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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7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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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赫蹙紧了眉头,沉默好半晌,方才道:“冯氏毕竟是父君母族的人,母皇将他赐给我为侧君,其实也是在给父君哀荣……那日便放他出来吧,若是他在惹事再行处理!”
“好。”李氏点头,“你放心,在母皇寿辰之前,我会好好教导冯氏规矩的,不会让他丢了荣王府和父君的颜面。”
司予赫看着眼前淡笑的男子,心里放弃了一股难受,“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李氏握着她的手,“你我既然结发,便无需说这些。”
“好。”司予赫笑道,“若是冯氏有什么差错,你大可用正君的身份教导,不必忌讳什么!”
李氏自然不会真的什么也不忌讳,只是有她这句话,他的心便满足了,“殿下,我们要个孩子好吗?”
“自然不好?”司予赫却道。
李氏一愣。
“哪里只能要一个?要两个三个,要一大堆方才好,我可是答应了父后了,定然给他生一堆孙女孙子,母皇也说了,她后嗣不多,便希望我们几个皇女多生几个,好让皇家后嗣丰茂。”
“你……你把握当什么了?”
“当然是我的正君,我孩子的父亲了?”
夜,方才开始。
西苑冯氏的院子内,却传来了摔打东西以及哭泣的声响。
……
皇宫
永熙帝离了朝和殿之后,并没有立即去辰安殿,而是去了流云殿。
流云殿仍旧是大门紧闭。
永熙帝没有让人去敲门,而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许久,最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而也便在这时,紧闭的宫门打开了。
一个宫侍神色惊惶地出来。
永熙帝停下脚步转过身。
那宫侍战战兢兢地走到永熙帝跟前跪下:“启禀陛下……我家主子……请您进去……”
永熙帝闻言,眯起了眼睛。
结局卷 夺嫡 207 不要逼我
“主子说……秋夜寒凉,既然陛下来了,何不进去小酌一杯,暖暖身子……”那宫侍见永熙帝不语,继续低着头惶恐地将主子的话给禀报完。
永熙帝沉吟半晌,方才开口:“如此,朕便进去坐坐。”
那宫侍闻言,似乎狠狠地松了口气,忙起身,弯腰:“陛下请。”
永熙帝缓步走了进去,流云殿的一切仍是如旧,仿佛二十多年来都未曾有过大的改变一般。
“主子在寝殿……”那宫侍一边说着,一边将永熙帝迎去花厅。
永熙帝一路上很安静,柔和的宫灯照在了她的面上,一片沉静,看不出喜怒。
到了寝殿之后,那宫侍便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
寝殿的门微掩,随着夜里的秋风,淡淡的酒香从寝殿内缓缓传出。
永熙帝停顿了会儿,随后方才起步,缓缓上前,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寝殿的大门,踏了进去,随后,便见蒙斯醉在寝殿外室的小花厅的圆桌上坐着。
桌面上,摆放着一壶酒。
两个杯子。
一个在他的手中,另一个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只有酒,没有菜。
蒙斯醉没有起身行礼,甚至没有抬头看向来人,而是低着头,酌着杯中之酒,室内,灯火不算是明亮,不过却仍旧没照清楚他此时的神色。
平静,却孤寂。
淡然,却哀戚。
他的神色,便如同他的心境一般,都是如此的矛盾。
寝殿外的宫侍,缓缓关上了大门。
室内,更显安静。
永熙帝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站着。
“在外面还没站够吗?”蒙斯醉抬起头,眼眸之中似乎有些醉意。
永熙帝凝视了他半晌,随后,缓步上前,走到了桌子旁,入座,“酒这般喝很容易醉。”
“醉?”蒙斯醉笑了笑,“若是真的能醉,那方才好,可惜啊,便是身子醉了,这头脑却还是清晰无比。”
“醉儿……”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蒙斯醉打断了她的话,“我开始厌恶你这般称呼我了。”
永熙帝眼角闪过了一丝轻颤,随即,沉默。
