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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青丝:第一皇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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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压在他心头不知过了多少岁月,年年月月在他心头萦绕不去。
他仰头望向浩瀚的夜空,唇角勾起无尽苦涩的笑意,这就是上天给予他的惩罚吗?他要镇魂珠是要救她,不是要害她的,结果却是害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害得她替他背负血腥罪孽,害得她遗忘了他们的所有,害得他们走到今天的地步。
可是一步错,步步错,他真的回不了头了。
慕容雪海怔怔地望着他,目光不由望向梦园的方向,难道真有因果轮回吗?
“她过得不好,你也没好过。为什么不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只要……”慕容雪海出声,只要想办法让她记起来,事情不就好办多了。
“朕告诉于你,是希望你不要再为难于她,不必再人提及。”他的神色恢复往昔的冷漠。他不想伤害她,却一次又一次让他受伤。
他一直知道她想要是平凡安宁的生活,可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未曾给过她,他期望着有一天能够给予她,却不想真正带给她的那种生活的,却不是他了。
至于过去的种种,多知道一分,只会增加她的痛苦,那些过往,留在他的记忆就够了,他永远记得她放弃苍月皇妃之位,一身凤袍奔向他的画面,她教他下棋吹笛的画面,她带着孩子送他出征的画面……
即便到如今,他从未后悔过半分,她是爱过他的,用尽了所有,倾尽了生命,只是他却害了她,她在万丈红尘间辗转挣扎,他在苍茫人世间飘零无依。
慕容雪海静然望着他,数年的相识,她从父亲那里知晓关于苍砻的点滴,知道他与元清皇后的事,她陪他马踏山河,她伴他君临天下,那曾乱是乱世之中的帝后传奇,可是这世上的事总会乐极生悲。
她曾经也无法理解,他为何如此执着,那时候父亲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望的离别,就不会有那样的执着,那是不曾经历的人无法理解的情谊。
可是现在,即便她成为元清皇后,她也不可能放下九章亲王。谁会想到这一世,一个不小心的意外,却成了他们一生的劫。本以为将她带回来,拿到安陵容的魂魄就可以,谁又知会出现在一个九章亲王,乱有所有的计划,在他们之间划下了这样一道鸿沟……
“容贵妃一直要对付西南西北,你迟迟不动,我怕她会反悔。”慕容雪海担心言道,那个女人已经被仇恨逼得快疯了,非要把人赶尽杀绝才心甘。
修涯默然,他要对西南西北出手,不就逼她与他为敌,不是他杀不了那个人,他只是不想她恨他。然而不可否认,那是个人是爱她的,他嫉妒他们之间,却又不忍心破坏让她痛心,他只有等,等她回来。
“不碍事,过几日,你去封国吧,楼暗尘是要防着点。”那个人他从不小看,手段凶狠,为人狡猾,从无定性,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与任何人合作,他将指环赠予她,其用意再明显不过。
上次一时疏忽,让他跑来了汴京,帮着夜太后将她带离了汴京,如果不是他的人暗中阻拦,当时已经将人追回来了。
“可是她……”她不由望向梦园的方向。
“朕会处理。”他淡声说道。慕容雪海望着他,却是明显的不放心,他会处理?如果会的话,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不忍心。
他起身朝梦园的方向走去,背影孤单而寂寥。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萧飏危急
