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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千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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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亭子四下里寻找,转过一丛茂密的灌木,便看到了方才那两个对话的母女。
两人闻言抬起头,见一少年突然出现在面前,忙试干了泪,站起身来。
“嗯……我过来找我堂哥,刚才还在这儿,转眼就不见了。”李昔解释着自己突兀出现的原因。
年轻女子轻轻一福,“这里只有我与母亲两人,并未见到旁人。”
“哦。”李昔应了一声,就要再去寻人,忽又想起母女两人的对话,犹豫着要不要将这银子接济给她们。毕竟这话,是她背后听到的。
“公子……”
那女子慢慢踱步到李昔面前,盯了她一眼,抿唇一笑。
“珝儿……”见女儿到那年少面前站定,妇人忽觉得不妥,忙叫住她。却听她笑道:“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姐。”
李昔一惊,自已扮男相还从未被人认出,此女眼力竟然这么好,竟一眼将她看破。
既然大家都是女子,说起话来,也就方便了许多。
李昔点头淡笑:“小姐果然好眼力。不过是为了出入方便才着了男装。恕我冒昧,方才听得两位一些话,知这位姐姐家中艰难,我这儿还有些银子,你先拿回去用吧。”
珝儿的脸上立时变得很复杂,珝儿娘看了女儿一眼,又落下泪来。
看来,珝儿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拿主意的应该是她。
“不要想得太多,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此时于我无大用,于你,却是救命的。”李昔进一步劝道。
珝儿果然是个爽利的人,略一思付,便双手接过银子,深深一拜,“武珝代大哥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还请小姐留下府邸名讳,他日定将银钱归还。”
李昔忙将她扶起,“武姐姐快请起,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珝儿娘忙道:“恩人于危难之际肯伸援手,已是我大儿之福。这银子他日定要还的,还请恩人留下府邸名讳。”
她住皇宫,你们能去吗?
不对,方才武珝好象说是要进宫的,说不定还有机会见上一面。与其此时纠缠,不如……
“我与姐姐有缘,想来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再还也不晚。”
李昔不等两人开口,仍旧学着男子的样子,拱了拱手,闪身消失在两人面前。
一路小跑着出了林子,连李泰的鬼影子也没看到。
他不声不响地丢下自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正在思付间,只觉得腰身一紧,被人向上一提,扔在了马背上,马儿疾驰。
搂着她的力道不轻,勒的她那小腰微微发疼。
李昔正准备抬手向身后击去,手却僵在了半空,入眼的却是房遗直那弧度完美的光洁下巴。
有多少天没有见到他了?
自从皇上下旨那天起直到今天,快一年了。
他从未找过她,哪怕暗中递个条子或口信,哪怕她偶尔出宫。
她不相信以他的实力入不得这皇宫,见上一面不是件难事。
可他偏偏没有这么做。
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一年也见不上一面,连个口信也没有。平空消失了一般。她都快忘记他长得什么样子了。
不得不说这厮长得确实很有味道,深邃的五官,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俊朗的气势男。脱去国子监常服的他,仿佛也抛开了儒雅的外表,尤显其霸道和强势。
房遗直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不冷不热的道:“看我做什么?”
她噎了一下,好,那她就不看。
可房大爷又发话了,“谁准你不看我的。”
成,那看。
他声音不悦,“还看?”
她忍,不看。
他语调微怒,“不看?”
她再忍,看就看。
“还看?”
……靠,他到底是要看还是不要看?
“房大哥。”她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准你看。”他冷淡的开口:“也不准你不看。”
她忍不住抽动嘴角,说白了,他这是找茬?
李昔无奈的道:“我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
房遗直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语调发冷,“自己想。”
她止不住哆嗦了几下,如果她想得到还用得着问他吗?
