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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千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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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拉着墨竹走到她面前,笑道:“母亲,您瞧瞧。看来墨竹确实是镯子的主人。”

一双小手,除了有些微微泛红外,确实并无他伤。

“张婆子!”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恨意难掩,厉声喝道。

李妈妈看了眼晕倒在地的张婆子,暗道这张婆子已是毫无价值了。虽说是【TXT小说:fsktxt】亲戚,但大难临头【各自飞,谁又能帮【TXT小说:fsktxt】得了谁。她有今天,只能怪她的运气不好。偏偏遇到这等奇事,又遇到这样护着奴才的主子。

夫人已是盛怒,现在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有将她与自己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才能保全自己。

于是,不待夫人施命于她,李妈妈已着手从屋子里端了水盆过来,毫不怜惜地将一盆水全泼在了张婆子的身上。

张婆子肥胖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当她见到墨竹一脸的不屑,目光落到她那双完好无缺的手上时,她知道,这场争斗她已完败。

“哼,好一个奴才,欺主生事,昩人财物。李妈妈,你给我掌她的嘴。”夫人怒视着满脸蠢相的张婆子吩咐李妈妈动手,李妈妈自是不敢手软。十几个巴掌下去,张婆子已被打得浑头胀脑,满嘴血腥。

李妈妈喘着粗气,收了手。

“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不好好当差的下场。我们府上不比蓬门小户,要的是脸面、讲的就是规矩,不守规矩一律都留不得。”夫人威严地扫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看到李昔似笑非笑的表情时,胸口又是一阵气闷,“李妈妈,给张婆子拿二两银子,打发她出府。别让外人说我们李府薄待下人。”

李妈妈与张婆子听了,一惊。竟是被赶出府去了。

张婆子已变了脸色,夫人责罚她,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没想到能把她撵出府去,家里早已没了人,让她投奔谁去?她已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直接甩开了膀子大声嚎啕起来,爬到夫人面前,扯住她的衣裙哭求道:“夫人,您发发慈悲,奴婢不能出府。奴婢若是出了府,可就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啊……”

“放肆,还不放开你的手!”夫人嫌恶地踹了她一脚。

张婆子跌倒在地,震惊于行为举止一向端庄的夫人竟然对她动了手,她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儿,余光瞥见李妈妈已轻巧的避开她,人若是落了难,求谁都是枉然。平日她一向张狂惯了,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她说话。

她的目光落要到李昔身上,眸光一闪,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滚爬到李昔面前,跪在地上向李昔哭诉,“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开开恩,给奴婢一条生路啊。”

张婆子上前求李昔,夫人未加阻拦。她想看看李昔会如何处置张婆子。若她肯为张婆子求情,说明她的心还不够狠,同情心泛滥的人,成不了什么气候。若她对张婆子置之不理,这才是真正的狠角儿。棋逢对手,有些事情就得需要从长计议了。

李昔看到夫人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冷冷一笑,对张婆子道:“张妈妈,不是我李昔不给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好它。在这世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得太绝。要想着有山穷水尽的一天,更要想着多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再者,你也不说过,我不过是一个姨娘生养的庶子。这去留与否,我自是说得不算的。我看你是求错人了。母亲已有言在先,而你又来求我,难道你想让我忤逆母亲不成?张妈妈,我看你是真真糊涂了!”

李昔的声音,在这一刻,因为冷漠而威严之极。

张婆子止了眼泪,恨恨地盯着李昔。没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庶子!

李昔只当没看到她的凶人目光,沉着脸,她断然喝道:“来人!”

“是。”

“把张妈妈请出府去!等等,临出去之前,记得好好检查检查,别把不该带出去的东西带了出去!”

这时的李昔,既威且煞,众人凛然间,当下便有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架起了张婆子。

她们刚刚把张婆子架起,张婆子便猛地挣扎起来,她怒视着李昔,疾呼道:“你,你这个臭小子!你敢动我?你竟敢动我?”

