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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嫡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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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儿似乎感到有些不舒服,轻轻动了动嘴巴。不过楚婉玉和楚珍对视了一眼,都没把孩子抱得远离些,依然让他俩凑在一起。笙哥儿继续好奇地观察着好姐儿,口水依然流着,顺着好姐儿的面颊,一直流到脖颈处。

终于好姐儿不干了,这气候早就冷得不行了,口水流出来片刻就变得凉了还到了脖颈里。她“哇——”地一声就开始嚎起来,笙哥儿眨了眨眼睛。楚珍连忙抱着好姐儿往后退了几步,笙哥儿把食指塞进嘴里啃着,睫毛忽闪忽闪地关注着好姐儿哭嚎的动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笙哥儿,你怎么不乖,看把妹妹都弄哭了!”楚婉玉瞧着笙哥儿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有些不甘心,便故意板着脸冷声吓唬他。

笙哥儿继续啃着手指,下意识地回头看着楚婉玉。瞧见方才还温和的姨妈,一下子就冷了面色,终究还是年龄笑,嘴巴一撇就开始哭了起来。

当然楚婉玉也没讨了好,笙哥儿一哭,不仅流眼泪鼻涕一大把,口水更是泛滥成灾,直接喷在了楚婉玉衣裳的前襟上。

“呵,珠儿,你家哥儿绝对是水做的,比姑娘家还厉害!啧啧,瞧瞧我的新衣裳,赶紧着让蔡家的裁缝铺做一件好的送来!”楚婉玉哭笑不得,又不敢撒手生怕摔了笙哥儿,有些僵硬地抱着他,看向楚珍一脸的无奈。

楚珍早就听见了动静,正准备静观其变,看这两位姨妈能折腾出什么来。没想到两个人还真本事儿,把弄哭小孩子当个乐趣!

“你就在这儿做梦吧,还好的衣裳,金丝银线要不要?二姐姐、三姐姐,你们这些没孩子让人欺负的人就给旁边笑吧,等你俩的哥姐儿出生了,我们笙哥儿就是孩子王了。小心他揍人啊!”楚珠没好气地回复道,一把从楚婉玉的怀里把笙哥儿接了过来。掏出锦帕细细地替他擦着眼泪鼻涕,哄劝的声音十分温柔。

好姐儿哭的时候,楚惜宁就抱走了。屋子里尽是小孩子委屈的哭泣声,楚婉玉和楚珍站在一旁看好戏,小声地探讨着什么。如此热闹的哭闹声,倒是不恼人,只觉得增加了几分年味儿。

薛茹坐在主位上面看着她们姐妹几个闹,脸上露出一份感慨的笑意。

楚珠哄孩子绝对是一把好手,脸上的表情绝对是少有的温柔,片刻之后笙哥儿就手里攥着小鼓自己玩儿了。虽然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嘴角也依然在奋力流口水,却丝毫不影响他啃着手里的小鼓。

楚婉玉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来,对于笙哥儿算是敬而远之了。那小娃娃也不觉得一屋子都是脂粉气有何不妥,在榻上爬来爬去,口水滴了一路。好姐儿已然睡熟了,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显然两个姨妈都不怎么靠谱。

171薛然受伤

待众人用了午膳说笑了片刻;便准备各自回府了。笙哥儿一瞧楚惜宁抱着好姐儿准备走,竟是舍不得了。在楚珠的怀里拼命地乱踢着小腿,身子前倾小手也远远地伸着,嘴里嘟哝着什么,似乎要楚珍抱着他跟上去,口水流下好远。

其他几人难免又是一阵逗弄;最终笙哥儿是哭着被楚珠抱上了马车。哀戚的抽噎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紧张的年关过去了;廖氏疼惜沈修铭不在府中,好姐儿年龄小。楚惜宁带着有些吃力;便没让她再管家事儿。整日带着好姐儿串门子耍耍,倒也是一番乐趣。

薛府却不怎么平静,薛善文当真把薛大夫人遣去了家庙。因着将当家主母遣去家庙;这个行为实在太过扎眼。所以薛善文便以初姐儿太小离不开娘亲,但是远在边疆的薛然需要人祈福,遂让薛大夫人前往。

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不过这是薛家的家事儿,明眼人一下子便能猜出这当家主母定是犯了什么大罪过,才会遭此惩罚。萧芸先前并不知晓薛善文存了这样的手段,待薛大夫人匆匆收拾了行礼坐马车走了,她才收到风声,想要挽留的时候已经晚了。

