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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宠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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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为本王挡那一刺?”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寝室内响起,慕容凌抚弄云音的大手停住,深幽的眸光落在云音毫无血色,但却清透出尘得如同误落凡间的仙子一般的面容,剑眉紧拢。
云音的呼吸虚弱得另人几乎感觉不到,但是沉睡般的面容却似没有一点痛苦,甚至另人觉得有些释然,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安和平静的表情,才让慕容凌的心头没来由的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伸手抵住自己的眉心,轻闭上双眸,薄唇紧抿起。
或许她是第一个另他迷惑的女人,也或许她是一个另他无论如何都看不透的女人,所以在安置要凤雨柔之后,他随即就去冷莫言所说的寺庙口找她,在发现她根本不在时,才会做出带着重伤四处寻找。
剑眉抚平却又再次拧起,慕容凌伸手轻抚着云音冰凉的面容,以指勾勒着她柔和的面容线条,在大拇指抚上她的眉宇时,低首亲吻了一下,但是却又在薄唇接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时,顿住了。
她的呼吸渐渐虚弱,几乎另他感受不到,他俯视着云音如何睡着却又显得太过平静的面容,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面容上,但却依旧驱走不了她身上的冰冷。
指尖划过她曾经粉红温暖,但此刻失却了血色,更没有一丝温度的唇,深幽的眸光中冷静与复杂顿时化作了无法控制的混乱,他望着她紧闭的上眸,突然从床榻上起身,猛的掀开芙蓉纱帐,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像是在压抑什么一般的闭上了双眸诺大王府后院中,冷冷清清的风呼啸卷起无数残花碎片,凌乱的落早青绿的草地上。
一身鹅黄长衫的凤雨柔神色落寂而忧伤的坐在花园中央的‘牡丹亭’中,眸光呆呆的望着那已经长出花苞的成片牡丹花,纤细的素手紧紧抓着一枚玉佩,在听到身后有人走动之时,猛的回首,有些失魂的站起身,小步走下石阶,声音微颤的道:“王爷呢,我不是让你去请王爷了吗?”
巧然有些怯怯的望着神色极为难看,却又显得失魂落魄的凤雨柔,抿了抿唇,小声道:“王爷在十七夫人的房间,十七夫人到现在还没有醒,据说王爷让冷盟主下令要召集武林神医来为十七夫人续命”
凤雨柔怔住了,她愣愣的望着有些颤巍的巧然,紧抓着玉佩的手不禁开始发颤,少许后,她竟不住的摇首,神色悲伤的道:“在十七的房间他在十七的房间内,他”,凤雨柔低首望了望手中那枚龙腾玉佩,突然觉得自己竟是一无是处
“小姐,十七夫人为王爷挡了一剑,如今危在旦夕,王爷去看她也在情理之中啊”巧然望着凤雨柔混乱的神色,不禁有些担心的上前安慰,但是却不想巧日暗这句话却让凤雨柔显得更为混乱,只见她突然哭着道:“王爷,王爷不来看我,是因为我没有为他挡剑么?是因为我没有为他挡剑么?”
巧然怔了一下不禁有些紧张的上前扶住凤雨柔的身子,忙转换话题道:“夫人怎么这么想呢,十七夫人为王爷挡剑是应该的呀,再说了,王爷可是为了救夫人被那刺客伤了一剑,奴婢听说那刺客可是江湖第一杀手,叫无面,在当今武林中,还没有人是他的敌手。”,江湖中一直都有一个传言,倘若无面不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那么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坐的,也不会是冷莫言。
