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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江湖之陌上花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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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如此了,又何必如此绝死了自己的路呢……”
箫陌一步一步地走向内卫大军,望着这触目威严的军队,终于苦笑。司马晨风的话句句在耳,句句都是他不能不得已的无奈。
何必如此么?
不如此,他又怎么抵着住心底的那丝蔓延开来的自私不任由自己随她浪迹天涯、抛下这尘世的浮华……
既然不能,何不绝了死路。不是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么?
这样的心死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即使行尸走肉,也可以撑下去。
天下人皆知,却天下人皆不知……
藏宝图,藏下的究竟是惊天的宝藏,还是虚无的一个神话?
兵刃相见、父子反目、兄弟仇杀。
这一个金銮宝殿下,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丑恶与龌龊。
便是这样想着,便是这样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便是这样一路冷眼旁观身前的人一个个倒下,身后的大军愈发逼近前殿。
惊慌、尖叫声不绝于耳,杀红了眼?箫陌看着身旁的侍卫们,嘴角默默浮起一丝冷笑:都曾上战杀敌,都曾是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如此手足相残,何必?
这便是权利,这便是制衡啊。
远处一抹金黄色的身影迎风而立,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箫陌终于无声的扬起唇角,飞身而起,手起剑落,已然稳稳将马上之人困于身前。
赵佑棠躲闪不及,回过身来取佩剑亦是为时已晚,只觉得一瞬功夫自己颈间已是稍有凉意,不禁一震,微微慌神:“大胆箫陌!岂敢在本王面前无理!”
身边几个大将已是看清局势,只见内卫大军虽数量不及他们,却已是势不可挡之势要冲出重围朝内殿杀去,如今主子又在他人手中,哪里还敢造次,均不言不语观望形势。
箫陌横扫那几人一眼,心中早已有计较,便随手丢去一块金牌与他们,后而懒懒道:“我乃护国大将军燕无双之子燕韧。
奉我皇之命前来护驾,各位大将军原都是与先父杀阵杀敌的生死兄弟,侄儿如今不敬在先,在这里先给伯父们赔礼了,只是,如今太子欲逼宫,难道各位真要助纣为虐看我大好皇朝毁在如此败类手中?!”
再瞧那几位大将,俱都低下了头去,事到如今,谁还不知这太子狼子野心,想他们也都是威武一世的关中大将,不知在大漠留下多少鲜血,几次险些命丧边疆,若不是后期萧中石佞臣当道,皇帝助纣为虐,使得几位将军军权旁落,受尽屈辱,又怎会干出这等叛逆谋反之事?如今从一个小辈口中听的训斥,竟无可反驳之言,顿时百感交集。
太子赵佑棠何尝不知几位大将心有动摇,正待开口,却是紧接着便是被一只手扣住了脉门,僵直了颈项,动也不敢动。
心中不愤,正待反手相搏,赵佑棠料定箫陌不敢擅自动他一二,便喝出去与之相搏。
却觉右手一紧,胸中闷气顿时难以排泄,竟是欲窒息而忘,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正是对上了箫
陌闲闲中略带不耐的一双深潭枯井般的眸子,只听得他淡淡而言:“局势当前,谁言将在外,军
令有所不受?太子怕是认不清如今这形势了吧。”
“哼!若我得势……!箫陌,却不知是谁认不清形势!”
箫陌淡淡一笑而过,但挑眉不答,他自然知道太子所言为何,天下,终究是他的天下啊……如今
他箫陌如此对他,怕是以后便会千倍万倍的施加与他。
他的天下又如何?在他箫陌心中,这天下不过是为着天下人守护而已,若是易主,众生皆苦,他
又生有何恋?
正是此时,突听得大殿内一片混乱,箫陌眉头一紧,暗自惊吓,难道司马晨风竟没有能拦住那蠢蠢欲动的萧中石?
