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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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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



查凌云退出江湖,已十有八载,彩带门中,亦从无一人涉足江湖,此事显系有不肖

之徒,嫁祸敝门。凌云当于三月之内,查明真相,以白事非,为恐贵派有所误会,谨奉

寸缄,伏希亮书是幸。















孟凌云敬上。”

这是彩带魔女孟凌云的亲笔函!

她否认泰山碧霞宫那件事,和她彩带门有关,她否认云中叟和天都老人死后,发现的彩带,不是她彩带门的东西。

欧阳磐石一手拿着信笺,皱皱浓眉,抬目道:“谢观主觉得如何?”

谢忌量道:“贫道也深感诧异,孟女侠既是来书郑重否认,此事自然可信。”

欧阳磐石把手上信笺朝智通大师递了过去,说道:“大师请看。”

智通大师略一过目,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脸向彩带女郎问道:“令师还要女施主送到哪里去?”

彩带女郎道:“九大门派的掌门人都有一封信,但不是我一个人送的。”

岳小龙不知彩带女郎送给他们的信中,写些什么,但可以看出这封信似是十分重要。

欧阳磐石沉吟道:“如此说来,这一路上连续发生的事,真非姑娘所为了。”

彩带女郎冷声道:“诸位之中,不是有人一路跟在我后面么?后面的人尚且没看清楚,走在前面的人如何知道?”

欧限磐石脸上不禁一红,望了谢忌量、智通大师两人一眼,说填:“兄弟之意,今日这场误会,也许另有凶手,这位姑娘既是奉有孟女侠之命,就请便吧!”

彩带女郎冷冷说道:“那是说我可以走了?”

金眼雕关镇山大喝道:“且慢!”

彩带女郎道:“关大侠还有什么见教?”

金眼雕关镇山道:“老夫门人侄子,遭人杀害,当时只有你一人经过,在老夫尚未查出真凶之前,你也脱不了干系。”

彩带女郎冷笑道:“依你关大侠之意呢?”

金眼雕关镇山道:“欧阳老哥既然说出要你走了,老夫也不好留难于你,这笔账日后老夫自会找你师傅论理。”

彩带女郎道:“关大侠只管放心,彩带门决不含糊。”

说完,朝柳树下走来,开缰绳,飞身上马,小白马一声低嘶,屏开四蹄,绝尘而去。

谢忌量、欧阳磐石等人也边走边谈,朝西行去。

岳小龙毫无江湖阅历,眼看着这等复杂情形,心中大感困惑,他想到自己此行,原想赶去黄山,拜谒天都老人,但如今天都老人既已谢世,自己还是早些回家去才是,心意一转,立即放腿向前奔去。

突听身后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请留步。”

岳小龙回头一瞧,只见智通大师大袖飘飘,跟了下来,心头暗暗一震,忖道:“这老和尚莫非对自己起了疑念?”脚下一停,抱拳说道:“老师父可有见教么?”

智通大师飘然行近,双拳合十道:“老衲又在这里和小施主相遇,可谓有缘,小施主此刻要往哪里去?”

岳小龙道:“在下赶回家去。”

智通大师道:“小施主家住哪里?”

岳小龙道:“南阳。”

智通大师目光湛然,凝注在岳小龙脸上,缓缓说道:“小施主从泰山回到南阳,似乎毋须绕道徐州府,那是有事来的了?”

岳小龙见他一直盘问不休,显然把自己当作了彩带门的人,心中虽觉不大自在,但一来因对方乃是少林有道高僧,二来又救过自己的命,不好拂袖而去,这就答道:“不错,在下原想赶去黄山,拜谒天都老人,但适才听到老人已归道山,所以只好中途折回,赶回家去。”

智通大师双目暴射冷电般神光,问道:“小施主赶去黄山,拜谒天都老人,不知有什么事么?”

岳小龙道:“老师父这般追问,可是对在下有什么怀疑之处?”

智通大师合掌当胸,神色一怔,宝相庄严的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戒打诳语,老衲对小施主确实心有怀疑,不知小施主能否和老衲开诚一谈?”

岳小龙问道:“不知老师父怀疑在下什么?”

智通大师道:“老衲第一次遇上小施主,是在云步桥,小施主自称是求见云中叟去的,第二次小施主在碧霞宫和那位女施主同时出现,后来也同时离去,这是第三次了。近日来连续发生事故,连连和小施主相遇,也许事出偶然,但在老衲心中,焉能不起疑心?”

