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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夺宝奇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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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年轻的勇士,你们想要什么?既然有缘相见,但我力所能及,当尽力相帮。”唐周回头道。
        在她循循善诱之下,我差点说出有没有绝世武功之类的话来,幸好极力忍住了。这个唐周,不可等闲视之,只一句话就几乎问出我心中所想。
        花飞雪道:“我所求不过是侍奉姑娘左右,朝夕得闻大道。”
        “你呢?”唐周向我问道。
        “我的心思,也是一样!”
        “你对天下大势又有什么看法?”唐周道。
        “当今朝廷腐败,气数已尽,若有人登高一呼,从者必众,大事可成!”我答道。
        “这是造反的话,你不怕朝廷杀你的头么?”
        “在下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只盼能为大贤良师和姑娘你效力。”
        唐周淡淡道:“你们能为我效什么力?”
        “现下我虽武功低微,总有一日,但盼能追随姑娘左右。”我叹道。她要是不想提携我,不论现在还是将来,都是不想的了,我不妨先试探一下。
        “也不用等到将来,青春易逝,你们现在就可以跟着我布道。只要领会大道原旨,终会成功。”唐周道。
        我急忙道谢。好极了!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深的武功传授给我,可也不能着急,欲速则不达。
        花飞雪也忙道谢。这回又让她跟着占便宜了,我方才和唐周说话,一直用的是“我”怎么样怎么样,没用“我们”这个词,但唐周非要说“你们”,这我就没办法了,实在甩不掉花飞雪。
        “我有一套剑法,请姑娘指点。”花飞雪道。
        她还真是着急,着急也没用,唐周是不会轻易传授武功的。这才刚刚开始,若是能这么轻而易举学到高深的武功,那众玩家就不会如此辛苦了;况且,以我看来,唐周绝顶聪明,她怎么会把自己的底牌轻易打出去呢。
        唐周点点头。来到楼前空地上,花飞雪舞了一套剑法。这剑法并不是游戏中的,照我看,像是现实中的一套剑法。我在少林寺一年,所谓的刀法枪法也会几套,但在游戏中却毫无用处,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就像喝凉水,没滋没味。同样,花飞雪这套剑法在游戏中也实在不怎么样。
        唐周看完,沉吟道:“你的剑法另辟蹊径,也算难得。只是还没领会到意在剑先,要用意而不用力。你也不用着急,假以时日,必有突破。”
        这些都是十足的官话了,我也可以理解成意在刀先,意在枪先。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所谓用意而不用力,是没错的,但首先要有力,才能进一步体会不用力。我现下根本还不知道游戏中所谓的内力到底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一丝内力,单知道内力值高了,攻击防御也高一点。这路,确实还很远。
        花飞雪答应了,但也着实无奈。
        “你们若想跟随我去巨鹿,现在就去准备吧。天黑之前,西城十里长亭会合。”唐周道。
        我没想到她走得如此着急,不过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此时离天黑其实已不到一个时辰,本想留下来向唐姑娘献殷勤,又一想,她既然这么说了,或许她还有别的事。于是告辞离开。
        出了县府,再联络一诺千金,系统提示,他正处在战斗中,无法接通。下线吃饭休息一会,计算时间又上了线。时天空愈加阴沉,风起,雨欲来。出了西城,骑上马,顺大路向十里长亭赶去。
        “千金兄。”我再用通讯器联络一诺千金。
        “灵兄,我正要找你,你在哪?”