或许是巧然的话让凤雨柔的心头有些安了,她渐渐安静下来,但是神色却依旧显得忧伤,她敛下睫,纤细的手指轻抚着手中的玉佩,缓缓转身,小步踏上了石阶,落寂的坐在‘牡丹亭’中的石凳上,闭上双眸,将玉佩捂在了心口。
三年了,王爷从来都不曾冷落过她,虽然曾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进她的房间,虽然有时候也十分冷漠,但是却从来都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不理会她,可是现在,就因为云十七给他挡了一剑,就得到万千宠爱,就可以连她都不顾了。
执起桌台上的杯子,将一口烈酒灌入喉间,但是得到不是解脱,而是呛鼻的咳嗽,巧然见状,慌忙提裙步上石阶,轻拍着凤雨柔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夫人,您别这样,王爷关切十七夫人也是应该的,毕竟连御医都说十七夫人可能撑不到几个时辰了”,谁会与一个死人争高下,巧然拢了拢秀眉。
凤雨柔听到巧然的话,但却没有一丝欣喜,她再次拿起酒壶,酌了一杯,玉手执起骨瓷牡丹花雕的杯子,眸光悲伤的冷声一笑,轻道:“巧然你错了,我也错了,我错就错在犯了一个最不该犯的错误,那便是太高看自己了”,说着,再一次将手中的烈酒灌进口中洛阳城内,一家传信楼放飞了所有的信鸽,顿时间,原本安静得大街上,一阵鸟儿的扑翅声。
云府的院中,一个身着明黄绣龙朝服的男子手执弓箭,在一声弦声咻的响起时,一只信鸽子呼的一声掉落下来。
身着武官麒麟补子朝服的云震天在走廊中看着,在看到白鸽落下之时,随即大步上前,捡起那只脚上缠着白线的鸽,递到太子的面前,低首道:“太子”
身着明黄绣龙朝服的男子懒散的抬眼望了云震天一眼,而后有些不屑的伸手拿下白线上的密蜡封存的信函指尖拈开,只见上面苍劲的字体写着:“景王重伤,幸存旦夕,速请天下神医齐聚洛阳。”,男子剑眉一拧,瞥向落款处,只见那三个江湖响当当的名字跃入眼中:冷莫言。
云震天见太子面色不对,忙上前询问道:“太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慕容恒冷哼一声,负手看着云震天,低沉道:“云将军希望出什么事?”,说着,向前踏了一步,冰冷的道:“将军似乎忘了自己是带罪之身那”
云震天的身子一僵,面色顿时铁青,他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握紧,但却又不敢在太子面前造次,只能僵硬道:“臣不敢,臣只是疑惑信鸽子楼为何为放出所有的信鸽,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大乱子”
慕容恒眉宇一动,转首望向低首恭敬的云震天,疑惑的道:“信鸽楼?”
云震天眸光一动,随即转身道:“是,刚才放信鸽的是洛阳最大的信鸽楼,据说只遵从武林盟主冷莫言的号令,并且听说,如今这位盟主就在洛阳的景王府。”
“云将军倒是千方百计的想说景王的不是啊,看来你对偷梁换柱这事,不仅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还要落井下石”,说着,慕容恒冷笑了一声,不在理会云震天,只是将手中的字条扔到站在一旁的御前侍卫手中,带着几分懒散的道:“传回京去,告诉父皇,五弟根本不具备任何威胁,让他老人家就不必忧心了”,说着,摔袖踏进走廊,丝毫不理会在站院中的云震天代嫁成妾 44绑架
日落西山,夕阳满天
站在大院中身形不动的云震天,面色铁青的握着拳头,负手凝视着希望洒落的满天猩红,在看到走廊处,一抹浅粉色的窈窕身影缓缓而过之时,厉眸微眯,喝斥道:“你给我过来”
刚路过大院走廊的云兰被这一声喝斥吓了一跳,手上捧的托盘险些落地,她慌忙回首,娇容上惊恐未定,但在看到云震天的身影之时,红唇嘟了一下,而后小步走下阶梯,撒娇的道:“爹,您吓坏蓝儿了,蓝儿差点将送给太子羹汤给洒了”
听到太子两个字,云震天的浓眉拢起,面色更为难看,他瞥了一眼云兰手中捧的托盘,负手的拳头再次握紧,冷声问道:“你今日与太子相处的如何?”
云兰眼眸轻敛,面色微红,神色显得有些别扭的轻道:“爹,您怎么这么问呢,太子不是已经跟爹娘说了,这次来洛阳是要带女儿回京面圣的么?”
