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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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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心里暗咒了一番,当下也不问问玄毓的意思,直接应道:“陛下都如此说了,我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那就请陛下说说具体的参与要求吧。”
“痛快!”拓跋哲莲一句赞誉,紧接着吩咐道:“来人,将那日带上来。”
“那日?什么东东?”滕鹰不明白这个“那日”是什么,不过她看到洛英眼中的震惊和紧接着渗透出来的担忧就略略有数了,“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直到那个那日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那日”就是自己眼前这个像狗又不像狗的高大凶猛的动物。她滕鹰望向玄毓,只见玄毓的眉头在见到这庞然大物的时候也是紧了紧。
拓跋哲莲根本不给滕鹰婉拒的机会,她迎上来直接说道:“咱们凤翔最受欢迎的节目是斗兽……”
拓跋婉婉紧跟着解释道:“这是咱们凤翔的特产动物,看着像狗却比狗高壮,眼神凶悍似狼,却比狼更凶猛,它叫做獒。人进笼子里和这獒犬搏斗,这个节目咱们称之为斗兽。”
滕鹰彻底清楚了,她低声咒骂了一句:“算你丫狠!”
波动渐生 二十七章 朕要你自毁容貌
到了这个时候,滕鹰知道自己即便想退缩拓跋哲莲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况且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不战而退。
滕鹰镇定地端详起大殿中央铁笼中的庞然大物,笼内的獒犬少说有半个成人的身高,体长也在三尺以上,少说有上百斤的体重。而被栓在这一小片天地内的獒犬显然有些不满意自己此时的生活环境,它焦躁地来回走动,目露凶光,龇着两颗尖锐的犬牙,喉咙中不时发出阵阵低吼,总之那一副模样甚是吓人。
“一看就是不容易对付的畜生。”滕鹰的脑子在飞快地运作,且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既然不可能和这獒犬硬对着干,那就看准时机智取好了。”
见着滕鹰许久不曾出声,拓跋哲莲以为她怕了,便忍耐不住出言讥讽道:“相爷夫人不是怕了吧,若是怕了,朕就不勉强夫人了,毕竟夫人也是一介弱质女流。”天知道拓跋哲莲每多说一次“夫人”俩字,她心底对滕鹰的厌恶就多上一分。
滕鹰望了一眼正得意着的拓跋哲莲,但笑不语,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许久不发言的洛英将军见状,也开始劝阻滕鹰:“夫人,您的身子素来羸弱不堪,还望您千万不要逞这匹夫之勇。”她眼底的担忧倒是真的,只不过她担忧的是玄毓会因为自己夫人的受伤而迁怒于她家陛下,如此一来不光会影响她家陛下和心上人的关系,更可能会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
吟风的心里本就有些惶恐,听了洛将军的话后她贴在滕鹰耳后,悄声嘀咕了一句:“主子,这獒犬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不如由婢子蘀主子去吧。”
谁知吟风的主动请缨即刻换来了玄毓身后立着的文澄的一记白眼,他当即小声说道:“你个丫头片子不知道厉害就别瞎呈能,这只獒犬是凤翔的镇国之宝,曾是凤翔前任女皇驯养的宠物,随先女皇数次征战沙场,它行动迅捷,凶猛无比,咬死敌军无数。一只普通的成年獒犬可以同时与三头恶狼搏斗,况且是这只獒中之王。”
其实文澄也知道吟风的忠心护主的心思,但是他一想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水灵姑娘立马就会变成獒犬最下的亡魂就觉得心头一阵紧缩,这话不由自主地就说了出来。
吟风当然不清楚文澄的心意,她只晓得这男人瞧不起人的口气令自己十分不快,吟风方便在此刻反驳文澄什么,她狠狠瞪了一眼文澄,暗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这俩人就这么搞笑地结下了仇。
滕鹰再次观察了一下笼中的獒犬,心中有了全盘谋划。滕鹰转首回了吟风一记自信的微笑,安慰了自己的贴心属下一句:“莫要担心,你家主子没那么弱。”然后又将右手轻轻覆在了玄毓的左手上,并温柔地拍打了两下。
玄毓清楚这代表着滕鹰胸中有了算计,他随即回了滕鹰一抹含着信任的灿烂笑容。
滕鹰这才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陛下,我滕鹰身为玄家第三十六代长房长媳自然是一诺千金的。不过…本夫人觉得这个节目既然有这么大的风险,就应该再加点附带条件么得,如此一来这节目才更有意思。”这妞现在又成了三十六代长房长媳了,一下子跳了四代。
文澄在自己心里又说了一句:“夫人威武!”然后便等着看那女皇的反应。
拓跋哲莲的全副精神都放在了滕鹰说出的“附带条件”之上,根本没注意到她到底是玄家多少代媳妇,只是玄毓在听见“三十六代”这四个字时眉毛不自主地挑了挑。
堂上众人惊诧于滕鹰要加码的提议。拓跋婉婉紧接着好奇地问道:“不知夫人想要加什么样的条件?”
