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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宠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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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唇抿起了一抹淡然却又溢满丝丝苦涩的笑意,昨夜自己演的那一出,原本还抱着几分把握,但是此刻,却已被自己****得一干二净,眸光微沉,突然又笑自己痴傻,诚然自己早已料到了他不会上当,可是又为何心存几许希望?
放下茶碗,云音轻拢了一下长裙,缓缓起身,元宝底的牡丹绣花鞋踩踏在满地纷乱的嫣红残花上,刚想往荷花湖畔走去之时,忽闻身后一声低沉叫唤:“十七夫人留步”
脚步一滞,云音疑惑转首,却见一身黑袍的冷莫言竟站在海棠花林的入口处,负手凝视她,背着正午刺眼的阳光,云音微眯起双眼,在看到冷莫言一脸和善笑意之时,扯起唇角,回以淡然一笑“没想到十七夫人喜欢这里,冷某记得每年三月初春的时候,王爷也经常来这里散步”冷莫言与云音并肩同行,在抬首瞥见漫天飞舞的海棠花时,如同自言自语的道:“不过今年似乎晚了些,花都凋谢了”
云音抬睫望着一眼快光秃的海棠树枝牙,想想今年的花似乎的确零落的早了些,敛下睫,望着被踏成脚下泥的嫣红花瓣,在迎面吹来阵阵冷风之时,轻道:“许是今年的春天比较冷吧”,今年的三月,的确很冷。
耳边传来低沉一笑,云音从思绪中回神,却在转首之时,眸光中映出了冷莫言那张残缺却又俊
美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正疑惑,却又听他沉声道:“冷某第一次见到夫人时,就觉得夫人身上带着一种冷静的忧伤,没想到夫人当真是如此”
眸光一凛,云音的心头顿时升了几分警惕,但是在自己身子僵硬的瞬间却又随即缓和,粉唇扯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柔声道:“云音才疏学浅,不明白冷盟主所指何意”,说着,眸光清澈的望向冷莫言,一副等待他赐教的神色。
冷莫言停下脚步,高深莫测的望向云音,但却在看到云音那双清透得如同一泉清凉见底湖水的眸光时,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但却随即低沉一笑,道:“十七夫人三月出生,面相清秀,天庭饱满,眸光虽清透,但是眉眼稍翘,侧容柔和,但却暗中带刚”,说着,不知为何唾了一下,而后眸光深沉的道:“在相学上,拥有这样面相的人,特别是女子,都是聪慧冷静,有宰相谋略之人”
秀眉微动,云音不禁掩唇轻笑,心头虽然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却面容淡然,不起波澜的笑道:“冷盟主真是有趣,想来您可是第一次夸赞十七有宰相之才的人”,说着,微转身,望向一旁成排栽种的海棠树,清单道:“十七记得小时侯,娘也曾请来府上做客的一位道长给十七算过一卦,结果那位道长直言十七将来必与娘同命相连,十七还记得,当时云将军立即让娘带着十七滚进后院中,不得出来丢人现眼”
冷莫言显然被云音的这番话怔住,他疑惑的凝视着云音漠然却又像是在隐忍悲伤的神色,似乎所有动容,但却依旧试探的说道:“哦?云将军也信奉道教?”
云音抿唇一笑,小步向前走去,伸手接住了两片凋零的花瓣,悠悠的道:“十二年前,云将军请峨眉山出游的道长为他算卦,当时那位道长在见到云兰之时,就说她是贵人之相,结果五年后,云将军承蒙官丞相提携,云兰也就成了未过门的太子妃。”
冷莫云顿时禁语,黑眸静静的凝视着望着手中零落花瓣的云音,刚毅的面容上柔和了不少,他走上前,抱拳一拜,低沉道:“刚才冷某冲撞了十七夫人,冷某赔罪”
秀眉一动,云音好笑的转首望着正对自己行礼的冷莫言,刚想打趣两句,但却瞥见了不远处,正向这边走来的慕容凌,心一动,随即敛下睫,不动声色的向冷莫言福了福身,轻道:“冷盟主言重了,若没别的事,十七先回避”,说着,不给冷莫言说话的机会,转身,提裙向柳树林走去荷花湖畔,清风吹拂河边杨柳,垂落湖中,颤起丝丝涟漪云音折下一条柳枝,小步走在青绿草地上,漫不经心的望着周围的一片青绿密集,纤细的素手抚上柳树上凹凸不平,满是裂痕的树身,在听到身后一阵急促却又轻柔的脚步声时,微转首,轻道:“事情查的怎么样?”