众将领一看形势略有所变,竟又持观望态度俱后退了一步,箫陌心中越发不安,心知此时,若是
强力进攻拿下大殿却也不是不可,只是手足相残,真真要血染金銮殿么。
沉重大门缓缓开启,一抹鹅黄缎子先是露出一角,箫陌皱眉,抬眼望去,竟是被他抛弃在鹊桥之
上,本该凤冠霞帔的女子,萧珂。
只身一人,却神色肃穆,眸似箭,直直朝箫陌望过去,洞穿秋水,竟是碧落黄泉后的无爱无恨。
萧珂淡淡笑过,缓步走到对峙的两方,众人惑然,她不言,却是高高举起紧握成拳的右手,缓缓
松开,骤然晃过众人眼前,不过霎那,却足以另千军不发。
正是,虎符。
箫陌心中似被利刃划过,心痛难抑,他终是将萧珂,逼到了这一步……
“皇帝驾崩,太子即为,虎符为证。你等还不参拜新皇?”萧珂不急不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
看你,终是拜了下去。
箫陌冷眼旁观,手中桎梏的太子,丝毫没有放开之意,俯视马下的萧珂,闲闲:“萧珂,你真当
如此?”
萧珂?
他叫她萧珂?
终于,她不是了他的珂儿了。
心中悲凉,报复的心却执念如初,毫不畏(书)惧(网)的抬眼相望:“箫陌,你知道你输在哪了么?你输
在,太过感情用事!哈哈哈哈……”
她笑声凄凉,悲愤。
箫陌无视般无波无痕,只是努努嘴,朝四周高墙之上抬眼一望,整齐划一般一声巨喝,竟是成千
上万的弓箭手将他们团团围住,宫门内再次人声沸腾,威严肃穆,却是司马晨风一马当先,御林
军已到。
司马晨风即来,皇帝必然安然无恙。
围困在中央的众人四望,大吓。
前无活路、后无退路。
箫陌这才敛起一贯的玩世不恭,微微落寞:“原本,你们都可有一线生机。”
言毕,再不瞧众人,携太子纵马离去。
萧珂看着他绝尘而去,笑容凄美绝望……
宫门再次关闭,原来,走投无路……便是她的结局……
闭上眼睛,她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瞬,等待安息……
司马晨风登上战台,手臂抬起,落下。却听的嗖嗖嗖……无数箭矢如密雨般落下。凄声尖叫、倒
下、倒下……
箫陌在紧闭的城门外,携着太子向大殿走去,耳中尽是凄厉惨绝人寰的嘶喊……
独善其身?箫陌,这双手,终于脏的再也洗不干净了。
他知道,那是他今生的梦魇,逃不掉。
“箫陌,你真是做了个好人啊……你说,我是该夸你忠君报国,还是认贼作父?嗯?”赵佑棠嘲
讽,竟望着神情略显疲惫的箫陌,一字一顿。
箫陌身形一顿,哑声:“你说什么?”
“你当着认为皇家如此干净么?枉你聪明一世,为何不想想如今这局面,难道看起来不熟悉
么?!藏宝图,藏宝图,你们天天争夺的藏宝图,哈哈……你们又可知,它究竟是什么?若是那
藏宝图有用,如今本王又怎会……你那效忠的主子,哈哈……他才是你的”
声音戛然而止,箫陌不解地望着他不再说下去的唇形,急急揽过赵佑棠睁大双目直直倒地的身
子,赵佑棠仿佛不甘,死死的挣扎下,才骤然没了生气。
箫陌起身,语气漠然:“垂影?”
垂影一裘黑衣,这才收回手中沾血的长剑:“公子,皇帝陛下有请移驾宣殿。”
箫陌一震,竟发现一切似乎都不如从前般明朗了,仿佛来了一个自己从不熟知的世界,却又似乎
顿悟了些什么,骤然的疲倦袭来,箫陌与垂影擦肩而过,没有看她一眼,却还是再十步之外顿了
顿,轻语:“走吧……带着她。”
垂影骤然抬头,再不停留奔向另一方已然死般寂静的城门外。
唇角勾起一抹笑,苦乐自知。
萧珂,这是我欠你的,从此,世上再没有我,也没有了你。
一命还一命。
天空如此灰暗,箫陌抬头望着这满眼的金碧辉煌,这才明白了这朱墙为何用不掉色,鲜血,足以浸染。
、
藏在这奢华背后的,尽是腐朽、肮脏。
白衣染霜华,他不沾尘土,却觉得浑身尽是再也洗不尽的罪孽。
一步步走向宣殿,这斑驳却历朝历代入住的宫殿尽划过眼前,漠然而客观的冷眼围观。
拾阶而上,箫陌嘴角勾起弧度始终如初。
不怒而威的老人略微颤抖的笑,眉目慈祥、却望不到眸色深处。
“韧儿?你果然不负朕愿!来,坐到朕身边来。”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箫陌与坐在龙椅上的圣康帝对视片刻,下一秒毫不犹疑的单膝跪地,朗声道:“臣救驾来迟,惊
扰了圣驾,请圣上责罚!”
