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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子鬼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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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乾坤独步
  第一章 水狱风云
  宋玉含凄梦未惊,芙蓉山响一猿声。
  阴云迎雨枕先润,夜电引雷窗暂明。
  暗惜水花飘责槛,远愁风叶下高城。
  西归万里未千里,应到故园春草先!
  “水狱”座落于城镇南侧,建筑在“崆岭滩”岸畔,监狱三面临著恶浪翻腾处处急流漩涡之险地,根本不怕囚犯逃咆,正面凿开一道三丈宽的深涧引通江水,所有出入皆须放下丈长的吊桥通到对岸,整座监狱好像浮于水面一般,号称水狱的确是名符其实。
  “嘎……嘎……”桥板由六条腕臂粗的铁链勾住,缓缓从监狱正门落下,接通对岸:当桥板轰然落地的刹那问,从正面窜来一股阴森凉风,令人不寒而栗。
  三名押解展风驰的衙役望著三丈长一丈宽的桥板上快步走出前来交接的四名狱卒,只见狱卒个个皆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于。
  一名狱卒用力一推展风驰的肩膀,暍道:“你就认命吧!过了奈何桥前面就是地狱,倘若你有亲人在外头施点银两……在里头还可以享受些好日子。”
  另一名狱卒望著展风驰一脸漠然没有回应,便冷嘲热讽道:“啐!看你一身破烂行头,就知足个六亲无靠的流浪汉!像你这种穷小于,在牢房里肯定会吃亏,说不定还没有处决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又有一名狱卒诡谲笑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嘿嘿!让你体验牢房人满为患的可怕,会教你后悔死了为什么要去作奸犯科!”
  狱卒好像闲来无事地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桥面,整座桥板便缓缓地为六条粗硕铁链拉回原状,整座监狱耸立于水面,仿佛一头噬人的巨兽。
  展风驰一入大门,眼睛为之一亮,地面全是由槐木铺地而成,而前方处处花团锦簇香气秘薛,有十来名囚犯正在整理环境,可见狱吏别具用心的经营,完全看不出是一座阴森恐怖的监狱。
  展风驰见位处三丈外,三栋阁楼的中间那栋凭栏处,就是雇主余满娇和一名睑色阴沉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正望著自己,态度俨然像一城之主,而余满娇双眸激出惊讶异采一闪而敛,微微颔首,展风驰断定那名中年汉子就是狱吏长罗安了。
  “啪!”展风驰挨了一巴掌。
  “大胆!看什么?你以为在游山玩水啊?快低下头来,那是罗大人和夫人,像你这种要犯,等一会儿大人就会亲自来审问,到时可要放规炬点!”
  展风驰低著头装成惊吓状,双腿颤抖,步行颠跛,一副龟孙子模样,令狱卒颇为满意。
  又是一道大闸门挡路,上头一方小格子“霍!”地一声拉开,现出一对绿绿眼睛,来回扫了一下道:“他妈的!牢房就要挤爆了,还送进来?那些捕快为什么不一刀宰了这些混蛋?省得老子们得问候这种人渣!”
  一名狱卒笑骂道:“老江,牢房犯人愈多就愈有肥水可捞,你他妈的还嫌人多?真是笑话!”
  牢门打开,一阵阴寒迫体,只见密闭式的一道长廊,开着天窗透著地面一个个日照方块,与阴暗通道形成强烈对比,由此可见木造的监狱不许点燃火烛。
  展风驰被四名狱卒带进一处密闭房间,里面充斥着阵阵血腥味道,当头也开著天窗,强烈阳光照射成一个大方块。
  展风驰就站在阳光底下,差点就睁不开眼睛,立即以于掌遮阳,闲眼角余光环顾四固,却只能看见四名狱卒双眼反射的光点,好像门头野兽位于阴暗处瞪著猎物,全然不见身体;若是胆小的人犯,必然因此心生不安,可见罗安是个精明的人,才有如此巧思。
  他站立约盏茶时间。
  一阵慢条斯理的声音悠然传来,道:“脱光衣服,检查他身上的东西……”
  一名狱卒粗暴地将棍打在展风驰背上,令其颠倒仆地又迅速爬起来,一脸倔强不满,教狱卒惊讶道:“咦?刚才装成龟孙子,这下子居然扮英雄了?快脱光衣服,按照罗大人的命令去做!”
