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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千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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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曾试过体会我对你的爱。这是你所能抓住的,请你抓住它。”
卓玛拼命挥开他的手,他却愈握愈紧,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印出几道浅紫的痕迹。她死命推他,见推不开,反倒不再挣扎,冷冷笑了两声,大口呼吸着道:“我不爱你我今生永远都不会爱你”她的脸因奋力挣扎而涨得通红:“我恨你我失了清白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再也不能拥有他了。”
她的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哑着声音仿佛在呓语:“我从没见大相那么宠爱过一个女人,有她在,大相就不在意我了。我不愿再等敢和我争的女人都得死我是让那些人杀死她,可我没想到要杀文成王妃”
次丹巴珠一把推开她,丢开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的香囊上,泪水又一次湿润了眼睛,心中绝望,“你虽没能杀了她,却让她失了武功习武之人最在意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要了她的半条命”
她惊疑,后又狂笑:“失了武功?真是天意我原以为她只是喝了**使不出武功。没想到竟是如此。好,好,好哈哈哈……”
“不要笑了”次丹巴珠怒吼着打断她的笑声,“明日午时行刑。今天,我是来送你的。”
她整个人怔在了当地,手中紧紧攥了那枚香囊,似要捏碎了它一般。良久,狂笑出声,痴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动了那个女人 ?'…fsktxt'”
次丹巴珠心中有一瞬的无奈,很快却刚硬了心肠:“若是因为夫人,你倒是可逃一死。但文成王妃因你之事受到牵连,受吓不小。赞普岂会放过你更何况,近日大唐就要派使臣过来……”他没有说下去,其中的利害她自然知道。
卓玛的衣襟皆是泪水。
次丹巴珠将石桌上的酒杯缓缓斟满,“饮过此酒,算我提前送你一程。”
过得片刻,她没有再哭,脸颊泪水干涸,忽地,卓玛垂手夺过他指间的杯子,仰头喝下了杯中酒汁,望着他笑道:“这一世欠下的情,来世再偿还与你。今世,我只是恨你,更恨他”
笑音未落,只听得“砰”地一声响,温热的血倏然溅到次丹巴珠的脸上。
次丹巴珠惊得闭目连连后退两步。这酒有毒?
再睁开眼时她的头正撞在墙上,整个人软软倒在地上,手中只攥住了那枚香囊,至死,未曾放开。墙上鲜红一道淋漓,点点血迹斑斑,如开了一树鲜红耀眼的桃花。
次丹巴珠的脸上、衣上皆是点点血水。整个心似是空了一般,站着久久不能动弹。
那样静,死亡一样的寂静。
夜凉风飞雨,蝶风执萧靠近帐窗,将那触手温润的翠玉靠近了唇边,吐气吹出音时,萧声呜咽沉浮于夜色下,缠绵萦转。
李昔微闭了眼睛,这是李泰以前最爱吹的曲子。曾经,那悠扬的萧声在树林里响起的时候,鸟雀停留,白云飘至,轻风仿佛也能在一刹愈加柔软。那些日子,天是蓝的,阳光熠熠,有南飞的大雁也滞留树梢忘记挪步,痴痴听着,好看的羽毛在阳光下欲飞起舞。
蝶风不能吹得那么好听,却是下了功夫的。
只因那是李泰的最爱。
人生那样短,总要与倾心之人共度,才不算辜负。可世间总会有那些有缘相见,却无缘相守的痴心人。于他们,情,又为何物?
泪水不知何时滑下了眼角……
有温热的手指拂掉冰冷的泪痕,李昔睁开眼睛,见到眼含忧色的禄东赞正心疼的看着她。
蝶风已执了萧悄悄退出大帐。
“酒是你给他的?”禄东赞淡淡问道。
李昔点头,亦淡淡道,“放心,赞普若有责难,我会承担一切的。”
禄东赞看了看她,不言。只将她拥搂在怀中,低叹着:“傻丫头……”接着,他的声音有点闷:“你的眼里似乎只看见了别人。”
李昔瞅着他,明亮的眸子里隐隐闪出了笑意,轻声道:“不,以后还会多一个……”
抱着她的手猛地一紧,久久未能放下。
他笑了笑,轻声命令:“把眼睛闭上。”
虽然困惑不已,李昔还是乖乖地闭了眼。
眸上一热,温软的感觉轻轻在她的眼皮上掠过。
他的唇?
