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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青丝:第一皇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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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涯目光定定地落在安陵容的身上,当年将她带回来,他损耗过大,所以那么多年才一直未出现,后来也只是能隐约感觉到她的所在之地,至于安陵容是她母亲的事,他也并未知晓。“你不会看着她死的对不对?你一定能救她的对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全都答应,要我的魂魄是不是,我给你,都给你,你快想办法救她!”安陵容一脸激动地奔至修涯面前,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修涯漠然望着她,侧头望向数步之处的单薄背影:“我会救她。”这数年来他心中一直所希望的,他要救她,不惜一切的代价也要救她。 
   “你会救她?”楼暗尘不屑地哼道“是杀了她,让她重新成为元清皇后吧!这是救人?还是害人?” 
   安陵容惊恐地望着他,要杀了她,不行,绝对不行。那是她的女儿,那是她失散了二十的女儿,她不能看着她死,绝对不能! 
   修涯默然不语,转身朝凤浅歌的方向走去,不再理会两人。楼暗尘扫了一眼众人,桃花眼瞳孔微缩,那个人果真没来! 
   他不管她了,那家伙不是为她什么都不顾的吗?到底为了什么竟然忍心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且明知姓修的有何意图还不前来救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个人就这样甘心放弃。 
   “既然你已经到了,朕就在山上恭候你的大驾!”楼暗尘朝他的背影说道,转身便朝山上而去,反正他是要带人上山的,这时候他就懒得跟他抢了。 
   安陵容没有随他一道上山,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望着那单薄的背影,目光沉痛无比,她不敢靠近,亦舍不得走远,她想要看看她,好好地看看她。 
   凤浅歌寻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暗自调息片刻。修涯远远看到便顿步未来上前打扰,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担忧之色。半晌见她调息完毕,他取过马匹上的水囊,举步上前道:“喝点水吧!” 
   她抬眸望着他,怔愣片刻还是接过了水囊,而后取出镇魂珠递过去:“我拿到了。” 
   他怔怔地望着那白皙如玉的掌心通体血红的珠子,温声言道:“你从来没有亏欠过我什么,反倒是我……欠太多了。” 
   凤浅歌淡然一笑,轻语言道:“过去的已经过去,谁欠了谁都不重要了。” 
   他缓缓伸出手接她手心之物,紧紧握在手心,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凌霄拿着皮裘上前禀报道:“皇上,大帐已经扎好了。” 
   修涯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皮裘倾在她的身上,她欲拒绝,他的手却紧紧按在肩头不容她有半分拒绝,她颓然垂下手去:“谢谢。” 
   他微微一笑,笑容中难掩的落寞,他从来不想听到她口中的谢谢,这个谢谢让他感觉自己离她好遥远,遥远的无法触及。 
   两人一前一后朝大帐走去,她低垂着眉,眼底若有所思。修涯微抿着唇,凝神听身后人的动静,似是等待着她开口的话,又似是害怕着她开口的话。 
   “我该走了。”她能做的,她该做的已经尽力去做了。虽然他没有来,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她也想回去亲耳听他说明白。 
   修涯面色微沉,将唐九留下的药箱取出放到桌案上,平静地说道:“先把伤治了。” 
   “我没多少时间了。”她望着他的背影说道,她的毒也发作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赶得及去见他,短短数日,却仿似已经过了不知多少岁月,他们的幸福是如此的脆弱,一不小心就会支离破碎了。 
   “他不会来找你,也不会让你找到他。”他淡淡开口言道。 
