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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侠客行-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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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崩溃，精神系还能做些什么？
事实上若真的追究起来，他可能比特勤A组那个三分天下都更倒霉。
三分天下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可是他呢，自以为掌握了一切，到头来，却一猛子撞进了人家老巢里，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这就是现实世界么？
“这……这就是那史阿人的遗迹么？”从那史阿人的虚拟空间里脱离出来，重新掌控了现实里的肢体，一行人总算能够走入高塔，亲眼见识一下，这相隔了几十万年的数代之前的文明产物。
结果甫一走入塔身，一行人就大呼小叫起来，就算没有出声，脸上勃然色变也是难以避免。
那史阿人的文明果然是高到了一定程度，表面看来已经很恢弘的建筑，一进到里面，竟是比外部十倍百倍壮观的存在。
倒不是说塔里装饰如何奢华，花纹雕饰如何瑰丽，事实上那史阿人的风格比较贴近现代，塔里格调简洁明了，直线与流线的结合天衣无缝，显得冗赘的装饰物基本上没有。
所谓的恢宏壮观，指的其实仅仅是塔内空间的大小。
这些从外部看上去，直径不过十余米，高度也就三四米的很普通平常的一截截塔身，当走到里面的时候再看，竟然都是直径接近百米，穹顶高达十余丈，恍如教堂、大礼堂、影院、歌剧院一般空旷的存在。
空间距离扩大十余倍，若从容量分析，更是有千倍左右的差距，如此程度的扭曲，而且似乎，还是永久固化的效果，即便经过数十万年也风雨不侵……至少在这方面，那史阿人的技艺已经是巧夺天工。
站在大厅中央，四十五度角抬头仰望着，所有人都在感叹于那史阿文明的伟大，同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忧虑——即便这般伟大的存在，终究也无法抵挡最终灭亡的命运，在生存这条路上，现代的人类又能够走多远呢？
惊叹、钦服、惆怅、忧虑……所有人的思绪，一时间就被这样的情绪所笼罩，不过此时此刻，心情最是复杂难明，对于周围一切最是兴奋不已的，却还不是对着建筑物感叹的这些人。
那个人并没有睁眼去看，她只是张开了手臂，在用耳朵聆听，无9敌'；龙！书；屋。整6理用鼻子嗅闻，用肌肤感触，用心灵体会：“这里……就是现实的世界么？”
虽然那双最是惊心动魄的眼睛并没有张开，可即便是闭上了眼睛，此人那倾倒众生的容颜，仍旧是比周围的奇迹更惹人关注的焦点。
所以等她一声温婉清扬的叹息之后，所有人视线俱都不由自主落到了她的身上，甚至包括在场的其他两位女性。
这般人物，除了水姐姐还能有谁？！
醒世钟可以把所有人带入那史阿人创造的梦境，却没有能力把人带出来，想要出来的话，就只有通过独孤鸿从精神系身上飞龙探云来的那块叫做跃迁萤石的宝石。
伦特教授曾经说过，跃迁萤石也就是复迭空间恒一静滞之星这件那史阿神器的别名，这种说法其实有些出入，确切的说，跃迁萤石应该是静滞之星在梦空间里的投影，或者说是……分身。
静滞之星只有一个，而跃迁萤石可以无数。
总之，跃迁萤石的效力，就是将人的精神，从梦境界里拖出，而其本体静滞之星的功能，自然就更上一层，甚至可以让能力还未成熟的独孤鸿，将必须到S级才能具现的水姐姐提前具现出来。
这大约还是她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角度，打量审视这个世界。
“事实上……”听了水姐姐感叹，就有人不由自主解释道，“这里还算不上是现实世界，而是……呃，类似于江湖世界里高昌迷宫一样的存在。”
生怕水姐姐不明白，莫野还刻意找了个水姐姐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
水姐姐就淡淡的笑了：“我知道的。这里的位置是东经17°15′54″，北纬23°37′44″，2175年完成发掘，异能理事会编号第七的那史阿废墟遗址。”