她目眦欲裂,肥胖的脸上涨得通红,汗珠顺着脸庞滑落,凶神恶煞。

这一下,那些本来还有些同情着她的下人,同时产生了一抹厌恶之色:欺主昧财,居然没有惭愧之心,不但装晕,更在主子指责后还如此大言不惭。

面对怒形于色的张婆子,李昔却是一脸平静,她看着张婆子,目光中丝毫没有慌乱。就在张婆子心中一惊时,几个壮健的小厮已经一拥而上,把她的四肢凌空抬起。活象一只绑着待宰的大肥猪。

“干什么?放下我,你们快放下我!”张婆子慌乱的大叫起来,她手脚齐动,想要挣脱。

任她胖若肥猪,奈何抓她的人已下了狠心,几人三下五除二抬了她便奔出屋子。直走出了院落门,张婆子还在慌乱的大叫着。只是那大叫声,由一开始对李昔地唾骂,变成了哭求,变得再也听不见。

“方才儿子替母亲处置了张婆子,母亲,您不会怪我多事吧?”李昔收回目光,走到夫人面前,躬身道。

听到李昔的问话,夫人才从刚才那一幕惊醒过来。果然是一个狠角儿,四两拨千斤将张婆子处置得干净利落。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

拥有如此手段,她才只有十二岁啊!

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方才淡淡说道:“怎么会怪你。这都是张婆子咎由自取。昔儿,你做得很好!”

“母亲过奖了。”李昔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好了,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

李妈妈上前扶了夫人的手,快走到门口时,夫人皱起了眉头回头道:“你也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屋子里的奴才,看看这屋子乱七八糟的,还有一股子酸味儿。”

“是,母亲。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们的!”李昔抿唇一笑。

【第045章】为什么而哭

望着夫人挺直远去的背影,李昔抿紧了唇。

这一场争斗的结束,亦是下一场的开始。这样无休的争斗待到何时能止。高门大院尚且如此,更何况那金碧辉煌的皇城中,该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李昔暗自庆幸只是穿越到这样的人家。她一点也不羡慕身份尊贵的公主,荣宠一身的帝妃。世人只道她们风光无限,可谁人晓得这风光的背后是无尽的辛酸血泪。那宫斗的级别可是远远高于宅斗的。那里才是真真要人命的地方。

就在李昔发呆地时候,清园的婆子丫头们已将清园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垂首静候一边。

墨竹轻声唤道:“大少爷?”

“嗯。”李昔回过神,看到院子里神色恭谨而立的下人,皱了眉头,“都站着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在我这里立规矩。张婆子的下场你们也已经看到了,只要你们都能守府里的规矩,我自是不会为难你们的。下去吧。”

众人敛声屏气地下去了。

玉溪显然还沉浸在兴奋地喜悦中,望着李昔的眼睛亮晶晶的,“大少爷,这回他们再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了。我们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墨竹流着泪郑重地对李昔嗑了一个头,不等她再嗑下去,就被李昔一把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大少爷对奴婢的恩情,奴婢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唯有……”

李昔截了她的话,调笑道:“唯有什么?以身相许吗?”

墨竹一愣,继尔破涕而笑,红着脸嗔道:“大少爷,你说什么呢?若是真的可以,奴婢自是愿意。”

反将了李昔一军。

李昔抚掌朗声大笑。

玉溪亦是盈盈笑意,然而,这样的画面在一个人眼里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春桃轻咬了下唇,眼中泛起涟漪,悄悄退了出去。

李昔并未注意到春桃,眼下有更重要的话要嘱咐墨竹、玉溪两人。她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道:“关起这门来,我们还是好姐妹。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两人注意。玉溪,你以为这些下人真的会老实吗?他们不过是怕了,不敢生事而已。这不是我想要的,威慑于人,不如施恩于人。我要的是让人信服,从心里归顺于我。怕?他们能怕我多久?今天是我胜了,他们才会有这样的姿态。他日,若是我败了,你们想想,他们会怎么样?”

“那就再打得他们服软!”玉溪柳眉一立,怒道。

墨竹摇摇头,叹道:“玉溪,你还是没明白大少爷的意思。以德服人,以理治人,好过威打怒喝。收服人心才是立足于世的关键。”

李昔听闻墨竹的话,心中一动。墨竹虽是个奴婢,但她的言谈举止却与普通的丫头不同。能有这样的见地,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怕是读过一些书的。

“墨竹,你家中原是做什么的?怎么出来当奴婢?”