“啪”地一声,紧甩了一下马鞭,马儿突然加速奔跑了起来,李昔一个没注意就狠狠的撞上了身后的胸膛,而房遗直在这个时候竟然松开了环着她的腰身,颠簸中,李昔吓得连忙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身子也是被迫贴了上去。
“抓紧了,摔下去我可不会负责。”
李昔紧闭着嘴瞪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眼,靠,这人也太阴险了。于是她不客气的更加揪紧,边还半眯着眼睛阻挡着愈加刮脸的劲风。
李昔似乎隐隐感觉到他的胸膛轻震了几下,接着便是身下的马儿跑的越来越癫狂。是他不理自己在先,怎么反倒自己要受他的这种折磨。
那马不知道癫了多久才停了下来,她按捺着翻江倒海的胃冲房遗直虚弱的低笑道:“房遗直……你大爷的。”
房遗直的臭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继而潇洒的下了马站定,修长的身姿俊朗挺拔,“我想你这句话定不是夸人的,不过我现在的心情不错,也就不和你计较了。接下来……”他关怀的道:“小昔,你能自己下马吗?”
她虚弱的捧着肚子瞪他。
“看来你是没这个力气了。”他自问自答,好心的对她伸出手道:“来,我扶你一把。”
李昔皮笑肉不笑的递过手,“那还真是感谢你了,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大恩大德,下辈子也不会忘记你,做鬼都放不过你。”
“你这感谢的话还挺新鲜。”房遗直接过她伸出的小手时还算正常,可下一秒却是握紧了猛的使劲,将她一把拽进了他的怀中,又将她横抱在怀中,步履轻松的道:“你在宫里难道没吃饱饭?”
李昔靠在他的胸前平了下气息,接着故意抬头顶上了他的下巴,听到那清脆的一声“咚”后,感觉自己别样愉快。假惺惺的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都怪你长得不够高大,一个不小心就磕到你了。”
房遗直“嘶”了一声,伸手在她额头重重的敲了一下,冷声道:“你从来都不肯吃亏。”
李昔捂着额头悲哀地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两人在江边停了下来,房遗直低沉地说道:“到了。”
而李昔的注意力早就被面前的景色吸引住,细腻阳光在清澈的江面折射出七彩光泽,如同美轮美奂的水晶,霎时迷乱了她的眼睛。碧波如顷,波光敛滟,远远望去水天皆是一色的湖蓝碧绿,倒影生光。江中零星分置数岛,岛上广筑巍峨奇秀的亭台楼阁,更有奇花异草,别具情致风味。
五月江上风光正好,沿岸垂杨碧柳盈盈匝地,枝枝叶叶隐了鲜嫩的一点鹅黄翠绿,青翠欲滴。千条万条绿玉丝绦随风飘舞,竟有着“绿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美好。
新柳娇花,江上吹拂过的一带凉风都染着郁郁青青的水气和花香,令人心神荡漾,如置身朝露晨曦之间。
“美吗?”
李昔情不自禁的点头,美,实在是美。
房遗直低笑了一声,松手放开了她,“就知你会喜欢这里。”
他仔细看了看她,伸手拨掉她头上束发的玉簪,如云的秀发滑落下来。暖暖的风把发丝吹到脸上,衣袂翩翩。
他望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携了她的手默默往前走,浅草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嗦嗦声音,和着衣声悉碎。他的手有一点点暖,可以感觉得到掌心凛冽的纹路。
不似方才两人之间的斗气。气氛一下子变得温馨起来。
李昔不敢缩手,脸像是烫得要燃烧起来,只晓得低着头静静行走。一步一走踏在碧青鲜嫩的青草之上,款款微有玲玲轻声,那是她让墨竹帮她用小银铃与红线绳做成的脚链。
两人行至江边。
“我从未曾想过,你会成为公主。”望着粼粼的江水,他沉声道。
她又何尝想得到?到现在李昔也没明白李世民将她封为公主的意图。
她后来才得知那天殿上谪仙般的人物是袁天罡,那么之后李泰对她身世的追问便说得通了。可怪就在怪在这儿,为什么李世民从来不曾追问她的身世?一个艰苦创业与守业的君王不可能不关心后世之事。难道说,李泰所知晓的事情多于他?那么袁天罡又是存的什么心思?她隐隐感到她的进宫是与袁天罡有关的。
见她没有接话,他又道:“原与你说好,一年后去府上提亲。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知道你被封公主的时候,我不在京城。等我回来时,你已入了宫。可为什么?”
李昔感到自己被他的目光灼灼盯视着,“什么为什么?”