岳小龙仔细一想,觉得他说的也的确是实情,难怪他要对自己起疑,这就微微一笑道:“老师父误会了,在下前去泰山,实是凑巧遇上……”

智通大师没待他说完,凛然道:“小施主如能和老衲开诚一谈,不但可以解去老衲心头疑念,也可以洗刷小施主的嫌疑,小施主以为然否?”

岳小龙道:“不知老师父要和在下谈些什么?”

智通大师道:“老衲想知道的是小施主赶去泰山,求见云中叟,和匆匆赶去黄山,求见天都老人,究有何事?”

岳小龙心中暗道:“自己前往泰山,求见云中叟之事,娘一再交待,不可向人吐露,但目前这老和尚对自己动了疑念,若不解释清楚,决不肯放过自己。”转念一想:“对方乃是少林有道高僧,何况自己父亲遗留之物,又已被人取走,就是告诉了他,也已无关紧要……”

智通大师见他沉吟不语,合掌说道:“小施主似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如能信得过老衲,但说无妨。”

岳小龙道:“老师父既然如此说了,在下自当奉告。”

当下就把自己奉母亲之命,远来泰山,求见云中叟,被人假冒云中叟骗去布包,后来云中叟回转,问起自己,据告那布包之中是天都老人的一枚信物,因自己父亲有一件东西寄存云中叟处。必须凭天都老人信物,始能取回,但前一日已经有人持了寒铁八卦,将存物取走。

当时云中叟命自己前去黄山,向天都老人查问这枚寒铁八卦的来处,云中叟交待完毕,就追假冒他的人去了。自己回出云步桥之时,就遇上老师父,详细说了一遍,同时伸手从怀中取出寒铁八卦,朝智通大师递了过去。

智通大师仔细聆听,直等岳小龙把话说完,瞧了寒铁八卦一眼,徐徐说道:“如此说来,倒是老衲错怪了小施主,可惜此刻欧阳老施主已经走了,不然,小施主倒可把你经过情形,和他谈谈,也许欧阳老施主对这枚寒铁八卦,多少会想出一些眉目,亦未可知……”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接着又道:“那么小施主怎会和那个黄衣姑娘,走在一起的呢?”

岳小龙脸上一红,道:“在下原是一时好奇,暗中撮在车大先生师徒身后上去的,不知树上已经隐藏着一位姑娘,后来想到先父遗物可能就是彩带门取去的,才一路追了出去,但那位姑娘已经走的不知去向了。”

智通大师沉吟有顷,突然问道:“小施主令尊名号,如何称呼?”

岳小龙道:“在下幼年丧父,由家母扶养长大的。”

智通大师目中神光一闪,问道:“小施主一身武功,也是令堂传授的么?”

岳小龙点点头道:“在下胡乱练过几年,老师父见笑了。”

智通大师合掌道:“小施主家学渊源,一身武功,足可济身武林高手之例,他日有暇,还望来少林寺一叙,老衲不多打扰,就此别过。”

说完转身朝大路上飘然而去。

第 五 章 突生奇变

岳小龙望着他背影,渐渐远去,仰首吁了口气,也就展开脚程,继续上路。

他这趟远去泰山,虽是初次出门,却遇上了许多事故,尤其父亲寄存在云中叟的遗物,被人取走,心中更觉懊丧,急于赶回家去,禀明母亲。一路急着赶路,直到第四夭傍晚时分,才赶到家门。

这是南阳北郊一处傍山临河的小村落。一二十户人家,参差掩映在绿树修篁之间,此刻家家户户,都在冒着袅袅吹烟。

岳小龙随着碎石铺成的小径,穿过山村,朝山脚下最后一间茅屋走去。

到得门前,只见一个十七八岁。面貌娟秀的少女,倚门而立,乍睹岳小龙回来,脸上一红,登时绽出惊喜之色,娇声说道:“龙哥哥,你回来了,姑蚂方才还说呢,你去了这多天,也该回来了!”

原来这少女是岳小龙的表妹凌杏仙,自幼父母双亡,由岳夫人扶养长大,小姑娘今年十六岁了,出落得花朵一般,天真娇憨,极得岳夫人疼爱。

岳小龙瞧到表妹站在门口。不觉笑道:“杏仙,这是妈叫你在这里等的?”

凌杏仙眨眨眼睛,望着岳小龙摇摇头道:“姑妈方才说过,你今天大概不会回来了,我们只要煮两个人的饭就够了,我是趁着姑妈到厨下烧饭,一个人反正闲着没事,就在门口站站,你真的给我等着了。”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盯在岳小龙脸上直瞧,一面柔声道:“龙哥哥,你出了一趟门,人瘦了,也黑了,是不是很辛苦么?”

