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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子鬼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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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商贾打扮的中年人转身出来,脸上堆满笑容道:“吴老弟提出一箭双鸥的妙计,一则能让朝廷有废藩的借口;二则能够让朝廷对丐帮产生疑虑,咱们锦衣卫的目地就达到了。你也因此正式成为锦衣卫的一份子,咱们再拱你成为‘青龙坛’坛主,这大好前程就等著你喽!”
吴熊哈哈大笑地把酒葫芦递过去道:“一切仰仗廖兄了!我只是替朝廷效犬马之劳而已,现在您打算怎么进行呢?”
廖万照把个酒葫芦对嘴畅饮一番,一抹嘴角酒渍,洋洋得意道:“一名百里侯纵容三万兵马的总教头褚赤炼,钻营盐利,强奸民女,都是不赦之罪,那个沉溺酒色的笨侯爷就得受连坐处分,但常蓉可要活著当证人才行。”
吴熊收回酒葫芦悬挂于腰问,道:“我会带领一批忠肝义胆的帮众,帮助常蓉围杀褚赤炼以示恩惠,再动之以情说服她向朝廷投诉这段冤情,这件事由始至终把她都蒙在鼓里,她为了保命当然对我言听计从。但那名‘刺客子鬼剑’应由锦衣街负责处理掉,才能保住她的小命。”
廖万照拍胸保证道:“没问题!你得跟踪常蓉了解一切动态,咱们分头进行吧!”
话毕,廖万照便钻进密林逸去,吴熊举头望著之际——
“咻!”
一条钓鱼丝电闪飞来,紧缠著吴熊的脖颈让他喘下过气,而线头上的鱼钩,竟然钩进他的二片嘴唇,立时封死无法出声,一时间鲜血进流,痛得他“唔唔”闷叫。
鱼丝线一抖,绷得笔直。
痛得吴熊有如一只上钩的鱼般突出嘴巴,竖起脚尖支撑身体以减轻痛楚,但从他惊慌的眼神看来,已经知道是老坛主常不恨的神钓绝技,明白是东窗事发了。
常不恨突从密林中现身,双眼白睛一翻,杀气腾腾,高举手中的鱼竿喟然长叹道:“小杂种!枉费丐帮养了你二十几年,像你这种欺师灭祖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杀了你,哪容得你出卖丐帮,算是为我的孙女尽一份心意!”
不到十个数息时间,令吴熊痛得差点气郁闷绝已然汗流浃背,他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欲斩断鱼线·
常下恨运足内劲,持竿回旋一转。
“咻!”
吴熊颈部缠绕的鱼线紧缩,人头瞬间脱离而去,连惨叫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已是脑袋悬竿惨死。
林中展风驰正提著廖万照的人头出来,看见常不恨高举钓鱼竿上悬吊的吴熊人头,就知发生了何事。
“常老前辈果然是一位睿智的性情中人!杀了分坛内奸已无后顾之忧了。”
常不恨盲眼白睛一翻,表情肃穆道:“展壮士声调虽然冷漠,但老朽却可以感受出你内中的侠义热血,孙女阿蓉能死于你的剑下,算是冥冥中的一种福份吧!”
展风驰保持著一贯的冷漠声调道:“阿蓉是政治上的可怜牺牲品,这里的外姓侯虽然可保得一时安泰,却无法永保不被废藩之虞,因为姓朱的天下,容不得外姓封侯!”
常不恨道:“朱元璋虽是推动废藩的那只幕后黑手,但时代巨轮依旧无情地转动,刘邦、李世民皆为一代明君,还是会被时间吞没,朱姓天下不外如是。江湖中像你我这样的血性汉子比此皆是,对暴政虽如螳臂挡车,然而若能让朱元璋多操一份心力,他总会有心竭灯枯的时候,所谓聚沙成塔的力量是不容忽视呀!”