   她心头一颤,秀眉拧起,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就这样弃她而去,心中一急,她转身欲出帐离去,她一定要找他问明白。 
   修涯身形一掠拉住了她,直直望入她的眼底:“他放弃你了。”他宁愿他会来跟他争,宁愿他会来救他,那样的他就是不配爱他的人。 
   可是他没有任何辩驳便放弃了,那是对于他的信任,亦是对她最深沉的情意。这样的男人,这样深深爱着她的男人,连他都不由佩服了,放弃她,不是他不够爱她,亦不是他爱得不够深,是爱得太深,宁愿自己独自承受失去的痛楚,也要许她一个安好的未来。 
   她怔怔地望着他,坚定地说道:“我不信。”她知道他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即便这一路历经风雨,他都不曾放弃过她,又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弃她而去,一定是有她不知道且不得已的原因。 
   她使劲挣开他的手,修涯面色一沉,出手制住她的穴道,躬身将她抱到坐下:“毒性还可以控制,你不能再走让毒性蔓延。”别人怎么样她管不着,自始至终他所在意的只有她而已。 
   “你放开我!”她慌乱地嘶声叫道。 
   修涯默然不语,亦不再去看她的神色,他怕看到那双眼睛,他怕自己会再次因为那双眼底的神色而心软放弃。 
   他低眉解了她的衣裳,伤口处的血呈微微的暗红色。他微微皱了皱眉,起身在盛着温水的盆中将巾帕打湿拧干,一点点擦去她伤口处的血迹,取出伤药细细涂抹在伤口处。 
   她呼吸颤抖地望着他的动作,她无法回报他什么,她亦无颜接受他的温柔与呵护:“修涯……未来的路还很长,也许你会重新遇到你的幸福,我……不值得你这样的守候,真的不值得。” 
   他手上的动作微一滞,唇角勾一丝凄凉的笑意,值不值得他心中有数,遇到再好的人有什么意义,那些人终究不是她啊! 
   她只是不小心忘了他,忘了他们曾经倾心相随的岁月。她也曾深深的爱过他,不顾的一切地为他付出过,只是那个时候他无法给予她想要的生活,让她一直随着他颠沛流离,最后竟然让人加害死于非命。 
   他小心翼翼地处理了她的伤,将人放好在榻上,将厚软的皮裘替她盖上,温声说道:“你好好休息。” 
   “是什么原因?”她定定地望着他的背影,在朝歌城的只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定是知晓的。 
   他转头望着她,坦然言道:“是我让他走的,也是我不让他来的。”如果不是他向他说了那些事,他不会放弃的,确实是因他而起。 
   她惨然一笑,别开头去,眼底泪光闪动。元清皇后,又是元清皇后,为什么她要是元清皇后,为什么总是摆脱不了元清皇后,她不是她,她不要做她。 
   因为元清皇后,她来到了这里。因为元清皇后,修涯对她呵护备至。因为元清皇后,楼暗尘一再算计。如今就连他,也要因为元清皇后而离开她。 
   如果连他都放弃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逃脱了,注定要成为那个元清皇后吗? 
   残阳如血,朝歌城内一片死寂。萧飏缓缓穿行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之上,神思恍惚,他们从相识到如今,从过去到现在好多好多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好多次他都险些忍不住出城朝百罗神殿而去,可是他不能去。 
   他是多么想真的能够与她白头到老,执手一生,然而他们的幸福总是那样艰难重重在,如今这一道鸿渊再也跨不过去了,他无法那样自私的留下,而让她的未来再也无法拥有幸福,他是多么想让她幸福的活着,即便将来的那份幸福不再是他亲手给予的。 
   再一次站在那高大沉重的城门之后,心思百转。那个人应该已经找到她了,没有看到他去,她会怎么想,一定在怪他吧! 
   转身正欲离去,身后的城门缓缓开启,唐九一脸焦急地冲进城来,看到他愣了愣便问道:“修涯和我徒弟呢?”说话间喘息不定,显然是长途奔行至此。 
   “去了百罗神殿。”萧飏平静地说道。 
   “百罗神殿?”唐九闻言愣了片刻,便赶紧道:“完了,你快去救人哪。”他也想去,可是这把老骨头真的动不了了。 
   “我不能去。”萧飏凤眸微敛说道,她不能否去破坏那一切。 
   “元清皇后复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不是救她,是会让她魂飞魄散的,我刚从无尘那家伙那里套出话来,修涯被那个木长老给骗了。”起初他也不愿相信,那个人为了这一切坚守了百年,如今才发现自己是被人骗了,因为一个谎言而执着了这么多年,若再害得她魂飞魄散,他不知道会再成什么样了? 