她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问题。拓跋哲莲、黑衣男子、洛英都在望着滕鹰,等候她的答案。
“很简单,既然这獒犬凶猛无比,那么在斗兽的表演过程中各位自然不能保证本夫人不会被这畜生所伤,所以我的条件是生死不论。也就是说不管是本夫人死在这畜生口中,还是这畜生死在本夫人手下,两方都不许追究对方的责任。”滕鹰会提出此条件是因为刚才文澄说过这只獒犬是凤翔的镇国之宝,这妞担心万一自己不小心把这宝物弄死了,拓跋哲莲会抓着这点纠缠不放。
“这女人脑子有问题吧,这么条件分明是对她自己不利,愚蠢的女人。”拓跋哲莲不屑地扫了一眼笑语嫣然的滕鹰,嘴上却爽快地应下了。对自己有利的要求,拓跋哲莲岂能回绝。
“敏知答应吗?”凤翔女皇高兴之余仍没忘记问问心上人的意见。
玄毓一直微笑着望着神采飞扬的娇妻,沉声应道:“我也没有意见,不论滕滕说什么,我全部无条件答应。”
拓跋哲莲又幽怨地看了玄毓一眼,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滕鹰会得到玄毓如此的深情怜爱。随后才收起思绪,转而问着滕鹰:“夫人还有什么要求吗?”
滕鹰正等着她说这句话,这妞迅速回复道:“陛下行事果决利落,滕鹰也不赘言。若是我赢了,希望陛下能够答应我夫君提出的一个要求。”
“是什么样的要求?”拓跋哲莲的问题脱口而出,她认为滕鹰提得条件愈发奇(提供下载…3uww)怪,女皇在暗自揣摩着滕鹰的用意,却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拓跋哲莲不明白滕鹰的深意,但是玄毓却理会到了自己娘子的良苦用心。滕鹰其实是想借着此次机会,能够让玄毓适时地向凤翔女皇提出龙翼与凤翔两国之间签署和平共处协议的事情,她相信玄毓能理解自己的用心。本来景帝只是叫玄毓打消凤翔女皇对龙翼的疑心,但若是能够顺带签署这项协议,那两国之间的关系就等于有了一层更牢靠点的保障,比起口头上的承诺更具效力。玄毓轻轻地捏了一下滕鹰的小手,感动于她的细心和体贴。滕鹰回了他一个微笑,这妞这么做倒不是全然因为体贴自家相公,她确实是不想在这凤翔多呆,她还想转道去云岚呢,所以才要速速解决凤翔的事情。
滕鹰心知拓跋哲莲心有怀疑,便再度诚恳地言道:“陛下无需担忧我会搞鬼,具体是什么条件得等我赢了之后由夫君告诉陛下,我亦不会知晓。”
“好,朕应了,不过朕也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若是你输了,朕要你在自己脸上划一刀。”
拓跋哲莲的要求委实狠辣,吟风再也隐忍不住,“你别……。”
这“你别”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文澄便出手捂住了吟风的嘴,“夫人心中有数,你别坏了她的事。”
文澄虽说没见着滕鹰几次,可是他不由自主地认为滕鹰有能力化险为夷,他总感觉这位新夫人身上有和自己主子相似的气质。
滕鹰早就想到拓跋哲莲会借机发难,她唇角吟出一声微笑,气定神闲地回了一个字:“好。”
笼门打开,滕鹰手握着拓跋哲莲赐下的匕首缓缓步入足足有两人高的笼内。宫人关好笼门后,从笼外解开了拴住獒犬的铁链。
被放开的獒犬那日,在获得自由之后先是抖动了一下全身的浓密毛发,活络了一下筋骨,然后它便发现了笼内多出的生物,这畜生朝着滕鹰所在的方向缓步走来。
滕鹰早就将应对措施拟定好了,所以她也不惊慌,淡定地在原地等着那日一步一步逼近。笼内的一人一獒很快呈现出对峙的胶着状态,那日似乎在观察前方小小人儿的情况,它围着滕鹰转了两圈,两道凶狠的眸光一直落在滕鹰身上,口中呜咽着动物决斗前惯有的低吼。
滕鹰随着那日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方位,她一直保持着与那日对视的状态,这獒犬的目光凶狠,滕鹰的眸光也善良不到哪儿去。滕鹰心知在生性凶残的动物面前只有自己在气势上不输于它才能有战胜它的把握。