  展风驰脱光了衣服,狱卒便迅速搜查衣服里的东西,却只有一点碎银;狱卒并命令展风驰张大嘴巴检查,又叫他打开双腿连肛门也不放过。
  “禀大人!没有什么违禁品。”
  罗安在阴暗处传声道:“好一副魁梧体格!应该是练过武术吧?可惜走错了岔路,报出你的出生地及姓名年龄,好落籍结案。”
  展风驰冷冷道:“常州赵子虎!今年三十二岁,勉强算是一名带刀护卫。因朝廷废藩而流落江湖,至于哪个藩名就耻于说出口了!”
  罗安道:“嗯……牌文上是写得一清二楚无误,你不讲出藩名还算是有点骨气,像你这种懂武的流浪汉在这里比比皆是。听著!将他关进甲号牢房,先杀杀其锐气!”
  狱卒拿了一套牢服,叫展风驰穿上,这牢服前胸漆著“甲”字,后背漆写著“参贰陆捌”号宇样,穿好后随即被押出密室,转进另一条通道。
  通道两侧都是一间间丰房,关在里头的人犯确实拥挤不堪,空气中臭味薰人,令人作呕。
  两侧人犯看见展风驰前胸及后背字体,便有人惊叹道:“哇!又是一个老大进来!”
  “啐!什么老大?进了‘甲’字号牢房就是新人犯,那里头全是杀人不眨眼的绿林老大,他不被剥层皮才怪!”
  “是呀!你看他一派傲慢的神态,还以为自己在外面一样,能在这里作威作福?真他妈的下懂规炬!”
  “唉!一看他就知道是第一次关进来的狠角色,但身处这种人吃人的监狱世界,出去就变得更凶狠了……”
  “那是在外面的花花世界算是一条龙,到里头就变成一条可怜虫了!还狠个什么劲?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展风驰充耳不闻傲然步行而过,转了几个曲道默记路径,来到了“甲”字丰门外,望见里面一群披头散发、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差点就要挤爆厂丰房,个个眼露凶光,嘴角一抹诡异笑意,令人头皮发麻,背脊抽寒。
  狱卒忽然暍道:“未残老大在吗?”
  本是在牢房粗木栅栏围观的凶很大汉,突然个个一睑惧色,迅速互挤腾出空间,一名身高丈二的魁梧大汉走到前方,面无表情道:“嘿!嘿……未残在此恭候!”
  “有新人犯入牢了!”
  未残回头望著满室的犯人斥暍道:“这们这些混蛋!快按照牢中规炬,列队鼓掌表示欢迎之意,再唱点小调以娱佳宾!”
  未残冷眼旁观,由一名犯人带头一边鼓掌一边暍道:
  请进来……抢劫杀人之后……这里就是……温暖之家……拜码头……牢中……
  老大……唯一主宰……
  高亢的唱腔以及鼓掌声震人耳脉,回荡于长廊及囚室。
  展风驰面若磐岩凝然不为所动,显现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不凡气概,却令人觉得傲慢无礼,瞧不起人。
  狱卒惊讶喃喃自语道:“好气魄!到底是何方神圣?一般人见到这种杀威场面……早已吓得双腿发软……跪地求饶了……真的是第一次坐牢吗?”
  另一名狱卒迅速开锁,由两名同伴推著展风驰颠进牢内,看见众人七手八脚地拉扯著,好像热络欢迎的样于,便快步离去。
  展风驰盘坐于地板上,他的双臂被两名大汉强行架住,周围犯人虽挤,却已腾出一处空间,让他面对正前方端坐著的老大未残。左侧大汉厉声斥暍道:“快拜见末残老大!你刚进牢辈份最低,理应向各位大哥磕头,再自报出身来历及所犯罪行等,如果有半点虚假,则所有人将视你为公敌,绝不轻饶!”
  展风驰依然故我,沉默不语,好似作无言的抗议。
  左侧大汉怒目横生,斥责道:“操你的!你哑吧呀?你这个混蛋!给大家使的是什么脸色?简直目中无人!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啊?”
  展风驰还是神态高傲,默然不语,不为所动。
  旁边已有二名大汉站起来,卷袖伸拳厉叫道:“操你妈的!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修理他!”
  一名大汉伸手在丰房上取下挂著“甲”字号的三尺长一尺宽的木板,由方才那两名大汉脱去展风驰的上衣,又架著双臂,任由取牌的大汉在他赤裸背部猛力拍打,“啪!啪!啪!”的声响下绝,回荡于长廊中却不见有狱卒前来探视,
  持木板牌的大汉打得己身汗流浃背双手发软,却仍下见展风驰动容一下、吭哼半句,引得大家更为气愤:
  持木板牌大汉的双手酸麻颤抖,望著前方的未残老大,希望他能出面惩戒展风驰的傲慢无礼。未残冷哼道:“呸!臭小于逞英雄?集体轮流修理他!打个半死不就行了!”