慈色一变,圣康帝转而道其他:“刚才宫人来报,你已经将乱党铲除?萧中石那女儿听说也在其
中?到底是于社稷有功,赏他们家个全葬吧。”
箫陌神色一变,全葬?
难道萧中石已然?
箫陌心中猛然一冷,杀尽了,投诚与不投诚,当真无用啊。
“圣上,太子……”箫陌不忍,顿了顿才道“望圣上节哀顺。”
圣康帝握着茶杯的手一抖,水渍溅了出来,却低下头无所谓的擦拭了。手中握紧了一枚金球。
圣康帝这才起身,稳稳扶起跪地的箫陌,握着他的手言:“韧儿,如今朕只余敏清一女,你与朕
如亲生,你若娶她,待朕百年之后,这大好河山,便是你的天下,可好?”
箫陌抬眼直视,畅言:“圣上,箫陌早已不是燕韧了。臣出了这宣殿,便是一介山野村夫。圣上
若真是顾念箫陌的身子,倒不如放箫陌个自在。”
“可是……”圣康帝面露难色。
“圣上,箫陌如今活也不过三五个月了,还望圣上开恩!”
“韧儿病了?太医!宣太医!”圣康帝背身藏起手中金球,与箫陌相谐而立。
太医院急急奔来,圣康帝附耳于众太医许久,才抬眸与箫陌道:“莫要担心,便是金丹朕也要为
韧儿求来。”
箫陌淡笑:“圣上,箫陌早已将生死看淡,如今,只是想抛下一切,吹吹风,享受自由而
已……”
“那好吧,朕就不留你了。你……保重。”
“臣告退。”
待他走后,圣康帝才将手中金球置于桌上,冷声与众太医道:“他的病,当真活不过半年?无药石可医?”
“是。”众口皆道。那公子脉象本应已小命不保之兆,半年,算是多的了。
圣康帝心中终于松下一口气,隐患除尽,军权政权均紧握于手,他反而觉得心累的慌,竟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忽而眼前一黑,一头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阴谋在慢慢浮出水面了。你们猜对了么,谁才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幕后黑手?
敬请关注小四,要写新文了,这篇完结就开始写那个,是你们熟悉的哦~~嘻嘻很有爱的魏晓蝉的故事,一个不一样的小江湖。
剧情概论:女警化身山大王,压着神医入洞房。
你们知道的,有点虐~
63
63、此时千里共婵娟 。。。
万兵围困,箫陌含着一抹笑,自在的走在其中,反而似中间有人开道般,缓缓腾出一条路来。
直到一人挡在中央。
箫陌抬眸正对,微怔,终于顿下脚步:“飞鸟尽、良弓藏。晨风,我并不曾想,你会走到这一步。”
司马晨风一身戎装,此时此刻,再不是那个黑衣凛凛却可与他笑谈风雨的江湖人士,而是统领尽一半兵马的封疆大将。
与箫陌对峙,他不曾想过,但,却不得不接下,这便是军令,令行禁止,容不得他多问半句,清了清喉咙,终于劝道:“圣上身子大不如从前,他最是疼爱你的,难道你真不能留下助他一助?”
箫陌回身,望向那紫禁之巅,猛然高指着那大殿,冷言:“圣上英明,一切尽在帷幄。还望圣上,放罪臣一个活路。”
大逆不道!
多年共事,司马晨风将他眼中的讥讽之意瞧的干干净净,反而不知所措起来,难道,真让他遵从圣谕,将箫陌万箭穿心?!
