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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嫡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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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身上的印记,全部被他的所掩盖,他才停了下来。其实,是很想继续的,这般停下,他很难受的。甚至有时候,他都觉得他差点就停不下来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怕太心急了,反而惹得她反感,嫌弃。
他替她掩了被子,摸了摸她的毛茸茸的头发:“睡会儿,等下吃饭再叫你。”
容颜点头,乖顺地闭上眼睛,直到他离开,才又睁开眼睛。手抚着欧阳靖吻过的地方,热热的,烫烫的,烫的她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她红了脸,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欧阳靖来到书房,小黑紧随其后。欧阳靖坐在案几前,食指轻轻地扣着桌面,神色冰冷,眉目间带着浓浓的杀气。他抬眼,整个人因为这怒火的杀气,让人无法直视。
“查出欧阳明的据点,查到几个,灭几个。记住,用暗卫的力量。一定要让他伤筋动骨才行。”他的声音冰冷,却很冷静。冷静中却又带着难掩的杀气。既然你想要暗卫,那我就用暗卫的力量好好地跟你玩一玩。
小黑领命退出,心中雀跃,终于可以舒活舒活筋骨了。
御书房内,欧阳明整个人气的微微发颤。欧阳靖,欧阳靖你真是好样的。那希望你也别后悔,千万别后悔。
容颜依旧像是往常这般过,这一日,陪着欧阳靖在书房度过一下午,便习惯性的去后花园走走。欧阳靖起身陪同,两人便一起散步。
容颜侧过头看着欧阳靖,他最近似乎心情不错。总会时不时地就看着自己笑,就像此时。
欧阳靖看着容颜,嘴角含笑,面部神情虽然依然冰冷,却因为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整个人像是看起来温柔的很。容颜不解:“王爷似乎兴致不错呢。”
欧阳靖微微弯下腰,贴着容颜的唇:“美人在怀,兴致自然高涨。”
说着便将唇压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唇齿,深深地吻遍她口腔内的所有地方,每一寸都不放过。他吻着她,将她的头微微抬高,吸着她的舌,辗转厮磨。两个人唇齿间的深吻,发出一阵阵旖旎的声音。瞬间让两个人都红了红脸。
容颜全身无力,靠在欧阳靖胸膛,直到呼吸变得急促,炙热,严重缺氧,欧阳靖才放开了她。揽着她的腰,两个人贴合的毫无缝隙。
她的脸变得越加的红,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欧阳靖,整个人眉目间像是含着情。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蹙着眉,眉目间魅惑而美好,有些无辜地道:“我难受。”
欧阳靖脸色暗红,本就燥热难当。此番被她这般一磨,又用这样无辜的看着自己,说难受。那样的表情,任何人都能被她魅惑的死去活来。更何况是这般深爱的他呢?呼吸越加急促,看着她樱色的粉唇,二话不说的就再次吻了上去,深深的吻着,像是感情的释放,狠狠地吻着。
欧阳靖最近心情确实不错,因为,他试探地吻了她几次,居然没再拒绝。他当然高兴得很。是不是说明,她心底,已经不是那么讨厌他了。已经不是那么反感他的触碰了。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微微有些激动,整个人开始振奋起来。
他规规矩矩地吻着,不敢越过防线。直到吻得舌根有些发痛,呼吸有些难忍才停了下来。看着她,不自觉地,又想吻了上去。
他理着她的发丝,他的脸暗红,声音旖旎地勾人心魄:“颜儿,真想吻着你到死。”
容颜的脸红了红,低垂着头,两只手环着他的腰,眉眼安静而美好。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微微有些快:“若是能这样抱着到死,真想,就这样死呢,欧阳靖。”
欧阳靖整个人微微一颤,她说什么?她说,愿意这样抱着自己到死?她说,如果能这样抱着,真想,就这样死?是不是,她真的,对自己有些上心了?
他整个人因为她这样一句话,脸上表情变得越加生动起来。他也喜欢被她这般抱着,像是,被需要的感觉。他的声线依然带着旖旎,却越加柔和起来:“颜儿,就像现在这样过,你能跟我过一辈子的,是吗?”他想说,就这样,别离开好吗?