他扶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我以为你会说我们的事情。”
“难道你让我抗旨不遵?”李昔拂掉他的手,没好声气道:“就算我想说,我要对谁说?是我的父亲还是当今皇上?长孙芷对你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是长孙皇后的亲侄女,难道你打算效仿娥皇女英不成?”
房遗直眼眸一亮,低笑了开来,“你一直都对我淡淡的。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今日看来,并非是我一厢情愿。”
李昔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真想一拳打扁那张笑意盈盈的英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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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遇险
望着他的笑脸,本想一拳打下去的手,却始终抬不起来。
话到嘴边又咽下。
她的心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更混乱了。
她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吗?虽然,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想他在哪里?正在做什么?……这样就算是喜欢了吗?
上一世她从未恋爱过。喜欢她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她却没未与任何人开始过恋情。对于感情她深深的渴望,却又迟疑着不敢轻易做出决定。对于感情,她是个怯懦的人。她常听人讲,喜欢与爱是不同的。但不同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她想,这是任何人都难人分得清楚,讲得明白的。
“在想什么?”他轻轻地将她带入怀中。
李昔轻靠在他的胸前,摇了摇头。
“小昔,待我寻了机会,求父亲向皇上提亲,求娶于你。可好?”
以房遗直现在的身份,求娶一个公主是困难了些。但如果是他的父亲房玄龄开口的话,或许会有一丝希望。只是房玄龄会答应他吗?
“房大哥,现在还不急。我今年才十三。”这个年纪放在现代,还是个未成年人。李昔淡淡一笑,避开他那沉定清明却魅力逼人的注视:“况且这种事情,错过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吗?”
房遗直道:“正是因为错过了一次,才要抓住第二次。若又错过了,哪里再去找我要的女人 ?'…fsktxt'”
李昔摇头道:“我现在宫中,身份不比从前,此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房遗直闻言:“且先别管这个,此话便是你已答应我了。”
李昔纤眉淡挑:“我何时说过?”
房遗直正色凝视她的双眸:“小昔,你可还在生上次的气?”
是指地动那天他先救的长孙芷吧。
李昔星眸一抬,眼中细细密密秋水般的明澈,扬眉笑道:“我若是那小气之人,你要我做什么?”
房遗直神情中掺杂着欣喜,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之前是我想得太多了,况且……况且朝中的局势并非静如池中水。皇上也有他的难处……小昔,你与别个不同。你聪明,善良,坚强。我需要这样的一个女人与我并肩站在一起。小昔,你愿意吗?”
李昔在她风清月朗的眸中浅笑嫣然,白皙的脸上添了淡淡红晕,转着眼珠嗔道:“我不愿意。你这个人看起来风流儒雅,实则一肚子坏水。不用猜都知道你是双子座的。”
房遗直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深吸一口气,又将她揽住怀中:“坏也就坏在你的身上了。你不愿意,我也要你愿意……我无法放手。什么是双子座?”
“就是双重人格的大变态。”李昔狡黠地笑道,一把推开他,掉头就跑。
房遗直一怔,看到长发翻飞正在奔跑的小儿,心中一暖,追了上去。
江岸之上芳草萋萋,绿树荫荫,房遗直追随那道白色的身影至密林深处,突然见她停了下来,甚至在慢慢后退着脚步。
“什么人 ?'…fsktxt'”房遗直站定,发现他们的面前是两名蒙面青衣人,每人各持一柄长剑。
李昔根本就没看清楚三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动的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被房遗直推到了一边儿。
房遗直出手的速度不是李昔这样一个初涉武功的人能看得见的。
“看剑!”一青衣人大吼一声,没见他那一剑多厉害,声音倒是挺吓人的。
刚刚那雷霆般闪过的一剑,轻松地被房遗直化解。
还不等李昔拍手叫好,另一个青衣人已飞身至她的面前。自己手无寸铁如与那人硬碰硬,要是苦头的可是自己。
幸好轻功的底子不错,她便飞身上了树,与那青衣人玩起了猫追老鼠的游戏。
只可惜,李昔的轻功也仅停留在不错这个阶段。不一会儿,便被青衣人追上,两人来了一个正面交锋。
李昔三脚猫的武功近一年来已是突飞猛进,但若与高手相较却仍显下呈。几个回合下来,李昔便渐渐不敌对手。
房遗直一边打斗,一边照看着她,见她渐处劣势,心中焦急,不敢恋战。扬手就是一掌却是使了狠招,劈手夺下对方的一柄长剑,扔给她。
“小昔,接剑。”
李昔飞身跃起,长剑在手,迅速扭转颓势。十几个剑招下来,已将剑尖抵到一个青衣人的胸口。李昔呼吸一滞,她从未杀过人,怎么也下不了手。剑尖就那样生生地停在青衣人的胸口前,不动了。
然而,正是在她不忍的一瞬间。青衣人已将剑一抖,划开抵在胸口的长剑,剑尖顺利向前一送,便深深地刺入了李昔的左肩。
“小昔!”