“这般多日了……”蒙斯醉继续道,“若是今晚上我不开口,你是不是还是不来见我?你是彻底厌弃了吧?这般多年,我终究是将你的耐性给磨光了,又或许是……你的皇贵君回来了……你便再也不需要我了……不再需要我这个感情寄托的替身了……”
永熙帝的面色微微一变。
“可我又很好奇,既然你不已经不再愿意在我身上花时间了……又为何过来?佑儿晕厥的那晚你过来……可以说是担心佑儿……可是今晚……佑儿已经出宫去了……流云殿里,还有什么值得你花时间的?”蒙斯醉继续道,笑容讥讽和凄凉,抬着头,盯着她,“是因为西北的事情吗?你让昀儿负责和西戎国斡旋还不够?你还需要我?可是,在你的心里,不是已经不信任我了吗?你怀疑是我勾结我姐姐闹出了如今西戎犯境的事情吗?不要跟我说没有,我在你身边二十多年,那晚你拂袖而去之前的那个眼神,你分明就是这般想!你拂袖而去之前的那一眼,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情,我原以为你是气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逼迫你,原以为你只是对我失望了……可是……你却不仅仅如此……”
他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陛下……蒙斯醉在你的心里,难道已经不堪到了那个地步?不堪到勾结外人背叛你?”
“那你呢?”永熙帝抬头看着眼前满面讥讽凄然的男子,“我在你心里,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蒙斯醉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羽之跟我说过,阿暖回来,你们记恨,难过,只是人之常情,是因为你们心里都是真心待我。”永熙帝继续道,神色有些僵硬,“可是你……你所做的这些,还是人之常情吗?凤后跟我闹,可是他有分寸,他事出有因,而你……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朕难堪!”
“难堪……”蒙斯醉的眼底泛起了一抹尖锐的刺痛,脚步踉跄了一下,随即,跌坐回了椅子上,低着头,喃喃自语:“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般做……我晚去……我只是不愿意看着你领着雪暖汐亲密无间地到来的情形……我只是不愿意见到……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般……我答应过了会帮昀儿的……我答应过的……那是我的女儿啊……”
永熙帝没有继续开口。
“你知道吗?”蒙斯醉抬起头,视线已经被泪光模糊,“现在不仅仅是你怨我……不满我……对我失望……连我的女儿……我一直不愿意放弃的女儿……也这般待我……我的儿子……则是在为我这个没用的父亲受苦……你问我……你在我心里如今是个什么样子……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们……你们都是我最亲最亲的人……可是……我却开始不认识你们……”
永熙帝合了合眼,随后,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知道,可是醉儿,能不能放下?就像我们在行宫的那些日子,不是不能放下的。”
“放下?”蒙斯醉低喃着,泪水,涌出了眼眶,“那是我的儿子……我的女儿……”
放下?
他如何放下?!
真的只是不理吗?!
“雪凝一定会好好对佑儿的。”永熙帝继续道,“便是两人结合的原因不堪,可是,我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相处久了,一定会有感情的!便是我和凤后,也能够走到这一步,雪凝和佑儿他们并不是没有希望!至于昀儿……她也是我的女儿,不管将来如何,我定然保她安然,我发誓!”
蒙斯醉哭着笑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信你……”
永熙帝面色一僵,“那你想要我如何?”
蒙斯醉没有回答,却喃喃道:“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两段日子……一是在云州和你初识的那一年,二是在陇县行宫……当日,凤后派人来通知你……让你赶回京城……我便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那般……我只能将这些快乐藏在心里,藏在回忆中……云州……你离京之前让我也随你去……你说,你会带我回云州……去找回我们的幸福……”话,没有继续,而是顿住了,泪眼凝视了永熙帝半晌,“你可知道我有多后悔!”