云震天望着云兰娇羞的神色,浓眉拧得更紧,他深吸一口气,渐渐缓和下口气,伸手揭开云兰托盘中的瓷碗上的盖子,在看到碗内的羹汤之时,又将瓷盖放上,随后挥挥长袖,语重心长的道:“兰儿,你这一次犯下欺君犯上之罪,按照规矩,我们一家都是要问斩抄家的,如今得以太子垂怜,又能得到面圣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了,要知道这是我们云家唯一被赦免的机会。”
云兰轻煽了煽长睫,随后抬首望向云震天凝重的面孔,抿了抿红唇,点首道:“爹,兰儿知道该怎么做,祸是兰儿闯下的,兰儿一定会好好侍奉太子,以争得太子妃之位”,说着,云兰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羞涩的浅笑,微微低下头来。
云震天望着云兰的神色,面容上的凝重才缓和下来,他应了一声,点了点首,而后才道:“去吧,免得羹汤凉了”,说罢,负手向后院走去。
云兰回眸望着云震天的背影,眸光来回转动,发髻上的金簪轻柔晃动,少许,她缓缓回身,踏着轻柔的步伐走向太子所在的厢房处走去
日落西山之时,整个景王府灯火通明,人影晃动,人声沸鼎。
前院大厅中,武林各界神医齐齐聚集,而冷莫言则站在慕容凌王座的旁侧,负手凝视着石阶下各种装扮的江湖人士,在听到下面的人纷纷议论并非是来医治景王的消息之时,他抱拳对着台下的众人道:“各位江湖豪杰,此次本盟主借景王伤重之名请各位齐聚洛阳,还请海涵”
大厅中原本议论的声音顿时隐去,众人神色不一的望着冷莫言,少许,只见一名淡素装扮,但却分外凌人的女子走上前,素手轻抚着鬓发间垂落下的碎片,口气冷森的道:“盟主,请恕十四娘无礼,十四娘敢问盟主,盟主十万火急的将我们这些人在日落之前召集在洛阳景王府,难道就是为一个名不经传,且还是带罪之身的侍妾么?”
十四娘一出言,众人皆不敢言语,毕竟她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天机老人的养女,不仅医术天下第一,且武功修为更为有造诣,因而只要是江湖上的人,都要敬让她三分。
冷莫言的面色有些微僵,他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在动唇之时,听到了坐在王座上,懒散而低沉的声音道:“当今武林中,可有人能治得好天下第一杀手所刺下的无法愈合止血的伤口?”
低沉的话语一出,大厅内原本不敢出声的神医们纷纷相望,随即议论之声再次响起,一片嘈杂,就连刚才锋芒必露的十四娘都面色微怔,显得分外震惊。
‘无面’这个名字是江湖的大忌,被他所伤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而武林中才有‘无面’这个另人闻风丧胆的名号,被他所杀的人,可谓是伤口不留痕,更是不见血。
站在王坐旁侧的冷莫言回首望了一眼面色冷清却又淡漠得另人无法琢磨的慕容凌,刚想问什么,却只见他闭上双眸,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不住的与龙头扶手撞击出清脆的响动,少许后,只闻他冷道:“冷盟主,既然这位神医都不能治愈十七的伤,那么便散了吧”,说着,也不逗留,径自站起身,睁开深幽冷清的双眸,踏步走下石阶,打算前往后院。
大厅内的人相互凝视,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但就在慕容凌即将踏出大厅的门槛之时,渐渐安静的大厅内,只闻一个傲然且冰冷的女声道:“景王爷看来十分看不起我们这些江湖郎中,好,那位侍妾的伤,就由我来治。”
大厅内顿时一片安静,而慕容凌打算踏出大厅的脚步也顿时停住,而身后的人群中,一身淡素长袍的十四娘走出人群,对着慕容凌英挺的背影,把玩着手中的酒袋,红唇一抿,眸光微眯的道:“十四娘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慕容凌面对着厅外的黑漆,深幽的眸光像是融入了夜的漆黑一般,让人无法读懂他的丝毫情绪,大厅内,众人屏息,原本以为会发生什么,毕竟十四娘的态度何其傲慢不恭,而江湖上对这位喜欢与江湖人士结交,且连他们的盟主都敬让三景王,并没有任何好的评价,因为就连市井乞讨的丐帮都知道他是一个性情莫测,喜好无常的人。
“就依十四娘吧”在大厅内的气氛几乎冷得结冰之时,慕容凌低沉而懒散的声音悠悠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让原本紧张的人顿时个个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这位被江湖中传言为喜怒无常的景王竟然会应允了刻意冒犯景王威严的十四娘,而十四娘更是僵愣在原地。
慕容凌迎风而立的身子缓缓的转过,但却只是侧容对着对大厅内的众人,刀斧雕刻般的俊美容颜清冷而邪美,薄唇扯出一抹清冷而另人心头发寒的冷笑,少许,只闻他缓缓的道:“那么,本王便将云儿交给十四娘了,但愿十四娘过了今日之后,可以如天机老人一样威震江湖”,说着,唇上的冷意未散,但他却转身踏进了黑暗中