但是话到嘴边,他却还是改了。他还是舍不得这般逼着她,只是想对她好,让她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容颜从他的怀中离开,退开一步,看着他:“嗯。”
嗯,就这样一个字。欧阳靖激动地整个人都在细细得颤抖着,他抓住女子的肩,似乎也感觉着女子,也是在细细的颤抖。他情不自禁地又想吻了上去,却听到一个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他细细地为她整理衣衫,动作细致温柔。
管家拿着一张请柬,弯腰:“王爷,新科状元李尽然发了一张喜帖,他祖父八十大寿,邀请王爷您过去,不知怎么回复?”
容颜整个人僵硬,随即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欧阳靖的袖子,来寻求些安全感。李尽然,就算是只是这般想起,她都感觉到了严寒的彻骨,湖水淹没了她的感官,她喘不过气,她就像快要渴死的鱼,呼吸着,努力的呼吸着。
欧阳靖感觉到了女子在自己怀中的异样,他抱紧了她,神情紧张:“颜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容颜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脑中,一片茫然。却突然听到一个清浅的声音,透过迷雾撞进她的脑中,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她看向欧阳靖,眨了眨眼睛:“没事,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有些累了,王爷,我想休息了。”
欧阳靖听到她这样软软的声音,心也跟着柔软下来,带着宠溺地点点头:“那就好好休息。”
容颜扯着他的袖子,软绵绵地说道:“我不想走了,你抱着我,好不好。我现在,不想走路了。”她现在确实整个人软绵绵的,若不是靠在欧阳靖的怀里,她怕是早就摔在地上了。
李尽然,就算是重活了一世,你还是能给我这般大的影响。容颜至今都忘不了,他是怎么样冷静地看着她去死的。又是怎么样,让自己成了人人口中的荡妇的。那一世的屈辱,只终结再他的手里的。
其实,容颜明白的。他只是不爱罢了,只是不爱的话,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大的罪过。但是不爱了,原本就是一种伤害,他却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再狠狠地伤害她。
真的,只是不爱,不怪的。
但是,不该那样的,不该让她蒙受那种屈辱的罪名去死的。
她闭上眸子,静静地想着,身子轻轻地颤着。欧阳靖看着怀中柔弱苍白的她,顿时心疼了起来。他将她抱起,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尽量的安静,不吵着她。
他似乎是能感觉到,女子是在难受的。
管家识相地退开,只是细细地想着王妃究竟有什么样的过人之处,竟然从不近女色的王爷,宠她至此?
容颜躺在床上,拉了欧阳靖的袖子,不肯放开。整个人像是被丢进湖中,冻得两唇瓣都在微微颤着。她轻轻柔柔地拉着他:“我冷,你别走。”
欧阳靖眼神变得幽深,想了想,脱了鞋袜便和衣抱着她。闻着她发丝的清香,身体的清香,整个人不由得有些沉醉了下去。他喜欢抱着她,却也害怕靠近她,他中毒了,他知道,很深很深的毒。
次日,容颜起床,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开始高兴了起来。她怎么忘了判官?判官说过,如果有事,是可以叫他的。
但是,怎么叫?
就这样叫吗?
容颜想了想,便早早地跑到后花园,选了处空旷的地方,开始叫。
“判官,你出来。判官,你能听得到吗?”
地狱的判官,突然睁开眼睛,他的脑中有个神识,是在传唤他。他顿时起身,便往阎罗殿走去。
“阎王,潋滟大神在凡间历劫的凡身在传唤我,我去去就来。”
阎王忙拉着判官的领子,将他拉了回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怎么不先看看什么事?”
