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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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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说的那般,死也不嫁宁王的话,雪千醒岂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死?

    宁王以为自己先拔头筹,却不想早已成为了这场大戏的一个丑角而已!

    “不过本宫倒是有些奇怪,陛下为何这般的着急?”

    她大可以先将宁王瑞王这些障碍除掉之后,在提雪千醒出来扶住她的宝贝女儿,如今提前逼雪千醒出来,岂不是告诉宁王和瑞王,她们还有一个劲敌?

    难道她是想借着宁王和瑞王来磨砺十六皇女?

    明贵君这时忽然发觉,自己有些看不透那个人了……

    ……

    雪暖汐再一次醒了,发现自己已然回到了家中,正躺在床上,若不是脸上还疼着,他定然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汐儿,你醒了?”雪倾一见弟弟醒了过来,连忙叫道。

    雪暖汐愣愣地转过头,看着雪倾,却不说话。

    雪倾见了这情况,满脸焦急起来,“汐儿,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吓坏了吧?“汐儿……我是二姐!你怎么了?告诉二姐,你那里不舒服?”

    雪暖汐还是没有说话。

    雪倾急的脸色也变了起来,正当她准备扬声让下人去请太医的时候,雪千醒和雪砚走了进来,“母亲,大姐,汐儿他……”

    雪砚看着妹妹,“我们先出去吧。”

    雪倾看了看大姐,又看了看母亲,然后点头。

    雪千醒待女儿出去之后,方才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一脸木然的儿子,“可是身子还是不舒服?”说罢,伸手想要擦看一下他脸上的伤。

    雪暖汐像是吓到了似乎,连忙往后退了一下。

    雪千醒的手僵在了半空。

    雪暖汐这时回过神来了,委屈,心痛,难过,愤怒,绝望,许许多多的情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你骗我!骗我!骗我!你说过会让我嫁给她的,你说过你不会让宁王娶我的!你说过你会如了我的愿的!你说过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昏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在陛下面前?为什么要逼我嫁给那狠毒的宁王!母亲,是说过你最疼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出去,出去!我讨厌你!我恨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御书房!”

    雪暖汐一边哭着一边怒喝着。

    雪千醒叹了口气,“汐儿,我是你的母亲!”

    雪暖汐见她还是不走,便拉着被子一把把自己给蒙住,不愿意见她,他想死,他想一头撞死在她面前,可是陛下已经下旨赐婚了,若是他死了,那不就是抗旨了吗?如今他连死都不可以了!不可以了!为什么要打昏他!

    不!

    他绝对不会嫁给宁王!

    绝对不嫁!

    雪暖汐掀开了被子,露出了一张满是泪痕且决然无比的面容,“母亲,我不会嫁给宁王的,死也不嫁!”他用力地吸着气,“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是不会连累你们的!我知道若是我这般一头撞死了,便是抗旨,但是若是我病死了,那便不算是抗旨!母亲,你放心,那宁王是封了王的皇女,她要娶正君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的,足够让我病死了,绝对不会连累雪家,连累母亲、大姐和二……”

    雪暖汐的话没有说完,便被雪千醒一巴掌给打断了。

    雪千醒看着眼前的儿子,即气也心痛,“母亲在你心里就是这般的一个人吗?!”

    雪暖汐愣住了,他看着雪千醒,却从未见过她这般的神情。

    “你父亲临终之时,唯一一个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他即使病已经说不出话来,却还是咬着牙,提着最后的一口气在我的手心写下让我好好照顾你这句话!可是如今,你倒好,为了一个女子居然这般的要死要活!”雪千醒厉色喝道,这个儿子长了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般说过他,“连累我们?连累雪家?在你的心里,我这个母亲和你的两个姐姐就这般的无能,害怕被你连累吗?!”

    雪暖汐看着母亲这样的神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一个劲地流着。

    “母亲……”雪砚和雪倾听见了屋内的声音,便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母亲,汐儿还小……”

    “还小!”雪千醒怒道,“每一次,他闯了祸,我都在告诉自己,他还小,还小,便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他,以致将他惯成了如今这般性子!”她说完,便将目光转回了儿子身上。“你不要嫁给宁王,便不顾性命地去大闹御书房,你不想连累我们,便荒谬地想着要去病死!我一直以为我雪千醒的儿子不过是任性了点,顽劣了点,今日却发觉,你不是任性不是顽劣,而是只想着你自己!”