  命令一出,满室的囚犯人人争相拳脚相向,好像将他当成出气筒般打得大呼过瘾,直到他躺下为止。
  盏茶过后,展风驰虽遍体鳞伤,却仍然一声不吭,倔强地俨挺著身体盘坐地板上,令所有囚犯为之动容。
  一好倔强的家伙……为何不说话?狱卒可没有说这个人是哑吧呀!真气死人啦!“
  “操!真有种!第一次遇上这种人……”
  “是呀!好气魄!浑身是伤都没有叫一声痛,更别说跪地求饶了……”
  “好汉子!不输给未残老大……”
  满室囚犯吵得闹哄哄地,都是夸奖展风驰的好话,真教未残十分黥耳,霍然起身暴怒道:“全部住口!”
  满室犯人吓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未残走近展风驰身边绕厂一匝,冷言冷语道:“新来的!为什么不肯开口说话?若是乖乖听我的命令,就让他们不再揍你!”
  展风驰还是不肯启口,有些人气绝,有些人暗中夸赞。
  未残厉声威胁道:“当每一间牢房饱和到无法再容纳人的程度,经过牢房老大的默许,总会有一、二个犯人被干掉抬了出去,反正也是罪有应得,我只点醒你到这里了,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展风驰肿著半边脸,乃下吭一声。
  未残咆哮道:“好,带种!这个打不死的家伙,就用衣服或者裤子绞死他……”
  话末讲完,有一名同情展风驰的把人打岔道:“打死这个人以前,依狱中惯列,准许他说出一个遗愿。”
  未残冰冷的口吻道:“说吧!所有室友会尽力替你完成遗愿!”
  展风驰双眼诡异二兄,突然开口道:“有件事请教大家!”
  锵铿有力的声调,令人一愕?
  “这小于终于讲话了……”
  “咦?还文质彬彬地不搭调?”
  “究竟是什么遗愿……或什么冤情?”
  囚犯们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住口!让他把话讲下去!”未残怒骂道+
  展风驰突然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经过这阵殴打,还显得如此灵活,令人惊愕不已。
  “听说有一名纵火的好手叫‘火种’,他人在这里吗?”
  全体囚犯一时间默然。
  “不会不知道吧!”展风驰厉声道。
  一名犯人怯生生地望著他道:“我认识他……他被隔离独处一室,那间也是经死罪判决定谳的唯一丰房……再过三天就会被处决了!”
  “嗯……死罪住的唯一牢房吗?”
  未残一抠额头好奇问道:“这是你的遗愿吗?‘火种’是何许人也?最后居然关心起他来?太莫名其妙了吧!”
  展风驰又静默下来·
  “操你妈的!竟然又装起哑吧了?”有人幸灾乐祸起哄道。
  “杀了他!既然遗愿已了,就杀了他……”
  “对!咱们地方太挤,死一个就多一点空间!”
  未残暴然而退怒吼道:“动手!快绞死他!”
  两名犯人各用自己的上衣绞成一条棍状,撑于双掌之间绷直,飞快上前欲圈扣展风驰的脖颈,却被他攫住,藉著来势一带,两颗脑袋便互撞在一起,惨叫一声立刻昏厌过去。
  所有囚犯群起围攻,喝杀连天,因空问狭窄每次只能容四个人近身攻击而已,却万万料不到展风驰施展的拳脚功夫并不因受伤而有所滞碍,他的每一拳、每一脚,或肘或膝或额头部是致命武器,将杀手的绝技施展至极臻,连连击中来袭囚犯的要害,既快又狠,瞬间便倒了十多个人。
  一些胆小的囚犯见展风驰有若一头出笼猛虎,逢者不死即伤,神态十分威武,吓得急往四周散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末残从袖中抽出预藏的匕首,大声喝喊道:“全部拿出盥洗的木器脸盆及一切用具当武器,砸死这个蛮横的混蛋!”
