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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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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敢对自己的老命开玩笑,一声不响便往舱口退,溜之大吉。
翻江鳖已看出危机,再往下拖,白发苍猿危哉!他一摆分水力,抡出大吼道:“弟兄们上,拿下这小辈。”
舱面不够宽阔,高手相搏,不但进退如风,盘旋以电,圈子也大,怎能容得下几个人合围动手?但翻江鳖已发出众多为胜的呼喝,其余的人不敢不上,只有两面一分,冒险包抄,刀剑飞舞中,一涌而上。
文昌一声长啸,撤下碧玉屠龙剑,碧光一闪,从右面抄出的两名大汉便感到冷森森的剑飞已经压体,同声虎吼,两把分水钩狂野地飞上半空,两大汉感到碧茫已临面门,百忙中火速后退,“仆”一声,臂部撞在船舷上,重心立失,惊叫一声,翻跌下江去了。
文昌以奇快的身法将右面的人迫下江中,立刻回身反扑,剑向后挥,沉喝震耳欲聋叫:“你也下去,滚!”
“铮”一声暴响,白发苍猿迫袭文昌的长剑向上荡,碧茫一吞,剑尖已光临咽喉之前了。
“不见得。”翻江鳖怒吼,象一个光珠从下滚入。假使文昌宰了白发苍猿,双腿便可能送给翻江鳖了。
“你先下也并无不可。”文昌沉此,剑向下落。
“铮铮铮!”分水刀连挥三刀,砍在下沉的碧茫上,火星直冒,分水刀出现了三个缺口。
翻江鳖只感到虎口如同火烙,有血沁出,奇大的反震力从刀上循臂震向心脏,马步虚浮,连退五尺,吃力地旋出碧茫的光罩圈,脸色大变,额上青筋跳动。
“呔!”文昌吼声震耳。
“啊……”左面两名大汉狂叫,向后退,“呼呼”两声沉响,撞倒在舷墙之下,爬不起来了。
船夫们不敢出面,舱面上动手的人,全是锦城之虎的手下,片刻间便折损了四名,只有六名高手在场了。
文昌以奇快的身法左右急截,一面和中间的白发苍猿及翻江鳖硬抢,凶悍如狮,碧芒飞腾。
船头堆物甚多,四名把桨水夫已经丢下大桨躲到后面去了。前面门如火如荼,刀光剑影飞腾。后艄突又传出杀声,岷江之鳌率人爬上了船坊,控制了舵楼,舵又向左岸急驶,那儿泊有接应的从舟。
船首大局已去,文吕一把剑主杀了全局,六名好汉包括了白发苍猿和翻江鳖,已无法近身相搏,只能在外圈游斗,激斗似已过去,在找机会重新再来致命一拳了。
这时,翻江鳖反占船首,白发苍猿堵住船舱一面,左右各有两名大汉,六种刀器摇举,脚下缘缘移动。
文昌站立在中间,右脚急移两步,右侧的两名大汉火速退向一侧,不敢进招。
“呔!”文昌沉叫,突向船首回头猛扑。
“当当当”金铁交咋响,翻江鳖连挥三刀,方将袭来的一剑化解,一退再退,已到了船首江神宝座之前,已是船首尖端,再退便会下江了。
