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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财娘子,踹掉跛脚王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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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人立即会回应她,哪像现在,她都快要把手掌给敲红了,里面一句话都没有传出来。
风采咬了一会儿牙,眸中闪过慌张,赶忙推开门,边进来,边朝里面喊道,“夫人,风采进来了。”风采走进里面,床上空空的,被子还没折好,她望了周围一圈,小声的喊了句,“夫人,你在里面吗?”
突然,风采觉着自己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一看,发现是幕雪芸平时戴在耳朵上的耳环,她慢慢蹲下身,把地上的耳环给捡起来,拇指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掌上这个耳环,呢喃道,“这是夫人的耳环,它怎么会掉在地上的,夫人一向不是很喜欢这对耳环吗?”
“夫人,夫人,夫人,你在哪里,夫人,你别吓风采,你要是在这里,你出个声啊。”风采拿着捡到的这个耳环在房间各个角落里搜寻了一圈,搜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搜到,这时,风采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二话不说,拿着手上的耳环慌张跑了出去。
瞬间,萧家彻响起了风采的喊叫声,“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不见了,不好了。”她这一叫喊,把萧家的众人全聚集在大厅这里。
暗三跟暗四用轻功飞到风采这边,一人一边用力抓紧着风采的手臂,满脸严肃的追问,“风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夫人怎么了?”
风采看到突然出现的暗三跟暗四,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整个人软软的就摊倒在地上,流着满脸的泪水,泣不成声的跟他们两个说,“暗三,暗,暗四大哥,不,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她不见了,呜呜,风采,风采在屋子里找,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夫人,只,只找到夫人的一个耳环,怎么,怎么办啊?”
暗三跟暗四一听风采这句话,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闪过震惊,今天他们主子在离开时,才在他们两个人的耳边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家里人的安全,这才过了多久啊,他们的夫人就不见了。
暗三率先找回理智,把趴在地上的风采给提起来,大声问道,“风采,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夫人不见了,夫人不是在房间里休息吗,她怎么会不见的,会不会是你没有找清楚啊,你在家里的其它地方找到了吗?”
“我,我没有,我,我只在夫人房间里找了,我把整个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夫人,只在地上找到夫人这个耳环,你不知道,夫人一向很喜欢这对耳环的,可是,可是它现在却一个孤怜怜的在地上,夫人,夫人一定是发生了事情了。”风采摇了摇头,整个人显得在点狼狈,一脸无精无彩的回答道。
暗三放到她,望向失神的暗四,见他在发呆,眸中闪过不悦,用力拍了下暗四肩膀,大声说道,“还在这里发什么愣,还不快点派人在萧家搜一遍,看一下夫人是不是在府里的其它地方了,特别是夫人平常去的地方。”交代完暗四,暗三看着失神的风采,吼道,“风采,现在不是你发愣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把夫人找到,你去门口赛大爷那边,问问他有没有看到夫人出去过。”
幸好在这个时候还有暗三比较头脑清醒,回过神来的暗四跟风采听了暗三指挥,立即去办分到自己手上的事情,当他们二人刚离开,刚才被风采呼喊声给惊动的萧家人也跑了过来,孙湘带着几个小家伙走过来,一脸厉色叫住正要离开的暗三,问,“暗三,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暗三回过头,低下头,脸上带着愧疚回答,“湘夫人,风采刚才去叫夫人起床,发现夫人不在房里,风采一时慌了张,在家里大喊大叫,奴才已经让暗四跟风采去别处找夫人了。”
孙湘眉头轻轻一蹙,在她看来,她这个三嫂可不像是会无缘无故就消失的,松开紧紧蹙着的眉头,她对着暗三说,“这样吧,我也在家里找一下,找到了叫人来通知我一声。”
暗三点了下头,朝孙湘恭敬的弯腰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跟在孙湘身边的小富儿心中有点不安,他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了,突然心里生出一股慌张,还差点把他刚好的字贴给沾上墨水了。
“十三婶,娘不会有事吧,富儿怕,富儿要娘亲,十三婶,你去帮富儿把娘亲找回来。”小富儿胖胖的小脸紧紧皱成一团,紧紧的拉着孙湘衣角,仰着一张可怜的小胖脸跟孙湘说。
孙湘看着小富儿这么就快要哭的小脸,心疼极了,蹲下身,把眼眶已经红掉的小富儿给抱在怀中,细声跟他保证,“小富儿,你别担心啊,你娘不会有事情的,她只是出去外面散步了,等会儿她就回来了。”当她把这句安慰的话讲给小富儿听之后,她心里也开始有点不确定了,依她对幕雪芸的了解,幕雪芸做事都是很可靠的,从来不会让家里人担心。
小富儿吸了吸鼻子,点了下头,小手抓过孙湘手指,仰着头说,“十三婶,我们快点去找娘亲吧,小富儿想娘亲跟妹妹了。”说完,不等孙湘反应过来,已经接近三岁的小富儿拉着孙湘往前面走。
小当带着几个弟弟妹妹跟上去,一大帮人开始在萧家找失踪了的幕雪芸,时间慢慢过去,当大家把整个萧家都找了一遍,他们没有看到幕雪芸的身影,去门房那边问赛拿的风采也回来了,喘着大气,跟暗三回报,“暗三大哥,赛大爷说他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见夫人从大门出去,而且我,我也去了村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夫人,暗三大哥,你们在家里有没有找到夫人啊?”
