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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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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扣卡得很紧。手指沿着薄蕾丝的边沿往后深探,拔动几下便将顽固的搭扣撬开来。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她深深地喘了口气,很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扳过她的身体深吻着,用尖利的虎牙轻拖慢拽着她柔软的舌,含在唇间轻轻地吮着。直到她开始吃痛,身体略略有些发抖。他的动作再不若平常般温柔,而是带上了危险的攻击性。像是一往无前的勇士,无人能阻挡。
他的吻由她雪白的颈绵延滑下,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腹上。他几乎将半张脸没于其间,深深地呼吸。那是女性的丰饶之地,充满了一切所能想象的美好与温暖。他的舌充满挑逗意味地勾勒着她的肚脐,时不时用鼻尖轻轻地拱着。这种火热的挑撩很快就让她有了反应,手指开始不自觉地绞扭起床单。他的吻继续往下盘延,由那片柔密的丰润边缘滑过,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他双手抄在她脑后,牢牢地将她的上半身锢住。吻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脐下火热的皮肤贴熨着她微凉的股间,略有些急躁地轻蹭缓磨着。这么多个夜晚经历过来,她身上最易撩拔动情的地方他闭着眼也能摸出来。而她从来也都是柔顺听话地任由摆布,可却是在今晚这个关键时刻她却抗拒地扭动起来。眼睛依然是闭着的,但被他用腕力托承的颈部却开始左右摆动着,喉间亦发出‘嚯嚯’的声响。此时两个人之间片缕不着,属于一擦枪就马上走火的境地。他原本是想再与她温存一阵,等做足水磨的功夫再成其好事。但眼下这情况,恐怕容不得再有迟疑。
他低头咬住她的脣瓣,紧接着背脊拱起一道令人心惊的弧度,犹如一张拉满的猛弓。她几乎是在在他咬住自己的那刻便醒了过来。而看着自己的脸清楚倒映在她的瞳仁里时,他差点心软。但是到了这一步却绝不能再犹豫了,只能狠狠心挺腰提胯深深地没入她的身体。
她的尖叫立刻在他耳边炸开来,紧接着便开始张牙舞爪。井言顾得了下面便顾不了上面,脸上很快就多了几道血痕。但他毕竟气力过人,很快便把她挥舞的爪子给捏住,紧紧地扭在上方。他汗湿的额抵住她的,狠狠地喘气。老实说,这两只都是缺少经验的雏。虽然井言利用神仙香占了她不少便宜,但所有的经验仅止于前戏,到了这个时候他那点可怜的经验就再派不上用场,只能凭本能行事。而季风现在这种状态又怎么能让他随心如愿,哪怕井言软言软语地哄着,各般地伏低做小她还是半点不领情。
这两只初开荤的雏很快就在床上扭打起来。
不必说,这场扭打季风必定是吃亏的。不管是力量还是先机,她都没有,很快又重回被压迫的状态。他也学乖了,再不浪费时间费唇舌说尽好话,只是沉默着身体力行。
她痛得要命,他也不好过——这便是前戏没做足的下场,该遭报应!
可是好不容易才咬到这块鲜肉,哪怕是痛死他也绝不松口。
他低下头,在她颈侧轻咬起来。哪怕她扭着身子抗拒,他还是攒着耐心轻稔慢吮,细细地勾划着幼滑的曲线。他的耐心很快便得到了回报,她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而湿润,连呼吸都变得混浊而暧昧。他额上满满是汗,眼半闭着身体微微发颤,却依然凭着本能寻找她的唇,重重地吻下。
不知何时起,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香麝气息。那股气味入骨附髓一般地纠缠着他们,如梦似魇。神经像是被麻醉了一般,人便有些迷糊起来。井言恍恍惚惚地想起单衍修送来东西时嘴角的那抹笑,还有那句“份量足够了。”
单衍修这个缺大德的,竟然把他也算计进去了!