白发苍猿了得,抓住机会立刻扑下,剑影飞旋而出,令人心魄的剑飞厉声刺耳,无数的剑尖攻向文昌的后心,“追星逐月”绝招出手,果然凶猛泼辣,锐不可当。
文昌本可将翻江鳖边落江中,但身后剑气压体,船也这时向左扭,浮沉中上不易控制。如果再出一剑,必定难以照顾身后,虽不至于落江,也必定失去地利身处危局,毫无疑问会失去有利的局面。
“来的好!”他大喝,大旋身一剑疾挥,“当”一声崩开袭到后心的剑影,乘势踏进,“魔幻三剑”出手,但见碧茫连闪,连人带剑往对方剑影上钻入,碧茫再吐。
“刷”一声,翻江鳖的分水刀砍中了文昌先前的虚影。文昌已不在那儿,一刀落空,刀尖距文吕的背心还差三寸,这一刀白用了。
同一那间,“啊”一声厉叫,白发苍猿的一条右臂,连同长剑跌落在舱下面。
也似在同一那间,碧茫回头反扑,“当”一声暴响,火星激射,人影倏止。
翻江鳖一刀落空,立刻再迫进,刚跃进两步,碧茫已指向他的胸口鸠尾大穴,他只好全力一刀砍向碧茫。岂知砍中了碧茫,碧茫并未格开,刀反而往侧方反震,碧茫已经贴肌。他为了保命,只好双手连动,全身推力相抗。哪知不但没将碧茫推开,剑尖反而入穴三分,冷冰冰的剑气,令他心胆俱裂,闭下眼站稳,绝望地说:“命该如此,不死在水中却死在船上。”
另一名大汉见有机可乘,悄然冲下猛挥一刀。
文昌收回剑,沉喝道:“下去!在水中等我。”
喝声暴起,人化龙腾,从下丈余方回头反扑,“当当”两声金鸣,接着是一声惨叫。
高手在群殴中,必须眼观四面八方。大汉从后进招,逃不过文昌的神目,让钢刀经过脚下,碧玉屠龙剑凌空反击。大汉百忙中挤刀招架,已来不及了,两刀没封住,碧茫已在第三刀将出的刹那间击中了大汉的天灵盖。
白发苍猿的右臂已断,不得不逃命,向后奔向舱门,拾好遏上伸出双股短叉的岷江之鳌,叱声入耳,“姓羊的,你的末日到了。”
文昌的喝声,也同时到达,“任舵主,饶了他,让他赳合峨嵋门人,找我亡命客蔡文昌,不必赶尽杀绝。”
接着,水声震耳,翻江鳖和文昌先后跃入水中。
峨嵋江之鳌突然一闪而至。
白发苍猿已知大事不妙,忍痛奔向船舷要往水里跳。
双股短叉幻化一道电茫,飞射白发苍猿后心,“扑”一声贯入脊心,白发苍猿砰然倒地。
岷江之鳌向前一脚踏住白发苍猿,抓住叉柄冷笑道:你这龟儿子早就存心要拔我这眼中钉,我怎能饶你?斩草除根,萌芽复又生,蔡兄弟仍是任某的好朋友,他对头满天上,已经够麻烦了,任某岂能让你再纠合峨眉门人和他为敌?你该认命了。”
双股短叉拔出,鲜血激射,白发苍猿吁出一口长气,身躯一阵痉挛。过来一名赤膀大汉,抓起尸体丢下江里。
另三名大汉已陷入包围,仍在死撑。岷江之鳌大吼道:“斩草除根,不留活口。”
他向水中注视,黑夜中,看不出水中的情景,但他却看到十丈外上游有人浮沉,文昌的幻电小剑光时隐时没,他是个重友情的人,深怕文昌放走了翻江鳖,后患无穷,忙向身旁的手下叮咛一番,飞跃下水。
文昌和翻江鳖正在追逐,翻江鳖试了两次,发现文昌的水性比他高得多,手中的小剑近身了两次,他的分水刀已被砍断了三寸刀尖,令他毛骨悚然。