岳小龙摸摸脸颊,道:“我自己怎么一点也觉不出来?我妈在厨下?我们快去,”

凌杏仙关上木门,跟在岳小龙身后,问道:“龙哥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替你打盆水来,洗把脸咯!”

岳小龙道:“不用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禀告她老人家。”

凌杏仙睁大眼睛,问道:“龙哥哥,那是什么重要的事?”

岳小龙道:“是我在外面遇到的事情。”

凌杏仙展颜笑道:“那有什么紧要,你已经回来了,等一回再说,不是一样么?”

两人说话之时,已经走近厨房。

凌杏仙娇声喊道:“姑妈,龙哥哥回来啦!”

岳小龙跟着叫了声:“妈……”

厨房门口出现了一个青衣中年妇人,脸型清瘦,头发略见花白,正是岳夫人,她一眼瞧到岳小龙,脸上不觉绽出慈笑道:“龙官,你回来了!”

岳小龙赶紧迎了上去,欠身一礼,答道:“孩儿回来了。”

岳夫人道:“孩子,难为你跑了这么一趟路,快坐下来憩息。”

岳小龙道:“孩儿不累。”

凌杏仙替他倒了一碗开水,双手捧到岳小龙面前,低婉道:“龙哥哥喝茶。”

虽是短短五字,但说来深情款款,无限温柔!

岳小龙从她手上接过茶碗,含笑道:“谢谢你了。”

凌杏仙盈盈一笑,道:“龙哥哥,你出了一趟门,怎么和我也客气起来了?”

岳夫人瞧着这一对小儿女,心头感到一阵安慰,脸上绽出了慈祥的笑容,一面问道:“你见到云中叟老前辈了吧?他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

岳小龙道:“孩儿见是见到了,据他告诉孩儿,爹寄在他那里的东西,已在先一日被人取走了。”

岳夫人听得脸色骤变,急急问道:“是什么人取走的?娘交给你送与云中叟的布包,可是在路上遗失了?”

岳小龙发觉娘脸上神色大变,这是自己从小到大,从没有见过娘有这般着急,心知父亲寄存云中叟处的东西,决非寻常之物,一面摇摇头道:“没有遗失,那人假扮孩儿,还有天都老人的一枚寒铁八卦为凭,骗走了东西……”

岳夫人惊诧的道:“娘叫你送去的,已是天都老人最后的一枚寒铁八卦了?哪里还会有寒铁八卦,唉,云中叟也真老糊涂了,难道……”

底下的话,忽然住口不说。

岳小龙只觉母亲心中,好像有很多内情,但却不肯说出来。

岳夫人脸色凝重,不见一点笑容,续道:“云中叟被人骗去东西,该由他负责追回,他如何说法?”

岳小龙道:“孩儿在云中叟家中,遇到了一个假冒云中叟的人,把孩儿的布包骗去了……”

岳夫人脸色又是一变,不待岳小龙说下去,怒哼道:“你……云中叟不在家?你怎的说话颠三倒四,娘给你说糊涂了!”

凌杏仙在旁低声道:“龙哥哥,你慢慢的说嘛!”

岳小龙本来有一肚子活要和娘说,但因给岳夫人一连问了几句,把话头扯乱,再看娘一脸忧急神色,心头一急,更是说不起来。此刻听表妹从旁一说,不觉吁了口气,抬头道。“孩儿这几日遇上了不少事故,所见所闻,极是错综复杂。”

岳夫人脸上渐渐恢复了慈蔼之色,和声道:“娘只是听说爹的东西丢了,心头着急,孩子,你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快先休息一会,吃过饭再说吧!”

岳小龙道:“孩儿还不饿。”

岳夫人慈笑道:“天快黑了,还说不饿,咱们村子里,只怕都已经吃过了呢!”

凌杏仙道:“姑妈,我去开饭,你老人家忙了半天了,也该休息一会了。”

说完,抢着朝厨下走去。

岳夫人有意无意的望了岳小龙一眼,蔼然谊:“杏仙真是个好孩子……”

岳小龙年纪不小了,自然听得出娘言外之意,俊脸不禁一红,心头可也一百个愿意。一会工夫,凌杏仙端着饭莱出来,岳夫人点起了油盏,凌杏仙替岳夫人装了一碗饭。

岳小龙取过饭碗,正待自己去装,凌杏仙一手把饭碗抢了过去,低声道:“龙哥哥,你坐着吧,我替你装,走了这许多路,肚子早该饿啦!”

