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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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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龙道:“那么还是仍由老前辈保存的好。”

杨公忌摇摇头道:

“不成,我老头就要赶去铜沙,助彩带仙子一臂之力,这趟去,嘿嘿,只怕胜负颇难预料……”

尹翔道:“师傅,难道凭你老人家,还有彩带仙子、韩仙子等人,还会斗不过齐天宸?”

杨公忌摇摇头道:

“光是齐天宸,那也用不着这许多人去,为师总觉得另有幕后人物。”

尹翔道:“师傅,知道这人是谁么?”

杨公忌道:

“不知,为师只是有此预感。”

岳小龙暗道:“怎么他们都把铜沙岛估计的这么高?”

只听杨公忌续道:“此事彩带仙子似是也料到了一些,才会要你们到恒山去,这东西留在老夫身上,多有不便,早交给你,也好让你早些练会,只是有一点不可忘了,从今天起,你务必在三天之内,把你父亲留下的多罗叶刀口诀法门,背诵熟了,立即用火焚去,不可存留。”

岳小龙道:“晚辈自当谨慎。”

杨公忌道:“好了;你们可以去了。”

岳小龙收好封柬,突然问道:

“老前辈和先父定然也是旧识了?”

杨公忌道:“不错。”

岳小龙道:“晚辈听彩带仙子说起,好像先父当年并未死去,不知老前辈知不知道?”

杨公忌哦了一声,迟疑的道:

“这个我老头原有些怀疑,岳老弟正当壮年,不可能碎死去,但这是事实。”

岳小龙但觉他言词模棱,似有未尽,心中更是暗暗生疑,起身道:“多谢老前辈代存先父遣物,晚辈这里谢了。”

说完,恭恭敬敬地朝他作了个长揖。

杨公忌点头道:

“但愿你们此去,能获得南宫修的垂青,许多事情,都在等着你们。”

岳小龙心中暗道:

“他说的是南宫修,大概就是住在会仙府的异人了。”

一面躬身道:“晚辈告辞了。”

尹翔道:“师傅,徒儿送岳兄弟一程。”

三人走出土地庙,岳小龙、凌杏仙牵着马匹走了一段路。

尹翔低声道:

“岳兄弟,你们到恒山去,要多长时候才能回来?”

岳小龙道:“小弟目前也无法说的出来。”

尹翔皱皱眉,问道:

“彩带仙子要你们去找什么人?”

岳小龙道:“仙子也没说是谁,只要我们去找住在会仙府的一对夫妇。”

尹翔搔搔头皮,说道:

“那就不会错了。”

凌杏仙道:

“尹大哥,你知道这两人来历么?”

尹翔道:“我只是听师傅说过,恒山住着一对异人,精擅剑术,旁的就不知道了,哦,方才师傅不是提起南宫修吗?我想岳兄弟一定会间的,你没有问,我还当你们已经知道了呢!”

凌杏仙道:

“是啊,龙哥哥方才怎么不问问呢?”

岳小龙道:

“我想彩带仙子没告诉我们,问了只怕杨老前辈也不会说的。”

尹翔道:“岳兄弟,家师这次去铜沙岛,不让我跟着去。”

凌杏仙道:

“杨老前辈怎么说?”

尹翔道:“他老人家要我闭关三个月,不准外出,真够受了。”

凌杏仙道:

“那我们回来,到那里找你去?”

尹翔想了想道:

“你们回来,去不去倒坐庙?”

凌杏仙道:

“虎嬷嬷在倒坐庙等我们,自然要去了。”

尹翔喜道:“这样就好,我们就在倒坐庙见,如果你们走了,只要留个去处,我白会找你们。”

凌杏仙道:

“龙哥哥,我们可以走了。”

岳小龙点点头道:

“尹兄请回吧!”

尹翔道:“那我就不送了,你们上马吧,咱们回来见了。”

岳小龙、凌杏仙相继上马,别过尹翔,就朝舞阳赶去。旁晚时分,赶到舞阳,两人找了一家清静的客店落脚。

晚餐之后,凌杏仙掩上房间,悄声道:“龙哥哥,你该研读刀法口诀了,我在这里陪你。”

岳小龙道:

“不用了,你路上辛苦,早些回去睡吧!”手机访问wap。fsktxt。com富士康小说网

凌杏仙道:

“我又不累,陪你坐一回咯,你快自己去念刀法口诀,不用管我。”

岳小龙拗不过她,只得由她坐着,自己从怀中取去那封密束,就着灯光看去,只是上面写着“敬请云中前辈代为收存天池拜托。”

这自然是父亲的手笔了,彩带仙子说的没惜,父亲果然叫做岳天池,那么娘为什么要骗自己,不肯和自己说真话呢?

