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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武侠系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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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岳不群夫妇又好生教导了他一番,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气为主,剑为从”、“气是纲,剑是目”之类的话,凌靖听在耳中,自然也有些无奈,但却也不得不作出一副凛然受教的模样。

岳不群夫妇在崖上又待了片刻之后,便即离开。

岳灵珊本欲在崖上再多待片刻,她这次好不容易上了崖,却还没来得及和凌靖说上两句话,心中自然不舍。

但是岳不群临走之前却目光严厉的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爹娘下崖去。

只是行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转身看去,却见凌靖兀自还立在危崖边上,正望着自己一行人,这时,又见他向自己眨了眨眼睛,显然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心中便有些欢喜,心道:“爹娘今日不许我多待,那我便等你们下山之后,再自己偷偷上来,到时看谁还敢拦我。”

第二十三章 田伯光

次日傍晚,岳灵珊上来给两人送饭,说道:“爹爹和娘今日已经转道去了陕北啦。”

凌靖闻言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思索,暗忖这岳不群夫妇怎会突然又转道而行了。

只是这个世界的剧情着实有些浩大,虽然大致走向他是知道的,但于这些细微之处,却记得不甚清楚。

如今听闻岳不群夫妇下山之后竟不是径直去了长安,而是转道陕北,当下便似有所觉,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岳灵珊见他停下了筷子,凝目沉思,心下疑惑,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凌靖,你怎么了?”

凌靖微微一笑,暂且先放下心中疑惑,又听岳灵珊道:“那恶贼田伯光昨日又在陕北连续犯了好几件大案,爹娘在长安寻他不到,便也跟着追了过去。”

凌靖“哦”了一声,总算明白了过来,但于这田伯光为何会突然又去了陕北作案却未作细究,当下便陪着岳灵珊说笑了好一会儿,见天色渐晚,方才催促着她快些回去。

往后几日,他便继续留在密洞中修炼武功,而令狐冲自那日岳不群夫妇来过之后,便再也未踏足密洞一步,似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过凌靖倒是乐得清静,并未多说什么。

这日傍晚,他在密洞中又修炼了一路泰山派的上乘剑法,经过这数日的努力,系统发布的奇遇任务“博览群书”进度也变成了“15/50”,不过他心知离任务完成还要差上许多,只能暗自叹息一声,暂且将之抛诸脑后。

不过说起来,这系统发布的两个奇遇任务当真是有些诡异,须知便是在这武侠世界当中,上乘武学也是极为稀少的,许多中小门派便连一门上乘武学都没有,也唯有像五岳剑派、少林、武当这种名门大派方才有一些而已,而且这些上乘武无一不是被当作镇派之宝,秘而不授的,若不是门中非常杰出的弟子,轻易不得传授。

如此想来,这一系列奇遇任务便有些强人所难了,他的前身在华山派中足足待了十余年也还没学会任何一门上乘武功,然则这晋级奇遇任务却要他修炼五十门上乘武学,若非得了这密洞,只怕这辈子也休想完成这任务。

不过与系统接触了这良久,他也知道系统发布任务总是有些深意的,两次主线都是围绕重要的剧情展开,便是些许支线也是让自己获益良多,只是如今按照这一系列奇遇任务的发展,未来究竟能有什么作用,他却还没什么头绪。

便在这时,忽听崖外传来一阵迅捷的脚步声,声音轻盈,但却非常密集,显然那来人的轻功定是十分高明的,凌靖心中顿时便有些疑惑,暗忖,如今岳不群夫妇已是去了陕北,这华山之上可没有什么人能有这般高明的轻身功夫。

当下便携着佩剑走出密洞,来到了崖边。

危崖一侧,令狐冲正满脸凝重的看着崖边的小道,见凌靖走了出来,便低声道:“小师弟,那田伯光上来了,待会儿我们可得小心些。”

他适才本在崖上打坐,听到道上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岳灵珊或者陆大有上来送饭来了,结果一看之下竟是大吃一惊,只见一个高脚汉子肩负长担,挑了几坛东西,迅疾无比的奔上崖来。

他心中大感疑惑,待那人影走进一些,再凝目看时,却发现来人竟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田伯光,当下心中又是一惊,心道,师父师娘下山去诛这恶贼,却不想他还敢大喇喇的上这思过崖来。

凌靖一听令狐冲说起来人是田伯光,心中也是大感惊异,眼珠顿时一转,心念急转,忖道:“这田伯光此时不是应该还在陕北吗,怎地忽然又出现在了这华山之上?”