“呜…呜……。”那日发出更加频繁的低沉的吼声,它这是要发出攻击了。
滕鹰也是蓄势待发,她紧紧盯着那日的一举一动,她以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在笼子里面和一直动物搏命。
“旺!”那日高声叫唤一下,高壮的身子立即灵活地向前一跃一扑,一对锐利的前爪眼见就要扑到依然纹风不动地滕鹰身上。
不论心怀何种目的,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吟风更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谨防自己忽然出声会影响到主子。所有人都在为这危险的场面揪着心。
就在大家都以为,起码凤翔的人都以为滕鹰必死无疑之时,她却将匕首含在口中,将身子轻松地向上一提,双手便抓住了笼子顶部的铁栏杆。诸人这才知晓,原来滕鹰还会轻功呢。这点着实大大出乎拓跋哲莲的意料,她的眼皮禁不住跳了跳,这女皇陛下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对滕鹰的判断了。
玄毓在滕鹰会轻功这一事情上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他早就料到自己的小娘子没那么简单,且他估计这轻功只是滕鹰隐藏的小秘密之一,至于其他的秘密,玄大相爷很有兴趣在以后的岁月中一一发掘。
且说这那日,它的第一扑没有成功更助长了着畜生的怒气,它在笼内仰着头颅不断地冲着滕鹰吼叫。
滕鹰在笼子顶等了不过片刻功夫,趁着那日不注意便飞身落在了另一端。那日一见她落地,便再度迅猛地扑向猎物,滕鹰又故技重施,再度轻轻松松地抓住了笼顶的铁栏杆。一人一獒来来回回这么折腾了两次,众人也看明白了,他们认为滕鹰是想先耗耗这獒犬的气力,然后再动手。
可那日是一只很聪明的獒,在滕鹰第三次故伎重演的时候它便不再竭力去叫唤,也不是只在滕鹰的下方呆着,它开始在笼内四处走动,试图封住滕鹰的下一个落地点。那一对獒眼还是死死盯着滕鹰的一举一动。
滕鹰暗恨着这畜生怎么这么聪明,弄得自己都不好下手了。她原是想引发这那日的怒气,引得它不断攻击自己,在躲避之中将匕首手上的迷药挥洒在那日的脸上,最后她再趁着迷药发作之际十分极其以及相当迅速地将匕首插入那日的要害。这样一来,明面上就是她赢了,而凤翔的人也便不会发现她使诈。
既然那日不主动攻击了,滕鹰只好换了一个策略来激怒它。“喂,那日,你个笨狗,你来咬我呀,来咬我呀。”她开始不断地挑衅,也不管这畜生究竟听得懂不。然后滕鹰第三次落地,她嘴上一直在说着“你个笨狗”,身子就定在原地等着那日来攻击。
事实上,那日确实听懂了滕鹰的话,这獒犬那日上当了,它再次迅捷地奔向滕鹰。滕鹰心中一喜,她决定瞅准时机,速战速决。
那日的速度虽说是异常的快,但滕鹰已经在右手上沾上了迷药,在那日距离她不足三尺距离时,她朝前轻轻挥舞了一下手掌。分量如此重,迷药的效用随即开始发挥,那日的身形猛地顿了顿,作势就要倒下,滕鹰抓紧时机,一个跃身,将匕首狠狠插了那日脊背的要害上。
怎知匕首一落,疼痛促使那日陡的发出一阵哀嚎,这畜生浑身的力量竟在瞬间大增。身子大力地一晃,这畜生将匕首甩在了地上,而滕鹰则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那日狠狠地摔在了一旁。
滕鹰没料到那日中了双倍计量的迷药后反抗起来还这么强劲,她在摔倒在地短暂的时间内情不自禁得喜(3UWW…提供下载)欢上这只有毅力耐力和战斗力的聪明獒犬。但是现场的情势却已在须臾之间逆转,受伤的那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向了没来得及起身的滕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玄毓透着焦急的清凉声音响起:“滕滕小心!”
波动渐生 二十八章 啊,压死我了!
“啊!”