        “我正去巨鹿,来不及见面告别了。”
        一诺千金似叹了口气,道:“过几天,我也要离开太平县去西川了,现实中有位好朋友非要在游戏中相聚。有时间再去巨鹿找你。”
        “好,到时再见。”
        “再见。这个贼老天,要下雨也不痛痛快快的下……”一诺千金嘟嘟囔囔道。
        我骑着暗夜不急不缓赶到十里长亭。这时天气太闷热,马跑得越快,体力消耗越大。后面似有人跟踪,我也没在意。
        花飞雪已牵着马在长亭边,古道上了。她换了一身青衣,一条青色宽腰带,窈窕秀美,清丽无比。
        她打扮得越美丽,我越是看她不顺眼,单说她那身青色衣服,很可能不是装备,只是游戏中的普通休闲装。这种衣服就是奢侈品,贵得很,是供有钱人穿的。她是有钱人么?充阔绰!大概她把所有的钱都花在这身衣服上了。
        当然,她看着我也不怎么顺眼,并且似乎特别对我穿的不搭配的虎靴有些看法。真是庸俗,这么前卫的东西,谅她也理解不了。
        暗夜情不自禁跑了过去,到了花飞雪身边。我使劲拉着缰绳,想阻止它却没能成功。没办法,暗夜对花飞雪的那匹小白马也很有好感,还有一诺千金的“小白”,只是不知暗夜到底喜欢谁更多一点。
        我只能暂时把暗夜收了起来,要不然倒让别人以为是我策着马到了花飞雪身边,想占她便宜的,这误会就大了。花飞雪已收起马,走进亭中,坐在了石桌旁。我倚在亭柱上,看着阴沉天空,大雨降到。
        此时从东面过来一群不速之客。我早已发现,此时也并没理会。那十多人来到近前,宙斯等六个“斯”一个不少。
        这是赶来长亭送别呢,还是怎么样呢?我看看花飞雪,却见她坐在那里纹丝不动,面无表情。这真是流水有意浮落花,落花无意逐水流啊。
        宙斯立在亭前,沉默一阵,说道:“你原来在这里……”脸上又是愤恨,又是嫉妒,又是伤心,好不悲惨……
    第一卷 艰难 第二十六章 伤心居
     更新时间:2010…3…22 14:51:46 本章字数:2765
        看着宙斯伤心难过的样子,我并没幸灾乐祸。(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我本来平复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四年之前,梅子离开我时……那时她跟一个“体面”的男人在一起,她向往的是贫民区外面的世界,是所谓的体面的上流社会。
        她家门前梅子熟时,她七岁。贫民区的男孩子们常去偷摘,我也在其中,那时我九岁。我之所以跟着去,并不是为了偷吃什么,而是我知道有个可爱的小女孩会拿着一只小木棍追出来。
        她追过来,走得太急摔倒了,哭了起来。我过去扶起她。从此就跟众顽童决裂了,天天在她家门前帮她守着梅子树,跟其他来偷梅子吃的孩童打得头破血流……只是为了,为了她流着泪,轻轻地给我包扎伤口。
        相恋十年,整整十年,还记得第一次拉她的手,第一次拥抱她,第一次悄悄偷吻她,天很黑,她低头跑掉了……
        四年四个月零七天,她离开我。我发誓忘了这日子,但总能脱口而出。
        “你监视我?”花飞雪冷冷道。
        “我只是……怕你受了某些人的欺骗……”宙斯不自然道。
        “我早已说过,大家不过是游戏中合作打怪升级,我何去何从,你又何必关心干涉。”花飞雪道。
        “我……我……”宙斯一时语塞。
        宙斯是自作多情了。花飞雪是什么人,铁匠铺一剑横扫,猛虎包围之中冒险从马上去拣装备,差点摔下去,又骑马在县府乱闯,还敢在唐周面前卖弄剑法。我认为她是不折不扣的胆大包天、狡猾非常、我行我素、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像这样的女人,无论谁想追求她,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小宙斯还想打一打小算盘,天真了。
        海尔墨斯见宙斯受窘,上前说道:“那你为什么又收了我大哥的装备?”