正待此时,突从内殿传出一声哀号,却是一位守在皇帝身边寸步不离的大太监自内殿蹒跚而出。
“皇帝……驾崩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千军跪地,哭声震天,天地为之一动。
箫陌恍惚了片刻,一步接一步的再走回去,直走到那老人身旁,才恍(书)然(网)大悟,一拭眼角才发现尽是湿润……
“公子,请听老奴一言,纵然圣上曾对不住燕将军,可他毕竟抚养您长大啊!圣上对您……”
箫陌听不尽半句,耳边嗡嗡的想,尽是模糊的声响,半刻才起身与那大太监道:“公公不必多言,还请尽快册立敏清公主为新君,箫陌必当以真心辅佐。”
这是他欠皇帝的,他想,人死恩怨销,没有死的,还是要报恩不还怨。
十天后。
九公主敏清登基为帝、大赦天下。
太子杀父弑弟、礼通叛国、其罪诛之不以及,特去其宗及,家眷女之充军为妓,男丁无论老少一律问斩,家财抄之充盈国库。
太师萧氏一族,满门问斩。
特立宰相燕韧,大将军司马晨风,辅立新君。
三年后,宰相府。
司马晨风随意将缰绳撒下,一迈步跨进院便急冲冲的揪起露脸的小厮,横眉立目:“你家公子呢?!”
“将军息怒、息怒、公子、公子他在后院躺着呢!”
司马晨风怒气凛凛,将那小厮甩下,直奔后院而去。
那小厮连忙拍拍胸膛压了压惊,噓出一口气,望着那空荡荡的过道心悸:“这又是怎么了?那威武大将军隔三差五的来寻事亏公子还好茶好菜的招呼着。”
司马晨风大步流星而来,箫陌眼都不抬,手里不知把玩着什么,只抬手将手边恰好微热的茶递到那满脸怒意的男人面前:“无碍、无需担心。”
“你这叫无碍、无须担心的样子么?!一副死人模样,倒不如当初放了你来的干净!”司马晨风闷闷的、一屁股做在了一旁,幽怨的小眼神说不出的凌厉,嘀嘀咕咕许久才记忆起,他根本听不见,复又沉闷下去。
忍住笑,一刻钟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箫陌依旧老神在在的在摇椅上慢慢悠悠的摇晃着,仿佛本来就是这样的,生命无需结束,便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司马晨风终于不耐,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恨恨:“你给爷睁眼!”
箫陌疑惑的挑眉,却依旧未曾起眸。
半晌,待死一般的沉静复又侵袭时,才懒懒的叹了口气:“别费心了……”
“你当我想费心啊……!哪个死丫头一直催催催,明明嫁了人还惦念着你!我这辈子就欠了她一个情字,怎能不将你治好。你倒好,摆出个死人模样,三年来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如今是怎样,油尽灯枯,这朝廷稳当了你就要撒手人寰了?!箫陌……?箫陌……!”他自顾自说了许久,许久不得他的回音。
才回头,便瞧见刚才明明还有些生机的人,现在却是朝着另一边歪了过去……
司马晨风大惊“来人!来人!”
不会儿,老管家便与太医相携而来,指挥着两个大汉将他架到了床上,太医不过二十上下,处理起来却井井有条,顺便瞥了下眼前的大将道:“将军莫急,相爷这病有时了……最近更是乏的严重。气血攻心,还是准备吧。”
“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是不是?!他箫陌自病的那一日便有人说他活不过三个月,如今三年过去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少他娘的跟老子扯皮,仔细老子拨了你的皮!”语气冲,司马晨风关边数年,早成了彻头彻尾的关边汉子,哪里还有当初的文雅劲儿。
“呵呵,将军如此说便是不对了,当年是当年事,如今,您拨了在下两层皮在下也是这个论法。告辞!”说罢,竟不再瞧那内屋一眼,拂袖而去!