还有,彩带仙子虽然和自己提到父亲当年之事,但在自己听来,总嫌不够详尽,而且有些地方,她轻轻带过,似乎不愿多说。

尹兄的师傅杨公忌,自称是父亲好友,但一提到父亲,他就推倭起来,言语支吾,自己感觉的到,他好像是避免和自己多谈父亲一般!

母亲、彩带仙子、杨公忌他们都好像不肯多说,这到底为了什么?

他望着封柬上那一手轻快而带着锋芒的字体,怔怔出神,同时但觉心头一阵凄楚,目中隐含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凌杏仙悄悄走到他身边,一手轻轻搭在肩头,柔声道:“龙哥哥,快别难过了,先拆开来看看嘛!”

岳小龙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抽出两张已经发了黄的笺纸,第一行写着“多罗叶刀法”几个楷书,接着是练功口诀,每一句下,都细字注释。

第二张上,画着两个跌坐人像,和一个正身扬掌的姿势,边上也有密密麻麻的细字注解。

岳小龙看了一遍,决定先把第一张上的口诀和每一句级字注解背熟了再说。当下就在灯下默默背诵,直到二更光景,才算勉强记住。

收起笺纸,回头瞧去,只见凌杏仙陪着自己,坐在椅子打盹,心头一阵怜惜,轻轻抚着她秀发,说道:

“杏仙,瞧你累成这个样子!”

凌杏仙睡眼惺松,仰脸嫣然一笑,道:“我不累,龙哥哥,你背熟了?”

岳小龙点点头,道:

“时光不早,你快去睡吧!”

凌杏仙站起身,忍不住用手掩着樱唇,打了个呵欠,笑道:“什么时间了?”

岳小龙道:

“二更多了。”

凌杏仙道:

“那你也该睡了。”

说着,俏生生的走出房去,随手替他掩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两人会过店账,继续上路,当晚在宝丰打尖,落店之后,岳小龙掩起房间,开始研读第二面的细注,和把三个人像牢牢记住。

第三天赶到汝州,夜晚继续背诵“多罗叶刀”的口诀注解,他经过两个晚上用心阅读,两页笺纸上的每一句话,都已背的滚瓜烂熟。这第三天晚上,只是重复温习了几遍,看看已无遗忘,正待拿起笺纸,就烛火上焚化!

突然想起这是自己父亲唯一遗留的手迹,自己若是焚化了,就永远看不到父亲的手迹!想到这里,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手上父亲写的字迹,心头起了一阵孺慕,要待贴身藏好!

突听窗外响起一声轻微的叹息,说道:“小伙子,这东西留不得了!

岳小龙不禁一怔,听出是杨公忌的声音,急忙抬目道:“你是杨老前辈?”

只听杨公忌的声音说道:

“不错,这东西不知有多少人心生觊觎,老夫怕你出事才一路跟了下来,目前以你这点功力,还无法保得住他,听老夫相劝,还是把它烧的好,好了,老夫要走了。”

岳小龙听的心头大是感动,点头道:“老前辈吩咐,晚辈自当遵命。”

说完把手中的两页口诀,在烛火上焚化,但泪水却忍不住夺眶而出,流了下来。

窗然寂然无声,不再听到杨公忌的声音,敢情已经走了,岳小龙也就熄灯就寝。

第三十三章 误犯陋规

翌日继续上路,由汝州到洛阳渡黄河,再由孟县北行,抵达天井关,已是山西地界。他们这一路上,有杜景康开列的路程单按单打尖,自然不会有错过宿头之虑。

两人一路北行,这天赶到太原府,还只有申牌时光,但路程单上却注明了在太原落店。

太原,原是古时的晋阳,为周成王封叔虞之地,城据汾水之曲,土地肥活,农产丰盛。山西票号,遍及全国,太原府也是全省最繁荣的地方,城中崇楼柿比,富庶无比。

两人入城之后,就在大街附近一家客店门口下马,店伙迎着过来,接过马匹,哈腰道:“客官请进。”