房遗直一声低吼,本想留下活口,待便看到了让他心痛难忍的一幕时,却已是下了重手,将那青衣人狠狠地震飞到树上反弹落下,当下气绝而亡。
【第005章】
那青衣人见同伙当场毙命,提剑虚晃一招,趁机逃走。房遗直已顾不得追赶,立时把倚坐在树下的李昔拥进怀里,察看她的伤势。利剑戳穿她的肩胛,幸好不在心脏……若那剑再向下几寸,后果不堪设想。
他已无暇再想其他,抱起面无血色的李昔,急急奔回原地,跨上骏马向城中急驰而去。
……
李昔慢慢睁开眼来。
屋中安静的很,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左肩酸痛得很,隐隐地还有些发麻。她想起房遗直将她抱到马背上,颠簸中,渐渐昏迷了过去。
“房大哥。”她轻轻地唤他的名字。
这手刚刚一动,一阵剧痛便袭遍全身,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背着光,直走到李昔面前,她才看清他的面容。金冠束发,镶金丝青色衣袍,却是李泰。
“四哥……”她惊讶道。
“好些了吗?”李泰挨近她,坐在床榻之上
李昔闭了闭眼睛,微微点头。
“你受了很重的伤,流了很多血。没有性命之虞。”
她仰望着头,喃喃说道:“我这是在哪儿?房大哥呢?”
看房间的装饰,并不是在宫里,却很奢华。
李泰微蹙了眉,声音一低,继续说道:“这是我的府邸。他还事,先走了。”
回答得很简短,仿佛多说一个字会要了他的命。
李昔道:“四哥,中午在亭子里休息时你去哪儿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你。后来遇到了房大哥。”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越发得小声了。
“事情有些急,我出了林子。待返回时,便不见你了。后来,听报遗直抱着你去了我的府上。我才匆匆赶了回来。”
在李泰的身边暗藏着一些隐卫。不是非常时期,绝不会露面。或许当时就是那隐卫唤他,他才离开的。房遗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将她带走的。受伤后,又把她送回到魏王府,是担心她不能按时回宫吧。可这样的解释,又觉得有些不近人情。难道他都不担心自己的吗?还有,房遗直与李泰之间,好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呢?
见李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轻声问道:“伤口还疼么?”
“好多了。”李昔垂头乖乖地应答。
见她如此回答,李泰微不可察地轻轻点头,“给你的伤口已敷了上好的金创药。今晚,你不能留在这里,得回宫去。父皇对你一向很上心,这事最好不要让他知道。免得他担心。至于你遇刺一事,我会帮你查,尽快给你一个交待。”
李昔的心中有太多的疑虑。
这次遇刺,让她与前李昔被害一事关联在一起。来时黑暗角落里一直关注她的是什么人呢?是盯着李泰的人 ?'…fsktxt'还是跟踪房遗直的人?还是与李府有着恩怨的人 ?'…fsktxt'
李昔正要应他,恰好迎上他转身投来的视线,看着他眼中点点隐晦的神光,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好。”
一声轻笑溢出,刚好捕捉到那人唇间微微勾起的角度,“看你的这副样子,只怕下次是再不敢出宫了。”
她亦扬起嘴角,傲然道:“当我李昔是怕死之辈吗?当时,是我率先持剑抵住他的胸口的。”
李昔得意的一笑,再遇到李泰森冷的眼神后,凝住了。
“然后呢……受伤的人是你!妇人之仁,会让你失了性命!”