墨竹眸光轻闪,嚅嗫着:“奴婢被卖时年纪还小,不大记得小时的事情了。”

李昔挑了一下眉,转而笑道:“无妨,我只是随口问问。玉溪,你以后多和墨竹学学。我保得你一回,可保不了你一辈子。退一步,海阔天空。遇事不要那么冲动,多动动脑子才好。”

玉溪吐了吐舌头,看到墨竹手上的镯子,忙问道:“大少爷,墨竹姐姐的镯子真的认主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墨竹听玉溪提起这茬儿,心中也好生奇怪。那油分明是滚滚的,冒着青烟,怎么手伸进去的时候,并不感到烧灼呢?

李昔点头道:“这只是一个常识而已。玉溪,你还记得我让你在油锅里加了什么进去吗?”

玉溪立刻接口道:“是醋!……难道是醋的作用?”

李昔微笑道:“没错,就是醋。醋在加热后迅速汽化,使油的表面如滚开一样,然而油的温度的上升,只能靠醋来传递热气,所以不会那么快沸腾。我们眼睛所看到的所谓滚烫的油,其实只是气泡的作用,而那油根本还未热。”

墨竹与玉溪听了,不禁相视而笑,“怪不得夫人出去的时候说我们屋子里一股子酸味,原来是醋味啊!”

“好了,此事不易外传,以免生出事端。”李昔警告道。

墨竹、玉溪肃然点头,事关重大,又涉及到李昔,自会小心再小心。

李昔重新换了一身衣袍,将自己收拾妥当,便带着墨竹往梅院去了。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英娘见李昔、墨竹都平安无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双手合什地说着“阿弥陀佛”。

待墨竹将事情说完,英娘又落下泪来。虽来长安之前,已想到了有今日的种种,且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发生了,又不免伤心难抑。好在,眼前的这个李昔不是个好欺的,让她少了一些担心。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孩子,或夫人发起狠来,哪能斗得过她。只怕将来的日子不会比现在好过。想到这儿,英娘不禁又忧心忡忡起来。留了李昔吃过晚饭后,独自一人又去了小佛堂念佛祈福去了。

李昔出了梅院,外面的天空已是昏黄一片,不比白天里的闷热难耐,此时已是起了凉风,树木被吹得左右摇曳,风夹带着一些细小的沙石,吹在脸上轻微的痛,看样子,要下暴风雨了。

“大少爷,我们快点回吧。眼瞧着就要下雨了。”墨竹见李昔站在风中止步不前,催促她道。

“墨竹,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放心,我一会儿便回清园。”李昔说着,举步往湖边的方向去了。

此时,已有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墨竹喊了几声,见李昔不理,只好用手遮了头,先跑回清园去。心想着,先回去取了伞和斗篷再去接她。

湖边几个劳作的婆子被雨淋到喊叫着往回跑,不一会儿湖边已空无一人。天色已由昏黄变成乌云密布,雨点被狂风吹散,又聚集,时而大,时而小。

湖畔的岩石上,李昔迎风而立着,久久地凝视着天地之间。什么暴雨惊雷!什么狂风闪电!一切都比不上她此时心潮汹涌翻滚!

今天,这是李昔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人。她胜了,没错,她是胜了。但她一点也不开心,不快乐,心情反而更加沉重。她原本生活得安安稳稳地,为什么老天要让她穿越到这里?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些人,这些事?英娘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虽疼惜自己,然而她却不是一个能在精神人懂她的人。

她茫然,不知未来还会有多少风雨让她去面对。

她孤独,背负着这样一个秘密,使她滋生出不安的尴尬与多愁善感的情结。

没有人能与她并肩奋斗!