大厅内的众人都如被石化了一般,久久无人敢语,直到冷莫言对着众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大厅内的人才慢慢散去,只留十四娘一人
夜幕降临,烛火初上,整个后院中,一片漆黑,但却惟独西院的十七厢房中一片光亮,进进出出的婢女络绎不绝,个个丝毫不敢怠慢。
厢房后的花园中,清冷的风卷起满地的残籍,卷起灰尘呼啸穿透着早已零落得只殊秃枝丫的海棠林中,月光透过诡异狰狞的树枝,倒映在青葱的草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形状。
风,再次掠过,树林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长袍簌簌之声,低沉的脚步声在月下如同鬼魅般的行走,月光透出的缝隙间,一道黑色的身影长长的落在青葱的草地上,在狂风乍起,黑色斗篷肆意飞舞。
“有人”王府后院的巡逻士兵突然出声,随即一支巡逻队便快速的冲向那个抹诡异的黑色,但那抹身影却向夜半的幽灵一般,突然间又消失在了黑暗中,如同别人的幻觉一般。
但是不多时,西侧的十七厢房中,却传来了无数婢女的尖叫声与物品落地破碎之音,接着,只见厢房内的窗子突然如同被狂风吹开一般,一抹黑色的身影抱着一抹素洁的娇小身子跃出了窗外,迅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厢房内,十四娘捂着肩头的伤口,吃力的起身,在冷莫言等人匆匆敢到之时,吃力的吐出了‘无面’两个字,便紧握着手中接住一把匕首晕厥在地。
冷莫赶忙上前,抽出十四娘手张的匕首,却见上的戳着一张字条,心一抖,随即翻开,却见上面写着:“解药,交换”四个字。
眸光一凛,冷莫言随即站起身,对着门外冲进来的士兵挥袖道:“快去禀报王爷,十七夫人被绑架,刺客要求交换解药”
代嫁成妾 45交换
冷冽的狂风呼啸,小树林中,一阵马蹄声掠过寂静黑暗的朦胧月色中,树叶沙沙震动,一抹素洁的月牙色长衫随风舞动
马背上,云音紧闭着双眸,如同失却了生命的木偶一般,侧脸依靠在无面的背上,一身长裙随风簌簌飘动,鬓角的青丝徐徐舞动。许是因为颠簸的原因,不多时,云音的长睫轻颤了一下,随后缓缓的睁开,在感觉到自己背上的伤口撕扯般的疼痛之时,她秀眉无力的拢起,低哑的唤了一声:“无面”
如急闪飞驰的骏马突然一声嘶鸣,马蹄在空中踩踏两下之后立即停住,一身黑袍的无面咻的一声将云音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落在草地上,手指按住她的脉门,少许后,才声带沙哑的道:“没事了,你的脉络都已经通畅,但是身子实在太虚弱了”
云音苍白的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娇弱无力,她轻颤着无力的长睫,凝视着无面像是融入了黑夜一般的黑袍,虚弱的伸出手,握住无面环抱自己的手,气息不定的道:“受伤了么?”,无面的声音沙哑疲惫,云音感觉得出他似乎不是太好。
“没什么,只是中了慕容凌的毒”话说到一半,无面突然握拳抵着下鄂咳嗽起来,沙哑的声音流露出了疲惫与不稳的气息,云音心一紧,刚想挣扎着起身,却被无面阻止,只闻他道:“你的身子太虚弱,我现在必须带你去温泉化开你身体内的寒毒”,说着,再次将云音的身子抱起,跃上马背,甩鞭奔向树林深处
王府前院的大厅内,寥寥几人,但是气氛却凝重得另人喘不过气,跪拜在地上的罗兰以及众多侍奉云音的婢女连气都不敢喘息的匍匐在地,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额头更是吓出了许些冷汗,惟独左臂负伤的十四娘坐在椅榻上,用手紧紧按住流血不止的伤口,紧闭双眸,神色痛苦。
冷莫言站在大厅中央,沉重的脚步来回走动,在看到十四娘手臂上不住流血,沾染了丝绸锦布衣裳的伤口时,剑眉紧拧,分外忧心的道:“王爷,如此耗下去不是办法,不要说十七夫人生死未卜,再这么拖延下去,十四娘怕也难逃此劫”,说着,瞥了一眼十四娘渐渐苍白的面色,负手握拳,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
十四娘在江湖盟友面前大言不惭说可以医治云音,但如今自己的伤势如此,却丝毫没有办法,更何况还在无面中了剧毒之后,因而已不复刚才的嚣张气傲,正个人显得有些恹恹,更是不言一语。
罗兰见慕容凌面容冷清,更是沉默得搬弄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心头忐忑,于是赶忙上前进言道:“王爷,依属下看,无面既然掠走十七夫人,且留下字条要求交换解药,就说明他已经撑不下去了,就算他武功再了得,也未必能走远,不如请王爷下令,让属下带领一支军骑前去追击”