“…………”
具现水姐姐之后独孤鸿就怀疑过，水姐姐是某个大能制造出来的网络生命体，很有可能，跟异能理事会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联。
不过独孤鸿本就不是爱寻根究底的人，他的所有逻辑推理，基本都是建立在亲眼所见或者亲耳听闻的基础上，很少有主动打探别人八卦的时候，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拖到现在，直到水姐姐这般亲口说出来。
众人一时还无法接受，一身古装的水姐姐说出恁般现代的名词过来，独孤鸿却已经明白，水姐姐是在主动向自己传递某些讯息。
“嗯，放心吧，本来也没打算把他们怎么样，马上就把他们放出来。”所谓的他们，自然是指沙化者与精神系两人。
水姐姐的话里，很明显的提到了自己与异能理事会的关联，不想独孤鸿与理事会闹僵的心思昭然若揭。
独孤鸿本就没打算把理事会得罪到底，所以水姐姐曲里拐弯的请求完全没有必要，不过他也有些意外，对于创造自己的家伙，水姐姐显然还有很深的感情。
本来这件事独孤鸿打算放一会儿再处理，让那几人跟探险队的在梦境界里呆上一阵，不过水姐姐既然提出来，他干脆第一时间回到了梦境界。
精神系精神接近崩溃，放不放出去已经根本没什么所谓，更何况独孤鸿已经禁锢了他的身体，至于沙化者么，独孤鸿本就已经掌握了他的弱点，如今又有水姐姐这个大高手在旁，自然是毫不担心。
“什么？你要我，你要我……”梦境里，独孤鸿没办法分开诸人，所以探险队，连同水姐姐一干拥蹙，再加上沙化者，都正在缠夹不清呢。
精神系的勾当，独孤鸿处理的干净利落点尘不惊，所以这些人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算正七嘴八舌的互相询问，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嗯，就麻烦你，在我们参观遗迹这段时间，帮我们看下门吧。”这便是独孤鸿对沙化者的要求了。
“凭，凭什么？”
“唔，你不愿意出去也行，反正外面温度正高，这样的天气，就算你们是异能者，裸露在外面用不了俩天也就挂了。若是那么想死，我也不拦着。”
“……”沙化者智商不高，寻思半天，终于觉出了独孤鸿话里漏洞，“你又不想杀死我们，又不想让那些人进到遗迹，凭什么这堆烂摊子要让我收拾啊？”
“唔，如果理事会根本不在意自己拿那么多人当饵的事被曝光出来，对自己的形象造成负面影响的话？如果他们也不在意这些人失去联络，那些已经在半路上的探险者们，会立刻打道回府的话？我当然就更加不在意。”
“！”沙化者张口结舌，完全没想到一个闯进了别人家里的强盗，对受害者的胁迫，竟也可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当然，动作要快呀。你毕竟不是精神能力者，若一旦让这些人了解了事实，又没办法抹去这些人的记忆，可就无论如何摆不平了。唔，给你点建议……”
“你的能力，跟遗迹的自动防御系统实在是像的紧，要阻止那些人进来你也完全不必浪费什么唇舌，只要把自己的身体沙化变大一些，让那些人把你当成是遗迹自动防御系统的最终boss……”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也不用动脑筋作什么，只要乔装了身份狂扁人就行，不过临去之前，沙化者心中兀自嘀咕，这挺好的一个主意，为什么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恁般可气呢？
“好了，好了，诸事搞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大家可以尽情参观。”回到现实，独孤鸿拍一拍手宣布，那史阿遗迹观光团正式成立。
数日艰辛，连场大战，好不容易到达了这目的地，获得了畅游其中的权利，无论是从机会来之不易，还是艰苦的辛劳终于换来了丰硕果实哪个角度看，这趟观光，都应该是充实心灵的悠闲旅途才对。
只不过，闲逸的参观没有开始多久，团员里便有人开始抱怨：“难道，我们要这样一层层走到最上吗？那史阿文明那么发达，难道就不知道，高层建筑里需要建几个叫做电梯的东西么？”
这种抱怨合情合理，没有办法，那史阿人这遗迹空间扭曲也太夸张了，每层空间高达十余丈，若算绕壁一圈的楼梯长度，更恐怕在百米开外，统共四五十层的高塔，类似的建筑还有几十余座……