燕城,秋水山庄。晨光稀薄,山庄轻雾缭绕,格外清寂。
山庄前厅的气氛却是格外的紧张,凤浅歌一行人已经走了五天,没有一点消息,萧恪等人天天在山庄这边一边守着,一边等着消息,心中焦急可想而知。
萧天痕在前厅来来回回地走着,一张俊脸揪结在一起,不时的朝外面望去,希望能看到送信的人回来。*
萧恪静坐在一旁,虽然看似比萧天痕要镇定,一只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人一去五天没有半分消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了,我不等了,我带人去汴京。”萧天痕受不了吼了一声便朝门口冲去。
“天痕,你冷静一点。”萧恪出声道,起身朝他走了几步:“现在四弟这边还要我们照看,我相信……她会回来。”
“我冷静不了,明知道姓修的就挖了个坑等着她跳,她还去,这不是有去无回吗,四哥怎么办?”萧天痕气愤言道,这五天不眠不休的等,他已经受够了。
“可是现在……”萧恪出手拉住他劝道。
正在这时,远远看到一人疾驰朝前厅而来,远远便道:“二殿下,十二殿下,汴京来信。”声音几近响彻秋水山庄前厅。
几人闻言还不待来人进来,便已经大步跨出前厅,萧天痕一把接过信笺,展开一看,一张俊脸揪得更厉害:“血莲果然落在姓修的手里了,四嫂被姓修的带走了。”*
萧恪闻言夺过他手中的信笺一瞧,面色更加沉重。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心潮起伏,虽然是预料之中的消息,但是传回来,依旧无法让人平静。萧恪沉默良久,出声道:“也许不一定就是坏消息,她知道血莲在他手里跟她去,也许真的能带回来也不一定。”可是这样的话,他自己也不敢去相信,可是他只能往这一方面想。
几人回到前厅,气氛更加沉重压抑。
琉香端着参汤进入房内,抬眼一看床榻之上的情景,手中的托盘登时摔落在地,屋外的玄成玄风闻声赶入屋内,一见都不由面色一沉,玄风迅速出门奔前厅而去。
琉香站在床边,拿着巾帕不断擦拭着从萧飏眼角渗出的血,苍白的容颜映着这样的血红,格外的刺目惊心,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
小姐明明走的时候留了冰蝶,这几日本该相安无事的,怎么会突然恶化,她不由忆起曾经小姐毒发之时的情景,一时有由慌了手脚,声音带着哭腔:“你千万不能有事,我答应小姐要照顾好你的,你一定要等她回来!”以前小姐病发,有鬼医在,可是现在能治这芙蓉醉之毒的除了小姐就是鬼医,鬼医断不会来,小姐又去了汴京,这可如何是好。
床榻之上的人手紧紧握成拳,一双剑眉紧紧皱着,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玄风一阵风似的卷入前厅:“二殿下,十二殿下,王爷他……”
话还未完,萧恪和萧天痕顿时惊起,还不待他说完便疾朝后园而去,萧恪急声吩咐道:“请大夫了吗?”
“玄成已经带大夫过去了。”玄风疾步跟在其后回道。
三人一道在施展轻功,健步如飞朝着萧飏所住的院落奔去,汴京那里刚出事,他这里也跟着闹事,让他们如何是好?
刚一进门,琉香便端着洗巾帕的血水朝外来,看得萧天痕心中一颤,朝琉香望了一眼侧身让过,朝屋内而去,此时床榻之上的人眼角依旧不断在渗着血。
萧天痕不由心中一阵紧张,朝萧恪望了望:“四哥以前也有毒发过,但从来没有像这样过,怎么办?”鬼医请不来,凤浅歌身陷汴京不能回来,普通大夫拿这芙蓉醉的毒也束手无策。
萧恪望了望屋内,玄成带来的几名大夫都围在床边为其诊脉,这些都早次免费帮他克制住毒性的大夫,从凤浅歌走后便一直安排在庄内住着,以便随时观察四弟的病情。
“天痕,先上大夫诊断,我们到外面等。”萧恪拉着他出了内室,其实自己心里比萧天痕更紧张。
担心四弟醒来凤浅歌不能及时赶回燕城,又必凤浅歌赶回来,四弟会出什么意外,不管发生哪一种他们都不能接受。
琉香进门,看到方才被萧恪放到桌上的信笺,面色大骇,急声问道:“小姐真的被修……被宣帝带走了?”