李昔睁开眼瞪着他,脸上一红,心里却没有恼。
他如誓言般郑重道:“从此至下一世,你的眼里只会有我。”
李昔的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长安城外,那飞奔出城的白衣男人亦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她此时懊恼不已,这一世都未偿清的感情,下一世她又该如何还?
【第023章】
一夜细雨,一朝初阳。
文成王妃的大殿内,气氛冷凝。
李昔伏拜,不安地起身,心中暗讨: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松赞干布是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不该知道也全知道了……
“你胆子不小啊?”他的语气有点恼,唬得从未听过他严令言词的李昔低头再低头。
“臣妾知错。”说话时,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松赞干布好气又好笑,再次恼道:“离那么远作甚么?上来”
李昔抬眸快速一瞥,确定松赞干布的脸上的笑容只是些许有一点点生气而无责骂盛怒的大碍后,她终于还是迟疑着拾步上前,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挪到了文成的身边,半敛了眸子,故作谦恭状:“臣妾聆听赞普的教诲。”
松赞干布盯着她看了半响,温和的眸间光华流转,似要怒,又似要笑。等了许久,结果他脸上浮现的第一个神色却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无奈地叹口气,道:“不怪你,只怪我的大相宠坏了你连我这个当赞普的也……”
李昔闻言赶紧跪下,脸红垂头,道:“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自作主张,还请赞普责罚。”
松赞干布冷哼,语气骤地凉下,道:“放心要追究责任也得先追究禄东赞,是他招回的次丹巴珠,这还不算,他居然敢安排他们二人见面。都有罪,他罪大”
李昔吓了一跳,赶紧抬头解释:“不关大相的事,都是臣妾的主意。”
松赞干布横了眉毛,眼眸里顿时添上了三分严厉,火大:“不许求情谁过大,谁过小,我心里清楚。若不是看在大唐使臣就要入吐蕃,大相也是大唐的驸马,否则一定将他拿下好好管教一番。出去带兵几年,这小子是愈发地狂躁嚣张了……”
李昔死死咬住了唇,面色没来由地一寒,不再说话。
“昔儿,你的手怎么了?脸色也这么难看?”文成忍不住伸手拉起李昔颤微冰寒的手,眼中言中尽是担忧。
“我……累了。”李昔勉强一笑,小声道。
文成了悟地点头,淡笑道:“赞普。大相夫人身子还未恢复,莫要疏忽了休息调理。既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让她回去休息吧,”
松赞干布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李昔俯首叩头:“多谢赞普。臣妾告退。”
李昔边走边骂禄东赞,昨晚还见他有几分担心,今早自己挨骂,他却躲得不见人影。
还未走到殿门,就见侍卫慌慌张张从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唤道:“赞普,快,大唐使臣已进城”
松赞干布腾地站了起来,文成也随之起来,紧跟在他的身后。
松赞干布已是一连声的吩咐下去,携了文成的手,去殿外迎接。
李昔的心狂跳起来,紧跟在两人的身后,迎了出来。索性那夫妻两人忙着迎接,并未注意到李昔也跟了出来,否则一定会将她赶回去休息。无论是谁,都不希望大唐使臣看到李昔那副病秧秧地模样。
远远的一纵长长的人马由远及近。那两个端坐在马背上的正是魏王李泰。看起来风尘仆仆,却不失贵人气质。只远远地看上一眼,便觉此子非人中龙凤。
李泰下了马,向前走出两步,抬起头,如子夜般黑不见底的双眸,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松赞干布。举手投足之间尺显风流,因贵为皇子,对着吐蕃的赞普只行了拱手礼。
松赞干布坦然受礼,上前热情地携了他的手进了正殿。
李泰的目光一瞬间游离,看到了人群的那个女子,她也在看向她。四目相对,这个俊美的男子顿时一笑,这一笑,他那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耀着让人眼花的光芒。
因为李昔的身份始然,她却是不能与他见礼,只稍侧了身,恭迎他进殿。同时又往他来时的方向探头,不是说房遗直也会来的吗?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正殿无宣不得进,李昔只得目送着李泰的背影消失在正殿的殿门前。
再转身,却不见了蝶风的身影。说好她会等在殿门口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否则,能见上李泰一面该有多好啊李昔这样想着,拨开拥挤的人群,去寻找。而此时,
一夜细雨,一朝初阳。
文成王妃的大殿内,气氛冷凝。