楚惜宁知道后,不由得低叹了一口气,第二日便带着帖子拜访了薛府。

“我就知道你要来!”萧芸站在外面亲自迎接她进来,顺手从她怀里接过好姐儿抱着,低头仔细瞧了瞧好姐儿白嫩的小脸,嘴角处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浅笑。

楚惜宁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见她漫不经心的态度,似乎并没有被最近的事儿所影响,心里也稍微安定了些。

“好姐儿长得可真好,日后指不定比你小时候还俊俏。那会子我刚见你时,你就不像个孩子,总绷着。”萧芸边走边和她闲聊,似乎是想起以前的事儿,脸上露出几分缅怀的笑意。

楚惜宁微微挑了挑眉头,她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皇宫里,被两位妃子娘娘召见的。

“有么?那会子你可是皇亲国戚,地位那么高,我敢对你绷着?”她一脸的不相信,偏过头直直地看着萧芸,脸上的神情有些夸张。

萧芸看见她因为惊讶而瞪圆的双眼,不由得“扑哧”笑出声,将怀里的好姐儿递给身后的奶娘。抬手捏了捏楚惜宁的耳垂,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可别这么说,你就不是皇亲国戚?小心楚昭仪得知后收拾你!”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屋子里,初姐儿正坐在榻上抱着馒头啃。身上穿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听见有人进来,睁大了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朝门口看来,两只小手依然紧紧地抱着白面馒头。

“呵,初姐儿倒是爱吃这般没味儿的馒头?那些甜的糕点怎么不让吃。看看都瘦了不少!”楚惜宁一瞧如此干净乖巧的孩子,心底就软了下来。想起先前见到的爱流口水的笙哥儿,果断还是初姐儿更得她欢心。

萧芸听她这么问,眸中闪过一丝无奈而懊悔的神色,轻声叹了一口气,道:“自上回乱吃东西导致食物中毒后,我便教她不能乱吃旁的东西。这孩子可能是听进去了,只可惜死心眼儿,一般只啃馒头喝小米粥,其他人喂她都很少吃。”

萧芸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毕竟这孩子才一岁半不到,她不能完全确定是否听懂。但是不吃旁人给的东西倒是真的,整日抱着馒头啃,每回瞧着都觉得心疼。

楚惜宁一听,眼眸中的目光就变得愈发柔和,不禁抱起初姐儿掂了掂。果然觉得没重多少,初姐儿也就乖乖地被她抱着,连手中的馒头都不啃了,只瞪大了眼睛瞧着她。仔细看的话,都能在初姐儿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缩小的身影。

“哎哟,初姐儿怎么这么可人疼哦!怎么办,好想抱回家养!”楚惜宁抱着初姐儿的手臂,就慢慢地啃了起来。小娃娃软软的身体靠在怀里,甜甜的奶香让她感到一阵舒服。

萧芸不由得笑出声来,走上前去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低声道:“得了吧,你这个见异思迁的娘亲,先把自己家的好姐儿养大了再说!我可就这么一个姑娘,陆敏那丫头整日嚷嚷着抱走,都好几回了!”

楚惜宁抱着初姐儿玩了一会子,却发觉这孩子不怎么说话,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目光纯然地看着。

“怎么了,初姐儿。表姑姑太久没来,都不认识了么?来,表姑姑在府上生小妹妹给你玩儿呢!”楚惜宁抬手摸了摸初姐儿的发顶,又招手让奶娘把好姐儿抱了过来,凑近初姐儿的面前。

小孩子果然还是互相吸引的,初姐儿虽然对时间长未来拜访的楚惜宁产生了一些距离感,但是对于头一回见面的好姐儿,却是充满了好奇。不用楚惜宁再用语言哄劝,初姐儿就把手中的馒头丢在一边,瞧了瞧萧芸的面色,见自己的娘亲带着鼓励的笑意。便抬起手摸了摸好姐儿的脸颊,似乎觉得好姐儿比自己还小,便又凑近了些。

“初姐儿要不要抱抱妹妹呢?”楚惜宁一瞧初姐儿有了兴趣,顿时心底玩心大起,边说边跪在榻上,小心翼翼地把锦被裹着的好姐儿放进她的怀里。

初姐儿瞧了瞧满脸笑容的楚惜宁,再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好姐儿,眉眼间带了几分笑意,像是月牙一般。她竟是低下头“吧唧”一下子亲了一口好姐儿,然后轻声开口道:“妹妹。”