碧衣提着水蓝长裙,满头香汗的跑到云音身侧,微喘道:“奴婢查到了,但是事情复杂的很,奴婢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音秀眉轻拢,转首望着似乎有什么事想不通的碧衣,抿了抿唇,捏着丝帕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轻柔的道:“慢慢说。”
碧衣咬了一下唇,捏起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点首道:“小姐,巧然的身世极为复杂,奴婢打听到了她有一个亲人在,但是”碧衣顿了一下,转首望了望四周,小心的靠在云音耳边,轻声道:“但是好象被王爷囚禁在前院。”
微怔,云音疑惑的望着碧衣,但碧衣却一派认真的道:“是真的,上次奴婢跟小姐说,巧然每隔两三天都会去前院一趟,原来她是卖消息给王爷,以赢得见自己亲人一面”
听到此处,云音更是云里雾里,慕容凌何故囚禁巧然的亲人?若是倘若只为逼迫巧然监视凤十六的话,那么慕容凌对于她而言,就不会那么可怕,毕竟这种大费周章,又可能不得其法的利用,简直是有些可笑。
碧衣摇了摇首,有些歉疚的道:“奴婢跟到前院柴房就没敢再上前,不过奴婢看到巧然拿着王爷赏赐的饭菜急匆匆的进了柴房,而且那柴房还有重兵看守,门上锁了这个大一个铜锁”,说着,碧衣用手比了比一个锁的形状。
听完碧衣的话,云音的心头像是有了些着落,却又更没着落↓默然的转身向湖边走去,在步下石阶时,凝望着垂在水中,被清风吹拂着来回搅动一池清水的柳条,眸光深沉。
看来试探凤十六对慕容凌的重要性,事在必行,至于巧然的事,庙会之前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倘若真是有重兵把手,且关在柴房的话,那么这里面的人,必然是非常重要,却又显得不怎么重要的人,因为他虽有重兵看守,可算是大费周章,但是再怎么大费周章,那不过这是一间破柴房而已
代嫁成妾 30记忆
正当思绪之时,不远处一阵脚步声响动,云音立即回神,深锁的眸光警惕的望向发声之处,却见一身紫衣飘渺的罗兰正小步向这边走来。
眸光一凛,云音自然清楚必然是慕容凌让她前来,于是随即提裙步上石阶,却不想鞋子竟踩在了青绿苔上,让她在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脚下一滑,竟失足摔下“小姐”碧衣惊恐的大叫起来,罗兰也被吓的忘却了刚才想说的话,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们根本无法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云音的身体竟已入一片飘渺的白纱一般坠入了冰冷的荷花池中。
不远处,两道身影在听到这边的异常的声响快速飞奔而来冷很冷
云音艰涩的睁开泛着疼痛的双眼,但却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色浓郁的雾,但是耳边却传来了一阵阵空荡的滴水声。
这是在哪里?云音不禁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素手紧揪着衣裳,但是却依旧觉得冷,她镇静的张望着四周,想分辨水声是从哪里传来,但是却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思绪,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这里究竟是哪里云音不禁有些烦躁,她一步一步的向弥漫着冰冷雾气的方向走去,轻挥长袖,希望能拨开云雾,让自己看清前方,但是这雾却像平地而升一样,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在了层层朦胧中。
往日一向镇定的云音,顿时有些慌乱,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害怕与绝望,这种感觉像是从身体的某一处不是自己的地方散发出来,像是要牵引什么一样,让她没来由的感到恐惧,想要逃避。
“Mybaby,Happybirthday”突然间,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她的身旁响起,云音怔了一下,随即望向自己的身侧,却片迷雾顿时消失,而自己则站在一个有着奇怪建筑的房子里,而不远处,一个美丽却打扮得十分奇怪的女子正对一个带着满脸笑容的女孩说话。
“Thanks,Mum”女孩甜美的声音悠悠的响起,接着,她站起身,在那个美丽的女人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提着身上穿的雪白长裙,欣喜的走到一个点亮着十七根蜡烛的白色糕点前,低首吹熄了五颜六色的细长蜡烛。