他的愤怒还来不及拢聚便被耳上温滑软绵的触感给化了去,她的双手攀在他颈上,指尖在他的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动着。他不是傻的,当然知道她有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可他还是被这股巨大的幸福感给冲击到了,人就有些头晕目眩。
或许,或许这香还是很不错的吧。
他有些意乱情迷地想着,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他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半点不花哨可十足好用。再加上他年轻、精力旺盛又充满探知欲,是以哪怕她已经足够湿润,却依然不好受。他索性放慢了动作,密密地贴合她缓缓揉动。双股有节奏地起伏,找准角度任由她慢慢地将自己完全吞噬。
幽暗的房间里觅不到半点光线,只有沉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隐约间还混合着肢体碰撞所发出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的喉间发出一串柔弱的颤音,攀附在他身上的胳膊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可指尖却死死地嵌陷进他结实有力的肌肉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的绞杀袭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刻便有些把持不住。可盼望了许久的盛宴,他绝对不允许这么匆忙就交代了。 待她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双手并拢在她身后将她抄起,双腿略一用力便跪坐了起来。(对于一只幼雏来说,他很会选择姿势了。这种位置不但易操控深浅,还方便观察对方表情,随机应变。=_=|||)
这种姿势恰好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此时她早已是入臻化境,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楚了。那支香的前奏醉人,后调却极为凶猛霸道。连井言都不太吃受得住,何况她这支呆头呆脑的棒槌?
在迷醉间,她竟然微微地笑起来。垂下的双手抬起抚上他汗湿的额,再一路滑没到他的胸骨,轻轻地打起圈来。他被她的行动给惊出一身的冷汗,但很快又被她柔软的手指给挑撩起了渴望。她的手指从他的腹间滑落下去,勾勾缠缠地绕过他劲瘦的腰身再一路往上划去。钝钝的指甲刮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最后没入他发间。
她的手腕贴着他的颈项,软软地纠缠住。她细白的腿屈跪于他之上,交叉出一个再妖娆不过的诱人线条。他从不知道她脸上会浮现这般娇媚的表情,他更料想不到的是,当她细软的腰身开始缓慢动作起来时,他会如何地欲生欲死。
进则天堂,退则地狱。百练钢也抵不过绕指柔,他便是在她温柔而绵密的绞杀中一遍一遍地死去活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想要卡住不再让她作怪。可她却像是早有预谋,主动凑过唇吻住他,学着他开始那样拖磨慢吮,啜得他吃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颗的汗珠从额前滑落,他的脸上近乎是痛苦的表情。可仔细看,却又蕴含着无上的狂喜。他以前真小瞧她了,她怎么会是又呆又傻呢?她分明就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
这小闷!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按倒。她的吻轻轻地浮点在他半开半合的唇上,一路滑下到他下凹的喉咙、起伏不定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摊开手脚呈出一个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顺从的姿势任由她摆布。当她的气息在他腹下盘桓旋绕时,他的脑袋无法克制地左右摇摆起来,喉间竟然发出可算得上娇媚的哼吟声。他的眼睛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明亮透澈,变得涣散无神。这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完全臣服的时候。
她的双手攀回他的颈侧,手指软软地缠着他的鬓发。她的身体依然有节奏地起伏着,不知饕足地索取。她在用女性最原始的武器一遍一遍地绞杀他,让其毫无还手之力。细密的汗水从她的发中渗中,沿着柔美的脊骨线条滑落下来,最后没入那交连密合的地方。她突然就呜咽起来,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蜷紧。她的腰肢接连起伏了几下,便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瘫了下来。
他皱紧眉头,闭上眼睛,呼呼地喘看气,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痛苦。他的双手揪紧了身侧的床单,凌乱而又慌张,显然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绞缩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交出第一份不甚令人满意的成绩单来。
