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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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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眼底闪过了一抹厉芒。
难道是她们?
若是她们,那事情便说通了!
“属下与对方交手受了重伤,如今方才好了一些,不过殿下放心,属下已经让人追查了。”那黑衣女子道。
司予昀咬牙,“尽快查清楚!”
便是她们,她也不允许她们在她的地方瞒着她胡作非为!
……
很快,便是除夕。
除夕宫宴上,水墨笑并没有出席,他女儿不见了他还管谁高兴不高兴,谁丢脸不丢脸,现在水墨笑便像是和永熙帝呕上气似的。
当晚,永熙帝的心情也不太好,整晚上几乎没有笑容。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席,众人便一溜烟地跑了。
司予述今晚上没有带司徒氏入宫,而是自己去了,回到了太女府之时时间不算是很晚,可是她却已经满脸的疲惫。
司徒氏带着儿子在大厅内等着她回来。
司予述此时似乎连哄儿子的心情都没有,抱了抱他便将孩子交给司徒氏,随后便说去书房了。
司徒氏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多做纠缠,谁都知道如今司予述心情不好,将儿子丢给了奶爹之后,便回去院子去盯着快要炖好的补品。
待补品炖好了之后便亲自端着去书房。
可当他到了书房的时候,却得知程秦已经在里面了,而且司予述下令,今晚谁也不见。
见了程秦,却不见他!
司徒氏恨得几乎咬碎了牙,端着补品原路返回之后了院子之后,当即便将那补品给摔了,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形象不形象了。
司徒奶爹方才哄完了孩子睡觉得到了消息赶过来,便见司徒氏一脸狰狞的样子,他当即屏退了下人,随后上前劝道:“主子,你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
“为什么殿下这般宠他!”司徒氏怒斥道,愤怒而不甘,“明明这一切事情都是他不要脸惹出来的!不管是先前堕胎一事还是如今大皇女失踪一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程氏这个贱人根本就是一个灾星!为什么殿下还要对他这般好,将他当做掌中宝一般呵护备至!凭什么!他凭什……”
司徒氏的话忽然间截然而止。
“不对!大皇女好端端的为何要非礼他?当日他下堕胎药,为什么要祸害冯侧君?当时若是他不想冯侧君喝的话,明明可以想办法阻止的!那小侍说了当时冯侧君是不想喝的,是他坚持不喝,冯侧君才喝的……如今,他又说大皇女非礼他,然后,大皇女正君便被掳走,接着还死了……”司徒氏的神色越来越不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主子,你怎么了?”奶爹也不安问道。
司徒氏已经没有怒气了,有的只是心惊,“奶爹,若程氏当日给自己下药不是为了陷害白氏,而是为了害殿下,你说,可能性大吗?”
奶爹面色一惊,“这……可……程侍君为何要害殿下?”
“是啊,他为何要害殿下?”司徒氏也想不明白,“殿下对他这般好,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冷落了他一阵子,可是他怀孕之后,殿下对他便越发的好了,便是他对当日殿下冷落他怀恨在心,也不至于这般恶毒……可……可奶爹……我越想便越像,若是他真的要害殿下该如何是好?”
奶爹想了想,“主子,不如我们将这件事告诉殿下吧!”
“不行!”司徒氏当即否定了,“殿下若是知道了我隐瞒了这件事三年会如何想我?那时候不但我在太女府再无立足之地,便是德贵君,乃至整个司徒家都会受牵连!绝对不能说!或许……或许只是我想多了……”
说罢,他又想起了当日程秦求他找那伙计的事情。
或许,再查查这件事能够有别的收获!
……
程秦此时并不知道又多了一个人怀疑他,而他此时心里也是极为的复杂,或许是司予述对他太好了,又或许,因为他的复仇而连累的无辜之人已经太多了,让他的心开始不安。
她要报复的是永熙帝,是全宸皇贵君,可是,和大皇女正君没有关系,他没想过害他的,还有冯氏……他待他虽然居高临下,可却也是用了心。
还有白氏……
他对他的好是用了心的!
