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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千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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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看着手中的卷纸,大略读了一遍,心中已有了分晓。再看别人,大都在仔细阅读题目,有几人摇头晃脑的盯着题目轻读出声。李昔撇了下嘴,这算学又不是诗文还能读出什么韵味不成?她的目光又落到李雪嫣,见她轻蹙着眉头,似有千难万难。
见李昔看她,便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李昔轻轻一笑,扬了扬眉毛瞪了回去。
正在两人目光擦出火花之际,只听得王孝通道:“阅题已毕,开始答题。”
见众人开始拿笔做答,李昔才回转过目光到卷纸上。【今有牛、马、羊食人苗。苗主责之粟五斗。羊主曰:“我羊食半马。”马主曰:“我马食半牛。”今欲衰偿之,问各出几何。】大概的意思是说:“有牛、马、羊吃了别人的青苗,苗主人要索赔5斗粟。羊主人就我的羊吃的只是马的一半,马主人说我的马只吃了牛的一半。现在要按这个比率赔粟,问每人各出多少?”
李昔轻扯了嘴唇,这题目实在是太简单了,不过是算赔率。
只是,如果现在把答案写上去,那余下的人就不用再答了。可她并不想出这个风头,樱桃宴?她没有这个兴趣。
她提起毛笔却不落下,而是别过头去看那喻文堂外几株开满了花朵的玉兰树,那莹白厚密的花朵似一只只洁白的冰雪盏,看着挤挤挨挨地热闹,却这样冷清清地绽放在夏日里……
王孝通见她沉思,便自案几而起,缓步到她的身边,低声道:“可是觉得有些难度?你只管做来,错了也无妨。”
李昔忙回神应道:“是。”
王孝通点点头,转身去看其他的学生。
李昔不好不下笔,只好找了一张草纸,列了式子,三下五除二,便求得了答案。这时,已有人陆续将卷纸递了上去,李昔这才将答案抄在卷纸上,起身交递给李泰。
李泰接了卷纸却不看答案,而是一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很好!”
李昔眨了眨眼睛,没听明白。什么我很好?!简直莫名其妙嘛。
她欠了欠身子,返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途经李雪嫣的案几,见她脸色极为难看,不知她又在发什么疯。
李泰翻看了一遍卷纸,将它们递给王孝通,由他来做最后的评判。
王孝通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点头笑道:“太学院高历行,算学院李昔。两人的答案正确,高历行早于李昔交卷,这次是高历行胜出。”
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年站了起来,难掩脸上的兴奋,向魏王、王孝通各施一礼,又对着在座的学生拱了拱手。
李泰自打将卷纸交给王孝通之后,将目光一直放在李昔身上。唇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待听到太学院的高历行拿了头名后,他那对明亮的黑色眼瞳中,闪烁着异常古怪的光亮。他双目陡然眯起,冷哼一声,手指用力敲了书案一下,发出“铛”地一声脆响。
这个响声在寂静的堂内显得极为清脆,甚至使正在拱手拖礼的高历行僵在当场,不知李泰何意。
李泰起身,冷冷地抛下一句:“今日到此为止。散了吧。”
众人不知李泰为何突然变了脸,慌忙起身施礼恭送。王孝通却拿着卷纸皱着眉毛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众人起身离去,李昔方才站起身来,慢慢走出喻文堂。
李泰脚步急促地走出国子监,上了那辆豪华马车。却不叫马夫赶路,马车停在国子监门口好一会儿,他才从里面探出头来,低声对随侍说了几句。只见随侍点头,转身复又进了国子监。
不一会儿,随侍从国子监出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李泰。半晌,马车内传来他低低地的声音,马车缓缓地离开国子监。
【注:玉兰树一年中最多可以花开六季,并非只有春天才开。】
【第011章】探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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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喻文堂就看见李汉忠脸色郁郁地站在门口。听到动静,他朝李昔一礼道:“少爷出来了。”