她不是圣母,不可能一味的坚强。她需要时间来发掘与成长相伴而来的略嫌恐惧的神秘。每天醒来,她都希望这不过一场梦而已,诚惶诚恐地站在镜前,却依旧看到的是古意浓深的世界。

这种无助,这种孤独,这种压抑难耐的抑郁,使她忍不住仰天长啸,这声长啸混在隆隆的雷声中,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毫无气势!

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

亲们,请稍后,今天还有更新!

【第046章】雨中情

带着水汽的风阵阵袭来,一束强烈的闪电,将李昔照成了个水晶透明人。

大雨哗哗如注,仿佛鞭子抽在她的身上,一记又一记,微微地疼。身上的衣袍已全然湿透,粘腻在肌肤上。雨水迷蒙了她的眼睛,打散了她的头发。长长的发丝迎风飞扬,却博不过狂风暴雨,不过是飞扬了几下,便被雨水浇得服帖在脸颊上。

焦雷轰断了树顶的枝条,湖面上已是烟雨蒙蒙一片。

李昔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畅快自在过。她微仰着脸,闭着眼睛,感受着饱经风雨洗礼的快感!

突然,腰间猛地一紧,双腿脱离了岩石,自己被人紧抱在温暖的怀里。一串漂亮的蜻蜓点水后,她已稳稳落在湖中央的亭子里。

蒙着黑纱的黑衣人。

他轻轻放开了她。

夜雨惊雷,他,一袭黑衣萧萧,若非电光闪闪,倒是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为什么要哭?”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雨水顺着头发滴落,她拂了拂头上的雨水。很快恢复了镇定,“这与你有关吗?”

“以前没有。”他轻轻一笑,“现在有了。”

“哦?说来听听吧。”李昔走到石凳前,就要坐下。

“等等,你先把这个穿上。”黑衣人脱下外衣,披在了李昔的身上。

她想要拒绝,却拗不过他,只得将外衣披上。

他的外衣,很干爽。还带着一点温热,“你用内功将衣服烘干的?”

黑衣人笑笑,不置可否,“身为一个女子竟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被雨淋很好玩吗?”

李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黑衣人的脸微红了一下,转过头去,望着微起波澜的湖面,“现在任谁站在你的面前,都会知道的。”

李昔恍然明白,濡湿的衣袍紧贴在她的身上……

她忍下羞恼,紧了紧黑色的外衣,沉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为什么与你有关?”

“因为,我希望你与我有关。”他负手而立,目光始终停留在湖面上。

很可笑的理由。

李昔冷笑了几声,道:“这也只是你希望而已。若我没有猜错,你是那晚在我家祠堂屋顶上的那位,对吗?”

“呵呵……”他轻笑着转过身来,目光灼灼,“我很早就说过,你很聪明。”

李昔心中一动,“那你今天过来……”

“不放心,过来看看。”他望着她,眼眸中牢牢固定住她的身影,“结果看到一个傻瓜站在雨里掉眼泪。”

李昔紧抿着嘴唇,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那眸中仿佛有滟滟无尽的柔情在流转生波,连她的身影亦被映照得流光宛转了。

“为什么要哭?你不是做得很好吗?油锅取物,呵呵……这样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不过,我喜欢。”他低笑道。

李昔愕然,“你竟连这些都知道?这府中有你的眼线?一定是这样的,他或者他们是谁?”

他紧了紧她的外衣,“是谁很重要吗?我现在只要你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李昔拂开他的手,“不重要?自己被人所窥视,赤裸裸地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那种感觉很不妙!”

“你会怕这些吗?我以为一个异世的灵魂是什么都不会怕的。”

李昔的心中一惊,看来那晚他已经听到了她与英娘的对话。“你想怎样?”