岳小龙听了方才母亲说的那句话,不敢朝她多看。三个围着靠壁一张方桌坐下,各自低头吃饭。岳夫人勉强吃了半碗,就停筷不吃。

岳小龙看得出娘是因父亲寄存在云中叟那里的遗物,遭人骗去,心中郁郁不乐,食难下咽,一时也觉得心头十分沉重。

匆匆吃毕,凌杏仙收过盘碗,又沏了一壶茶,岳小龙起身替娘倒了一碗茶。

岳夫人一手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抬目间道:“孩子,云中叟交待了你什么话?”

岳小龙道:“云中叟老前辈投环死了……”

“什么?”

岳夫人坐着的人,身体蓦然一震,问道:“他是为了咱们之事,投环自尽的?”

岳小龙摇摇头道:“不是,据大家猜想,他是被人害死的。”

岳夫人目射奇光,说道:“云中叟会是被人害死的吗?”

刹那之间,她已经感到事态严重,目注岳小龙,徐徐说道:“孩子,你坐下来,慢慢的告诉我,你这一趟到泰山去,究竟遇上了些什么事故?”

岳小龙依言坐下,把奉命赶去泰山,如何在山脚下遇上七太婆……”

岳夫人目光一动,惊异的道:“七大婆已经死了多年,难道她还在人世?”

凌杏仙道:“姑妈,七太婆是谁?”

岳夫人道:“她是魔教中最厉害的人物,早在五十年前,据说已经罕有敌手,唔,她和武林四老结有不解之仇,龙官,你说下去。”

岳小龙于是又把自己寻上云步桥,被人假冒云中叟,骗去布包,及云中叟回来,说出父亲寄存之物,已被人取走,并给自己一枚寒铁八卦,嘱去黄山面谒天都老人,后来云中叟如何在舍身崖外投环自尽,刚说到他身边不远,遗有一条彩带……

岳夫人脸上神色又是一变,似是内心之中,受了震动,但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镇静。

岳小龙接着说出自己如何发现那个假冒云中叟的人,如何在乱石穿空学了一套神奇身法。

凌杏仙睁大眼睛,问道:“龙哥哥,那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岳夫人闭着双目,似是在很仔细的听他叙述,摇摇手道:“杏仙,别打断他话头,听你龙哥哥说下去。”

岳小龙就接着把自己如何跟上碧霞宫,后来自己怀疑父亲遗物,落在彩带门之手,追出庙门,黄衣少女师兄妹如何劝自己投师学艺,并以一枚朝天金钱相赠。他在母亲面前,又有表妹在旁,自然不好说那朝天金钱是罗菊影送给自己的,所以又拖上了蓝衣人,中间有些地方,也轻轻略过。

凌杏仙可听得十分仔细,忍不住插口问道:“那黄衣女郎美不美?”

岳夫人道:“她们没说出师傅是谁?”

岳小龙道:“没有。”

接着就说自己赶去黄山,如何在徐州面馆听到天都老人的噩耗,才中途赶回家来,详细说了一遍。

岳夫人脸色凝重,等他说完,依然一声不作。

凌杏仙摇着岳夫人臂胳,仰脸问道:“姑妈,彩带门是什么?我们怎的从没听你老人家说过?”

岳夫人淡淡说道:“我从没在江湖上走动,有些事情,从前只是听他爹提起,彩带门我也没听说过。”

岳小龙隐隐感到娘在说话之时,神色有异,似是故意推说不知,心中不禁疑念业生,暗想:“娘一直不和自己多谈江湖上的事,连这次远去泰山,明明是向云中叟取回父亲寄存之物,也不肯和自己说明,但从娘的神色看来,明明认识云中叟、天都老人等人……

还有,自己从小到大,始终没听娘说过父亲的事。但从父亲的东西,寄存云中叟处,又要凭天都老人的信物始能取回,足见父亲当年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无疑。”

这一连串的问题,刹那之间,涌上心头,忍不住问道:“娘,爹寄存在云中叟那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岳夫人欲言又止,微微摇头道:“这个……娘也不知道。”

岳小龙自然看出母亲言不由衷!她老人家如果真的不知道寄存的是什么东西,当日自己临行之时,娘干么要一再叮嘱,叫自己千万不可跟任何人吐露。显而易见,那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娘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不说呢?他越想越觉疑心,突然双膝一屈,跪了下去,道:“娘,孩儿从没听你老人家说过爹的事迹,据孩儿猜想,爹该是昔年武林中有名的人物……”