永熙帝没有说话。
“大周这般大……那般多地方……为何偏偏要在云州?为何独独属于我们的回忆却还是要参上他的影子!如今,在你的心中,云州可还是我们初识之地?还是你重新得到他的幸福之地?”蒙斯醉终究还是将这心事道了出来。
或许宫宴那晚,他之所以会做出那般莽撞之事,便是因为,她利用了他心中仅剩的纯净。
她为了雪暖汐,毁了他仅剩的美好回忆。
永熙帝合上了双眼,许久,方才睁开,“说到底,还是因为阿暖。”
话落,蒙斯醉却合上了双眼,害怕见到她眼中流露出如那一晚那般冰冷的目光。
室内,静默了许久。
方才再度传来永熙帝的声音,“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随后,便是轻微的脚步声。
蒙斯醉倏然睁开了眼睛,见到的却只是她离去的背影。
心,在这一刻仿若是碎成了千百块。
“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永远也不可能比的上雪暖汐!”他猛然站起,厉声喝道,声音如裂帛声一般尖锐刺耳。
永熙帝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醉儿,不要逼我!更不要将我们之间多年的感情赶尽杀绝!”
“啊——”蒙斯醉厉喝一声,随后,扫落了桌子上的酒壶。
瓷器的破碎声,在这般情形之下,更显刺耳。
“朕不来见你,不是对你失望,不是怀疑你,更不是定了你的罪。”永熙帝继续道,“而是朕不想将我们彻底地逼到了绝境!”
说完,继续起步离开。
她打开了寝殿的门,走了出去。
凉风,迎面扑来,带着秋夜独有的瑟意。
他的伤,他的痛,她知道,她也可以理解,也同样感觉到愧疚,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
她不想逼他,可也更怕他逼她!
“照顾好你家主子。”
交代了一声守在外面的宫侍,随后,起步离开。
不过没走多远,便被人叫住了。
“陛下!”
蒙家主夫从暗处冲了出来。
永熙得转过身,便见他猛然冲过来跪在了她的面前,看着眼前的老者,永熙帝的面色低沉,眸光凝然。
“陛下!”蒙家主夫抬着头,哀求道:“陛下,醉儿他不是故意的……陛下,他心里苦……比谁都苦……陛下……他也是真心爱你,也是在乎你,方才会……”
“够了!”永熙帝沉声道。
蒙家主夫心彻底冷了。
永熙帝低头盯着他,眼底深处似乎有着厌弃之色,只是,却没有说什么训斥之话,反而是缓和了语气,“朕不在的这些日子,照顾好他,莫让他再喝酒了!还有,西北一事,与他无关,朕知道。”
说完,转身离去。
蒙家主夫的心因为这两句话而暖了一下,陛下这般说,心里还是有些在乎醉儿的是吗?他看着前方的人影,直到她消失在了夜色中,方才踉跄地起身,然后,转身进了寝室,随后,便见儿子蜷缩在了椅子旁,低声啜泣的,哭的像是个孩子。
“醉儿……”他缓步上前,将儿子搂入怀中,忍住悲痛,低声安抚,“没事的……父亲在,父亲会一直陪着你的,会一直陪着你的……”
为什么上天要这般不公平?
他的儿子从来没有做过恶,为何要这般折磨他?
……
辰安殿内,此时已经静谧无声。
便是守夜的宫侍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以防弄出一丝声响影响到主子的安眠。
寝殿内,暖融融的。
床上帘帐已经落下,主人也已经安眠。
可寝室内却还是留着灯。
虽然只有一盏,虽然灯光昏暗柔和,但是,却足以给晚归的人引路,也足以安抚那晚归之外疲倦的心。
一盏留灯,说明有人一直都在等着归来。
永熙帝悄然进了寝室,脚步轻缓地走到了床边,脱去了外衣,轻轻掀开了床帐,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床上的人随即被吵醒,不过却没有受惊,睁开眼睛,微微笑道:“来了?”
“嗯。”永熙帝低声回道,头使劲地往怀中之人的颈项蹭。
雪暖汐轻轻问道:“怎么了?”
“有些冷。”永熙帝低喃道。
雪暖汐笑了笑,随后拉高了被子将两人紧紧裹着,然后伸手,抱着她,“没事,有我在!”