这些人原本也是身不由己地入皇家的,他不该牵连他们,可是如今,他却让他们接连失去性命失去自由失去一切。
“别担心,本殿说了会没事的。”司予述拥着他,轻声道。
程秦看着她,“殿下,不要对我这般好……”
当日构陷大皇女原本只是为了让他们生口角,让人知道他们之间有嫌隙来让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可是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她而大打出手!
“傻瓜,你是我的侍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司予述笑道,并没有将他眼底的痛楚看在眼里。
程秦合上了眼睛低下了头。
他不能动摇,绝对不能!
想想秦家枉死的九族之人吧?想想东南因为他们所谓的深爱而无辜受罪的人吧!
想想父亲临终之时的痛苦吧!
想想奶爹为了让他活下去而不惜去抢粮食而被人活活打死的场景吧!
你没有怜悯被人的资格,更没有放弃的权力!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不能放弃!
程秦在心里一字一字地对自己说。
……
除夕过后,又是新的一年。
司予赫一走便是两个多月,一直到了二月中旬的第二日,司予赫方才忽然间出现在朝堂上,两鬓竟然泛起了银白色的发丝。
众人一惊。
便是连永熙帝也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唯独司予昀微微勾起了嘴角。
大皇姐,你终于回来了。
司予赫跪了下来,“儿臣无端远走两月,耽误了兵部诸多政事,还请母皇降罪。”
没有人开口。
便是连一向最爱弹劾人的御史这一刻也没有开口。
或许是司予赫少年白发让人过于的心惊心酸,又或许是感动于司予赫对正君的那份深情。
永熙帝凝视了她半晌,然后张口,缓缓道:“回来就好。”
话,似乎说的很是艰难。
便是一直知道她的消息,可是这一刻见了,心情仍是无法平静。
这是她的女儿啊!
“谢母皇!”司予赫起身,目光随即落到了司予述的身上。
而此时司予述也在静静地看着她,面上虽然平静,但是心里却已然翻江倒海,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曾经尊敬的大皇姐走到了这一步。
众人见了这一幕心里不禁一惊,以为一场生死搏斗即将展开,可让众人惊愕的是,司予赫什么也没说,连憎恨愤怒的情绪也没有露出半分,看了司予述半晌之后,便收回了视线,起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着。
众人又开始心惊。
因为司予赫的位置离司予述很近很近,若是杀人,一招便可以刺中要害。
可司予赫却没有动手,甚至连从前与司予述争锋相对的场景也没有发生,他静静地站着,若不是她双鬓上的斑白,大家必定以为之前的事情都只是梦一场。
这一次的早朝,在紧张却狐疑的气氛中度过。
早朝之后,冷雾直接将司予赫领去了御书房,没有人有机会和她接触。
人群中,庄之斯静静地看着司予赫离去的背影,心,却高高悬起。
她感觉的出来,这一次大皇女回来整个人都变了,不是三年前的改变,而是脱胎换骨似的,三年前她虽然变得尖刻,但是,她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的内心没有改变,她还是那个和她一同长大的司予赫,可是如今,她已经看不到她的心。
她的心被封存了。
没了心,还能做什么?
