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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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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在去。“雅娉——”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这深宫大院里,根本就没有墙这个字可言。不消片刻功夫,皇后娘娘大闹御书房,圣上不仅没有生气还追来金龙宫却被拒之门外的消息就不胫而走,瞬间传遍了皇宫的大小角落,刮起了一阵茶余饭后消遣的娱乐风——
苍天啊!大地啊!显显灵,给她出个解脱的主意吧!
在屋里憋了一天,傍晚时分,雅娉刚想趁人烟稀少的时候出去透透气,没想到院门口还没跨出,远远地就听到两个送膳的小太监窃窃私语的嘀嘀咕咕,听着两人的谈话,雅娉不用问都能猜到在这个‘听风就是雨’的地方,自己的举动已经被以讹传讹地给传成了怎样不成人形的面目!
这三天,每天起床,不管是洗漱水、还是早膳,她都是等人放下了自己才出来,过得简直跟地洞里的老鼠有得一拼了!她真的不想憋死在这一方小屋里,可是一想到走出去外人看她的目光,她的三个胆子立马半个都不剩了!
“天奇!”
“天奇,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事情不想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总之一言难尽,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望着不顾安危来看自己的男人,雅娉感动之余,心竟有些莫名的不确定了。她清楚的记得,贺兰天奇对她有多么的关照,是多么的上心,可是,心底似乎始终有那一处小小、空虚的角落,仿佛是他进不去、也填补不了的!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另一抹霸道纵容、痛苦深爱的冷魅身影,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是,只有想起他,她才会有那种隐隐悸动、隐隐绞痛的真实感!
015 吃醋,贺兰天奇(2)
“雅娉,你该不会是…贪恋上这里的荣华富贵了吧!”感觉到些许的异样,一丝不满的异光在贺兰天奇狭长的眸子中一闪而过。稽觨
“天奇,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吗?!”
同样的话,似乎在哪里听过,一丝绞痛划过心扉,雅娉一阵恼火,推开贺兰天奇,大声叫嚣了起来。这么多年,他是她身边最亲的亲人,他还不够了解她吗?天底下任何人说这句话她都不会生气,他怎么可以这样误解她?!
步入金龙宫,见又是宫门紧闭,无人伺候,北炎煌就知道那个小缩头乌龟还没打算走出自己的壳。决意不再由着她胡闹,挥手制止了身后紧随的护卫,北炎煌走上前去,边唤着,一个大力将门推了开来。
眸底腥红的火焰越升越旺,脸色越来越难看,北炎煌自然垂落的指尖瞬间聚敛无限的内力,抬掌,如雷似电,呼啸着朝贺兰天奇飞射而去,巧妙的力道打响他牵着雅娉手掌的一侧臂膀,执意逼他放手。
如果她真得贪图荣华富贵,初次相识,他表达爱意她就该欣喜的接受了,何必要等到三年后,她才点头?!
“雅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怕失去你——”
看了看这敌众我寡的局势,瞅了瞅北炎煌面如粪坑的脸色,雅娉知道要想保住天奇,绝对不能再惹北炎煌生气,思索着,抬腿就想过去。
“圣…圣上?”
越听越是恐慌,贺兰天奇竟有些害怕知道再听下去会听到自己承受不住的打击,不自觉地加大手上拥抱的力道,贺兰天奇拥着雅娉就想往外走。
没想到北炎煌会突然出现,雅娉顿时有些慌乱,真像是被人抓奸了般条件反射般挥手就推开了身旁的男人,心里顿时像是揣了个小鹿,怦怦乱撞。
“娉儿——”
挑衅地望向北炎煌,贺兰天奇竟隐隐有种感觉,慕容雅娉就是他的弱点,只要她在自己手中,他一定不会有事!是以,他不止没有将雅娉交出,还用身子将她挡得更全。
想炎自要。“雅娉是我的未婚妻,我来带她走!”