玄毓的提醒才落音,那日已然一阵旋风般扑上了滕鹰。一切发生的太快,在无人看清那日扑上去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滕鹰短暂且凄厉的叫声便已响彻大殿,不似深受酷刑拷打的犯人发出的惨绝人寰的连声叫喊,这个声音更像是来自地狱的短促的幽冥之音,急烈地传入众人耳中,恁的震人心魄。
早已眉心紧皱的玄毓在滕鹰的叫喊响起之时便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提气,他的身子便好似展翅高飞的大鹏一般飞速朝着铁笼的方向掠去,文澄和吟风紧随其后。三人都急于知道滕鹰的情况。
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除了玄毓三人外无人上前查看究竟,因为本就凶猛的獒犬见血后更是厉害,未免将命断送在一只畜生的口中,没有人愿意靠近铁笼。
殿上诸人的心表情早已被这瞬间逆转的形势扰乱,根本无人去阻止玄毓的行为。拓跋哲莲刚刚恢复的一脸喜气,也因为滕鹰的凄惨叫声淡了许多。她紧张地注视着笼中的动静,在见着娇小的滕鹰被那日硕大的身躯紧紧压着而笼内的地面之上多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渍后,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描绘的十分精致的双眸更是泄露出丝丝焦躁。
拓跋婉婉早就被这惊心动魄的场面震住,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紧挨着她的黑衣男子,口中喃喃唤道:“奕辉哥哥,我害怕。”
“公主别害怕,那獒犬出不了笼子的。”看似冷酷的黑衣男子当即握住拓跋婉婉的柔荑,嘴上轻声安慰着,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瞄向拓跋哲莲。在瞧见拓跋哲莲的焦虑后,他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惋惜之意,不知惋惜滕鹰的香消玉殒还是惋惜于拓跋哲莲注定空付的一腔痴情。
玄毓三人片刻之后在铁笼外落地,此时笼内的一人一獒已然一动不动,只有地面上一滩醒目的红色血水提醒他们刚才确实在这里发生过一场人兽之间的搏杀。
“滕滕,你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应一下我。”玄毓此时位于笼外最靠近滕鹰的地方,他抓着足足有成年男子两根手指粗细的栏杆,急切的呼喊着自己的妻子。可惜,回应他的只有那日沉重粗糙的喘息声。
吟风也焦急地喊着:“主子,你还好吗,你说句话应我一声。主子……。”依然没有回应,吟风的双眸中渐渐渗出晶莹的泪珠。
此时,浓重的悔意彻底贯穿了玄毓的心肺,他后悔自己没有在凤翔女皇提议的时候出言阻止,他后悔自己对滕鹰的信任超过了对她的担忧,他后悔在滕鹰自信满满的应下这件危险事情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凡事总有意外发生。
心焦难忍的玄毓顾不得一向的温润公子形象,他抬头看向刚才负责上锁的宫人,阴沉着脸厉声呵斥道:“快点把笼门打开,本相要进去。”
“爷,属下和您一起进去。”
文澄心知拦不住玄毓,所以他选择陪玄毓一起进笼,这样有危险的时候他可以挡在自己主子身前。
其实,文澄还是第一次见到玄毓如此急躁,这样的玄毓令他觉得陌生又熟悉。在他的记忆中,五岁之后,自家的爷就是一副温文尔雅、气定神闲的温润公子模样,即便是在朝堂之上遇到再困难的事情,他也可以在谈笑之间处理得漂漂亮亮。而玄毓现在的模样令文澄想到了自家的爷五岁以前的样子,那个会哭会笑,有血有肉的男孩子。
“夫人,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则爷恐怕要……。”文澄不敢想下去,玄毓的脾性他了解,所以他也很清楚那些不长眼的惹怒自家主子的人会经历什么。
谁知那宫人扭捏着不愿上前,她面带难色,转而望向上位的拓跋哲莲。“陛下……。”
拓跋哲莲这下坐不住了,这位心系玄毓安危的女皇急忙从上位起身,疾步走向玄毓,边走边劝阻着他:“敏知,这笼内很危险,不如朕派旁人蘀你进去看看夫人的情况。”
“旁人?这大殿之上真正关心腾腾死活的人只有三个。不对,玄毓说错了,是关心滕滕是否活着的人只有三个,那敢问陛下,您想派谁去蘀在下看看夫人的情况?”