李昔伏拜,不安地起身,心中暗讨: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松赞干布是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不该知道也全知道了……
“你胆子不小啊?”他的语气有点恼,唬得从未听过他严令言词的李昔低头再低头。
“臣妾知错。”说话时,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松赞干布好气又好笑,再次恼道:“离那么远作甚么?上来”
李昔抬眸快速一瞥,确定松赞干布的脸上的笑容只是些许有一点点生气而无责骂盛怒的大碍后,她终于还是迟疑着拾步上前,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挪到了文成的身边,半敛了眸子,故作谦恭状:“臣妾聆听赞普的教诲。”
松赞干布盯着她看了半响,温和的眸间光华流转,似要怒,又似要笑。等了许久,结果他脸上浮现的第一个神色却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无奈地叹口气,道:“不怪你,只怪我的大相宠坏了你连我这个当赞普的也……”
李昔闻言赶紧跪下,脸红垂头,道:“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自作主张,还请赞普责罚。”
松赞干布冷哼,语气骤地凉下,道:“放心要追究责任也得先追究禄东赞,是他招回的次丹巴珠,这还不算,他居然敢安排他们二人见面。都有罪,他罪大”
李昔吓了一跳,赶紧抬头解释:“不关大相的事,都是臣妾的主意。”
松赞干布横了眉毛,眼眸里顿时添上了三分严厉,火大:“不许求情谁过大,谁过小,我心里清楚。若不是看在大唐使臣就要入吐蕃,大相也是大唐的驸马,否则一定将他拿下好好管教一番。出去带兵几年,这小子是愈发地狂躁嚣张了……”
李昔死死咬住了唇,面色没来由地一寒,不再说话。
“昔儿,你的手怎么了?脸色也这么难看?”文成忍不住伸手拉起李昔颤微冰寒的手,眼中言中尽是担忧。
“我……累了。”李昔勉强一笑,小声道。
文成了悟地点头,淡笑道:“赞普。大相夫人身子还未恢复,莫要疏忽了休息调理。既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就让她回去休息吧,”
松赞干布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李昔俯首叩头:“多谢赞普。臣妾告退。”
李昔边走边骂禄东赞,昨晚还见他有几分担心,今早自己挨骂,他却躲得不见人影。
还未走到殿门,就见侍卫慌慌张张从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唤道:“赞普,快,大唐使臣已进城”
松赞干布腾地站了起来,文成也随之起来,紧跟在他的身后。
松赞干布已是一连声的吩咐下去,携了文成的手,去殿外迎接。
李昔的心狂跳起来,紧跟在两人的身后,迎了出来。索性那夫妻两人忙着迎接,并未注意到李昔也跟了出来,否则一定会将她赶回去休息。无论是谁,都不希望大唐使臣看到李昔那副病秧秧地模样。
远远的一纵长长的人马由远及近。那两个端坐在马背上的正是魏王李泰。看起来风尘仆仆,却不失贵人气质。只远远地看上一眼,便觉此子非人中龙凤。
李泰下了马,向前走出两步,抬起头,如子夜般黑不见底的双眸,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松赞干布。举手投足之间尺显风流,因贵为皇子,对着吐蕃的赞普只行了拱手礼。
松赞干布坦然受礼,上前热情地携了他的手进了正殿。
李泰的目光一瞬间游离,看到了人群的那个女子,她也在看向她。四目相对,这个俊美的男子顿时一笑,这一笑,他那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耀着让人眼花的光芒。
因为李昔的身份始然,她却是不能与他见礼,只稍侧了身,恭迎他进殿。同时又往他来时的方向探头,不是说房遗直也会来的吗?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正殿无宣不得进,李昔只得目送着李泰的背影消失在正殿的殿门前。
再转身,却不见了蝶风的身影。说好她会等在殿门口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否则,能见上李泰一面该有多好啊李昔这样想着,拨开拥挤的人群,去寻找。而此时,一夜细雨,一朝初阳。
文成王妃的大殿内,气氛冷凝。
李昔伏拜,不安地起身,心中暗讨: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松赞干布是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不该知道也全知道了……
“你胆子不小啊?”他的语气有点恼,唬得从未听过他严令言词的李昔低头再低头。
“臣妾知错。”说话时,脚下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松赞干布好气又好笑,再次恼道:“离那么远作甚么?上来”
【第024章】
他勾起她的一缕发丝顺势而下,白皙的手指温柔的穿过黑发,最后在发梢卷了个圈,淡笑道:“甘心?情愿?日子还长得很,总有风云变幻,谁能说得清结局呢?”