之后,他开始逃命,从水面循上江底,再从江底浮下江面,一阵追逐,他仍难脱身。但在黑夜中,躲闪极易,水底更黑,伸手不见五指,文昌想迫近进招也非易事。
翻江鳖全力逃命,向江底急潜。后面,文昌象条鱼,衔尾紧追,两人之间,相距约在五尺左右。
下到江底,翻江鳖用脚一蹬江底巨石,从相反方向反射,只刹那间,便远到丈外。文昌刹不住势,扭头反追,已经失去了翻江鳖的踪迹了。
翻江鳖水下能耐果然了得,他抱住一块江底巨石,手脚平贴,不用劲不划水,文昌便听不出水声,向下寻找。
片刻,翻江鳖放了手,随手漂流,漂了二十余丈,吞了两口水压气,直至确实知道已脱离了险境,方慢慢浮出水面。
之后,亡命客重现江湖的消息,便由他的口中传出。江湖大震,峨眉的门人,大举搜索岷江之鳌,但岷江之鳌早已将锦城之虎的无数金银珠宝均分了,散了伙,天茫茫,何处不可易身?峨眉门人白忙了一场。但他们不死心,大批高手纷纷东上,要寻找亡命客蔡文昌算帐。
文昌在重庆府换船,一叶轻舟下放三峡。他这次从四川上行,首先是要探听施姑娘的消息,姑娘已到了云阳,据猜想,姑娘定然是炼狱谷暂避风头。但在未证实之前,他仍难放下心事,必须到云阳走走。
他这一艘轻舟,是三峡之雄分水鲤陈业的快艇。陈业安舵重庆府,早接到岷江之鳌传来的手书,一切安排停当,盛意款待来客,一见如故。
文昌在重庆府逗留三天,立刻告辞出川。分水鲤和岷江之鳌亲送出忠州,殷殷道别而回。
轻舟下有八名专走三峡的水中高手,舟行似箭,直放云阳。当天入暮时分,在云阳上岸。三峡禁止夜航,必须在这儿泊舟过夜。
文昌忆起方小山曾经说过,要找他可至城里三峡药行使成。晚膳罢,他交待划舟人一声,换了一身青直裰,独自进入南门。云阳城的南门,须在二更正关闭,与其他州县不同,因为这儿是上下船只的宿站泊所,为了方便船上的客商,所以开放到二更。
这是一座北山南水的小城,前对大江,江对岸是张飞庙,据说张飞的脑袋就葬在那儿。北面和东面,星罗棋布建了三十余口盐井。城南码头下,泊了数百艘大小船只,却有三分之一是运盐船,盐在这儿装船,上放湖广西面,是五溪河谷,地势极底,形成业山中的鱼米之乡。
由于是舟船的停泊所,而且盛产井盐,云阳事实上不比东面的府城差,入夜市面相当的繁华。
三峡药行在南大街,距城门不过十问铺面。很好找,一问便知。
如果在这儿看见任何一个江湖人,向他打听白头山炼狱谷的去向,他必可如数地告诉你该如何走法,最后也必定好意地告诉你,还是不去的为好。当然啦,假使是炼狱谷方家的朋友,又当别论。
文昌不想到炼狱谷,他不愿在生死未定余毒未除的今日,跑到炼狱谷博取方家的怜悯,更不想在这时重见方姑娘,使自己的心中激起波渊,虽则方姑娘的背影仍经常打扰着他,中午已近,但他不能也不愿在这时相见。他处身在徘徊之中心念道:“快两年了,也许,她和小山弟已料定我死已不在不安,江湖人的命运,注定是可悲的,在生死难料的时候,免得见了方姑娘后,令人怀念,他们是否仍在怀念我呢?”