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怎么了?”庄铭歆走到了女儿的身边,缓缓问道。
庄之斯这些年和母亲的关系不好也不坏,此时见了她过来,却还是明白她是在担心自己,“没事,有些担心大皇女。”
司予赫的改变庄铭歆如何发觉不到,这也是她过来跟女儿说话的原因,“斯儿,以后尽量远离大皇女一些。”
庄之斯一愣,随后便与发问,可话到了嘴边,便咽了回去了,沉吟半晌,“母亲,大皇女不但是晏儿的皇妹,更是孩儿的朋友。”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大皇女了。”庄铭歆沉声道。
庄之斯颔首,神情有些苦涩,“我知道,只是孩儿相信,只是孩儿不想做一个背弃朋友的人。”
庄铭歆凝视了她半晌,“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很多事情你都可以独立判断,只是往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记住,我是你母亲。”
庄之斯心里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低下了头,“孩儿明白。”
另一边,司予执也是满目的忧虑。
……
御书房内
永熙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儿,不言不语。
司予赫也没有说话,不过却低着头,没有看永熙帝。
许久,永熙帝方才缓缓开口,“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陪箴儿去他最想去的地方。”司予赫回道,平平静静的。
永熙帝沉默半晌,“赫儿,为了一个男子,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吗?”
“母皇做了,若是儿臣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如何会回来?”司予赫却道。
“赫儿……”
司予赫继续道:“母皇说的对,当年母皇能够熬过来,今日儿臣也能够!青出于蓝必定胜于蓝!”
永熙帝静静地看着她,“见过你父后了?”
“三日前,儿臣去高陵祭拜生父荣君,遇上了父后。”司予赫道,“只是当时儿臣无颜见父后,因而没有现身。”说完,又道:“儿臣谢过母皇这两个多月来多儿臣的放纵。”
“赫儿,你也是朕的女儿。”永熙帝缓缓道。
司予赫淡淡一笑,“儿臣知道。”随后又道,“若是母皇没有其他的吩咐,儿臣想去向父后请罪。”
永熙帝颔首,“去吧,你父后这段时间担心透了。”
“是。”司予赫应道,随后行礼离开。
永熙帝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许久,“冷雾,你看到了吗?”
“什么?”冷雾问道。
永熙帝笑了笑,“这孩子的笑容,已经没有了半点阳光了。”
“陛下……”
“朕的这些孩子,终究还是都毁在了朕的手里了。”永熙帝笑着道,笑容却是极为的自嘲以及讥讽。
冷雾道:“陛下,您也没想到会到这一步。”
“不。”永熙帝道,“朕是皇帝,是母亲,早该将一切都想到的!”
“陛下……”冷雾的心忽然间有些酸,“您是皇帝,是母亲,可您也是人,也是人啊!”
永熙帝看着她,笑了笑,“朕如今方才知道原来是个人都可以成为无能的借口。”
“陛下……”
永熙帝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
朝和殿内
水墨笑冲到了大殿,可是却不敢认眼前的女儿,明明相貌还是没变,可是他却有种她已经不是他女儿的感觉。
“赫儿……”
司予赫转过身,看了水墨笑一眼,随后,跪下请罪,“儿臣让父后担心,请父后降罪!”
水墨笑却是愣住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在这一刻没有悲也没有喜,有的只是一种茫茫然的空洞,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像是,什么东西没了,再也找不回来。
司予赫也没有开口,跪着继续等候他的回答。
“凤后……”身边的宫侍上前低唤道。
水墨笑颤了一下身子,回过神来,“起来吧。”说罢,他想上前搀扶,可她却已经先一步起来了。
“谢父后。”司予赫正色道。
水墨笑看着眼前的女儿,看着她双鬓的银发,看着她还布满风霜之色的面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不管变了多少,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就好,好好的,就好。
司予赫眼底闪过了一抹揪动,但是很快,便掩去了,仿佛这一时候她不配再拥有这些揪动一般,司予赫没有再朝和殿待多久,只是简单地回答了这段时间的去处之后,便起身告辞了,说是离开太久,给兵部的同僚造成了太多的麻烦,如今要回去赔罪,以及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好。
水墨笑没有阻拦,笑着送了她离开,而在他离开之后,他便一直呆坐了,坐了许久许久之后,方才对身边的宫侍低喃了一句对于宫侍来说有些莫名的话。
“她没回来……我的女儿,她没回来……”
……
司予赫果真和对水墨笑所说的那般回了兵部,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她向水墨笑交代的那些,她没有提及这段时间的经历,也没有说起年前的事情,兵部的人也没有人提及。
这一日,司予赫在忙碌中度过。
傍晚,兵部下衙。
司予赫出了兵部衙门之后,司予昀的马车便在哪里等候多时了。
“大皇姐,不如皇妹送你一程?”司予昀掀开了马车的车窗帘子,对外笑道。
司予赫看了看她,随后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而去。
司予执赶来的时候见到的只是司予赫上了司予昀马车的情形,她站在初春的凉风中,冰凉的感觉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大皇姐,莫要糊涂!