李昔点头,打量了他一眼,也未多问,随他出了国子监。
“姐姐回去了吗?”刚上了马车,李昔没见着李雪嫣的身影,便掀起车帘,向坐在马夫身边的李汉忠问道。
他抿了下唇,回道:“大小姐下午没课,先回去了。”
他是服侍大小姐的人。李雪嫣先回去了,而他还在等自己……回想到刚才他的那副表情,李昔轻笑,怕是这位大小姐又向他发了脾气了。
明知道自己同她一样是个女子,身份还不如她尊贵,她怎么对自己还有这么深的敌意呢?真是奇怪。李昔摇了摇头,为了这种人伤脑筋,那才是傻瓜。她放下车帘,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嘴里轻轻哼着:“……潇洒走过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
李雪嫣面色如水,步履匆匆。身后的冬青、夏红走几步还要小跑几步才能跟得上她的步伐。
傻瓜也能猜到她的心情不好,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她的霉头。
两个丫头一律屏声静气,蹑手蹑脚地紧随在她身后,沿着东西走向的甬道,过了花厅,芳院,在一处园子的墙外站了下来。
冬青不由张望,白墙黑瓦檐,几棵高大的槐树隔着墙窜长出丈余高。西南的角门半开着,隐约可以看到几个粗使婆子在打扫。
是清园。
冬青与夏红有些茫然,不知自家小姐站在那里为了何事。夏红看了李雪嫣一眼,便要进去喊人,这时,角门“吱呀”一声就全打开了,有婆子出来行礼:“哟,大小姐您来了。”
李雪嫣看也没看那婆子一眼,冷哼一声,直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夏红赶忙退了回来,与冬青跟了上去。徒留下不明所以的婆子独自发呆,不知刚才自己哪里昨罪这位小姐了。
李雪嫣在府里后院转了好一会儿,感到有些累了,方才回了芳园。进了屋,她直接叫了冬青给她更衣。
夏红刚才弄巧成拙,此时更不敢大意,亲自去沏了杯茶。
李雪嫣换了衣裳坐到临窗的绣墩上喝了一口,表情微怔……
冬青从小厮那里接过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发现早上给自家小姐准备的黄色衣裙还平整的躺在里面,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李雪嫣,对着神色有些紧张的夏红悄悄招了手,两人一同出了内室。
******
李昔下了马车,便与李汉忠告辞。
清山、清平是李昔的两个小厮,此时已等在门前,见她下了车,马上迎了上去。
自打李昔进府,与这两个小厮从未正面接触过。李雪嫣身边全是伺候的丫头,而她则是有丫头、有小厮。李昔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两人,耸耸肩,这些对她来讲都无所谓。不过是为了掩饰她身份而配的。
“清平,你去府门候着,若是见了父亲回来,便马上来告诉我。”李昔吩咐道。
清平应声而去。
李昔则带了清山往老夫人的屋子去。
“……那就好,能得王博士的赏识,你父亲脸上也有光。”老夫人笑呵呵地说道。
许妈妈笑道:“大少爷看着就是个聪明的。老夫人您真有福气,大小姐与大少爷都是国子监拔尖儿的。哪家的孩子能比上我们的府上的?”
老夫人眼角含笑,嘴上却道:“倒是你人老皮厚的,连这话也敢出说口。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过是高山一隅,怎好自夸?”
许妈妈听着却有些不以为然。
李昔恭谨地站在屋子里,一一回了老夫人的问话。
“你一直都没有去看姨娘吧?”老夫人端起茶杯,杯盖抹着茶叶,突然问道。
“孙儿没有去过,一直在书房里看书。”李昔一怔,忙道。
老夫人啜了一口茶,点头道:“有时间去看看也无妨。我让她帮我抄经书,也是为了她好……”接着,她微叹了一口气,“见着她的时候,你就代我告诉她,若是经书抄得好,倒也不用总拘在梅院。”
这‘抄得好’三个字颇耐人寻味。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这尺度如何把握?在这高门大宅里,也只有面前的这位老夫人才有权定夺。难道她是想……
李昔道:“是,祖母。”
见老夫人眉宇间有些倦倦地,李昔便要告退,老夫人也不留她。只嘱咐了几句,勤学、不可自满之类的话。
走过抄手游廊,李昔停在了岔路口,各左去是清园,往右便是去梅院。
她对这个姨娘不是很了解,只知她如天下母亲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毕竟没有之前的记忆,李昔有些担心在她面前露了马脚。可一想着老夫人的话,她怎么也得走上这一遭。
“先去梅院。”李昔对清山道。
清山应声,引着她往梅院而去。
“姨娘,大少爷来了。”平儿见了李昔,欢喜的叫道。
竹帘一挑,英娘笑着呵斥道:“叫得那么大声做什么?没个规矩。”
又向着李昔一福身,“大少爷。”
这让李昔很不自在,忙扶她起身,“姨娘这是做什么?”