“不妥”罗兰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冷莫言打断,只见冷莫言面色凝重的道:“无面不是一般的杀手,更非等闲之辈,本盟主至今还记得,当年‘红花教’教主下令屠杀江湖上不愿投效的其他教派之时,无面曾统领江湖上众多杀手在一夜之间将‘红花教’移为平地,因此,武林才躲过了那场浩劫”,也正是如此,无面这个名字才威震江湖,虽然他身为杀手,另人闻风丧胆,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江湖人士敢言他的不是。
说到当年的武林浩劫,十四娘的面色显得有些凝重,毕竟那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事,当年,有多少江湖儿女将见一见这位从未露过真面目的天下第一杀手,但是谁也不曾想过,即便他成为武林的英雄后,却依旧只愿意成为一个杀手,隐匿与山野之中。
罗兰在听到冷莫言的话后,面色较之与刚才,更为难看,她拢起秀眉,转首望向闭着双眸,抚弄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的慕容凌,握了握拳头,抿唇道:“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原本以为依旧得不到回应,却不想慕容凌竟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带着几分懒散却又凌厉的睁来双眸,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龙头扶手上,薄唇微动,清冷低沉的道:“等”
等?众人都怔住,甚至不明所以,惟独冷莫言拧起剑眉,上前一步道:“王爷的意思是等无面来消息?”
慕容凌的薄唇扯出一抹清冷的笑意,缓缓起身,负手走下石阶,带着几分懒散的冷笑,垂眸望着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道:“本王一直都担心十七会熬不下去,看来这一次,本王的十七又可以安好无恙的回来了”,说着,在众人再次愣怔之时,抬眸冷清的望向唇色渐渐苍白,显得失血过多的十四娘,随即望向站在一旁的冷莫言,道:“看来十四娘是没有办法治好自己身上的伤了,冷盟主,看来你要亲自送十四娘回青山城了。”
慕容凌话音一落,罗兰与十四娘都怔了一下,青山城是天机老人一生栖宿的地方,慕容凌说这话目的极为明显,目前他只能用解药换得云十七的命,但是十四娘的命,他不愿意花任何代价去救,也不愿意去麻烦。
十四娘的面色渐渐难看起来,她望着站在高台上,俊美得如同神抵,但却又冷漠得似同邪魔一般的慕容凌,虚弱的拳头紧紧握起,而后有些不稳的站起身,苍白无血的唇微颤的道:“十四娘早闻洛阳景王的大名,没想到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慕容凌,你够狠”
“不得放肆”冷莫言厉声打断了十四娘的话,在看到十四娘不敢置信的神色之时,转身抱拳对慕容凌道:“王爷莫怪,江湖儿女口无遮拦,冷某这就将十四娘送回青城山”,说罢,对身侧的罗兰道:“还请罗总管速备马车”
罗兰愣了一下,但随即低首道:“属下这就去办。”
说着,抬首望了面色苍白,脚下几乎踉跄的十四娘,想为其求情,但却又不敢再多言半个字,因而只能低首退出大厅,然就在罗兰跨出大厅的那一刻,夜空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划破长空而来。
“王爷小心”罗兰阻挡不及,只能大叫出声,但是她的话音未落,慕容凌已挥袖擒住了那把匕首,指间一弹,便已拨开了那支匕首,拈开字条,只见字条上写着寥寥几字:温泉山。
温泉山慕容凌眸光一凛,随即将手中的字条揉成团,负手闭眸,清冷的道:“备马”
冷莫言剑眉一动,忙上前想询问什么,但是慕容凌却长袖一挥,闭上双眸,淡漠冷情的道:“本王要亲自去。”
代嫁成妾 46解药
四面环山的寂静群山间,一缕白雾袅袅升起,轻柔的环绕在四周,清冷的月色下,一片迷茫。
翻滚着咕噜水声的温泉里,云音娇小的身子半依靠在青色的山石上,双眸紧闭,白皙的肤色上溢满了如珍珠一般的细小汗珠,随着时间的延长,原本苍白的面容也渐渐染上了一丝红晕。
长睫微微颤动,云音睁开双眸,但是气息却依旧虚弱得另她没有办法动弹,她想抬首,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握住,少许后,口中被灌入了一袭甘甜的泉水,在清爽的泉水如喉的瞬间,云音的思绪顿时清醒了许多。
“还好吗?”无面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一抹黑色的长袍在弥漫着白雾的夜晚,显得分外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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