一把推开雅娉,贺兰天奇随即聚精会神全力迎战,顷刻间,寝宫内堂中央,一金一红两抹身影缭绕成团,幻化成无数的掌风呼啸而过,看得人眼花缭乱,却无法分出彼此,四周,侍卫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绕着中央转来转去,连眼睛都不敢眨,却是瞪着眼睛干着急,连手都插不上。
注意到雅娉跟贺兰天奇眉目传情、暗地里的小动作,北炎煌说不上来的妒忌生气。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平日里他们的感情有多好,一想起而今雅娉的娇俏可爱,率性迷人,他竟无比的抓狂。
“天奇?!”
他的举动真可谓一举两得,既笼络了雅娉的心,也打散了北炎煌的自信。
刚想迈步,纤细的手腕倏地被人一把抓起,雅娉一抬眸,还没回过神来,就见贺兰天奇一把扯过她,塞到了身后。
“这可是你自找的!”
“天奇——”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是你的未婚妻,却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放开她!”
嘴角的笑意瞬间冻僵,北炎煌脸色一黑,怒不可遏,挥手将手中的花中极品——七色海棠泄愤地一把砸到了地下,刺耳的破碎声响彻而起,伴随而来的是北炎煌冰冻三尺的命令跟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却不想映入眼帘的竟是雅娉跟一个身着太监服侍的陌生男子半推半就、相拥拉扯的亲密画面。
事实是,遇到北炎煌之前,她觉得不幸;遇到他后,她觉得或许因祸得福,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悲剧。因为她明白,残花败柳之姿是没有资格要求夫君的,可是她断然不能接受,她的男人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知道因为自己的戏言,雅娉已经气得足足几天未出户,连续多日吃了闭门羹没见到人,北炎煌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生怕自己刑期未满又犯下大错,下了早朝,北炎煌特意派人将他国进贡的一株极品‘七色海棠’拿了来,想要讨好雅娉。
“还不过来?!!”
没想到这个时候贺兰天奇竟说起了这种话,雅娉顿时额角浮现三条黑线。他不知道什么情况吗?这个时候逞什么英雄?他一个人走不走得成还是个问题,何况还要带着她这个半吊子的累赘?!他还嫌情况不够乱?!
知道自己的话说过了,贺兰天奇放低姿态,讨好地拉过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除非…我死!”
“天奇,你该知道我的记忆里,有一段是空缺的;而且,在你向我表达爱慕之情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可能不是个好女孩,因为…我的手臂上没有女孩的守宫砂……北炎煌说…我是他的皇后,明媒正娶的皇后……所以天奇,我不是可能配不上你,而是真的,我们……”
缩在贺兰天奇的怀中,雅娉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度了,平下心、静下气来,想着近来发生的一切,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关系怕是再也回不到之前的单纯了。
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雅娉眼神示意他不要再继续火上焦油!
“不要说了,不管过去怎样,我只要现在的你,跟我走——”
不管过去如何,她都不会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好,只是,她不认为有男人能真正毫无芥蒂地接受一个属于过别的男人的女人!古语有云,一女不事二夫,现在,连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没有跟荷兰天奇做成真正的夫妻,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雅娉更是紧张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不管谁受伤,都非她所愿。
几个回合,北炎煌都占尽上风,见轻微一章,天奇一个不慎自高空跌落,强势掌风随即追随而下。
“不要伤他——”(今日更新完)
016 被放弃的滋味(1)
说时迟,那时快,北炎煌的掌风已经快要触到了天奇的身体,却见他竟然收手没有抵抗,一丝疑惑浮上心头,北炎煌还没来得及做出决定,雅娉突然出声还飞身冲上前挡在了贺兰天奇的身前,北炎煌来不及思索,不得不立马收掌,距离太过短暂,内力根本无法全部收回,不得已掌风一个偏转,却还是打在雅娉未能遮全、贺兰天奇的里侧肩膀上。稽觨
倏地落地,北炎煌却被强势收回的大部分内力反噬,连连后退了几个大步,还是承受不住地闷哼了一声,体内血气开始翻涌。
“天奇,天奇,你有没有事?你不要吓我——”
“圣上,这儿——?!”
雅娉的话音刚落,伴随而来的就是‘乒乓’一声巨响,身子害怕地一阵哆嗦,本能地一抬头,雅娉就见身旁的桌椅已经被劈成了两段——
愤怒至极,北炎煌一掌拍出,收回手,五脏俱裂,心底的醋坛子彻底打翻,肝肠也都拧绞到了一起,顿时无味陈杂,情绪起伏剧烈,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翻滚的逆流,真气冲涌而上,北炎煌身型一晃,腥红的血丝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撤!我们走!”