大厅里,静悄悄的,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暗三跟暗四更是垂着脑袋,一幅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本来他看到风采进来时,还满怀希望的认为风采这次进来会带什么好消息过来,没想到,风采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是坏消息。
风采一见大家都垂着头,一言不发的,这时又暴发出小富儿的大哭声,顿时,风采知道自己心里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头痛哭,嘴里嚷着,“夫人,夫人,你到底在哪里啊,夫人。”
孙湘虽然也很担心幕雪芸此时的安危,不过她好歹也做过轩王府那大一个府的女主人,要是没有一点冷静思考的能力,那轩王府早就败落了,她见大伙儿都失去了找人的斗志,扳着一张黑脸朝大伙吼道,“都给我振作起来,看看你们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要是你们家夫人真被歹人给带走了,你们这个垂头丧气,哭哭蹄蹄的样子,就能把你们夫人给带回来了吗?你们要是想你们的夫人回来,就必须给我振作起来。”
暗三听到孙湘这句吼声,抬头望了一眼一脸坚强的孙湘,脑中想到自己刚才的垂头丧气,顿时一脸懊恼的抬手往自己脸上大力打了一巴掌,咬紧着牙关,看了一眼大伙,说,“湘夫人说的对,现在老爷不在家,我们要是打不起精神来,就真的不能把夫人给找回来了。”
孙湘满意看了一眼一点就通的暗三,点了下头,把怀中低声哭泣的小富儿放下来,然后望向守门的赛拿,问道,“赛大爷,我问一下你,后面可以出去吗?”
赛拿立即站直了身子,认真回答了孙湘这个问题,“湘夫人,后门早就上了锁,要是没有我身上的钥匙,任何人休想从里面出去,而且。”说到这里,赛拿手在腰上一摸,不一会儿,一串钥匙从他手上露了出来,“我身上这把钥匙一直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那些带走夫人的歹徒是不可能从后门走出去。”
孙湘听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今天除了你们老爷他们出过这个家门口,还有谁出去过没有再回来的?”
