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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难锁相思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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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荣的眼睛紧紧盯着玄衣,丝毫没有顾及周围人惊异的目光。南空城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尖都发白了。
“我可没答应嫁给他,”玄衣冷笑道“是他自己要这么做,不过我不愿意,谁也别想勉强我!”
“你不嫁也不行,我和你都……”景流觞话未说完,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噎在了半中。
玄衣的唇停在苑荣的唇上,轻轻地吻着,然后,她转过头来,面向着惊呆的众人,巧笑嫣然:“景公子,你所说的肌肤之亲不外乎是这个,对吗?如果说这样就要嫁给你,那么,我是苑荣亲自从千溪镇迎回来的,按规矩迎亲要新郎亲自去,我在船上,一直就以为他是我的新郎,这样说来,我应该嫁的人,是苑荣!”
苑荣愣愣地看着玄衣,嘴唇还留有她的余香,脑袋中嗡嗡声不绝,其他的他一句也没听清,只听到她说:“我应该嫁的人,是苑荣!”
35、红颜老去
玄衣又一次陷入梦境,她看到筠的身影出现在前方,她叫了一声,追了出去。“筠,你等等我!”他回转身来,玄衣小跑着上前,谢天谢地,他终于听见了。
“你是谁?”筠皱着眉头,冷淡地看着她。
“我是玄衣啊,你的玄衣!”玄衣说道,梦中的她不记得与筠已经分手了,她只知道筠是她最爱的人,她是筠最疼的人。
“玄衣?”筠慢慢地思索着,玄衣紧张地看着他,看到他摇头,心中难过万分。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筠?对了,我开始到这里时也失去了记忆,你是不是也一样?你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玄衣急切地问道。
筠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就在这里的,这是我的家。对了,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夜闯我的府邸,你就不怕我将你抓了去见官?”
玄衣愣愣地看着他,面前之人相貌英俊,气质不凡,身上穿着大红团花金丝绣袍,头束金冠,腰佩玉带,他与筠有着一样的面孔,但是筠从不穿红色的衣服。
“是我认错人了!”玄衣沮丧地说道,心头忽然晃过一丝灵光,是了,筠现在正和颖师姐在美国,不知两人有多恩爱呢,又怎么会来到这里!想到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联络器也失灵了,想回去也回不了,心中一痛,忍不住便哭了起来。
“筠……”玄衣轻轻叫道。一只手缓缓地伸过来,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泪。她猛地一睁眼,自己居然躺在院外的椅子上就睡着了,而景流觞就坐在她身边。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梦,她的筠,终是没有出现,过去的岁月,只能存在于梦中!
“景流觞?你怎么在这里,有事吗?”玄衣看了看他快速收回去的手,皱了皱眉头。
“玄衣姑娘,你很讨厌我么?当初我并不知你不是南紫宁……”景流觞俊美的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哀伤,看得玄衣有些不自在起来,觉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
“算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说过,只要你不提娶我之事,咱们就当以前的事没发生过。”玄衣说道。
“你不愿意嫁给我,是因为那个筠吗?我听到你在梦中叫他的名字。”景流觞说道。玄衣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景流觞问道:“他如今在哪里?你要去找他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玄衣自嘲地笑了笑:“他?他离我而去了,如今,相隔了两个世界,永远也回不来了!你帮不了的!”
“对不起!”景流觞说道。玄衣知道他误会了,他一定以为筠不在人世了,不过,用不着和他解释。
“其实你……你不答应嫁给我也是对的,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妻子,我也忘不了她,你还好,做梦能梦见他,可是欣儿却从来不曾入我的梦,不知道为什么,我倒希望能在梦中与她相会啊!连我都成了奢望!”