完成这种距离所需要的运动量，就算对异能者来说，无9敌'；龙！书；屋。整6理也不能说是观光了。
“你现在知道，我刚才生生跑上顶楼，取了静滞之星救你们出来，有多么的不容易了吧？竟然还跟我抱怨，嫌我动作太慢。”对着抱怨的林铃，独孤鸿总算抓住机会糗了一顿。
“其实，近路也有。”林铃向独孤鸿挥拳示威的时间里，水姐姐轻盈曼妙就来到了大厅一角。
“啊，这个是……传送石。”看到水姐姐掌下物事，伦特教授立时惊呼，“虽然文献中提到过很多次，不过这东西的用法似乎……”
“很简单的，仍旧是地火水风的手印激活，把你要去的层数，与你现在层数相减，然后换算成四进制，&*（*％#％^&*（*……”
这，应该是异能理事会资料库里的内容吧，只是……理事会对遗迹的研究，不是有限的紧么，怎么用法这般繁杂的东西，反而……
听着水姐姐叙述，独孤鸿便不由自主疑惑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那是我的地方
两天写了这么点，抱歉，还是没好……感觉，有点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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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地火水风四印，其实就是与秘宗真言类似造型的手印，而且也不仅仅是四个，确切的说，是总共分成了四类，多达数十上百种变化。
最早的时候，这是那史阿人通用的辅助修行姿态，当文明逐渐进步，这些姿态虽然并没有失去原本的意义，不过又被额外附加了一些新的功能，比如说……以之激发巨能道具的效果，手印不同，效果便也会有所不同。
眼前的传送石是如此，便连之前由沙漠风暴权杖顶端排出的能量石，每个异能者如果以正确的手势在正确的表面触动纹路，便也可以将其中的能量，转化成完全符合自身型号的异能，可以源源不断补充自己的能力亏空。
理所当然，天经地义，此刻的沙漠风暴权杖里，几十万年留存下来的能量都已经变成了具现化的能量块，被独孤鸿储存在了自己的异能空间里。
沙漠风暴权杖那是一定要还的，人无信则不立吗，至于里面的能量……不好意思，似乎就不在当初的承诺之内的。
总而言之，众人就依照水姐姐的手法和次序，一一拿捏手印触上了传送石，只觉眼前一花，所在的房间，跟刚才相比，已是大大不同。
如果说刚才的房间给人的感觉是空旷，那么这个地方，给人的唯一印象就是拥挤了……
明明有数十近百丈的空间，却被大大小小的仪器充满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只在当间留下了一条勉强可以过人的甬道，而且看这些设备的造型风格，上面电子仪器特有的信号灯与荧光屏都标示出，那不是那史阿时代的产物，而是现代科技的产物。
“看水姐姐手印，这个房间的位置似乎是……”
独孤鸿正疑惑于水姐姐把众人带来了哪里，一旁里，伦特教授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已起：“喔，喔，喔，古地磁监测仪！最新型自动氨基酸分析仪！哇，微生物异构培植箱！巴斯德酵析记录仪！深地层剖面声纳仪……”
看着琳琅满目拥挤一堂的现代化设备，伦特教授眼里露出了小女孩看到毛绒玩具时才会出现的那种天真纯洁，昏花老眼里满是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好……好想要！这个也是，还有这个，为什么……为什么研究室的经费总是不足呢……”
“囧rz……”一圈人正惊讶于，伦特教授一个半身入土的老头竟然也能表露出这般狂热的表情，一个声音从甬道另边响起，“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从甬道后面转出来的，是一个身材消瘦的混血少年，一身肌肤黑里透红，手里拿一把铁铲，看上去年纪不大，正是满身上下充满活力的时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被理事会请来的考古学家。
少年灵活的眼珠在众人脸上一圈扫过，最终停在了水姐姐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你……你是哈托尔女神转世么？”