这是什么地方云音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一股让她想逃的恐惧,她睁大双眸,望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惊恐的揪着胸口的衣裳,一步步的向后退去,但是记忆中那另她无法压抑的东西,却要破茧而出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Baby?”美丽的女人宠溺的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递到女孩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女孩乌黑但是却卷成大波浪的公主发,笑着说:“这是我在香港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我一看就知道它适合你”
女孩眨着漂亮的双眸,开心的接过,只听一旁的女人笑着说:“据说这是从一个帝王陵墓的地宫中挖出来的,曾经是一名非常得宠的皇妃所有,亲爱的,母亲希望你也能得到千宠万爱”
白皙纤细的手打开了景致的木盒,灯光下,幽绿纯透的光芒从盒子中闪耀出来,云音窒息的望着女孩手中捧的盒子,看着她捏住一根银白色的链子,将那枚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翡翠玉锁提出来,接着
“不要”云音顿时在记忆中被封锁的那段冲破出来的瞬间,捂着自己的头大叫起来,可是,对面却迎来了一阵银色绚丽的光芒,将她的身子仅仅裹住,然后如同在云端失足一般,坠尽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中
“娘”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小小的抽泣声,像是一个无助的婴儿一般,倦缩在某一处不住哭泣,细微的昏黄灯光下,破坏的房屋内,冰冷的地上躺着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清秀女子。
“娘,不要死,云儿害怕,云儿怕”衣着褴褛的七岁女孩,用纤细瘦弱的小手不住的晃动着双眸紧闭的女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女人的身上。
黑暗中,云音的身体不住的下坠,像是要坠到地狱一般时,突然隐约中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泣。已经到了吗?云音混乱的想着,已经到地狱了吗一阵无法说出的疼痛钻在自己害怕得闭上眼的那一刹那弥漫了全身,钻进了每一根骨头里,像是自己的身体被挤进了一个不能容纳自己的容器一样,疼得另她不禁叫出了声许久,云音才慢慢的从疼痛中恢复了意识,但是在她睁开眼的时候,竟看到了周围无数将士打扮的人,而地上,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未干,但是却已气息全无的清秀少妇。
惊恐与记忆在瞬间钻进了她的脑海中,她睁大双眸,惊恐的望着自己小小的,却满是伤痕的手,以及那身蓝色褴褛的衣裳,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曾经的一切又回来了,为什么她用尽所有想忘记的一切又回来了
门外,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走进来,云音愣愣的转首望向那名身着一品武官,纹绣着麒麟朝服的刚毅男子,在古代,文官绣飞禽,武官绣走兽,按次序排行,一品文官是仙鹤,而武官则是麒麟,那么这个男人必然是当朝的一品将军。
张张口,却生涩的发不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她之前叫了声:“爹”
爹谁,谁在说话,云音惊慌的望着眼前这个面色突然暗沉的男子,颤抖的小身体不禁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就自觉的向后缩去,仿佛这个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但是那个男人两步就到了她身旁,猛甩长袖
啪——一巴掌重重的煽在了云音的脸上,让她的嘴角流下了与躺在地上的妇人一样的鲜红。
“本座不是你爹,你当称我为将军”冰冷的声音像是地狱的审判一样,带着阴冷与刚毅,然后指着她的鼻子,不屑的道:“你既然跟你的母亲是同样的贱命,就给本将军滚到后院里去”
云音望着眼前狰狞的男人,听着耳边冷冽的话语,感受着两名粗鲁的侍卫扯着她的残破的衣裳在地上拖着,将她的小小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方一直拖到后院,然后扔在雨后未干的水泽里,溅得满身泥浆。
意识,渐渐的扩散,云音呆呆的望着黑暗的天空,在身体冰冷时,不住的念着:“我是云音,我娘死了,我是云音”,然后在自己的意识完全消失时,猛的站起身,用云音那双茫然失措的眸子望着周围,抱着小小的身子,跑进了后院的破草房里她,催眠了自己,将曾经的记忆锁在了云音身体的某一个黑暗角落里,静静的望着周围发生的丑陋与阴谋,整整十年岁月