展风驰神色激动地默然点头没有回应,向常不恨作揖后飘然逸去。
常下恨仰天叹息道:“丐帮‘青龙坛’算是欠你一份人情……但姓展的究竟和朱元璋有什么血海深仇?曾经是呼风唤雨的‘帝影者’,为何会叛离皇帝而情愿携子沦落江湖当刺客呢?”
话毕,常不恨把手中的钓鱼竿一甩,吴熊血淋淋的人头被抛掷得无影无踪,随即拄著鱼竿当成拐杖轻敲地面,缓缓离去。
总教头府的朱门两侧有六名卫兵把守,戒备森严。
褚赤炼策马回府翻身而落,一名亲兵赶忙过来哈腰牵著马绳安顿马匹,转角处突然闯出一名稚童展臂拦著褚赤炼去路,卫兵赶忙趋前喝止。
褚赤炼讶异地挥手制止卫兵,让孩童近身问道:“小小年纪好胆识!你为何拦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I
稚童小恨从怀中递出一份挑战书,褚赤炼拿在手中详阅过后,双眼浮现杀机,嘴角却掠出一丝邪淫笑意道:“孩子!转告这个女人,我会准时单独赴约!”
稚童听见了简单扼要的回答,便活泼蹦跳离去;褚赤炼脸色一沉立即回头叫来一名卫兵,要他暗中跟踪孩童,并随时回报,交待之后便快步进人府中。
稚童转出了街道,一辆马车正在等候,只见稚童飞步上车,马夫随即挥鞭驱马长扬而去,那名卫兵顿时张皇失措,只有望车兴叹,转身回报而去。
夜空阴沉,大地昏暗。
“大悲院”山门紧闭。
褚赤炼带著二名师弟来到寺院山门,其中一名师弟望著阴暗的天色,诡异笑道:“褚师兄!这种月色最适合您施展‘火焰玄剑’了,常蓉是个大美人,听说跟您有一腿……真舍得杀她吗?”
褚赤炼露出一丝邪淫冷笑道:“倪顺!像这种乞丐的女儿,就如我的尿壶一样,想用就拿来用,不用就丢弃墙角,莫非你也想一亲芳泽不成?”
另一名师弟阿谀道:“褚师兄!倪师兄早巳对常蓉的美色垂涎三尺,当然不希望您杀她喽!但今晚她约您单独比武,必然是有备而来,您可得小心为要!”
褚赤炼顾盼自雄道:“徐恭!府政兵权掌握在我的手中,区区一名女子岂奈我何?再说她的武功差我十万八干里,我又何惧?”
徐恭奉承道:“是呀!褚师兄和倪师兄乃是咱们‘雁荡派’第三、四把交椅,这招‘火焰玄剑’已臻炉火纯青之境,就连丐帮‘青龙坛’坛主常慕春也非敌手,更何况是其女儿!”
倪顺迎逢不落人后,猛献殷勤道:“要不是那个臭乞丐与侯爷颇有交情,褚师兄早就率领兵马对他们来个犁庭扫穴,歼灭殆尽了!”
徐恭极尽巴结地奸笑道:“倪师兄所言极是!褚师兄六辔在手,智慧自是远超过我们。褚师兄随便收个干
女儿安置在侯爷身边,盗出了侯爷与北方‘迤都’鞑虏的通信密函,若栽赃给常蓉,
这下子丐帮‘青龙堂’哪能在这个地界立足!“
褚赤炼为二名师弟捧得飘飘然,道:“你们替我控管私盐营利这么久了,待消灭丐帮分坛以后,就提拔尔等当上副总教头一职。现在先替我巡视四周环境,如有丐帮顽劣份子前来助阵,就全都杀光!”
倪顺脸色一默忙问道:“褚师兄,您要亲自涉险?那个臭女人下如就由我代劳吧!别去管她指名道姓的挑战书,反正这里没有外人,就地迅速解决不会有人知道的!”
褚赤炼双眼浮出一股淫意,冷哼道:“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必替我出馊主意!”