四目对峙,见北炎煌脸色阴沉,岑冷的眸光带着锋利的寒芒一眨不眨定在她身上,一阵心慌的胆颤,雅娉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隐隐散发的怒气,紧张地手心也不禁冒起了冷汗。知道自己的答案可能会让他更生气,对望许久,踯躅许久,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身后气息羸弱的贺兰天奇,握紧拳头,雅娉一咬牙,还是选择了救人要紧。
雅娉的呼喊让北炎煌瞬间回神,望着贺兰天奇嘴角微微渗出的血丝,瞥着他微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的丝丝得意的挑衅阴光,北炎煌瞬间恍然大悟,他知道他最多只用了三成的功力,自己的伤远比他重,他是故意诈败、受他一掌,为的就是——雅娉!没眼得事。
怒气一阵上涌,血气顿时逆转,北炎煌奋力压下心底的波澜,双眼冒火地觑视着地下的女人,低沉地自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目送北炎煌受伤离去,雅娉心里也不好受,转念一想,他是一国之君,关心他的人排着队都轮不完,肯定不会有事,思索再三,雅娉也就没挣这朝夕的时间,而是决定先顾好一头——贺兰天奇,将他的伤养好才是当务之急,尽快送出宫才是上上之策。
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得宫中上下颇有微词,雅娉却也只能厚脸皮地当什么也没听见,当然也不敢再随便麻烦任何人,舔着脸、低声下气恳求御医偷偷为贺兰天奇诊治过后,雅娉也只能跟小婵两个人自食其力。
应声猛地转头,一见北炎煌受伤,雅娉惊得小嘴愕张,仿佛瞬间停止了呼吸般,一张小口圈成了圈,却傻眼地连半个音都发不出来。
一听北炎煌的命令,侍卫统领不禁略带质疑地瞥了瞥地上的男人,有些为难了起来。这后宫,从来都是男人的禁地,何况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还伤了圣体,难道就这样听之任之、纵容不管?!
锐利的冰眸冷光一扫,北炎煌低嘎的嗓音不悦的警示而过,瞪了身旁多嘴的侍卫一眼,北炎煌拉着一张马脸抬腿离去。
受伤又失望地瞥了雅娉一眼,北炎煌吩咐了一声,转过了身子。
想着再遇后,雅娉就像是骄傲的孔雀,就算被折断了羽翼,依然那般高高在上,从来都没求过他,甚至在刚刚之前,她还在跟他闹脾气,任自己死皮赖脸求她,连句话都不肯施舍给他,现在为了别的男人,她居然——
“圣上,求你放过天奇,不要伤害他,我求你——”
一见北炎煌吐血,身旁服侍的侍卫可都吓傻了,这龙体受损,不管任何缘故,他们一干人等就是‘失职’的大罪,全都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北炎煌刚刚理出些眉目,还没来得及细思,一敛眸,却见雅娉整个人挡在贺兰天奇的身前,一心护着他,甚至还卑躬屈膝给他磕头?!
苦肉计!心机好重的男人啊!看来,他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无害!
“慕容雅娉,你好,你真好!”
“没听到朕的命令?!撤!”
“我…是!求你放过天奇,不要伤害他,求你——”
宫里的规矩,再不懂,雅娉也知道要男女该避嫌、以免落人口实,是以,她未敢将贺兰天奇留在金龙宫,而是安排在了离金龙宫最近通常用来招待各国来使的别院。
“圣上——”
连圣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没有异议了,一干奴才奴婢也不敢多生事端,多是采取两步得罪的中立态度,即不帮忙却也不阻拦,事不关己,视而不见。
身后,紧随的是一抹带着些许的愧疚、纠结又万般担心、柔情似水的关切目光——
见北炎煌负气离去,贺兰天奇虽败犹荣,比打了胜仗还开心万分,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丢了江山他只能感慨时运不济,美人归属,孰胜孰负犹未可知!
“你求我?!”