玄衣看着他如雕塑般精美的五官,心头对慕容欣起了好奇之心,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令如此出色的男人一直惦记?不用她开口,景流觞就说了起来,在这个家中,他的母亲不喜欢提起慕容欣,他的姬妾们更是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女儿面前他不忍心提,所以玄衣倒成了他的倾吐对象。
“欣儿很善良,你不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看到大街上的迷路的小猫小狗,她都不忍心,惦记着给它们送吃的,为此有一段时间,我们收流了不少流浪的小猫小狗,家里简直成了猫狗的天下。”景流觞陷入回忆中,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景老夫人怎么会允许你们养这些,我看她可不喜欢这些小东西!”玄衣说道。
“是啊,我娘不喜欢,她不同意欣儿进景家的门,开始的时候,我为欣儿买了一处宅子,住在外面。那段时间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景流觞说着,脸色越来越灰暗,叹息道,“可是……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为什么?”玄衣明知故问。
“都是天衣山庄的南家兄妹,这两兄妹真不是好东西!”景流觞咬牙说道,“南空城是花花公子一个,见到欣儿目光就老在她身上打转,南紫宁则不知羞耻,见到我的第二天就当着欣儿的面说要嫁给我。我在欣儿面前发过誓,今生只娶她一个,又怎么会为了南紫宁而负了她!何况南家小姐我本就不喜,她的行为,该怎么说呢,可能因为她母亲的出身吧,她的行为也和其母一样浪荡。”
“她的母亲?”玄衣奇道。
“对了,你还不知道南紫宁的母亲叫做贺姬,是南天乙的爱妾,曾经是青州白马堂堂主曾孝冲的妻子,见到南天乙后两人便勾搭在一起,曾孝冲见挽留不了妻子的心,便索性狠狠地敲了南天乙一大笔,成全了他俩。”景流觞说道,“这贺姬水性杨花,嫁到天衣山庄也不安分,与南天乙的弟弟南天寿也纠缠不清,南紫宁的亲爹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玄衣愣了愣,景流觞怎么和自己说这些?尽管他说的词很隐晦了,但是和一个姑娘家说这些,毕竟不怎么好。景流觞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说道:“玄衣姑娘,我看你是率性洒脱之人,才和你说这些,你要是觉得唐突,我就不说了。”
都到这份儿上了,玄衣怎么可能不听下去呢,她还想听南紫宁是怎么害慕容欣的,于是笑了笑,说道:“不妨事,你说吧,我听着呢!你这么恨南紫宁,不会就为了她的出身吧?”
“我恨她,是因为欣儿,是她下毒害了欣儿!”景流觞说道。
“你有何证据,难道你亲眼看见了吗?”玄衣问道。
“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欣儿是受害者,她亲口对我说了,中毒那天她只吃过南紫宁送来的莲子羹,难道还会有假?何况南紫宁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只有欣儿死了,我才会正眼看她一眼……”景流觞眼睛红了,摇了摇头,“当时……我懒得理她,便说了是,是我给欣儿带来了灾难,我应该对她说,即使欣儿死了,我亦不会对她有一丁点的欢喜,如此……欣儿也许就能逃过一劫。
玄衣看他痛苦的样子,也不禁难过,这个男人不管如何,是真的很伤心呢,他对慕容欣的爱,确然是真的,没有半分假。什么时候,能有一个人这样爱自己就好了!可是慕容欣分明没有死,他又怎么会说她死了?
“你是说,若云的娘死了?”玄衣问道。
景流觞抬起头,眼中有着血丝:“烟灭之毒,天下无人可解!”
“万事没有绝对,你说不可解,也许就偏有人能解!”玄衣说道。
“你是说……烟灭有人能解?”景流觞激动地抓住玄衣的胳膊,痛得玄衣抽了一口冷气。
“哦!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景流觞说道,“当年欣儿要我带她回故居,可是就在那里,她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遍寻不见,后来失望之余,我只有安慰自己,也许她是不愿意死在我的面前惹我伤心,所以让她的姐妹们将她悄悄带走,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当她活着……可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怀疑了,难道烟灭真的有人能解?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欣儿就应该还活着,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来看我们的女儿?”