她的小脑袋趴俯在他胸口,长长的头发若有若无地搔动着。他有些懊恼,因为在这最后的时刻他依然没有夺回主动权。不过真到这个时候,却也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他的手由她的腰侧滑上按住她汗湿的背,胳膊夹紧,终于是将这突然变得妖冶的女人给死死地锢住了。他的头微抬起,半闭着眼睛摸索她的唇,密密地吻住。先前的举动也让她也耗去了大半的力气,这个时候只能软着由他动作。
他略带惩罚地咬着她,可又不敢用力,只得含着用牙齿一下一下地磨。你爱一个人,恨不能将她含在嘴里,倘若她有些不听话,便会一次一次地作怪,惹得你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能这样吻着咬着,吮着啜着。一口一口地磨,一口一口地哺喂着传达爱意。但对方能接受多少,却还真是个未知数。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照射进来,将房间里的靡乱晦暗一一驱散,凌乱的床铺上裹着两个嗑一晚H香耗尽体力的孤男寡女。
井言是先醒的那一个。他费了几秒将昨晚的情况做了个大概归结后,觉得自己应该学学偶像剧里的的体贴男主角,主动起来收拾房间然后做个爱心早餐什么。
可是当他喜孜孜地把面包牛奶热好端上桌时,发现穿戴整齐的蜗牛正抱膝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愣。他有些忐忑不安地过去,伏低做小地哄她先吃早饭。而对于他的这般姿态,蜗牛竟然没什么反应。
不正常。
井言有点担心,单大缺德的提供的那香是不是损害到这单细胞生物的脑神经了,该不会让她选择性失忆了吧。
他不死心地再次诱哄她,直到扮了一个让他没很形象的鬼脸后,蜗牛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站起来,拉着他到门边,低着头说道,“开门。”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还是听话地打开门,“你想去散步吗?”
蜗牛沉默地摇摇头,紧接着她抬起左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当下就被她给踹了出去。然后,蜗牛很迅速地把门一送,噼哩啪啦地在里面落锁。
他张口结舌地在门口站了半天,脑袋还拐不过弯来,等到一阵冷风卷着小片纸屑呼呼地吹过来,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才回过神来。然后,猫爪子开始刨挠起门板,呜呜嗯嗯地求进房,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不行吗?……让我先进去嘛,让我进去嘛。” 他可怜巴巴地蹲在门边,时不时举起爪子挠挠门。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了。可房门里那人的心大概就是铁做的,任由他怎么乞求认错,那门愣是纹丝不动。他知道自己理亏,哪还有砸门的胆量。可这么被关在外面,也不是个办法啊……
“噗噗……”
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忍俊不禁的笑声,山猫立刻警觉起来,收起萌态,扭过头眯起眼睛攻击值全开,“谁?”
对面2202的门口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由衣着来判断可以确定是中介公司的人。另外两个么……可能是来看房子的。
井言再次有了刨地洞遁走的想法,因为他现在浑身上下就穿着条花花四角裤,连拖鞋都没趿。看着对方揶揄又充满幸灾乐祸的目光,他那个恨呐,恨得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不由恼羞成怒起来,
“看什么看,再看涨你房租!”
☆、落魄猫仔遁地走
他大约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这么惨过。
井言恨恨地抹了把鼻涕,固执地双手抱膝蹲在门边。这都快仨小时了里面还没动静,她大概是铁了心要把他赶出去。他怎么能让她如愿,这次要没守住阵地,以后日子可怎么过?他也知道自己这次过火,不会轻易得到原谅。既然卖萌不行了,那索性就死赖。
熬,哪怕半光着身子蹲在外面也得守着!
扛,哪怕鼻涕拉呲也得吸紧乖乖地坐着!
终归一个字,耗!
耗到她出来!
只要门能开一条缝,他就有本事撬开来再次登堂入室。
电梯上上下下地忙碌着,从电梯井的缝隙里挤出的风丝刷刷地刮出来,松针似地扎在他身上。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怕的就是歪风贼风入体,寒气入体百病便上身了。井言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哼哼出来的声音就有些哑,他只得捎带手又刨了几下门板,可门还是坚定地纹丝不动。
他双手环过膝盖抄着肩膀,下巴顶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拍子。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无聊了,便数起通风孔上的洞洞。总之,他在打一切能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
他就不信了,她今天就敢不去上班!