岳夫人神色一黯,勉强笑道:“孩子,你起来,你爹……没……没有什么事迹可言,因为他……很早就过世了,这对娘是一件十分伤心的事,所以娘平日都没和你说起爹的缘故……”

说到这里,忍不住眼包泪水,夺眶而出。

岳小龙瞧的大急,忙道:“娘,都是孩儿不好,惹起你老人家伤心。”

岳夫人只是垂泪,突然握着岳小龙的肩膀,点头道:“孩子,你如今也已长大成人了,一个人对他爹的一生,自然该知道的,娘也并不打算瞒你,今晚时间不早,你长途跋涉,也该早些去休息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岳小龙不敢多说,垂手应了声“是。”

凌杏仙道:“姑妈,今晚不教我十三式快剑了?”

岳小龙听的又是一奇,心想:“自己从前听娘说过,岳家十三式快剑,传媳不传女……”

想到这里,但觉脸上一热,心头怦然跳动!

岳夫人低笑道:“姑妈今晚困倦的很,你不用练了,龙官回来了,叫他教你,也是一样。”

凌杏仙回过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朝岳小龙投来,满脸欢愉,嫣然一笑,道:“龙哥哥,从明天起,你要给我喂招呢!”

说完,随着岳夫人身后,回转房去。

岳小龙回到自己房中,熄灯上床,但一时哪想睡得着觉?他从一路遇见的事,想到娘的神情,只觉其中似乎隐藏着一段秘密,隐隐有一条脉络,牵连着云中叟、天都老人,甚至彩带门……

他愈想愈觉思潮紊乱,难以人眠。

时间渐渐快近二鼓,正当他朦胧合上眼皮,依稀间,似是听到母亲的声音低喝了声:“什么人?”

岳小龙蓦然警觉,翻身坐起,再侧耳一听,却又寂然无声,一时只当是自己耳朵听错了,方待卧下!

忽然听到一声极其细微呀然轻响,那是木门开启之声,自己家里的开门声音,从小听愤了,自然耳熟能详。

岳小龙这回哪还犹豫,一跃下床。悄悄开出门去。走出客堂,果见两扇木门只是虚掩着,显然方才有人偷入屋中,被母亲发觉,此刻已经追出去了。

一念及此,立即一个箭步。掠到门口,拉开木门,闪身出屋。举目瞧去,但见十余丈外,正有一条黑影,纵掠如飞,向西而去。他一眼可以看出那一掠数丈的“青云纵”轻功的身法,不是母亲,还有谁来!难道凭母亲的轻功,还会追不上人家?但凝足目力望去,依然看不到母亲前面逃跑的人,心中觉得奇怪,立即纵身掠起,跟着母亲一路追了下去?

一会功夫,便已追出村外,远远望去,母亲脚下似是缓了下来,踽踽独行,向山腰间的土地庙走去。

这座土地庙,岳小龙自幼和村童们嬉戏的地方,那是最熟悉也没有了。庙里只有一间大殿,除了神龛中坐着的一对土地公和土地婆神像之外.只有一张神案。别无他物。

母亲要一个人在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作甚,心念转动,一时引起了好奇之心,脚下也并不觉缓慢下来。藉着路边树影,掩蔽身形,悄悄跟了过去。

岳夫人走近土地庙,忽然住足不前,举目向四边一阵打量,然后面对着庙门,好像在和里面说话了。

岳小龙愈看愈觉惊奇,忖道:“这间土地庙,从无人住,娘这是在和谁说话?!”

只因距离尚远,听不清楚母亲说的什么?但见母亲喝问了几句,似是无人答应。

当然嘛,没人住的荒庙,哪会有人答应?

岳小龙出了一次门,终究增长了一些江湖阅历,心知母亲爱夜追来,必有事故,正在凝神谛视。

岳夫人突然右手作势,虚虚朝庙门上推去。她立身之处,少说也有一丈来远,但这虚虚一推,两扇庙门立时悄无声息的应手而启。

岳小龙瞧的暗暗赞道:“娘这一手‘七步推云’,当真炉火纯青,自己和娘相比,只怕没有她老人家三成火候。”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心念方动,岳夫人一手推开庙门,人也随着飞起,快如闪电,朝庙中投去。

两扇庙门,虽已敞开,但里面一片漆黑,岳夫人进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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