  囚犯拖著受伤倒地的囚犯清出一片空间,纷纷取出狱中分配的盥洗木器,群起围攻。
  展风驰立即取得那块牢房“甲”字木牌,长三尺宽一尺,厚约三寸,双手凝劲从中猛然一掰,瞬间自斜侧分裂为二,各呈尖锥之状,就如两专利剑握住手中,蓦地左右分黥而出,立即刺中二名囚犯的喉咙,血若泉涌激洒而出,瞬间毙命;
  囚犯中不乏绿林高手,一经血腥刺激便凶性大发,根本不顾一切后果,个个杀得眼红若狂;怎料这群囚犯就如螳臂挡车,无法对展风驰起什么作用。
  囚室中层风驰手中的两支尖锥木片漫天飞舞,飘匆若风的鬼魅身法所过之处,囚犯凄声倒地立即毙命,不到片晌,牢房内处处横尸,地板上血流潺潺,胆小的囚犯惊骇欲绝,已然缩蜷于角落保命了。
  未残被这种残忍的血腥场面给吓傻了,双掌紧紧握著匕首却颤抖不已,口齿不清地结巴道:“您……是个英雄好汉……囚房老大就由您来当……我做您的保镖……请别杀我……”
  展风驰冷笑道:“刚才的气魄安在?你若出了牢房闯荡江湖,连替我洗脚提鞋的资格都轮不上,就陪你的弟兄们上路吧!”
  话毕,展风驰把尖锥木片凝劲一掷,快如闪电地贯穿未残咽喉,余劲带著他的庞然身躯,钉死在木墙上。
  展风驰披头散发,发上尚滴流著沾上的血液,彷若从地狱来的厉鬼,对著十来名瞻小的囚犯狞然一笑道:“快呼叫求救呀……要不然就杀光你们!”
  “救命啊……”众囚犯呼天抢地哀嚎大叫,引得整条通道两侧牢房的囚犯一起鼓噪。
  丰门通道急速被打开,冲进来六名狱卒,看见“甲”号丰房内尸横遍地,鲜血流溢在通道上,个个震惊莫名。
  “他妈的……新人犯只要教训一下就好,竟然死了这么多人?这下子事情可闹大
  “哇!末残老大被钉死在墙上……”
  “那个臭小于手中还拿著凶器,快调火铣队来压制,立即禀告罗大人……别将这种惨状泄露出去!”
  一名狱卒狂奔而去,片刻徒二名手持长形火铣的狱中跑列丰房外,立即点燃了引线随时可以击发,对著展风驰瞄准后,五名狱卒打开牢门街进去便将展风驰制服了。
  “死囚”牢房的牢门打开,展风驰被狱卒恶狠狠地一脚踹了进去,故作伤势严重跌了个门脚朝天,眼角余光却瞄著角落上有一名蹲著发呆的瘦小囚泛。
  “呸!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大人已经火速行文府衙,就与这个……咦?叫什么名字?啐!管他的,明天你们就一起砍头吧!”
  另外一名狱卒得意洋洋道:“嘻嘻……明天就试一试我那柄新大刀,真想知道砍在骨骼上的邪种感觉……
  嗯,一个砍头,一个腰斩吧!“
  角落蹲著的那名瘦小囚犯突然若发狂似地街到木栏栅处,伸出双手凌空虚抓,惊骇欲绝凄声道:“我不要死……快放我出去……我不要死!”
  狱卒用剑柄拍打囚犯的手臂暍令其缩回去,同时怒目以对厉声道:“呸!罗大人曾说过你这个混蛋……好像是害死了前任余大人吧……咦?却没有告诉咱们什么原因?反正罗大人说的……你这种人该死就对了!”
  瘦小囚犯下哭反笑,整个人瘫坐地板上。
  展风驰听出了端倪,待二名狱卒离开后,便翻身而起,按著瘦小囚犯的肩膀揶揄道:“整座‘死囚’丰房空空荡荡只有你一个人,真是享福啊!‘火种’男子汉大丈夫,砍头不过碗疤大,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哭成这样……太丢人了吧!”
  “操你妈的……明天刽子手的大刀砍到你的脖子上……想到就教人心惊胆战……
  你还逞什么英雄好汉?“瘦小囚犯顿了一下又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你又犯了什么重罪明天就要被处决?“
  展风驰历经皮肉之痛的苦肉计终于找到猎杀目标:心中一宽,睑上浮出诡异笑容立饮,故作愤恨不平之状,道:“罗大人与我有仇,故意诬陷我,这口气哪能咽得下去?做鬼也饶不了他!”
  火种只顾抱著头蜷著身子瑟瑟发抖,口中喃喃自语道:“我才不管你们的恩怨……我不要死啊……”
  晨风驰冷冷地道:“去年年底你下是藉著纵火烧牢房而逃出去的吗?‘火种’向来以纵火名闻江湖,为什么不再干一次?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之事!”