李昔禁不住笑了起来,他说的在理,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刚穿越大唐的自己,已由淡漠的女子变成如今这副为情所困的模样。原以为过好自己的日子,开心快乐就好。殊不知,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有着属于那时代的特质与无奈。更多的是人之常情,这些都是相通相近的。不会因为古今之别,而所有不同。
是啊,还有那么长的日子要过呢。
禄东赞见状俯身从身后搂住了她,蹭了蹭她的脸颊道:“笑的这般奸诈。”
李昔没好气的看他,拉着他垂下的头发一阵猛拽,“谁奸诈了,我明明笑的温柔可亲。”
妒嫉、猜疑就在这样的打闹中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时李昔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茫,对着蝶风呆呆的看了许久。
反倒是她落落大方,笑道:“夫人醒了?今天早膳要不要用一点粥?”
李昔揉了揉眼睛再扯了扯耳朵,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也没有幻听,眼前这一身女装还带着几分洒脱的女子可不就是蝶风?
“呵呵,夫人不认识我了吗?”。蝶风递了块湿巾给她,笑得很是坦然。
李昔接过湿巾,眯起眼睛笑笑,“在你没消失之前,我倒是认识你的。”
蝶风笑得讪讪得,“夫人好记性。”
李昔撇嘴,故意逗她,“昨儿个去哪儿了?害我为你担心一天。就差让大相派人搜城了。”
蝶风垂眸不语。
李昔见她的样子,也就明白其中一二。
蝶风是魏王府出来的人,又是得了李泰的吩咐陪嫁到吐蕃。如今正经主子来了,不见上一面汇报汇报,岂不算失职?再者说,蝶风的内心也是渴望与李泰相见的。
李昔起身默默地穿衣,蝶风上前替她打量,突然问道:“夫人心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李昔有些发愣,没料到她会这么直白的开口。李昔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也没有无视她唇边有些勉强的笑容,她喜欢李泰,这是个不争的事实。难道昨天李泰同她讲了什么吗?
蝶风也不等她的回答,自顾自的道:“殿下很关心夫人。房大人也如此。”
李昔的心底突然就涌上些很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满足以及肯定。
她摸了摸下巴笑笑,“是吗?”。
蝶风猛地抬头看她,“夫人不是小孩子了,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对大家都好。”
李昔并未计较她的语气。她了解蝶风,也能体谅她的苦衷与用心。但是,感情的事情谁知道呢?她笑而不语,她一直都不是未曾长大,而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些。
禄东赞在这时掀帘进来,适时的打断了屋内怪异的气氛。他走到李昔的身边,为她将耳边的碎发掖到耳后,温言道:“终于睡醒了?”
李昔捂着额头不满的看着他,“我只睡了一会。”
“恩,一会儿?”他抿了抿薄唇,似笑非笑的道:“都已经快正午了。”
“呃……”昨晚李昔一直在等蝶风的消息,与禄东赞下棋到后半夜。难得他能耐下性子陪她玩。
“大相。”蝶风见过礼。
禄东赞转眸,淡笑道:“回来就好,否则某人又要缠着我下一夜的棋了。”
李昔正要发作,又听他道:“快收拾一下,魏王殿下要见你。”
待李昔收拾整齐,略喝了一碗,才匆匆去见李泰。
“妾身见过殿下,魏王殿下金安。”李昔规规矩矩地施了一礼。
李泰挥手,房内的人安静退下。
“起来吧。”李泰用扇柄半遮着唇角,似笑非笑的道:“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演戏。”
李昔假笑着道:“殿下喜欢演,我自然是陪着你演。”看看,她是多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啊。
“演?”他挑眉,懒懒的道:“那好,我便不同你演。小丫头,还不快叫四哥。分开这么久了,学着生分了许多。都是那小子教的你吗?”。
李昔没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开口道:“老实说,四哥能到这里,我一半惊讶一半又觉得不出所料。”
他饶有趣味的看她,“惊讶是为何?”