判官一脸茫然:“我答应过她的,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我会出现的。现在这般不出现,会坏了我的信誉的。”
阎王重重的叹了口气:“自从上次替潋滟大神重生后,就产生了蝴蝶效应,改变了不少人的命格。这其中,还有九天跟重王。”
判官一惊,九天跟重王?怎么会带上这两个冤家?他顿时着急了起来:“那怎么办,如果他们历完劫回来,会不会找我啊。”
阎王拍了拍判官的脑袋:“九天跟重王生生世世地斗,经历了三十三世,依然斗个不停。原本这一世,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却因为改了命格,所以,还得斗。”
他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判官,安慰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其实,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你只要稳住就行,让他们斗去,我们不用管了。更何况,人间的常人,我们或许可以管,但是,人间的帝王,我们是动不了的。帝王,乃是天之骄子,不是我们地府的人能管得。所以,你还是歇着去吧。”
判官点点头,一脸崇拜地看着阎王:“阎王,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
阎王对判官的奉承非常受用,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管理地府?”
容颜在后花园喊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喉咙都变得嘶哑,叫不出声,才跌坐在地上。原本以为找了条出路,可以不用害欧阳靖。也能将容华安然救出。但现在,一切还是奢望。
欧阳靖拿着清粥小菜到房间,却发现床上空空。被窝早已变凉,他蹙眉,现在这会儿,她能去哪里?想着,便放下粥,坐在桌子旁,开始安静地等了起来。
容颜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既然别人指望不了,那就还得靠自己。她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房间,却看到欧阳靖坐在桌子旁,安静地坐着,似乎像是很有耐心的样子。
欧阳靖见容颜回了房间,起身,走近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却发现女子的手冰凉的很,他抿着唇,脸色沉了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动作强横地将她抱了放到床上:“你就那么爱作践自己的身体?”
容颜颤了颤,看向男子,发现他似乎真的有些生气。怎么办?要是没有希望,便不会像现在这般绝望了。本以为,是可以解决的,但现在,却还是要走那样的一条路。而他,对她这般好。
她突然有些讨厌了他这样的好,她神色冷淡了下来,拿开他的手:“我就是喜欢作践我自己的身体,但是,王爷,那又怎么样?我的身体,我爱作践就作践了。”
欧阳靖微微一顿,整个人都开始冰冷起来。就像初次相识,梅林中,柔和的风景,柔和的发丝,偏偏整个人却散发着冷冷的寒气。他的眼底满是寒霜,还有一丝隐忍的怒火。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不会吓到她:“颜儿,乖,先喝粥,然后睡一觉就好了,嗯?”
容颜抿着唇,最后还是要伤害,那就别让她感觉这些温暖了。她怕到时候她会舍不得,舍不得放手。但是,在那般的伤害之后,她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她翻了身,要自己背对着他。谁也别对她好,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的。原本以为祖母是真的爱她,却发现,她还及不上一个身份。爹爹?就更不用说了,他现在恨不得没自己这个女儿吧。容华,只有容华,她也只要容华。
其他的人,她都不要。就像是前世,李尽然对她这般温柔,在她对他那般依赖,那般需要的时候,他却能毫不犹豫地丢了自己。
欧阳靖站在床边,双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复着,直到将胸膛的怒火完全的压了下去,才说道:“颜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惹得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的。嗯?”他说着,便坐在床沿,抱着她,脑袋蹭着她的后脑,痒痒的,带着宠溺的味道。
容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告诉自己,这时候,根本不应该这般地对着他发火,毕竟,她还要从他手中那令牌呢。但她却忍不住地,想要他讨厌了她,然后休了自己,这样,自己就不用伤害她了。也不用纠结了,他不要她了,她就不用再伤害他了。
这般想着,她的声音便又冰冷略带着嘶哑地传出:“你出去了,别在我的视线内,我就高兴了。”
欧阳靖整个人微微颤抖,僵硬,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颜的后背。她说,她不想看到他了?这一天,他知道总会来的。但是,他以为会在拿到令牌之后。却没想到,连这样演戏,她都懒得演下去了吗?
