竹二老已然在林前停了下来。

原来枯竹帮的人,全都以竹为姓,这枯竹二老,大家就以竹老大、竹老二相称。

竹老大脚下一停,举目四顾,徐徐说道:“这里离通大观已不过半里光景,咱们不如就在树上歇歇脚,等大家会齐了再去。”

竹老二点点头道:“老大说的极是,要杀他个措手不及,自然非等人手齐了不可。”

岳小龙暗暗忖道:“原来枯竹帮和崂山派有仇!”

这时后面的人,也陆续赶到。前面两人,正是在郊城酒楼上遇到过的老妪竹五娘和她徒儿竹青青,后面跟着八名身穿竹布长衫的汉子,背上都背着沉甸甸的长衫包袱,自然是兵刃了。

竹五娘手上也拄着一支竹杖,走到林下,目光一转,白发飞扬,尖声叫道:“老大,你们怎的不走了?”

竹老大枯干的脸上,木无表情,阴恻恻道:“咱们在这里先歇歇脚,等人手齐了再去。”

竹五娘诧异的道:“咱们还要等谁?”

竹老二干咳一声,道:“这次崂山之行,咱们和马副堂主有约,大家配合行动……”

竹五娘道:“那一个马副堂主?”

竹老二道:“马副堂主,就是朱衣门黑衣堂……”

竹五娘道:“你是说铜沙岛的人?咱们干么要约他们助拳?”

竹老大阴森的道:“五娘,这是老朽和老二在铜沙岛的时候,就和马副堂主约好了的,崂山派谢无量也不是好惹的人,咱们多找几个硬轧的人助拳,总是不错。”

竹五娘哼道:“早知你们已经另外约了助拳的人,老婆子不来也罢。”

正说之间,但听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接着只见山径上出现了十数匹骏马,疾驰而来!

当先一匹刺红马上,坐一个五短身材,浓眉紫脸,身穿蓝缎团花短褂的老者,看去生相甚是威猛!

那蓝褂老者骤睹前面山径上站着一簇人,立即一带马缰绳,停了下来。

他坐下是一匹极为神骏的名驹,知道主人心意,加以蓝褂老人骑术精湛,是以说停就停,毫不费力,但他后面十数匹马,在奔行之间,骤然被马上骑士勒住缰绳,就响起一阵“杀聿聿”的长鸣,但也一齐停了下来。

岳小龙暗暗忖道:“这一拨人马,不知是那里来的?”

只听尹翔轻咦道:“山西快刀王赶来了!”

岳小龙听的一怔,忖道:“原来此人是快刀王曹老福!”

他想起那天曹逢春师兄弟三人不肯投在朱衣门下,只伯至今仍然留在岛上,那么快刀王率人赶上崂山,又是所为何来?

快刀王骑在马上,确实有些王者气度,只见他巨目一抡,拱拱手道:“诸位大概是朱衣门的朋友了,不知马副堂主来了没有?”

竹老大拱拱手还礼,道:“尊驾可是山西快刀门的曹老哥么?”

快刀王微微一怔,道:“老哥如何称呼?”

竹老大道:“老朽竹老大,在此恭候曹老哥。”

快刀王又是一怔,道:“原来是枯竹帮的竹老哥,兄弟失敬。不知马副堂主……”

竹老大没待他说完,阴森一笑,道:“马副堂主就可赶来了,他要老朽传言,请曹老哥率领贵属,先去通天观四周埋伏。不得放过一人。”

快刀王道:“兄弟要先见见马副堂主。”

竹老大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个只怕不成,者哥办完了正事,马副堂主自有交待,决不令老哥失望。”

快刀王略一沉吟道:“好,那么兄弟先走了。”

说完,一挥手,当先一领缰绳,纵马朝山径上奔去。他身后十三骑,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背负单刀的劲装彪悍汉子。各自带动缰绳,像风驰电卷而去。

竹五娘皱皱眉,道:“老大。你们到底约了多少帮手?”

竹老大阴笑道:“这是马副堂主代约的人。”

竹五娘怀疑道:“这些事。老婆子怎的事先一无所知?”

竹老大道:“现在都不是告诉你了么?”

竹五娘道:“帮主也不知道?”