    雪暖汐身子颤抖着,眼泪不断如往下流。

    雪千醒看着他,“你怨母亲方才打昏了你,让你不能死在御书房是不是?可是若是我打晕你,你便让我这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吗?!”

    雪砚的脸色有些发白,她从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想开口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雪倾上前,跪下:“母亲,是女儿的错,是女儿将汐儿带进宫的,母亲……”

    “母亲。”雪砚也跪了下来,“是我这个做大姐的没有教好弟弟,母亲若是生气,便向着女儿发作,不要气坏了身子。”

    雪千醒没有理会两个女儿,她咬着牙,双眼发红地看着儿子,“你便这般的想死吗?”

    雪暖汐动了动身子,却还是没有说话。

    雪千醒咬着牙狠狠地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母亲先下去跟你父亲赔罪,然后再在下面的等着你!”

    雪千醒说完,便冲到一旁,拿下了挂在上面的一把剑,然后拔出鞘,便要自刎。

    雪砚和雪倾见状,顿时上前阻止。

    雪暖汐一见,也回过神来,连忙下了床,跑到了她的身边跪下,死死地抱着她的身体,“不要,不要……母亲,孩儿错了……母亲不要……孩儿错了……母亲……不要……”

    “母亲!”雪砚和雪倾也吓了一跳。

    雪倾趁着弟弟抱着母亲的时候,用力夺过了雪千醒手中的剑。

    雪砚跪在地上,“母亲,事情还未到这个地步,母亲何必这般?若是母亲出了什么事,你让女儿和汐儿如何是好?”

    雪千醒铁青着一张脸,低头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儿子,闭了闭眼,“汐儿,母亲从来不怕被你连累!”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雪暖汐站起身来,握着雪千醒的手,“母亲,你骂我,你打我吧,母亲,你不要有事……”

    雪千醒看着儿子红肿的脸,眼中的愤怒转为了心疼,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她从未打过他,如今一日之内,她便对他动了两次手,“还疼吗?”

    “呜呜……”雪暖汐只是哭着,没有回答。

    雪砚和雪倾见母亲冷静下来,方才松了口气。

    雪千醒抱着儿子,“汐儿,以后做事不要在这般的冲动了,陛下,她……”

    “母亲……我知道……可是……母亲……孩儿的心……好痛……母亲……孩儿……真的要嫁给……那宁王吗?”雪暖汐绝望地道,“母亲,孩儿真的要嫁给那宁王吗?”母亲不让他死,那他便是要嫁给那宁王了吗?

    雪千醒叹了口气,“母亲答应过你的事情,何时没有做到过?”

    雪暖汐愣愣地看着她,“母亲要抗旨吗?”

    “陛下没有下旨,母亲如何抗旨?”雪千醒道。

    雪暖汐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母……母亲……你说……说什么?”母亲说了什么?陛下没有下旨赐婚?陛下没有把他赐给宁王?他不用嫁给宁王了?“母亲,你快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我是不是不用嫁给宁王了?”

    他不用嫁给宁王了,不用嫁了,真的不用嫁了!

    他不用死,也不用嫁了!

    雪千醒看着儿子又哭又笑的模样,心中不禁再叹了口气,“陛下没有下旨,也不会下旨,你放心吧。”

    雪暖汐想笑,想开心地笑了出来,但是脸庞不知道怎么的,像是僵硬一般,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母亲……”他扑到了雪千醒的怀中,一个劲地哭着,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绝望和痛苦都哭出来一般。

    雪千醒一边安慰着他,一边给了两个女儿使了一个眼色。

    雪砚和雪倾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暗自苦笑,陛下虽然没有下旨,但是却是会在母亲寿宴那日下旨,她们能够瞒的了汐儿一时,却没有办法瞒一辈子!

    可若是不瞒着,说不定他真的会在下旨之前自行了断了!

    不过既然陛下一日未下旨,便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前提就是不让再让弟弟再做傻事!