玄衣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事你问我有什么用啊,要问怎么不自己去问她!转念一想,若是景流觞知道他一心爱恋的欣儿,根本就不爱他,只怕才真的会痛不欲生呢!她让若云转告了慕容欣想要见她一面,若云一直没有来回话,也不知她记得讲没有,还是慕容欣不愿意见她?慕容欣不来见景流觞,她是知晓的,因为她的心里藏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不是暗地里来看女儿了么?证明她还是关心女儿的,至于丈夫她是一点也不关心了。至于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死,这个问题恐怕只能问她自己了。
“我也觉得她还活着。景公子啊,幸好你没有娶我,说不定她就是看到你娶了一个又一个,所以才躲着不肯见你!”玄衣说道。
“会是么?我那是不得已啊,是我娘要娶她们进门的……”玄衣冷笑一声,男人都会给自己找借口。景流觞红着脸说道:“玄衣姑娘,你别不信,我真的,真的都没有碰她们。”玄衣笑得更厉害了,不碰她们,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他还真是说鬼话呢!景流觞估计也想到了这一点,苦笑道:“我不能不孝,景家几代单传,我不能让景家的血脉在我手中断送!”
玄衣摇了摇头,一切都是借口,总的来说,还是爱得不深啊,若是真的爱上一个人,就算是为他丢了命也在所不惜,何况是其他的!
“你和我说没有用,要慕容欣听你解释才行啊!”玄衣说道,站起了身来,“对了,我几天没见若云了,想去找她玩。”说完话她就跑了出去,景流觞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心头不觉有些好笑,暗道:她的性子,还真像个孩子啊!
“景公子,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笑啊,我家小姐呢?刚才还听见你们俩说话,怎么一出来就不见她的人影儿了?”小雪手里举着一个风车跑出来。
“她说去找若云玩……”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也去!”小雪兴冲冲地举着风车跑出去了。景流觞摇了摇头,主仆一个样!
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景流觞的心头掠过一抹诧异,自己果然是在笑呢,许久不曾发自内心地笑了,在玄衣面前,他却不由自主,本来说的还是伤心事……他手抚着脸,愣在那里,惊奇地发现,只要她笑,自己也就会感到开心,她伤心的时候,自己也会难过。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玄衣,你到底是谁?”景流觞喃喃自语道。
玄衣跑到景若云的月华轩,苑荣正在教她作画。
“苑大哥!”玄衣喜滋滋地叫了一声,调皮地看着他,“能不能借你的学生给我玩一会儿?”
“玄衣姐姐,你来了!”景若云丢下画笑,跳上前来一把抱住玄衣。
苑荣看着她的笑颜,想到那一吻,心头砰砰直跳。这几天以来,他都在躲着她,一见到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就会一阵脸红心跳。
“那……若云,你去吧!”苑荣说道。
玄衣凑上前来:“苑大哥,你很热吗?怎么一头的汗?”她取出手绢,就要帮他擦,苑荣向后一躲,玄衣的手落了个空。
“哦!对不起……不用了,我自己来!”苑荣一急,抬起衣袖直接拭了拭额上的汗。
见他如此,玄衣只好讪笑着收回了手绢。苑大哥这次回来,似乎不大像从前了,好像生疏了许多,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帮玄衣找到朋友,所以不好意思面对玄衣吗?玄衣觉得奇怪,改天要好好问问他!她带了丝犹疑,叫上景若云走了。
“若云,这几日你有没有见到你说的那个婆婆?”到了无人之处,玄衣悄声问道。
“哎呀玄衣姐姐,我忘了你交待我的事了!要不我带你去婆婆家吧!”若云说道。
“啊?怎么去?你知道她住哪儿?”玄衣问道。
“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婆婆就住在隔壁,只要我到了那儿,吹响这个,她就会放下梯子来接我。”若云举了举胸前挂的陶制小哨。
“那你快带我去吧!”玄衣说道。她原以为是慕容欣骗若云她住在隔壁,没想到她还真就住在隔壁啊!
两人悄悄来到后园,在西侧的院墙边站住,若云吹响了哨子。
“是若云吗?你等着,婆搭梯子过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果然是慕容欣的声音!
玄衣等着,不一会儿,墙头悬下了一个软梯,她把若云拉到一边,对她说道:“你在这儿看着,我过去和婆婆说几句话,如果有人来了,你就吹哨子告诉姐姐,长长地吹一声,别让人发现姐姐在对面,好不好?”