   不是救她?! 
   萧飏微怔片刻,便飞快的朝城外奔去,如果她真有意外,后悔的不止是修涯一个,亦是他亲生将她推上了那样的不归路。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结局(十三)



  大帐中,沉寂无声,修涯依旧没有给她解穴放她离去,她亦不再开口说话,几次试图利用内力冲破穴道,然而无济无事,她不得不承认他点穴手法的高明,不仅控制了她的行动,且还让她再也提不起半分内力。 
   萧飏不会来救她,她自己更是不可能只身从他手中逃离,唯一可以借助的力量就是楼暗尘和安陵容,可是如今也只能等得上了山再说。* 
   修涯默然坐在桌案之前,手中的书卷已经一个多时辰未翻过一页,目光时不时掠向榻上,此刻他心中是怨着他的吧,他不仅让萧飏离去,还这般软禁般的留下了她。他不忍这样对她,可是他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再继续等待下去,无论她是会怨他还是会恨他,他都必须完成这一切,只要她能够好好活下去,就算牺牲任何人,任何事也是值得的。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到榻边替她拉了拉皮裘盖好在榻边坐下,温声言道:“你有很多的话想说想问吧,想好了就开口吧!” 
   她闻言,敛着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抿了抿唇开口道:“就算回到过去,我也不可能完完全全成为她。” 
   浮沉百年,人事已改,就算回得了过去,也回不了当初。聪明如他,不会想不到会有这种结果,只是明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为何还要坚守不弃。 
   他淡淡一笑:“那不重要了。”也许他曾经是企盼着能够回到过去,能够与她再续前缘。可是现在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能够好好活下去,将来不再受他所累,而生生世世无法拥有幸福,那样便足够了。* 
   她霍然睁开眼睛朝他望去,那双明净的眼中盛满了万世千生的沧桑,他离她那么远,又是那么近。他不曾陪伴在她的身边,却出现在她生命中的每个角落,可是如斯深情,她终究还是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她终究是个自私的女子,固执地追寻着自己心中所想家和温暖,留下他一个人世间流离守候,也许她曾经真的是元清皇后,曾经也深深地爱过她,但人世流离,她终究是无法坚守曾经的,这世上有太多事是他们所无能为力的,譬如人之生死,爱之得失。 
   “我们真的认识很多年了。”她望着他叹息言道,除去曾经的元清皇后与苍砻王,他们还是认识了很多年。 
   “是有很多年了。”修涯微笑着言道,从百年之前的元清皇后,到方浅予的她,再到如今凤浅歌的她,真的已经有好多年了。 
   佛说人三世情缘,为何他们的三生三世都是痛楚不断,元清皇后和苍砻王无法相守一生,方浅予和容修走不到一起,修涯与凤浅歌更是已经背道而驰了。他们真的越走越远了,远得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方浅予曾经恨过容修。”她平静地说道,是他将她带入煞星,也是他一点一点地教会了她如何杀人,她不知道是该感谢他教会了她在那里生存的本领,还是该痛恨他将她带入那样一个残酷的世界。 
   她曾是多么痛恨那样的生活,就曾有多么痛恨他,那是一个永远也解不了的死结,纵然她可以放下一切不再恨了,但煞星的十年生活永远是她心中的梦魇,她不能当作完全没有发生过。 
   故而在锦江大桥上她那样残忍地让所有人都走上了不归之路,她告诉他,她舍不得他,不是那种舍不得,而是舍不得他一个人还活着,那一句,不是爱,而是恨。 
   当她的人生重新踏上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时空,她彻底放下一切,重新开始生活,这个人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且与她再度纠葛不断,这就是宿命吗? 