    ……

    司慕涵出了宫,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沈家。

    沈玉清对于她的来访有些惊讶,她虽然常年在边疆,但是对于朝中的局势还是有些了解的,如今宁王和瑞王都向她示好,但是也只是派人来问候一声罢了,也不敢公然来访。

    这两日,她也未曾接见过任何一个外客,不过是这个十六皇女……她却是不得不见,不仅是因为她和徳贵君的关系,也是因为……

    “末将未曾想到十六殿下会来,有失远迎。”沈玉清淡笑道。

    司慕涵回道:“是本殿冒昧来访,还请沈将军莫怪才是。”

    两人入座后,寒暄了几句,沈玉清便开口问道:“殿下来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司慕涵笑了笑,“要事倒是没有,不过本殿却是有件事想向将军请教请教。”

    “十六殿下请说。”沈玉清道。

    司慕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本殿前日在自家门前遇刺。”

    “有这等事情?”沈玉清皱眉道,怒道:“京城重地,何人这般猖狂?!十六殿下可曾知会了顺天府好好查查?”

    司慕涵垂了垂眼帘,“本殿以为将军第一句话会问本殿有没有伤着。”这件事真的与沈玉清有关吗?可是她为何要对付她?她忽然想起了那日自己跟司慕璇说过的那个疑问,若说沈玉清要她的命,也就只有这个原因。

    可是,她还是不信。

    沈玉清能从一个小小的侍卫爬到如今这个位置,自然不简单,即使她恨不得她死,也绝对不会用这种低下的手段!

    沈玉清双手一僵,神色却还是寻常,“是末将疏忽了,十六殿下可曾伤着了?”

    “谢沈将军关心,本殿一个跟头发也没伤到。”司慕涵微笑道,然后话锋一转,凌厉道:“不过若是本殿真的伤了,莫说是什么重伤,只需见了一丁点血,如今怕是也不能坐在这里和沈将军闲话家常了。”

    “十六殿下这是何意?”沈玉清沉声道。

    司慕涵恨恨地道:“沈将军有所不知,那暗杀之人在射向本殿的那支箭上涂上了剧毒,只要那箭划破了本殿的一寸肌肤,本殿便会命丧黄泉!”

    沈玉清脸色微变,“什么?!”

    “幸好本殿运气不错,夺过了那箭。”司慕涵抬手又喝了口茶,“不过更让本殿震惊的是,那箭上所涂的剧毒居然出自西戎,甚至连那箭也是西戎的兵器!”

    沈玉清倏然起身,“有这等事?!”

    “沈将军也震惊吧。”司慕涵眯眼笑道,“在我大周的京师重地居然有人用西戎国的武器刺杀本殿!”

    沈玉清暗暗吸了口气,看向司慕涵,“十六殿下今日来访,便是为了这件事?”

    “沈将军常年与西戎作战,如今京中出现了西戎国的奸细,本殿认为该是来告知沈将军一声。”司慕涵正色道,“也请将军小心,虽然本殿不知道那些奸细为何要地本殿下手,但是若是让那些奸细寻到了机会,怕是也会对将军下手。”

    沈玉清沉吟了一下,然后沉脸道:“十六殿下放心,若是那些西戎的奸细敢在出现,末将必定将其拿下!”

    司慕涵笑了笑,“如此,本殿便放心了。”

    沈玉清沉了沉眸,“京中出现了西戎奸细,十六殿下可曾将这件事禀报陛下?”

    “这倒是没有。”司慕涵淡淡地道。

    沈玉清蹙眉,“为何?”

    司慕涵正视着她,“本殿与沈将军虽然年岁相差许多,但是将军乃大皇兄的妻主,与本殿也算是同辈了,而且,父君甚为疼爱大皇兄,对沈家也爱屋及乌。”

    “十六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沈玉清坐了下来,正色道。

    司慕涵笑道:“将军方才回朝,京城之内便出现了西戎国的奸细,这事情也未免太巧了点。”她说完,看了一眼沈玉清,却见她依然沉着一张脸,没有丝毫的惊慌,“自然,母皇是绝对信任将军,但是若是这件事被有些有心人知晓,从而利用它来打击将军,那就不好了。”

    “沈玉清对陛下、对大周的重臣日月可鉴!”沈玉清怒道,“还请十六殿下莫要看玩笑!”