        唉,终于说到这个问题了,他说的是那件恶鸟羽衣,但他实在还不如不说。这么好的装备,大家为了它打的你死我活,如果有人送的话,谁不要啊……
        花飞雪不屑一答。
        果然是这样,花飞雪向来我行我素,与寻常女子截然不同。宙斯一伙何必再说起送装备的事情呢?他当然可以带着目的送东西,那人家当然可以不让他达到目的,他又有什么办法?况且,送者,送也,既然已经送出,何必再提?未免小气。
        “灵雨零,卑鄙无耻之徒,敢和我一战么?”阿瑞斯大叫道,右手握一根狼牙棒,左手持一面大盾牌。
        不知他什么时候换成这样的武器了,先前好像用一根长棍。我刚才还在同情这一伙“斯”,现在却变成他口中卑鄙无耻的人了,要说卑鄙无耻,我实在拍马也赶不上宙斯。我若真的卑鄙无耻,这时候就会指着花飞雪说:“你们赶紧回去吧,不要再痴心妄想,她这一路都是跟我在一起。”保证花飞雪根本懒得分辩,何况我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我自己曾经饱受过现在也还在经受着那种痛苦,就不忍心再去加重别人的那种痛苦了。
        “有什么不敢。”我淡淡说道,慢腾腾拿出枪来。要是张飞这么一喝,我一定一句话不说,调头就走;阿瑞斯么,估计我会在三招之内结束战斗。我最不害怕的对手,就是他这种,身穿重甲靠防御的,能防得了眼睛么,咽喉么?说三招就是高估他了。我只是对杀了他之后的形势有些顾虑,六神帮有十几个人,是不会给我单打独斗的机会的。若是杀了阿瑞斯,我只能骑马向西逃走,等甩了众人,再跟唐周会合。
        忽有一骑飞来,瞬间到了众人之前,原来是唐周骑着那匹40级的白马赶到。
        “天色不早了。”唐周看也未看眼前情况,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天确实黑下来了。我骑上马,跟在唐周身后,向西驰去。暗夜又见到了大白马,很是兴奋,却乖乖跟在它身后,不敢追上去,倒是对花飞雪的小白马没有畏惧之心,几次挨近。
        天已漆黑,十分闷热,突然洒下一片雨来。雨水从头顶树叶空隙中落到脸上身上,也是热的。一道闪电划过,映着唐周的身影,若隐若现,虚无缥缈起来。
        三个时辰后,雨已大。唐周没有停下来,骑得不快不慢,让后面两匹马能跟上。我抬头看看天空,却感密集雨点打来,浑身湿透,不知道游戏中有没有雨衣,其实早该买一件的。
        正想之间,突觉暗夜急停,拐进另一条路,树枝打在我脸上,赶紧低头伏近马背。四下里一片漆黑,幸好暗夜紧紧跟着前面的马,不然一定会迷路的。
        这是一条小路,两旁树枝不断扫来。再转过几个弯,眼前豁然开朗,远处已有灯光,借此微可辨物。一条小河,水声潺潺。沿河走了百步,过了小木桥,来到一个清幽的所在:一个无篱笆的小院,院中一棵大树,后面几间精致的小房子,坐北向南,前有走廊。先前的灯光是挂在房前的两个灯笼发出的,灯笼之间有一个小匾,上面刻了三个字——伤心居。
        伤心居?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心中一动,想起在三国论坛上曾看到过,据说是一家小酒肆,还有一段故事……这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似乎要劈向伤心居,跟着咔嚓一声巨雷。
        我之所以记住这个名字,并不是它有多么特别,只是对“伤心”“别离”之类的词汇有些敏感而已。这里既然是伤心居,那么前面的河一定是伤心河了。据说,河中的鱼都是成双成对的,你若捕了其中一条,就很容易再捕获另外一条,因为它不忍心独自离去。
        鱼若是不逃走,岂不很容易被抓住?
        伤心居给客人做出来的鱼都是一上两条,鱼的味道透着一种伤心,还有别离酒……没想到真的有伤心居,还只是几间普通小屋。
        如此深夜,屋里还点着蜡烛。唐周来此,是不是跟此间什么人约好的,她又有什么目的?我心中纳闷,却见她已推开门。此时我早已收了马,就在她身后向屋里看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驼着背,靠着柜台,一动不动。
        我先感到的是这已是步入暮年了无生机的一个人了,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还活着的证据,他就像一尊石像,空对着虚空。
        再细看,却见他脸上满是深深雕刻般的皱纹,还有那长时间不动的眼睛,眼神空洞,似跟这虚空融为一体,是深刻的悲伤。
        他双手放在柜台一个大算盘上,似乎跟这算盘长在了一起。旁边烛台上燃着一尺多长的蜡烛,烛台旁还放了两尺多长的另一根蜡烛,似乎永远在准备着。
        “庄叔……”唐周轻唤道。
        我这才留意到他的名字是叫“庄叔”的,等级30。他听见声音,似又费了很大的力气转过头,看着门口,愣了一会,这才道:“是……唐姑娘!”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来,更显得皱纹崎岖。但我猜测他的年纪也只在四十左右,没有像他的外貌那样老,不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唐周已走了进去,看着他道:“庄叔一向还好么?”