“好!”景若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玄衣拍了拍她的脑袋,顺着梯子爬了过去,头刚探到墙外,便看见了一个苍老的面容,微黄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两只眼睛落到了深深的眼窝之中,嘴唇干裂,看不到一丝血色,是个很老很老的女人!她一见到玄衣,脸上掠过一抹惊讶,很快掠过,恢复了平静。
“你是谁?若云小姑娘呢?”她冷淡地说道。
玄衣下了墙头,郑重地看着她说道:“若云没有过来,有些话我想和你说,暂时不想让她听到!”
她狐疑地看了玄衣一眼:“我又不认识你,有什么好说的,姑娘请回吧!”说完转身便走。
“可是我认识你!”玄衣看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停住了迈出去的脚步。
“姑娘认错人了吧,老身可从未见过你!”
“不,你见过,而且见过不止一次!你见过我的次数,比我见你的次数还要多,你在暗中观察我很久了,不是么?”
“你说什么,老身不明白!”
“你既然知道我姓巫,就应该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了我的,对不对,慕容欣,或者说,应该叫你莲舞!”
36、心存试探
那张苍老的脸一瞬间松弛了下来,颓败如风中残荷,眼中哀伤显现,遮盖了先前的一丝不安。
“你果然是巫家的人!”
玄衣走前几步,斜倚着廊下的栏杆,看着她。“你不请我进屋去坐坐吗?我口渴了,也站累了!”
慕容欣默默地引她到屋内,给她沏了一壶茶,碧绿的茶叶,在细白瓷的杯中分外醒目,玄衣吹了吹,抬起就喝。
“你不怕我在茶里下毒?”慕容欣目光紧盯着她问道,“要知道现在就你一个人知道我的秘密,我要是在茶中下毒,这个秘密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是吗?”玄衣抿嘴一笑,“你若真要下毒,又何苦现在说出来,你不会做这么蠢的事!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事吧,不弄清楚,你的心不会安定,何况你女儿还在外面等着我这个姐姐,我若在你这里出了事,你只怕不好和若云交待。”
有一句玄衣没有说,那就是天下再厉害的毒药,也毒不倒她!今昔她都不曾怕过,还怕别的?
“你很聪明!”慕容欣说道,“但是聪明的人命都不会太长。”
“你也很聪明,这么说你的命也不会太长?”玄衣缓缓说道。
慕容欣身子微微一震,转移了话题,眼里带着一丝迷惑:“我回来后查过,巫姓族人中,并没有你这号人物,可是……你确实会法术没错,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冒充巫家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玄衣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确实姓巫,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来话长了,连我自己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居然和南紫宁长得一样,还被搅进了她的是是非非,今日我找你,就是想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梦里的状况给了玄衣一种感觉,这个慕容欣是个关键人物,似乎和自己有着什么联系,总之直觉告诉她,要和面前这个人搞好关系。
“事情很简单,不过就是南紫宁爱上了景流觞,嫌我碍事,所以给我下了烟灭,想让我死了,她好嫁给他!”说话间慕容欣脸色扭曲,目中恨意忡忡。
“不是说烟灭之毒,无药可解,中之必死么?你为何……”玄衣抿了一口茶,眼波流转,瞥了慕容欣一眼,茶杯放回案上时,嘴里默念了几句,杯中茶色忽然变了颜色,在案几上留下一圈淡淡的蓝印,慕容欣并未察觉。
“确实如此,要不是……是他,我……我早就没命了,又怎么活到今天,看到我的女儿长大!”慕容欣的眼中掠过一丝悲伤的温柔。
“他?”玄衣喃喃念道,慕容欣所说的这个“他”,究竟是谁呢?
慕容欣飞快地瞟了玄衣一眼,转而冷笑道:“可是我这样,还不如死了!我本来不过才二十四岁,还是个年轻女子,可是你看我,哪里有年轻女子的样子?亲生女儿见了,也不敢相认,她叫我婆婆!婆婆啊!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如此惩罚我!”
泪水在慕容欣的脸上肆虐,沿着满是皱纹的皮肤往下淌,看起来很是狞狰。她忽然站起身来,眼睛突出,恶狠狠地盯着玄衣,状若疯狂,十指张开扑过来,就向玄衣的颈间掐去。
“都是你!南紫宁!你如此害我,你不得好死!”
玄衣一动未动,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将悠然飘浮的茶叶含在了口中,咀嚼咽下。慕容欣的十指到了眼前,她才突然出声:“我能解烟灭之毒!”