徐恭察颜观色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便顺水推舟道:“褚师兄是想重温旧梦,倪师兄就别打扰了!”
倪顺也看出端倪,蓦地作揖陪罪道:“褚师兄,我无心错言了!请您海涵。”
褚赤炼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递给倪顺要他收妥,一脸淫邪道:“我伯施展‘火焰玄剑’会误烧了这封重要密函,等我办完厂事……那个女人就由你去灭口,顺便乐一乐也无所谓!”
倪顺喜出望外连忙拍胸保证道:“褚师兄这个顺水人情我懂!那个女人绝对会死相很难看,让丐帮去收尸都感到耻辱!”
徐恭咽了一口涎沫,打岔道:“两位师兄!就由我来帮你们洗锅底,反正大锅炒,不缺我一个人吧?”
褚赤炼在淫笑声中掠身翻墙而去,倪顺搂著徐恭的肩膀,匆尔附其耳畔轻声道:“当然由师兄我先上……咱们再轮流操死她……布置成被奸杀弃尸的样子,这件事可不能对我的悍妻讲喔!”
徐恭唯唯是诺巴结道:“咱们师兄弟本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伙伴,当然不能告诉帅姐,否则岂不是自找麻烦?但您也不能对我的老婆密告,而且住后您得多加照顾我喽!”
两名师兄弟满脑子尽想著即将到手的美色,匆地——
“禄……”一颗小石子从树林中滚出来。
徐恭脸色一变脱口道:“丐帮真的敢来援救常蓉!不知出动了多少帮手?咱们伙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免得妨碍褚师兄办事,咱们洗锅底的美事也随著泡汤!”
两人同时掠至树林内,只见一个人立于大树底下,但见这人,一袭黑色风袍,手抱稚童,显得渊停岳峙、气概非凡,并不是不修边幅、衣衫褴褛的乞丐;两人见此,不禁略为宽心多了。
徐恭与倪顺同时抽出长剑,怒斥道:“你是谁?三更半夜抱著孩童来这里干什么?”
展风驰放下小恨轻抽其肩,孩子便转身躲于树后,展风驰迈步来到倪、徐两人跟前六尺问,冷笑道:“展某是一时兴起,专门来猎杀两头畜牲!”
倪顺剑尖朝他一指,怀疑道:“猎杀畜牲?这种地方哪来的禽兽?看你装扮并非是猎人,快说实话,否则大爷剑下绝不留情!”
展风驰伸出手指指了指他们一下,教倪、徐两人同时勃然变色,厉暍道:“操你妈的!你是在指桑骂槐!饶你不得!”
徐恭于暴怒之下,手中三尺青锋涌出一股凌厉剑光,疾挥展风驰的脑袋;而倪顺认为师弟可以立斩那名目中无人的狂傲之徒,便暂时袖手旁观。
只见展风驰瞬间翻开黑袍,宝剑出鞘,剑尖若星芒飘射,刹那问穿透一片光沱沱的剑幕中,精准地刺中徐恭剑身。
“叮!”一声脆响,如打蛇打在七寸要害。
一股极刚强的内劲导入徐恭的虎口,再侵入手臂经脉,直袭五脏六腑,震得他气血翻腾,不得不弃剑自保,否则就要当场被极强七的内力给震得五脏离位。
一招就迫敌撤剑的高绝功夫,令倪顺震惊莫名!