楚惜宁有些怔楞,小孩子的学习速度真快,她只说了一遍,初姐儿就能学起来。一直站在一旁未说话的萧芸竟是鼻子一酸,眼睛慢慢泛红。

“把大姑娘和好姑娘抱到隔壁屋子玩儿吧,我和沈世子夫人有话说。”萧芸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平息了一下心中涌起的酸胀感。

楚惜宁没说话,有些担忧地看向她。萧芸一直仰着头,像是在坚忍着什么。最终她倒像是放弃了一把低下头来,两行清泪便从脸颊上滑落。

“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但是方才初姐儿那声‘妹妹’实在是让我心里发堵。因为婆母这事儿,我便写了信去边疆,想跟薛然解释一下。平日里我怕影响他打仗的心情,从来不寄信过去,也不知是怎么了,非要寄封信过去。。。。。。”萧芸边说,眼泪边止不住地往下流,即使她不想在楚惜宁面前哭,积郁的心情却不容她控制。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情绪激动,显得语无伦次。

楚惜宁从怀里掏出锦帕递给她,看着她慢慢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从激动到平缓,萧芸沉默了片刻,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最终才下定了决心一般道:“我寄信到边关,因为我千叮咛万嘱咐非常重要的事儿。所以很快就收到了回信,却不是薛然的回信,而是一位将军随行的女眷回的。说是薛少将军事情繁忙!”

“薛然和我夫妻有几年了,对于他的脾性我还是了解几分的。再没时间回信也不会让他人代劳,所以我就让娘家人想法子查了一下。”萧芸的手在不停地打颤,似乎要努力克制,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跟着发抖。

楚惜宁一直注意着她,瞧见她这副面色苍白的模样,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让一向镇定如萧芸,此刻也慌了。

“才知道初一清早,突厥那边偷袭,薛然带兵迎敌似乎受了重伤,苍国这边似乎损失惨重。但是新年开头,陛下把这事儿压了下来,才会半夜召集沈修铭前往战场增援。我一个妇道人家,再查也查不出薛然他现在究竟如何了。。。。。。”萧芸的心情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眼泪也止住了。

即使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助和彷徨,她也不再哭嚎。哭泣是宣泄心中阴郁的方式,却并不能解决问题。她从小就这样被教育着长大,但是面对至亲之人受伤的消息,她还是招架不住。无论有多么聪慧或是坚强,她始终是一个柔弱的女流之辈。

楚惜宁发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沈修铭被召集走,她设想了千万个可能的原因,却唯独不敢想到是因为薛然受伤、苍国惨败导致的。那是他的表哥,受伤严重连自己妻子紧急的家书都不能回复了,可见真的是万分危急。

而她刚上战场的夫君,也会遇到这样的危难。与敌人厮杀,刀剑无眼,一个错手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片刻,良久萧芸才舒了一口气,像是已经缓了过来。

“这几日公爹也有些心绪不宁,整日板着一张脸,还那样坚决地将婆母送进家庙。也许早就得知了薛然的事儿,让婆母去家庙,也是真心想要替他祈福。平平安安,尽快凯旋。”最后两句话,萧芸反复地念叨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安慰楚惜宁。

大结局

楚惜宁从薛府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心绪不宁。正月开始;边疆战事吃紧还是传了出来,京都虽然还是一派繁华盛世;但是不少世家有爷们儿在战场的;都纷纷焦虑起来;一时之间闹得人心惶惶。

到了正月底的时候,边疆的战况也一直处于胶着状态;似乎沈修铭前去也未带来怎样大的动静,更别提胜利了。从一日日的战报来看,士气似乎越发的萎靡。

这日晚上,楚惜宁脱了外衣正准备歇息;忽然清风推门而入。清风的脸上带着几分慌张,她面色苍白地说道:“少夫人,夫人派来了几个家丁到院子外面,说是今儿晚上不太平。侍卫轮班的时候,忽然少了两个人!”

楚惜宁一听,面色的神色就僵住了。她紧紧蹙起眉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却是猛地抬起头,低声吩咐道:“去把好姐儿抱到这里来,今儿晚上我和她一起睡!”