当下便试着仔细回忆这段剧情,但是思来想去,也只记得这一幕剧情当中,风清扬会传授令狐冲绝学级武功“独孤九剑”。

便在这时他眼中忽然闪过一抹亮色,随即恍然大悟,心道:“独孤九剑?是了,之前我一直认为有风清扬这位宗师级的高手在这思过崖上,便不会还有人敢来撒野,所以不自觉的便忽略了田伯光上崖强邀令狐冲这一节。”

此时,他已是大略记起了这一幕的情节,原剧情当中,令狐冲在衡山回雁楼中舍命相救仪琳,死斗田伯光,将这位小师傅感动的无以复加,最后更是芳心暗许。

后来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知晓了此事,当即抓住了田伯光,点了他的死穴,又喂了他一丸毒药,让他上华山请令狐冲下山,以解仪琳的相思之苦。

又说这不戒和尚其人,其实也算是这个世界当中的一朵奇葩,娶了尼姑不说,生了个女儿还是尼姑,但是偏生这和尚武功还高的出奇,稳稳的一品高手,只是行事太过古怪、随性,才会做出让田伯光上崖强邀令狐冲之事。

后来,令狐冲便在思过崖上与田伯光恶斗了一场,但是那时他武艺不高,比之田伯光大有不如,自然不是对手,这时一直隐居后山的风清扬便出现了,于是传了令狐冲“独孤九剑”,这才把田伯光逼退。

想通了此节,凌靖心中一定的同时,也是大感兴奋,暗忖,这一幕剧情当中,宗师级的剧情人物“风清扬”便会出现,而且此人是当世唯一一个“独孤九剑”的传人,原剧情当中令狐冲既能博得他的喜爱,学会了这门绝学级剑法,那自己又未尝不可。

论天资悟性,他自认绝不会比令狐冲要差,甚至还要隐隐高出他许多,以自己的资质,若是能有幸被风清扬看中,只要他肯传授自己“独孤九剑”,那自己就一定能学会。

想到这里,他脸上便忍不住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本来若是按照天赋树的节奏,想要点亮绝学级武功,至少也要先攒够一百天天赋点以上,于他而言,却还不知要完成多少次主线方能达成。

而且天赋树上的“独孤九剑”对人物本身各项属性要求极高,以他现在的四围属性,可还要差上许多,但若是直接从风清扬处学习的话,便没有这许多限制了。

这时,他看向田伯光的目光,便如猎人看到猎物时一样,暗忖,风清扬此刻说不定便在在思过崖上,但这人乃是宗师级的人物,想必眼光必定也是极高的,自己可还需好生表现一番,也好引起他的注意。

第二十四章 三十招之约

田伯光挑着一担东西纵上崖来,笑道:“令狐兄、凌兄,我听说你们在这思过崖受过,特意携了美酒来看你们啦。”

凌靖这时才发现,原来田伯光肩上的担子里竟是几坛美酒,便道:“如此可要多谢田兄美意了。”

令狐冲在一旁笑道:“田兄的脚程当真好快,听说前几日你还在陕北逗留,怎地今日就到了我们华山?”

他看着田伯光,心中却道,我师父师娘正下山追杀你,不想你这厮胆子却不小,还敢独上我们华山,真不知你想做什么。

田伯光哈哈一笑,放下担子,从担中取出酒坛放于石桌上,道:“岳掌门和岳夫人要下山对付田某,可是奈何田某的武功实在稀疏平常的紧,所以只好逃之夭夭了。”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明明是被不戒和尚所挟,这才不得不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先将岳不群夫妇骗到陕北,这才敢上山邀人,只是见他狡辩,当下也不说破,只道:“田兄武艺高强,又何必过于自谦。”

田伯光被凌靖看了一眼,便感觉浑身有些发毛,还道是被他看出了心事,只是转念又想,自己这次虽说是糗大了,被那个臭和尚逼的甚是狼狈,但此事隐蔽,却不可能被旁人知晓的。

当下也没做多想,便笑道:“今日田某是特意来看望两位好朋友的,那便只叙旧情,不谈武功。”他将酒坛递到两人手中,又道,“来来来,先痛饮一番再说。”