徐恭的长剑抛掷而出,瞬间落于展风驰跟前地面并深陷一尺,剑身犹在嗡鸣颤动。
展风驰面如磐岩冷哼一声,起脚踢飞插在地面的长剑,快若闪电射进了徐恭的胸膛,齐柄而没。
撞击力道之大,竞将惨叫都来下及的徐恭撞得暴飞而去,身处丈外的倪顺连忙掠身一接,还好没被胸后突出的剑刀所伤,来个一剑双杀。
这几个动作,都在兔起鹃落的瞬间完成,实在令人淬下及防,这也是徐恭咎由自取,因为轻敌而付出了宝贵生命。
倪顺当下失智疯狂,持著长剑对著展风驰乱砍乱劈,毫无招式可言。
展风驰冷酷的脸上浮出一股不屑意味,剑走龙蛇,以刀身平贴著对方长剑;两柄剑磨擦旋转之中,发出了极轻微的声音。
倪顺感觉双方在“嗤嗤”气劲交击中,从展风驰的宝剑导入一股真气极为怪异,在劲气匆断匆续中居然包融著己身的内力,顿时惊骇得张皇失措。
两柄剑在盘斗中愈旋愈快,令倪顺感到浑身血脉淤滞,异常难受,不得不耗费真元灌注于剑身抵御,哪知内元竟然有去无回。
倪顺刻下才了解展风驰不论是武学或内元,皆已臻先天化境,彷佛长江大河绵绵不绝,沛莫能御,若再持续缠斗下去,还没有中剑身亡,自己就要力竭而殆矣!
倪顺立作判断,不能不弃剑以截断对方袭体的诡异真气,于是迅速撒手,飙掠丈外,朝寺院飞奔而去,打算翻墙而过,向师兄褚赤炼求援。
展风驰手中“子鬼剑”衔黏著仍在盘旋不休的倪顺弃剑,望著倪顺欲翻墙而去的背影,瞬间将他的弃剑快若闪电射出。
“叮!”地一声轻响。
倪顺当下被自己的长剑,从背部贯穿齐秉而人,活生生地钉此在墙上。
展风驰掠身过去拔剑放下尸体,搜出了那封侯爷通敌的密函,纳—入革囊中收妥,小恨也跟随而至,展风驰抱著儿子立即翻墙而入。
第三章逆取顺得
江湖随月盈还缩,沙者依朝断更连。
伍相庙中多白浪,越王台畔少青烟。
低头绿车羞枚乘,刺眼红花笑杜鹃。
莫倚西施旧苔台,由来破国是神仙。
寺内两侧植有翠竹既粗又挺,占地约亩十分茂盛。
常蓉与褚赤炼在竹林内形成对峙高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气氛显得肃杀霜严。
褚赤炼满睑淫意,打破沉默道:“常蓉!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约我到此是想要重温旧梦吗?”
常蓉玉靥如霜心静如水,不疾不徐道:“你这个畜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如何的羞辱我部不会心浮气躁,想叫我落入你火焰幻术剑法的圈套,是白费心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褚赤炼讶然道:“你为何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气概?谅必你得武功精进了不少……但还是难敌我的‘赤焰玄剑’绝招……这么说吧!你不如当我的小妾,我可以掩护你,保你一条小命如何?”
常蓉却朝地啐一口痰,冷冷道:“呸!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这种甜言蜜语连三岁孩童都晓得是骗人的,废话少说!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褚赤炼想松懈其心防的计谋失效,老羞成怒斥道:“臭丫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来之前搜遍了整座寺院,并没有你的帮手,你单枪匹马凭什么跟我斗?”
常蓉手持拐子剑,轻敲棍鞘,“喀!”声一响,不矜不躁道:“明人不做暗事!就凭手中三尺青锋及—腔热血跟你斗!”
褚赤炼阴恻恻笑道:“我在寺外的两名师弟倪顺、徐恭,你该不会忘记吧?她们垂涎你的美色多时了,等查清楚寺外是否有你的帮手之后,会赶来支援……嘿嘿!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哪经得起他们的摧残?”
常蓉闻言勃然色变,咬牙切齿道:“畜牲!你们全都是衣冠禽兽!居然不顾江湖道义以多欺寡……反正我豁出去了!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有赚,到最后关头宁愿自尽也不受污辱!”
褚赤炼看见常蓉失态,已然犯了兵家大忌而暗中窃喜,随即故意言辞轻佻道:“你若犯在咱们手里,只怕就没有自尽的机会了!你可以试著仔细回味一下……
若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在临死前也足够让你乐翻天了!“
常蓉闻言双颊绋红转为悒愤不逞,道:“无耻之尤以你为最!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以消我心头之恨!往昔毁在你手中的贞节女子不知有多少,今日我就替她们一并清算!”