京城的大街仍旧是那般的热闹,不管朝廷风起云涌,只要不兵变,百姓的日子仍是乐呵呵地过,普通人羡慕皇族贵胄的奢华生活,可他们却不知,他们的生活,方才是真正的踏实与幸福。
“大皇姐既然回来了便是已经想通了?”司予昀看着掀着车窗帘子看着外面的司予赫,淡淡问道。
司予赫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
司予昀也不介意,“不知道大皇姐打算从哪里下手?”
“你觉得呢?”司予赫放下了帘子,缓缓道。
司予昀勾了勾嘴角,“大皇姐是想先从全宸皇贵君身上动手,虽然这般做会激怒母皇,不过太女身上的最大的弱点似乎便只有这个。”
“似乎?”司予赫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中的这个词,饶有趣味地咀嚼着。
司予昀笑道:“对,似乎。”
“那若是三皇妹,三皇妹会如何做?”司予赫靠着车壁,懒洋洋地道。
司予昀回道:“若是皇妹,皇妹定然不会去戳母皇的心窝。”
“哦?”司予赫似笑非笑。
“雪家。”司予昀给出了两个字,“不过在这之前,大皇姐还得听皇妹说一个故事。”抬手抿了一口酒,笑着继续:“一个大周皇子和西戎国主的故事!”
司予赫眸光一凛,抿唇一笑,“愿闻其详。”
……
大皇女府仍旧是那个大皇女府,只是少了生气,多了死寂。
或许这一辈子,这座府邸都不会出现生气。
府中的下人对于主人的归来都十分的兴奋,兴奋到了忽略主人的异样。
李氏的院子还是和两个月前一模一样。
“殿下,凤后每个几日都会派人来府,看看府中的一切是否妥当。”管家声音仍然难掩激动,只是说到了李氏的院子,声音多了悲伤,“正君的院子小的都是每一看着人清理,里面的一切都和殿下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司予赫坐在了床榻上,轻轻地抚摸了柔软的床榻,“你下去吧。”
管家看了看她,“是。”随后退下。
寝室,静悄悄的。
忽然,一声烛花爆裂的声响传来。
司予赫抬头看向床边的烛台,淡淡笑着,“箴儿,烛花爆了,以前你总是说烛花爆了便会有喜事,那我是不是也有喜事啊?”
话落,墙上紧闭的窗户忽然间被外力从外面推开,随后,一阵厉风吹入,将室内的烛火熄灭,便在烛火熄灭的那一刻,一道黑影从外面窜进。
司予赫没有动,待来人站定,方才缓缓开口:“你是何人?”
没有惊讶,更没有恐惧,仿佛只是在和熟人打招呼一般。
“能够帮大皇女殿下的人。”来人操着一把低声的嗓音,女子,年龄不明。
司予赫低头轻轻地抚着床榻,“你家主子要什么?”