直到小娃娃抱到怀里之后,楚惜宁的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些。清风几个丫头,连着许妈妈都没睡,一起都守在外屋。忽然闹起了这种事儿,后院里都是弱质女流,何时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况且沈修铭又不在府上,难免会心惊胆战。

前半夜相安无事的过去了,众人也稍微松了一口气,便排了班分出一半的人先去歇息。外面的动静不大,楚惜宁搂着好姐儿,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身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想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忽而外面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再接着便是下人慌张的求救声。

“有贼人进来了,快抓。。。。。。”那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被什么东西生生遏制住了。

紧接着便是一大群家丁婆子熙熙攘攘的声音,似乎都出动了开始寻找贼人。外屋的几个正说话的丫头们,也停下了话头,绿竹毕竟年纪长些,又嫁了人便自告奋勇地出去探查情况。

清风撩着门帘走进来的时候,楚惜宁已经起身开始穿衣裳了。主仆俩对望了一眼,都没有多说话。楚惜宁挑了一件藏青色的大衣裳往上身套,清风几步走了上去,轻轻攥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少夫人,您换件衣裳吧。”

楚惜宁抬起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清风,轻轻挥开她的手,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这外面也不知是来了什么贼子,奴婢只恐怕会伤了您。您跟奴婢换了衣裳,先抱着大姑娘躲躲。”清风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道。

楚惜宁的手顿了一下,还未待她回答,绿竹边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面色惨白。

“喜乐斋被围了起来,奴婢不知道其他院子如何了,只知道几个黑衣人和家丁们对峙着。不打进来却也不退出去!”绿竹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虽然还是平稳,但是有些凌乱的呼吸,还是显示出她此刻的慌张。

楚惜宁对上绿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大衣裳递给了清风,轻轻张开双臂,低声道:“帮我更衣吧!”

清风方才认为楚惜宁同意了她的想法,才把衣裳扔给她的。此刻听到楚惜宁的吩咐,颇有几分不能理解,僵持地站在原地,发愣地看着她。

“既然能把后院都围了,还迟迟没冲进来,证明是另有所图,躲也不是法子。况且后院里不止这一个院子,估计婆母和大嫂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楚惜宁并不慌张,冷声解释道。

两个丫头回过神来,迅速替她穿戴好。楚惜宁回过身,把床上的好姐儿用锦被包好,递给清风,柔声叮嘱道:“若是那些人真的冲了进来,你就带着好姐儿找地方藏好。”

楚惜宁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她的心里其实十分没底,根本猜不出究竟是何胆大妄为的贼人,竟然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儿,把沈国公府的后院围起来了。

片刻之后,后院里四处都响起打斗的声音。绿竹一直进进出出打探消息,原来是前院的侍卫调动过来了。不过碍于后院太多的女眷,根本施展不开,一时之间竟是陷入了恶斗。

当然整个京都的世家,不止沈国公府一家陷入此种局面,各世家似乎都遇到困难,显然这是一场早已预算好的大阴谋。战斗持续了许久,直到其中一方惨败,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片刻,院子里依然没有走动的声音。楚惜宁已经猜到了结果,沈国公府的侍卫并没有赢。绿竹是浑身打着颤走进来的,看向楚惜宁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两片苍白的嘴唇,不停地抖动,似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外面的天色渐渐擦亮,院子里依然悄无声息的,像是谁触动了警报一般。

“木梁王逼宫失败了!”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府外的街道上立刻大声地喧哗起来,更多的则是欢欣鼓舞。

一直坐在床边的楚惜宁微微打了个颤,当“木梁王”三个字钻入耳朵里的时候,她才想起木梁王这位人物。当今圣上的兄弟,一直盘踞于封地,没想到竟是要逼宫?

“你们要做什么?”院子里忽然响起绿竹尖利的呼喊声,外加兵器相碰的“乒乓”声,震得人心里发慌。

“少夫人,赶紧躲躲,外面那些贼人忽然发疯了要冲进来,已经杀了几个人了!”许妈妈冲了进来,边说边拉着她想要往柜子里塞。

这里是喜乐斋,外面就是围堵的贼人,根本无处可躲。楚惜宁冲到外屋,那种刀刃砍进人身体钝涩的声音传来,让她一阵腿软。出去,很可能就直接被砍死了,不出去躲在这里,被攻进来也是迟早的事儿。

“国公爷那边没派人来么?”她跺了跺脚,步子顿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许妈妈下意识地伸着头看了一眼窗外,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沉声道:“恐怕整个国公府都陷入了这样的危机,国公爷□乏术了。”