赛拿摸着他脸上银白色的胡子,凝神想了好一会儿,突然,他眼睛一亮,抬头望向众人的目光,大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还有一个人,那人就是夫人的父亲,今天夫人的父亲在老爷离开没多久也接着离开了。”
“那你有没有发现,在他离开时,有没有不寻常之处?”孙湘一脸紧张的望着赛拿问。此时,她心里已经隐隐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随着孙湘的指引,接着赛拿又想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还真有一个不寻常的地方,五天前,夫人的父亲来时根本没有带什么大箱子,可是这次回去,他们居然抬了一个大箱子出去,我本来想要他们开箱检查的,可是他们拿着夫人的信物,我就只好让他们出了萧家大门。”说到这里,赛拿用力大力锤了下自己脑袋,一脸后悔的说,“都怪我,要是我当时让他们把箱子打开,也许我就能把夫人从那个箱子里救出来了。”
孙湘给了暗四一个眼神让他制止住赛拿,看了一眼一张张都是怒气的面容,叹了口气,说,“这事任谁也不可能会想到三嫂的父亲会把三嫂给劫走,现在我们只希望三嫂的父亲可以顾念他跟三嫂的这份父女情,别伤害到三嫂跟肚子里的孩子。”
暗三一想到自己有愧于主子的信任,心里难受极了,一脸阴沉,手用力锤在桌面上,发出怦的一声响,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最好别让我碰到,要不然,我暗三可不管他是不是夫人的父亲,我定要揍死他不可。”
暗四放下赛拿的手,着急望着大伙说,“现在我们知道是谁把夫人带走了,我们还等什么,快追上去,把夫人给救出来啊。”
“没用的,从这里回京城,有好几条路,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他们会选择哪条路回京城,暗三,你知道你们主子现在在哪里吗?你最好快点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你主子知道,我相信他应该有办法把你们夫人给救出来的。”孙湘望着暗三说道。
刚才的失职已经是暗三这辈子最大耻辱了,此时,他听到孙湘讲的这句话,知道这是他唯一可以减轻自己失职办法,二话不说,赶紧站起身,朝孙湘恭敬弯了下腰,转身飞奔到外面去报信了。
幕雪芸不知道家里人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会不会怀疑到她这个爹身上,此时,赶了几天路的幕雪芸感觉自己浑身难受死了,这几天,这帮人为了赶路,那是没日没夜的赶路,幸好她身子骨好,加上她这个父亲也不算完全没有良心,知道在马车上给她垫了不少的软垫子,这才让她肚子里这个孩子这几天都好好的。
“爹,我们能不能找间客栈住个晚上啊,我们每天这么赶路,就算是我受得了,可是我肚子里这个受不了啊,要是等王爷追到京城,见我跟孩子受了这么多罪,你觉着他会放过你吗?”在第二天,幕过就已经把绑在她手脚上的绳子给松开了,幕雪芸刚开始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当她目光扫到隆起的肚腹时,她这个打算就打消了,决定安心的跟着他们好了。
本来还想着怎么赶路的幕过听到幕雪芸这句威胁,眉毛挑了挑,脑子里突然浮出萧天风一发起怒来的那个狠样,他可是亲眼见过萧天风发怒时,怒斩朝廷官员的血腥场面,当时,就连皇上也是拿这位敬王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大臣被亲弟给杀了。
“在这附近找一间客栈,我们先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出发。”最后,幕过还是被自己心底的恐惧给征服了,瞪了一眼盯着他看的幕雪芸,走到马车旁边,掀开车帘,朝正在赶马车的车夫吩咐道。
马车大概在路上继续行驶了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紧接着外面传来车夫嘶哑的禀报声,“大人,客栈到了。”
幕过嗯了一声,然后向强撑着精神的幕雪芸看过来,“你要的客栈已经帮你找好了,等回了精神,你可千万别跟敬王说我亏待你们母子。”说完这句话,幕过冷哼一声,没看幕雪芸一眼,自己率先下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面的幕雪芸听到他这句话,嘴角弯了弯,一抹嘲笑划过,看着此时的幕过,她脑海里不禁浮出一句话,改嫁的寡妇还想立贞节牌坊,真是可笑。冷笑完之后,幕雪芸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肚腹,嘴角残留着嘲笑慢慢转化成温柔笑容,她一只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轻轻对着它说,“小乖乖,这一路辛苦你了,幸好你疼你娘我,没怎么闹腾,要不然,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现在了。”
“还在里面呆着干什么,要是不想在这里住,我们就继续赶路。”在幕雪芸刚跟肚子里的孩子说完话,外面就接着响起了幕过不耐烦催促她快点下来的吼声。
幕雪芸脸上闪过不悦,气外面的幕过这么不上道,居然在她跟孩子交流的时候插进话来,心里憋着一股怒火,她没好气的朝外面大声回道,“知道了,叫什么叫,你信不信等我见到了王爷,我把爹你在路上怎么虐待我的事情讲给他听啊?”