        庄叔黯然一下,但随即道:“还好,还好,快请进来。”从柜台里面走出来,拿了一块抹布,在小屋中间一张桌子四条凳子上擦拭着,动作比先前快了一点,似有一些激动,又道:“唐姑娘,快请坐!”
        我向屋子里扫了一眼,除了中间这张桌子,南面东面还有数张桌子,西面是柜台,北面是一个小橱,橱子里摆放碗筷,橱子旁有几坛酒。
        唐周叹道:“十年了,这里还是一点没变!”
    第一卷 艰难 第二十七章 别离酒
     更新时间:2010…3…22 14:51:46 本章字数:2990
        唐周看着伤心居的摆设,叹息了一下。1⑹  k    小  说  wàp。1⑹κxs。c0m文字版首发
        “唐姑娘也还和十年前一样,一点没变。”庄叔说道。又看看我和花飞雪,问道:“这两位是你的朋友么?”
        “新结识的江湖上的朋友。”唐周答道,仍打量着屋内的桌凳柜台,似乎想起了往昔之事。
        我赶紧拱手施礼,怎么说人家也是30级的NPC,虽然行动好像不快,但在江湖上混的,能没有个三招两式?
        庄叔点点头,道:“快请坐。”
        唐周道:“庄叔,你也坐。”
        “好,好。我先拿酒,再做两条鱼。”他说着,向北墙边小橱子走去。
        “庄叔,不用忙。不要吵醒了小庄离,”唐周道,又顿了一顿,“他也有十二岁了吧。”
        “无妨,他在后院房中睡着了。小孩子总是贪睡的。姑娘许久未来,好歹让老朽尽一下地主之谊。幸好还有陈年佳酿,下午打的两条鱼也还在厨房水盆里。”庄叔说道,已拿来了四个青花碗,几双筷子,一坛酒。
        酒坛黑色,上面贴着红纸。他轻轻捏碎泥封,屋内立即弥漫了酒香。
        “别离酒……”唐周轻说道,又像叹息。
        “姑娘还记得?当年你和张……公子都是很喜欢喝的……”庄叔道。
        我没留意他的语气,但在琢磨这个“张公子”,是不是就是张角?看来是了,不过再回想起听竹别院那幅画,张角就像普通百姓一般,称之为公子实在有点勉强。
        “怎么会不记得,闻到酒香就知道别离酒也还是当年的别离酒。”唐周道。
        此时外面风雨大作,遍打小屋,响个不停,但屋内却安静异常。风起处,从门缝挤进来,晃动着烛光。
        众人也没坐,唐周在桌东,花飞雪在桌南,庄叔在桌西靠近柜台,我自然在桌北,对门而立。
        庄叔拿着坛子,依次倒酒。一道闪电划过,雷声轰隆而来,他似为这雷声所震,手微抖,倒向唐周碗中的酒撒出来一些。那酒清香浓郁,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老朽敬姑娘一碗,先干为敬。”庄叔举碗说道。
        唐周拿起碗来,喝酒的姿势也曼妙无比,却用衣袖挡住。
        我在游戏中还没喝过酒,不知后劲如何,先喝了一小口,但觉无味。如此香飘四溢的酒竟然没有滋味,于是再喝了一大口,却仍觉淡而无味。
        庄叔喝完,自走进厨房。唐周坐了下来,一手支颐,看着柜台方向,似已出神。我跟着坐下,却正对着花飞雪,我自然不想看见她,于是抬头看着屋顶。她大概也不想看见我,转头看着柜台烛光。
        雨更大了,风也是,呜呜地叫着……
        游戏中的酒是奢侈品,听说很贵,原来根本没什么滋味的,可笑饮酒的人不过是附庸风雅。正想着,猛然一阵苦味直冲上来!这种苦,不是中药之苦,也非海水之苦,是从心底里发出的苦,实在苦的没有道理,不止是让人要呕吐那么简单,简直要流泪。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但看到了花飞雪,她在极力忍着,对着我却故作轻松。我也努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来,一面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一面在心里对自己说:“真苦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别离酒么?没什么别离的味道,就是一味的苦。唐周却没有丝毫表情,她的定力真是非同凡响!