慕容欣愣了愣,伸出的手悬在玄衣的面前,停住不前。
“我不是南紫宁,你把手放下吧!”玄衣温和地说道,“我是巫姓之人,你该知道巫姓之人有不同寻常的能力,烟灭之毒,对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慕容欣反应过来面前这张脸并不是南紫宁,放下了手,恢复了平静,不过显然她并不信玄衣所言,嘿嘿一笑,说道:“你骗人,你要真能解得了烟灭之毒,又怎会解不了自己身中的今昔呢!”
“哦?你也知道我中了今昔之毒?”玄衣抬眼看着她,缓缓说道,“烟灭我当然会解,只是今昔,你从哪里听说我中了今昔的毒?”
慕容欣的目光飘忽不定:“我既然在景府旁边,时刻注意着这里的动向,又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如果慕容欣偷听,景流觞和苑荣的武功都在她之上,不可能发觉不了她,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除非……玄衣为心头浮上的想法震惊不已,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胸口。
“你真的能解烟灭之毒?”慕容欣抚了抚满是皱褶的脸,半信半疑,眼底却有暗藏不住的渴望,“如果真的能解……”
“再不解,你的命会不保,我不仅能帮你解毒,还可以令你的相貌恢复如初!”玄衣转动着茶杯,唇角上勾,眯起双眼看向慕容欣,目光清澈如同山间的泉水。
慕容欣似被她的眼光吸引住,呆呆地盯着她,喃喃说道:“你……真的能解?”
“只要你说出你的主人是谁,我就帮你解了这毒,你就可以和女儿相认,从此她再也不用喊你婆婆,你不想听她叫你一声娘吗?我可是告诉过她,会带她找到娘亲的!”
慕容欣表情复杂,犹豫着,思索着,那个掩藏的身份,到底要不要透露给面前之人听,那是她的主人,她能背叛他吗?巫玄衣看来真的是巫家人,说不定是巫家哪一个人留在外面的血脉,主人的存在她竟然也知晓,自己从未说过,她从何得知?
“巫姑娘,这是我的命!你若愿为我解毒,莲舞将感激不尽,但是主人的事,我决不可能告诉你,你若不愿解,亦不怪你!你刚才喝的茶中,我确实下了毒,这是解药,你拿去吧!请恕我无礼,南紫很狡猾,我怕你是她假扮的……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像了!”
慕容欣牙关紧咬,目光中有着绝决的哀痛,思虑良久,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不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会让一个女人为之连容颜也可以舍弃?玄衣不禁更加好奇她那个主人的身份,会是他么?他值得她那般以命相护?
“算了,你的解药我也用不上,我根本就没中毒,”玄衣说道,“我既能解烟灭,寻常的毒又岂能难得倒我,你不说,是因为你自己不想背叛你的主人,还是因为你的主人法令森严,不允许你说出来?这点你总可以告诉我吧?”玄衣将慕容欣送来的解药推了回去。
慕容欣摇了摇头:“二者皆是!主人的事,我不能说,也不愿说。玄衣姑娘,他为救我,损耗了近十年功力,我只能说,他不是坏人!”
玄衣不以为然,慕容欣不说,她也没办法。
“你不说,我大概也了解一些你们的关系,我只是想不通,你既然喜欢他,他让你嫁给另一个男人,你竟然一点也不反对,也不怨恨他,这样很奇怪啊!”
“这个你也知道?”慕容欣惊讶莫名,沉默片刻方才说道,“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啊,只怕纪国的大巫师也没有你这样透视人心的能力!”
她苦笑道:“主人是天神般的人物,他对我们很好,从未强迫过我们,是我们心甘情愿为他做事的,他那么好,这天下的女子,又有谁能配得上他!我能跟在他身边,为他做事,已经很幸福了,不敢再作他想!”
像天神一样的人物?是他?不可能是他!玄衣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景流觞已经长成那样了,竟然还有比他出色的男子,那还是人吗?“这天下,还有比景流觞长得更好的男人吗?”她不禁轻声说了出来。
慕容欣瞟她一眼,说道:“景流觞长相俊美,却过于阴柔,比不上我家主人,天下男儿,当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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