  “听到纵火,火种的二个黑眼圈便如燃烧火焰般发亮灼人,匆尔问却掹敲地板—碰!碰!”作响,咬牙切齿道:“就是没有火种呀……要不然凭我的本事……一定将这座监狱再次烧成灰烬……
  可恼可恨啊……“
  展风驰舒服地靠著墙板故意讥笑道:“这就奇怪了?那次纵火为什么你有火种?再故技重施下就可以了吗?”
  火种浮出一股茫然不解却又诡异的微笑,趋前轻挨苦展风驰的身边悄悄说道:“那件事我也猜不透……当时就在这个丰房,只记得在似醒非醒之中,突然有一件东西滚到我的身边……我立刻惊醒,翻过身来,就看见了一个油包,打开一看竟然是火种,却不见丢进火种的人,你说奇怪不奇怪?”
  展风驰闻言一震,眼神一亮脱口道:“那个丢火种的人……一定是希望你放火烧光监狱,自然会有人倒大楣受牵连的……这必定是狱中的狱卒所为,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火种脸色错愕一下,恍然大悟般用力一拍大腿,哇哇大叫道:“著啊!这位大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水狱’全是木造建筑,若发生大火,余大人必然会将所有囚犯疏离……依稀记得当时火灾混乱时,我心虚地故意殿后,方才从正门上了桥板欲通往对岸,桥板上逃生的囚把仓皇间挤破了头,却突然看见了一个蒙面人从后面追来,挥剑乱杀乱砍了十几个囚犯,我机灵地眺入护城河里才保住了生命……”
  展风驰打岔道:“原来如此!难怪前任的余大人畏罪自杀……看来你被利用了!”
  火种气愤得怒骂道:“真他妈的缺德带冒泡!我也差一点被杀死……没想到连累了余大人这种好官,我真难过……”
  展风驰故作恨声道:“火种,要不要再干一次?算是替前任余大人报仇,也是为自己找机会溜出去,要下然咱们可就死定了!”
  火种激动地摇著展风驰的肩膀惊喜道:“你……难道带了火种?啐,一进牢房就被搜身了……哪有这个机会呀?你是在消遣我……”
  展风驰指著脑袋正色道:“不!不是开你玩笑!我也是一名纵火犯,只是聪明一点,将火种暂时放置于狱外而已,现在可以去取来纵火了!”
  火种喜出望外道:“真的?但……监狱四周恶浪滚滚,倘若一掉下去,立即被冲撞于乱石漩涡中,保证粉身碎骨;况且木造的墙壁长满了青苔,滑不溜丢地……怎么可能藏著火种?”
  展风驰自信满满地拍胸道:“看我的!就凭我的聪明,什么龙潭虎穴没有闯过?拿到火种以后……是由你来纵火,还是我来?”
  火种燃起希望笑道:“我可是纵火的老前辈,当然由我来纵火,保证烧不到咱们自己,才显得真本事;若烧死了自己,纵火有个屁用?”
  展风驰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要他自告奋勇地说出这种话:蓦地,腾身一丈五尺高,以右手戳进天花板,扣住后再伸左掌击出,天花板立时现出一个大洞,一个弹身钻了进去,火种仰头看馒了眼,随即转为惊喜;
  大约顿饭时间。
  展风驰从天花板大洞中飘然落地,手上拿著一支五尺来长战场上所使用的铜头弩箭,箭身上系著一个油包。
  火种神色敬佩地竖起大拇指道:“老大!你确实聪明!弩箭射程是一般弓箭的五倍远距离,原来是射在狱外木墙上!单只凭您方才露的一手,就知道是位高手中的高手!以后若再被逮捕时,依样画葫芦,再坚固的丰房都可以纵火逃出去了!”
  层风驰冷漠道:“火种,废话少说!天快亮了,还不赶快纵火逃生?等天一亮,咱们的人头就得落地了!”
  火种兴奋地打开油包取出火种,小心翼翼地利用方格形的木栏爬到天花板上的那个破洞,一头钻身进去,开始纵火了。
  展风驰安静地躺靠木墙,双眼注意前方那扇牢门,暗忖道:“旧戏重演;去年搞鬼的人,一定会怀疑有人跟自己做同样的坏事,必然心虚地闯进来,追究是谁给的火种,否则寝食难安……那个人就是幕后的那只黑手……依我的判断……就是那个人……”
  展风驰静悄悄地守候著,脸上的杀气却是愈来愈浓,从天花板上冒出的黑烟,也是愈来愈浓……
  “当!当!当……”警钟愈敲愈急,响彻整座监狱。
  “失火了!丰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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