幸好贺兰天奇的伤并不重,御医也说喝个两三副药就成,雅娉这才放下心来。由于宫里都视贺兰天奇为仇敌,自然不会将他当上宾对待,更别说伺候她了,是以,雅娉连每日膳食都不敢吩咐御膳房送,只好自己跟小婵去御膳房蹭。
众人皆知圣上对皇后用情至深,因此虽然对她的表现有所质疑,却也不敢有所违逆,是雅娉自己理亏,不好意思开口劳烦,是以,每天都尽量的自食其力,趁御厨们不用厨房的时候,才借用厨房的便利之所,亲自下厨做一些点心、膳食、顺便给贺兰天奇熬药。
只是她这番无可奈何的举动,到了别人的眼中,全都变成了关爱有佳、事事亲力亲为的体贴表现,特别是到了北炎煌耳中,早已变尽了味。
017 被放弃的滋味(2)
被自己的内力反噬所伤,身体的痛却不及心里的伤让北炎煌绝望。稽觨
突然之间,他一点也不能接受雅娉抹去记忆的现实。想着两人的过去,看着现在她对别的男人的用心,北炎煌的心里就像是吞下了活生生的苍蝇,吐不出咽不下,哽在喉间死活都不是个滋味。
回到御书房的休息室,北炎煌运功调理了下内息,就开始仰躺在床上生闷气。
瞪着毕恭毕敬的高阳,北炎煌急着好想下去在他脑门上踹上两脚。他就不会学人没事通通风、八卦一下?
一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高阳明白圣上既然开了尊口,没事也必须有事,抓脸挠腮,刮着头皮,高阳思前想后,想破了脑袋,也着实记不起曾有人要自己通禀过什么!可是,他断然不能再回复没有,想着这军国大事,轮不到他操心,圣上家事,这清官还难断呢!一时之间,可把高阳为难坏了。
端着汤药走进内室,高阳一抬头,又对上北炎煌那黑如焦炭的铁脸,声音不自觉地又低了几分。
御书房外,听到北炎煌无情的驱赶令,雅娉只觉自己一番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有些不舒服。见众人战战兢兢,又听着他的声音咳得厉害,似乎也正在气头上,雅娉想着病人为大、身体要紧,生怕自己的坚持会加重北炎煌的病情,跟门口的侍卫确切地打听了下他的病情,雅娉心里有了底,随即悻悻地转身离开。
“出去!都给朕出去!”
“啊?!这儿……”
看着手中热气腾腾的药碗,高公公不死心地又想劝诫,话说了一半,一道冰冷的寒光凌厉而至,吓得他手一哆嗦,差点摔了碗,伴随而来的还有冻彻骨髓的低沉警告:
以为自己受伤了,于情于理,雅娉至少也会过来问候一声,从上午一直等到日落,北炎煌可谓望眼欲穿,却是连半个鬼影都没瞧见。
想着自己挖空了心思讨她欢心,还将天下独一无二、炎皇只此一株的‘七色海棠’送给她,她却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北炎煌的心都像是被无数的虫子啃了。那个忘情汤真的这般厉害吗?他们之间经历的一切,可谓是刻骨铭心,她怎么能忘得一丝不剩?!现在,他真宁愿她恨他,也好过漠不关心。
“不见!让她滚!”
一听雅娉将那个男人留在了宫里,还一整天亲自照顾,对比着她对自己伤势的冷漠无视,北炎煌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说不出的绞痛、窝火,一阵气血翻腾,竟压抑不住不适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圣上,药熬好了,凉了就——”
越想,北炎煌越憋屈气闷,咳得越是厉害!
“回禀圣上,皇后娘娘将那名男子安置在了金龙宫旁的清风阁,还请御医去看了,说是伤不重,吃几服药就好。今天,娘娘从寝宫搬了被子去了清风阁、还去厨房给熬了药、做了膳食,今天大部分时间都跟奴婢在清风阁安排照顾——”
“倒掉!不要让朕再说第三遍!”
是以,待月色笼罩了大地,星星赶跑了太阳,北炎煌本来不甚重的内伤也因为一天的闷气而愈发的雪上加霜。
该死的女人!多等一会儿她会掉两斤肉吗?一点诚意都没有!都没有!
“是!”扶着北炎煌躺好,高公公才转身走了出去。
“咳咳…有什么事…要禀告的吗?!”