萧天痕回过神来,朝她点了点头。琉香咬了咬唇,浑身一个颤抖,他们不知道苍砻王和元清皇后的事,可是她知道啊,这一去,怕是……
萧恪看她吓得面色苍白,连冷汗都出来了,安慰道:“你不用担心,虽然修涯对别人不敢说,但应该不会伤害你家小姐,以前他不是还救过她数次……”
琉香紧紧攥着手中的信笺,声音微微颤抖:“以前不会,现在……就不一定了。”他要救元清皇后,那小姐……就非死不可。
“什么意思?”萧天痕闻言俊眉一皱追问道。
琉香紧咬着唇,思量片刻后道:“此事说来话长,反正你们设法救小姐,不然……不然真的回不来了。”那些事说出来太过荒诞,一时之间怎么说得清楚。
“你不说,我们怎么救?”现在四哥和汴京那里,两边的事凑到一块了,他们现在顾哪边都顾不过来。
“可是……可是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反正你们一定要救她就是了。”琉香急声说道,现在四皇子病情加重,小姐被带走,哪一边都是十万火急的状况。
“你倒是……”萧天痕急了,正欲继续追问下去,玄成带着几句大夫从内室出来。
萧恪疾步迎上去,问道:“四弟怎么样了?”
一名大夫捋了捋白须,上前道:“请问,房内那熏香是谁点着的?”
几人不由一愣,萧天痕微微皱了皱眉:“那香有问题吗?”那是凤浅歌点上的,她总不会出手害四哥。
大夫微微抬了抬手:“那香并无问题,还是宁神的好香料,只是……只是现在不能再点下去了?”
“这香一直点着,都五天了,为什么不能点了?”琉香出声道,小姐熟通医术,不可能会用药失误。
“病人要醒来,这香却让她沉睡,故而才让病情恶化,有了如今的症状,只要把这香撤了,让人醒过来就没事了稍加调养就没事了。”老大夫出声言道。
“这……”萧恪几人相互望了望。
“这熏香对人身体没有害处的,小姐学医多年不会弄错的。”琉香强调说道,让四皇子醒来,这事谁也不敢去做。
大夫望了望几人的神色,思量片刻道:“这香确实无害,只是病人有极强的意志力想要醒过来,眼角出血这只是初期症状,并不严重,但若任其发展下去,病情就真的要加重下去,那到时就危险了。”他行医数年,也未见人在这种熏香下还有如此强的意志力和清醒。
“想醒过来?”萧恪不解的望向大夫。
大夫点了点头,朝几人望了望,缓缓道:“是的,熏香有宁神安眠之效,但他极力想让自己醒过来,也许是有什么心愿未了,也许有很重要的事想做,才会让病得这般重的人出现这种状况。”
萧恪不由面色一沉,一时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萧天痕朝内室望了望:“四哥宁是知道……凤浅歌出事了。”几人不由一震,九章亲王何其聪明的人,熏香虽然能让他沉睡,但他一向比任何人都冷静,必定已经发现异常。
“熏香虽然能让人沉重,但他的一部分感觉不会消失,比如对气味,对触觉还是有一定意识的。”大夫见几人神色凝重,插了句话进来道。
萧恪微微敛目,无奈叹息道:“四弟一向比任何人都警觉,肯定是发现了。”他与她相处这么久,对她的气息自然熟知,凤浅歌一走几日,自己觉睡不醒,他还能不发现异常吗?
“非要撤香熏香吗?”琉香忍不住问道,他们都无法预料撤掉熏香让他醒来会面临什么。
“最好是,否则只能任由病情继续恶化下去。”大夫坦然言道。
“现在让四哥醒来,以他的脾气一定会去找她,二哥,怎么办?”萧天痕望向一旁神色沉重的萧恪,无论哪种选择都凶险万分,可是又不能任由他病情再恶化下去,否则等到凤浅歌回来,怕也难再救他了。
琉香,玄成,玄风,萧天痕都不由自主一齐望向萧恪,如今燕城大小事务都由他在处理,这个时候这个决定也该由他来下才是,萧恪朝远方望了望,举步朝内室走去,每一步都异常的沉重。
床榻之上的人,眼角血迹犹在,浓重的剑眉紧紧皱着,他们也都能猜到他此时心中所想,萧恪朝他深深望了一眼,缓缓探手掐灭了桌上点了五天的熏香,缓步走到床边:“四弟,我想你听得到,她为取血莲救你去了汴京,你若醒来,我们兄弟无论如何助你救她回来。”说话音宽厚的手覆在萧飏冰冷的手上。
萧天痕见状,两步上前,手覆在萧恪手背,道:“四哥,你醒来,管他什么苍砻王,咱们兄弟三个联手杀回汴京,不信就找不出那血莲救你。”
琉香紧紧攥着手中的信笺,平静两年的苍月与西北西北,烽烟将起。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不是她!