正着此刻,箫陌幽幽转醒,复而轻语:“劳烦南神医再走这一趟,真真是我的罪过,晨风如今嘴越发没个把门的,神医不要计较才是。”
那男子脚步听得这话,竟生生顿下,径自到书桌上取了纸笔便写药方边道:“你是有福之人,到哪里都是有人惦念着的,我走这一趟,也是受人之托,你好好保重身体,才是还了她的情。”
箫陌微微掀眼,读懂了他口中之话,心中苦涩这才似穿心之痛,动了动唇角,才发现勾出个虚伪的笑,都如此为难。
不自由的叹息……她……痴儿……
花非花来的时候,便是箫陌第四次昏过去,正是危难之时,竟惊动了圣驾,连女皇都亲自守在大堂之外焦急等待。
司马晨风自是识得她的,原还是当初模样,眉目俊俏不生一丝老态,依旧一身红妆,依旧目中无人。
横冲直撞的闯进去,御林军欲拦,她竟一挥水袖将那十几个大汉全掀翻在地,丝毫不留情面,高昂着头冷声:“都给本座闪开,拦我者死!”
堪堪抵住她的剑尖,司马晨风猛的使眼色:“你?!”
“想救箫陌命,放我进去!”
司马晨风一咬牙一跺脚,管他哪路神仙:“好!”
一天一夜后。
花非花终于一脸疲态而出。
敏清与司马晨风一步跨上,便问:“怎样?!”
花非花微微点了点头。
司马晨风这才心里似落了大包袱,浑身瘫软的做在了地上,却见早已贵为女皇的敏清走出内堂,在外室中悲泣,字字入耳:“燕爱卿……厚葬吧……!史官须将燕相一生肝胆记入史册,勉励后人。国失大才,举国悲之。”
花非花听得这话,目光骤然清明,与司马晨风望去,晨风竟叹出一口气,坐在地上笑了起来!
箫陌啊箫陌,到底是你啊,到底是你。
便是换了谁,怕是圣上也不会放的啊……!
许久,待他笑的够了,才愣然看着满屋子的人有些茫然,南疏苇、花非花,怎么。这些人都为他箫陌而来?
花非花与南疏苇似是明白他心中疑窦,竟异口同声道:“受人之托。”
三人俱是一愣,复而均微笑的摇了摇头。
箫陌,得妇如此,夫复何求啊……!
一个月后,举国哀悼之日,漓江边,冷清中却迎来了一位船客。
那人身着白衣,丰姿顿现,却偏偏戴着遮住头面的草帽,叫人看不真切。
也没有包裹,更没有随从,似独行侠似的,说话声音却好听的紧:“船家,可下江?”
前几年世道也是乱些,遇到些剑客是时有的事情,可这几年风调雨顺,哪里还见过这等人物,一看便是江湖人士啊。
吕路在这漓江上做这水上的买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心中倒是不怕,平白的生出些好奇心,他年纪尚轻,很是迷恋江湖之事,可惜没有一身好功夫,值得听听书中有关江湖前几年的大事过过瘾,如今看的这位神秘客人,便一咬牙接下了这活。
那客人也好生奇怪,一上船便直奔船头而去,吕路边摇着桨便偷偷的瞅他,想瞧出到底有哪些与寻常人不一样。
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忍不住便问了出来:“这位公子,可是江湖人士?”
只见那客人这才回过头来,露出一双似能看破天机的双眸,淡淡而言:“不是,只是为读书人罢了。”
“何故如此急着下江?”
他似笑了下,这才步下船头,坐了下来,话中似有笑似的:“家中娘子,催的紧了……”
原来是惧内啊……吕路一个没憋住,竟笑了出来。
那公子听的了,竟也不恼,只望着远处,真真恨不得飞过去…………
天色略微晚了,夕阳斜下,正洒在江面上,吕路摇桨累了便坐下与那公子一起吃些干粮,只见那公子不一会儿又登上了船头。吕路笑笑,端着饭碗一回首却愣在了当中。
晚风袭来……吹散了他衣角的一隅,斜阳反射,正是那一缕,飘逸的银发……正如那人,谪仙般气质、遥不可及……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结束。
欢呼啊雀跃啊~!!!!
很多事情没有交代的很清楚,是因为别的文的需要,比如说九公主啊,晨风啊,双城啊,都是有他们自己的故事的~~
接下来的,你们知道的,这里会不定时的发一些甜甜的番外~~~
箫陌的小宝宝~~是个淘气鬼哦。。。亲子相认。。想不想看看箫陌被整的很惨的样子?
我等着你们在魏晓婵那里报到哟~!!!
向所有支持小四的筒子们致谢。
我爱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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