他不知却是为了他的失踪,炼狱谷的人大举动重出江湖几乎闹翻了天。
方小山已经长大了、成了一个健壮的少年,昨天才从湖广回到谷中,同回的还有黑铁塔,他成了炼狱谷的上宾。他的伤已经早就养好了,他和方小山走遍了万水千山,但文昌的音讯却如同石沉大海,两人的心情十分沉重,打算过了三五天,再到江湖中打听。
谁也没想到文昌已到了云阳,鬼使神差错过了。
鬼影于孙明已逃到了湖广,不敢将消息外传。
翻江鳖逃向峨眉,还末将文昌的事传出,所以江湖中还不知道亡命客重现江湖的消息。等到消息传到云阳炼狱谷,已是半月后的事了,炼狱谷的人大举入川,双方背向而驰。
文昌问清了三峡药行的所在,向店中走去。
三峡药行规模并不大,左边是柜台,药柜巨大,一名掌柜先生、五名伙计。里间是两名大夫,病人就诊十分方便,并且两位大夫的名气在云阳十分响亮。但在外表看,谁也不知三峡药行会是炼狱谷联络站。
别小看了这家药行,所有的人全是了不起的高手,外表看去全都是一团和气的生意人,事实都是一等的武林高手。
文昌踏入了店门,伙计们正在忙。三名伙计在为客人捡药,两名在后面用大铡刀切药。
掌柜先生年约花甲、红光满面一团和气,戴了四方平定帽,长衫扬扬,外面加了一件短袄。对刚进门的文昌含笑点头,说:“客官请坐,小店能为客官效劳吗?”
文昌在柜前的长度椅上落座,双手支着柜面,目光不在意地朗药柜上流看,指着写了“跌打万应丸”的大瓶说:“劳贺,请为小可包二十包。”
“二十包?”掌柜先生一楞,又道:“跌打损伤轻者每服一包,重者二包,最多三服必可复原,客官……”
文昌突然压低声音道:“小可奉施公所差,特来请询贵谷方谷主,方小姐目下景况如何。”
掌柜先生又是一伤,不住朝文昌打量。文昌生得奖俊,雄壮如狮,玉面红唇的确不象下人。
“呀?尊驾是……”掌柜先生张口问。
“小可仍是成都施府的护院。”
“施府怎会有护院?老弟,你……”
“先生有所不知,自从锦城之虎闹事之后,敝长上深怀戒心,所以请了五名护院,小可便是其一。”
“施大人目下可好?老弟尊姓大名?”
“施大人目下尚称即健。小可姓文,名武。”文昌信口胡说面不改色。
掌柜先生找不出破绽,就只好说:“施姑娘昨夜到达敝地,今天己派人护送入谷,文老弟不远千里到来,请到内间待饮。”
文昌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摇头道:“小可不再打扰先生了。请转告方小姐,锦城之虎已遭纵死,赏江阁化为瓦砾场,已没凶险之尤。至于是否在近期返回成都,悉由谷主定夺。对,少谷主小山弟目下可好?”
“少谷主也是昨日返回。”文昌心想好朋友安危,他走遍了天涯海角,心里想念万分。掌柜先生“啊”一声问道:“老弟怎知少谷主叫方小山?”“从施大人口里知道的,在下告辞了。”文昌站起双拳一礼,一身轻松地踏出了店门,扬长去了。
少谷主方小山名字是乳名,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掌柜先生不愧是老江湖,立刻起疑。按常情论,方嵩父女不可能把底细完全告知施大人,施大人也不会告诉一个请来护院的,他立即召来一名伙计,吩咐道:“晓平,快!盯住那人,务必查明底细。”
文昌出了店,也知道掌柜的起了疑心,但还不知已被盯稍,他朝南门速走。
正走着,对面街灯光下出现了两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他吃了一惊,赶忙朝人丛里一闪,低下头,足下加快。
前一人是个高大狰狞的红衣喇嘛,铜铃眼里碧光闪闪,手上拿着一根极重的紫金龙杖,天那,是碧眼青狮巴隆活佛。
在巴隆活佛后面五六丈,是一个幽灵般的女人,一身黛绿衣裙,腰系长剑。半点不假,是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冷蝎高飞,她脸上冷冰冰,别没表情,看情形,她定是盯上了巴隆活佛,毫没顾虑地近身盯稍,好大的胆子。
文昌对这两个家伙,可说恨之切骨,但衡量自己目下的造诣,任何一人他也惹不起,越过了两人,他心里越发冒火,心说:“不给他们一点脸色看看,怎消得下这口恶气?”