寂静幽凉的月光倾泻大地,深秋的夜风,格外的清寒入骨,大街之上的已经传来四更的绑子,卫国将军府一片沉寂,梦园一室灯火通明,凤浅歌立于窗口处,望着夜色中的紫藤花。
她该怎么办?
她没有料到修涯会用这样强硬的手段,围在梦园之外的护卫即便她可以冲出去,但若与他交手,她定无一丝胜算,这是再明了不过的事。*
她不怕死,只是她的死会让萧飏难以承受。他放下仇恨,放弃了争夺天下,他唯一紧握于手的就是她,她怎可相负?两年以来,她不敢让自己去回想过去,回想汴京的一切,那是对他感情的亵渎。
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回到这里,还会站到他的面前。可是她不是元清皇后,她无法理解他们之前的那种情谊,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在千里之外,那个人在等着她回去。
她真的走的累了,她怀念着聆风小筑的宁静,怀念着那里的梨花满目,紫藤飘香,怀念着他深吻的温柔……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从此消亡于她的生命。
她答应要陪他走完这一生,可是这一辈子怎么就这么短暂,像夜空盛放的烟花,倾尽一生的风华在绽放,烟花落尽,不过繁华一梦,两世以来,当所有的记忆浮于眼前,她唯一不能放下的就是他赠予她的爱情。
在她怔然出神之际,有人已经进了屋内,站在她的身后,他手中捏着一件披风,想伸手为她披上,却望着那单薄的背影怔然出神。*
她眸光微动,转身望向几步之遥的人,面上笑意薄凉:“现在就要动手了吗?”
修涯拿着披风的手一紧,那样的笑容仿如利刃般没入他的心房,如果他真的能狠下心来杀她,何必等到现在,一次一次的错失机会。
“你恨我?”他望着她,剑眉紧紧蹙着。她的冷漠一向是对于常人的,如今他在眼中也成了陌生人了吗?
她漠然一笑:“不恨。”她从未恨过他,恨不了,恨不得“仇恨这东西太累了,我恨不起了。”仇恨只是因为失去了生命中珍视宝贵的人,现在她重新拥有了,他们是彼此在孤单人世间的深刻依恋。
修涯眸光一沉,她所经历的,他感同身受,怎会不知。他沉默片刻,将手中的披风放到屏风处,举步走到她面前温声道:“浅歌,我们冷静下来谈谈好吗?”
她转身朝外走去:“宣帝想谈什么?是谈什么时候杀我?还是谈怎么杀我?”真到那个地步,她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刚才我不该……”他当时只是被那句她爱他气得失了理智,并不想逼迫于她什么。
“现在无非三条路,一,放我回燕城,二,杀了我救你的元清皇后,三……我自己走,是生是死听天由命。既是如此,还需要谈什么?”她平静地说道。
“你走得出去吗?”他闻言出声道,她果然还是要走,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能走便走,不能走大不了一死,既然救不了他,陪他死又未尝不可。”她神色极其平静,平静地让他不安。
对于身后的那个人,她只能说对不起,她不是看不到他的心,感觉不到他的爱,但这份是因为曾经的她,还是的她,她不得而知。既然伤了一个人,就不能伤害另一个,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站在她身后的人身形剧烈一震,她宁愿与那个人生死相随,也不愿跟他走。事到如今,他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他历尽艰辛将她带回到这里,希望可以改变一切,到头来,她却是爱上了别的男人,只留下他还守着过去的回忆,念念不忘,飘荡于苍茫大地之间。
可是一切,亦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因为镇魂珠,他们何尝会走到这一步。
人说自作孽,不可活,便是如此吗?