可到了下午,门还是没打开。不仅没打开,连门底缝也没漏出一丝风来。
他有些焦虑,生怕她心理脆弱想不开。他对自己干过的坏事还是知道轻重的,昨晚那事往正常了说,就是犯罪。虽然他在国外的案底有有十块板砖撂起来那么厚,但没一件是和这种事沾边的。
说穿了,他很理亏心虚。后悔是有,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绝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男人这货所谓的自控到底存不存在,地球人都懂。
他开始持续地拍挠门板,低低地唤她的名字,说尽他所知道的各式各样的好话,可里面就是没回应。
他是真怕了,飞起一脚踹在门上。挨了冻的猫蹄子显然没什么攻击力,再加上那门的质量也还不错,于是继续纹丝不动。他不死心,连又踹了几脚。门这次是松动了一下,不过是从里面。
“滚!”
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还有力气发飙砸东西,应该没事。他略略松了口气,微瘸着腿继续蹲回原来的地方,开始数起了地毯上的花纹。也不知道数到第几片花纹时他睡了过去,依然保持着半倚在门边耳朵贴着墙根的姿势。这么一样,哪怕有点风吹草动,他马上就觉察到。
他是蛮横霸道的,却也是固执坚持的。
他的浅眠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人近身,他才警觉地睁开眼,防卫地微张开手臂。
眼前是一双看着就很高档的可能是纯手工制作的皮鞋,往上就是正儿八经的西装裤,再往就是正儿八经的西服白衬衫袖扣领带什么的。
所谓人穷胆也大。
井言在看到对方腰身的时候就有股想扒人衣服的冲动,可再往上看去,那面顶着的脑袋可不是单大缺德货么。
现在他这状态,打不过人家不说,更谈不上扒人衣服,还极有可能被人反扒□上唯一的一块遮羞布
他不敢再冒险了。
单衍修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也拖着两管鼻涕很凶狠地回瞪过去。过了一会儿,对方终于开口了,
“需要帮忙吗?”
他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以他对单衍修的了解,知道这个男人从不会主动为别人提供帮助,除非是欠人人情,又或者他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在他犹豫纠结的时候,对方又开口了,
“你够了吧,还想让多少人看光?!”
此言一出,山猫立刻就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主动提供帮助了,让他不高兴的不是因为谁被看光了,而是光着的人被谁看了。
2301的单太太,她到底看了他多久啊喂?
他立刻知情识趣地抬起爪子,“我要你的外套。”虽然还想要条裤子,但能到手的可能性不大。
单衍修脱下外套,刚要甩到他身上时突然又停顿住。他微眯起眼,说道,“等一下。”他转身进了电梯,果断往上。过了几分钟又下来,手上搭着块素色的织物,“这个给你。”
井言接过来,习惯性地嗅了嗅,闻不到一丝穿戴过的气息。或许……他抬起头来,狐疑道“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外套?”
单衍修双手抄在裤袋里,松开扣子外套披在身上显得格外轻松惬意,“我的每一件衬衫外套我老婆都可能会穿,所以,我想象不出你穿它们的样子。”
“……那,这是什么?”
“桌布,新买的,还没用过。”
“……”
“裹上吧,你还有得熬呢。”
☆、老单,认真你就输了!
井言身上还是有硬骨头的。
他还真只裹了一层桌布就在门外扛了两天一夜。当第二个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手出手了。
“你等在这里一天,她就决不会出来。”单太太拉了拉身上的流苏披肩,“她现在根本不想见你的面。”
井言只在她来的时候抬眼瞟了瞟,便垂下头继续沉默等待。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但他有耐性,他可以等到她气消了出来。或许,她想不通,气不过拎东西出来揍他一顿也行。
他都有四十多个小时没见她了。
单太太叹口气,抱怨似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冲着他呲牙做了个口型,‘真和你一窝出来的,这破德性!’
单先生觉得有点冤,虽然他以前用的手段比起现在蹲门口的山猫的更加残忍暴力令人发指。但他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改过自新洗新革面漂白上岸了,就不应该再把他归回旧类。他对于单太太这种一棒子打死的说法很不满意。
不过在外面,他还是要给太太留面子的。
这样才是好丈夫。
单太太左劝右劝,好话歹话说尽了也不见他挪动一下。她口干舌燥之际只得管先生求救。单先生本不想理这种事,昨晚尽个同僚之谊送块布给他御寒已是极限了,现在这时间本该是他们小俩口吃完晚餐散步闲聊或是搞点夫妻小情趣的点儿。把时间浪费在解决这种破事上,单先生表示很不高兴。
可,不高兴归不高兴。单太太的身体还是挺重要的,尤其是声音哑了叫起来就不嫩了。
这是隐形福利的流失,很严重的!