他脸色苍白异常,整个人,就真的如她所说,离开了她的视线。也许,他该给她了。因为,这似乎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有了令牌,他应该是能善待她的吧。一想到,她承欢在别人的身下,他整个人就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带着她一起下地狱。
他走出房间,便开始呕吐,整个人不断的吐着。像是想要将心了吐出来了一般,将心吐出来,他也许就不会痛了。吐了以后,他又开始咳,不断地咳着,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突然之间,整个人难受的很。
喉中腥甜,他一下子咳了出来。脸色越加地苍白了起来,要离开了,终究还是要离开了。本以为,前几日那般的和睦相处,能让她有些眷恋。原来,至始至终,入戏的,始终只有自己而已。
自那一日起,欧阳靖便真的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却还是一样,下午便来到书房,拿着书看。却再也没有在书房中看到过他。以前的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的。
心里越发的有些难受,空空的,好像缺了一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这样,才不会亏欠的太多啊。容颜自嘲的笑,她觉得她的世界真的萧瑟苍凉成了一片了。连唯一的温暖,都在她的世界抽身而退了。
容颜拿起书房上的请柬,这是李尽然的祖父,八十大寿。她眨了眨眼睛,想起那个猥琐的老头,曾几次三番地调戏于自己,最后还冤枉自己勾引他。这一次,是不是该给他送份礼物呢?
这般想着,容颜便差了下人,去买了一口钟。在钟上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带,代表着喜庆。还在钟上规矩地写上,寿辰快乐,特来送终。
满意地笑了笑,容颜便叫人送了过去。要是能一下子将那人气死就好了,也算是报了前世忍气吞声的仇。
欧阳靖在自己的房中设立了一个书房,他知道,她喜欢去书房。便将书房让了出来,让她看。而自己,却始终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怕她会跟他提出离开的事情。这样,她至少还在王府,他还能每天知道她做了些什么。
小黑站在书桌前:“王爷,一切暗卫的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
欧阳靖点点头,想着既然她想要令牌便给她。反正,他也并不是完完全全靠着暗卫才走到今天的。但是欧阳明利用了颜儿,这笔账却是要跟他好好算算的。这世上,只有他允许才能欺骗,他不允许,谁也骗不了他。他纵容她,但他却不会纵容他欧阳明。
“嗯,下去吧。”
小黑刚刚退下,管家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面带惊慌,忙急急地下跪行礼。
欧阳靖蹙眉,什么时候起,王府的管家都变得这般不沉稳了?
管家没注意欧阳靖的不悦,忙道:“王爷,不好了。”
欧阳靖一脸淡漠冰冷,头也没抬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这世上,最不好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有什么更坏的事情。他声音一贯的冰冷:“什么事?”
“是王妃,状元郎李大人的祖父八十高寿,王妃带了一口钟去贺寿,直把人气的当场吐了血。”管家皱着脸急切地说道。
欧阳靖在管家说到王妃时便抬起了头,眼底一片柔软。他抿着唇想了想道:“你吩咐人,再送口棺材上状元府,就说是我送的。”
第五十二章 换个人
更新时间:2013…4…29 8:51:22 本章字数:4333
李尽然坐在府中,原本喜气的厅堂,一下子变得冷淡下来。爱欤珧畱他看着厅堂中,正门口摆着一口钟,跟一口棺材,眉心蹙起。一个是王妃送的,还有一个是王爷送的。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的罪过他们?
新科状元李尽然的祖父八十大寿之日,靖王爷送棺材,靖王妃送终的这件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皇上听了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百官都在暗地里笑话着李尽然。
容颜听到这件事时,顿时有些诧异,想了想,难道李尽然跟欧阳靖真的有仇?还是,欧阳靖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容颜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又亏欠了他?
痕儿出现在房中,低下头道:“小姐,管家求见。”
容颜转身,点点头:“有请。”
管家进门,双手奉上一张帖子。是李尽然想要宴请自己跟欧阳靖。容颜放下请柬,看向管家:“王爷怎么说?”