竹老大不悦道:“五娘怎的说出这等话来,老朽从铜沙岛回来,曾和帮主提起过,朱衣门要对崂山派采取行动。咱们正好和他们联手,找谢无量算算老帐,消灭崂山派。咱们旧帐.不也讨还了?”

竹五娘哼道:“你们从铜沙岛回来。简直变了一个人。”

竹老大脸色微微一变。阴笑道:“九大门派,声气相通。咱们枯竹帮,除了和来衣门联手。惹得起崂山派。惹得起九大门派么?”

竹老二道:“好了,好了,马副堂主来了!”

岳小龙举目瞧去,果见阴阳手马飞虹、黑衣秀才陆寒生。率同十几名黑衣武士,如飞而来。

竹老大、竹老二连忙迎了上去,拱手道:“老朽兄弟恭候马副堂主。”

马飞虹拱手道:“两位辛苦了。”接着问道:“山西快刀王赶来了么?”

竹老大道:“已经来了,老朽转达了副堂主之意,他已率人光行。”

马飞虹道:“如此甚好。”

竹五娘眼看老大、老二对马飞虹神色间似是十分恭敬,心头更是有气,暗暗哼了一一声。竹老大回头道:“五娘,这位就是黑衣堂马副堂主,这位是陆总管。”一面又朝马飞虹说道:“这是敝帮五长老。”

马飞虹、陆寒生同时抱拳道:

“原来是竹五长老,久仰了。”

竹五娘冷冷的点了点头,道:“两位好说,老婆子已有多年不在江湖走动了。”

马飞虹拱拱手道:“有劳诸位跋涉远来,时间不早,咱们走吧!”

话虽还算客气,但人却昂然领先前行。接着陆寒生、竹老大、竹老二、竹五娘、竹青青和双方武士,像一阵风似的飞奔而去。

尹翔等他们一走,立即纵身下地,招招手道:“岳兄快下来,咱们跟下去瞧瞧。”

岳小龙、凌杏仙相继跃落,岳小龙道:“通天观人手不多,咱们赶去,也好作个接应。”

凌杏仙喜道:“龙哥哥,今天和敌人动手,我不用兵刃啦,就要徒手试试乐老人家的点穴手法。”

尹翔笑道:

“只怕用不着咱们出手呢?”

凌杏仙道:

“你说疯道士会有准备?”

尹翔道:“不错,疯道士其实一点也不疯,他已经知道铜沙岛的阴谋,自然早已胸有成竹。”

凌杏仙道:

“龙哥哥,咱们快走嘛!”

尹翔道:“咱们去了,莫要露了形迹,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莫要出手。”

凌杏仙道:

“知道了。”

说完,腰肢扭动,当先追了下去。尹翔、岳小龙两人,急忙跟在她身后,一跳奔路,不多一会,通天观业已在望。

只见三拨人马,由阴阳手马飞虹率领黑衣武士居中,快刀门居左,枯竹帮居右,已把通天观围了起来,但通天观两扇风雨剥落的黄门,却依然紧闭如故,好像仅凭两扇大门,就能把劲敌关在门外一般!

凌杏仙远远就闪入林中,借着林木掩蔽,悄悄往观前移去。

岳小龙跟在她身后,心中暗道:“她经过几次事故,看来江湖经验也增长了不少!”

三人悄悄掩近通夭观左侧,各自长身拔起,跃上一棵大树,隐住身形。

只见黑衣秀才陆寒生等到近观前,朗声喝道:“谢无量听着,马副堂主限尔等立即出来,束手就缚,押回铜沙岛,听候教主发落,还可网开一面,如若再不出来,马副堂主奉有教主朱谕便宜持事,稍时玉石俱焚,就悔之晚矣。”

口气好不狂妄!

但通天观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似是根本没有听到,过了半晌,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阴阳手马飞虹冷笑一声,右手向空中一挥。

他这一挥手,正是进攻的记号,但见站在通天观正面的黑衣秀才陆寒生、左面的快刀王曹老福、右面的枯竹二老,同时身形掠起,扑上围墙!