单先生说话一向简洁,可从来就直切要害,“你是想她饿死在里面吗?”
此言一出,山猫的脑袋上就像被砸了团雪球,冷簌簌地一抖。他埋在怀中的爪子收收抓抓,这么一算,果然房间里的吃食就要告罄了。
单太太见他有所动容,便蹲下来柔声说道,“再说,就算要等你也得有力气,对吧。”她对井言印象倒是不坏,早先给他分饭装菜,季风那时也会拖着他上来蹭烤肉烤串。年前遇险的时候,他曾出手相助,虽然那时他的态度骄横得让人分不清是敌是友,可她知道此人的背景必定不简单。
她当时还觉得季风挺幸运的,有这么个弟弟可以保护她,哪晓得……刚才季风打求助电话上来时那哀凄的语气,她用脚趾头也能拼出七七八八的事实。真是……这幢房子必定风水有问题,上下两层都住着一只魔物。
井言低头思考了几分钟,慢慢地挨着墙站起来。他像是久困似地揉了揉眼睛,反手轻轻地搭了搭门,哒哒几声。里面依然是没有半点回应,他颤颤地呼吸了一口,声音轻轻地贴着门缝钻了进去,
“我听话。你叫走,我就走。”
单太太是性情中人,此情此景又闻此言,一下子就鼻酸了。单先生却老早就看穿了这只山猫的心肝脾肺肾,因此马上就听出门道来了。可碍着太太在,他脸上多有不便,心里却止不住嗤嗤发笑,到这份上还敢装傻卖乖,有本事敢加多一句‘你要不叫我我这辈子也不来’吗?
山猫子不过学会两声鬼叫也敢扮情圣?切!
单先生心中无比鄙视无比鄙夷各种看不起各种冷哼冷眼冷嗤,可还是得接受太太要将这只山猫带回家收留的决定。
就在他们刚走到电梯口,只见那扇密闭许久的门嘎吱一声就开了条缝。单太太发誓,在听到那声嘎的时候,还站在她身边的井言就呼得一声光速移动回去,那旋起的小风卷还刮得她头发小凌乱了一下。
“给我站着!”门缝里的声音像一条厚实的花岗岩般砸了过来,“不许动。”
井言心里焦灼万分,他现在恨不能削尖了脑袋往那开了一隙的缝里钻。可是,钻了的后果……他不敢想。所以他真的很听话地就停下了,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他话刚说出来就续不下去了,那语调听起来即小心翼翼又极力讨好,“我真错了。”
门没有关起来,像是静态油画样板一样固定住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他低垂下脑袋,深刻地反省着。一边反省,一边在地毯上蠕动光溜溜的脚趾头。
目标,前方前方前方方方……
门动了动,竟然开大了一些。
单先生眯了眯眼。
单太太擦了擦眼。
难道……
奇迹的一刻就要由他们来见证了吗?
门突然大开!
紧接着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便迎头砸了出来,他在东西砸出来的那一瞬间出于本能往边上一躲。那东西扑地一声掉在地毯上,是只登山包。不待井言回过神来,门内的人更用力地扔出一堆衣物来,兜头砸中他,挂了他一脸一身。
“你给我滚!”
单先生弹了弹眉角,难得好心地上前抓起包来,拍拍他,“走吧。”
单太太的心却看得软绵绵的。这多可怜的娃啊,刚才背影看起来还是灰刷刷的,现在一下就乌青发黑了……
出于类似拣路边流浪猫回家那样的心态,单太太把井言带回家里。单家夫妻的良心构成不同,比如单先生,会把流浪猫往边上一扔随便它活动,自己找吃找喝饿不死就行,最多最多抬手指指方向。单太太不一样,女性毕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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