话声出口,一眼瞧到两人腰问长剑,不由的脸色微微一变。

跨进店堂,那掌柜的慌忙站起来,拱手陪笑道:“两位客官多多原谅,小店已经没有房间了,两位请到别家去吧。”说完,连连打拱,一脸歉容。

岳小龙心中暗暗奇怪,此刻还只有申牌时光,店客住满了人?但人家既说已经没有房间,相偕退出,牵着马匹,朝大街走去。

大街可热闹,茶馆、酒肆,客店不在少数,两人牵马而行,刚到一家客栈门首。

只见一名店伙瞧到两人上门,立即骇然却步,连连摇手道:“对不住,对不住,小店已经住满了,两位客官原谅。”

凌杏仙也感到事情有些古怪,再一回头,但觉路上行人,对自己两人都好像侧目面视,远远就避了开去。心里更觉纳罕,走上一步,低声说道:“龙哥哥,这太原城里,有些蹊跷。”

岳小龙道:“这明明是欺负我们外路来的了。”

凌杏仙道:“不是,我想其中一定另有缘故。”

正说之间,已经走到第三家客店门口,一名伙计同样的急步迎了过来,满脸堆笑,说道:“两位客官……”

岳小龙心头不觉有气,脸色一沉,冷笑道:“你们可是没有房间了?”

那伙计看到岳小龙双目炯炯有光,不禁后退了一步,陪笑道:“是,是,你老多多原谅,小店……小店……”

岳小龙正待发作,凌杏仙披披咀道:“大哥,我们走咯,偌大太原城,难道会找不到一家客店?”

正当此时,但见一名身穿蓝布短衫的汉子,而带冷笑,走了过来,朝两人略一抱拳,说道:“两位尊客,请移驾晋阳茶楼一叙。”

岳小龙回头瞧去,只见此人面目森冷,神色之间,一股彪悍,心头微微一怔,问道:“尊驾是谁?”

那汉子冷冷说道:“在下奉咱们大哥之命,特来邀约两位来的。”

岳小龙道:“你们大哥是谁?”

那汉子道:“两位见了面,自会知道。”

凌杏仙听他口气居做,忍不住冷笑道:“他既要你来邀请我们,总该有个姓名?”

那汉子道:“两位去与不去,悉听尊便。”

说完转身欲走!

岳小龙心头大怒,喝道:“站住,朋友不说说清楚,就想走么?”

那汉子道:“你待怎的?”

凌杏仙眼看大街上行人纷纷围了上来,忙道:“大哥,我们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他们大哥既然约我们到晋阳茶楼去,去就去咯,谁还怕了这些不开眼的东西?”

岳小龙目注那汉子,一挥手道:“你在前面带路。”

那汉子似已被岳小龙气势所惊,要待开口,但又忍了下去,转身朝前就走。

岳小龙、凌杏仙牵着马匹,跟着他身后而行,转过两条街,但见迎面街口一排五间楼面,门首高悬着一方黑底金字横匾,写着“晋阳茶楼”四个大字。

那汉子走近门前,招了招手,立时有一名伙计迎了上来,替两人接过马匹。

那汉子领着两人,直上楼梯。走近靠窗一张座头,抬抬手道:“两位请坐,在下就去通报。”

凌杏仙道:“你大哥不是已在这里等着我们么?”

岳小龙心中暗想:“既来之则安之。”

这就挥挥手道:“让他去吧!”

那汉子冷笑一声,掉头往楼下面去。

两人凭窗坐下,举目四顾,但见这楼上地方不小,茶客们有的靠在那里,闭着眼睛养神,有的三两个人,围着看下棋,也有些人在高谈阔论,也有磕着瓜子,低声说话的。

总之,整座茶楼,形形式式,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但当这些茶客看到了上来的一对少年男女,各自佩挂着长剑,不由全都流露出惊异神色,接着就窃窃细语起来,有些还转过脸来,看看两人,又很快的转过头去。

凌杏仙被他们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赌气别过头,望着街上景色,心中暗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身上又没绣着花,这些人干么老是看着我们,哼,少见多怪!”

这时正好伙计迎了上来,点头陪笑道:“两位客官要吃什么茶?”

岳小龙道:“给我们沏一壶清茶好了。”

伙计连声应是,匆匆退下,过不一会,那伙计送上一壶香茗,两个自磁茶杯和一盘瓜子,才行退去。

岳小龙斟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凌杏仙却磕着瓜子,两人坐了一会,依然不见有人前来,渐渐感到不耐。

凌杏仙道:“龙哥哥,那人不要是骗我们的。”

岳小龙道:“不会吧,我想他也许是那一帮会里的人,看到我们眼生,才约我们到这里来,想摸摸海底?”

凌杏仙道:“什么叫做摸海底?”