不是妇人之仁,是她下不了手,她从未杀过人。
不过,李泰说得很对,这次是剑尖偏了几寸,下次可不会这么幸运了。
“让蝶风跟你一起回宫。这几日就老实待在宫里,有消息我会告诉你。”李泰瞥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蝶风一直跟在李泰身边服侍,不是普通的宫女。李昔望着他的背影,抿唇一笑,心里暖暖的。
明德殿。
玉溪与墨竹在殿门前伸长了脖子张望。
以往李昔也有出宫的经历,但都在黄昏之前就回来了。今天天都已经黑了,却仍不见回。两人都在安慰着对方,与魏王一起出门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许是在外面玩得久了,忘记了时辰。好在没有皇上要召见公主的旨意,否则,这个时候不回宫,可真要惹祸上身了。
两个正焦急地等待着,远远就见着一顶宫轿往明德殿来。
轿子落地,一个容貌清秀的宫女将帘子掀开,李昔被她小心搀扶了出来。
“公主,您回来了。”
两人施了一礼,忙迎上前去就要扶她进殿。却被李昔阻止了,“有蝶风在就可以了。”
两人听她这么说,心中一动,不由得多打量了蝶风几眼。论其容貌却是不及两人。
看来,公主带回来的这个宫女不是一个简单的。
两人陪了小心,跟在李昔身后服侍。
几人进了殿门,李昔将玉溪、墨竹叫到身边。
“从今天起,由蝶风伺候我的起居。玉溪掌管殿内的宫女,墨竹掌握殿内的财物。如果有什么问题直管来问我。”
玉溪、墨竹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跪下,玉溪道:“公主,可是奴婢犯了什么错?”
李昔忍着肩膀的疼痛,叹道:“并无。让蝶风来服侍我,其实是为了让你们松口气。你们也知这明德殿里,我最为信任的也就是你们两人。可宫里不比李府。事事要小心才是,蝶风是魏王府上的宫人,她比我们更熟悉宫廷。你们今后对她要以礼相待,和睦相处才是。”
蝶风微微点头,转身对着李昔俯身一拜,“蝶风必不负公主厚爱。也会同两位妹妹好好相处。”
想来是该换药的时候了,伤口都开始隐隐发痛。
“嗯,你们都起来吧。蝶风,你扶我进寝宫。”李昔隐忍着开口。
墨竹轻扯了下玉溪的袖子,示意她起身。
玉溪抿着唇站了起来。
这边,蝶风已扶了李昔往寝宫里去。
“先做好公主吩咐的事情,再暗中观察她。若是对公主不利,你再有所动作不迟。何必现在这样气势汹汹的吓唬人。”墨竹心中也有所疑虑,但对玉溪这样的火爆脾气,还是先要安抚住她才是。
玉溪恨恨地跺了一脚,嘟囔道:“最好别让我逮到什么把柄!”
“好了,我们回去吧。”墨竹摇了摇头,拉了她出去。
寝宫。
蝶风熟练的帮李昔换着伤药,动作十分麻利。
“公主,您别忍着,若是痛,就喊出来。”蝶风见她额头上已渗出豆大的汗珠,很是为她心疼。
李泰让她进宫服侍李昔时,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愿意的。跟在李泰身边这么多年,不仅是他的奴婢更是他的心腹。突然间换了一个主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性子,这让她多少有些腹怨。但与这位公主短短相处几个时辰后,她便没了当初的不安与懊恼。
贵为公主,却一点也没有骄纵,蛮横的性子。对待下人的宽和,以及身负剑伤后的隐忍,都让蝶风对她起了钦佩之情。
想到临来前,李泰对她的一番叮嘱,她微微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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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好意思,昨天断更了。明天加更!
【第006章】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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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洗漱完,李昔还是觉得头昏昏的。蝶风摸了她额头,不见有发热的迹象,服侍她吃了早膳。夜里睡得不是很安稳,尤其是不能随意翻身,带动着左肩的伤,钻心的疼。
喝了口茶后,她又倒在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玉溪、墨竹忙完了各自的事情,便来看她,见她沉沉地睡着,心中好生奇怪。却不言告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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