这四人身形一动,陆寒生身后十六名黑衣武士,快刀王身后十三名弟子、枯竹二老身后八名枯竹帮弟兄,宛如一阵飚风,嘶的一声,同时向前移进,掠到墙下。

在外人看来,他们当真行动迅速,动作如一,好不矫捷?但就在为首四人堪堪跃登围墙,突然爆出一阵砰砰震响,东南西三方,同时有人闷吭出声。四条人影扑去之势,固然极快,但跃退得更快,墙头上人影一闪,已然疾快的飞退出一丈之外,落到地上。

第二十三章 疯道奇招

这一下,不但瞧的马飞虹耸然变色!就是隐身树上的尹翔、岳小龙、凌杏仙三人,也没看清楚扑上围墙的人,是如何被人家逼退下来的?

在场众人,方自齐齐一愕!

但听通天观中响起一声嘹亮的长笑,两扇观门突然开启,走出一个身材高大,蓬头赤足的道人,只见他身上穿一件破旧道袍,披着袖管,喝的醉醺醺的,连走路都跄跄踉踉,出步不稳!

岳小龙等三人瞧的大喜,心中暗道:“疯道士出来了!”

风三醉眼斜包,伸手朝阴阳手马飞虹一指,哈哈大笑道:“你……你又来了!你不是昨天晚上在前面山脚下,被癞痢道士踢了几脚,滚下山坡去,爬不起来的小魔患子?哈哈哈哈,你真是踢不怕!”

阴阳手马飞虹被他当着许多人,说出这等丢脸的事来,不禁老脸一红,怒喝道:“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叫谢无量出来。”

风三打了个酒呃,摇摇头道:“谢无量不在。”

马飞虹不识风三是谁?听的不由大奇,谢无量乃是崂山派的掌门人,他观里的入,居然直呼谢无量名字,一面问道:“他到那里去了?”

风三瞪了他一眼,道:“他到那里去了?找你娘去了。”

这话,直听着躲在树上的三人,几乎笑出声来!

马飞虹勃然大怒,沉喝道:“好个杂毛道士,你是不要命了!”

风三道:“杂毛道士又怎样?你才是杂毛养的小杂毛。”

马飞虹怒嘿一一声:“老夫先毙了你。”

左手扬处,“透骨阴风掌”一股寒阴掌风,直向风三迎面拍来。

风二生似不知厉害,站着一动不动,直等一阵寒风透体而过,突然哈哈大笑道:“凉快,凉快,我喝了半桶大曲,正嫌胸口发烧,这阵风真是来的太好了!”

马飞虹见他丝毫不加防范,还大呼凉快,心中暗暗骂道:“原来是个不知死活的疯道士!”

风三醉眼模糊,朝东一望,呸道:“一群马贼,哼,连自己儿子都保不住,还有脸老远的跑来为虎作怅。”接着又朝西望了一眼,指着枯竹二老,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大叫道:“你们看,两个假人,这两个是假人……”

枯竹二老脸色剧变,竹老大沉哼一声道:“通天观名列九大门派,怎么弄出一个疯人来?”

风三道:“我本来就是疯人,疯人总比你们假人好些!”

竹五娘听他口口声说老大、老二是“假人”,心中不觉暗起疑窦,忍不住回头朝两人脸上望去。

竹老大怒喝一声:“你是找死!”

人随声发,手爪一扬,比电还快,劈面抓来。

风三哈哈一笑,闪身朝竹老二身后躲去,双手一推,道:“你说,你是不是假的?”

“竹老二冷不及防,被推的往前冲出一步,赶忙刹住身子,心头不觉大怒,回手一杖,往身后扫出。

那阴阳手马飞虹看的直是皱眉,暗暗忖道:“这厮装疯卖傻,不知是何来历,崂山派几时会有这等高手?”心念转动,不觉有些气馁,喝道:“两位竹老哥住手,兄弟有话问他。”

枯竹二老依言住手,风三早已退出一丈开外,横扫竖眼的转过头来,问道:“你还要问些什么?”

马飞虹道:“老夫看你不像崂山派的人?”

风三道:“自然不是,不过我住在通天观。”

马飞虹道:“咱们我的是崂山派,与你无关,谢无量何以躲着不敢出来见我?”

风三不耐的道:“我已告诉过你.谢无量不在,你没有耳朵?”