令狐冲嗜酒如命,虽说此酒是田伯光所赠,但此时又哪管其他,接过酒坛之后立时便拍开泥封,痛饮起来。

凌靖拿着酒坛向田伯光遥遥一举,道:“田兄不辞辛劳与我们师兄弟送酒,凌某承你的情,那便先干为敬了。”

田伯光口称客气,忙与凌靖对饮起来。

三人一即饮酒,“咕噜咕噜”之声便不停歇,一直到几十息后兀自不停,原来竟是各自用上了自己的内力,一口气悠长无比。

只是令狐冲内力不比其他二人深厚,过得片刻之后便不得不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再看着两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失落。

凌靖见令狐冲停下之后当即便放下酒坛,虽说以他如今的内力修为,这一口气并不会比田伯光短上太多,但是今日田伯光上崖目的可并不单纯,一场恶斗只怕在所难免,那自己又岂能为了一时之意气,而暴露了深浅。

田伯光一口气兀自不停,凌靖望着他笑道:“田兄果然好酒量,好内力。”

田伯光哈哈一笑,在嘴上轻轻一擦,道:“过奖过奖。”

便在这时,凌靖忽然将手中酒坛一下抛入深谷之中,令狐冲见状,也是道了声可惜,然后扔掉了手中美酒。

田伯光大惊道:“两位兄弟这是作甚?”

凌靖看着他道:“田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人品行不端,滥伤无辜,也不知作践了多少良家女子。我们师兄弟敬你为人磊落,落落大方,这才与你痛饮一番。这见面之谊,就此而尽,田兄现在倒是可以说说到底为何要上我们思过崖了。”

其实他心中自然是知晓田伯光此番上崖的目的的,但是这次田伯光的到来,却是自己的大机遇,当下也不想与他废话太多,只想早早的引出风清扬,那才是正事。

令狐冲接口道:“田兄,你既知我师父师娘在山下追杀你,便应知我华山派上下无不以你为敌,我们二人虽然武艺不及田兄高明,但说不得也要请田兄赐教了。”

田伯光冷笑一声,道:“两位兄弟,田某虽说平生做尽坏事,但今日上山可是一番美意,只想为你们成就好事,又何必如此急切的便要和我动手。”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说,你们华山武功虽然高明,但你们二人年纪轻轻,火候未到,就说当日在回雁楼当中,若非田某处处留情,你们二人又岂能活到今日。”

凌靖对于田伯光所说的“好事”自然心知肚明,便觉得这事儿很有些无厘头,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但令狐冲却道:“田兄美意,无福消受,就算你将天下珍宝都摆在我们面前,也休想我们跟你合流。”

田伯光面上一沉,讽道:“两位兄弟是名门正派子弟,高风亮节,田某自然不敢高攀,只是今日之事,事关田某人身家性命,不管怎样,你们都必须得随我下山一趟。”同时,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不戒和尚要找女婿,那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却偏生要自己将这两个小子都带下山去,难道他还想给仪琳找两个夫婿不成?

凌靖道:“田兄无须多说,如今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答允你的。”他这话说的甚有底气,这田伯光武艺虽然高强,但是比之自己的师娘宁中则,却又略有不如了,自己如今内力已经晋级三品,而且这数月来苦修不止,内力终于突破四百大关,再加上自己一身上乘剑术,虽说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胜过这田伯光,但一拼之力总是有的。

凌靖话音方落,又听令狐冲斩钉截铁道:“誓死不从,田兄若要强人所难,只管动手便是,且看看我们师兄弟二人是否真是贪生怕死之辈。”

田伯光闻言眉头一蹙,便觉这事好生麻烦,自己受不戒和尚所胁,务必要请这二人下山,但却又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当真让人好生头痛。

他思索片刻,又道:“两位兄弟,田某这次上山真的是一番好意,你们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

说完之后,见这二人兀自一脸淡然,显然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心中便有些恼怒,心道,自己在江湖上虽说名声不好,但好歹也是响当当的一流人物,如今却要对这两个黄口小儿低声下气,当真是好生憋屈,便冷笑道:“你们二人既称名门正派子弟,却为何偏又要招惹那仪琳小师傅,害的别人整日里神思不属,牵肠挂肚。”