精致典雅的寝室内,一株珍珠梅正绚然怒放,白色的花朵在清风中微颤。
粉色丝绸铺设的大床上,云音紧闭的双眸,长睫微颤,在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吵杂之时,秀眉微拢,在感受到有人温柔的为自己轻拭冷汗之时,酸涩的睁开双眸。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一声惊喜的声音突然响起,顿时引来的一阵窃窃声,云音眸光呆滞的望着芙蓉帐顶,而后才茫然的望向一脸欣喜的碧衣,喉间的生涩,另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哪里”
云音的声音虽小,但是却让整个寝室内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特别是握着湿丝帕为云音擦汗的碧衣:“小小姐,这里是王府啊,小姐,您可别吓奴婢”
“王府?”云音吃力的重复着,王府是哪里,王府脑海中恢复的一幕幕记忆顿时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涌进了她的脑海里,让她顿时疼得叫起来,吓得整个寝室内的人都慌乱了起来。
“大夫,快找大夫,快”碧衣焦急惊慌的声音是云音最后的意识代嫁成妾 31催眠
漆黑的夜晚,像是看不见尽头的绝望,永无止境的蔓延着痛苦。云音的身体倦缩在黑暗的某一个角落里,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口中不住的念着什么“我是云音,是云音是云音”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绝望的声音,云音猛的抬首,却在这片茫然的黑漆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那声音却越来越靠近,近得像是她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我是云音,我娘死了,我是云音,我娘死了”清脆的声音带着淡淡哀伤与绝望,像是要人的意识都吞噬一样,云音呆呆的倦缩在地上,像是也愿意被这样催眠一般,但是此刻,她的周围却又多出了无数的嘈杂,最为清晰的是一个男子低沉隐怒的声音:“庸医,给本王快马到京城请御医来,马上”
谁谁在说话,云音刚要被催眠的意识顿时又清晰起来,她四处张望,莫名的就觉得那声音带着另她安心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伸手想抓住,而她一伸手,却当真握住了一个温暖而有力的东西。
心,像是顿时有了着落,但是却更为空洞,带着丝丝自己都不法解释的酸涩,但是耳边却听到了刚才那声低沉隐怒的声音竟温柔了许多:“别怕,本王不会让你有事,别怕”
别怕云音睁大双眸,突然有种想看清眼前男人模样的冲动,但是她无论怎么努力,看到的,都是一片另她恐慌的黑暗,就在她绝望得想哭泣时,心口突然一阵闷痛,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mybaby,happybirthday”
Happybirthday好熟悉的声音,似乎在祝贺着什么,然后另一个女孩欣喜的声音传来:“Thanks,mum”
她们在说什么,云音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极痛,痛得她不住的摇头,但是却有一双手突然按住她的头,不住的安慰她:“十七,别怕,本王在,十七”
十七十七是谁?云音的头突然开始剧烈的疼起来,刚才她好不容易想忘记的那场噩梦又在大脑中预演了一次,让她不住的喘息,可是那些她想再次催眠的记忆,却如同挡不住的寒一般,波涛汹涌的向她涌来,瞬间就将她整个人淹没
“十七,云十七”诺大的寝室内,慕容凌坐在床沿上,双手紧握着云音不安的手,在看到云音眼角滑落的清泪时,有些急噪的唤着她。
意识,渐渐恢复,云音缓缓的颤动长睫,在满室摇曳的灯火映到瞳孔中时,她呆呆的睁开双眸,但是眼角的泪水,却依旧不住的滴落。
“怎么哭了?”慕容凌伸出修长的手,抚去了云音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的像是怕伤了她一般,而后在看到她有些呆滞的眸光时,抚上她的面容,温柔的道:“十七好些了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是哪里”沙哑的声音带着呆滞的疑惑,云音微颤着失了血色的唇,发出虚弱的声音。
慕容凌的俊容怔了一下,深沉的眸光如同想看出什么破绽一般的凝视着云音那双空灵而无助的双眸,在看到云音呆呆的眸光,像是还没有完成清醒之时,竟怒然的转向一旁跪在地上的大夫,挥袖道:“给本王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跪在地上的年迈大夫在听到慕容凌的话后,先是一怔,而后满脸的惊恐的不住磕着头,老泪纵横的道:“王爷,十七夫人可能是摔进池塘的时候伤到了头部,这不怪我啊”