黑衣人轻皱了眉,语气冷了下来,“你无需防备着我。我不会对你怎样,更不会拿着你的身世去冒险。我……刚刚说过了,不过是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而已。”

他的目光与她的相触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疑惑,思索,清明……

李昔慢慢地踱着步子,绕着他,转了一圈,缓缓说道:“或许我早该看清了你。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个风流不羁的。胖子那晚找你,你不在府里,因为你早已得了信儿,所以你才会出现在我家的祠堂上面。今天下午进出院子里的人,我可是仔细看过的,少了一个人。是清平,没错吧?当初,胖子的信儿就是他报的。今天,你得的信儿恐怕也是来自于他。或许,这其中也不会跑了清山。听说,他们两人是我进府前刚买的小厮。也不知道是哪个这么有眼光,挑的都是你的人。你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国子监后花园的一幕,很有意思吧?房大哥。”

黑衣人静静地将她的话听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赞许之情。他掀开他的面纱,露出了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条理清晰,思路敏捷。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李昔撇撇嘴,“若我今天不揭穿你,还不知你要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不过,你是故意让我知道的吧?”

李昔想到方才两人的对话,他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她。

房遗直笑着点点头,“我们坦诚一些,不是更好吗?小昔,我想让你知道,你并不孤单。”

李昔的脊背一僵,唇角微微颤抖,她咬紧下唇,瞪视着他,“房大哥,你多虑了!”

“有时,我真的希望是自己多虑了。”他叹着气,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将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从你对长孙芷耳语的那句话开始,我便不想再放开你。听到了吗?小昔。”

他的心跳沉沉入耳,隔着衣裳,他的温度暖洋洋传到她的身上。心中似有无数的暖流涌入,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有些让她措手不及。

雨水腾起无数细白的水汽,却模糊不了他的容颜。夜色浓稠如汁,哗哗的雨声激在万千树叶草木之上,冲出湿冷清新的草木清馨。

在她惆怅于孤独之际,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李昔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说出这番话来。

她点头,只是因为从此,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盟友。至于,其他的……她实在不敢多想。

他的脸上却有着无尽的喜悦,他紧紧拥抱住她,那么紧,仿佛连骨头也隐隐作痛。李昔恍若在梦境之中,唯有那痛,叫她觉得他的拥抱如此真实,如此欢欣甜蜜。

他沉沉道:“别露锋芒,给我一些时间,待我手中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便去府上提亲。”

他的目光这样温暖而坚定,带着得到梦寐已久的幸福与希望的光晕,原来心与心的距离,可以如此贴近,也可以遥迢如彼岸。由此及至彼,只要跨出这一步就可以。

她真的可以跨出这一步吗?

【第047章】隐忧

面前的这个男人,年轻英俊,家世显赫,才华出众。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忠君之士。

他不是长孙芷的那盘菜,那她,就会是吗?

李昔在他的告白中微微发怔。

她来到这个世界不过两个月而已。他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而她对他却知之甚少。这已是失了公平。

她不是一个在感情上冲动的人。若非真的情投意合,她是不会轻易托付终身的。她所知晓的古代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定终身。但好在这是唐朝,她倒是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唐朝民风开放,甚至以有风流为美的倾向。但凡门当户对的男女双方看对了眼,便可谈婚论嫁。婚后若是不幸福双方可以和离,若是死了丈夫还可以改嫁。

即使这样,她也不想那么盲目地对自己的幸福做出任何承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她存着堤防戒备之心,婚姻不是儿戏,她不想有一天让自己后悔。

她轻轻地推开他的怀抱,淡淡瞟了他一眼,只作不经意道:“房大哥,蒙你这么看中我。你确定,只是两个月,你便真的可以了解到我的本性吗?相对的,我也一样。提亲的事情,似乎有点操之过急了。”

房遗直将她贴服在脸上的湿发理了理,俯身审视着她,温柔地笑道:“你可以那样想。但我的心已这样决定了。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两个月,你若嫌少,那么一年呢?一年后的今天,只要你未嫁,我便要定了你。”

李昔面对他的坚持,不知该是感动还是恐慌。她叹了口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在府里安排眼线,是皇上的意思吧?”

房遗直眼中微光一闪,正对上李昔清隽的目光,双眸仿若被雨水洗过一般,沉沉静静望过来,掩映在恬淡风华中,叫他的心神一荡:“皇上一向惜才爱才,虽是唯才是用,也要看看这人值是不值。”

这算是承认了吧。

李昔自嘲的一笑,“为了我这般的小人物牵扯精力,怕是要让皇上失望了。”

“只怕与你说的恰恰相反。”房遗直几可不闻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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