凌靖心道这事总算进入了正题,当即凝神以对,准备应对接下来的麻烦,令狐冲却勃然大怒,道:“田伯光,休得胡言乱语,我们与仪琳师妹清清白白,当日救她也无非就是不愿她被你这恶人糟践罢了。便凭你这句话,令狐冲当不能与你善罢甘休。”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好,那便这样好了,只要你们其中任何一人能够接下田某三十招,那我便自行下山去,再也不来叨扰你们,但若是田某胜了,你们还须得随我下山去见那仪琳小师傅。”

他拔出腰间短刀,又看着凌靖傲然道:“凌兄弟,非是田某看不起你,只是你的武功比之令狐兄尚且大有不如,田某若跟你动手,便是胜之不武。田某也不想占你们便宜,你且自行打理行囊去吧,待我胜了令狐兄,便随我下山去。”

令狐冲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暗道,“这田伯光不知小师弟近来武艺大进,就算与师娘都能斗的旗鼓相当,好,那我便先与你斗上一斗,若是无法撑过三十招,再让小师弟上来也不迟。”

他对凌靖信心十足,便觉得这田伯光真是好生自大,便是师娘也不敢说就能一定胜过小师弟,这田伯光当真狂妄。

凌靖闻言却只微微一笑,并未多说,这田伯光既然小瞧自己,那自己倒是正好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第二十五章 这一剑,还你当日之恩

令狐冲自忖武功不及这田伯光许多,当下便抢先出手,刷的一剑,便向田伯光刺去。

他这一出手便是本门的上乘剑招“有凤来仪”,剑刃微颤,嗡嗡有声,登时便将田伯光的整个上盘都笼罩在内。

田伯光却是镇定自若,赞了声“好剑法!”,随即挥刀相隔,退后一步。

令狐冲长剑登时被隔开,随即又是一招“苍松迎客”使了出来,这一招剑法后招极多,田伯光自然识得,不敢举刀相迎,当下便施展身法,斜身滑步,避了开去。

凌靖在一旁见他只守不攻,但却游刃有余,尤其适才一步,身法端的是高明,又想,如今自己的身法属性已是达到了276,但却没有一门合适的上乘轻功,也不知与这“万里独行”田伯光相比,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当下,又凝神往场中二人看去,只见令狐冲攻的急切,一招接着一招,但田伯光却只是闪避、招架,脸上兀自还带着写意之色,显然令狐冲并未给他什么压力。

这时,令狐冲与田伯光已是连拼五招,而令狐冲的第六招也已出手,长剑斜向上反挑,这时却见田伯光举刀直劈而下,刀光一闪,风声霍霍。

刀剑相撞,令狐冲手上长剑登时一沉,便在此刻,忽听田伯光一声大喝,道:“第六招、第七招、第八招、第九招、第十招!”

口中数一招,手上砍一刀,连数五招,钢刀砍了五下,招数竟然并无变化,每一招都是当头硬劈。这几刀一刀重似一刀,到了第六刀再下来时,令狐冲只觉全身都为对方刀上劲力所胁,连气也喘不过来,奋力举剑硬架,铮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手臂麻酸,长剑落下地来。

田伯光又是一刀砍落,令狐冲双眼一闭,不再理会。

凌靖见状,心知令狐冲已是放弃了抵抗,不过适才田伯光同样的招式连使五次,竟能将令狐冲逼的弃械投降,那这人无论刀法,抑或是对时机的把握无疑都是十分高明的。

田伯光哈哈一笑,问道:“第几招?”

令狐冲心知自己是输了,但是这方才过了十招自己便落败,当下只觉好生沮丧,口中却道:“你无论内力、臂力都远胜于我,令狐冲不是你对手。”

田伯光哈哈一笑,向两人招手道:“既然田某已经胜了,那两位兄弟这便跟我下山去吧。”

然而令狐冲却忽然大笑道:“田兄为何这般急性,令狐冲虽然输了,但我师兄弟二人却没有都输给你,你且先赢过我师弟再说。”

田伯光闻言失笑道:“令狐兄,你可莫要开田某人玩笑,凌兄弟的武艺如何,田某自然知晓,虽说以凌兄的武艺,在同辈中已是出类拔萃,但若要与田某人相斗,只怕连七八招也未必撑得住。”

凌靖闻言却只淡然一笑,以当日自己在回雁楼时的实力,若是田伯光全力以赴,只怕自己真的未必就能撑过十招,只是如今自己得系统之助,功力大进,却无需再顾忌这个田伯光了。

令狐冲拾起自己的长剑,道:“田兄,难道你是怕了我小师弟不成?”