“按规矩理应如此。”英娘拍拍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屋子。
平儿见了抿嘴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向外奔去。
见英娘谨小慎微的样子,李昔心里并不好受。这古时候的妇女真是一点地位也没有,若是妻倒还罢了。“娘……”她从心里由衷地叫了一声。
“又叫娘,进府前娘是怎么对你讲的。你又忘记了?”英娘嗔怪道,可心里却比蜜还甜。叫这一声‘娘’,便是自己的亲儿。
她宠溺地抚了抚李昔的头,又微皱了眉道:“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老夫人可知道?”
李昔点点头,把老夫人的话告诉了她。英娘的脸上淡淡地看不出表情。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老夫人难道不是在变相的解除禁足吗?
李昔扯了扯英娘的衣袖,“娘——”
见李昔脸上的担忧,她笑道:“放心,娘知道怎么做。”
李昔点点头。
英娘见她衣领处露出一小段红绳,知道她把玉瓶坠戴着了,便放下心来,“昔儿,长安不比任城,你一向很有主见,但也要学会审时度势。能大能小是条龙,只大不小是条虫。娘说的话,你要记住。”
是担心她出去惹祸吧。见李昔点头应下,她轻叹道:“若无事,以后还是少来娘这里。别让人轻瞧了你。”
一切皆因她是庶出的,李昔听了有些心酸,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姨娘,快让大少爷喝梨子水吧。”平儿端了一盅玉白的小碗掀帘进来。
英娘望着平儿,眼里满是赞赏,对李昔笑道:“瞧我,只顾着与你说话,倒忘记了给你端上这个。亏得平儿想着。”
李昔望着透亮的梨肉、莹白的银耳甜水,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啜着,只觉得那清清甜甜的味道是那么的绵长,一直落到心里头。
“好不好喝?”平儿笑呵呵地望着眯着眼睛喝着银耳梨子水的李昔。
李昔笑着点头:“好喝!平儿,谢谢你。”
平儿一怔,望向英娘,后者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笑了笑。
【第012章】夜惊魂
第012章夜惊魂
李昔放下碗,见英娘温柔地望着她,似有一股暖流自心田流过,笑道:“娘,您的经文抄得怎样了?”
英娘看了一眼平儿,平儿会意,将抄了一半的经文递到她的手中。
“娘,您的字写得真好。”李昔由衷地赞道。
平儿“扑哧”一笑,“大少爷自从进了府,不仅转了性子,连这嘴巴也变得甜了。”
英娘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光,很快将它掩饰下去,笑道:“你这孩子,打趣起娘来了。平儿,你且拿了纸来,让大少爷在上面写几个字给我瞧瞧,听说这几日你天天在练字,也不知道你进步了多少。”
平儿闻言一怔,见英娘态度坚决,只好拿了纸笔过来。李昔也未作他想,提笔抄了一段经文。
平儿在一旁看着她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洒脱,有几分女子的婉约,又有几分男子的飞扬,心中不由一颤。
小姐她从小就当男儿教养,擅马爱武,最不喜的便是读书,更别说是练字了……
平儿抬眼望着英娘,只见她面色平平,看不出任何表情。
古时代讲究“字如其人”,她的一手颜体字,虽称不上大家,却也写得十分端正,流畅,有韵味!