褚赤炼沾沾自喜,认为言口辞挑衅成功,已让常蓉勃然大怒失去镇定,刻下可以十拿九稳将她置于死地了。
他又打铁趁热讽刺道:“你若怕被奸淫……不如就地自尽了事!”
常蓉花容玉惨地高举拐子剑横向粉颈,看似自刎的举动,今褚赤炼洋洋得意。
翠竹林右侧小径中人影一闪,转出了抱著小恨的展风驰,来到褚赤炼面前道:“常姑娘莫上其当!当这种仗势作恶的城狐社鼠之辈,本就毫无廉耻可言,你若真的自刎,就让这个畜牲诡计得逞了!”
常蓉闻言立即心生警惕,瞬间恢复了平静,以感激的眼神投向展风驰,暗忖有他在场掠阵,更具信心击败敌人。
褚赤炼骤然色变,用剑一指怒声道:“你是谁?携子从何而来?莫非你是常蓉的姘头?”
常蓉怒目切齿道:“展大哥是正义的化身,也是全天下所有恶徒的克星!你这个禽兽不得无礼!”
褚赤炼怒极转而嘲讽冷笑道:“喔,展大哥,叫得多亲热呀?原来真是你的姘头!要不然又怎么将这个臭男人讲得如此完美?”
话毕,他的脸色转为阴沉,又道:“臭小子!连这种破鞋你都穿?老子我玩过的女人容不得任何男人觊觎!就连你也宰了!”
展风驰把小恨放在地上,随即从肇囊中掏出那封密函,在褚赤炼眼前一晃便又收回,冷然道:“我已在寺外猎杀了两头畜牲,你就别再玩阴使诈扰乱常姑娘的情绪。我会在此监督,尔等就光明正大地放手一搏吧!I
褚赤炼看见了密函十分震惊,居然会落在展风驰手中,可见倪、徐两人已遭不测,因此为之暴跳如雷道:“你竟然杀了倪、徐两位师弟!‘雁荡派’和你这个梁子结定了!快报出你的师门来历,我会找上你师门兴师问罪!”
展风驰傲然俨挺道:“刺客——子鬼剑!本人携子单枪匹马闯荡江湖,你还不配询问我的来历!”
褚赤炼脸色骤变煞白,色厉内荏地怒吼道:“天杀的刺客!肯定是这个贱人牺牲色相拢络你替她卖命,就因有你这种靠山,难怪她镇定如恒,一直借故拖延时间,原来就是等你出现!
常蓉怒声驳斥道:“你这个畜牲!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展大哥既然言明监督我们公平比武了,就会公平公正,你如此诬蔑简直混帐!”
人的名,树的影!展风驰的突然出现造成褚赤炼心中莫大的威胁,他如今六辔在乎岂肯轻易涉险,立即打退堂鼓道:“这种声名狼藉的卑劣刺客,在武林中哪有什么公断力?改日你再挑选个地方比武,我会请几位名门正派的长老出面公断!”
常蓉闻言脸色一变,持剑就要冲出去,为展风驰挥手制止,并从革囊里又掏出了那封通敌密函随手交给小恨;孩子则一脸茫然望著父亲不知其用意。
展风驰淡然道:“你若离去,保证这封密函会从丐帮常坛主的手中转给侯爷,以此胁迫侯爷收回狙杀常蓉的命令,并撤换你这位总教头!”
常蓉听到展风驰这番话,是暗示自己莫要跟褚赤炼抱有同归于尽的想法;这封密函攸关一国的存废命运,确实能让侯爷屈服,因此感激莫名燃起一股重生希望。
褚赤炼脸色阴晴不定,望著小恨手中那封密函道:“你打算用此密函来威胁我?侯爷对我恩宠有加,岂会听信片面之辞?我看你是白费心机了!”