田伯光冷哼一声,看着凌靖道:“凌兄弟,你当真要和我比?还是想借机拖延时间,等人上来援救?”

凌靖这时便走上前来,道:“田兄说笑了,我师父师娘如今被你骗到陕北,想要回援那是鞭长莫及,而且我们华山派本就人丁稀少,其他人又怎会是田兄的对手。”

田伯光哈哈一笑,道:“是了,这五岳剑派之中便属你们华山派高手最少,一代高手除了岳掌门夫妇外便再无一人。至于你那些师兄师姐,若真是上得崖来,只怕男的便成了田某刀下之鬼,那女的嘛……”他忽然嘿嘿一笑,又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凌靖闻言忽然面色一冷,只因岳灵珊尚在山下,而方才田伯光言下之意又甚是无礼,当下便冷笑道:“田兄,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田伯光这人虽说为人磊落,但在江湖上却是恶行累累,也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他所害,凌靖心中不齿,又听他出言不逊,当下又哪里会给他好脸色。

然而田伯光却是一脸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是失笑道:“凌兄弟,你且先顾好自己再说吧,所谓刀剑无眼,若是田某一不小心伤了你,那才真是过意不去了。”

凌靖微微一哂,道:“不劳田兄费心,那就恭请田兄赐教了。”

田伯光无所谓道:“好说好说。”他口中虽然答应,但随身短刀却始终未见出鞘,显然并未将这场比试放在心上。

凌靖心中冷冷一笑,心知这人向来心高气傲,虽然口称自己和令狐冲为“好朋友”,但心中想来是十分看不起自己两人的武功的。

这时,两人皆已来到场中,相距不过丈许,凌靖看着他道:“请!”

田伯光遥遥一拱手,也道了声“请”。

然则他一个“请”字方才出口,却见对面的凌靖忽然纵身前跃,状若虎扑,只眨眼间便贴近自己身前。

田伯光面上微微一凛,方才发觉这凌靖原来身法竟是这般高明,这个速度只怕比之自己也是不逞多让了。

但他双眼一扫,却发现这凌靖纵身上前之后,竟连佩剑也忘了拔出,当即哑然失笑,心道,难道你一个练剑之人,还想与我比拼拳脚不成。

当下便生了小觑之心,只是反握刀鞘,只待凌靖一出手,便要用刀鞘将之拍落。

便在这时,田伯光只觉眼前忽然一花,恰如突见一道闪电骤现于白日当中,心中当真好生惊异,但紧接着却感觉脸上微微一疼,便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心中顿时大骇,还道是这思过崖上埋伏了高手,突然伏击了自己。

他急忙拔刀护住周身,身子不断后跃,同时心中大感惊惶,只因适才自己脸上受伤之后,竟连出招之人的面也未瞧见,自己到底如何受的伤,何时受的伤,对方的兵刃又是为何也一概不清楚,暗忖,这伏击之人想必武功定是高明到了极点的,自己可不是对手,那自己待会儿又该如何保命?

田伯光大感惊骇之际,却忽听三四丈远外的凌靖淡淡的说道:“田兄,适才一剑只为还你当日在回雁楼手下留情之恩,但是这接下来,可就休怪凌某不客气了。”

田伯光听闻凌靖出言,方才有些后怕道:“你、你说……”他本想问“你说什么”,然而“什么”二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忽然发现那凌靖不知何时已经长剑出鞘,剑尖斜指地面,闪耀着丝丝冷芒,而更可怖的是,在那剑尖之上竟还兀自挂着一丝鲜血。

田伯光忽然脸色煞白,顿时便明白过来,原来适才自己竟是被这人所伤,但可笑的是自己竟连他何时拔剑的都不知晓,而且刚才凌靖只需将长剑往前再递出两寸,那自己可就……

他心中大骇,再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只觉这人当真有神鬼莫测之能,如果他每一剑都能如适才这般迅疾,那自己可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令狐冲在旁见田伯光吃了大亏,忽然大笑一声,喝了声“好”,适才听这银贼看轻本门,他本就心中大怒,只是苦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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