拓跋哲莲顿时停住了脚步,“敏知…朕……。”她的眸底在须臾之间涌现出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只因玄毓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从未。
“不牢陛下费心了,本相的妻子本相自己救。文澄!”玄毓不是没看见拓跋哲莲的伤心,但他已没有时间去顾及旁人亦无心去顾及,他大呼一声,“马上将这锁劈开。”
“是。”文澄立即从脚上穿着的黑色短靴中摸出一把泛着淡淡的寒气的银色匕首。他将全部内力汇聚在右手掌心,操着匕首,对准那锁头就是猛地一劈。
“喀嚓”一声,锁头分成两半落地,玄毓一个箭步冲进了笼内,紧接着是吟风、文澄,拓跋哲莲竟然也跟进去了。呼延奕辉见着拓跋哲莲的举动,二话不说便丢下拓跋婉婉进了铁笼,立在拓跋哲莲一旁护着她。
洛英将军见着女皇身处危险之地,急忙吩咐身旁的宫人道:“快传曹将军带领禁卫军赶来护驾!”
想救滕鹰便要观察好獒犬的情况,玄毓在关键时刻还未失去思考判断的能力,所以他在距离那日五尺远的地方定了下来。只是,看清了那日趴伏的状况,玄毓便觉得不对劲儿。这獒犬闭着眼睛,浑身的毛发已被汗水沾湿,看着就很虚弱的模样,但是獒犬的头颅正在以非(提供下载…3uww)常不自然的方式上下晃动着。
玄毓瞬间思索到了什么,他不再顾忌那日会反扑自己,这厮趋身上前,一把抓住獒犬脊背上的皮毛。文澄理会到主子的心意,赶紧上前帮忙,两人一起动作,将那日翻了个个儿。
“滕滕,滕滕!”那日移开了,玄毓紧忙俯身呼唤着双目紧闭被汗水沾湿鬓角满脸尘土的滕鹰。
觉得身上一轻的佳人蓦地睁开美丽的双眸,和玄毓来了一个不期然的对视。不理会玄毓刹那间的吃惊,这妞一个利落地翻身,从地上蹦了起来,她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大声嘟囔道:“啊,真是压死我了,这獒犬长这么大个儿干什么,沉死了。”
只是滕鹰没蹦打几下,玄毓就一把将她拉到身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来回检查了几遍,确定她身上没有流血的口子后才定了定心。其实滕鹰能这么大声叫唤,想来是没什么大事,不过玄毓检查完后还是不放心地问着:“你究竟受伤了吗?”
滕鹰眼瞅着玄毓眸底的担心,急忙抓住他的衣袖安抚道:“我没有受伤,没有受伤。”
“就是可惜了夫君送我的紫玉钗。”她说着将视线转向了肚皮朝上的獒犬,这畜生的喉部赫然插着一只已经断掉的玉钗。
玄毓随着滕鹰的视线扫了一眼那半截子玉钗,淡然地说道:“你没事就好,这些身外之物,不必过多计较,等着回了家我再为你挑一根就是了。”这厮不知不觉也将相府称之为“家”了。
“那好,你记得给我再买一根更好看的玉钗。”
吟风和文澄听见滕鹰亲口承认自己没受伤,又见着小两口的你侬我侬,不觉也放宽了心。
文澄贯会见风使舵,他想着这时候趁机讨好一下新夫人没准儿会对自己有莫大的帮助,于是这厮赶紧上前拍起滕鹰的马屁:“属下就知道夫人能赢这畜生,夫人威武!”
经由文澄的提醒,滕鹰随即想到自己还得向凤翔女皇讨要自己的赢利呢,她缓步向着不远处的拓跋哲莲走去,行了一礼后方浅浅一笑道:“滕鹰不才,已经将这獒犬击毙,还望陛下信守承诺,答应我夫君一个要求。”
拓跋哲莲的心在听见玄毓的厉声斥责的时候就凉了,等着见到滕鹰活蹦乱跳地起身她更晓得自己不可能扭转什么了,因为这一炷香的时间已令她看清楚了玄毓的心。她觉得哪怕是眼前的女人真的毁去了容貌,玄毓也会对她不离不弃的,因为玄毓的心只会为眼前的女人悸动。尊严使拓跋哲莲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但是从小便接受帝王教育的她还明白勇于承认的道理,她自认自己还输得起。
拓跋哲莲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夫人赢了这斗兽节目,朕自当信守承诺,只要相爷提得要求合理,朕定会答应。”
拓跋哲莲的口中吐出“相爷”俩字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了一下。这是表明凤翔女皇是真的认清了形势,还是在欲擒故纵麻痹众人的耳目?但是真相只有这位女皇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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