展风驰抱起小恨掠开三丈之外,再放在地上扬声道:“我以儿子的生命做赌注!密函在孩子身上,姓褚的!你若杀了常蓉,我儿子的命及这封密函,你就带走吧!”
他低头看著小恨轻声道:“孩子!你要誓死保护这封密函,因为代价是五百两黄余,这也是刺客的信诺!”
稚童小恨紧搂住密函,以坚定的眼神望著父亲点头承诺。
展风驰腾身而去。
展风驰的做法,令常蓉感动得掩面而泣;褚赤炼望了望三丈外的稚童小恨后,朝著常蓉阴恻恻冷笑道:“想不到这个臭男人居然不要儿子要你?可见你已经懂得利用色相去迷惑男人……让一名绝情刺客做为你裙下的不二之臣!”
常蓉怒目斥道:“你满脑子的下流龌龊想法,枉费还是名门正派的一份子,却远不如一名声名狼藉的刺客,真是令人不齿!”
话毕,常蓉手中拐子剑快如闪电剌出,为褚赤炼横剑架开,双方各退三步严阵对峙。
“武功果然精进了不少!”褚赤炼惊讶道。
只见褚赤炼右手从怀中取出一柄尺长的铁扇,张开来置于前胸,左手三尺青锋缓缓直黥指向常蓉,双眼诡谲,阴恻恻道:“这招‘火焰玄剑’你见识过它的厉害了……我绝下会像上次那样对你手软,你就觉悟吧!”
常蓉将拐子剑及棍鞘交叉于胸前全神戒备。
褚赤炼置于胸前的铁扇缓缓有序地扬动,惊见其左手长剑霎时冒出了烈火,下断流转;这并非褚赤炼内力通玄,而是以扇障眼,从袖里洒出火药造势,在黑夜中骤显异常的亮丽醒目。
常蓉眼露惧色注视著这柄烈火长剑,因铁扇助势让火舌不断地吞吐钻动,加上褚赤炼施展轻功在四周游走,就如与千百支火剑同时对敌,无法判定那一支才是致命的真剑。
常蓉虽然剑、棍同时挥舞得滴水不漏,形成一片剑网护著,却怎么也迫不开烈剑炎气的炽热之苦,若再只守不攻,不稍片刻就会被烈焰焚体,或者力竭被杀了。
常蓉倏地施展出展风驰所教的邪一招飞燕穿林绝妙步伐,守梭在敌方施放的漫天烈焰之中,依其口诀,若燕翼大开般的双臂,逢热即刻转向,居然仿佛能驾御凌厉火势一样,在漫天焰舌吐吞中流畅无比,完全不受烈焰的威胁。
她如此高绝的轻功身法一经施展出来,只闻操控烈焰身在阵外的褚赤炼惊颤叫道:“这怎么可能!这是本派三大绝学之一‘火燕融神’不传之秘……”
常蓉趁他失神惊叫之隙,掠出了烈焰阵外,穿梭在竹林之内;褚赤炼在后方穷追
不舍,手中长剑仍然喷火下停,引捻竹叶,终因风势吹刮助长,火势逐渐蔓延开来。
火焰及浓烟弥漫整片翠竹林内。
常蓉知道已是决一生死的时刻了。
常蓉瞬间停止飞奔,回头一招反手剑横扫后方追至的褚赤炼,却让他机警地弹身避开。褚天炼纵声狂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懂本派的‘火焰融神’不传绝招,否则这一剑已将我杀了!你原来只懂得绝学的玄妙步法而已,应是我杀你的时候了!”
褚赤炼高举手中焰火长剑,以朝天之姿,喷出一股丈长如柱火焰,声势吓人,常蓉知晓若给他这么凌空一劈,在一丈的火焰威力范围之内,自己无法力敌必然丧命!
常蓉瞬间褪去上衣,展露出前胸乳房上,婴儿吸吮乳头天真可爱的刺青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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