哈托尔女神是传说中爱与丰饶的女神，据说是古埃及女神中最美的一个。
“我是你最忠实的信徒啊……”过了初时惊讶，少年一脸天真无比憧憬的奔向了水姐姐。
可还没等他扑到水姐姐身边，一声大震从他头顶心传来，少年登时扑落尘埃，独孤鸿好整以暇收回了手：“拜见女神的时候，不是应该跪倒膜拜的么？什么时候规矩变成袭胸了呀？”
少年动作虽然飞快，哪里比得上独孤鸿目光锐利，伸出的两手虽然动作隐蔽，哪里能瞒过大衍诀的推演，如果独孤鸿不加阻止，而水姐姐又没有注意的话，那双手，十有八九会落上……
“呜……”少年尘埃当中翻起身来，泪水盈盈就近抱向了黄榕的腿，“这位姐姐，他，他打我……”
“你的手在往哪里放啊？！”少年一边装着可怜，某一只手，就从黄榕后方循着诸人不注意的角度，缓缓向上游移……
只是可惜，等在那里的仍旧是早有所觉的独孤鸿。
从黄榕屁股上把少年的手一把挚出，独孤鸿干脆将他整个人抡起来，就往甬道深处扔去：“这个地方是我的呀！”
“你胡说什么呢？”黄榕那处触觉还在呢，闻言不由自主一阵娇羞，“再说了，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跟他这么认真……”
黄榕话还未完呢，被投掷出去的少年凭空一个翻身，就好像猴子一样，安然无恙落了地：“可恶呀！”他四肢趴伏地上，单单仰起头来，一脸恼火的看着独孤鸿，又哪里像个孩子了。
“拉姆拉姆，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又在偷懒了？”少年与独孤鸿四目交接，对视处正火花四溅，甬道深处，一个声音募然响起。
听到声音，叫做拉姆拉姆的混血少年不甘心的看了独孤鸿两眼，神情却终于平静下来：“老师，我没偷懒啊，是这边忽然来了几个新人，我正在跟他们联络感情呢……”
“新人？没听说……”随着这样的喃喃自语，沉重的脚步声逐渐向众人逼近，同时响起的，还有零零落落似乎是甬道两边堆积物被碰到的声音……
总之，那个被称作老师的存在，就带着一种奇妙的压迫感，逐渐接近了众人的位置……
当甬道深处的影像终于清晰起来，能够被独孤鸿一行几人看到，所有人毫无例外都提高了警惕，心中所想俱是一般：说谎！那个家伙，那个具现化者肯定说谎了！
说什么除了他和精神系，整座遗迹再没有其他留守的人，那么眼前……眼前这身高足足两米几十，虎背熊腰恍如金刚再世一般的人物又是什么？
众人心中正这般思忖，那个金刚再世一般的人物，却猛然张大了猿目，伸出了棒槌般的手指向人群里便是一戳：“伦特•；波拿巴，你，你这家伙，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卡达尔•；斯多姆，原来你藏在了这里，难怪这么久没有你的消息！”与此同时，人群里也响起了伦特教授几无二致的回应。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点担心
“上天无眼啊，你这只头大无脑的猩猩，怎么还没掉在哪里的粪坑变成田里的肥料？”
“抱歉的很那，让你失望了，不过，你这只又老又干的猴子，就算是想变肥料，都没有人会要吧？”
“嗯～～～”
“呜～～～”
老头巨汉对视而立，额头青筋直冒，两眼间连线上，火花隐约可现，当下便是一场通常称之为泼妇骂街的争吵。
“原来是伦特教授你的朋友啊？”看到两人神情，当下也不知是谁，就忽然插了一句。
“谁跟这厮是朋友？！”简直就如条件发射一般，老头巨汉第一时间相对跳开，声音整齐的可怕。
多嘴的也不知是谁，也永远不会知道了，因为余下的话显然被两个人的狰狞神情吓回肚子里了。
虽然两个人都矢口否认与对方的友谊，但无法否认的是，两个人身为同行兼且竞争对手的事实。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个表面看上去就如泰山重无9敌'；龙！书；屋。整6理生金刚再世一般的大汉，竟然是世界知名的考古学家，著名大学里名誉教授，跟伦特教授差相仿佛的人物。
总之也不知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也许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处在同一领域的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吵架，彼此攻讦谩骂已是家常便饭。