“大周三皇子以及西北新三城。”女子道。
司予赫沉默了下来,黑暗中,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司予赫沉默,那女子也沉默,而且,似乎耐性不错,或者说是信心十足。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被暖炉烫暖的床榻已经冰凉了,司予赫方才开口:“如贵主所愿。”
轻轻的五个字,代表背叛,背弃。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包东西,“大皇女殿下想要的东西。”
司予赫垂着头不动。
黑衣人将东西搁在了地上,然后悄然离开,室内,恢复了平静。
司予赫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了那包东西的跟前,蹲下身子,轻轻地拿起,握在了掌心。
窗外,一声惊雷想起。
初春的惊雷,很少见。
司予赫看向窗户,窗外,月光淡淡,凉风瑟瑟,闪电,划破了天空。
“对不起箴儿……箴儿,别怪我……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
司予赫回来了,众人以为从前朝堂的鸡飞狗跳又要回来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司予赫却没有再如从前一般和司予述作对,甚至偶尔还会赞同她的提议。
刚刚开始众人还以为司予赫只不过是离开太久不好立即发难,可随着时间一日一日地过去,众人明白了司予赫似乎真的无意继续与司予述作对。
而她也没有再如从前一般结交朝臣,拉拢势力,除非公事需要,否则司予赫轻易不接触其他朝臣,而下衙之后便立即回家,便是其他的皇女也没有交往。
司予执曾经试图过和司予赫交谈,可是最终还是被她拒绝了。
她说,如今她只想过平静的日子。
司予执不信,可也无法当着她的面反驳她的这句话。
三月初,另一件大事压过了司予赫一事,朝堂也因此而闹腾起来。
西戎大军再一次压境,同时送来国书,不过这一次不是和亲,而是提出赎回西北三城,希望大周皇帝派人前往边境协商。
永熙帝自然知道西戎国不会如表面这般简单,但是也不能不派人去,而且此次前去危机重重,做好了未必有奖,而做不好,便是大周的千古罪人。
谈判一事乃礼部的分内事,礼部尚书便是不愿意去也是主动请缨了,可永熙帝很清楚礼部尚书的斤两,在京城,或许还能够成事,可去边境,面临对方的几十万军队,未必还能够如此滔滔不绝。
也有御史主动请缨。
不过永熙帝疯了才会让御史去负责这件事。
便在僵持不定的时候,司予昀站了出来。
“母皇,儿臣身为皇女能够震慑对方,又在礼部多年熟悉邦交事务,此事非儿臣莫属,还请母皇恩准。”
司予昀站出来,便有人出列赞成。
先不论司予昀的目的,但是不得不说她是最好的人选。
“太女意下如何?”永熙帝看向司予述问道。
司予述此时也在心里盘算着司予昀的目的,然而她也清楚,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弄砸了,开战是小,丢了大周颜面是大!而她也不得不承认,司予昀是最好的人选。
唯一的不妥之处便是蒙君怡掌控着西北的军权。
“母皇,儿臣也以为礼王是合适的人选,可当主使节之位。”司予述正色道,“此趟协商事关重大,儿臣以为除了主使节,还该派遣副使节随行,随行人员也要认真挑选!”
“副使节人选,众位爱卿有何建议?”永熙帝看向众人道。
靖王站了出来,“母皇,儿臣请旨前去!”
永熙帝看也没看她一眼,只当没听见。
“母皇,派一名皇女前去是震慑也是重视,可若是派遣两名皇女,那便可能落得一个被西戎大军给惊住了的形象。”司予述出列道,虽然话是打司予执的脸,但是却也解了司予执的围。
“是儿臣疏忽了,请母皇降罪。”司予执正色道。
永熙帝总算是扫了她一眼,“既然知道疏忽便站回去好好想想!”
“是!”司予执应了一声,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时候,司予赫出来,“母皇,儿臣提议李浮大人以及礼部尚书担任副使节,她们两人在三年前西戎国使团前来之时负责接待,而根据国书,这一趟西戎国派遣去边境的使团之中便有些是三年前的使团成员,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儿臣以为两位大人最为合适!”
司予述看了一眼司予赫,虽见她神色无异,可却还是不放心,“母皇……”
“陛下,臣愿随礼王殿下而去!”李浮出列道。
礼部尚书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臣也愿意随礼王前往,挫西戎之气焰,扬我大周之国威!”
“母皇……”司予述还未说什么。
司予昀却抢了她的话,“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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