   为了将她带回来就不惜帮助她的仇人,为了带回她就可以那样漠然的看着她在那残酷的血腥世界挣扎求生,如果这是所谓的宿世姻缘,这样的爱太累太痛了,她承受不起。 
   修涯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微微的苦涩,她又何尝知道他如何忍心看到那样的她,看着她痛苦挣扎,他亦感同身受。容修是他,也不是他。他终究不是那个地方的人,强行在那里出现已经是犯了大忌,他只是偶尔可以在那个人的身体出现,他只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那里生活,所以他跟去了,因为陪伴了那样的十年,更加坚定他带回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他要改变这一切的决心,他不能再让她的未来因为他的累及,再度过上那样不堪的生活。 
   他知道那是一个死结,即便有天大的理由和苦衷,但伤害总是伤害,即便那不是他心中所想,但若没有他的出现,她会过得安宁幸福的。所以这许多年来,无论她如何误会于他,如何怨恨于他,他都未作解释,所有的苦与痛,他宁愿独血一人承受,也不要再为难于她。可是当她离他越来越远,他真的失措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挽回这一切,怕她离去,又不忍破坏她追寻已久安宁和幸福,只有退让,一步步退让,退到无处可退。 
   他渐渐开始明白,不是她不愿回来,是她怕了,怕再重复过去的路。是她累了,累得再无力去继续这样的爱。当历经家破人亡,世事浮沉,她真的心累了,而他却依无法给予她那样一份平静。 
   要结束了,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只要让她不再让他所累,她的未来不再有他,她一定可以活得平安幸福。萧飏放弃了这一世的情,他又放弃了什么,百年的等待,三世的深情,他也在悄然放弃,都只为许她一个平静安好的未来。 
   “修涯,告诉我原因。”此时此刻,她放下过去种种恩怨,以无比平静的心态在询问着这个答案。 
   他淡然一笑,深深的望入她的眼底:“你只要再信我一次,信我不会害你。” 
   可是他不知晓等待他的是那样的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他倾尽一生努力想要改变的一切,却被他亲手所毁。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大结局(十四)



  夜色深沉,百罗神殿灯火如通明,亮如白昼。屋内满座,却无一人出声,沉寂得令人屏息,莫长老神色凝重地望着一旁空落的两个座位,杨林抱剑站在空落的座位之后,面色平静无波,对于圣天帝这个人,他向来是十二分的放心,他是一向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的,更不让人占自己半分便宜,这精明如狐,凶狠如狼的人,是称霸天下的王者。* 
   莫长老再度望向杨林,出声问道:“杨大人,圣天帝和容贵太妃到底去了哪里?”苍砻王已近山下,他们二人却不知所踪,连带着凤浅歌和镇魂珠也消失不见,若没有了他们的力量,要想敌过苍砻王仅凭他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陛下一向属下交待行踪,办完事自然就回来了。”杨林依旧一脸平静地回话道。这些人如今大敌当前想起找帮手了,不过好像他们找错人了,圣天帝一向心思莫测,能利用他的人这世上还没出生呢,就凭这几个老家伙。 
   莫长老叹息出声,这话他问了数十遍,也得到了数十遍一尘不变的回答。他渐渐体会到养虎为患的含义,本是想扶持圣天帝来对付苍砻王,却养出一个更加难对付的角色,这样的人狡猾又凶狠,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孱弱少年,已经足以成为称霸天下的王者,不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人了。 
   他们倾尽一生心血培养出来的棋子,却已经反为棋手,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他学成了他们最精湛的武功,拥有了最深沉的心计,最冷血无情的内心,这样的人软硬不吃,比苍砻王更难对付。*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一袭墨色锦袍的妖娆身影闲闲地踱入殿内,扫了一眼在座的人一脸凝重的神情,唇际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落在莫长老身上,一撩衣袍落座:“我有三个坏消息,各位想先听哪一个?” 
   站在他身后的杨林无语,这还有的选择吗? 
   “什么消息?”莫长老镇定出声问道。 
   楼暗尘不慌不忙地接过杨林递过的茶盏,抿了口茶出声道:“第一个坏消息,姓修的已经到了山下了,刚去跟他打了个招呼。第二个坏消息,容贵太妃是凤浅歌的生母,估计不会再站在这一边了。第三个坏消息,凤浅歌和镇魂珠都已经在姓修的手上,容贵太妃也会站在那一边了。” 
   三个消息,一个比一个骇人,殿内众人一时面色都变了,齐齐望向莫长老和楼暗尘的方向。那一袭墨色锦袍的男子却全然与自己无半分关系一般,伸了伸懒腰起身:“天色不早了,我回房睡了。”折腾了老半天,累惨他了,还要留足了精神明天看戏呢! 