空气异常的沉寂,二人相对默然。
“我可以让唐九去救他,但是……不能放你回去。”无论如何都不能。
她自嘲一笑,这比不救还残忍。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救了他,再让你回去,再看你们恩爱缠绵,长相厮守?”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她闻言霍然转身,直直望向他的眼底:“那你呢?你又想如何?让我为成为她,还心心念念着他站在你的身边,这就是你要的吗?”
“不是。”他望着她,万语千言哽在喉间不能言,如果那是他的目的,他何苦等到现在。
“那到底是什么?”她望着他,直直问道。
回答她的,是无边的沉默。
天际露出鱼肚白,破云而出的第一缕阳光照入这座梦幻般的美丽的园子,二人依旧默然站在屋内,谁也没有再说话。
“我不可能成为她。”她平静的说道,即便让她成为元清皇后,也不可能是当初的那个元清皇后,难道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吗?
只是当她真正明白了他所要的,才知道自己究竟伤他有多深。
修涯面上泛起清浅的笑意,缥缈而无尽落寞。我要什么,你有认真想过吗?
没有。
如果你放几分心思在我身上,不会看不出来,亦不会不明白。
封国,盛京,宸宫之内龙榻之上,一袭玄衣的帝王躺在榻上执着一纸奏折瞄了一眼,随手朝外一扔,候在外的杨林赶紧一手接住,自登基以来,圣天帝政绩卓越,只是这处事方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早朝想上就上,奏折想批就批,全然随心而为。
楼暗尘无聊地叹了叹气,拿起奏折盖在脸上,哀嚎:“闷死了!”
杨林一听嘴角抽搐,他还闷,天天把他们耍得团团转,思量片刻抱着满怀的奏折上前道:“要不,属下陪陛下出宫去软玉楼转转?”那可是放眼天下,第一个由皇帝开设的青楼,老板就是他眼前这位圣德无比的圣天帝。
榻上的人闻言手中的奏折再度飞了出来:“不去!天天看那么些人,眼都花了!”朝中该清理的也清理了,想造反的也镇压了,他也开始闲得慌了。
“汴京来消息,凤浅……是未来皇后娘娘去了汴京。”杨林出声道。没见过有哪个皇帝做到面前这位这么无耻的,明明是人家的媳妇,他非得说是他的。
榻上的人一听便翻身坐起,一脸欣喜之色:“哦?她干什么去了?”
杨林沉默片刻后道:“燕城的九章亲王毒发了,需要血莲救命,她进京去找血莲去了,还有鬼域的出云堂和逐雨堂数人。”
“姓萧的要死了,你怎么不早说?”说话间拿起手边一道奏折便砸向杨林头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陛下准备怎么办?”杨林出声问道。以他对眼前这位的了解,一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事他一定会跟着凑热闹。
“凉拌。”楼暗尘懒懒地哼了哼声,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精致优美的下巴“凤浅歌这笨女人,姓萧的要死就让他死呗,这世上好男人多的事,干嘛非得一棵树上吊死自己,哎,划不来,划不来。”
杨林嘴角抽搐地望着榻上的人,通常他摸下巴的动作,就是要打坏主意的前兆。自两年前他风风火火地冲去汴京把人弄出了汴京,这两年朝中事务繁多也没顾得上苍月和西南西北之间,现在这份平静看来是要打破了,这样的热闹,眼前这份怎么可能不去凑一凑。
“苍砻王真的会让元清皇后活过来吗?那现在的凤三小姐不就……”杨林一一瞬不瞬地望着榻上的人的神色变化。
“他想得倒美。”楼暗尘出声哼道。
“陛下,属下想这回的热闹……您还是别凑了,苍砻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杨林出声劝道。一个人怎么和一个百年不死的魔斗,简直是送死嘛!不就一个女人,天下女人多的是,他怎么就看上了人家的女人。
“为什么不凑,姓萧的要死了,姓修的想吃独食,没门儿。”楼暗尘理了理衣襟,不满地出声。
“可是……”实力悬殊太大,实在不宜去凑这个热闹。
楼暗尘一撩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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