哭声云音的眸光被这声凄楚的哭喊声震了一下,意识清晰了一些,她怔怔的望着慕容凌刚毅俊
美的侧容,呆滞的眸光渐渐的清澈起来,然后在那名哭求的大夫被士兵拖出寝室之时,瞳孔猛的深幽起来。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爸爸离开我们了”
“为什么爸爸要离开我们”
“因为爸爸爱上了别的女人,所以,他离开我们了”
一股无法形容的疼痛从身体的某个角落里缓缓的蔓延,云音立刻闭上了双眸,胸口不住的起伏着,但是脑海中那个声音不但不停止,反而像是一根无形的线一般,将所有的一切都引了出来“小姐您怎么了”碧衣惊恐的声音在寝室中响起,原本安静的寝室顿时又骚动了起来,顿时那些自己以为已经不存在了的娇柔声音一一的响起:“哎呀,十七妹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就是啊,看来这大夫还真是该打,把十七妹医成这样,难怪王爷要心疼呢”
痛,云音猛的挥开了慕容凌的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额头,在那股像是钻进脑髓的疼痛中不住的挣扎着,但是周围那些讽刺、挖苦甚至幸灾乐祸的声音却越来越多“不要”云音用尽全身力气的喊出了这么一句,但是却声音细微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见,慕容凌强壮的大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但是却不发一言,直到云音再一次昏沉过去夜,如同可以吞噬一切的大口一般,弥漫着天地之间,窗外淅沥的雨声依旧如故。
昏黄灯光的寝室内,慕容凌站在窗前,英挺的身影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床榻上,缓缓睁开双眸的云音呆呆的望着帐顶,片刻后,她蓦地坐起身,面色冷清的望着被清风吹拂得如波浪滚动的芙蓉帐,而后转首望向站在窗前凝视窗外雨声淅沥的慕容凌。
许是听到细微的响动,慕容凌缓缓转首,在看到云音坐在床榻上凝视自己之时,剑眉一动,而后信步走到床边,掀来纱帐,低沉道:“醒了?”
微点首,云音的神色不变,但却依旧凝视着慕容凌,慕容凌看着云音有些呆滞的神色,轻声一笑,竟将她拉入怀中,轻拍后背,小声道:“没事就好,早些休息”
依旧是微微的点首,云音听话的重新躺在了床上,在慕容凌将棉被为她盖还之时,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王爷,冷盟主有请”窗外一声低柔的声音悠悠的传进来。
慕容凌剑眉微动,似是有些不耐烦,他低首凝视着云音如同已经沉睡的面容,低首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而后俯在她耳边轻道:“本王等会过来陪你,别怕”
云音没有回应,但一瞬间,整个寝室就陷入了一阵黑暗中,只闻窗沿一阵细微响动后,又恢复了寂静。
床榻上,云音缓缓的睁开了双眸,眸光冷清而深沉,少许,她再次闭上双眸,眼角滴滑落了一行泪,十年了,为何到现在又让她清醒过来
代嫁成妾 32刺客
窗外漆黑,风雨不止,狂风乍起
冷风轻拂起粉色罗帐,如卷帘西风,徐徐吹动。寂静的寝室内,突响脚步声,云音并未睁眼,只是清淡的低声道:“你惊动了王府的侍卫”
窗前,一抹隐匿在漆黑的夜色中的黑色斗篷身影站定在床榻上,全身的湿气弥漫在房间内,无面抖了抖身上的衣裳,带着如往日一般不驯的低笑,道:“若非如此,怎能引开慕容凌?”
云音缓缓的睁开双眸,粉唇扯起一抹浅笑,转眸望立在纱帐外,形同鬼魅一般的身影,抿唇悠悠的道:“明日依计划行事,但是对凤雨柔只能点到为止,就算慕容凌不施救,也不得伤其性命。”
帐前的黑影一动,似乎有些疑惑,低沉的声音带着几许不确定,但却依旧带笑的道:“云儿今日似乎对所计划之事有了十成的把握,莫非是碧衣查到了什么线索?”
云音望着黑暗中动也不动的黑色幽灵,并不回答,而是有些疲倦的闭上了双眸,清幽的道:“你既然来了,不如顺便为明日的计划做个铺垫,到后院的每个厢房走一趟,也好在明日事发之后,让王府上下的人知道,你早想杀凤雨柔”
黑色身影怔了一下,有些冷清的道:“为何?”
“因为我要让所有都以为,是江湖上有人要凤雨柔的命,以避免慕容凌怀疑明日的行刺只是是有心之人故意施计的刺探,毕竟当今武林的至尊落脚在此处,只要你出手,他便会知晓你是无面,而全府上下,只有郭敏与晗玉晗蝶二姐妹出生于江湖”
黑色的身影僵住,似乎不敢相信云音竟会出此计策一般,少许后,他又问道:“凤雨柔只是一个妓女,何以有荣幸让江湖人士出得起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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