***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宫门里传来,一行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手中的马鞭用力地挥下。仔细瞧过去,这群人身上穿着的服装不统一,有大内侍卫的,也有贴身内监的。只是相同的是衣服上面全部都沾满了鲜血,宫门口横躺了不少人的死尸。那些人连看都没看,马蹄直接踩在尸体上快速地离开。

“修铭,你能搞的定么?你不在国公府,那老贼定是要钻空子,派不少人去捉你的家眷!”开口说话的人身上穿着内监的衣服,但是声音却丝毫没有阴阳怪气,相反还带着几分冰冷的磁性。

“得了,赵云河,担心你自己吧!”沈修铭回过头,将戴在头上侍卫的帽子一下子取了下来扔出去,勉强给他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意。便又死命地挥舞起了马鞭,让马奔驰的速度变得更快。

如果有世家的子弟路过,定会发现这一行奇装异服身上沾满鲜血的人,都是世家子弟或者世家女婿。赵云河瞧见他硬撑着的表情,本想要调侃几句化解僵硬气氛的,可惜自己心底也越发担忧。

大年初一的晚上,被皇上召进宫的,不止沈修铭一人。他赵云河也在场,当然陪他一起来的还有陆家倒霉的二少爷——陆衡。上战场只是个幌子,木梁王蠢蠢欲动,安排人乔装混进京都,人数太多被皇上察觉,才有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要一击必中,瓮中捉鳖。

但是不得不说,木梁王的手段实在太毒辣,连后路都想好了。分派了兵力控制住主要的世家后院,如果逼宫成功,他就可以直接坐拥天下。可惜还是被摆了一道。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往自己的府上赶,待沈修铭带着一小队护卫骑着马直接进入后院的时候,心里便有些发慌了。周围还有一些残余的叛党,即使有尸体也大多是下人的,看样子木梁王并不想伤害世家之人,只是想要控制。当他分派了任务,自己先行冲进喜乐斋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余党的黑衣人似乎想要冲进屋子里去,绿竹显然是受伤了,此刻正死死地抱住其中一人的小腿。

楚惜宁就在门边上,她双手扒着门框想要冲出来,却被许妈妈拽住了。主仆俩正为这个争执的时候,屋外已经传来刀剑的厮杀声。几个人纷纷扭过头去看,待沈修铭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时,众人的心情都安定了下来。刀光剑影,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外面传来尸体的拖行声,好姐儿已经换到了楚惜宁的怀里,依然睡得安稳。沈修铭手里握着剑站在院子里,楚惜宁抱着好姐儿对着他站在外屋的门槛处。两人相对而望,阳光正好,投射到一家三口的身上。

血腥味还没有散去,沈修铭的身上甚至沾满了鲜血,但是他的眸子里却承载了满满的笑意。他们从幼年相遇,相互扶持了这么久。有他爱的人在等着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家。

内乱最终以木梁王身死,投靠他的人被拔除为结局。几乎在同时,边疆的战事打响了。这场战争几乎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因为让敌方措手不及的是领兵的将军竟是薛然。苍国的士气因为薛然的归来而重新振作。

薛然凯旋的时候,自然是赏赐无数。令众人惊讶的是,待庆祝胜利的宴会上,不仅拔除内乱和对抗突厥有功的世家子弟受了无数的封赏,圣上更是直接下了圣旨,立五皇子为太子,搬入东宫。

这次假意让人认为薛然受重伤昏迷,士气受挫,并且迷惑敌人,以为沈修铭去了战场,朝中兵力减少,造成一种内忧外患的局面。才能一箭双雕,排除隐患。这个计谋正是五皇子献给圣上的。

许多人对这一点都存有疑惑,一向木讷的五皇子,何以会相处如此狡诈的计谋。当然他们不会预料到,日后待这位太子真正登基掌握实权的时候,他的手段绝对比任何人都要狡诈。

待楚惜宁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好姐儿已经会走路了。屋子里收拾干净的时候,她便小心翼翼地跑了进来。

“嘉和,弟弟!”好姐儿嘴里面念叨着这两句话,白嫩的脸上带着几分红晕。

嘉和这个名字是早就想好的,其实是家和万事兴中“家和”的谐音。沈修铭跟在小姑娘的身后走了进来,他坐到床边抓住楚惜宁的柔夷,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脸上露出几分柔和的笑意。

“真好,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平安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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