经文抄了几段,李昔双手递给英娘:“娘,您看看有没有写错的。”
英娘看了一遍,一字不错。
经文繁复,有些字极为晦涩,她却将字的间架结构写得这么好,这让英娘微微有些吃惊,若没有个三年五载是达不到这种水平的。
这时,清山在帘外禀报,清平过来回话了。
李昔没想到清平能找到这儿来,便向英娘道,想是父亲回来了,自己还要与他商量上国子监的事情,先要走一步了。英娘忙催促她去办正事,以后得了机会再过来。
平儿送了李昔出了梅院,回来见英娘呆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那张写着经文的纸若有所思……她动了动嘴唇,将心中的疑问咽了下去。英娘是大少爷的母亲,孩子的变化怎能逃得过自己母亲的眼晴。
*****
李老爷早在回府之前便打听到李昔在国子监的表现,这让他很是欣慰。见李昔来与他商量提早入学的事情,便一口答应,又嘱咐几句,便让她回去歇息了。
李昔回到清园后,总觉得在梅院姨娘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李昔心中突然一惊,难道……
李昔看着在屋子里忙碌的两个丫环。玉溪的性子急,脾气直,没有多少心机。墨竹做事沉稳,比起玉溪要圆滑得多。目前来看,两人对李昔都还是忠心耿耿。如果想要问话,还是找玉溪,墨竹怕是要多想。
于是,李昔趁着墨竹出去准备热水的时候,与玉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闲话来。
“这几天我天天练字,肩膀都有些酸了。”李昔假意摇了摇了肩,装出很痛苦的样子。
玉溪笑道:“奴婢给您揉揉。”说着,真的上向给她揉起肩膀来。
李昔也不好拒绝,又问道:“你看我这字写得怎么样?”
“大少爷,您要奴婢来说。奴婢可就说真心话了。”玉溪的手指顿了顿,“您的字现在不知比进府前好多少倍呢。若不是奴婢亲眼所见,奴婢都怀疑这字不是大少爷写的。”
这丫头说话就是实在。
李昔在心里轻轻笑了去,问道:“之前我就写得那么差?”
玉溪松了手,“您不信?”说着,便往书架那处走。
书架旁边立着一只两米左右高的箱笼,她打开箱子,翻了翻,从里面取出一张纸。起身又走到书案处,拿起前不久李昔练字用过的纸张,递到她眼前。
李昔一看,傻了眼。难怪玉溪怀疑,这两张上的字迹根本就出自两个人之手,有着天壤之别。
那横不平,竖不直,折勾象蝌蚪的便出自前任李昔的大作。
知子莫若母,想到英娘看着她字迹的神情时,李昔暗道不好,怕是她要怀疑自己了。
原以为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但世事难料,哪能由了她的想法。这让李昔有些急切,又从玉溪的嘴中侧面打听了从前的事情。
想着以前的那个李昔随父上过战场,只这一条,就够让她震惊的了。虽未听闻过杀敌,但以八九岁的稚龄也称得上虎胆过人了。会骑马这点就不用说了,但会武功,这倒让李昔很是纳闷。如果会武功,那她为什么还会从树上跌落下来呢?
李昔正想再细细问个明白,墨竹进来道热水准备好了,让她去净房沐浴。李昔只得放下这个话题,待以后寻了机会再偷偷问玉溪。[fsktxt小说网·www。fsktxt。com]
*****
夜已深,李昔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流泻满地银色的月光,竟无一点睡意。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因着这月光,而突然变得无比的辽阔。
没有大都市的喧嚣与嘈杂,此时的夜是寂静的。月光苍茫一片,让人不忍负这月光。李昔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披了一件外衣出了房门。
夜风迎面轻拂,吹得她衣衫飘荡。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影,突然觉得这影子如此的孤寂,即使影子显得挺拔和高大都难以掩饰她身上一种突如其来的落寞。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突然,一道身影从月下一闪而过,跃然到她面前,长剑一指,直取她的喉间……
【第013章】谜团
借着月光,李昔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刺目得很,下意识地向后踉跄了几步方才停下,那剑却还一直追迎着她的喉咙,只在几寸远的距离内生生停下。
那高大的黑衣人背站在月光下,虽因逆光看不清他的脸,但却可以在黑暗中感觉到他的眼眸闪亮如星。
李昔受得惊吓着实不小,但她并没有大声呼救,她确信只要她稍稍一张口,那锋利的剑尖便可在眨眼间刺穿她的喉咙……她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向他咧了咧嘴,淡笑道:“这位大侠,你我无怨无仇,想来,是你认错人了吧?”