马飞虹听他果然不是崂山派的人,更觉莫测高深,皱皱眉道:“谢无量不在,就叫他徒弟出来好了。”

风三怒笑道:“我听癞痢说过,你们是找崂山派晦气来的,崂山道士不下数干,但崂山派却只有谢无量师徒四人。谢无量不在,只有三个徒弟在观里,可笑你们却劳师动众,来了这许多人。最可笑的,你们人数虽多。却只是些酒囊饭袋。连谢无量三个徒弟都打不过。”

说到这里,不由的捧腹大笑起来。

马飞虹被他笑的老脸一红,沉喝道:“胡说。”

风三笑声一停,用手指指黑衣秀才陆寒生人道:“我一点也不胡说,方才他们狗急跳墙。不是被谢无量门下三个小道士打下来的么?”

马飞虹听的一怔,暗道:“方才纵上墙去的四人,会是被谢无量门下三个徒弟逼下来的?这不可能,就算谢无量本人。又有多少能耐?”心念转动。一面嘿然冷笑道:“很好,你叫他们出来,让老夫见识见识。”

风三道:“自然要叫他们出来,让你开开眼界。”说着,回身朝观门招招呼,大声叫道:“喂,喂,小道士,你们都给我出来。”

观内有人应道:“弟子遵命。”

接着从大门鱼贯走出三个身穿灰色道袍,背负长剑的道士,那正是劳一清、褚承清、陆道清三人,朝风三躬身一礼,垂手肃立,状极恭敬。

风三脸色一沉,道:“我几次三番叫你们别在我面前弯腰躬背,你们就是这些酸礼多,瞧的我生气。”

劳一表三人躬身道:“大师伯教训的极是。”

凌杏仙躲在树上,看的几乎要笑出声来,急忙抿了抿嘴。

只听风三道:“真没出息!”

阴阳手马飞虹眼看走出来的三个道士,只有前面一个,约莫已有四十出头,其余两人最多也不过三十来岁。凭这三人,方才一招之间,就把登上墙去的黑衣秀才陆寒生、枯竹二老、和名满山西的快刀王曹老福等四人,逼退下来,有谁能信?不觉嘿然笑道:“就是他们三人么?”

风三道:“不是他们,难道还有另外三个?”

黑衣秀才陆寒生道:“兄弟伸量伸量他们,究竟有多少道行?”

风三大笑道:“你要动手,还不容易?只是咱们总得先讲讲清楚。”

陆寒生朗声道:“但凭你们四位,划下道来。”

风三道:“什么划道不划道?这些黑话,我听不懂,我只知道打架要讲公道,你们有这许多人,咱们这里连我一起算上,也只有四个人,我又懒得和人家动手动脚,这么一来,就只有他们三个小道士和你们动手了。”

陆寒生清冷的道:“你此刻要想置身事外,只怕来不及。”

风三大笑道:“这句话齐天宸说出来还差不多。”

马飞虹对这个疯道士深具戒心,他既说出不愿和人动手,那是求之不得的事,这就连忙拦道:“陆总管,咱们先听听他的意见。”

风三道:“这才像话,我是说,你们来势汹汹,志在杀死谢无量师徒,这三个小道士呢?他们师傅不在,自然要舍命保护通天观,保护崂山派的声誉。因此我的意思,大家不妨以三场决走胜负,你们胜了,那是这三个小道士不长志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连通天观一起烧了,也没话说。”

他说的口沫横飞,用袖子揩揩嘴角,又道:“若是这三个小道士胜了,那也没什么,你们就替我滚下山去,不准再在崂山停留。”

这话说的不大好听,但条件却是最便宜也没有了!

马飞虹不加思索,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一言为定。”

风三冷笑道:“我也不怕你们言过无信。”

陆寒生道:“咱们这三场,要如何比试?”

风三道:“你们有三拨人,正好各出一场,咱们这里就由三个小道士中的一人应战。”

陆寒生道:“兄弟就领教领教他们崂山派的绝艺,那一位先出场?”

他这话明明就含有讥讽之意,崂山派门下实在不配和他动手。

风三哼道:“你要出场,也该先间问你上司才行。”

马飞虹道:“陆总管说出来了,自然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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