他越想越火,仇人相见,格外眼红,他开始转身反盯住前面两个人,一面在心里打主意报复。如果光明正大地动手,他有自知之明,就能接下三招两式,搞得不好反会丢掉小命,不可妄动。
摸清了两人的去向,他开始从对街超越,走在巴隆活佛的前面十多丈外。他身上末带碧玉屠龙剑,穿的是小民百姓的贱服之衣,除了高大雄壮之外,并末岔眼。
机会来了,前面有一个黑黄色竹捞把炸好的小鱼起锅。
他快步入店,把一锭银子放在灶上,抓起两团麻布说:“大师傅,帮个忙,这锭银子把你这锅油卖给我。”
不管大师傅肯不肯,两手端起油锅弃出店门,大师傅和两名伙计呆住了,莫名其妙,抓起银子一看,确定是十两纹银。
“疯子、疯子、十两银子买一锅油,龟儿子是疯子。”大师傅手足无措地怪叫。
文吕脚步放慢,等候巴隆活佛到来,油香四溢,锅离了火,油却在沸沸扬扬。
行人逐渐少了,越往前走的人越少,履声陈阵,碧眼青狮已接近身后了。
由于行人渐少,冷蝎高飞拉近了些、已在八九丈外。文昌侧首看去,心中暗叫可惜。
在对街盯稍的药店伙计晓平,感到莫名其妙。这位自称是施府的护院大个儿,行径太古怪啦!端着一锅油满街走,干啥?
碧眼青狮已到了身后不足一丈,是时刻了。
文昌一直等到附近已没有行人,看了真切,沉着地动用两臂,徐徐半转身躯,双手一送,就把沸腾的油泼向碧眼青狮,同时大叫道:“贼喇嘛!有你快活的。”
碧眼青狮的目光,本来是不住向两侧看望,想寻一家有美女的住宿以便今夜安身,并末留意前面有人暗算他。
也是他命不该绝,正好转头向前,同时,文昌是先发声后泼油,按武林规矩出手。
碧眼青狮的功力已近化境,同时早已闻到油香,知道不妙,不敢用掌反击,滚沸的油来势凶猛,已近身直接泼来,左右闪避都难脱身,唯一的办法是往后退,他一声怪叫,右左袖子一震,罡风发是殷雷,人向后方即退。
可惜,距离太近,文昌也用了全力,碧眼青狮未能全部避开油的袭击,下身被不少的滚油泼中。幸运红衣的下摆又宽又大,护身神功在仓促间也发挥了五成的威力,被衣摆所阻,未能近身。但两足却糟了,滚油一沾长裤,热力直逼肌肤,膝以下足以上立刻皮破泡起。
“啊……”他一声狂叫,人向下落,立足不牢,突然坐倒在地。“当”一声大震,紫金降龙杖砸在青石街上火花四飞。
文昌也吃了一惊,没想到碧眼青狮如此了得,竟能避此一劫,一不做二不体,往街心闪出,想绕过滚油地面扑向倒地的碧眼青狮。
可惜迟了些,后面的冷蝎高飞已经到了。
店铺的灯光明亮,文昌的脸容没所循形。
冷蝎高飞本来弃向碧眼青狮,突见文昌出现,粉面一定,扑上叫,“恶盗你竟末死在洛阳祝家,今夜你的末日……”
文昌心中一惊,这鬼女人眼力果然了得,此刻碧玉屠龙剑不在手,想硬打已没机会,他就好暂避风头。
随手把油锅劈面扔出,怒叫道:“贱母狗,大爷日后寻你,会让你耻辱中死去,大爷定报洛阳数剑之恨。”
“当”一声暴响,冷蝎高飞用飞快的剑法挥剑去接,油锅迎剑碎裂,铁片飞射,口中叫道:“恶贼纳命!”