   杨林很忠心地跟在他身后一道离去,他这位主子一向如此,从来只顾自己,管你什么大难临头,他照吃照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楼暗尘!”莫长老拍案而起,一脸凝重之色,在这样生死的最后关头,他就撂下几句话就拍拍屁股去睡大觉,他们数十年培育的心血就是养了这样的一个人吗? 
   “莫长老还有事?”楼暗尘回头一脸睡意沉沉,眼神中清晰的传达了他的不悦心情,敢这么连名带姓叫他的,除了那女人,他是第一个,若不是看在曾经助他登基的份上,此刻那人已经是他脚下的死尸一具。 
   “如今凤浅歌和镇魂珠都落在了苍砻王手中,就连容贵太妃也将站在他那一边,我们所有的计划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动,圣天帝还有心安眠吗?”莫长老起直直逼视着他的眼冷声问道。 
   “你们不是还有个元清皇后握在手中吗?”楼暗尘勾唇一笑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头也不回地离去。 
   大殿内一片唏嘘,莫长老望着消失在殿门外的背影,又恨又气。 
   “真的不管不顾了?”杨林低声问道。 
   “这些老东西想什么朕还不知道,一会准来扰朕清梦。”楼暗尘笑语言道,这些老家伙想拿来他当枪使来对付姓修的,打错算盘了“你下山前去朝歌打听看看姓萧的在搞什么,竟然放着自己的女人在这里不管了,还是不是个男人?” 
   杨林无语,一拱手道:“是,属下这就去。” 
   楼暗尘回房倒头便睡,一个时辰之后房门如他所料的敲响,莫长老及几个族中长老前前后后进到他的房中,榻上的人半倚着身子扫了一眼开口道:“各位都梦游到朕这房里来了?”明显地睁眼说瞎话。 
   莫长老一行人几近气结,压下心头的怒意干笑着各自坐下:“不知圣天帝明日有何打算?” 
   “打算?”楼暗尘摸着精致的下巴思量片刻“朕是打算明天好好看戏。”毫不掩饰自己的邪恶思想,莫长老面顿时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青。 
   “圣天帝真以为自己就能一人力敌于他不成?”莫长老望向他认真言道。 
   楼暗尘闻言面色微沉,那个人的真正实力他确实不曾真正了解。 
   “百年之前,百罗族中身手矫捷者不亚于你,但都死在他的手中,那个时候……他还是苍砻王,今时今日的他比之当年有远远过之,若不是心有顾及,还容得下我们活到今日,这百罗神殿,要么是他的葬身之地,要么……就是我们的死亡之墓。他等了这么多年为了把那个女人复活,我们也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说话间眼底掠过一丝阴鸷。 
   楼暗尘望着莫长老眼底微妙的变化,眼底若有所思,看来这个老家伙还有事瞒着他没说,这些人就算再蠢,也不会这么久没发现那女人下山的事,难道……故意为之?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莫长老的神色,思量着对方到底在作何打算。 
   “那莫长老想要如何呢?”楼暗尘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地出声问道。 
   “我们还有元清皇后在手,镇魂珠,凤浅歌,元清皇后,凤浅歌他缺一不可,至于开启镇魂珠的魂魄,容贵太妃……”凤浅歌会是她的亲生女儿这一点确实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一变故是他们任何人都始料不及的。 
   楼暗尘眸光深沉,静然听着莫长老的一系列的计划,所有的计划天衣无缝,为何他还是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而且是他所不知道的地方,这姓莫的老家伙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姓修的就一定要元清皇后活过来不成,做这么多就为了这些?”楼暗尘望着莫长老出声道,就算可以让元清皇后复活,那凤浅歌呢?她该怎么办?而那姓萧的明知她身处险境也弃之不顾。 
   莫长老望向楼暗尘,沉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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