眼瞅着两个人谩骂内容越来越深入，涉及事件越来越推前，显然一时半会儿分不出结果来，独孤鸿干脆也不再理会，看着水姐姐便提出了心中疑问：“姐姐，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
“嗯，想请你们帮一个忙。”
“仙女姐姐您跟我客气什么，有事您说话，这个地盘，没人比我更熟了！”还未等独孤鸿回答，一旁里，拉姆拉姆却募然拍着胸脯插嘴道。
“可恶，竟然抢我的话茬！”独孤鸿双手一涨，风雨不透的罩向拉姆拉姆，正想给他点教训尝尝，没想身在到堆积成林的仪器当中，明明已毫无退路，拉姆拉姆仍旧不可思议的从某个缝隙硬挤了进去，然后在远处某个地方露出头来对独孤鸿扮了个鬼脸。
说起到对周遭环境的了如指掌，独孤鸿还真不如在这里生活了许久的混血小子。
“水姐姐你说。”眼见一时半会也奈何不到这小鬼，独孤鸿只得停了手。
“我……不，确切的说，是我的父亲，他一直有种担心……”
水姐姐的……父亲？
独孤鸿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水姐姐说的是制造她的那个大能。
既然脱离了游戏世界，水姐姐往日一些记忆已尽数恢复，这些事理所当然也都记起来了。
“在理事会，他是负责统筹规划以及虚拟网络的一切事务的理事，理事会所有事务惯例都得听取他的意见，在虚拟网络里进行数据推演或者记录存档……”
“唔，虽然看起来是很高层的管理者，实际上父亲并没有多少决策权，只有几间用来研究虚拟技术的实验室和少数研究员……”
“不过父亲本来也不是那种喜欢权力的人，他所有的兴趣，都在虚拟的网络以及机械智能控制方面。不过虽然不感兴趣，不代表他并不关心。”
“在所有曾经推演和记录的事件里，有一件是最让他放心不下的……”
“就是……这里？”循着水姐姐语气，独孤鸿不由自主猜测道。
“嗯。”水姐姐轻轻点头。
“唔，如果是这里的话，我倒是可以稍稍明白到一些那个老先生的想法了。其实一直以来我也有同样的疑惑呢？”独孤鸿便疑惑的搓起了下巴。
“唔～～～在说什么？拜托你们，能不能说些我们能听懂的话？”林铃实在按捺不下这两人净打哑谜的对话，咬牙切齿说道。
“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只需要回到学校，翻一翻小学初中时的课本，立刻就能明白了。”独孤鸿好整以暇竖起一根手指。
“咣！”揉搓着拳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独孤鸿，林铃的愤怒似乎终于得到了缓解，“不用翻书，我的学习成绩很好！”
“其实……那无非也就是些关系到热力学第一定律、第二定律还有质能守恒定律之类的事而已。”
热力学第一定律，能量总值不变，第二定律，在有限空间和时间内，一切和热运动有关的物理、化学过程都具有不可逆性，也就是熵增原理，这两点其实都是能量守恒定律在热力学领域的体现。
“无论科技发展到什么程度，从宏观到微观划分成了多少个领域，每一项发现，每一个突破，结果都是不断在证明，这些宇宙定律的准确性而已，至少现阶段仍是如此。”
“所以得知这个遗迹存在的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第二反应然后就是，他们的建筑，是如何保持几十万年都不会损坏的？他们这里的扭曲空间，是靠什么样的能量来维持的？还有仍旧可以具现化的不死沙卫……”
“如果说，那史阿人有类似于我们的湮灭反应堆之类的东西存在，而且可以几十万年不间断的持续补充下去，倒也可以解释，可问题是，凭我们十几个人的能力，就可以暂时消耗光遗迹的能源，让防御系统无法工作，这种能源的来历，就很有问题了……”
“至少说明，那史阿人的能量转化系统还不如我们现代，甚至可以说，都不如早期核子反应堆的效率来的高。”
“可是，那又有什么问题？”一干旁人仍旧迷迷糊糊一头雾水。
“说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们难道忘了，沙漠风暴权杖的最初形态吗？沙漠风暴权杖就是那史阿时代无9敌'；龙！书；屋。整6理的能量转化枢纽，他们那个时代对于物质和能量理解的最高体现啊。”
“将接触过的东西，里面的一切能量剥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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