管家恭敬地弯身低头:“回王妃,王爷说,一切由王妃做主。”
容颜想要拒绝,李尽然的宴请,无非就是和解的。但自己跟他,是只要活着,就绝不会和解的。那这晚宴也就没什么必要了。但是,话出口,容颜却连自己都没想到:“好啊,到时候怕是要麻烦王爷陪同了。”
管家忙接过请柬,匆匆告退。容颜坐在椅子上,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去参加李尽然的晚宴。心中,隐隐觉得,是因为欧阳靖。
她想见他了,好像很久没见了。参加晚宴的话,是能见到他的。
欧阳靖拿着请柬微微激动着,说实在的,他还真有些感激李尽然了。因为他,他才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再见到她,跟她站在一起。
次日,容颜细细地打扮了一番,出了王府。门口已经有马车等着,掀开车帘,欧阳靖已经坐在里面。她见到欧阳靖,心中竟觉得有什么轰然倒塌,她原来,竟是如此地念着他。
欧阳靖见容颜站在原地,不上车,以为她嫌弃跟她一辆车。心中一痛,他怎么忘记她是讨厌他的。想到此,欧阳靖便冷着脸下车,越过她,走到前面,直接飞身跨坐在马上。
容颜被欧阳靖的动作弄的,整个人呼吸一滞,心像是被手攥住,狠狠地攥住,疼的很,也闷的很。她的脸色微微地苍白了下去,她看向他,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坚硬宽阔的后背,阳光下,挺直着。
欧阳靖紧紧地捏着缰绳,唇紧紧地抿着。下颌绷得很紧,看上去,像是严肃极了,又冰冷极了的样子。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退的有多狼狈。看她站在马车前不动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神,怕看到厌弃,嫌恶的眼神。他只有闷头便下,他不敢再看她一眼。
容颜眨了眨眼睛,上了马车。这样也好的,她要的本来就是这样的效果。他现在终于讨厌自己了,那她再做出些伤害他的事情,他最多只会觉得气愤,而不会伤心。
但是,但是容颜,难道你真的,就这么讨厌吗?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的看起来让人烦吗?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了呢?接下里,你还剩什么?
容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起,她竟然这么依赖欧阳靖了?她竟然,几乎将欧阳靖当做自己的全部了?她整个人轻轻颤着,她怕将欧阳靖当做全部,因为这个全部,正在渐渐退出自己的世界。他如果退出了,那自己还剩什么?
马车渐渐停止,容颜回神,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她看到远远站着的欧阳靖,咬了咬唇,上前,走到他身边。还未走到,欧阳靖便径自向着状元府走进去。
容颜整个人微微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受伤,还真是,被嫌弃的彻底。若是以往,他会温柔地揽着自己的肩,就算神色依然冰冷,但眼底的笑意却是那样明显。
而今,他的神情,眼神,都是冰冷的。甚至连唇,都抿着一丝不悦的弧度。她心中钝钝地疼。
李尽然一见欧阳靖进门,忙热情地招呼着,也临近晚饭时,便安排人开始上菜。饭桌上,欧阳靖始终冷着脸,连斜眼都不曾去看李尽然。
容颜也一直低着头,不管李尽然说什么,都是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她整个人,因为欧阳靖的关系,烦躁的很。连她自己都忽略了一件事,一个曾经那般伤害过她的仇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却忘了恨他。一心,只放在欧阳靖身上。
李尽然只觉得自己的笑容都快僵硬了,这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接受请柬,不就是想和解吗?怎么这会儿,连点动静都不给呢?
他拿起酒杯,笑容满面:“王爷,王妃,不知尽然什么时候得罪过二位,不管如何得罪,尽然都在这里赔不是了。两位拿起酒杯喝一口,我们就算是恩怨一笔勾销。好吗?”
欧阳靖看了看容颜,不知道女子在想些什么,垂着眸,似乎有些忧伤。白皙精致的侧脸,在灯光下,有些红晕。欧阳靖一时又有些痴了,他稳了稳心绪,强迫着自己转过头,不再看她。
容颜压根没听到李尽然在想些什么,只是低着头,顾自己想着欧阳靖。她侧过头,看着他,还是这样一幅冰冷异常的模样,嘟了嘟唇,有些委屈。
明明以前好像是不讨厌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讨厌的连看一眼都不肯了呢?是不是,男人变心都变得这么快?
她抬眼,看向李尽然,他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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