    司慕涵却是淡淡一笑:“本殿是不是在开玩笑,相信将军也是明白的,若是本殿将手中的那支箭交给了母皇,想必母皇也会下旨彻查的,那时候,即便将军是清白无辜,也定然会声明有损。”

    沈玉清眯了眯眼,正色道:“末将是一介粗人,不懂的拐弯抹角之事,还请十六殿下明说!”

    司慕涵看着她,“既然如此,本殿也不再绕弯子了,本殿今日来,除了提醒一下将军小心之外,还想请将军帮一个忙。”

    “什么忙?”沈玉清道。

    司慕涵挑了挑嘴角,“宁王想母皇请旨赐婚一事,将军可曾听说了?”

    沈玉清蹙眉。

    “既然将军想要本殿明说,本殿也希望将军不要浪费本殿的时间。”司慕涵道,“将军离京多年,如今回京,第一件事自然是好好了解了解京中所发生的事情。”

    沈玉清挑了挑眉,“末将的确是听说了,不知道殿下想要末将帮殿下什么忙?”

    司慕涵笑了笑,“本殿希望将军阻止这件事婚事。”

    沈玉清讶然:“末将没有听错?”

    “将军没有听错,本殿也没有听错。”司慕涵淡笑道。

    沈玉清沉了沉眼,“十六殿下为何要这般做?据末将所闻,十六殿下与宁王殿下一向交好。”

    “想来将军的消息还是不怎么灵通。”司慕涵笑道,“本殿与宁王早已翻脸,如今她视本殿为眼中钉,本殿也见不得她好过。”

    “所以十六殿下要破坏宁王的婚事?”沈玉清问道。

    司慕涵道:“宁王要娶雪家公子是为了什么,将军想必也明白,若是宁王和雪家联姻,那势力必定更大,所谋之位也离她更近,本殿若是不阻止,来日宁王上位,本殿岂不是四五葬身之地了?”

    沈玉清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十六殿下可是,方才你所说的话若是传到了宁王耳中,传到了陛下耳中,殿下会有什么下场?”

    司慕涵不以为意地道:“本殿敢说,便不怕将军宣扬出去。”

    沈玉清沉吟了会儿,“十六殿下为何认为末将可以帮这个忙?”

    “将军能不能帮得了本殿,本殿并不知晓,本殿只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阻挠宁王的机会罢了。”司慕涵挑眉道。

    沈玉清皱着眉,却没有说话。

    司慕涵起身道:“本殿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将军可以考虑一下方才给本殿答案,本殿这便告辞了。”

    沈玉清起身道:“既然殿下乃徳贵君之女,末将即便不愿意也会帮殿下这个忙。”

    司慕涵冷笑于心,“如此,本殿便谢过将军,至于那支毒箭,本殿会好好处理,将军放心即可。”

    沈玉清道:“既然这件事与西戎奸细有关,还请殿下将箭交到顺天府,让她们彻查此事。”

    司慕涵敛去了笑容,正视沈玉清,“沈将军,你真的认为本殿相信这是西戎国奸细所为吗?”

    沈玉清心头一凛。

    “若是西戎国的奸细,这箭是绝对不会射向本殿的。”司慕涵微挑嘴角,冷笑道,“当今世上,想要本殿死的人只有两个,第一个人便是宁王,第二个……”

    沈玉清眼眸一缩,“何人?”

    司慕涵眯了眯眼,随后笑道:“自然不会是沈将军。”

    沈玉清一窒。

    司慕涵看了她一眼,“本殿倒是觉得,这暗杀本殿的人最有可能是宁王,而顺天府尹却是宁王的人,至于宁王为何要用西戎国的箭来杀本殿,本殿觉得,很有可能是为了离间我与将军的关系,你说对吗?沈将军。”

    沈玉清看向司慕涵的目光越显复杂,“末将只相信真相。”

    “真相。”司慕涵笑道:“本殿也相信真相,可是许多时候,真相往往也是人造的。”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沈玉清没有相送,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将军,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一直候在一旁的管家上前问道。

    沈玉清看了她一眼,“她若是知道了,今日便不会一个人来!”