不知道是不是幕雪芸这句话把幕过给吓到了,不一会儿,外面倒是安静了不少,幕雪芸听到周围安静极了,顿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扶着腰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一走出马车外面,幕雪芸顺着马车旁边的小梯子下来,在她下马车的期间,她这个所谓的父亲,一直眼睁睁的瞧着她这个大着肚子的女儿,摇摇晃晃的踩着小梯子下来,有好几次,她都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可是站在马车旁边的幕过,却连一次伸手的动作都没有。
☆、死临到临头
喘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了马车的幕雪芸见状,心里有少许的失望,心里也暗暗决定,既然他这个当父亲不把她这个女儿当作一回事,那她也没必要顾忌她这具身子跟他的身份了,而且幕雪芸相信,如果原尊看到幕过这个作为,也一定会心灰意冷了吧。
“幕大人,我要自己住一个房间,还有,我要吃肉,我还要洗一个热水澡。”或许是把跟他的关系扔掉了,幕雪芸一幅像对待陌生一样,毫不客气的把自己要求讲了出来,讲完之后,也不看幕过那张老脸是怎么的黑,她径自扶着后背进了客栈里头。
幕过握紧着拳头瞪着幕雪芸往里面走的背影,如果他现在不是还要她来引萧天风回京,他真想把这个孽女给掐死得了,她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还敢指使他做其它事情,他幕过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儿女这么不当回事过。
对于幕过心中的抱怨跟恨意,已经走进去的幕雪芸根本毫不知情,而且就算她知情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顶多是把他这句话当作放屁了。
萧家这边,得到暗三禀报的萧天风扔下手上的事情,急急忙忙骑上马车往京城那个方向追去,骑了一天一夜马的萧天风尽管精疲力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生死未仆,他身上就有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继续往前面冲。
只可惜,他跟幕过他们走的这条路根本不是同一条,幕过虽然有时候办事很不靠谱,不过好歹他也在官场呆了几十年,为百姓谋福利的本事他没有学到,但是设计害人这些肮脏本事他倒是学得十足十,早在他把幕雪芸劫出来时,就已经想过萧天风知道幕雪芸不见了之后会追上来,回京城时,他早已经想好了一条万全之策,那就是走一条萧天风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走的路。
这条路人人皆知,整条路都是石子路,马车走在路上很颠簸,加上这条路上到处是险骏的岩壁,要是碰上刮风下雨,这条路经常会出现泥石流和石块从岩壁上滚下来的危险,一般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弃这条路,走另外几条大道。
此时,正在吃着肉的幕雪芸根本不知道她跟追上来的萧天风擦路而过了,吃了几天的干粮食,幕雪芸现在觉着眼前这些水煮肉都是美味,平时她在家里都不喜欢吃这些油腻腻的肉,可是现在,她肚子饿得一点油水都没有了,就算眼前这一盘肉闻起来只有肉味,她也觉着好吃了。
幕过看到幕雪芸像饿死投胎似的吃相,顿时一个不满的眼神朝幕雪芸“射”过来,吹胡子瞪眼睛的朝幕雪芸说,“瞧你这个吃相,真是丢人现眼,我幕过有你这个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幕雪芸一抬头,把刚才抓过肉的手指往自己嘴中吸了一下,眼里发出挑衅目光,她这个动作硬生生的把幕过给气黑了脸,幕雪芸见他快要被自己气死了,这才把嘴里的手给抽出来,嘴角勾了勾,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肉。
吃完了一顿饱饱的肉,几天没有洗过澡的幕雪芸觉着自己浑身油腻腻,站起身,斜睨着被她气黑了脸的幕过,问,“爹,我要你让人准备的热水准备好了没,女儿要洗个澡,浑身油腻腻的,难受死了。”说完,准备往前走的幕雪芸突然停下脚步,一只手巴掌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蹙着眉头跟气呼呼瞪着她的幕过说,“爹,你也要冲下凉了,我刚才从你身边走过,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难闻死了,呕,不说了,说下去我就要吐了。”
幕雪芸做着一个呕吐的动作,挺着个大肚子大步离开了幕过身边。幕过整张脸气的又黑又扭曲,咬牙切齿的朝幕雪芸消失方向大声喊,“幕雪芸,你这个孽女,老子总有一天一定要把你掐死。”