岳小龙笑道:“摸海底就是盘问我们来历。”

凌杏仙道:“那么客店为什么都说没有房间?”

@炫@岳小龙道:“大概不做外路人的生意。”

@书@凌杏仙摇头道:“不,不对,客店不做外路人生意,难道都是给本地人住的,那还叫什么客店?”她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口中啊道:“龙哥哥,方才街上有许多人一直看我们,莫非我们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网@岳小龙道:“我们不是和他们一样,那里不对了?”

凌杏仙想了想,低声道:“对了,龙哥哥,我想起来了,大街人好像没有人佩剑。”

岳小龙道:“练武的人,佩剑带刀,也是常有之事,方才你不是也看到有人佩着刀么?”

凌杏仙道:“是啊,这就叫人想不通了!”

正说之间,只见先前那个汉子匆匆从楼梯上来,朝两人抱抱拳道:“咱们大哥来了,请两位下去?”

岳小龙道:“他人在那里?”

那汉子冷冷的道:“你们只要跟我走就是了。”

凌杏仙柳眉一挑,娇叱道:“不长眼睛的东西,你敢对我们出言无状?”

纤指轻弹,一粒瓜子脱手飞出,一下制住汉子的穴道。

那汉子但觉身上一麻,立时动弹不得,心知被人点了穴道,只是楞楞的站在当场,头上青筋凸起,绽出黄豆般汗珠。

岳小龙微微一笑,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掌,说道:“朋友给我带路。”

那汉子又怒又惊,满脸通红,一声不作,往楼下走去。

岳小龙取出几文制钱,放在桌上,凌杏仙随手抓一把瓜子,跟着岳小龙身后走去。

只听那伙计赶忙走了过来,说道:“两位茶资不用付了。”

凌杏仙道:“为什么?”

那伙计陪笑道:“这是小店的规矩。”

凌杏仙也不知是什么规矩,吃了茶,不用付钱,但也无暇多问。就挥挥手道:“那就算小账好了。”

匆匆下楼梯,那汉子转身向后行去。

岳小龙、凌杏仙跟着走进一间堂屋,只见屋中坐着一个穿长衫的中年汉子,那人貌相平庸,看不出有什么惊人之艺。

领路的汉子赶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哥,两个佩剑的男女带来了。”

那中年汉子朝两人打量了几眼,才摆手道:“两位请坐。”

中年汉子装模作样的摸摸下巴,问道:“两位贵姓?”

岳小龙道:“王,朋友呢?”

中年汉子诡笑道:“你们不用问我姓什么?”

凌杏仙轻哼道:“你约我们来,竟然连姓名也不肯说?”

中年汉子道:“我只要问你们是那一派的弟子,难道出门的时候,师父没告诉过你们?”

凌杏仙磕了一颗瓜子,问道:“告诉我们什么?”

中年汉子道:“到了太原城,身上佩带的兵刃,都该用布包起来,不得炫露。”

岳小龙道:“这是谁定的规矩?”

中年汉子道:“本门。”

岳小龙道:“朋友是那一门的?”

凌杏仙眨眨眼睛道:“这里是山西,那是快刀门了?”

中年汉子哼道:“你们知道就好。”

凌杏仙道:“要是不用布包起来呢?”

中年汉子道:“视同本门敌人。”

凌杏仙嗤的轻笑道:“曹老福当真想在太原关起门,做起皇帝来了,这种臭规矩,也只能唬唬江湖上第九流的角色。”

中年汉子脸色一沉,冷笑道:“好个丫头,你敢辱及咱们龙头?”

凌杏仙霍地站起,娇叱道:“你骂谁丫头?”

呸一声,一颗瓜子朝中年汉子迎面吐去。

中年汉子急忙闪身避开,大声道:“你们到了此地,还敢卖狂?”

他此言一出,突见门口挤进五六个仗雪亮钢刀的汉子。

只听先前领路的汉子喝道:“这丫头会瓜子打穴,大家小心!

“瓜子打穴”这倒是新鲜名称,凌杏仙忍不住笑道:“你们要不要吃瓜子?”