“嗯。”
“睡吧。”
“好。”
------题外话------
去医院了,今天写不了,剩下这点存货,今天就这样吧
过去的这个月,每个星期都至少去三天医院……哎……
结局卷 夺嫡 208 谁退一步
次日,永熙帝依照原定计划前往围场秋猎。
水墨笑率后宫众人前往宫门送行。
送走了帝辇之后,水墨笑转过身扫了一眼身后的一众宫侍,没有蒙斯醉的身影,“陛下不在宫中,本宫希望在这段时间内大家都能够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谨遵凤后教导。”众人领话。
水墨笑颔首,“都散了吧。”
众人领了话,随后便各自散了。
“皇贵君。”水墨笑叫住了雪暖汐。
雪暖汐停下脚步,“凤后有何吩咐?”
“听闻御花园的菊花开的不错,随本宫去看看如何?”水墨笑道。
“难得凤后有如此雅兴,臣侍必定相随。”雪暖汐微笑道。
入秋了,御花园便是菊花一枝独秀的局面。
而除了这些开的正灿烂的菊花,其余的几乎都是一片萧条。
两人漫步在石道上,伺候的宫侍都只是远远地跟着。
“几年前,晏儿不知为何竟不喜欢菊花,而且厌恶之极。”水墨笑在一片看着正灿烂的菊花前停下,“那时候本宫一直不明白,以为他只是小孩子心性,可后来啊,方才知道,他之所以不喜欢菊花是因为以前的一次赏菊宴,庄之斯送了一朵菊花给了一个大臣的儿子。”
雪暖汐诧异,“有这等事?”
“是啊。”水墨笑失笑道,“这事还是晏儿嫁给了庄之斯之后,本宫方才无意中听他提及的,当时本宫那个气,心里恨不得将庄之斯给狠狠惩处一顿,可晏儿却拦着,说庄之斯当时那个举动根本便是无意的,至于为何要送那句话给别人,晏儿说,她自己也记不得了,甚至已经不记得有这般一件事。”
雪暖汐笑道,“这便好。”
“其实本宫当年并不同意将晏儿嫁给庄之斯。”水墨笑继续道,“当年庄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那般乱,而晏儿又是那样的一个性子,可没想到本宫儿子那软绵性子到了这件事,竟然变得无比的坚韧,本宫啊,什么方式都用过了,几乎是以死相逼,可都拦不住,后来虽然还是不愿意,可总不能看着儿子就这样没了吧?便只要同意了,这般多年过去了,如今想想,倒也不算是错,至于庄之斯,如今看起来,也算是顺眼。”
雪暖汐仍旧是笑道:“庄之斯是个不错的孩子,晏儿会幸福的。”
“是啊。”水墨笑继续笑道,“当日晏儿十六了,本宫着急的不成,当然,豫贤贵君也是十分的着急。”
雪暖汐眼底闪过了一抹了然,“凤后,那日您的话,臣侍一直记着。”
“本宫不是怕你忘了。”水墨笑继续道,“本宫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当年晏儿和庄之斯的事情,对本宫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本宫当时想啊就那样死了或许更加的舒服,原以为是过来不了的,可事实上,不管多痛苦的事情,只要愿意退一步,便可以过去的。”
“凤后希望臣侍退一步?”雪暖汐问道。
水墨笑看着他,“昨夜陛下在本宫宫中用晚膳,你该知道吧。”
“臣侍知道。”雪暖汐应道。
“她离宫,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和蒙氏。”水墨笑继续道,“蒙氏那边……便如同千日的冰川一般,恐难化解,若是唯有有人退了一步方才可以有转机,便也只有你能退。”
“凤后……”
“你或许会觉得本宫偏袒蒙氏而磨折你。”水墨笑没给雪暖汐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或许本宫也是真的偏袒了蒙氏,本宫知道你这十三年来也是不好过,不过,本宫没看到,便是知道的,也是不多,所以,可是蒙氏的痛,蒙氏的苦,这十三年来,本宫一直都看在眼中,有时候,本宫也是觉得蒙氏过了,甚至觉得他无理取闹,只是,本宫却更佩服他,若是换做了本宫,或许再便疯了。”
雪暖汐微微垂下了眼帘。
“孩子,对于父亲来说,便是一切。”水墨笑继续道,“或许蒙氏的两个孩子都没事,二皇子嫁了一个好人家,礼王也能如赫儿一般,本宫想,便是陛下对蒙氏再如何,蒙氏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雪暖汐沉默了下来,不是心里不快,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没有立场说什么。