她说着,稍稍向左移动了脚步,那剑尖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直到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李昔终于看清他那轮廓分明的侧脸,觉得他仿佛会融入这清冷的月色中去。
“认错人了吗?新封江夏郡王李道宗之子李昔,我可有说错?”略带磁性的嗓音低低响起。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与其哭着见小鬼,不如笑见阎王。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人看轻了自己。
这样的想法,让李昔放松了心情。身上不见了畏缩之色,反倒显得大气凛然。
李昔含笑负手而立,迎着那柄长剑巍然不动,“说得没错,正是在下。”
突然,那黑衣人低低地笑了开来,潇洒地舞了一个剑花,就式收剑,接着一把扯下面上的黑纱,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
李昔对上这样的一张脸,微微一怔。满以为他是龙腰虎背的中年人。没想到这人看起来那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此时,剑已入鞘,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面带微笑酷酷地看着她。
微风吹过,轻轻带起他的刘海,他的嘴角又扯出一抹极深的笑意。可这笑容在李昔波澜不惊的注目下渐渐地收敛了起来。他走上前几步,带着疑惑的表情打量着她,挑了挑眉毛,道:“昔儿,你见到我不高兴?”
“我认识你?”李昔眨眨眼睛问道。
他皱了下眉,略一沉吟,恍然笑道:“你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好吧,我认输。”说着,他装模作样地举起双手。
“嗯……你也许认识我,但我真的不认识你。因为前不久,我从树上不小心跌落下来,摔伤了头,不大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李昔解释道。
“又说什么笑话?你从树上跌落摔伤了头?”他怪叫道,在她的面前来来回回地走了几个来回停下,下了结论,“这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
“虽说你入师门不久,但你的基本功却很扎实,轻功也不错。你说你爬树摔伤了头,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师门?这么说,以前的那个李昔有拜过师父的。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么这次从树上跌落绝对不会是一个意外。
“呃……那你是我的师父?”
他扬了扬眉,又是一抹轻笑,此刻他的笑容倒有点像大哥哥宠妹妹般,“看来你真的是摔傻了。我是你师兄,孟飞。”
“师,师兄?我有师兄?”李昔激动得有些嗑嗑巴巴道。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穿越成皇亲国戚不愁吃喝不说,而且还有个会武功的师兄。
孟飞轻叹了一口气,“你摔得真不轻啊。怪不得刚才我试探你的武功,你竟然连躲都不知躲一下。原以为你又会耍什么鬼把戏,现在看来你是一点武功都不记得了。”
说着,他抓住她的手,诊了诊她的脉腕,疑惑道:“内力还在……武功应该没有失去啊,真是奇怪。”
“哦。”李昔抽回自己的手,“师兄深夜来访,应该不会只为试探我的武功吧?“
孟飞见她抽回手,心里有点淡淡地失落,却很快笑道:“聪明。师父怕你到长安后疏于练武,让我把这个给你带过来。”
一本画册递到了她的手中,里面画了各种武功招式。画册的封面上写着昆冥功》。
“师父说你天资过人,学会这个武功应该不难。半年后,师父会亲自来找你。”孟飞看着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翻看画册的李昔,觉得她可爱极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你要努力哦,师父可没有我这么心软。”
“好吧……我试试……”李昔拍掉他的手。
孟飞嘻嘻一笑,又正色道:“看来这个家里也不太平。你要多加小心。你这次出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还有,师父要我再三叮嘱你,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暴露你的武功。”
“我的家人他们也不知道我会武功吗?”
孟飞摇了摇头,“他们只知道你喜欢练武。一招一式练得都是很基本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昔点头,怪不得她跌树后,没有人对她产生怀疑。原来没有人知道她会武功。
孟飞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我先回师门了。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李昔拉住了他的衣袖,急问道:“师兄,师门在哪里?我若有事,也好回去找你们。”
“昔儿……既然你已经忘记了,就不要再问了。当初师父也是让你发了毒誓,才告诉你师门的所在。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放心,半年后,无论你在哪里,师父都会过来找你。”孟飞抚了抚她的头,“收好画册,我走了!”
他深深地盯了她一会儿,转身翻跃过院墙,消失在月色中……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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