文昌跑入一家店门内,扭头叫“贱母狗!大爷会有剥光你的一天,为期不远了。今夜如果不是碧眼青狮走在你的前面,你就是受报的人。再会了。”
“你走得了?”冷蝎高飞厉叫,飞扑上来。
文昌冲进木立手足无措的店伙丛,跑入室内叫:“快拦住那发花乱寻男人的女疯子,呵呵呵呵!”
狂笑声中,他消失在内厅,走上了楼破窗而去。
冷蝎高飞也随着厉喝之声追入室内,但文昌的人影已无踪。
这时候,对街突然跑出一个身穿八封衫披鹤氅的老道,一把扶起怒吼如雷的碧眼青狮,怪叫道:“巴隆道友,你……你怎样了?”
文昌进入别的店内安身,冷蝎高飞没有办法,她一个少女,总不能追入别人的店内撒野。文昌胡说八道说得太难听,说她是发花寻男人的疯子,她怎么受得了?可是又没有法追上。
这时,街上行人越来越多,油香四溢,人声沸腾。她收了剑,恨恨地顿着弓鞋,切齿道:“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你跑不了的,除非你死了。”
二楼窗口,突然传来文昌的声音,说:“不要脸的女疯子,即使我死了,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何必伤心?”
他骂得太恶劣,冷蝎高飞受不了,一声怒叫,凛空飞上两丈高的临街窗口,破窃而入,可是,文昌早已溜走了,气得她冷冰冰的秀脸变成了青灰色。女人和男人斗口,先天上便占不了便宜。
街心上,穿八封衣的人是七幻,他扶起碧眼青狮紧问缘由,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碧眼青狮的两足脱了一层皮,吃力地站起怒叫道:“我没看清他的面貌,泼了我一锅沸油。王八蛋,佛爷要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心肝,白鹤道友,请为我追拿他,那鬼女人定然知道他是谁……”
七幻立刻飞起追去,进入楼中,冷蝎高飞的身影,刚消失在打破了的天窗口。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破空而入。
文昌并未定远。他隐在另所大楼的飞檐下,星光灿烂,看得真切。
冷蝎高飞正气得发呆,突然身后传出声响,扭头一看,看清了七幻道长。
七幻道长也看清了是她,一对曾经大干了近十次不见胜负的死对头朝了面,冤人相见,格外眼红,同声怒叫,一对宝剑风雷突起,火辣辣地在房面上干上了。
下面的碧眼青狮撕掉裤管,一双小腿血红,有些水泡已经破了,惨状让人心惊。他取出药散上小腿上,撕了衣服捆伤。看到瓦面上有双剑交错的震鸣,以为文昌已被七幻道长拦住了,夹起紫金降龙杖,一声怒喊,象一朵红云,从街心飞上了三丈五六高的瓦面,入到声道:“交给我,我要活剥了这王八蛋。”
“是冷蝎高飞,这女人贫道要了。”七幻道长怪喊。
冷蝎高飞见两个凶魔全到了,知道不妙,攻出两剑扭头便走,如飞而去。
“追!抓住她我要拷问。”碧服青狮怪吼。
两人奋起狂追,正好经过文昌藏伏的瓦面。文昌对七幻道长恨入骨髓,怎肯放过机会?在七幻道长单足落在瓦上的刹那间,一块青瓦全力出手击出,他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不敢用暗器,错过了机会。
他现在的功力已不比往昔,瓦片飞得比声音快,听风声辩器术已用不上了,七幻道长就没想到有人从瓦檐下暗算,“叭”一声,碎瓦片飞溅,击中了后心。
文昌飞身而下,如飞而走。
“哎”七幻道长怪叫,出其不意地狠重一击,击得他摔倒在瓦面上,骨碌碌向下滚,滚近檐方止住滚势。一记重击,如果他没有罡护身,背胸会被击穿,大石头就经受不起文昌全力一击。
想不不到在云阳小地方,却是藏龙卧虎之地,一夜中会碰上三个功近化境的死对头,三个对头都是宇内十三怪物之一,大事不妙,必须离去。文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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