随着话声,右手作势扬了扬。

那些汉子听说她会“瓜子打穴”,不由的齐齐却步。

岳小龙剑眉一轩,喝道:“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汉子冷喝道:“此刻立即解下长剑,听候本门发落,还可饶你们不死。”

凌杏仙答道:“对了,你们立即放下刀来,姑娘就饶了你们。”

中年汉子也因凌杏仙会“瓜子打穴”,人站得远远的,突然挥了挥手,那五六个执刀汉子,立时四面散开,缓缓朝两人逼来。

岳小龙心头火发,怒喝道:“朋友要仗人多,恕我得罪了。”

喝声出口,突然身形一闪,右手疾出,抓住一个汉子手腕,左手一沉,夺下单刀,往地上一掷。

那汉子连惊啊都没出声,人己砰的一声摔了出去。

其余汉子一见岳小龙出手,立即吆喝,抡刀就斫。试想岳小龙的身法,何等快速,右手一探一抓又夺下另一个汉子的单刀,连人摔出。

凌杏仙更不怠慢,身形闪动,玉指连点,转眼工夫,那六名大汉,三个被夺下单刀,踣地不起,另外三个,则被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那中年汉子见状大惊,正待抽声后退!

凌杏仙冷笑道:“你还想走?”

蓦听一声干咳,接着有人沉声道:“两位好身手!”

凌杏仙回头瞧去,只见一个身穿蓝布大褂,紧扎裤管的瘦小老头,手里拿着一根旱烟管,双目炯炯,当门而立。

中年汉子立时脸有喜色,躬身道:“王师傅来了。”

王师傅重重哼一声,缓步而入,手中旱烟管朝穴道被制的三个大汉身上,轻轻敲了几下。

在他想来,自己也是点穴名家,兄弟们穴道受制,自己来了,总不能叫人家解开吧?但他那里知道凌杏仙是从奕仙乐天民下棋时学来的,岂是寻常点穴手法所可比拟?旱管在三人身上敲了一阵,三个汉子跟着眼睁睁的望着他,依然呆若木鸡,动也没动!

这下直把王师傅一张老脸,涨得色如猪肝,肌肉抽搐了一下,回头朝两人嘿然笑道:“老朽倒看走眼了,你们究系何人门下?”

凌杏仙笑道:“王师傅,还是我代劳吧!”

右掌一举,扬手朝三人脸上掴去,她出手奇快无比,趁一掌掴去之时,中指暗屈,在他们“肩井穴”上轻轻点了一下。

但听三声脆响,三个大汉的穴道顿解,但三人脸上,都浮起了五条纤纤指印,各自捧着脸颊,默默退下。

王师傅气得脸色煞白,怒笑道:“好手法,好手法,老朽不自量力,倒要向两位领教领教。”

岳小龙虽觉凌杏仙这般拆辱他们,有些过份,但也因心头有气,不觉朗笑道:“快刀门在江湖上也算得一方之雄,没想到都是如此不讲理的人。”

王师傅双目精光暴射,沉声道:“两位上门欺人,难道还讲理么?”

岳小龙淡淡一笑道:“王师傅这上门欺人四个字,在下兄妹可担当不起。”

凌杏仙接口道:“是啊,我们路过此地,是你们派手下约来的,到了这里,就仗着人多,一拥而上,乱斫乱杀的,我们可没有亮出兵刃来。”

王师傅哼了个声,道:“那么你们要待怎的?”

凌杏仙抢着道:“这句话,正是我们要向快刀门请教的,王师傅倒先说出来了。”

王师傅心里暗暗着恼,冷声道:“老朽方才已经说过,两位身手不凡,老朽想讨教一二。”

凌杏仙转过脸去,轻笑道:“大哥啊,看来人家不肯放过我们呢,难得到山西来,你说要不要看看快刀门究竟有什么惊人之处?”

这话明是和岳小龙商量,暗中却损了快刀门。

王师傅多年老江湖,焉会看不出眼前这两个青年男女,不是寻常人物,但在自己门里,当着门下弟子,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何况整个山西,都是快刀门的势力范围,真要低头认输,今后快刀门还在江湖立足么?

他不待岳小龙回答,仰天大笑道:“快刀门也说不上有什么惊人之处,但两位既来了,老朽总得周旋一二,不然江湖朋友也会笑咱们接待不周。”

岳小龙眼看今日之局,决难善了,不由剑眉一轩,爽朗的笑道:“王师傅说出来了,在下自当奉陪,不知要如何比试法子?”

王师傅道:“咱们快刀门,自然以动刀为主,但两位远来是客,咱们先比拳脚,再动兵刃,就以两场为胜负。

原来此人在快刀门下中,素以精擅点穴自负,说出先比拳脚,再动兵刃,这两场比试,自然全是他的看家本领,自以为纵不十拿九稳,但也有胜无负。

凌杏仙问道:“胜如何,负又如何?”

王师傅皮笑肉不笑的道:“所谓两场分胜负,就有一胜和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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