止住咳,北炎煌心里突然又有些后悔直接将她赶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行松了口:“出去看看,皇后娘娘还在吗?在的话…就让她进来!”
“回圣上,没有!”大脑没转弯,高阳拿着空碗转过身子就恭敬地弯下了身子。
大脑开始天南海北的划拉,一双精明的贼眼滚来转去,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手紧张的一攥,手中的异样让他顿时灵光一闪,想着圣上这一天也就处理了这一件事,清了清喉咙,高阳大着胆子开了口:
果然,高阳一开口,北炎煌试图压下的火气又蹭蹭地窜到了嗓子眼,一挥手,将床头的一个枕头泄愤地扔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又原路折了回来,北炎煌满眼期待,一看他身后竟空无一人,刚刚有所缓和的脸色顿时又跌落了万丈深渊。事气也开。
“圣上,御医交代您的内伤不轻,这药……”
“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咳咳——”
收回眸光,北炎煌动了动坐僵的身子,有意无意地瞥了瞥门口,满腹心事的迫不及待,却又有些极其不情愿直言的别扭。
“启奏圣上,皇后娘娘求见——”
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枉费他对她一片痴心、百般疼宠了!
“怎么会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朕不喝!”果然话还没说完,又听到了如出一辙的冰冷命令。
眼见北炎煌伸手指了指窗边的盆栽,高公公无奈地摇了摇头,在某人的监视下一步一步走过去,将手下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的精华贡献给了一方壤土。
“回圣上,娘娘…已经走了……”
盛怒中,门外突然传来奴才的通禀声,北炎煌更是气嚣难平,张口就给堵了回去:
哎,自从圣上进了御书房,这脸色就没正常过,他已经送了三次药了,这次该不会——
顷刻间,偌大的房间众人退去,只剩下一人粗重的喘息——
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这一刻,他向来自恃的自制,根本脆弱地不堪一击!不管他对自己说上几百次的不在乎,心还是酸涩难受地厉害,那种不痛不痒却狠戾翻搅的妒忌,让他想要发狂,这种感觉,他第一次有,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生生不息、不能抗拒!
想着此时此刻,雅娉正坐在不远处另一个男人的床前,孤寂遍像是无边的死海身边缠绕,北炎煌仿佛深陷其中,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总是抓不到,那种极致疲累的无力感让他首度感觉到了恐慌——
018 被放弃的滋味(3)
夜,越来越静,北炎煌的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另一番情景。稽觨
五年前,她病着,他的怀中却抱着一个名为清韵的女子,即便他从来没有爱过清韵,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来看过她一眼,他记得,有一次,他来的时候,她病得昏迷在了床上却无人知道;
还有一次,他还是一样的为了清韵忽略了她,他来的时候,她正在割脉取血哺喂自己的奴婢星儿——
听到轻微的声响,北炎煌本能好奇地转过了身子,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脸色一阵惨白,双拳上的青筋都暴突得有些狰狞了起来。
气冲冲地吼完,北炎煌倏地拉过被子,背身趟了下去,眼睛瞠得老大,气得快要烧焦了!满怀期待打了水漂便罢了,得到的还是这样让人沮丧的答案,北炎煌昨夜反省了一夜的忍耐被雅娉一句话全部销毁殆尽。
雅娉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状况的送药奴婢闯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却也生生撞到了刀枪箭雨上。
刚简单梳洗完就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北炎煌顿时觉得身轻气爽,似乎连身体也好了,仰躺回床榻,喜滋滋地开了口:
“圣上,御医交代——”
“我想求你…放天奇出宫!”
“滚!朕不喝!”一声低吼,北炎煌怒气冲天。
“没听到朕的话还是要朕砍了你的脑袋?!还不滚!”
回想着五年前自己对她的一次次伤害,一次次放弃,这一刻,北炎煌突然清晰地体会到了那种被心爱之人抛弃、忽视的辛酸无助与悲凉。
“宣——”
“启奏圣上,皇后娘娘在殿外求见——”
“这就是你一早跑来御书房站岗的目的,嗯?!”
独自品味着夜的滋味,这一夜,北炎煌坐了许久许久,闭上双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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