    “既然如此,她为何这么多话?”管家不明。

    沈玉清静默半晌,方才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她先是告诉我她被刺杀,试探我的反应,然后又说箭上之毒出自西戎,将刺杀事件引向了西戎奸细,明着是提醒我,暗着却不着痕迹地将这件事与我扯上关系,然后提出她的请求,明明是威胁,却以与徳贵君的关系将威胁换成了对我的施恩……她来这趟,除了让我帮忙之外,还要试探一下这件事与我有没有关系!如今年纪便有这般城府,徳贵君有这样的女儿,不知是幸事还是祸事!”

    管家惊愕,“若是她知晓了这件事是小姐所为,那岂不是不会放过小姐?”

    “她与宁王交好多年,如今一遭翻脸便这般紧抓着每一个可以打压宁王的机会,这睚眦必报的心性如何会放过茹儿?”沈玉清沉声道,“不过,只要她不知晓茹儿和那蜀家公子一事,她便怎么也不会猜到是茹儿下的手,她这趟前来,估计只是想利用这件事,恩威并施让我帮她这个忙罢了。”

    她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正厅。

    “将军!”管家忽然叫住了她。

    沈玉清转过身来,却见管家一脸焦急且犹豫的模样,蹙眉道:“什么事情?”

    管家迟疑地道:“今早,小姐接到了一份信……”

    “什么信?”沈玉清拧紧眉头。

    管家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是蜀公子派人送来越小姐见面的信。”

    “什么?”沈玉清一脸怒容。

    管家道:“小姐方才便已经出了门,说要去十六皇女府。”

    沈玉清脸色狰狞了一下,旋即转身快步离开。

    司慕涵出了沈家,便上了马车,吩咐下人回府,依沈玉清的反应,若她不是在装,那刺杀一事怕是真的与她有关了,她本不想这么快说破这件事,至少要在肯定一些,找到一些实际的证据方才可以让这件事成为她挟制沈玉清的把柄,只是……

    阿暖偏偏在这个时候闯出了这样的祸!

    司慕涵闭上了眼睛,犹豫着该不该去一趟雪家,却在此时,马车外传来了一声叫喊。

    司慕涵讶然,随后让下人将马车停了下来,掀开了车帘,便见沈玉清正骑着马,站在外头,“沈将军这是……”

    “末将想进宫给徳贵君请安,不知十六殿下可否相陪?”沈玉清拱手道。

    司慕涵挑了挑眉,她以为经过了方才的事情,她不会愿意再见她,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如今却在这个时候要她陪同她进宫请安?

    “十六殿下可否相陪?”沈玉清再问。

    司慕涵垂了垂眼帘,“难得将军这般有心,本殿自然奉陪。”

    ……

    雪府

    雪暖汐自大哭了一场之后便说累了,要休息,雪家母女也离开了他的住所,雪千醒和雪砚去了书房,而雪倾则是去厨房吩咐下人给弟弟做一些吃食。

    可是当她和下人提着吃食回到雪暖汐的住所时,却听小侍禀报,说雪暖汐不再房内。

    雪倾一惊,连忙进去,一看的确不见了雪暖汐的踪影,当即大惊失色。

    明明方才还在,如今怎么就不见了?

    他又去了那里?!

    该不会又和今早之时,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陛下将会在母皇寿辰之日下旨赐婚一事吧?

    她冷静了下来,便往书房而去。

    ……

    十六皇女府

    蜀青自送送出了那一封信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甚至将雨楼的其他下人使唤了出去,生怕一不小心会在他们面前说漏了嘴似的。

    蜀羽之见了他这般,歉然道:“奶爹,对不起。”

    “公子莫要这般说。”蜀青心疼地道,“只是奶爹却一直不放心!明日除夕,宫里会举行晚宴的,那么多人,若是被一个人给看见了,那公子的一生便会毁了的!”

    “你去送信之时,有人发现了吗?”蜀羽之脸色也有些不好。

    蜀青想了想,摇头道:“这倒是没有,今早奴侍去蜀家给家主送新年礼物,府中的侍卫只是将我护送到了蜀家门口便停了下来,没有进去,我将公子备好的礼物交给了管家,便借口说要去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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