        正忍受中,突然这苦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一种甜蜜蜜的味道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甜的毫无道理。如果真的有三昧真火,那么这就是三昧真甜了。
        是的,别离的时候虽然很苦,但是想到以后或许还有见面的日子,想到以前的幸福时光,那也还是有些甜蜜的。
        还没仔细享受这甜蜜,猛觉鼻子一酸!我心中一惊,不会吧……
        这酸从鼻子开始,顺着咽喉,直到四肢。所到之处,都被这酸腐蚀得麻木了。而后到了心里,心酸,像什么在拨动着心弦,全身汗毛都直竖起来。最后从心底里直冲上来,再经过咽喉,到了舌尖,冲进眼睛。
        我看到花飞雪眼中清亮了起来,好一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我已经快忍不住让眼中的泪珠滴下来了。在两个女人地注视下,我哪能让泪珠明目张胆地落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心灵多么脆弱。于是猛地一转头,装作打了个喷嚏,趁机狠狠闭了一下眼睛。
        终于,一切都过去了。这别离酒,真是……怎么会这样呢?想起来就再也不想喝了。这时系统提示:饮别离酒,内力增加1。
        原来也是像鸡蛋之类的小把戏,把人折磨一阵,给了一点内力。不过,一点内力也不错,意味着一点攻击和一点防御。我马上端起碗来又喝了一口,要是不停地喝就不停地增加内力,赚了!花飞雪也丝毫不慢,立即就把碗中剩的酒喝光了。
        又重新品尝了难以忍受的苦甜酸,却没再增加内力。我叹了口气,这是个教训,应该早想到增加内力也只是一次的,要是喝一口就增加一点内力,那喝一千口,岂不是要增加一千内力了?那是什么,一千内力相当于升两百级!
        庄叔端上来一个大大的青瓷盘子,里面烧好了两条大鱼,很完整。两鱼相对,眼睛却似活鱼一般,此刻也充满了相濡以沫、誓同生死的神色,又有一股誓死不分的决绝。
        游戏中只有厨师这职业才能让死掉的鱼鸡之类不消失的,其他人要想做鸡鱼之类的菜肴,只能用我在太平村时用过的办法,在鸡活着的时候从它身上削下肉来,那需要极快的手法。
        “唐姑娘,还有两位,尝尝伤心居的双鱼。”庄叔举筷让道。
        伤心居的伤心鱼,也叫醋鱼。鱼要活杀,清蒸后浇上料酒,入口即化,又鲜又嫩。我吃了一块鱼肉,觉回味无穷,马上又吃了一块。
        唐周并没怎么吃,庄叔也似有心事,一时沉默。只有风雨声。
        “唐周自十年前一别,忙于俗事,虽想来探望庄叔,却无暇分身。十年前庄叔相助之恩,唐周是永不敢忘的。这十年来,竟没能替庄叔做什么事情……”唐周叹道。
        “都过去了。”庄叔看着桌上盘子,又像什么也没看。
        唐周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过去的。这十年来,唐周长存愧疚。伤心居长烛不灭,庄叔还是没能忘了庄婶,以致悲苦发白,唐周更是惶恐无地。”
        “还提这些做什么呢。”庄叔面无表情,平淡说道。
        唐周未理会,继续道:“十年前,我们冒险刺杀广宗城大将朱明灭,不幸也受了重伤,被他手下追杀,不得以躲在伤心居。追兵来到,他们为了试探庄叔,竟然害了庄婶性命,将她沉在伤心河中。”
        庄叔呆呆地低着头,道:“她早就劝过我,说伤心河不吉利,让我搬离此处。我一直犹豫,贪此地清静,且生意又好。我只想赚些钱,让她和小离在乱世中能过得好一点,没想到,让她遭此惨祸!”
        两人极力保持平静。但我甚为不解,这些伤心的往事为什么唐周要再提起来。
        唐周又道:“是朱明灭的徒弟苟南北下的手。庄婶在弥留之际也没供出我们。庄叔,你虽悲痛万分,可也没有把我们藏身之处说出来。直到庄婶溺水而亡,苟南北才说道:‘我相信你没有说谎。’其残酷无情如此,可惜这十年来我竟没能替庄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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