“去年陛下得了疫症病危。”水墨笑看着他,缓缓继续,“虽然当时蒙氏也还是犟着脾气,可是,本宫却还是相信若是陛下真的……蒙氏绝对不会独活,若是这时候,让他在孩子和陛下之间选择,本宫相信他会选择陛下。”
雪暖汐抬起眼帘,“臣侍并没有怀疑。”
“皇贵君……”水墨笑缓缓道,声音染上了秋日的哀戚,“这十三年来,我们经历了太多太多了,走到这一步,也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原因。”
“臣侍明白。”雪暖汐正色道,“只要能够化解豫贤贵君心中的怨愤,不管要臣侍如何退让,臣侍都不会说二话。”
水墨笑凝视着他半晌,眸子内的神色极为的复杂,这是他希望得到的答复,可是,真正听了,心里却仍旧极为的不舒服,似气,又似怨,“如此便好。”
或许,这便是他们争不过他的原因。
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及得上她,只是,如若将来,要他在她和他的孩子之中选一方,他会选谁?
是还是如今日这般坚定,还是会成为第二个蒙氏?
……
仪仗在当日下午到达了围场。
永熙帝方才安顿了下来,随即便召见大臣。
主要以礼部以及兵部这居多。
秋猎不能取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西北的事情便不重要。
可以说,在前去围场的所有人中,也便只有司予哲是兴奋高兴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因为西北的事情而忧心。
傍晚时分,兴奋劲还没过的司予哲便前往帝营帐给永熙帝请安。
永熙帝倒是见了她,不过却只是低头受了她的请安,随后便让她出去,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和那晚上的慈爱截然相反。
司予哲便是知道西北的事情,可毕竟还是孩子,再懂事也还是孩子,被如此的冷落,心情难免低落,出了帝营帐之后,维持了一整日的笑容消失了,满脸的失落黯然。
“五皇妹可是去给母皇请安?”在回营帐的路上,遇上了司予昀。
司予哲便是想收起如今的神色,可效果却不怎么好,“嗯……三皇姐也是要去给母皇请安?”
即便是手足,可实际上,司予哲和其他四位年长她多年的皇姐感情并不亲厚,也甚少有机会这般和皇姐接触。
因而此时有些紧张。
司予昀仿若没看见似的,微笑道:“不,母皇召我前去。”
“母皇召三皇姐过去?”司予哲眼睛一亮,随即,又黯然了下来,比方才更甚。
司予昀倒也不难猜到她的心思,“五皇妹,母皇最近因为西北的事情而烦心,心情怕也不太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司予哲忙道,“我……我只是羡慕三皇姐。”
“羡慕?”司予昀笑道,“为何?”
“三皇姐能够帮母皇的忙,也能够让母皇委以重任……”司予哲道,只是话说到了最后,声音却低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忌讳。
司予昀仿若没发现,微笑道:“你还小,三皇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什么也做不了。”说完,摸了摸司予哲的头,“别着急,等你长大了,母皇也一定会对你委以重任的!”
“当真?”司予哲问道。
司予昀笑道:“自然当真,你也是母皇的女儿,大周的皇女,为母皇分忧是理所当然。”
司予哲面上泛起了笑容,只是会儿之后便开始收敛,“多谢三皇姐,那皇妹不耽搁三皇姐去见母皇了,皇妹告退。”
“嗯。”司予昀微笑道。
司予哲随即起步离开,原本低着头此刻昂起,失落之意似乎全消了。
司予昀转过身,面上的笑容没有消失,只是似乎染上了其他的意味,会儿之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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