回了房间的幕雪芸听到外面传来杀猪般吼声,笑得她肚子都快要痛死了,就在她笑着时,肚子里面传来一阵动静,幕雪芸一愣,满眼惊喜望着自己肚子,开心对着它说,“宝宝,你也跟娘一样很高兴是不是?真不愧是我幕雪芸的孩子,还没出世就知道跟娘站同一条阵地了。”
没过多久,店小二把热水抬进房间,幕雪芸看这个店小二这么辛苦帮自己挑水上来,于是一计又起,叫住正准备出去的店小二,“小二,这些水辛苦你帮我提上来,这样好了,我身上没有银子打赏你,你去外面找那位刚才对我大吼大叫的老人,他是我爹,你就跟他说,他女儿要他拿出十两银子打赏你,去吧。”
店小二听到自己提个水上来居然能得到十两银子,顿时眉开眼笑的,朝幕雪芸千恩万谢,然后才出了外面,并且还细心的帮幕雪芸关上了房门。
过了没多久,躺在热热木桶里的幕雪芸听到外面又传来幕过要杀人般的吼叫声,一时没忍住,噗哧又笑出声,听着外面传来幕过骂她是孽女,甚至还在后悔当初在她生下来时为什么没有把她扔到尿桶里淹死等等之类的话,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幕雪芸一点伤心都没有,反而从始到终,她嘴角一直都是弯着的。
在这间客栈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幕雪芸就被幕过要求着早早起来,吃了一顿白粥,刚吃完,休息都没休息一下,就被幕过拉着上了马车,继续往京城方向前进。
五天后,马车终于进了京城门口,就在等守城官兵检查时,幕雪芸坐的这辆马车突然被拦了下来,幕过一见自己坐着的这辆马车不准进去,顿时急了,赶紧把他离京时,幕天横给他的金牌拿出来,大声朝守城官兵说,“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我手上这是什么吗,快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皇上御赐的金牌,你们这些瞎了狗眼的狗奴才,快点放我们进去。”
守城的官兵看也没看幕过这张令人想揍的老脸,转身向京城里面跑进去,就在大家觉着事情有点不太对劲时,城里面突然闯出了一队人马,掀开马车帘朝外面看着幕过一眼就见到了向这边冲过来的人,突然,刚才还非常嚣张的幕过整张脸突然一白,急忙放下手上的车帘,把头缩到马车里面。
正在马车里面的幕雪芸见幕过这个样子,顿时拧起了眉,心想外面来的人到底是谁,居然让她这个爹吓成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还没等她想完,幕过整个身子立即朝她扑过来,抓住幕雪芸坐着的凳角,一脸害怕的回头望了一眼外面,话语中带着讨好,跟幕雪芸说,“芸儿,爹做错了,爹跟你保证,以后爹不会再犯了,等会儿要是有人要杀你爹,你可一定要救爹啊。”
还没等幕雪芸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马车门帘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掀开,下一刻,一道着急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雪,太好了,我终于把你找到了。”满脸都是胡须渣的萧天风站在马车外面,一脸担心望着她喊道。
幕雪芸看到自己朝思暮念的男人,顿时眼眶一湿润,声音哽咽朝外面的萧天风喊了一句,“萧天风,你终于找到我了,呜呜。”这时,幕雪芸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掉落下来,哭出声音。
坐在她身边的幕过听到她哭声,顿时感觉自己这次死定了,幕雪芸这一哭,萧天风会不会以为是他虐待了她,想到这里,幕过整个身子开始往马车最里面缩进去。
听着她伤心的哭声,萧天风觉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心都要碎掉了,他恨不得把这些偷偷把她带回来的人给杀掉,萧天风扫向缩在马车里面的幕过,眸中闪过一抹嗜血光芒。
“别哭了,快出来,我们回家,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了。”萧天风招手叫坐在里面哭的幕雪芸过来,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帮她把眼角上的泪水给擦干净。
幕雪芸打了一个哭嗝,点了下头,扶着后背,小心翼翼的走向马车外面,刚走到马车门帘,她整个身子就被萧天风打横抱了下来,整整十天没有见过面的小两口紧紧相拥。
这十天来,萧天风用了五天的时间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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