李昔慢条斯理的道:“父皇做事情一向都是滴水不漏,此来吐蕃必定是在行踪和路程上都做了严密的安排。房大人一人指为使臣足矣。”她抬眸看他,“可你还是来了。”
太子之位争夺激烈,这个时候他不该来吐蕃的。
李泰笑的优雅,“你分析的很对,但凡事都有阴差阳错。”他拿起茶杯把玩,手指修长灵活,“房遗直来吐蕃本与我无关,直到出发七天前我碰上了一个人……”
李昔眯了眯眼睛,脑中闪过一个人名,“袁天罡?”
他啜了口茶水,“你的脑子还是如以前一样好用。”
“果真是他。他可是有话带给我?”李昔总觉得他话中有话。袁天罡曾说过,他们的师徒两人的缘分已尽。可他又让李泰来吐蕃,难道有什么用意吗?
李泰的眼内迅速的闪过一抹华光,“猜猜看?”
能让李泰放弃在长安城里讨好李世民的机会,辗转来到吐蕃的,也只能是一件事了。这件事只有利而无害。
“结盟?”李昔皱了一下眉。
李泰忽然笑了起来,愉悦的道:“亏你想得出来。父皇会允许我私下结盟吐蕃?哈哈哈……”
“那是什么?”
“瞧你眉头皱的,跟座小山似的。”他调侃,之后又正色道:“天师只是让我来找你。让你帮我解惑。”
解惑?这个问题重要到要让李泰亲自前来相问?
李昔用目光询问,李泰便直接问道:“天师说‘天未变,史为鉴’。我若有疑可来问你。”
李昔隐隐明白袁天罡的用意,也将李泰要问出来话猜出个七七八八的。
“四哥,不如这样吧。我们先下棋,然后再说。”李昔提议道。
李泰诧异,略一思量,也就允了。
“不是与我,是与吐蕃的大相。”李昔派人去请禄东赞。
李泰眸光闪烁,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原来是驸马。好啊,为兄就与他下上一盘。”
香茗奉上,李昔将案几收拾干净,捧来被她昨晚扔在大帐里的棋子和棋盘,摆放好,方将盛满黑白二子的玉瓷钵给了禄东赞与李泰。
李泰远到是客,给他黑子。禄东赞执白。
黑白子噼噼啪啪落在棋局上时,李昔站在一边静静看。不多时,忙完交接事务的房遗直走了进来,站在李昔的对面,看着两人下棋。
室内安静,无人吱声,黑白子越落越快,每每一子按下迅如闪电,快得让李昔目不暇接。很快,李昔便石化,呆呆地瞪眼瞧着桌上棋局,一开始是观棋不语,现在,便是叫她开口,她也无话可说了。
此二人棋艺,可用“霸道”与“震撼”二词总结归语。
看得房遗直连连点头。
禄东赞棋路霸道,当仁不让。而李泰更为震撼出子,跟在后面重重按下黑子,摆在深谙棋道之人最不愿见到的开局落子的地方。
李昔怔了一下,喉间噎了噎,暗自倒吸一口凉气,转眸看向李泰,困惑,也不解。
他漫不经心地饮茶,眸光一挑,见到她脸上的神态后,施施然笑了:“怎么?你觉得我下得不对?”
问话的人眸底清煦无比,笑意深深间光华斐然,纵使开口时语带谦逊请教的意味,但那脸上的神采分明是再聪明不过的从容风度。于是李昔赶紧摇头,抿了唇,讪讪一笑,眸光回落棋局。
从棋看人,李泰一味地“震憾”高调的行事,正是他的软肋。他若如李治般稳妥,或许诸君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太过急功近了。
袁天罡让他来问自己,同时又暗示自己历史并未改变。那么李泰想要的答案自然会令他失望地。
观棋观人,李昔也只能借着这个由头,给李泰答案了。
脑子一醒,李昔忙整了整心情,鼓励自己兴致百倍地继续看下去。
转瞬的功夫刚升起的兴致立马被打击。
因为禄东赞很快下子棋子。啪嗒敲落后,他那对好看得放肆的眉毛斜了斜,飞扬入鬓间,神情仿佛得意轻松得很。
李昔鄙夷地横了他一眼,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落子的地方,心中叹气:这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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